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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野战野战野战*汁水横流生香

 

“你、你是谁?”朴友俊挣扎着想挣脱这个比他高大,力气大得多的人的束缚。然而,力量悬殊之下,他很快就被那人压制在了地上。接着,他被捆绑到了树上,眼睛也被一块布蒙住。原本已因缺少光亮而看不清周围,此刻被蒙住双眼后,更是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小男友的失踪已让他感到恐惧,现在又遭遇了不明歹徒的袭击,他几乎要崩溃了。他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歹徒没有回应,却似拿着一把刀,戏谑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的下巴,刀尖一路延下,最后,竟抵在了他的裆前,十分侮辱性地拍打着他的性器,他仿佛成了此人可以恶意玩弄的猎物。

朴友俊感到羞辱、愤怒,想要挣开束缚,想要抬起腿,狠狠踹向这个歹徒。可对方立马看出了他的意图。

“不想我割掉你的蛋蛋,你就动吧。”歹徒冷冷开口,声音故意弄得很奇怪,似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朴友俊被这个威胁吓得身体一颤,立刻停止了挣扎,又想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就算为了泄愤踢了歹徒,可紧接着下来呢?无法自救的自己岂不是任由对方宰割,倒不如先冷静下来,看看对方想要做什么,再想办法应付。

歹徒见男人冷静下来,满意地微笑。然后,双手往下一扯,竟把他的裤子给脱了,连同内裤,瞬间滑至到脚腕。

朴友俊懵了,脑子里“嗡”的一声,下身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你……你……”他似不愿猜测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干的事,整个人慌得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歹徒先用手揉了揉他软绵绵的阴茎,还有睾丸,然后粗鲁地捋了几把后,在男人恐慌地吐出了一个“不”的瞬间,立马衔住了他微张的颤唇,舌头伸了进去,如同他可怕的手劲般,疯狂地采撷他口中的津蜜。

“唔……”被袭唧后又被强吻了的男人,惊慌地挣扎了起来,可是——这歹徒的身上,竟有他熟悉的气味!

这个发现,令朴友俊怔住了。开始他还没有察觉出来,却在这越演越激烈的吻中,他竟渐渐尝出了小男友的味道!

他已和小男友亲吻过无数次,所以对于小男友的那张嘴,他怎么可能不熟悉?

所以,这名歹徒,其实是他小男友,程佳煜?!

因为这个发现,朴友俊是又惊又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对方问清楚,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凶狠的吻吞没了他的控诉,只剩下了可怜的呜咽声。与其同时,他性器上的手,更是加重了力气与速度。起初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他是很难勃起来的,但在他发现这个歹徒很有可能就是程佳煜时,他的精神一下子就松懈了,从而有了勃起的现象,加之这如坐过山车般刺激的心情,很快,就在他勃起后没多久,就被那只技巧娴熟的手,给弄射了。

“哈……哈……”朴友俊大口喘着气,在自己射了后,对方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可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然后,他接下来就要问对方,“你……你是……你是程佳煜对不对?”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他,不过,他发出的一声熟悉的戏谑的笑,却让朴友俊瞬间实锤了他的身份。

“你这……你这个可恶的兔崽子!”朴友俊是真生气了,否则也不会对他亲爱的小男友说出语气这么重的话。但这并不能怪他,实在是小男友太过过分,居然搞出这么一场恶作剧,他差点被吓坏了,内心充满了对对方的担忧。

然而,他的怒火很快就被浇灭了。

程佳煜并不急于向他道歉,他觉得比起口头上的歉意,用行动来取悦对方效果会更好。而且,这场游戏也不能这么快就结束。

他打开了带来的露营灯,放置在两人不远处。强烈的光亮瞬间照亮了他们所在的小范围,仿佛白昼一般明亮。

被绑在树上赤裸着下体的男人,在强烈的冷光下,本就雪白的肌肤更是白得如同透明,可两腿间那刚射了精,变得湿润的性器,却是泛着妖艳的粉色,半软不硬地伏蛰在了稀疏的耻毛中。

