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鬼人 fu taxs. com
我醒来并没有看到主人,身体……好像洗过了……没有那种做完流汗和淫液的味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黑的……还是晚上吗?窗户……窗帘拉上的,缝隙透着光
主人拉上的吗?还是本来就拉上的?
我起身嗯……好酸……好累……嗯……下……下床了……嗯……站不起来
主人……去鬼人那里了……对吗……主人也没答应带我去……是……不打算带我去对吗……
我扶着床站起来,用力的走到窗帘前拉开一点,外面可亮了……
再次回到床边直接趴上去,还有萝拉他们……没问题的对吗……
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
《呃啊!》再次醒来我是被痛醒的,胸口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刺痛……
哈呵……哈呵……我在……主人的房间……胸口刺痛的地方没有伤口……是原本的伤口在痛吗?
主人还是不在,窗帘透进来的光已经呈现红色,起身也不那么辛苦
只有一下子而已……原本胸口上方的伤口已经癒合了,应该不会痛才对……摸也不痛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站在镜子前,后面也没有……我穿上衣服,进入浴室洗脸想要振作……是最近太累了吗?
我揣着不安走出房间……我房间吵吵闹闹的,还有很多人进出……每个人脸上都不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 o huwu2
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好的感觉袭来,我赶紧将那些狼人挤开进入,只见夕拿着红白相间的布压在主人胸口,上面的伤口大到那红白色的布也无法遮挡……
《主人!》我跑向他
主人受伤了!为什么?为什么受伤了!?伤口……和刚刚感觉的地方……
喀呜……是谁伤了主人!?这……这痕跡……指甲……喀呜……不浅……谁能这么大力……喀呜……血……止不住吗……
夕在干嘛!?萝拉在干嘛!?弥沙喀呜……护卫都在干嘛……
一双手遮着我的双眼,虚弱的声音传来:《冷静点。》
《主人!您不要乱动!血……》夕急躁不安的声音也传来:《伤口会在裂开的!》
「家主,我们先带赤离开好了。」萝拉说着,接着有人拉我的双臂往后退,眼睛看的到了……主人的手!主人越来越远了!不要!
喀呜……我大力争扎,将抓我的人摔在地上,然后对他们嘶吼
《赤!》
《夕!你现在别碰她!》
喀呜……为什么让主人受伤了!到底在做什么?喀呜……怎么可以让主人受伤……血……好多血……
《赤?别闹!我的伤口禁不起折腾。》突然主人站在我面前说,血……伤口就在我眼前……
《我……赤会……会乖的……会乖的……主人……伤口……伤口……》我不敢去摸……手也不知道放哪里……怎么办……手……主人的手伸出来,我赶紧确认没有伤口
《扶我去床上,很痛的。》
确定没有伤口我才赶紧伸手给主人撑,一路走回床上,明明不远……主人……主人走的很慢……嗯……为什么那么远……
终于让主人坐在床上,夕再次拿一个全白的白布覆上伤口……那红白的布原来是……血……
「萝拉,你们先出去,等医护师来了在通报,让人送吃的过来。」
「是,家主!我这就去安排!。」
停着脚步声渐远,门关上,这个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夕努力的一个换一个布擦拭……
《赤……》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我不起来……为什么……
《赤!》主人大声叫着我
《主人……》我直接跪在地上
《赤……赤在……赤失职了……让主人受伤……都是赤不好……主人!您让我去解决伤您的那个人!一定给主人一个交代,在……再惩罚赤……都是赤的错……》我趴在地上颤抖,止不住颤抖……我一定要杀了那些伤主人的人!那些伤痕……是指甲抓出来的……是谁的!我抬起头,靠近一言不发的主人,嗅嗅……有闻过……鬼人!喀呜……那个……
《赤……》
《冷静点!》手再次覆上来,双眼……
《主人……呜……主人……呜嗯……》眼泪流下来,浸湿主人的手,滑下嘴角……
《冷静了?》主人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摇头,再次跪在地上:《请主人责罚……都是赤的失职……都是赤的错……都是赤的错……》
都是我贪睡……都是我没有跟着主人……都是我……我还睡了第二次……如果……如果我直接去找主人……胸口痛是刚刚的事情……如果我早就醒来去找主人……呜……都是我……失职……
《主人!您不会真的要逞罚赤吧?照她的说法,夕也失职了!您别……》主人伸出手阻止夕继续说
《你嗯看她的样子……去床头枕头下看一下,没有就在行李箱。》
《……什么东西?》夕起身,走去床头
主人自己止着血,伤口又红又深……没在一直渗出的样子……那是一条从左胸延伸到右边腹上的伤口
《这……主人?您这样子也没法挥皮鞭的!要打也明天再说啊?需要这样子……赤……你在做什么?》
我将衣服脱下,背对跪在主人前面
《赤!这!为什么?你这样!》
《夕!》主人喊她,夕立马安静
《抽她,她已经准备好了。》
《主人!我和赤也是用虏文绑在一起的!她受伤我也会痛的!》
夕知道这个事情?经歷过吗?
