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
左驿搜了半天,又看了一堆科普。他只是有点偏好,加上一点好奇,再添上一点胆大。
这才遇上了许佑呈。
那点胆大在答应许佑呈的做爱邀请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左驿不知道该怎么联系许佑呈。只存了个联系方式而已,他觉得自己贸然打电话发短信都很奇怪。
想了很久,左驿跑去许佑呈的选修上了节课。这课坐的最近的人在第四排,左驿一个人坐第一排,直接断了层,显眼的要命。左驿没书,就带了个手机,也不玩,就扣在桌面上,认认真真地听许佑呈讲课。
许佑呈讲了一节课,放了一节课视频。
放视频的时候许佑呈观察了一会儿左驿,确实认真,许佑呈盯了他十分钟,左驿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分到讲台来。
看着其他低头玩手机的学生,许佑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欣慰。
这孩子,捧场来了,跟个托似的。
不过左驿本人完全没这么想。
他不打招呼就跑到了许佑呈课上,他很怕许佑呈觉得他麻烦。再加上单纯一肚子歪心思,左驿压根不敢看许佑呈。
直到下课,许佑呈特地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左驿悄悄凑到讲台旁边,放下了一盒润喉糖,不等许佑呈开口,就迅速说到:“许老师,我去赶下一节课了,拜拜。”
做贼心虚,说完就跑。
左驿飞奔到另一栋教学楼,冲进教室的时候,教室几乎满员,好在室友提前占了位置,左驿坐到倒数第二排,这才放心大胆地摸出手机来玩。
一条未读消息。许佑呈发来的。只有两个字,谢谢。
“嘶。”左驿猛地抽了一口气,把手机熄屏了。
左驿盯着黑屏的手机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许佑呈这句谢谢。周围忽然传来稀里哗啦的翻书声,左驿手忙脚乱地从室友桌上薅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翻开。老师走了一圈,又回到讲台上。
“我的课不许玩手机。让我抓到一次平时分扣一分。”
室友低声跟左驿吐槽:“刚刚也没见他抓人啊,拿我们当大一哄呢。”
左驿应了一声,抓起手机给许佑呈回了个傻笑的小狗表情包。
他是老师,老师都喜欢好学生。
可是自己第一节课就逃了。
左驿看着没了下文的对话,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才能跟许佑呈多说两句。
聊天框忽然又跳出一句。
“好好上课,别玩手机。”
左驿呼吸一窒,还好好学习呢,他连书都没带。但他还是给许佑呈回了个好,回完跟刚刚在许佑呈课上一样,把手机扣桌上了。然后左驿把旁边王者峡谷畅游的室友书抢了,还顺了只笔。
认真听了一节课。左驿挑了一页字写的还可以的笔记拍给了许佑呈。
“我下课了。”
“有好好听课。”
许佑呈消息回的特快,秒回,但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好。仿佛知道左驿想聊天似的,许佑呈又发了一条过来。
“课多吗?”
左驿精神一振,截图了一张自己的课表发给许佑呈。其实左驿课挺多的,最少的一天也有两节课,不过算一下单双周的课,课余时间也不算少。
“收到。”
许佑呈回消息很公事公办的感觉,左驿看着觉得有点好笑,回复到:“没课的时候,可以随叫随到。”
许佑呈:“好的,小左同学。”
左驿乐呵地看着手机屏幕,被室友撞了一下手肘:“乐啥呢?哪家小姑娘给你回消息了?”
“没有。”左驿收敛了神色,正襟危坐。
消息框又弹了一条出来:“周六有空吗?”
左驿当然有空。
没什么目的,许佑呈只是单纯想跟他聊聊天。地点定在了cb,适合谈论一些不能播的话题。
下午时分,俱乐部里人很少,大部分都是有伴的,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带着颈圈的顺从地跟着人走过。许佑呈随便挑了个卡座,点了两杯苏打水,这里不含酒精的饮料只有苏打水了。
“你大几了?”许佑呈问。
“大三。”左驿答。
左驿坐的笔直,微微垂着头,看起来乖巧又懂事。
许佑呈有点看不懂左驿,总觉得左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乖。
“那我跟你是同一年入校的。”许佑呈笑。
左驿在学校官网看过许佑呈的简历,本硕在隔壁重点985,留学常青藤,现在是他们学校化学学院校聘副教授。
“说起来,你一个文学院的选化学通识干什么?”许佑呈疑惑这个点很久了,按理说他俩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要不是左驿恰巧选了他的课,可能大学四年他们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学校的。
左驿微微一愣,没想到许佑呈问这个,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因为他们说您给分很高,我选了刷绩点的,所以即使退了也不影响什么。”
“选修课不都是这个分数吗?”许佑呈没想到理由这么朴实无华。
左驿摇了摇头:“不是,我有节选修课只有七十分,我室友更惨一点,六十。”
对比起来,许佑呈给分确实很高,大都在九十分左右,许佑呈笑:“逃课被抓了?还是上课玩手机被抓了?”
左驿抿了抿嘴,也不说谎:“逃过几节,没被抓到,没听课,也没书,就硬考。”
“该。”许佑呈抿了口水,“不认真。”
被训了左驿只是笑笑,辩解到:“这个老师后来上我的专业课,我考到九十,也算补回来了。”
“我的课你是不是也想逃来着?”许佑呈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驿。
左驿避开了许佑呈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歉:“对不起……”
“没事,不用道歉,我不记仇。”许佑呈垂下手轻扣了下桌面,“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学生,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话题开始转向许佑呈约左驿出来的目的。
“微博。”左驿依旧没看许佑呈,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和刚遇见的那天一样。
不是个很主动的小孩,许佑呈看着左驿继续:“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安全,谨慎些,不然很容易上当,而且当当不一样。”
左驿眨了眨眼,抬头看向许佑呈:“那,那我答应你,应该没有上当吧?”
