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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自我介绍

 

“接下来这段时间,你的任务就是暗中保护谈宴的安全。”中年男人因长期板着脸,显出眉宇深深的沟壑和法令纹。

“其他人我们进行过背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除去褚首长的孙子,所有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

“一切以谈宴安全为重。”

“是,长官。”闻言,在修复仓修复断裂的腕骨的人起身回应。

中年男人默了默,还是道:“褚首长就这一个孙子,有机会就帮下他们。”

男人面庞划过讶然:“是。”

有人说,快餐爱情的时代,性是爱情答卷最低劣的一场作弊,它灼烧躯体,同时湮灭人的灵魂;也有人认为,性是产生爱情、维系爱情的必需品,没有性,就不会存在长久的爱,柏拉图永远是爱侣间最虚伪的谎言。

《十四天》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推出的十八禁恋综。八个素人,4a4o,会在一个小屋同居两周,期间进行节目组安排的各种恋爱游戏。

谈宴亲自驾驶机甲库中最便宜的那架悬浮机甲到综艺地点。他的身份一向敏感,二十岁之后的生平几近被完全抹去,因此不想在一个节目中太过张扬。

小屋不大,他跨步进去,先是不动声色大致扫一眼一楼的格局,然后在玄关处换好拖鞋。

他自然地坐在笑容明媚的oga身旁,对先到达的两位oga微颔首,自我介绍:“你们好,谈宴。”

节目组每次邀请嘉宾都是下了血本,这期有褚晗主动找上节目组,配上的嘉宾自然质量高上不少。

“你好啊,”坐在谈宴身旁的oga睫毛浓密,蝶翼似的扫在天真烂漫的一双眼睛,灵动又漂亮。

“哇,谈宴,你好高啊,”他抢在对面oga动作前为谈宴倒上一杯茶,因谈宴接茶时显出黑色衬衫下的手臂肌肉线条脸有些红,“有点烫,小心些。”

他吐吐舌头:“我叫宋蓁然。”

谈宴接过茶杯,轻声笑了笑,简单道了谢,没再说什么。

坐在宋蓁然对面站起身打算倒茶的oga没任何脾气坐回沙发:“你好,韩高黎。”

他的外貌和脾气相似,温顺,没有任何锋芒。分明算是一等一的好皮相,存在感却趋近于零,是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oga。

第二位alpha在此时进了门。

alpha右耳佩戴耳环,蓄着一头利落的银发,眸子漆黑,见谈宴三人坐在客厅,手指无意识点了三下玄关的墙面,点头:“大家好,牧彦周。”

谈宴淡淡打了招呼,韩高黎见宋蓁然没有为牧彦周倒茶的打算,起身为alpha添了茶水。

第五位进小屋的是个身材欣长、面容昳丽的夺目美人。要体现他优越的外貌,不必描绘他摄人心魂略带妖气的桃花眼,只需谈论他半只脚还未踏进门就引起宋蓁然的警觉。

美人简单自我介绍:“桑致。”末了,他还是补上一句:“alpha。”

宋蓁然暗松一口气。

又是一轮打招呼。

第六位是货真价实的oga,眼神澄澈,可惜看起来笨笨的,身体不太协调,路过沙发时就平地摔进桑致怀中。他以为桑致也是oga,没太注意边界感,对上桑致不虞的微妙神色,心中还暗叹这oga好凶。

他笑着摆手打招呼,声音清亮:“大家好,我叫时煦。”

最后一位alpha眸色沁凉,像牢不可破的尖冰。他坐在桑致身旁,言简意赅:“容叙凌。”

