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他们第一次见是在不那么明亮的cb,在一片刻意营造氛围的昏暗灯光下,有压抑的呻吟和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混乱又淫靡。许佑呈一眼就望到了左驿,干干净净的,带着一点迷茫儿站在那儿,看起来像个误闯狼窝的小绵羊,天真驯良,站得过直,又带点倨傲。
一张颇具迷惑性的娃娃脸模糊了属性。
他走过来,展现出一种无辜的疑问:“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很烂的搭讪手法。
搭配纯真的表情倒是有种意想不到的真实。
“是吗?”
对于这么一个特殊的人,许佑呈笃定自己没见过他。
“哦。”他眨了眨眼睛,也没有继续纠缠,简简单单哦了一声之后,就在站那儿不说话了,继续迷茫地打量着四周。
好一阵儿,他才又冒出半句:“我不太懂……”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眉毛微微有些纠结,眼神是飘着的,更像是自言自语。
“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一句话轰然击碎许佑呈的防线。
合着真是个小绵羊。
大男孩傻乎乎的,澄澈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情欲。
“能随便约…吗?”
似乎是觉得话语太过直白,说到约的时候语调还拐了个弯儿,带着不确定的疑惑。
“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一个懂但不完全懂的闯入者,许佑呈斟酌着措辞,“你的介绍人呢?”
“诶?”他眼底那点儿迷茫转为惊疑:“是带我来的人吗?”
许佑呈微微点头。
“他跟别人去开房了。”带着儿一点被抛弃的委屈感,他垂眸,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来:“只带我弄了张卡。”
一张还没过保护期的白金色的卡,不带属性,右下角写着两个字:左驿。
“有事儿去问他,他介绍你来,会对你负责的。”许佑呈不太想掺和别人的事。
“唔,他说可以随意找搭档的。”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许佑呈,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试探。灯光晃过来,衬得左驿一双狗狗眼更加无辜,带着稚气,像迷了路的小奶狗,却没有一丝慌张,仅仅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茫然。
看起来很好骗。
“要我带你?”
许佑呈问,这话不像他的风格,他鲜少主动出击。何况对方是个看似一窍不通的小白,像是被骗进来。
“可以吗?”左驿眼神落在许佑呈身上,天然的微微倾身过来,领口露出显眼的锁骨,皮肤细腻偏白。
房卡放进凹槽的时候,许佑呈还有点恍惚,身后跟着的人,带着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房间,见许佑呈不动,开口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能做的太多了。
许佑呈问他:“01?”
左驿抿嘴笑着,唇角牵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眉毛微微皱着,似乎有点儿困扰:“我……我不确定……”
“也不知道这儿是干嘛的。”许佑呈笑,带着点痞气,眼神漠然。
左驿诚恳地注视着许佑呈:“只知道一点儿,跟调教性虐有关系,其他的不知道了。”
过强的控制欲让许佑呈不喜欢被俯视,而左驿偏偏比他高。
“那s还是?”许佑呈又问。
左驿仍然是一副困惑的表情,抿着嘴没有开口。
“也不确定?”许佑呈面上染了不真切的笑意,更像是轻蔑。
被蔑视了的人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低头看他,丝毫不知自己问题何在,还天真地等着他开口。
“那单纯点儿,上个床,可以接受吗?”
许佑呈可以带新人,但不想带完全认不清自己的新人。
“诶……”他似乎有点儿惊讶,有点儿不知所措,站在那儿小小的退了半步,这才有了迷路小狗的惶然。
“低一点。”许佑呈低声说着,抬起手定在一个自己触手可及的高度,等着小狗自己低下头凑上来让他摸摸。
小狗真的低了下来,许佑呈就摸了摸他的侧脸,然后顺着鬓发从他耳侧略过去,手指穿过柔软的头发,绕起一缕打了个圈,成功撩红了左驿的耳朵。
“做吗?现在你还能反悔。”许佑呈好心地又给了左驿一次机会,“真上了床你就没机会了。”
“做。”左驿咬了下嘴唇,尾音有点飘,面上还维持着那副处事不惊的模样,仿佛两人在讨论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只是越来越红的耳朵把他卖了个干净。
对许佑呈来说,这确实是小事。
左驿脸小,长的像个未成年,行为也很像,青涩稚嫩,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地端正地坐在床边。许佑呈觉得他有装乖的嫌疑,因为被推倒的时候,左驿看起来非常平静。
“以前做过吗?”
许佑呈俯身,背着光用阴影笼住左驿,单手撑在左驿一侧,另一只手熟练地去脱左驿的裤子,隔着内裤摸了一把左驿的性器,还安静的蛰伏着,没有勃起的趋势。
明显没有性经验的人,安静的由着许佑呈动作,在阴茎前端被指腹掠过的时候,左驿才动了一下,撑起来主动去脱许佑呈的上衣,去亲许佑呈的侧颈。他硬了,在许佑呈手里。
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昏黄色,晦暗不明的灯光下,左驿显现出一种纯粹的温良,所有动作在他身上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亲密姿势下一切都很平稳,仿佛本就该如此。
掌控欲之下,对方太好控制,也有些无趣。许佑呈很想打破这种平静。他想看左驿染上情欲的脸。
表情管理良好的人,神情崩塌在进入的一瞬。
套是许佑呈帮忙带的,润滑是许佑呈洗澡的时候自己做的,进入也是许佑呈主动的,所以许佑呈握着左驿的性器,将其抵上自己的穴口,腰腹慢慢往下压的时候,进入的毫不费力。
只是左驿懵了,原本平静的表情崩塌成错愕,在许佑呈缓慢起伏的动作之间,脸涨的通红。
许佑呈一边适应一边去咬左驿的耳朵:“所以,1还是0?”
左驿咬着下唇,双手扣住许佑呈的腰,却不敢用力,只是随着许佑呈的动作虚虚的搭着,明显被挑起了欲望。
见左驿红着脸不说话,许佑呈笑了一下,带着一点轻微的喘息,低头去撬左驿的嘴,交缠的水声分不清来自何处,荡在耳侧,勾出满室旖旎。
许佑呈去握左驿的手,带着他往自己下身摸,然后俯身压住左驿低声道:“不帮帮我?”