许佑呈挑眉:“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左驿抿唇笑笑。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然后跟我试试。”许佑呈说。
左驿迟疑地问道:“现在吗?”
真看不知道左驿到底是个胆大的还是个含蓄的,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话也不多,却总是语出惊人。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许佑呈顿了顿,“告诉我你的喜好和禁忌,安全词,以及为什么想实践。”
“我……”左驿只说了一个字就卡壳了,耳朵尖微微有些冒红,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没实践过,就是想试试,我也不太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能试过了就知道了。”
许佑呈微微蹙眉,显然不满意左驿的回答:“喜好,禁忌,安全词。如果说不出具体的,讲讲你对实践的幻想场景以及期待也可以。”
左驿并不擅长表达自己,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许佑呈也不急,就坐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左驿纠结。
左驿觉得自己cpu快烧了,调动自己这么多年的文学素养都不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能表达他此时此刻心情的语句。
“不应该一切交给您来决定吗?”
半天就组织了这么一句。
许佑呈一时语塞,颇为无语地看了左驿一眼,真想给人扔出去算了。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左驿又小声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嗯……因为我没有回答您的问题。”
“继续。”
“我……”左驿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慢慢开口,“我会想,什么都不想,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令,可以呆在他身边,靠在他身边……可能会痛苦,但结果是,是好的……大概,我觉得,我希望这样。安全词的话,希望,可以吗?”
不切实际的幻想。
思绪混乱,心情甚至有些低落,左驿低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劝慰着自己,可以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好。”
左驿愕然抬头。
许佑呈微微笑着,淡然地与左驿对视。
“走吧,我们一起,去获得一个结果。”
俱乐部里有储物柜,付费使用,方便存放一些不适合出现在家里的东西。许佑呈取了个背包出来,左驿伸手想接过来,被许佑呈拒绝了。
“不用,跟着我就好。”
这是第二次了。
他们一起踏进酒店,进入同一个房间。
许佑呈走进去,先把窗帘拉上了,左驿还站着门口,没动,甚至门都没关,看起来能随时逃跑。
“把门关了,过来。”
许佑呈随手把背包甩到床上,冲左驿招了招手。
左驿就站在许佑呈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许佑呈打开那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乱七八糟的。左驿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跳如鼓。
在混乱的东西里许佑呈率先把酒精湿巾翻了出来,然后随手捡了个鞭子出来消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要的,指出来。”
左驿又略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消过毒的鞭子带着一点淡淡的酒精味压在左驿肩头,许佑呈沉声道:“说话。”
“没有,都可以。”左驿喉结滚动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紧张。
“脱光,跪下。”许佑呈隔空点了点地面。
左驿愣了一下,又呈现出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了一下,先把上衣脱了,然后踩掉鞋袜,脱了外裤。手指碰到内裤的时候,左驿犹豫地抬头,对上许佑呈淡定的视线,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顿了大概两三秒,左驿才心一横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跪了下去,耳朵红得近乎滴血。
“腿在分开点,手背后。”
看新手害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许佑呈不介意左驿磨磨蹭蹭的行为,只是开口调了一下左驿的跪姿,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左驿勉强过得去的跪姿评价到:“这才像样,记住了,以后跪就是这个姿势。”
左驿点头。
鞭子直接抽在了手臂上,左驿毫无准备,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左驿茫然抬头,对上许佑呈的视线。
“说话。”
左驿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眼眸:“记住了。”
许佑呈选的这根鞭子很轻,用力打也不会很疼,只是起到个警醒的作用,他用鞭子挑起左驿的下巴:“问话要你开口回答。这是第二次,下次问话再不答,自己掌嘴。”
“嗯。”左驿应了一声。
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下。
左驿呼吸一窒,又被吓到了。
“要说是。”许佑呈将鞭子抵在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是。”
鞭子离开,左驿瞬间绷紧了身体。
像个极其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许佑呈扬了扬头:“你该怎么称呼我?”
左驿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声音,又抿了下嘴,吸了口气,才小声说:“主人。”
面对左驿的迟疑,许佑呈只字不提,只是命令到:“加上称呼,完整地说一遍。”
“是,主人。”
声音逐渐减弱,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而且左驿视线又飘了,没有许佑呈控着,左驿是一点视线都不往许佑呈身上落。
“抬头看着我。”
许佑呈对上左驿的眼睛,新生小狗的眼睛里全是惶恐无措,青涩的要命。
“我在你面前的时候,视线必须看着我,眼神再乱飘,我就要罚你了。现在,看着我,再说一遍。”
左驿看着许佑呈,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清晰:“是,主人。”
原本只是耳朵红,这会儿脸也有点红。许佑呈笑了笑,这次刚开始,小狗就快把自己煮熟了,一会可怎么办啊。
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啪。”
胸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出来一声轻哼和一下颤抖。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抖。
又一下,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下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子扫过左驿身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交握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却只能更紧地握住彼此。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眼,狠心低下了头:“对不起。”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请罚需要教吗?”
