10小黑屋lay(有
地下室只有昏暗的灯光,潘年贤把车倒在了车惯用的车位上,就在停稳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碾碎而发出的扑哧一声。
车库顶上,昏暗的灯光亮着,寂静而又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的阴沉恐怖,潘经理有一瞬间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车的后面,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跳了一下,看着昏暗的角落,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跳得厉害,明明自己胆子也不小。
潘年贤朝四周望了一下,空旷的地下车库亮着惨白的灯光,只有他一个人站着,是错觉吗?他这么想着,于是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似乎朝他扑过来,那被带动的风刮动着他的皮肤,竟然生出了被刀割破的感觉,潘年贤下意识的往后看,却被一块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布给捂住了口鼻,意识陷入黑暗中。
他模糊地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老板,已经搞定了。”
……
等他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脖子和手脚都被布条牢牢的绑在床脚上,他挣了挣没挣动。
绑他的人似乎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勒得他手脚发凉。
他没出声,先是观察了周围,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装修看上去是最近流行的极简风。墙和地面上有不少的空位,似乎是房间的主人刚刚把房间里面的一些物品给搬了出去,只留下被遮挡住的和其它墙面有着些许不同的空白痕迹。
绑他的人会是谁?潘年贤,思考了跟他有过许多过节的种种人但最终还是将目标锁定在他在上个星期刚分手的约炮对象——章牧瑞。
而事实也正如他想象,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他正锁定的嫌疑对象正端着一杯水朝着他笑。
“潘经理,好久不见,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潘年贤没有被堵着嘴,但他也没有喊,或者应该是说他觉得自己喊了也没有用,毕竟再怎么说章牧瑞也是个脑子正常的成年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囚禁是违法的?”先发制人的质问和用法律的恐吓好像并没有用处。
章牧瑞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不过,这也要有人发现潘经理你不见了吧?”他拿出了潘年贤的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潘年贤清楚的看见了手机页面的聊天栏上“自己”正和上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他父母的那边他们从来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可以说知道他动向的人少之又少。
而唯一会发现产生疑惑的人,可能也只有那些客户和下属。他搞了这么一出,让潘经理心都在滴血,好不容易攀上那几个的客户还没聊熟就断了联系,不联系就容易断了关系,还不知道自己的时间会被这个小少爷耽误多久,自己会损失多少客户。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生死,毕竟绑人和杀人还是两码事,更何况如果章牧瑞是因为喜欢他才绑他,更不可能把他杀死了。
而他也正猜对了,只不过章牧瑞绑他可不全都是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喜欢,更多的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直顺风顺水的少爷不仅被拒绝了,还被绿了,简直就是当着他的脸不给他好看。更何况,章牧瑞可觉得自己还没玩够,还想玩个痛快罢了。
手机被远远的抛到了一边,发出“啪”的一声响声,很奇异的是,潘经理心里面没有太多的害怕,反而更多的是烦躁和恼怒,他在章牧瑞心里可没有那么大份量,结果无非就是被肏一顿和玩一场呗,只是他请假了那么多天的烂摊子还得自己处理。果然不应该因为钱太多就迷了眼,他在心里面唾弃着自己。
细密的吻顺着脖颈爬上脸颊,大概是怕他咬人,舌头从没往这里伸过,只是唇齿并用地把人咬出了一连串的红印湿答答地烙在白嫩的皮肤上。
“牧瑞,我是真的错了行不行?你把我放了我们和之前那样不好吗?”潘经理甜言蜜语的哄着小屁孩,腿还颇为迎合般贴近了章牧瑞的腰。头蹭了蹭正窝在颈窝的发顶,像是小动物在彼此依偎磨蹭。
章牧瑞没有理会,或者是说这样的假话他早就已经听多了,但这么喋喋不休的样子还是让他颇为扫兴,于是他拍了拍潘年贤的脸,说道:“既然和好那和我玩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等我玩得开心了就会放你走的。”
说完毫不留情的一顶,鸡巴直接捅开了屁股,紧致的内壁箍着硕大的阴茎让他长叹了口气。
潘年贤被这一下吓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终于放弃了自己那无谓的求饶,也是自己脑子被鸡巴搅昏了头,忘记了这小狼崽子一开始强迫着自己的本性。
当章牧瑞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时,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什么屁股吸得这么紧一看就是出来卖的,什么潘经理谈那么多生意不会都是用屁股谈的吧?讲得潘经理气得面红耳赤,屁股也缩得更紧了。
倒也不是他之前不说这些荤话,只不过那个时候说的也没这么侮辱人,毕竟还要扯着你情我愿的大旗,于是当旗子没了,这股痞子味也就出来了,说的话更不着调了。
没捅一会儿,穴开始出水了,潘经理的鸡巴也偷摸摸地探了出头,只能说只要被捅了屁眼就没了直男这种说法,起码潘年贤是食髓知味了,连身体都不由得随之摆动,场面不像强奸像诱奸。
章牧瑞明明是做惯了这种情事的,有时觉得上床不过就是图鸡巴一乐,可看着潘年贤动情的脸,红透了的耳根,心里又得意起来了,那句话说得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里也是温暖的,潘经理你再装得像高岭之花,现在不也发骚得像出来卖的鸭子?
