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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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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期望与失望的交织中往前划,oga美丽脆弱的生命逐渐流失。

左源彻底抓不住了,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上午的阳光明媚温和,五月的风还有些凉,星联的天空是那么的清澈明朗,枯萎的白玉兰此刻站在了阳光底下。院子里应季的花儿开的艳丽,白色的鸢尾花在风中轻晃,引来一只红尾青翅的蜻蜓。

向昇靠坐在秋千上,细碎的阳光散落在脸上,有些发黄的长发铺散开来,浅色的睡衣丝毫不压他的肤色,整个人如玉一般干净。左源拿了一堆东西走出来,他首先蹲下去给向昇穿上袜子,仰头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坐在向昇旁边,伸出手轻轻梳理着oga的头发,在发尾干枯处抹上少许养护精油。

左源怀抱着向昇,将毯子披到他身上。用笔在纸板上简单勾勒远处的花。他画工不错,几笔线将向昇的形也描了出来,一个插腰佯怒的q人儿,手臂上还画上一条仙女袖带。末了提上一句古老的词:“几渚玉京生烟,鄯仙踪难求。”

向昇想起这人从前在床上对自己种种不堪的折辱,觉得世道无常好笑了一下。微弱的嗅觉察觉到左源清冷的冷木杉信息素,有些好闻向昇便拉着左源的衣领仔细的闻。

左源顺势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喉结滚动。麻木的心抽痛,这样的美好为什么以前没有好好把握?以后向鄯不在了他要如何去排解这些难捱的相思和逐渐攀升的爱意?

他们明明有那么多的时光可以相互慰藉,相互给予对方想要的爱意以获得幸福。他们将心无间隙灵魂共生,可以并肩作战面对敌人,在疲乏的背后相互扶持;他们也可以在直入云霄的空中花园里接吻,在充满信息素的房间里激烈做爱吻颈缠绵。

每当他们想起彼此的时候心中都温暖宽慰,充满力量和希望。只要这个人爱他、或者他知道他很爱他,他们便可以一往无前。

向昇看着左源的眼泪,疑惑地以目光询问。可alpha只是轻轻吻住他,细腻的吮吸他的唇。

左源大概很喜欢接吻,亲得多了向昇竟有些习以为常。横竖现在的自己根本用不着这个alpha来伤害,死便死了吧,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其中一个是他又有什么所谓。

时隔两年,府邸的主人再次归位,多少人都心知肚明,这分明就是五年前的向鄯。昔日孤单蒙尘的oga一转身变成了统领的心尖上的人,为统领育有一子,却被从前的冷漠忽视和根深蒂固的偏见伤害至深,即将夺去年轻的生命,如今吊着一口气儿虚弱不堪的终日病卧。

左源把很多工作都排到了线上处理,向鄯仿佛只剩下一副躯壳了,除了睁开的眼睛,他身上毫无生气,像是随时要断气。

医生都不再来了药也吃得越来越少,左源还在给他的手脚上祛疤药,向鄯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

可他还是舍不得左千瑞,这个孩子身上有他的血脉,会不会因为他畸形的身体受到影响?将来的某一天左源会因为他与自己相似的脸而厌恶迁怒于他吗?继承者的路途艰难他可以走好吗?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还那么小,会因为自己的离开感到伤心吗?

向鄯也是有心无力,气急败坏的alpha开始花样百出,他在光屏上敲了一大段字:“这是最新款的功能冰棺,不仅可以保住逝者尸身不腐,还可以让逝者的身体跟生前一样柔软紧致。鄯儿,等你死后,我就把你放进去,用冷玉养着你的……”

向鄯自动屏蔽后面污秽不堪的内容,看着左源下身渐渐鼓起来的裤子,丝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

这段时间不知道左源写了多少这样的文字,一开始是为了报复向鄯的不振作,而后越来越上瘾。向鄯也不知道那上面倍受疼爱的oga和温柔如水的alpha是谁?只是左源每次“创作”完都会短暂的高兴一些,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浓烈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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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不喜欢死亡,挣扎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这样难看地离开,一点也不体面,左源整天威胁说要操死他还真的是。

这alpha从前忙得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整天待在府邸,看他在那边书桌上一下子翻阅纸质文件一下子敲开光屏打电话,以一副仁善持重的模样发号施令。活像七老八十德高望重的老alpha,如果不是他平均每两分钟就抬头看一次向鄯的话。

在向鄯等死的某一天,府邸来了一位年纪很大的老者。胡须发白眼睛混浊的医者从遥远的知伽洲过来,他拿着徐度民的举荐信觐见了左源。

古老的知伽洲独有着源远流长的医术,让他们几千年来能够从战火和瘟疫中顽强的存活下来。颠沛流离的生活从继承者家族强大起来后得到了改善,而知伽洲某些角落里几乎与世隔绝的公民对自然界的事物也利用到了极致。