“不,不需要。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左驿闷头说着。
属鸵鸟的,还是个结巴的小鸵鸟。
本就是带新人,许佑呈宽松的很,没打算磋磨左驿,反到左驿自己给自己逼的够呛。
“抬头,背挺直,闭眼。”许佑呈命令道。
左驿顺从,只是眼睛闭得很紧,紧到眉头都无意识地皱着。
许佑呈放轻了声音,慢慢引导着左驿放松:“呼吸,深呼吸。再慢一点。”
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稳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左驿慢慢睁开眼看向许佑呈。
“好一点了吗?”许佑呈抬手摸了摸左驿的头,“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些。”
左驿愣愣地看着许佑呈,微微点了点头。
许佑呈无奈:“又不说话了。”
左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好一点了,谢谢主人。”
道歉道谢到是利索得很。
许佑呈收回手撑着下巴看着左驿,整个人收敛了气场,温和了许多,只是说出的话语依旧严苛:“视线和回话问题,四十下,起来,去趴床上。”
站起身的时候左驿才觉得膝盖有些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感官全在自己和许佑呈身上,对于其他的一切都无暇顾及。左驿甚至不知道许佑呈什么时候收拾的东西,原本混乱的床此刻整整齐齐。
趴下之后左驿又开始紧张,他按照许佑呈教的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解了一些。只是这缓解没超过两分钟就被藤条打碎了。
只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让左驿绷紧了身体。
许佑呈没着急继续,慢悠悠地开口道:“放松。挨打的规矩,可以叫,可以哭。不能挡,不能躲,挡了打手,躲了加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主人。”左驿把脸埋在手臂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左驿没被打过,整个人极度紧绷,许佑呈也不急着罚完,就跟左驿耗着,等左驿放松下来才继续。
好在左驿是个聪明的,不出十下就明白了许佑呈的意思。还乖,明白了就尽力去做,不声不响的,疼了就抓床单,没有一点撒娇讨饶的意思。
左驿皮肤偏白,特别显伤,藤条抽上去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一道红痕,这会儿左驿已经挨了十几下了,屁股上伤痕整齐的排列着,煞是好看。
乖的许佑呈心软。
数目过半,许佑呈停了下,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按住左驿的背,然后一改之前仁慈的打法,一口气抽了十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左驿。
左驿猝不及防,叫了一嗓子,又迅速静了音。
许佑呈只是把手放在左驿背上,没有用力,左驿也没动,只是有点抖,是疼的。
最后十下依然是连着的,左驿微微弓起了背,后背紧贴着许佑呈的掌心,身子有点打晃,是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的结果。
许佑呈放下藤条,手顺着左驿的脊背轻轻摸了两下:“结束了,跪起来。”
左驿乖乖地爬起来,自觉地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许佑呈跪好。
左驿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许佑呈伸手摸了摸左驿的脸,指腹擦过左驿微微泛红的眼角:“哭了?记住教训了?”
贴在脸上的手干燥温暖,左驿很想蹭蹭许佑呈的手,可他不敢,只能借着摇头的动作轻轻蹭一下,然后回答许佑呈的问题:“没哭,我记住了,谢谢主人惩罚。”
许佑呈手往下,轻轻扫过左驿的嘴唇,下唇被左驿咬的鲜红,牙印清晰可见,咬的肉眼可见的狠。许佑呈轻轻点了下左驿的嘴,然后拍了拍左驿的脸颊:“说了可以哭喊,所以不许咬嘴,再有下次,自己扇耳光。”
左驿舔了下唇,那一小块皮肤后知后觉的叫嚣着疼痛,刚挨完罚,左驿还记得回话:“是,主人。”
“除去这一点,很乖。”许佑呈笑到,手绕道左驿后颈捏了下,“挨罚的时候委屈吗?”
左驿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可能有一点点委屈,害怕更多一点。”
“怕被罚?”许佑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左驿的头发。
“怕……也,也不全是,就是……”左驿微微低头,错开了许佑呈的视线,“有点怕你生气,怕你失望……”
许佑呈一愣,没想到左驿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左驿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紧绷,许佑呈也只打算陪左驿玩玩,没有苛求左驿的信任。可现下,左驿展现出了没由来的认可和依赖。
莫名的情绪蔓延开来,许佑呈笑了下,视线扫过左驿半勃的阴茎,“挨罚也能硬,你真怕我生气?”
左驿不安地动了一下膝盖,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对,又开口补了一句:“怕的,但是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
“嗯。”许佑呈应了声,握住了左驿的性器。
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被抚慰到的阴茎跳了跳,很给面的彻底硬了起来。只是它的主人脸皮薄,红了个透。
不愧是男大,干干净净的,连私处都是。龟头圆润,茎身偏粉,显然没怎么使用过,尺寸不小,但并不狰狞,甚至有点可爱。许佑呈一边在心里评价到,一边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左驿的阴茎,指腹偶尔擦过前端,沾了透明的粘液,又在动作间抹开,弄的黏黏糊糊的。许佑呈动作太慢,左驿着急又不敢动,被逼得极小声地叫许佑呈:“主人……”
许佑呈抬手将晶亮的液体擦在了左驿胸前:“怎么了?”
骤然失去了抚慰,左驿更难受了,忍不住挺了挺腰,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左驿反应过来,脸涨得更红了。
“啪!”
许佑呈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不轻,直接给人扇得偏过了头:“你这不说话的毛病,我罚轻了是不是?”