至于压轴的,自然是褚晗。

同他给谈宴留下差劲的优先效应不同,褚晗面容清隽,行为举止间体现出再良好不过的家教,笑容亲切优雅,平和、不尖锐。

谈宴大男子主义惯了,显然,褚晗的表面形象很符合他在婚姻中对oga“温驯漂亮,贤妻良母,只需在家相夫教子”的标准。

谈宴不遮掩地用评估货物的眼神打量褚晗,褚晗感受到alpha仿若化为实质的视线,笑容僵了僵,本能产生小动物被猎人谛视的恐惧。

输人不输阵,他定了定心神,看了回去。

alpha的模样比长辈和同辈口中神魔化的杀神看起来平和太多。

男人眉眼深邃英挺,穿着宽松的黑衬衫,露出修长的颈和锁骨处隐绰的龙身纹身。他淡淡看着他,从脸看到腿,做着冒犯至极举动,眸却没波澜。

分明他们一坐一站,褚晗却有种对方居高临下审视的错觉。

他们之间高达百分之八十的信息素匹配度不是儿戏,仅站在谈宴身旁,他就产生跪在谈宴脚边臣服的欲望。

宋蓁然不太高兴刚来的oga吸引住谈宴的全部注意,他先对谈宴产生好感,自然不想让别人后来者居上。

他拿起桌上的酸奶,撒娇请谈宴帮他打开。

谈宴目光短暂落在身旁黏人的oga身上,将酸奶随手打开。

时煦看到这互动,暗戳戳看着摆了一排的酸奶,精心挑选出一盒茉莉味的,也要打开喝。

褚晗回神,才发现自己已下意识后退半步。他有点不甘心第一次眼神交锋就被对方震慑住。

他重新挂起挑不出错处的笑,坐在容叙凌身旁,环视一圈所有人,落落大方:“大家好,褚晗。”

不等所有人同他问好,宋蓁然的尖叫声打断他的话。

娇艳的oga一脸错愕,眼睁睁看时煦抢先他一步,不小心将整盒酸奶扔向谈宴胯间。

时煦没宋蓁然那些小心思,他一脸茫然。

坐在他身旁的牧彦周看戏,桑致无语扶额。

没人看清谈宴怎么接住酸奶,但众人缓过神,才看到要摔倒的时煦被他搂在怀里。

alpha怀抱很暖,带着极浅淡的杜松子香气,清冷辛辣,弥散着若有若无的苦涩和甜。

靠得太近,oga触到alpha坚硬的腹肌线条,听到他呼吸的频率。

这样的亲密接触时煦脸完全涨红了,说话也磕磕巴巴:“对不起。”

即便抢救即时,还是有几滴酸奶滴在谈宴小腹。他看了眼愧疚的oga,语气冷淡:“下次注意点。”

他起身:“失陪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见谈宴的背影消失在一楼,韩高黎打破令人尴尬的长久沉默:“这间小屋没有任何生活机器人,需要我们自己准备餐食,要不咱们一会儿分配一下搭档?”

宋蓁然不合群地未参与讨论。他撇撇嘴,吸了一口酸奶,作气十足地埋怨这牌子的酸奶口感太差。在众人匪夷所思看傻子的目光下,他将剩大半盒的酸奶扔进垃圾桶,起身要去上楼找谈宴。

“你们随便安排,反正我要和谈宴一起。”他语气理所当然。

提出建议的韩高黎哑然无语。

现实中没人接受太具个性、心直口快的人,他们总是不合群不体面,与主流价值格格不入。

但观众喜欢。

所以,既然这小屋里有韩高黎这样的润滑调和剂,自然会有性格强势又较真的人。

牧彦周原在摆弄耳中的蓝牙耳机,闻言,他手指顿了顿,在其他人顾忌表面和平或单纯不在意这件事而保持缄默的情况下,淡声道:“我不同意。”

他的表情收敛起来,对上oga的瞪视:“这不是你的后花园,我不需要成全你那一厢情愿。”

不同于从小就培养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甚至床笫求欢技巧只为做联姻工具的褚晗,宋蓁然是真真正正被娇宠的oga。