得到首肯,老医者在侍从的带领下走进软阁,他身边还有些青涩的药童走到窗边将紧闭的窗户一一打开,驱散掉屋子里过分浓腻的安抚信息素,左源坐在床上扶起向鄯,老者缓缓坐下来为oga把脉。

病痛的oga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胸膛的肋骨清晰可见,高挑的身体处处骨骼凸起,干扁枯槁,可怖得完全不像二十几岁年轻原本该丰润的oga。

老者枯老的三指搭在向昇薄弱的脉搏上,静默了许久,末了叹一口气,道:“心衰体竭啊。”

左源双眼通红,沉痛道:“恳请求夫子救救我的妻子,左某当无以为报。”

旁边的摇童行了一礼,脆声道:“统领不用多礼,亚里夫人于知伽洲有恩德,我师傅千里赶来只为挽回夫人性命以报恩情。”

向鄯所有的药都被停了下来,却每天都要喝一碗浓稠浮绿的苦汁。这药汁苦得连失去味觉的oga都察觉端倪,喝上一碗苦味就能遍布全身,虚弱的人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战栗发烫,骨伤处灼热奇痒,浑身滚烫难忍,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一身堵塞的血管筋络竟突然通透顺畅起来。

向鄯免疫系统开始起色,无动于衷的身体当晚就发起了热暴起大汗。

每天一碗药汁下来让oga苍白发青的脸色都红润了许多。半个月后向鄯寂寥无声的耳朵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鸣声。在左源又一次将药汁递过来时,他有了力气推拒,僵硬干涸的声带轻颤,发出微弱的气音:“苦,苦。”

左源眼睛顿时湿润,向鄯终于能说话了,哪怕只是能说出寥寥几个字,也是希望的曙光。这半年来他几乎都沉浸在非人的痛苦中,在不知名的深夜里他颤抖地把手伸向oga脆弱的脖颈,想就这样结束向鄯的痛苦,他不忍再看到他遭受病痛的折磨,可他也好想等到日出的时候看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样子,哪怕只有今天明天。

他终究是自私的。

“给你准备了很多很多糖,不会再苦了。”眼泪从左源眼中流出,一滴又一滴。

向鄯浑身滚烫痛极,这个一手铸造了今天这个的局面的alpha又在为他哭泣。

左源温柔地逼迫向鄯喝下了药水,等到向鄯暴汗过后,换了床单,为他擦净身体换了衣服。像一个顽劣的孩子在细致的照顾自己心爱的玩偶,体贴得再也看不出当初冷漠残忍的模样。

左源摸着向鄯的脸,失神呢喃道:“总算是长了点肉。”

等到向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耳聪目明的时候,医者就要回知伽洲了。左源赠予医者国礼,派出继承者家族的私人飞机将师徒几人安全送回,同时撤回了留驻知伽洲的监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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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好药,可向鄯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有了上一次向鄯出逃的教训,左源存了份心思。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向鄯是怎么在众多关卡和监控之下逃出去的,这说明他这个妻子还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高大的alpha脚步轻快的回到软阁,左千瑞正趴在桌前,小心释放出稚嫩的薄荷信息素。向鄯回应稀薄柔和的白玉兰信息素,正在为他们的孩子展示战甲模型的组装手法。

左源心里温暖,在一旁的书房里开启线上会议。事情交代得差不多时通过监控看到向鄯有些困乏,左源便出去抱着左千瑞离开了。他亲了一口小孩软嫩的脸蛋,道:“瑞瑞,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爸爸要休息了。”

瑞瑞抱着左源的脖子,软乎乎道:“好,我明天上完教课还来陪爸爸。”

“上完教课还要辨非,乖,过几天父亲去接你。”

“好。”

与外界传闻的并不同,左源虽然严格,但对这个孩子算得上宠爱。

向鄯道:“他还不到三岁,太早让他接触是非会伤到他的。”

“鄯儿,别担心,我有掌握分寸的。”

佣工接走左千瑞后,左源抱着向鄯上床,握着oga细瘦的手,“鄯儿,我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

向鄯试着抽回手也没能成功,alpha这半年来思虑过重显得形容枯槁,可出挑的外貌依旧惹眼,力道更是不容拒绝。他抵触道:“走开。”

向鄯放不下从前的事,怎样都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遭受了这么多苦难,始作俑者竟还敢这样堂而皇之爱他。