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羞的,左驿只觉得自己脸颊火烧一般烫的厉害。他清楚地知道许佑呈的命令,可是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思虑过多加上羞耻,做不到干脆利落,甚至做不到最低要求。左驿抬头看着许佑呈,没说话,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向许佑呈表达自己的感受。
也许会再挨一耳光。左驿想着,微微垂下了眼眸。
“说话。”许佑呈没打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
“不是。”左驿轻轻地开口。
“这不是会说话吗?”许佑呈鼓励般摸了摸左驿的头,“说,刚刚叫我干什么?”
该怎么说,说自己想射想要许佑呈快点吗?过重的羞耻心让左驿说不出口,犹豫再三,左驿换了个极其委婉的表达方式:“想要主人再摸摸……”
“摸哪?说清楚。”许佑呈不顺着左驿的心思走。左驿越是说不出口,许佑呈越是要逼着他说出来。
左驿抬头祈求地看向许佑呈,试图从许佑呈的神色中找到一条出路。
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左驿深吸了一口气,用细如蚊蝇般的声音说:“我……想要主人摸我的鸡巴。”
“求我。”
“求您。”
许佑呈这才满意,再度握住了左驿的阴茎。不等许佑呈动作,粘稠的精液就射了许佑呈一手。
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换个奴隶许佑呈就直接让人直接舔掉了,可是左驿……许佑呈看了左驿一眼,小狗神色一片空白,显然懵了。
快感占据高地,左驿猝不及防,他也没想过只是被碰到自己就能射出来,太快了。
快感迅速退潮,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羞怯。左驿无地自容。
许佑呈抽了张纸,自己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扔掉卫生纸,许佑呈走到床边,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左驿:“挺乖。”
怀里的人还没从快感和羞耻中走出来,还在细微的颤抖。许佑呈用给小狗顺毛的手法抚摸着左驿的脊背:“今天到此为止,结束了。”
左驿跪坐着,被许佑呈这么一抱,脸埋在对方胸膛,呼吸间满是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左驿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熟悉感让人心安。左驿鼓起勇气环住了许佑呈的腰,紧贴着许佑呈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不用道歉,你做的很好。”
左驿微微抬头,眼睛里是藏不住的诧异和惊喜。
面对一个希望得到表扬的乖巧小狗,许佑呈温柔地笑了笑:“真的。很乖。”
得到了肯定的左驿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真跟小狗似的,天真烂漫,只要主人一点安慰就能快乐很久。
许佑呈轻轻拍了拍左驿的背:“打的不重,不用上药,去洗个澡穿衣服。”
“好。”
左驿抱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站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强烈的不真实感充斥着大脑,左驿小心翼翼地伸手,屁股上被打出的棱子还鼓胀着,尽职尽责地表明一切不是幻觉。
那现在算是他的狗了吗?
热水淋在身上,左驿控制不住地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许佑呈只是夸他乖,没说其他的,他不敢确定。
洗完澡出了浴室,左驿也没想出答案,也不敢直接问许佑呈。
许佑呈坐在床边看手机,见他出来了收起手机问了句:“洗完了?”
左驿点点头。许佑呈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犹豫了一下,左驿跟了上去。许佑呈没关门,只是在洗手。许佑呈洗的挺仔细,快赶上七步洗手法了。左驿想到刚刚自己射了人一手,脸不由得有点烧,又有点打退堂鼓。
门口的人探头探脑的,期期艾艾地开口:“许老师……”许佑呈头都没抬:“怎么了?”
“许老师。”左驿又叫了一声,然后说,“我现在,算是你的狗吗?”
许佑呈关了水龙头,擦干手,抬头看向左驿:“不算。”
眼看着小狗脑袋就耷拉下去了。许佑呈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羞涩得要命的人,这会儿发言怎么又大胆起来了。许佑呈抱臂看着左驿:“就这么想当我的狗?”
左驿就站在那,不说想也不说不想,用一双无辜又真诚的眼睛看着许佑呈。
“今天可能连入门都算不上。”许佑呈笑了下,“真当我的狗,我会用脚踩你的鸡巴,叫你贱狗,不许你射,敢射我会让你一点点舔干净,惩罚也会比现在严格得多,至少不会让你还能跟现在一样到处溜达着追着我问这些问题。”
脑内几乎是不可控地浮现出许佑呈描述出的场景,左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甚至退了一步,都快退出许佑呈的视线范围了。
“所以,你要当我的狗吗?”许佑呈往外走了一步,重新把左驿放进自己的视线内。
这次左驿小幅度地点点头:“嗯,我是真心的,我会努力做好的。”
少年人特有的真诚是会打动人的。许佑呈跟左驿对视了一会儿,笑了笑,说:“行。”
许佑呈答应了,左驿反而愣了。左驿不是个脸皮多厚的人,能一直粘着许佑呈问这事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他已经做好许佑呈再次拒绝他的准备了。他想许佑呈如果再拒绝,他就不再跟着许佑呈了。
没想到许佑呈答应了。
许佑呈走出卫生间,绕过左驿,重新坐到床边:“过来聊,老守着卫生间干什么。”
左驿傻笑了两声,跟着坐到了许佑呈跟前。
许佑呈偏头扫了他一眼,仰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小沙发:“去坐对面。”
“先跟你说好,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玩归玩,生活归生活。平时学校里遇见,只要你不上来就喊主人,也不需要你装不认识。”虽然许佑呈觉得左驿干不出来这种事,但还是叮嘱一下的好。
左驿乖乖听许佑呈的话,坐在许佑呈对面,还手动往前挪了一点儿:“我不会的。”
完全脱离了调教状态左驿就变得活泛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哪怕脸红害羞也不避着许佑呈的视线,只是青涩地笑,每一句话都说得稳稳当当的,分外诚恳。
“当我的狗,就只能当我的狗,同样我也只会有你这一条狗,明白吗?”