在无数摄像头下,他藏不住自己的坏脾气,他原想同牧彦周理论几句,但一想时间可能会来不及,还是轻哼一声,哒哒往楼上走。

楼下的情形与谈宴无关,他拖着行李箱,走入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按理说,房间安排应该在集体讨论后进行。作为一名alpha,在未沟通情况下挑走最好的卧室,他已经能预料到播出后网友的恶评。但一来他不在意他人评论,二是他从没有损害自己利益去迁就别人的习惯。他想要这间,那这间就是他的。

所有房间都是一房变两房的格局,方便出现撕逼情节和做爱后隔壁反馈。他走进里面那间房间的盥洗室,利落扯下衬衫,扔进脏衣篓。

酸奶浓稠质感和香气残余在空气,他对这种甜腻的味道接受无能,索性在淋浴头下用凉水冲凉。

oga的脚步声在这时穿过水声落入谈宴耳中,他本就背对着门,也没点破,随手抓过一旁的浴巾。

他发还湿漉漉滴着水,打湿小片酒红色衬衫,好身材将这惑人的穿搭显出十足的力量感。

见oga还是没有出声的打算,他眉心微动,漫不经心命令:“看够了?过来给我吹下头发。”

“啊,好的。”宋蓁然晕乎乎从这份不可思议的奖励中回神,惊喜与惊吓交织,他紧张推开门,别别扭扭伸手要去够吹风机。

听到这声音,谈宴回眸,掀了掀眼皮。

来人不在他意料之外,但他没应付他的心情。

他按住宋蓁然的手,拽过搭在置物架的毛巾在发间胡乱擦了擦:“什么事?”

宋蓁然犹豫了小会儿,眨了眨眼,下定决心似的,小声说:“刚才我见时煦蹭到你…”他有些怕对上谈宴的眼睛,像是做检讨一样垂下眼,全然不见在一楼的趾高气昂,“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我帮你好不好啊。”

他看自己被谈宴手掌包裹、小谈宴几圈的手,脸颊醉酒似的红:“我帮你口。”

谈宴平淡看了眼扭捏的oga:“不用。”

他性功能正常,不是对人有好感才能勃起的阳痿,能被时煦蹭到起反应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急色这词总归和他无关。

宋蓁然被谈宴的冷漠蛰得心口痛痛麻麻的。

他这才勉强聪明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alpha刚才认错了人。

他有些生气地想,那谈宴是以为哪个oga走进来了呢。

韩高黎?褚晗?

还是…那个表面纯情的骚婊子时煦啊?

宋蓁然俏着一张脸,心中却开始骂街,没正形地用母狗贱货等词在心中辱骂时煦。

他不甘心抬头,撒娇:“我帮你嘛。”

谈宴追求者不少,却从未谈过恋爱。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一心向学,等以头名进入第一军校机甲实战系后,学校内连性别为oga的蚊子都碰不见,遑提接触真正的oga。

军部任务多压力大,每日训练场上死伤率极高。在高压政策下,总要有个情绪宣泄口,因此,军方对学生和军人出去嫖oga这事向来秉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年轻气盛的谈宴也没免俗,没少通过钱色交易购买oga的情绪价值。

谈宴这习惯从十六岁延续到二十九岁,单身称号也伴他二十九年。这也是褚晗最痛恨的一点——他压根不在意谈宴谈过几个oga,虽然他没谈过恋爱,可成年人有感情经历是很正常的事。他真正在意的,是谈宴睡过的oga能从南海排到北岛,所有人还能昧着良心同他说,谈宴是好归宿,能同他在一起好福气。

以上的事算是谈宴和褚晗的个人恩怨,但无论谈宴是否品德败坏,宋蓁然这种被父母宠坏的oga,即便长着一张生动漂亮的脸,也达不到抓他床单的标准。

所以,宋蓁然真正人生的第一课,不在家中,也不在学校,而在这间他释放过量信息素为勾引alpha的盥洗室。

玫瑰的甜韵盈满逼仄的盥洗室,因这赌气的行为,oga提前进入发情期,腿软地跪在alpha脚边。他情难自抑地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光滑稚嫩的胴体。