《你的只是普通的虏文,没有这个功能,她的是奴隶商给的,比较不一样。》
不……一样?
《打吧,不然我自己来?》
《请夕代主人……责罚我!》
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就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嗯……
《夕,要我来吗?。》
我抱着尾巴趴在地上,直到第一鞭落在我身上……呃嗯……不算很痛……
《大力点!不然我自己来了?》
《我……夕知道了!》
《啊!》嗯!嗯!一下又一下的皮鞭落在我身上,有几鞭打到耳朵,痛……
《赤,跪直。》
《主人……》
《是……》
夕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夕,要我来吗?》
《我知道了。》
《啊嗯!啊!都是赤的错嗯啊!啊嗯!啊!》
《挺好了!我下次就带你去鬼人的监狱。》
《主人!?》
《是的,主人啊……》我一动不动的任皮鞭打在身上,昨天尾交了一夜,一整天的还没吃东西
啊!嗯……很痛……啊嗯……跟主人比嗯啊!根本没能比啊嗯……
《”主人!您这么说是要她怎么办?她会当真的!“》
《”……没办法,她已经认为做错就要打,不打,她会一直陷入自责。“》
叩叩……夕停下动作……啊……真痛……不能倒下……主人……主人说要带……主人亲口……
《”公爵大人!您的晚餐送来了。“》
《夕,将赤带到床上。》
《……是。》
我想自己起来,脚却不听使唤跌倒在地上……痛到没力气……还是夕抱起我放在床上……趴着……
《床帘拉上。》
夕将三面的床帘拉上,主人才对外面说:《进来。》
《赤,你还好吗?》
《嗯……》皮鞭抽的痛密密麻麻的遍佈这个背……停下来后反而开始散开来……更明显了……
脚步声陆陆续续来了……又走了……
夕去将主人那边的窗帘拉开,我却一隻手都举不起来了……
《”夕,你先去拿点什么给我吃,然后你也吃点,赤你就别指望了,她要吃就自己去吃,不吃就不用理她。“》
《”可是主人……“》
《”没听懂吗?“》
《”……是的,主人。“》
主人生气了……是在对夕发火吗……是也要夕……
我爬向主人,努力撑起身体跪趴在主人身后……
《主人……夕……不打她……赤会……打赤就好……》
《赤……不是……主人……》
《”夕,打晕她,现在没空理她。“》
《”……没别的……我知道了。“》
主人一直用魔语说什么,突然夕伸手过来,什么被我吃进嘴里,我只吓一跳吞了进来……什么……东西……
嗯……好……睏……是……安眠药吗……夕……是主人……让我吃的吗……
《”安眠药吗?哪里来的?“》
《”……床头……和鞭子放在……“》
主人……又在说什么……为什么……都用魔语呢……赤……不是……不想知道……
……
再次醒来,这个房间都是黑的,我眼前是夕的脸……主人呢!?
主人!我起身,想下床才发现主人在另一边,在我身后躺着
《醒了?》
我盯着他那皱眉的脸,为什么主人睡这里!那什么忍耐……伤口吗!?
我急忙拉开被单,主人未穿上衣的胸膛绑着绷带……
《主人,您不能睡这里!赤带您回您的房间!》这里太小了!会撞到伤口的!