“嗯,明白。”
左驿有点惊喜,他没敢跟许佑呈提一对一的事情,没想到许佑呈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心安了不少。
小狗乖乖地坐着,背挺得很直,微微垂着头,乖顺地望着他。许佑呈双腿一叠,若有所思地问:“我很凶吗?”
左驿摇了摇头。
“那怎么这么怕我?”
“啊?”左驿似乎没想到许佑呈会这么问。
在这种关系中,自己应该怕许佑呈吗?他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似乎怕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左驿其实不太怕许佑呈。
思索片刻,左驿决定实话实说:“不太怕。紧张更多是对调教这件事本身的不安。”
“嗯。”许佑呈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我需要你对我产生的感情是信任而不是恐惧。我们认识不久,说信任有点虚无缥缈,但这是关系建立的最底层需要。我需要你把调教中的所有感受告诉我,方便我判断调整。我们慢慢磨合,明白?”
左驿默默听着,等许佑呈说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我觉得你是好人。”
许佑呈一笑:“大晚上在cb混,跟第一次见面的人上床,我能是什么好人?”
“那我也不是好人。”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们是同类。
所以我们可以再靠近一点。
向对方暴露自己的野兽一样的本性。
左驿笑起来,许佑呈这才注意到左驿脸上有两个很浅的梨涡,眉眼清隽,像个十七八岁的男高,满是天真的少年气。
本来就是少年,才二十岁。许佑呈思忖了一下,自己啃的这口嫩草是不是太嫩了点。
成年了,不犯法,随便吧。
学院离得远,两个人在一个学校也不怎么能见上面,除了左驿专程跑到许佑呈课上旁听。没听两次,这个行为就被许佑呈明令禁止了。
但许佑呈还是低估了一条新生小狗的粘人程度。
旁听这件事是被禁了,许佑呈又在实验楼下撞见了左驿,小狗热情地笑着跟他打招呼。同事问他,你学生?许佑呈头疼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走过去:“什么事。”
左驿大半张脸都埋在口罩里,只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弯弯的,带着笑意:“只是想见老师一面。”
“别感冒了。”许佑呈皱眉,扫了一眼左驿薄薄的卫衣。听这话意思是等了挺久的,许佑呈做起实验来下班时间不定,左驿也不知道他的行程,只知道他是化院的。
“不会。”左驿视线扫过跟许佑呈一起出来的老师,又笑了下,侧过身从兜里掏了张票出来递给许佑呈,“老师有空吗?”
许佑呈接过来,上面写着,文学院十佳歌手决赛邀请券,时间是周五晚上。许佑呈一愣,抬头看向左驿。
“我主持,老师有空可以来看看。”左驿看着另外一个老师走近了,乖巧地摆了摆手,“老师去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左驿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许佑呈看着消失在拐角的影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票,把票揣进了兜里。
周五下午许佑呈有一节课,上完课去了趟实验室,到点食堂吃了个饭,又因为数据有问题被研究生喊了回去。一番折腾下来,许佑呈成功迟到了。
票都没人检了,许佑呈直接走了进去。
开场主持早就结束了,台上选手已经开始唱歌了。
许佑呈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给左驿发了条信息:抱歉,迟到了。左驿应该是在后台,没空玩手机,没回。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许佑呈很快就见到了左驿。
左驿身高腿长,深蓝色的西装完美的勾勒出少年的身形,他挺拔地站在舞台中央,在聚光灯下,字正腔圆地念着事先准备好的词句,声音沉稳轻柔。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冷,许佑呈看见左驿握着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拿着手卡的手也是。不过很轻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没人会像许佑呈一样这么仔细地去观察左驿。
念完串词,左驿又退回了后台。
主持和平时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主持的时候左驿声音更亮,更具有穿透力,平时的声音会更温和一些。
如果左驿能这么铿锵有力地念荤话。想到这许佑呈笑了一下。
主持是轮流来的,不过一共就两个主持,一男一女,左驿词不少,出场率也高。许佑呈歌没细听,只有左驿出来的时候才稍微坐正一点,认真看看自己的小狗。
左驿是会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许佑呈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拍左驿了,而且是特地放大直拍。
前排很多人都拿着花,许佑呈一开始没懂,以为是气氛组,最后宣布名次时,一个两个都冲上去给选手送花,底下还有人起哄。连两个主持手里都被塞了一束。人有点多,许佑呈没看清给左驿送花的是男是女。
许佑呈想。
没能想着给他的小狗准备一束花。
算了。
一会用鞭子抽一朵出来好了。
宣布完名次,说完闭幕词,台上所有人退场,台下人也离开。许佑呈随着人流走出去,然后停在门侧。
路边灯是藏在树里的,昏黄色,朦朦胧胧的并不明亮,散场的学生吵吵嚷嚷地往宿舍方向走,许佑呈站在门侧等左驿。树叶被风吹着,颤抖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混含了青春洋溢的谈笑声,似乎寒意都没那么重了。
左驿从明亮的礼堂钻出来,西装外面套了一件毛茸茸的外套,看起来很暖和。小狗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唤他:“老师。”
“嗯。”许佑呈应了一声,问到:“冷不冷?”