程佳煜满意地蹲下了身,两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光洁的大腿,因脸靠得近,呼吸都喷到了他的私密处,肉眼可见的这根可爱的肉棒,在兴奋地瑟瑟发抖。

在黑暗中被恣意妄为的男人,感到十分的刺激,因看不到,体感而变得更加敏锐。那在大腿根上抚摸的手指,呼在他性器上的呼吸,比平常里他要感受到的感觉还要更加的鲜明。仿佛一丝丝的电流,自被触摸到的地方,流窜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与组织,拂过每一寸肌肤,沿着脊椎,窜上了头顶,带来了尖锐的酥麻。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愈发颤抖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进入高潮。

程佳煜双手伸进了他的腿根内侧,往两边打开,将腿间的缝隙弄得更大,掌心上的温度有些烫,男人腿根内侧的肌肤又十分的娇嫩,一时间像被烫着了似,刺激得龟头抬高了起来,颤巍巍地渗出了晶莹的球腺液。

突然,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舔上了他的睾丸,舒服得他身体一颤。舌尖在睾丸与阴茎的连接处极尽挑拨,吮吻舔舐。微用力一吮,睾丸被吸进了口中,被潮湿的温暖包裹着,含在了唇齿间,被舌头来回磋磨,再听“啵”地一声,睾丸被吐出了,又被舌头弹顶。

朴友俊看不见,却感受得到,他急促地喘息着,微张着嘴呻咛,舒服得忍不住挺起了鼓鼓的胸膛。绳子勒在他胸下,使其胸型更显雄壮。程佳煜捆绑他时,又故意拉开了他外套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紧身的白恤衫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肌肉,似快要撑破。

程佳煜没有往上舔他的阴茎,而是向着他下面的洞,探索似一点点地舔去。舌尖在那柔韧的皱褶上,调皮地顶戳,后又慢慢地撬开了缝,挤了进去。直到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他便换了两根比舌头坚硬的手指,舔湿后,插进了里面,轻车驾熟地找着了关键处后,便开始了疯狂的进击,凶狠地抽插。

“噗嗤噗嗤”有不断的水声从男人的小穴里传出,程佳煜从两根手指变成了四根,只漏了小尾指与大拇指在外,掌心飞快地往上拍打,大鱼际拍在睾丸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啊……”男人娇媚的呻咛在树林中回荡着。

程佳煜的嘴巴也没有空闲,他一口叼住了男人的阴茎,大口大口猛力地吮吸吞吐,舌尖蛇信般灵活地钻入了铃口,男人被刺激得浑身发颤,阴茎在程佳煜的嘴里变得膨胀,亢奋地蠕动,似将要迎来第二波高潮。可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程佳煜却又立刻撤离了口,快速的抽插也变得缓慢。

男人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嘤嘤呜呜地涰泣,泪水渐渐渗透了布料。双手难耐地抓挠着身后的树身,身体过电似地抽搐。

手指已满足不了他,他忍不住乞求:“快……快肏我……呜呜……我受不了了。”

程佳煜十分投入角色,现在的他,就是个歹徒,一个要将这个男人强暴的色情歹徒。他吃吃地低笑,笑声跟反派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朴友俊非常宠溺地配合他,害怕着道:“求……求你别杀我……只要你肯放过我,那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

男人的配合,让程佳煜高兴极了,将从他穴里被淋湿了的手抽出后,就塞进了他嘴中,翻搅他的口腔,捕捉那条可怜的舌头玩弄。

男人“呜呜呜”流着口水,没了手指抽插的小穴空虚难受得骚痒,激动地收缩着口儿渗蜜,阴茎也昂挺着,欲射不射,小孔里含着水。

“真是个骚货。”“歹徒”轻贱地说道,然而手一松开,便立刻深情地吻住了他的嘴,舌尖探入,勾勒吮搅。

“唔嗯……嗯……”男人被亲得神魂颠倒,乳头兴奋地立了起来。程佳煜一摸,就感觉十分的凸手。

他吮着男人的舌头离开后,就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一只乳头,隔着软柔的布料,凶狠地啃噬碾磨,使得男人又爽又痛地尖叫。