许佑呈声音很有磁性,压低了格外蛊人。可惜左驿不太会,不仅没什么技巧,而且这会被许佑呈刺激得有些懵,只是由着许佑呈带他动作。
许佑呈压着左驿的胸膛亲他,窒息的快感惹得左驿眼前发晕,大脑近乎空白。
等左驿喘息过来,想要压倒许佑呈,去抢主动权时,他才恍然发觉,许佑呈用毛巾把他手给绑了。
左驿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挣扎,很平淡地接受了这件事,乖乖地继续任由许佑呈掌控自己。
毕竟,骑在他身上的许佑呈,正垂眸看着他,噙着游刃有余的笑,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太撩人了。
“为什么绑我?”左驿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点儿隐忍的喘息声,眉眼无辜。
许佑呈没答,只是问:“介意?”
“不介意。”左驿答。
“真乖。”许佑呈一手按着左驿被绑的手,像大猫一样压在左驿身上,律动着腰,满足自己的欲望。
左驿像是被欺负的那个,眼尾有点儿泛红,眼睛湿漉漉的,盛着细碎的灯光。许佑呈伸手揉了揉左驿的头发,像是对左驿的奖励,动作减缓,伸手解了对左驿的绑缚:“你来吧。”
主动权让与,左驿翻身压倒许佑呈,性器随着动作滑出,很快又整根没入,许佑呈毫不避讳地加重了呻吟:“快点。”
乖是真乖,凶也是真凶。
左驿没有技巧,全靠猛撞,每一次都能进到很深的地方,结结实实地擦过前列腺。交合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的响声,很久这么做过这么刺激的爱了,快感充斥着脑海,许佑呈觉得自己这下是真没劲了,腰都软了。
惹人怜爱又极容易勾起人的破坏欲。
左驿总是用最纯情的眼神看着许佑呈,然后蹭着许佑呈要亲吻,吻技又不好,在许佑呈嘴上拿不到主动权,所以身下攻得更狠,惹得许佑呈呻吟都是不连贯的。做得太过了,许佑呈就侧头不让左驿亲,混着呻吟声含糊地说着让左驿轻点。
左驿就说知道了,然后缓一点。
许佑呈还挺喜欢他这股青涩劲。
射过之后两个人都没动,许佑呈由着左驿抱了会儿。
快感逐渐消弭,左驿耳朵又红了,在满室旖旎的气息里贴着许佑呈小声说:“我是1。”
“嗯。”许佑呈应了声,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左驿的头发。
“我没说是因为没人信。”脸上带着还没消退的红晕,左驿神情有些苦恼,顿了一下,左驿又说了句:“我以为你也是1。”
许佑呈笑,捏了捏左驿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怎么,打算跟我这英勇就义呢?不能以貌取人。另外,以后可不敢这么凶,受不住。”
“嗯。”无论许佑呈说什么,左驿都应下来,乖的要命。
许佑呈洗完澡出来,左驿正趴在床上看手机,被造的乱七八糟的战场被简单收拾了一下,虽然还是遗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好歹衣服没有乱扔了。
“看什么呢?洗澡去,不早了。”许佑呈拍了拍左驿。
“呃,内个,我今晚能住这儿吗?”左驿抬头,神情掺杂着些许无奈。
“你确定?”许佑呈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问到。
左驿低头,只留给许佑呈一个后脑勺,看起来有点儿委屈:“太晚了,我宿舍门禁,我没地儿去了。”
看左驿那张脸,许佑呈就觉得他应当是个学生,倒也没多惊讶,想了想,许佑呈问了句:“跟我走吗?我一个人住。”
“收留我一晚?”左驿眨着眼睛,语气无辜的分不清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
“可以。”
把一夜情对象带回家这事儿许佑呈还是第一次干。
左驿乖乖地窝在沙发上跟他说晚安的时候,许佑呈觉得,好像也挺好,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左驿走的很早,跟许佑呈说有课,得回去上课。
许佑呈也有课,不过是给别人上课。
就不该在上班前一天纵欲,做的有点凶,休息了一夜,不舒服多少有点儿残留,许佑呈揉了揉太阳穴,往保温杯里倒了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看见点名册的时候,许佑呈忽然觉得有问题了。
前一天419对象左驿的名字悍然闯入视线,许佑呈心说没这么巧吧?抬起头在教室环视了一圈,没看见那个单纯的身影。
点了遍名。
左驿逃课了。
左驿是被舍友call进教室的,迟到了半个小时,才悄悄从后门溜进去。左驿换了身衣服,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抬眼看到许佑呈的一瞬间,表情有点儿僵硬。
许佑呈看见了,笑了下,没管他。
下了课,左驿自觉地上去找许佑呈,乖顺又局促,带着不安小心地开口:“许老师……”
他又开始抿嘴,话没说出口,耳朵已经红了,许佑呈又想起来他昨天在昏暗灯光下泛红的眼尾,那么漂亮。
他换了衣服,穿了件白衬衫,衣扣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挡住了许佑呈昨晚留下的咬痕。
“许老师……”左驿低着头又叫了一声。
“想逃课没成功是吧?”许佑呈笑吟吟的,颇有山雨欲来的氛围。
“对不起。”
他道歉,真心实意的。
“手机号给我一个。”
盯着左驿把自己手机号存下,许佑呈挥了挥手,左驿如蒙大赦,可下一秒,许佑呈开口:“去把门关了。”
网上流传的乱七八糟的不堪入目的教室画面忽然浮现,有那么一瞬间,左驿心脏都不跳了,红了脸,说话都不利索了:“干、干什么?”
没有解释,许佑呈只是站在讲台那儿,静静地看着他,用眼神把人丢进水里煮了一遭,左驿被他烫的,红了个透,跟逃跑似的去把门关了,抵着门口只留给许佑呈一个背影,看起来慌乱无措。
“过来,我又不吃人。”许佑呈收回落在左驿身上的目光,扫了一下桌面,挺干净的,有点儿可惜了。
左驿听话的站在许佑呈跟前,低着头,等待宣判。
“伸手。”
许佑呈抓着左驿的指尖,用卷起来的书本不轻不重在左驿手心抽了一下。许佑呈的指尖凉凉的,没什么温度:“不许逃课。”
一点也不听话,连着两周没见人。
挺好。
许佑呈拨通了左驿的电话,声音透过电子设备传过来,有点失真。
“喂?老师?”
“晚上有事儿吗?我请你吃饭。”
左驿似乎有点儿惊讶:“只有我们?”
许佑呈反问:“你还想带谁?”