左驿点头,又拢了下自己的外套:“现在还好。”
许佑呈夸他:“主持不错。”
被夸了的左驿,不存在的尾巴都快摇上天了。左驿很开心,但是笑的很克制,抿着嘴,眼睛弯起来。他的情绪太纯粹,许佑呈看得愣了下,心底名为暴虐的情绪无端的升起,有种想要逼良为娼的恶念。
“这身西装是你自己的还是租的?”许佑呈问。
左驿怔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有点红,但声音依然稳稳的:“是我自己的。”
思想大概是同频了,许佑呈笑笑:“明天有事儿吗?”
左驿摇摇头。
“跟我走吧。”
许佑呈听见自己这么说,像是人贩子,诱哄着天真无辜的小孩。
毫无防备心的左驿直接上了许佑呈的车。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许佑呈把车停在路边,一个左驿非常陌生的路边。
“去买避孕套和润滑。”许佑呈指的是路边的成人用品店,自助的那种。
副驾驶座位上左驿懵懂地望过来,神情里藏着羞怯与无助。
许佑呈恶劣地催促:“快去。”
左驿乖乖地下了车,慢慢地走向那亮着霓虹招牌的小店,进去之前,他还张望了一下四周,人不多不少,似乎没人会注意到这里。左驿又回头看了看许佑呈的方向,他看不到许佑呈,但他知道许佑呈一定在看着他。他回过头迅速地闪身进去,似乎只要动作够快,就不会被人看见。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左驿甚至有点喘,沉闷的呼吸回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许佑呈没带左驿回家,挑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酒店,开了房。
进房间许佑呈打开了空调,温度调高,没管左驿,自己进了浴室。左驿就自己站在房间中央,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耳廓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
西装在bds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只是左驿没想到,这身衣服会率先出现在自己身上。
许佑呈洗澡很快,左驿也没站很久。
房间升了温,左驿默默地脱了外套,单穿着西装站在许佑呈旁边。许佑呈扫了他一眼。
关了大灯,留了壁灯和两盏暖黄色的床头灯。
房间一下暗了下来,弥漫着暧昧的光线。
左驿乖乖在许佑呈跟前跪下,裁剪合身的西装裤包裹着少年的腿,勾勒出紧绷的肌肉形状。
领带被扯住,脖颈间微微的压迫感让左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许佑呈把他拉近,低笑道:“小狗怎么穿的人模人样的?”领口被扯散了,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许佑呈微微用力掐住左驿的脖子:“嗯?”
左驿不知道怎么接,又被掐住了脆弱的脖子,他怕许佑呈收紧,情急之下含含糊糊地“汪”了一声。
下意识的反应让左驿涨红了脸。许佑呈只是笑了下,松了手,对左驿的反馈格外满意。
小狗就该汪汪叫。
许佑呈含着笑,赤脚踩在左驿胯下,踩住那被西装裤包裹住鼓起的一团:“小狗发情了。”
是陈述句,不需要左驿回答,左驿低着头,耳朵尖红得厉害。
许佑呈拽住左驿的头发,微微用力,迫使左驿抬头,然后甩了左驿一个耳光。左驿知道,这是罚他目光不看主人。
左驿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丝毫迷离的情欲,跟烧红的耳朵和挺立的下身一点儿也不沾边,干干净净的。
这眼神看的许佑呈一把火直接烧到了下半身。
怎么能这么勾人。
许佑呈摸摸左驿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往下,在左驿胸前狠狠拧了一把,左驿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下却是鼓得更大了些。
“脱裤子,把你的狗鸡巴露出来。”许佑呈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左驿只是脸红,手上动作犹豫少了些,很快解了皮带。西装裤挂不住,直接掉到了膝弯处,内里纯白色的内裤被染湿了一小片,紧紧的贴在性器上,纯情又淫靡。左驿把内裤褪到腿根,已经硬起的性器直接暴露出来。
许佑呈直接踩上了左驿硬起的性器,用脚趾轻轻拨弄着敏感的龟头:“皮带递给我。”
左驿微微喘息着把皮带抽出来递给了许佑呈。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把皮带扣放在手心,将皮带对折握在了手里。
这皮带质量不太好,打人勉勉强强凑合。现下许佑呈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工具了。
皮带携风刮在胸前,将平整的西装抽出了一条印痕。左驿呼吸一窒,许佑呈明显感觉自己脚下的阴茎跳了跳,明显变得更兴奋了。
许佑呈把皮带抵到左驿嘴边:“咬着。”然后抬腿踩住左驿的肩膀,将自己的裤子半褪到腿根。
刚让左驿买的东西派上了用场,许佑呈从袋子里把润滑摸了出来,打开,挤在手上,水淋淋一片探进自己的穴口里,模仿着性器抽送起来。
左驿愣住了,盯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慌忙抬头去看许佑呈,许佑呈正笑着看他,左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视线该落在哪儿了。
许佑呈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在身下给自己扩张。“看着吧,以后都是你的工作,做不好就挨揍。”许佑呈分不出手摸左驿,就出声逗他。
小狗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含糊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裤子没完全脱掉,有点挡视线,左驿不敢动,只能看到许佑呈的手在动作,偶尔能窥见一点儿穴口吞吃手指的样子,只有抽插时的水声分外清晰。
劣质的皮革味充斥着口腔,泛着苦涩的气息,无人问津的性器默默往外吐着清液,试图引起人注意,左驿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没救了,看人扩张都能兴奋。等许佑呈第二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时,左驿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许佑呈,眼神分明带着祈求。
许佑呈抽手,用卫生纸仔细擦干净了,然后取了左驿咬着的皮带,扬手给了左驿一耳光。
小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许佑呈。