说着我就准备起身,被主人拉住手
《明天早上夕没看到我会不安的。》
《那赤拿椅子在旁边睡……》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
《……行,你先去把桌子上的东西吃了。》
《……赤不饿。》主人还是没松手,我也不敢用力……闻到血的味道了……
《……没力气理你,去找个想吃的吃,别让我起来。》说着,主人似乎真的要起来,我只能赶紧应他,他才不动
《你无聊的话就自己看童话,我想睡一下。》他说着,渐渐闭上眼……
主人……不曾表现出软弱的一面给我看过……常常是一个面无表情,安定稳如泰山的主人……
我轻轻起身,下床……到桌子旁……是前天吃的沙拉和兔肉麵……
我坐下吃着……也许是一整天没吃的关係,我竟然停不下来,明明……明明不是吃饭的时候……虽然……主人已经包扎好了……
虽然主人没带我是为了一夜没睡的我可以休息……我知道的……
虽然主人打我只是因为我要求……我知道的……但为什么……我还是很后悔没有跟着一起去……
眼泪掉进汤里……为什么……鬼人还是不放过主人……鬼人……
……鬼人被关在主人宅邸的密牢……前几天夕说的……密牢……在那里……
我吃完兔肉麵……主人……需要休息……也有夕在……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我起身走出房间,闻着鬼人的味道……密牢……密牢……在哪里……密牢……
《赤?你怎么出来了?》埃莱发现我,走过来
她……看到了……不对……看到也没关係……她今天也是晚上的?在巡逻吗……
《公爵大人有准备兔肉麵,我还以为是给你留的?你要吃吗?我去煮一下就好了?》说着说着,她准备去煮
我拉住她:《埃莱大人,我有吃了。》
《这样……那你是在找什么吗?这个宅邸我很熟的?》
很熟……
《埃莱大人,您知道密牢在哪里吗?关鬼人的地方!》
《关鬼人……知道……可是你要做什么?公爵大人才在说不能靠近而已,早上他不是被鬼人伤了吗?》
她知道!她知道!我马上跪下来拉着她的手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埃莱大人……我要去……拜託您,埃莱大人!可以带贱犬去吗?》
虽然嗅觉可能找到,可是鬼人已经进去好几天了,还能不能找到线索我实在没有把握……
《贱!什么!?赤,请不要这么低贱自己,你并有那么低下。》
《求您了!埃莱大人!》怕她不同意,我直接趴在地上
《埃莱?怎么了?》雄狼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一隻狼人走来……喀呜……他喊埃莱了……是谁……嗅嗅……跟埃莱身上味道有点像……喀呜……
《这么敌视我?》那雄狼站在灯下,才看清楚模样……是上次帮我们和鬼人对持的雄狼……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他的样子,土色的毛皮,正狼人模样的他比埃莱大了两倍,脸上还有一个严重的疤痕……肌肉也不少……看起来就是一个练过的战士……
《赤?他不是敌人,你不用对他有敌意。》埃莱到我们两中间,先是和我说,然后转头和那头狼说着:《古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副兇狠的脸,今天不行,你赶紧回去。》
《什么事?》名古雷的狼往前一步,原本就裸露上半身的他,皮毛胸膛都贴在埃莱的手臂上,然后低头咬着埃莱的耳朵
这是……啊……是他的味道是吗……因为埃莱身上的味道变淡了,我才没反应过来,但我也不想打扰他们……
《你干嘛!?赤还在这里!?》
《她一隻外来的狼,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干嘛?》
《我……》
《我只想知道密牢在哪而已,和我说一下就好了,我自己能去。》
他们终于都看着我了,要快点!天亮了就不一定可以了!