左驿笑,带着点气音,软乎乎的,加上电流的干扰,模模糊糊地撩拨人:“就我俩。”
“带身份证。”许佑呈说。
“诶……好。”话已经摆到明面上了,左驿应声,顺便给舍友打了声招呼,说晚上不回了。
舍友问他干嘛去。
左驿偏偏头,笑了一下:“给老师打工去。”
天气还有点热,左驿站在树荫底下,穿着简单的白t,清爽的男大学生。
“好久不见。”许佑呈走过去拍了拍左驿的肩,就像长辈对待小孩儿。
“老师好。”左驿温顺地跟许佑呈打了个招呼。
许佑呈走,左驿就跟着,跟许佑呈差着半步,许佑呈对他这态度还有些诧异:“干嘛呢?跟上点。”
左驿这才跟许佑呈并肩走着。
“怎么把我课退了?”许佑呈问他,左驿看起来很怕他的样子,实际上不是,许佑呈看过去就知道,左驿只是单纯的对不熟的人带着疏离感,面上对谁都带着几分恭谨,恰到好处的保持着距离。
“我……”左驿微微皱了皱眉,“我偏文科,听不太懂。”
许佑呈上的通识,化学类的。
“说实话。”许佑呈不信他这话,他课上的很简单,再说,没几个学生会认真听通识。
“不想跟419对象加一层师生关系。”左驿躲不过,话说的直白。
“得亏教务系统关的晚。”许佑呈没什么表示,简单的带过了这个话题,“我请客。想吃什么?”
“老师决定就好。”
说着不想给两个人加师生关系,又一口一个老师的叫着。许佑呈挑眉,没管,也没去想左驿的心思。
在许佑呈眼里,左驿就是个小孩儿,没有任何威胁。
直到左驿自己灌了杯啤酒,问他:
“许老师,我可以当你的狗吗?”
许佑呈愣了下:“啥?”
左驿缓慢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许老师,我可以当你的狗吗?”
被酒精染红的眼睛满是真挚。
“怎么突然说这个?”许佑呈还没能回过神来。这是公共场合,左驿这话说的猝不及防,坦然的语不惊死人不休。
左驿被盯红了脸,眼巴巴地看着许佑呈,解释了一句:他们说你是s。
两者有关吗?许佑呈看着捧着杯子小口小口抿着酒,快把自己埋进杯子里的左驿,摸不透他的脑回路:“所以就想当我的狗?”
左驿小幅度地点头。
“我的狗不好当。”许佑呈说。许佑呈是个s,凭洁身自好出名,从不跟上床。实际上,原因很简单。
他是个0。
纯0。
这俩属性撞一起,很难找到合拍的搭档。
左驿是个1,又要当狗。
“我会认真的。”左驿抬头,小狗一样纯良虔诚地凝视着许佑呈。
“多了解了解再说。”
左驿看着许佑呈,有些不知所措。
许佑呈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我们好像还没好好介绍过自己。我叫许佑呈,你应该在课表上见过。化学学院的老师,今年31岁。”
说完,许佑呈望向左驿。
“左驿,左右的左,驿站的驿。文学院,20岁。”左驿依葫芦画瓢,借着许佑呈的自我介绍讲了一下。
许佑呈笑了笑:“怎么看上我了?”
左驿低头,回避哲许佑呈的视线:“我说不出来,直觉吧。”
“你实践过吗?”许佑呈又问。
左驿摇了摇头。
真是个纯新人。许佑呈在心底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磁场,总爱被新人粘住,可惜的是最后没有一个能长期。
“我,我了解过很多。”见许佑呈不说话,左驿犹豫着补充了一句。
对方太青涩,许佑呈只觉得好玩儿,跟逗小狗似的:“哦?那你说说?”
“啊?”左驿一下卡壳了,仿佛刚刚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人群里,局促不安地看了许佑呈一眼,又望了望四周,“我……大概的都知道……”
“你连自己是s还是都不确定。”许佑呈轻轻笑了下。
左驿踌躇着:“吧。”
还是犹豫的。许佑呈点开手机翻了翻:“给你发个测试,做做,做完给我看。”
除了乖就只有一腔热血的年轻人。
难搞。
许佑呈看了看左驿的结果:“你是sub。我更偏s。你要真跟我,相对会难过一点。”
左驿茫然:“啊?”
就这还敢说自己都知道。许佑呈皱了皱眉:“回去自己多搜搜,我们之间也多了解了解,熟悉之后你再做决定,真想好了再跟我说也不迟。”
许佑呈没应下左驿。许佑呈今天约左驿纯粹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没想到左驿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一个很麻烦的惊喜。
“那今天?”左驿看过来,眼神清澈。
许佑呈看着眼巴巴的左驿,一口气没叹出去,差点呛着。许佑呈真的很怕麻烦,而左驿偏生让人难以拒绝。
左驿很温顺,好好引导会是个很优秀的宠物。
可他不是。
该拿他怎么办呢?
许佑呈摇了摇头:“先吃饭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舍友问左驿怎么又按点回寝室了。
左驿答:老师说他今天不需要我了。
左驿搜了半天,又看了一堆科普。他只是有点偏好,加上一点好奇,再添上一点胆大。
这才遇上了许佑呈。
那点胆大在答应许佑呈的做爱邀请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左驿不知道该怎么联系许佑呈。只存了个联系方式而已,他觉得自己贸然打电话发短信都很奇怪。
想了很久,左驿跑去许佑呈的选修上了节课。这课坐的最近的人在第四排,左驿一个人坐第一排,直接断了层,显眼的要命。左驿没书,就带了个手机,也不玩,就扣在桌面上,认认真真地听许佑呈讲课。
许佑呈讲了一节课,放了一节课视频。
放视频的时候许佑呈观察了一会儿左驿,确实认真,许佑呈盯了他十分钟,左驿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分到讲台来。
看着其他低头玩手机的学生,许佑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欣慰。
这孩子,捧场来了,跟个托似的。
不过左驿本人完全没这么想。
他不打招呼就跑到了许佑呈课上,他很怕许佑呈觉得他麻烦。再加上单纯一肚子歪心思,左驿压根不敢看许佑呈。
直到下课,许佑呈特地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左驿悄悄凑到讲台旁边,放下了一盒润喉糖,不等许佑呈开口,就迅速说到:“许老师,我去赶下一节课了,拜拜。”
做贼心虚,说完就跑。
左驿飞奔到另一栋教学楼,冲进教室的时候,教室几乎满员,好在室友提前占了位置,左驿坐到倒数第二排,这才放心大胆地摸出手机来玩。
一条未读消息。许佑呈发来的。只有两个字,谢谢。
“嘶。”左驿猛地抽了一口气,把手机熄屏了。
左驿盯着黑屏的手机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许佑呈这句谢谢。周围忽然传来稀里哗啦的翻书声,左驿手忙脚乱地从室友桌上薅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翻开。老师走了一圈,又回到讲台上。
“我的课不许玩手机。让我抓到一次平时分扣一分。”
室友低声跟左驿吐槽:“刚刚也没见他抓人啊,拿我们当大一哄呢。”
左驿应了一声,抓起手机给许佑呈回了个傻笑的小狗表情包。
他是老师,老师都喜欢好学生。
可是自己第一节课就逃了。
左驿看着没了下文的对话,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才能跟许佑呈多说两句。
聊天框忽然又跳出一句。
“好好上课,别玩手机。”
左驿呼吸一窒,还好好学习呢,他连书都没带。但他还是给许佑呈回了个好,回完跟刚刚在许佑呈课上一样,把手机扣桌上了。然后左驿把旁边王者峡谷畅游的室友书抢了,还顺了只笔。
认真听了一节课。左驿挑了一页字写的还可以的笔记拍给了许佑呈。
“我下课了。”
“有好好听课。”
许佑呈消息回的特快,秒回,但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好。仿佛知道左驿想聊天似的,许佑呈又发了一条过来。
“课多吗?”