现在左驿上身除了领口有些散乱,衣着倒还算整齐,下身被扒了个半裸,露着勃起的阴茎。本该是禁欲又色情的画面,可惜左驿神情过于清澈,不太像屈膝的精英,更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被发现被惩罚的小孩。
许佑呈拽着左驿的衣领将人带上床,左驿就跨坐在许佑呈大腿上,低头凑上去要亲吻,许佑呈往后仰了一下,扯开左驿又扇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亲我的。”
左驿瞪大了眼睛,跟小狗似的呜呜叫了两声,许佑呈没管他,把左驿的衣服推了上去让左驿自己咬着。
左驿被冷落许久的性器被许佑呈握进了手里,得到抚慰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许佑呈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根部,差点给左驿直接掐软。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自作主张。”
许佑呈摸过袋子里的安全套,拆开一个,套在左驿的性器上,又带着上面粘腻的润滑撸了两下。左驿就低头窝在许佑呈肩颈蹭蹭,隐晦地跟他撒娇。
想要许佑呈多摸摸他,更想深入的和他交流。
许佑呈笑笑,将多余的润滑反手擦在左驿胸前的红痕上,然后用力,翻身将左驿压在床上,跨坐到左驿身上。
左驿尝试着想要坐起来,被许佑呈推倒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许佑呈摆布。
硬热的性器抵在柔软的缝隙里,被软肉微微挤压着。
扩张的不太到位,进入的时候有点困难,许佑呈皱着眉,双手撑在左驿身侧借力起伏。努力之下也只吞了一半,许佑呈准备慢慢抽送,先适应一下。
急不可耐的小狗自下而上地顶撞许佑呈。
“嘶。”穴口猛然被撑开,许佑呈疼了,扬手扇了左驿一巴掌,“不许动。”
脸上带着指印,嘴上咬着衣服,不让亲也不让动,左驿眼睛水汪汪一片,看起来委屈的要命。
许佑呈俯下身亲了亲左驿侧脸,又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乖些。”
粘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许佑呈低声喘息着,指尖抚上了左驿的胸口。许佑呈指尖偏凉,几乎是碰的到瞬间,左驿的乳尖就挺立了起来。
左驿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别样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冰冰凉凉的带着酥痒感。左驿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抬手覆上许佑呈的手,试图阻止许佑呈继续。
许佑呈反手握住左驿的手,将左驿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学会了?”
左驿震惊地睁开眼,脸颊绯红,是情欲的颜色。
许佑呈一边晃着腰一边带着左驿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笑着跟左驿说:“小狗要学会如何取悦主人。”
小狗已经快被烫熟了,浑身都透着薄红。
许佑呈带着左驿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性器上,缓慢的上下律动着,两只手交叠的温度和快感充斥着,许佑呈的喘息声逐渐急促了起来。
许佑呈动了下,往前跪撑在左驿腰腹,后穴里的阴茎滑出。小狗不自觉的往上顶,试图回到温暖湿润的甬道。
“闭眼。”
左驿下意识的服从命令,紧接着脸上就落了温凉的粘稠液体。
哪怕脸上沾满了精液,许佑呈仍觉得左驿是个纯情的。
那张脸太过无辜。
左驿失神,愣了好一会才垂眸,不着声色地舔了下嘴唇,将一点白浊卷进了嘴里。许佑呈全看在眼里,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左驿的脑袋,用手抹掉左驿脸上一点精液,然后撬开左驿的唇齿,让他含着:“好吃吗?”
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过指尖,左驿舔得认真仔细。
“还是要吃奶的幼犬啊。”
许佑呈抽手,拿卫生纸给左驿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低头亲了亲左驿的额头。
没得到满足的小狗含含糊糊地叫人:“主人……让我进去好不好……”
许佑呈垂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点头:“嗯。”
得了许可的左驿急切地把许佑呈压倒,分开他的腿,毫无缓冲地,直接整根操了进去。许佑呈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高潮刚过,许佑呈心情好也没说什么,只是摸摸左驿的头发,软声哄着左驿慢一点。
不让亲,左驿就低头在许佑呈脖颈处啃咬。
被左驿顶撞的气息不稳,许佑呈一边喘一遍警告左驿:“不许留印子。”
年轻就是不一样,左驿没技巧,但胜在尺寸到位体力到位,快感一层层上涌,许佑呈觉得自己又快硬了。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左驿喘着,在快感到达的边缘迅速地抽插。在临界点时,许佑呈突然发力,把左驿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懵懵的小狗重新贴上来,阴茎抵在许佑呈身上,无意识地蹭着。
摘了套子,许佑呈伸手直接握住左驿的阴茎,快速地撸动,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性器受不起这刺激,左驿颤抖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了许佑呈一手,还有一些射在了许佑呈衣服上,许佑呈用另一只手在左驿屁股上揍了两下:“小狗乱穿人衣服就算了,还发情把主人衣服弄脏了。”
“对不起。”左驿压在许佑呈身上,抱着许佑呈没松手。
“一点都不乖。”许佑呈毫不客气的又打了两下,然后把人推到了一边。
左驿上衣凌乱不堪,裤子早不知道掉哪去了,刚射过的性器软软的垂在胯下。许佑呈下身泥泞一片,他似乎不太在意,懒散的躺在床上冲左驿勾了勾手:“过来,抱我去浴室。”
左驿乖乖地,把人打横抱起抱进了浴室,许佑呈进了浴室,刚落地,就给了左驿一脚,不重,他现在也没太多力气:“出去。”
两个人轮着洗过澡,衣服是没法换了,只能将就着穿,左驿弄脏的外套被许佑呈脱了随意的丢在床上,左驿有点不好意思:“老师,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
许佑呈扫了他一眼:“不用。”
“是我弄脏的……我该做的。”左驿低声解释道。
许佑呈顿了顿,没再跟左驿掰扯这件事:“房间开了一夜,你可以睡在这儿。”
宿舍门禁时间早就过了。左驿愣了下,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许佑呈。许佑呈开的是个大床房,够睡两个人,只是要睡在一起。
“老师……”左驿犹豫着开口,“你要走了吗?”