《密牢?》古雷化成人狼的模样,还比埃莱高一颗头,退去一身的毛发,露出光滑嘿呦的皮肤,脸上的疤痕看的更清楚了……雄性的味道越来越浓厚……裤子是特殊的松紧裤,没有掉下来……
他将手伸进裤子口袋,拿了什么吞了进去
《那是抑制发情期的药,不要担心。》埃莱说,似乎怕我动手将古雷推远一点
抑制发情期……
《我带你去,跟我来。》
我看埃莱一眼
《我也一起去吧?》
古雷没说什么,自己往前走,出了房子,我和埃莱就跟在后面
《你别被他那个疤痕吓到了,他对人很好的,我们是青梅竹马,同年同日,所以我很熟他的。》
埃莱说着说着,都是她和古雷的事情,而他们只是需要而成为伴侣狼,偶尔古雷会反驳几句,但都是埃莱在说,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已经有自己的伴侣,没和他们一起住
而雄狼十岁出家,雌狼十岁出嫁,基本上都在开始发情前寻找伴侣,而终其一生
她说要不是古雷,她也想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伴侣
他说因为古雷很爱吃醋,她只要和其他雄狼多讲两句都不行,所以就算他们的值班错开,古雷还是晚上会过来
《请主人让你们一起就好了,主人会接受的。》
《再看看吧?虽然让他这么累我很过意不去,但这样他索取的少一点感觉也不错。》她这么说,然后被古雷带走一起走在前面,打打闹闹的……
我们的话题也因此结束,而我们也到了,这里竟在地下室,还在房子后方
三个鬼人用绷带缠绕受伤的地方,衣不蔽体……该露不该露的都显露在外面……
主人做的?主人连我们这种性奴都让奴隶商拿一件给我们……竟然没给囚犯……
不过……他们的胸与下面都被绷带缠着,也不算露吧?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伤不方便穿衣服……
《你想做什么?》
《如果可以……这里可以留给我吗?这件事……不要和主人……公爵大人知道?》
《这要看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会留下来。》
他们有一个醒着……然后三个都醒了……左看右看,然后盯着我们,就给他们手銬脚镣……
《可以开门让我进去吗??》
《公爵大人有指示,任何人不能进来。》
《我知道了。》让别人为了我破规矩也不好
我化成狼的模样从一个洞躦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
《”变成狼了!?竟然可以变成三种型态!“》
《”你要做什么?上次受的伤还不够吗?“》
除了那中鬼,另外两隻一直朝我说话,却动也不动……我化成狼人,体型瞬间增长比他们大一倍,唯一能自由动的只有中鬼……手銬没有将她銬实在墙壁……
味道……还在……主人血的味道……喀呜……
《”是要为那个精灵报仇吗?哼!那个管门的都不给他开门……“》
《赤!你小心!他们似乎要反抗!》埃莱说着
反抗……正和我意!先从那个还能动的中鬼开始!
[尔丝!]
一手将那隻中鬼拉过来我身边,嗅嗅……果然是她!血的味道还在手上!
《是看在主人不敢动你们吗?主人对你们慈善!赤可不会!》我拿出被我带出来的皮鞭,将她丢在地上……
《赤!你这是要动私刑吗?》
《我要是有跟来就不会让主人发生这种事!》我举起手用力挥下
[啊!]中鬼也会叫是吗?
[尔丝!你这条疯狗!]小鬼还能动!竟用脚跳了过来
速度!太慢了!我一脚踢开,她会那么痛不只因为这皮鞭,还因为现在我是用狼人的力量!
[啊!嗯啊!不啊!]
直到五鞭下来,她已经动不了了,全身在地上颤抖
《赤,可以了吧?我们回去……你还要做什么?》
我发现这里是有墙锁的!为什么还将她们丢在地上不管!?
抓着中鬼的脖子,她颤抖的身体随着手传来,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还是能知道,她现在怕了!
这皮鞭!可不是谁都受的了的!
将她銬在墙上,面向我……这嘿呦的皮肤……我摸在她的胸口,主人胸上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中鬼的声音微弱的传来,而一旁的鬼人不知到在说什么
但她……我猜应该是想知道我等下要怎么样吧?
我举起皮鞭,用力的打在小鬼和大鬼身上,这一鞭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这中鬼经歷了什么,而且他们太吵了!
[啊!]
[是我做的!为什么打他们!]中鬼对我嘶吼着
对……就是这个眼神……想要杀了我的眼神……
一鞭挥在那中鬼的肚皮……
[啊!]痛的手都用了对吗?被长期鞭打的我来说……最痛的……永远是最不襟打的肚皮……
歪了!再来!再来!再来!啪!在她的胸口至少打中五次……而她早就晕过去了……大概……没被这样打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