左驿精神一振,截图了一张自己的课表发给许佑呈。其实左驿课挺多的,最少的一天也有两节课,不过算一下单双周的课,课余时间也不算少。
“收到。”
许佑呈回消息很公事公办的感觉,左驿看着觉得有点好笑,回复到:“没课的时候,可以随叫随到。”
许佑呈:“好的,小左同学。”
左驿乐呵地看着手机屏幕,被室友撞了一下手肘:“乐啥呢?哪家小姑娘给你回消息了?”
“没有。”左驿收敛了神色,正襟危坐。
消息框又弹了一条出来:“周六有空吗?”
左驿当然有空。
没什么目的,许佑呈只是单纯想跟他聊聊天。地点定在了cb,适合谈论一些不能播的话题。
下午时分,俱乐部里人很少,大部分都是有伴的,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带着颈圈的顺从地跟着人走过。许佑呈随便挑了个卡座,点了两杯苏打水,这里不含酒精的饮料只有苏打水了。
“你大几了?”许佑呈问。
“大三。”左驿答。
左驿坐的笔直,微微垂着头,看起来乖巧又懂事。
许佑呈有点看不懂左驿,总觉得左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乖。
“那我跟你是同一年入校的。”许佑呈笑。
左驿在学校官网看过许佑呈的简历,本硕在隔壁重点985,留学常青藤,现在是他们学校化学学院校聘副教授。
“说起来,你一个文学院的选化学通识干什么?”许佑呈疑惑这个点很久了,按理说他俩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要不是左驿恰巧选了他的课,可能大学四年他们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学校的。
左驿微微一愣,没想到许佑呈问这个,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因为他们说您给分很高,我选了刷绩点的,所以即使退了也不影响什么。”
“选修课不都是这个分数吗?”许佑呈没想到理由这么朴实无华。
左驿摇了摇头:“不是,我有节选修课只有七十分,我室友更惨一点,六十。”
对比起来,许佑呈给分确实很高,大都在九十分左右,许佑呈笑:“逃课被抓了?还是上课玩手机被抓了?”
左驿抿了抿嘴,也不说谎:“逃过几节,没被抓到,没听课,也没书,就硬考。”
“该。”许佑呈抿了口水,“不认真。”
被训了左驿只是笑笑,辩解到:“这个老师后来上我的专业课,我考到九十,也算补回来了。”
“我的课你是不是也想逃来着?”许佑呈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驿。
左驿避开了许佑呈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歉:“对不起……”
“没事,不用道歉,我不记仇。”许佑呈垂下手轻扣了下桌面,“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学生,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话题开始转向许佑呈约左驿出来的目的。
“微博。”左驿依旧没看许佑呈,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和刚遇见的那天一样。
不是个很主动的小孩,许佑呈看着左驿继续:“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安全,谨慎些,不然很容易上当,而且当当不一样。”
左驿眨了眨眼,抬头看向许佑呈:“那,那我答应你,应该没有上当吧?”
许佑呈挑眉:“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左驿抿唇笑笑。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然后跟我试试。”许佑呈说。
左驿迟疑地问道:“现在吗?”
真看不知道左驿到底是个胆大的还是个含蓄的,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话也不多,却总是语出惊人。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许佑呈顿了顿,“告诉我你的喜好和禁忌,安全词,以及为什么想实践。”
“我……”左驿只说了一个字就卡壳了,耳朵尖微微有些冒红,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没实践过,就是想试试,我也不太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能试过了就知道了。”
许佑呈微微蹙眉,显然不满意左驿的回答:“喜好,禁忌,安全词。如果说不出具体的,讲讲你对实践的幻想场景以及期待也可以。”
左驿并不擅长表达自己,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许佑呈也不急,就坐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左驿纠结。
左驿觉得自己cpu快烧了,调动自己这么多年的文学素养都不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能表达他此时此刻心情的语句。
“不应该一切交给您来决定吗?”
半天就组织了这么一句。
许佑呈一时语塞,颇为无语地看了左驿一眼,真想给人扔出去算了。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左驿又小声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嗯……因为我没有回答您的问题。”
“继续。”
“我……”左驿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慢慢开口,“我会想,什么都不想,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令,可以呆在他身边,靠在他身边……可能会痛苦,但结果是,是好的……大概,我觉得,我希望这样。安全词的话,希望,可以吗?”