许佑呈看着他:“你想要我留下?”
左驿不说话了。
许佑呈笑了:“不说话我就走了。”
左驿急了,往前一步抓住了许佑呈的衣袖:“老师,老师……你可以留下吗?”
许佑呈没拒绝小狗:“可以。”
左驿明显开心了起来,很快又收敛了神色,询问许佑呈:“要换个房间吗?老师习惯跟人一起睡吗?”
“不折腾了,将就一晚吧。”许佑呈摆摆手,直接上了床。
小狗很贴心,知道问许佑呈的需求问许佑呈的意见。左驿从另一侧爬上床,不太敢靠近许佑呈,就坐在床的边缘,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对于左驿的距离,许佑呈选择视而不见,直接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许佑呈听见左驿小声说:“老师,晚安。”
一夜好眠。
左驿醒的早,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许佑呈也才刚醒。“老师早上好。”左驿哑着嗓子跟许佑呈道了声早安。
许佑呈没睡醒,还有点起床气在身上,只是嗯了一声,没太搭理左驿。
左驿洗漱完出来,许佑呈仍然坐着没动,
“过来。”许佑呈冲左驿招招手。
“啊?”左驿有点懵。
待左驿走近,许佑呈直接抽了左驿的皮带把人往床上一按,二话不说直接甩了下去。左驿毫无防备,直接被打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躲开,被许佑呈牢牢按住了腰身。
不多,大概十几下,打完许佑呈面无表情地把皮带扔还给左驿,然后转身去了洗漱间,只留下一句:“call。”
左驿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靠被子里残留的温度消解着疼痛和欲望。
许佑呈洗漱完出来,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团笑了下,把左驿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被掀了被子,左驿撑起来一点,侧头看着许佑呈。许佑呈这会儿彻底醒了,就看着左驿笑:“趴着干什么?挨打没挨够?”
左驿猛地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许佑呈笑得更厉害了。
左驿不好意思地跟着许佑呈笑了下。
许佑呈又冲他招招手:“过来。”
左驿愣了,悄悄地不安地往后挪了一点儿:“干什么?”
“打疼了,给你揉揉。”许佑呈笑着说。
其实只有刚挨上的时候是疼的,缓了这么一会,已经不太疼了,左驿摇摇头:“不用了。”
“过来。”许佑呈垂下手,又说了一遍。
见许佑呈严肃起来,左驿一僵,没再拒绝,爬下床走到了许佑呈跟前。许佑呈把人拽进怀里,先给了两巴掌:“谁给你权利拒绝我了?”
左驿不敢动,乖乖受着:“错了。”
很讨巧的避开了自我称谓。
手从后腰探进裤子里,握着被包裹着还微微发烫的一瓣臀肉反复揉捏。左驿抬手尝试着抱许佑呈,许佑呈没骂他,于是左驿放心地抱住了许佑呈。身后的手很温柔,很轻的揉搓着,丰腴的软肉充盈着整个手掌,几乎快要溢出。左驿生出了让许佑呈再打两下的冲动,又很快按住,将下巴搁在许佑呈肩头红了脸。
热度一直从后往前传递,左驿不自觉地挺动这腰身,一面把屁股往许佑呈手里送,一面在许佑呈身上乱蹭。
西装裤经不住挑战,滑落到脚踝,内裤还算顽强,要掉不掉地挂在腿根,最后被许佑呈一把拽了下去。
半勃的阴茎被许佑呈握在手里,左驿抱着他不肯松手。
许佑呈能感受到手心里的阴茎上青筋跳动。
左驿的呼吸就在耳边,粗重,带着隐忍地颤抖,偶尔会泄出一两声从口中传出的喘息声,每当这时候,小狗总爱把脸往更深的地方埋,要贴他贴的更紧,仿佛这样才安全。
要搞一个没什么性经验的小男孩太容易。
许佑呈拿过昨晚被左驿弄脏的外套,拢在左驿的阴茎上,慢慢滑动着。布料不算粗粝,对敏感的性器来说也算不上柔软,远比不过手掌有温度,但刺激。
虎口隔着布料卡在龟头处揉弄,拇指隔着布料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摩挲。
一定被弄的更脏了,左驿埋在许佑呈肩头想,换成自己,这件衣服他铁定不会要了。
抱着许佑呈,呼吸间是许佑呈的味道,也许只是洗衣液混杂着阳光的味道,但左驿固执地认定那是许佑呈的味道。
左驿微微挺动着腰身,似是将这件衣服当成飞机杯来用,或者是将这件衣服当成许佑呈本人。
只剩下本能,只想射精,左驿喘息着,在许佑呈身上乱蹭,含糊地叫他,叫他主人。
耳边左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许佑呈顺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驿剧烈地喘息。精液大部分弄在了衣服上,还有一点漏出来,沾到了手上。许佑呈把左驿推开一点,将沾了精液的手晃到左驿面前:“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