当然他没让潘年贤爽快了太久,他还没忘记他绑人过来是为了给个教训,不是让他抖着腿被肏射精的。
所以章牧瑞拿根领带把他的鸡巴绑了起来,自己一个劲的顶着他的前列腺,顶得潘经理呻吟尖叫求饶,鸡巴胀得发紫都没松开,看着他神志不清地道着歉,连喘息都带着哭腔,自己也射在了甬道最深处,才哼着小曲把领带给解开,大发慈悲地撸了两撸。
潘年贤的鸡巴被绑得严严实实,精液全堵在了马眼处,阴茎硬得要爆炸,青筋凸起让一个本来白静的样子变得十分狰狞。快感和无法释放的难过杂糅在一起,让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虚幻,到最后鸡巴被解开的时候也是一跳一跳射不出来了,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拢着挤了两挤,精液才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射出来。
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额头上,天花板上挂着的灯都似乎有了重影,潘年贤的手被解开了,人被抱进了洗手间。
终于能在激烈的性事中得到歇息的间隙,感觉到黏腻的汗水和黏液被清水冲走,酸软的肌肉在流水的抚慰都放松了几分,潘年贤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了章牧瑞餍足的脸,真的很难忍住不骂句傻逼。
潘经理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往这漂亮脸蛋来一个大逼兜的冲动。
办公室的工位空了一天两天了,方铭天偶尔透过玻璃窗的间隙去瞥那个位置,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尽管是被拒绝了却仍旧耿耿于怀,因为再怎么拒绝他还是忍不住喜欢,可是奇怪的是,潘经理却不见了人影。到底为什么人会不见了呢,是因为自己和那个家伙的纠缠让潘经理厌恶了,所以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吗?
“啊,潘经理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呢!真是没想到他这种工作狂一样的人也会请假,看来是真的病到没有办法了吧!不过要不是他平时的业绩,这次请假一定会让上面有意见的吧……”
后面喋喋不休的话方铭天已经听不清楚了,无论怎么想,那一个月的假期都显得十分的可疑,他有发过短信,打过电话,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忆。
再怎么生重病也有清醒的时候吧,他甚至有偷偷跑到潘经理的公寓去,可每一晚都不见有亮起的灯光,停车场停着的潘经理的车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好像这个人忽然消失了,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无能了,正当他为了找出心上人苦思冥想的时候,他终于打了自己那记在通讯录最底端的电话号码。
……
现在想起来还是像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他正和同租的室友一起等待着今晚合点的外卖,门忽然就被敲了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三下,然后停顿了几秒,又开始一个循环。
室友正嘀咕着怎么没打电话就送上了门,倒是也没有疑惑的打开了门。
方铭天隔着一门之隔喊着:“等会把外卖放外面就成了,我自己拿。”
就听到原本是热闹起来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是室友尴尬的声音:“小方,好像有人找你。”
他放下电脑走出房间,看见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种尽管想显得平易近人但仍显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是和飘散着泡面和廉价快餐味道的廉租房格格不入。
他一笑,似乎让充满灰尘的楼道都熠熠生辉:“你好,请问你是方铭天吗?”他不经意的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和眼前的青年,隔音差劲的廉价房子,一抹白墙甚至有一层白灰在指腹,没熨烫过而显得皱巴巴领口还因为使用时间过长而领口松松垮垮的t恤衫。
似乎一切都在说明着眼前的青年过着窘迫而又普遍的生活,和千千万万的普通青年一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奋斗拼搏找一份安身之地。
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蔑,却足以让方铭天感觉到不安,方铭天先和室友打了个招呼,然后窘迫地将人带到了昏暗的楼道。
“是的,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个样子的,在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接到一封邮件,称自己清楚他在三年前被拐卖的亲生儿子的下落,经过一些搜寻和确认,我的母亲觉得你非常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家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一位失去孩子的父母的无理要求——做一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会基于你经济上的赔偿。”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整洁一丝不苟,尽管好像是为了显得平易近人而穿得比较休闲,但那并没有影响到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他就像是天然的领导者一般。
方铭天拘谨地答应了,或许他心里面还有着几分对父母的依恋,再或者说找到父母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找不到也有点好处——一笔看上去或许不菲的收入,所以他答应了。
结果当然是如一切人除了方铭天预料的那样,他的的确确就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
一开始他自然是很高兴,但接涌而至的麻烦让方铭天烦恼不堪,最后还是决定在父母愧疚的眼神中搬回了出租房。
尽管被塞了一张或许有七位数的声称是零花钱的银行卡还被告知了密码,但作为成年人的可怜自尊还是让方铭天从来没有动用过里面的半分钱,甚至连偶尔打车回家的钱都从工资里支出,当然这让他本不富裕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了。
这也是方铭天牧瑞的肾。
果然是虚拟世界啊,真要是现实,天天吃肾宝片也来不了这么猛的吧?
不过这种囚禁情节挺受欢迎的,应该有奖金吧?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熬夜工作掉的头发,潘年贤这么想。
囚禁的前几天,章牧瑞就没离开过这间房间,后面几天倒是出了几次门,潘年贤有想过像鲁滨逊那样划横线记录日期,但困于窗帘非常遮光分不清日夜,自己又弄乱了正常的生理作息,于是作罢。
章牧瑞出门的时候他就拿睡觉打发时间,一开始是用布条绑着手脚,后面被章牧瑞恶趣味地换了大型犬的项圈和脚铐,短的项圈拷床上,长的拷脚上,洗澡时就解了项圈不解脚铐。
自己的活动距离还是在床上床下,不过床前却多了一台电视,当然是没联网的。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有动画片电视剧,还有好几十g小狼崽子说自己珍藏已久的黄片,他看了几部的确品味不错,个个盘靓条顺,只是现在的他实在是没那个体力欣赏,在床上能射出来都代表自己没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