不切实际的幻想。
思绪混乱,心情甚至有些低落,左驿低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劝慰着自己,可以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好。”
左驿愕然抬头。
许佑呈微微笑着,淡然地与左驿对视。
“走吧,我们一起,去获得一个结果。”
俱乐部里有储物柜,付费使用,方便存放一些不适合出现在家里的东西。许佑呈取了个背包出来,左驿伸手想接过来,被许佑呈拒绝了。
“不用,跟着我就好。”
这是第二次了。
他们一起踏进酒店,进入同一个房间。
许佑呈走进去,先把窗帘拉上了,左驿还站着门口,没动,甚至门都没关,看起来能随时逃跑。
“把门关了,过来。”
许佑呈随手把背包甩到床上,冲左驿招了招手。
左驿就站在许佑呈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许佑呈打开那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乱七八糟的。左驿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跳如鼓。
在混乱的东西里许佑呈率先把酒精湿巾翻了出来,然后随手捡了个鞭子出来消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要的,指出来。”
左驿又略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消过毒的鞭子带着一点淡淡的酒精味压在左驿肩头,许佑呈沉声道:“说话。”
“没有,都可以。”左驿喉结滚动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紧张。
“脱光,跪下。”许佑呈隔空点了点地面。
左驿愣了一下,又呈现出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了一下,先把上衣脱了,然后踩掉鞋袜,脱了外裤。手指碰到内裤的时候,左驿犹豫地抬头,对上许佑呈淡定的视线,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顿了大概两三秒,左驿才心一横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跪了下去,耳朵红得近乎滴血。
“腿在分开点,手背后。”
看新手害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许佑呈不介意左驿磨磨蹭蹭的行为,只是开口调了一下左驿的跪姿,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左驿勉强过得去的跪姿评价到:“这才像样,记住了,以后跪就是这个姿势。”
左驿点头。
鞭子直接抽在了手臂上,左驿毫无准备,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左驿茫然抬头,对上许佑呈的视线。
“说话。”
左驿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眼眸:“记住了。”
许佑呈选的这根鞭子很轻,用力打也不会很疼,只是起到个警醒的作用,他用鞭子挑起左驿的下巴:“问话要你开口回答。这是第二次,下次问话再不答,自己掌嘴。”
“嗯。”左驿应了一声。
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下。
左驿呼吸一窒,又被吓到了。
“要说是。”许佑呈将鞭子抵在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是。”
鞭子离开,左驿瞬间绷紧了身体。
像个极其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许佑呈扬了扬头:“你该怎么称呼我?”
左驿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声音,又抿了下嘴,吸了口气,才小声说:“主人。”
面对左驿的迟疑,许佑呈只字不提,只是命令到:“加上称呼,完整地说一遍。”
“是,主人。”
声音逐渐减弱,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而且左驿视线又飘了,没有许佑呈控着,左驿是一点视线都不往许佑呈身上落。
“抬头看着我。”
许佑呈对上左驿的眼睛,新生小狗的眼睛里全是惶恐无措,青涩的要命。
“我在你面前的时候,视线必须看着我,眼神再乱飘,我就要罚你了。现在,看着我,再说一遍。”
左驿看着许佑呈,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清晰:“是,主人。”
原本只是耳朵红,这会儿脸也有点红。许佑呈笑了笑,这次刚开始,小狗就快把自己煮熟了,一会可怎么办啊。
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啪。”
胸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出来一声轻哼和一下颤抖。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抖。
又一下,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下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子扫过左驿身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交握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却只能更紧地握住彼此。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眼,狠心低下了头:“对不起。”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请罚需要教吗?”
“不,不需要。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左驿闷头说着。
属鸵鸟的,还是个结巴的小鸵鸟。
本就是带新人,许佑呈宽松的很,没打算磋磨左驿,反到左驿自己给自己逼的够呛。
“抬头,背挺直,闭眼。”许佑呈命令道。
左驿顺从,只是眼睛闭得很紧,紧到眉头都无意识地皱着。
许佑呈放轻了声音,慢慢引导着左驿放松:“呼吸,深呼吸。再慢一点。”
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稳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左驿慢慢睁开眼看向许佑呈。
“好一点了吗?”许佑呈抬手摸了摸左驿的头,“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些。”
左驿愣愣地看着许佑呈,微微点了点头。
许佑呈无奈:“又不说话了。”
左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好一点了,谢谢主人。”
道歉道谢到是利索得很。
许佑呈收回手撑着下巴看着左驿,整个人收敛了气场,温和了许多,只是说出的话语依旧严苛:“视线和回话问题,四十下,起来,去趴床上。”
站起身的时候左驿才觉得膝盖有些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感官全在自己和许佑呈身上,对于其他的一切都无暇顾及。左驿甚至不知道许佑呈什么时候收拾的东西,原本混乱的床此刻整整齐齐。
趴下之后左驿又开始紧张,他按照许佑呈教的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解了一些。只是这缓解没超过两分钟就被藤条打碎了。
只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让左驿绷紧了身体。
许佑呈没着急继续,慢悠悠地开口道:“放松。挨打的规矩,可以叫,可以哭。不能挡,不能躲,挡了打手,躲了加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主人。”左驿把脸埋在手臂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左驿没被打过,整个人极度紧绷,许佑呈也不急着罚完,就跟左驿耗着,等左驿放松下来才继续。
好在左驿是个聪明的,不出十下就明白了许佑呈的意思。还乖,明白了就尽力去做,不声不响的,疼了就抓床单,没有一点撒娇讨饶的意思。
左驿皮肤偏白,特别显伤,藤条抽上去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一道红痕,这会儿左驿已经挨了十几下了,屁股上伤痕整齐的排列着,煞是好看。
乖的许佑呈心软。
数目过半,许佑呈停了下,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按住左驿的背,然后一改之前仁慈的打法,一口气抽了十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左驿。
左驿猝不及防,叫了一嗓子,又迅速静了音。
许佑呈只是把手放在左驿背上,没有用力,左驿也没动,只是有点抖,是疼的。
最后十下依然是连着的,左驿微微弓起了背,后背紧贴着许佑呈的掌心,身子有点打晃,是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的结果。
许佑呈放下藤条,手顺着左驿的脊背轻轻摸了两下:“结束了,跪起来。”
左驿乖乖地爬起来,自觉地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许佑呈跪好。
左驿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许佑呈伸手摸了摸左驿的脸,指腹擦过左驿微微泛红的眼角:“哭了?记住教训了?”
贴在脸上的手干燥温暖,左驿很想蹭蹭许佑呈的手,可他不敢,只能借着摇头的动作轻轻蹭一下,然后回答许佑呈的问题:“没哭,我记住了,谢谢主人惩罚。”
许佑呈手往下,轻轻扫过左驿的嘴唇,下唇被左驿咬的鲜红,牙印清晰可见,咬的肉眼可见的狠。许佑呈轻轻点了下左驿的嘴,然后拍了拍左驿的脸颊:“说了可以哭喊,所以不许咬嘴,再有下次,自己扇耳光。”
左驿舔了下唇,那一小块皮肤后知后觉的叫嚣着疼痛,刚挨完罚,左驿还记得回话:“是,主人。”
“除去这一点,很乖。”许佑呈笑到,手绕道左驿后颈捏了下,“挨罚的时候委屈吗?”