左源清楚有得必有失,他做错了那么多事,现在想要得到向鄯,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等到瑞瑞能够担当起下一任统领的时候,我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你也可以把我也关起来,折磨我,欺负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给我试药,到时候你看你喜欢我身上哪块骨头,我都可以挖出来给你。”

往事种种被一一罗列出来,向鄯只觉得脊背发凉,心有余悸,仿佛是昨日。那些他觉得无法承受和释怀的,如地狱一般的疼痛,在别人口中被如此轻飘飘的一语带过。

他很痛很痛,曾经害怕到疯掉,变成了一个经常深度发呆的傻子。透过时空向鄯仿佛看到那呆傻的oga黯然垂泪,任由他人粗暴地推攘侵犯。独自一人熬过漫漫无光的岁月,他不后悔发兵南属,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从前左源打压接近他的人,彻底截断他的翅膀。就因为他与左源高度契合的腺体,他就应该遭受这些吗?

左源握紧他的手按在胸口处,“鄯儿,别害怕,这些我比你记得还清楚,我知道我永远都弥补不了你。我已经下达文书,向全星联公示,你的生命与我的生命同等重要,不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出现用你的性命来保全我的性命这样的事。”

向鄯推拒着alpha越来越往下压的胸膛,凄然道:“你放过我吧……”

“鄯儿,夫子说可以的,我好想你……”等级高的alpha何其重欲。

带着压制威胁意味的冷木杉信息素越来越浓,左源忍得太久了,他今天势在必得。

向鄯被抱住时彻底忍不住哭出声了,他害怕性事。左源很缠绵的亲吻他,滚烫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安抚渴求的冷木信息素让向鄯窒息昏聩。

眼前的alpha力气实在太大,身上很快就被揉红一片,向鄯心知逃不过,哭着示弱,“我疼,左源,我害怕……”

落在身上的力道竟真的轻了许多,“对不起,鄯儿,不会让你疼的,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alpha诱惑着,像一只匍匐在他身上的老虎,轻易能咬断他的脖颈,用尖锐的牙齿划破他的皮肤,用爪子剖开他的胸膛。这个alpha的心是冷的,他听不见自己所有绝望的哀嚎。向鄯不喜欢看动物纪录片,因为里面每一只被吃掉的猎物都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呜呜,我不想做,我不要跟你做,呜呜呜……”

左源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住要脱掉向鄯衣服的手,“那你想跟谁做?”

“鄯儿,外面的alpha很坏的,只有我能保护你。”

向鄯紧靠着床头,哭着把头埋进膝盖间,缩成一团。

左源退开来,转身也靠在床头上,看着身旁抵触他的oga,“鄯儿,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亲我,要不然我就告诉瑞瑞他的oga爸爸要跟外面的叔叔跑了,不要他了。”

向鄯闻言浑身一颤,果真慢慢起身,背对左源缓缓解开衣服扣子,瘦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转过身来,生过孩子的乳房微涨,乳头明显也比寻常的要大一些。

向鄯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住异常的乳房,脸上全是羞耻。他爬过来将嘴唇贴在左源脸上,一次又一次,流下痛苦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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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儿,你说为什么这两年里我都好端端的,怎么一找到你就进入了兽化期呢?”

向鄯脸色更白了,嘴唇都在发抖。

左源语气平和:“也对,他对你那么好,处处照顾你体贴你,全然不像我,只会伤害你强迫你。

可是鄯儿,他有oga的,你们这是要出轨吗?也不对,还是他亲手把你送回来的呢!他也害怕自己的地位名誉保不住,你说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他会不会很庆幸没有标记你?”

向鄯有些怔愣,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被人偏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某些时候他觉得他也能拥有像左源对谢南苁那样真挚的感情。可是他已经没有了喜欢他人的勇气,肮脏破碎的身体也配不上谁,又何苦顶着这样一颗腺体去拖累他人。喜欢被爱却没有爱人的能力,这样是很自私的。而他知道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保全自己,产生了无可救药的依赖,可最后那个人还是把他送回了马尔顿。

没有人在面对继承者家族的权力时能够全身而退,向鄯不怪他。

左源这样的身份,他的状况时刻受到关注,而向鄯作为能够抚慰他的oga,如今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人转手送回来的。

可是向鄯不喜欢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alpha,他们之间注定无法平等,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的毁灭。他自认为很了解左源,这个alpha对他那么狠,他被践踏得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卑贱的在泥泞里挣扎了那么久。没有人会去爱这样一个毫不鲜亮的人的,尤其是左源。

“……”

左源看他一副防备隐忍的模样,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向鄯的乳房,向鄯疼得往后退,却被左源拉进怀里紧紧抱住,“鄯儿,告诉我,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左源像是认定了什么事,揉得用力,向鄯像条脱水的鱼一直挣扎,“没有!真的没有!放开我……”