满含玫瑰信息素的腺液从他的生殖腔滑至大腿根。但于他而言,这个与他相处不到半天的男人,似乎比信息素更像催情剂。

谈宴站在一旁,抱臂,高高在上俯视oga因情欲跪伏在他的脚下,狗似的用鼻尖追随他的性器。

被蹭到起反应是件正常的事,但起反应后就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做爱,在谈宴看来,和畜牲无异。

老实说,谈宴对oga包容性很高,人总是对弱者抱以一定的包容态度,像宋蓁然这样漂亮的oga在他眼中,比起不乖的小孩,更像是不听话的小宠物。

他不动声色收敛好信息素,将软成一团浆糊的oga一手捞进怀里。

宋蓁然赤身裸体蹭着谈宴的衬衫布料,因情欲痉挛一身的皮肉,直到挨上臀部警戒意味的一掌,才乖乖缩在谈宴怀中。

“我可以做好的…”他急促喘息道,“让我试试,好不好,我会让你满意的…”

谈宴不予评价。

他将oga放置在洗手台,手捏住宋蓁然满是春潮的脸,指搭在oga的唇,强硬挤进口腔,抚摸过齿列。

这动作并不让宋蓁然舒服,酥麻的酸楚感令他小幅度晃着腰乞求alpha施舍他真正的快乐。

但没有,他得不到安慰,只得到手掌击在臀肉的闷响。

谈宴手劲太大,没特意施力,oga就已经被打哭了。

他欣赏着手中oga的哭泣,将他按在镜子上。

oga的上半身完全贴在冰凉的镜面,他的腰被一手抓,未经人事的生殖腔流着腺液接受alpha指节的入侵。

第二根、第三根…谈宴的指节粗糙,仅三根手指就将oga塞得满满当当。oga生殖腔谄媚地讨好他的手指,如同挽留随时会离开的恩客。

直至第四根,宋蓁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想抓住些什么,但却没有支撑点,脸紧紧贴在镜面呼出一片水雾。

“会坏的,谈宴,”他嗓音溢着害怕,“会坏掉的…”

“啊啊啊!”

伴随他的哀嚎,谈宴拇指关节强硬拓开狭窄的腔口。他突然发难,将oga的求饶、挣扎和尖叫视作助兴曲,将拳头塞进肠腔。

oga爬无可爬,只能摇着头,任身后暴君拽住他的肠肉把玩。他好痛,简直要被撕裂了,alpha的拳头几乎要将他砸成两半。

宋蓁然不知道这痛苦何时结束,他生育的腔室成了alpha的沙包,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场所,经历了令人心悸的欺辱。而当他勉强回归一丝意识时,只听见alpha用磁性的嗓音低沉道。

“我很满意。”

狭小的盥洗室,只剩肠肉坠出的oga崩溃嚎啕大哭,而他的后穴已无法合拢,松垮地张开四指大小的洞,像极被玩坏的婊子。

褚晗站在门外,犹豫半晌,做好心理建设,敲响三下门。

在无数摄像头下,他依旧选择为他的无礼向谈宴道歉。

在外人角度看,褚晗是褚首长的孙子,成绩优秀,各类艺术和竞赛奖项更是拿到手软,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名门典范。

可事实并非如此。

光鲜亮丽的荣誉墙后,掩盖的是不为他人所知的心酸。他从住进父亲生殖腔那一刻起,就是为谈宴量身定做的oga,他的每寸皮肤每块骨骼都是谈宴喜好的映射。

举个再平常不过的例子——青春期的谈宴曾偏爱亚健康状态的白瘦幼oga,审美畸形很长一段时间。而那段难挨的一年半,褚晗时常都会因饥饿而胃痉挛。他不是宋蓁然那样小骨架的娇俏oga,即便他胃内泛着酸水,却依旧只能勉强套下印出他肋骨轮廓的束腰,心惊胆战听oga父亲同朋友抱怨他不够争气,考虑给他做取肋手术。