左驿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可能有一点点委屈,害怕更多一点。”
“怕被罚?”许佑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左驿的头发。
“怕……也,也不全是,就是……”左驿微微低头,错开了许佑呈的视线,“有点怕你生气,怕你失望……”
许佑呈一愣,没想到左驿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左驿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紧绷,许佑呈也只打算陪左驿玩玩,没有苛求左驿的信任。可现下,左驿展现出了没由来的认可和依赖。
莫名的情绪蔓延开来,许佑呈笑了下,视线扫过左驿半勃的阴茎,“挨罚也能硬,你真怕我生气?”
左驿不安地动了一下膝盖,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对,又开口补了一句:“怕的,但是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
“嗯。”许佑呈应了声,握住了左驿的性器。
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被抚慰到的阴茎跳了跳,很给面的彻底硬了起来。只是它的主人脸皮薄,红了个透。
不愧是男大,干干净净的,连私处都是。龟头圆润,茎身偏粉,显然没怎么使用过,尺寸不小,但并不狰狞,甚至有点可爱。许佑呈一边在心里评价到,一边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左驿的阴茎,指腹偶尔擦过前端,沾了透明的粘液,又在动作间抹开,弄的黏黏糊糊的。许佑呈动作太慢,左驿着急又不敢动,被逼得极小声地叫许佑呈:“主人……”
许佑呈抬手将晶亮的液体擦在了左驿胸前:“怎么了?”
骤然失去了抚慰,左驿更难受了,忍不住挺了挺腰,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左驿反应过来,脸涨得更红了。
“啪!”
许佑呈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不轻,直接给人扇得偏过了头:“你这不说话的毛病,我罚轻了是不是?”
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羞的,左驿只觉得自己脸颊火烧一般烫的厉害。他清楚地知道许佑呈的命令,可是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思虑过多加上羞耻,做不到干脆利落,甚至做不到最低要求。左驿抬头看着许佑呈,没说话,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向许佑呈表达自己的感受。
也许会再挨一耳光。左驿想着,微微垂下了眼眸。
“说话。”许佑呈没打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
“不是。”左驿轻轻地开口。
“这不是会说话吗?”许佑呈鼓励般摸了摸左驿的头,“说,刚刚叫我干什么?”
该怎么说,说自己想射想要许佑呈快点吗?过重的羞耻心让左驿说不出口,犹豫再三,左驿换了个极其委婉的表达方式:“想要主人再摸摸……”
“摸哪?说清楚。”许佑呈不顺着左驿的心思走。左驿越是说不出口,许佑呈越是要逼着他说出来。
左驿抬头祈求地看向许佑呈,试图从许佑呈的神色中找到一条出路。
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左驿深吸了一口气,用细如蚊蝇般的声音说:“我……想要主人摸我的鸡巴。”
“求我。”
“求您。”
许佑呈这才满意,再度握住了左驿的阴茎。不等许佑呈动作,粘稠的精液就射了许佑呈一手。
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换个奴隶许佑呈就直接让人直接舔掉了,可是左驿……许佑呈看了左驿一眼,小狗神色一片空白,显然懵了。
快感占据高地,左驿猝不及防,他也没想过只是被碰到自己就能射出来,太快了。
快感迅速退潮,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羞怯。左驿无地自容。
许佑呈抽了张纸,自己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扔掉卫生纸,许佑呈走到床边,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左驿:“挺乖。”
怀里的人还没从快感和羞耻中走出来,还在细微的颤抖。许佑呈用给小狗顺毛的手法抚摸着左驿的脊背:“今天到此为止,结束了。”
左驿跪坐着,被许佑呈这么一抱,脸埋在对方胸膛,呼吸间满是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左驿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熟悉感让人心安。左驿鼓起勇气环住了许佑呈的腰,紧贴着许佑呈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不用道歉,你做的很好。”
左驿微微抬头,眼睛里是藏不住的诧异和惊喜。
面对一个希望得到表扬的乖巧小狗,许佑呈温柔地笑了笑:“真的。很乖。”
得到了肯定的左驿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真跟小狗似的,天真烂漫,只要主人一点安慰就能快乐很久。
许佑呈轻轻拍了拍左驿的背:“打的不重,不用上药,去洗个澡穿衣服。”
“好。”
左驿抱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站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强烈的不真实感充斥着大脑,左驿小心翼翼地伸手,屁股上被打出的棱子还鼓胀着,尽职尽责地表明一切不是幻觉。
那现在算是他的狗了吗?
热水淋在身上,左驿控制不住地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许佑呈只是夸他乖,没说其他的,他不敢确定。
洗完澡出了浴室,左驿也没想出答案,也不敢直接问许佑呈。
许佑呈坐在床边看手机,见他出来了收起手机问了句:“洗完了?”
左驿点点头。许佑呈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犹豫了一下,左驿跟了上去。许佑呈没关门,只是在洗手。许佑呈洗的挺仔细,快赶上七步洗手法了。左驿想到刚刚自己射了人一手,脸不由得有点烧,又有点打退堂鼓。
门口的人探头探脑的,期期艾艾地开口:“许老师……”许佑呈头都没抬:“怎么了?”
“许老师。”左驿又叫了一声,然后说,“我现在,算是你的狗吗?”
许佑呈关了水龙头,擦干手,抬头看向左驿:“不算。”
眼看着小狗脑袋就耷拉下去了。许佑呈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羞涩得要命的人,这会儿发言怎么又大胆起来了。许佑呈抱臂看着左驿:“就这么想当我的狗?”