“没碰乳头怎么这么大,两年前可不是这样的。”

左源将向鄯压倒在床上,大病初愈的oga还很瘦,胸前的微乳却异常柔软,淡色的乳头被左源揉的硬挺有弹性。

好重,向鄯被压简直喘不过气来,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粘腻的唇舌不断摩擦舔舐,水声四溅,极尽淫恶,alpha大力的吮吸啃咬让他异常刺痛。

向鄯被逼急了,一拳打在左源太阳穴上,他的力道虽然小,可是砸到关键的穴位上还是让左源有片刻的眩晕。向鄯趁他松懈力道爬下床,脚刚落地就被一只铁箍似的手拽住胳膊,一道恐怖的力把他往后扯去,落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怀抱。

喷在耳边的气息犹如毒蛇的信子,“鄯儿涨本事了,知道自己总是被强奸还特地学了防身术,真让人心疼。可是你生来就是给我享用的。鄯儿,你还不认命,你只能是我的。”

左源的情况不对劲,向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木杉信息素变得狂躁闷沉,向鄯才发觉自己很难再动一下,明明靠体力就能轻松控制他,可左源却动用了精神力来压制他。

左源撕开向鄯后颈的阻隔贴,眯着眼睛看腺体上那道瑟提尔当年留下来的咬痕,很深,疤痕至今没有消退。他喘着粗气抵住向鄯裸露的腺体,眼睛泛着红,圆瞳隐隐变化。怀里的oga还想逃离,左源忽然张嘴狠狠咬下去。

“不!”

腺体很快被咬破,大量的冷木杉信息素由此注入脆弱的身体。向鄯早已戒断了左源的信息素,不复高度匹配时的依恋,此刻被强行标记只觉得痛苦不堪,连连哀叫道:“不,不,放开……”他拼命挣扎,抓挠着alpha禁锢他的铜臂铁膀,漂亮的眼睛绝望睁大,眼泪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滑落,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水珠。

注入身体里的强大信息素开始支配oga的欲望,弱小的挣扎停了下来,本能的蜷起身体躲避侵害。alpha犹嫌不够还没有松口,冒着热气的身躯紧紧贴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将向鄯压倒在床上。

过了很久左源才终于松口,贪婪地往下亲吻光滑软香的肩膀和背脊,伸手去拽向鄯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推,oga雪白丰满的臀部暴露出来。

左源被欲望烧尽了理智,用脚蹬开向鄯被脱到腿弯的裤子,起身解开皮带,oga雪白优美的身体自此映入微红的眼瞳。

背后的压力突然消失,向鄯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跪在床上浑浑噩噩甩了一下脑袋,后颈灼热的疼痛让他无力的垂着头,墨色的长发被挽在一侧,让人能清楚地看到oga背后深红的吻痕和他一颗颗掉落的眼泪。

这是噩梦吗?他怎么永远都逃不开?今天不是试药了,医生没有给他打针也没有扳开他的嘴喂药。今天是alpha进入躁郁期的日子,alpha要用他,需要他去抚慰……

可他受不住那样恐怖排挤着他的信息素,恐惧和退缩日渐占了上风,直至对那股他曾经疯狂迷恋的冷木杉信息素失去渴望。

要不就去死好了?oga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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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他拉了回来。“想跑?”alpha的声音满是寒意,“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你了?”

向鄯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alpha将他抱得很紧,骨头都疼。向鄯难受地轻喘着,抵着左源压迫过来的胸膛,看到那疯狂的眼睛里苍白呆滞的自己。欺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算他被左源弄死,那一个个执掌公道的权臣也只会说这是他的使命,说他是为了继承者家族而牺牲,说他保住了继承者的血脉,光荣而伟大。可是,他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他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这个盛世的荣光于他有什么关系?

湿润冰凉的脸被密密麻麻的亲吻,alpha霸道浑厚的雄性气息简直无孔不入。辽远混乱的低语如同梦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

alpha好像又把他当成别人了,可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要亲吻他?

混乱的记忆重叠而来,残忍暴戾的alpha视他如同死物:“哦,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真的很了不起,是块试药的好材料。”男人带着手套分开他的腿,而后陶醉的声音随着他的剧痛而来,“南苁,南苁……”

除了股间粗暴的撞击和腺体上的啃咬,alpha基本不会触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粗暴性事过后男人慢里斯条整理着装,示意旁边的药瓶,“药自己吃,不想吃的话告诉我,我让李柾给你安排一下手术。很抱歉把你当成南苁,虽然这样非常侮辱南苁,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致……”

所以alpha使用他的后穴居多,有时候操坏了他的后穴,还没尽兴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的使用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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