谈宴喜欢什么样的oga,他就得成为那样,做到更好。

汗与血塑造了注定属于谈宴的褚晗,这个褚晗比所有人都要了解谈宴。

虽然他想请谈宴高抬贵手取消婚姻,让他真正做次自己,但二十四年的洗脑令他不敢令谈宴有些许不快。

这是他的本能。

他没有得到回应。但宋蓁然那玫瑰信息素却先一步透过门缝却争先恐后涌向他的鼻翼。

馥郁、甜腻,与淡雅清甜毫无关系。

所以,谭宴喜欢的oga类型这是又变了么?褚晗狼狈阖上眸子。

这样也好…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他心不在焉地想。

待谈宴推开门,看到oga安静站在门前,脸庞满是手足无措的懊恼。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褚晗知道谈宴不喜欢废话,直接点明来意。

“我的无理取闹给您添麻烦了。”他斟酌半天称呼,觉得直呼其名太不尊重,叫哥又因两人身份关系有些许不妥,而叫哥哥就更不行了,显得太过轻浮。他温声称呼谈宴:“谈先生。”

因同性相斥原理,他身上盈着浅浅的抵御玫瑰信息素的宁静清香的松木味。

谈宴不予置评。

同包容宋蓁然时煦等人不同,alpha的劣根性令他对这个挂着他未婚妻身份的oga自然会要求更多些。

他漆黑的眼睫向下一瞥,低头看因未得到他的回应,依旧仰头展颜笑得体面的oga,漫不经意将沾着腺液的指点在他唇上,也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他,而是问:“不帮我舔干净么?”

他吐字很轻、很浅,是从容和煦的语气,却包裹不容褚晗忤逆的强硬。

赤裸裸的羞辱。褚晗怔了怔,仰视alpha,陷入他的目光中。

褚晗是不怕谈宴的。一个oga对他的丈夫可以有尊重、敬佩、爱慕,但绝不该有恐惧。

谈宴那双狩猎者才有的眼睛过目难忘,起码褚晗知道他这辈子也洗涤不掉这段记忆。他的眸子深沉、锋利,藏着鹰的锐和豹类的野,像是被冰雪浸刷过的黑碧玺,冷而黑。

在这里,褚晗找不到谈宴的情绪起伏和波动,他看到的是无机质的命令、命令还是命令。

是未婚夫的羞辱,是上位者对所有物的支配。

是命中注定。

屈辱令褚晗手心印出青白的印迹,但身体却很诚实。他踮起脚,任谈宴将其他oga生殖腔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涂抹在他的唇肉和脸颊,恭敬双手捧起谈宴那只手,伸出舌头将那令他作呕的玫瑰味一点点舔干净。

他打心底觉得这种太过软弱的信息素不配留在谈宴身上,半点也不行,他悄悄将木质香融进涎水中,将花香覆盖。

“舔干净了,”他依旧挂着挑不出错的笑,“先生。”

谈宴倒也笑了。他两指捏住褚晗鼻尖,轻轻一提,对上一张仿若高潮的脸。

他说:“这味道,更脏了。”

端着家常菜的牧彦周看到从楼上走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心的谈宴,礼貌点了点头,客套搭话:“有什么忌口吗?”

“刚才你们三个人都在楼上,我和韩高黎就先准备今天的晚餐,你们可以饭后再抽签。”

谈宴是肉食动物,但对其他食物从不挑剔。他将废弃湿巾丢在拐角的垃圾桶,看到已经摆了大半桌的菜。他调侃:“有忌口是会给我单独开小灶么?”

牧彦周想也不想理所当然回答:“不会。”

“不过下次可以注意。”

牧彦周和韩高黎厨艺都还不错,短时间内,餐桌迅速摆满八菜一汤。

咖喱鸡、烤羊排、红烧肉和冬瓜排骨这些实打实的硬菜都冒着腾腾的热气,令小屋一瞬有了几分不真实的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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