左驿就站在那,不说想也不说不想,用一双无辜又真诚的眼睛看着许佑呈。
“今天可能连入门都算不上。”许佑呈笑了下,“真当我的狗,我会用脚踩你的鸡巴,叫你贱狗,不许你射,敢射我会让你一点点舔干净,惩罚也会比现在严格得多,至少不会让你还能跟现在一样到处溜达着追着我问这些问题。”
脑内几乎是不可控地浮现出许佑呈描述出的场景,左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甚至退了一步,都快退出许佑呈的视线范围了。
“所以,你要当我的狗吗?”许佑呈往外走了一步,重新把左驿放进自己的视线内。
这次左驿小幅度地点点头:“嗯,我是真心的,我会努力做好的。”
少年人特有的真诚是会打动人的。许佑呈跟左驿对视了一会儿,笑了笑,说:“行。”
许佑呈答应了,左驿反而愣了。左驿不是个脸皮多厚的人,能一直粘着许佑呈问这事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他已经做好许佑呈再次拒绝他的准备了。他想许佑呈如果再拒绝,他就不再跟着许佑呈了。
没想到许佑呈答应了。
许佑呈走出卫生间,绕过左驿,重新坐到床边:“过来聊,老守着卫生间干什么。”
左驿傻笑了两声,跟着坐到了许佑呈跟前。
许佑呈偏头扫了他一眼,仰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小沙发:“去坐对面。”
“先跟你说好,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玩归玩,生活归生活。平时学校里遇见,只要你不上来就喊主人,也不需要你装不认识。”虽然许佑呈觉得左驿干不出来这种事,但还是叮嘱一下的好。
左驿乖乖听许佑呈的话,坐在许佑呈对面,还手动往前挪了一点儿:“我不会的。”
完全脱离了调教状态左驿就变得活泛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哪怕脸红害羞也不避着许佑呈的视线,只是青涩地笑,每一句话都说得稳稳当当的,分外诚恳。
“当我的狗,就只能当我的狗,同样我也只会有你这一条狗,明白吗?”
“嗯,明白。”
左驿有点惊喜,他没敢跟许佑呈提一对一的事情,没想到许佑呈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心安了不少。
小狗乖乖地坐着,背挺得很直,微微垂着头,乖顺地望着他。许佑呈双腿一叠,若有所思地问:“我很凶吗?”
左驿摇了摇头。
“那怎么这么怕我?”
“啊?”左驿似乎没想到许佑呈会这么问。
在这种关系中,自己应该怕许佑呈吗?他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似乎怕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左驿其实不太怕许佑呈。
思索片刻,左驿决定实话实说:“不太怕。紧张更多是对调教这件事本身的不安。”
“嗯。”许佑呈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我需要你对我产生的感情是信任而不是恐惧。我们认识不久,说信任有点虚无缥缈,但这是关系建立的最底层需要。我需要你把调教中的所有感受告诉我,方便我判断调整。我们慢慢磨合,明白?”
左驿默默听着,等许佑呈说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我觉得你是好人。”
许佑呈一笑:“大晚上在cb混,跟第一次见面的人上床,我能是什么好人?”
“那我也不是好人。”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们是同类。
所以我们可以再靠近一点。
向对方暴露自己的野兽一样的本性。
左驿笑起来,许佑呈这才注意到左驿脸上有两个很浅的梨涡,眉眼清隽,像个十七八岁的男高,满是天真的少年气。
本来就是少年,才二十岁。许佑呈思忖了一下,自己啃的这口嫩草是不是太嫩了点。
成年了,不犯法,随便吧。
学院离得远,两个人在一个学校也不怎么能见上面,除了左驿专程跑到许佑呈课上旁听。没听两次,这个行为就被许佑呈明令禁止了。
但许佑呈还是低估了一条新生小狗的粘人程度。
旁听这件事是被禁了,许佑呈又在实验楼下撞见了左驿,小狗热情地笑着跟他打招呼。同事问他,你学生?许佑呈头疼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走过去:“什么事。”
左驿大半张脸都埋在口罩里,只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弯弯的,带着笑意:“只是想见老师一面。”
“别感冒了。”许佑呈皱眉,扫了一眼左驿薄薄的卫衣。听这话意思是等了挺久的,许佑呈做起实验来下班时间不定,左驿也不知道他的行程,只知道他是化院的。
“不会。”左驿视线扫过跟许佑呈一起出来的老师,又笑了下,侧过身从兜里掏了张票出来递给许佑呈,“老师有空吗?”
许佑呈接过来,上面写着,文学院十佳歌手决赛邀请券,时间是周五晚上。许佑呈一愣,抬头看向左驿。
“我主持,老师有空可以来看看。”左驿看着另外一个老师走近了,乖巧地摆了摆手,“老师去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左驿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许佑呈看着消失在拐角的影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票,把票揣进了兜里。
周五下午许佑呈有一节课,上完课去了趟实验室,到点食堂吃了个饭,又因为数据有问题被研究生喊了回去。一番折腾下来,许佑呈成功迟到了。
票都没人检了,许佑呈直接走了进去。
开场主持早就结束了,台上选手已经开始唱歌了。
许佑呈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给左驿发了条信息:抱歉,迟到了。左驿应该是在后台,没空玩手机,没回。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许佑呈很快就见到了左驿。
左驿身高腿长,深蓝色的西装完美的勾勒出少年的身形,他挺拔地站在舞台中央,在聚光灯下,字正腔圆地念着事先准备好的词句,声音沉稳轻柔。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冷,许佑呈看见左驿握着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拿着手卡的手也是。不过很轻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没人会像许佑呈一样这么仔细地去观察左驿。
念完串词,左驿又退回了后台。
主持和平时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主持的时候左驿声音更亮,更具有穿透力,平时的声音会更温和一些。
如果左驿能这么铿锵有力地念荤话。想到这许佑呈笑了一下。
主持是轮流来的,不过一共就两个主持,一男一女,左驿词不少,出场率也高。许佑呈歌没细听,只有左驿出来的时候才稍微坐正一点,认真看看自己的小狗。
左驿是会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许佑呈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拍左驿了,而且是特地放大直拍。
前排很多人都拿着花,许佑呈一开始没懂,以为是气氛组,最后宣布名次时,一个两个都冲上去给选手送花,底下还有人起哄。连两个主持手里都被塞了一束。人有点多,许佑呈没看清给左驿送花的是男是女。
许佑呈想。
没能想着给他的小狗准备一束花。
算了。
一会用鞭子抽一朵出来好了。
宣布完名次,说完闭幕词,台上所有人退场,台下人也离开。许佑呈随着人流走出去,然后停在门侧。
路边灯是藏在树里的,昏黄色,朦朦胧胧的并不明亮,散场的学生吵吵嚷嚷地往宿舍方向走,许佑呈站在门侧等左驿。树叶被风吹着,颤抖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混含了青春洋溢的谈笑声,似乎寒意都没那么重了。
左驿从明亮的礼堂钻出来,西装外面套了一件毛茸茸的外套,看起来很暖和。小狗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唤他:“老师。”
“嗯。”许佑呈应了一声,问到:“冷不冷?”