“啊啊!不……求求你……呜呜……放过我吧……”受小男友的影响,朴友俊也彻底进入了角色的状态,成功演绎出了一名惨遭暴虐的男人。

“乖乖的别乱动喔,否则我一不小心就会割到你的乳头喔!”“歹徒”恐吓道,又拿出了那把刀,戏谑地在男人的身上勾画。锋利的刀尖轻易就勾进了衣服里,然后他用手捏起布料,仿佛是在裁剪着衣服,完美的将胸前的布,给割了下来。

原本一件紧身的t恤,瞬间变成了一件哺乳衣。

性感的胸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冷光照得莹白,可两只乳头,却艳丽无比,如两朵美艳的桃花苞。

程佳煜一口含入一只,用力地咂吮,吮得通红发亮,饱胀欲绽。而后松开了后,又忍不住用舌尖重重地弹拨,牙齿咬住了乳珠,又扯又抿。

“啊啊……啊……不……”男人“绝望”地摇头,想要放开喉咙尖叫,却又似不甘堕落地咬住了唇。胸挺得高高的,饱受了摧残后的乳尖,似那在风雨中枝头上的花苞,摇摇欲坠,被挑弄得颤抖个不已。

“是不是很想要了骚货?”“歹徒”又把手插进了他的小穴,仿佛在丈量一般,按照自己性器的尺寸,手指往外地撑大了小穴。

“啊啊啊不要——!”男人虚弱地挣扎起来。

虽然他被绑得很紧,可这光滑的绳子却一点也不硌肉,是绝对不会磨伤到他的肌肤的。

“歹徒”恶劣地轻笑,肆意蹂躏他的小穴和胸肌。终于他忍不住了,将那快要撑破裤裆的“劣龙”放出来后,就一把抬起了男人的两条腿,凶猛地插了进去。

男人“啊”的一声痛爽地尖叫,两腿晃动了起来,左脚还勾着自己的内裤,欲掉不掉的。

因上身被绑住了而无法动弹,所以就算顶撞得多么的激烈,他的身体也无法向上移动一寸,一直被固定在了原处,受刑般地挨肏。

程佳煜的胯间“啪啪啪”地撞击在了男人的私密处,往上碾压着他的鸡巴,碾得它喷射。两人如双面胶一样贴得极紧,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尖叫,一声比一声的高。

肏开了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淋着水,浇在了滚烫的肉柱上,被拍打得四处飞溅。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极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极尽卖力地吮吻吸绞着。被插得啧啧有声,似在捣弄黏稠的蜜罐。

程佳煜肏得爽极了,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低磁地喘息着。

第一波射了后,许是这个姿势过于累人,他便解了男人身上的绳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男人被肏得腿软,站不稳,扑进了程佳煜的怀里,然后被放倒在了地上,两腿被打开。被肏得水红湿软的穴口一翕一张吞吐着精液,濡湿的体毛与半软的阴茎耷拉着,画面极之淫靡。

程佳煜跪坐着张开腿,架起男人的两条腿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打桩似贯穿他。

“啊……啊……啊……”男人啜泣似呻咛着,从腿到腰一径悬空,双手下意识去抓男人的腿,可几次抓挠都只是碰到了膝盖,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淫水自股间流到了腰脊,被肏得死去活来。

“歹徒”被他叫得气血翻涌,刘海都洇湿了,顶撞间汗珠甩到了男人的身上,瞧他那对如波浪般摇晃的淫乳,明亮的眼里闪烁出淫光,忍不住一手抓了上去,狠狠掐住了其中一只乳头,挤奶似地挤压,碾磨着乳珠,欣赏着男人疼得大哭的表情,便激动得难以抑制地狠肏,重重地顶,顶得他的括约肌“啪啪”地巨响,仿佛骨头都要被他给撞散了。

男人恐惧地惊叫:“不……不……啊啊……救命……放……放过我……呜呜……”

肆虐的“歹徒”却淫邪地狂笑:“呵呵……你这个骚货……肏死你……肏死你!”