左驿点头,又拢了下自己的外套:“现在还好。”
许佑呈夸他:“主持不错。”
被夸了的左驿,不存在的尾巴都快摇上天了。左驿很开心,但是笑的很克制,抿着嘴,眼睛弯起来。他的情绪太纯粹,许佑呈看得愣了下,心底名为暴虐的情绪无端的升起,有种想要逼良为娼的恶念。
“这身西装是你自己的还是租的?”许佑呈问。
左驿怔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有点红,但声音依然稳稳的:“是我自己的。”
思想大概是同频了,许佑呈笑笑:“明天有事儿吗?”
左驿摇摇头。
“跟我走吧。”
许佑呈听见自己这么说,像是人贩子,诱哄着天真无辜的小孩。
毫无防备心的左驿直接上了许佑呈的车。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许佑呈把车停在路边,一个左驿非常陌生的路边。
“去买避孕套和润滑。”许佑呈指的是路边的成人用品店,自助的那种。
副驾驶座位上左驿懵懂地望过来,神情里藏着羞怯与无助。
许佑呈恶劣地催促:“快去。”
左驿乖乖地下了车,慢慢地走向那亮着霓虹招牌的小店,进去之前,他还张望了一下四周,人不多不少,似乎没人会注意到这里。左驿又回头看了看许佑呈的方向,他看不到许佑呈,但他知道许佑呈一定在看着他。他回过头迅速地闪身进去,似乎只要动作够快,就不会被人看见。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左驿甚至有点喘,沉闷的呼吸回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许佑呈没带左驿回家,挑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酒店,开了房。
进房间许佑呈打开了空调,温度调高,没管左驿,自己进了浴室。左驿就自己站在房间中央,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耳廓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
西装在bds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只是左驿没想到,这身衣服会率先出现在自己身上。
许佑呈洗澡很快,左驿也没站很久。
房间升了温,左驿默默地脱了外套,单穿着西装站在许佑呈旁边。许佑呈扫了他一眼。
关了大灯,留了壁灯和两盏暖黄色的床头灯。
房间一下暗了下来,弥漫着暧昧的光线。
左驿乖乖在许佑呈跟前跪下,裁剪合身的西装裤包裹着少年的腿,勾勒出紧绷的肌肉形状。
领带被扯住,脖颈间微微的压迫感让左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许佑呈把他拉近,低笑道:“小狗怎么穿的人模人样的?”领口被扯散了,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许佑呈微微用力掐住左驿的脖子:“嗯?”
左驿不知道怎么接,又被掐住了脆弱的脖子,他怕许佑呈收紧,情急之下含含糊糊地“汪”了一声。
下意识的反应让左驿涨红了脸。许佑呈只是笑了下,松了手,对左驿的反馈格外满意。
小狗就该汪汪叫。
许佑呈含着笑,赤脚踩在左驿胯下,踩住那被西装裤包裹住鼓起的一团:“小狗发情了。”
是陈述句,不需要左驿回答,左驿低着头,耳朵尖红得厉害。
许佑呈拽住左驿的头发,微微用力,迫使左驿抬头,然后甩了左驿一个耳光。左驿知道,这是罚他目光不看主人。
左驿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丝毫迷离的情欲,跟烧红的耳朵和挺立的下身一点儿也不沾边,干干净净的。
这眼神看的许佑呈一把火直接烧到了下半身。
怎么能这么勾人。
许佑呈摸摸左驿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往下,在左驿胸前狠狠拧了一把,左驿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下却是鼓得更大了些。
“脱裤子,把你的狗鸡巴露出来。”许佑呈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左驿只是脸红,手上动作犹豫少了些,很快解了皮带。西装裤挂不住,直接掉到了膝弯处,内里纯白色的内裤被染湿了一小片,紧紧的贴在性器上,纯情又淫靡。左驿把内裤褪到腿根,已经硬起的性器直接暴露出来。
许佑呈直接踩上了左驿硬起的性器,用脚趾轻轻拨弄着敏感的龟头:“皮带递给我。”
左驿微微喘息着把皮带抽出来递给了许佑呈。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把皮带扣放在手心,将皮带对折握在了手里。
这皮带质量不太好,打人勉勉强强凑合。现下许佑呈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工具了。
皮带携风刮在胸前,将平整的西装抽出了一条印痕。左驿呼吸一窒,许佑呈明显感觉自己脚下的阴茎跳了跳,明显变得更兴奋了。
许佑呈把皮带抵到左驿嘴边:“咬着。”然后抬腿踩住左驿的肩膀,将自己的裤子半褪到腿根。
刚让左驿买的东西派上了用场,许佑呈从袋子里把润滑摸了出来,打开,挤在手上,水淋淋一片探进自己的穴口里,模仿着性器抽送起来。
左驿愣住了,盯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慌忙抬头去看许佑呈,许佑呈正笑着看他,左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视线该落在哪儿了。
许佑呈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在身下给自己扩张。“看着吧,以后都是你的工作,做不好就挨揍。”许佑呈分不出手摸左驿,就出声逗他。
小狗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含糊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裤子没完全脱掉,有点挡视线,左驿不敢动,只能看到许佑呈的手在动作,偶尔能窥见一点儿穴口吞吃手指的样子,只有抽插时的水声分外清晰。
劣质的皮革味充斥着口腔,泛着苦涩的气息,无人问津的性器默默往外吐着清液,试图引起人注意,左驿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没救了,看人扩张都能兴奋。等许佑呈第二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时,左驿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许佑呈,眼神分明带着祈求。
许佑呈抽手,用卫生纸仔细擦干净了,然后取了左驿咬着的皮带,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
小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许佑呈。
现在左驿上身除了领口有些散乱,衣着倒还算整齐,下身被扒了个半裸,露着勃起的阴茎。本该是禁欲又色情的画面,可惜左驿神情过于清澈,不太像屈膝的精英,更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被发现被惩罚的小孩。
许佑呈拽着左驿的衣领将人带上床,左驿就跨坐在许佑呈大腿上,低头凑上去要亲吻,许佑呈往后仰了一下,扯开左驿又扇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亲我的。”
左驿瞪大了眼睛,跟小狗似的呜呜叫了两声,许佑呈没管他,把左驿的衣服推了上去让左驿自己咬着。
左驿被冷落许久的性器被许佑呈握进了手里,得到抚慰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许佑呈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根部,差点给左驿直接掐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