“呜呜……呜呜……”终于,在男人感觉腰快要断了的时候,这可恶的“歹徒”总算换了个姿势。将他一个反转,改成了他最为熟悉的姿势。

他就像一只卑微的公狗,被身后那只凶狠的野狼,残忍地侵占。屁股一下重过一下地挨肏,身子被顶得疯狂地摇晃,一个支撑不住,前身就摔倒在了地上。半软的阴茎甩得飞快,甩得精液都飞溅到了各处。

白臀像受了酷刑,变成了凄惨的通红,“啪”地一声被撞扁,反弹后又“啪”地一声撞扁,如此反复地挨肏,淫水被搓磨成了沫,滴滴答答地溅落。

“阿卓西,为什么怎么肏都肏不够你呢,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魔力?”程佳煜已过足了“歹徒”瘾,便恢复了本人的个性,冰冷的声音也换回了男人熟悉的声音,清朗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是那种让人一听就沦陷的少年音。

男孩背靠着树,将朴友俊抱在了怀里,对方字腿坐在他的胯上,小穴仍含着他的鸡巴,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

朴友俊虚弱地解开了还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娇嗔地白了男孩一眼,声软气虚地道:“不演了么?”

这哀怨的语气,控诉着他的委屈。他虽然舍不得生男孩的气,可委屈还是少不了的。

程佳煜自知理亏,连忙又哄又撒娇地卖萌,“对不起嘛阿卓西,你别生气,好不好?”这一边“好不好”还一边轻轻地抽插了起来,颠得阿卓西的委屈都散了。

“嗯……你……你这坏心眼的小坏蛋……嗯啊啊~~”男人的委屈顿时变成了媚叫,声声浪入耳。

“啊~哈……我算……我算是彻底……彻底地栽在了你的……身上了……唔嗯……”朴友俊两臂如滕蔓般缠绕在了男孩的肩脖上,尾音刚落,就被封住了唇,湿漉漉地吮吻着,发出了跟下体一样黏腻的水声。

程佳煜则在心里面回应:“是我栽在了你的身上……阿卓西……”

……

晨曦初露,黎明崭新,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一名年轻的男孩,背着一个年长的男人,一步一步地从树林里,慢慢地走回了帐篷地。

男人似累极了,昏昏欲睡,一双明媚的狐狸眼眼周,泛着淫媚的桃红色,一副包含着春水,让人一看,就心生出旖旎的怜人相,实在是令人想入非非,不禁猜测起,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终于,男人忍不住困倦,睡了,但睡之前,委屈地嘟囔了句:“我迟早会有一天,真的会被你给……肏死。”

男孩闻言,愉悦地低笑出声,尽管不确定男人是否听得见,他还是满怀深情地说道:“不会的,我舍不得。”

“我会每一天,都让你过得十分的幸福。”

完。

命运的轮盘似乎总是不尽公平,有些人仿佛天生就被富贵之光照耀,而有些人却只能在贫困的阴影中挣扎。徐奕斐与秦康幼,便是这命运两极的鲜明写照。

徐奕斐,一个生来便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幸运儿,家族财富如星辰般璀璨,亿万家产只是他人生舞台的背景。他无需为生计奔波,只需享受那与生俱来的荣耀与富贵。

而秦康幼,却截然相反。他出生于寒门,父母都是底层劳动者,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居住的房子,还是二手房中的旧步楼,隐匿在喧嚣而腥臭的市井巷陌中,环境简陋到令人心酸。

然而这样的两个人,却出现在了对方的生活中,学生时代时,两人就是同学,到进入了社会,秦康幼竟成了徐奕斐的其中一名员工。

徐奕斐不久前收购了一家小公司,除了老板被换,其他的都维持着原状。秦康幼原本是这家公司的员工,不料一朝改朝换代,以前的“债主”就成了他现在的总裁。

是的,在学生时代,秦康幼这个倒霉的穷娃,就没少受到这位徐大少的“特别关照”,以至于他如今一见到他,就害怕得两股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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