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猝不及防被异物侵入()
修长的手指混着深处缓缓流出的淫液探入花穴,却不急着深入,只微微勾起按压内壁。
手指没有完全插入,只是在穴口蹭弄的动作激得许姝想要并上腿,可是却只将原砚辞的大腿夹的更紧。
强烈的刺激让许姝手上没了轻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没过一会儿,手下的囊袋紧缩,一股股浓精断断续续从马眼射了出来,射进了她的手心。
她看着掌心的白浊呆愣住,“这就射了,这么快。”
原砚辞弓着身深深喘息,好一会儿才从高潮里回过神,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裹满淫液的手指开始往花穴里伸,紧致密闭的嫩穴猝不及防被异物侵入,敏感地骤缩一下紧紧吸着手指。
就着手指插入小穴的时机,拇指沿着肉缝往上滑按压在花蒂上,绕着圈抚弄。
阴蒂很快可怜地肿立起来,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大脑,小腹深处一股暖流往下涌。
许姝在他怀里战栗,大腿内侧紧绷着,不可抑制地发出轻吟:“嗯……”
原砚辞尝试着伸进第二根手指,二指并拢深深浅浅地在小穴里模仿肉棒的动作浅浅抽插起来,没过一会儿整个阴阜上满是水光,穴口湿润得泥泞不堪。
细嫩的穴口被撑开,湿滑的肉壁裹着手指,每一下进出都好像在挽留。
原砚辞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的插入都狠狠刮过她体内的敏感点。
快感太过密集,许姝的呻吟渐渐变为哭吟,她的依靠在他怀里,脚背绷直,整个人被折磨得不知所措。
“不行了,别玩了……”示弱的声音,让原砚辞心情极好,轻轻拨弄着花蒂,让她抽搐着泄了出来。
淫水小股小股倾泄,把他的裤子濡湿了大片,贴在大腿上又湿又热。
许姝浑身颤抖,靠在原砚辞怀里久久不能回神,高潮过后的空虚让她想……接吻。
原砚辞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勃起,湿漉漉的性器相接带着粘液不断摩擦,的肉棍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许姝看着他昏暗中依然俊逸的脸庞,手指微微蜷起,禁不住诱惑吻上他的唇。
原砚辞皱眉,偏头躲过,柔软的唇只落在他的唇角。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怀中。
许姝毫无防备,整个人贴落在地,不断翕动的小穴昭示着她的狼狈。
“看来你们结束了。”突入其来的声音吓了许姝一大跳,她才发现房间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缝,容貌不输原砚辞的男生站在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
门口的男人容貌昳丽,却有着一双漆如点墨的眼睛,浑身萦绕着一种阴冷感。
原砚辞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早知道门口有人,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冷淡道:“你怎么来了?”
男生的目光始终落在许姝身上,上前替她整理好裙子,对着她自我介绍道:“我是陆濯池。”
许姝日记:
原砚辞是大混蛋,我一定要狠狠报复他!一定!!
“你好,我是许姝。”许姝呆呆地回应,心里小声地吐槽,这人和原砚辞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吧,看看人家,多么绅士啊。
陆濯池拉起她的手,没有理会原砚辞,而是淡声道:“我们走吧。”
许姝诧异地看向原砚辞,只见他皱了皱眉头,竟然也没有反驳。
于是她毫无负担地跟着陆濯池走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回去她一定要和宋怀雎要精神补偿费。
原砚辞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眼里一片冷然,真不知道她怎么惹上这个疯子,自求多福吧。
“这好像不是进来的那条路,我们不是要出去吗?”许姝发出疑问,他们在往另一个方向走。
陆濯池没有和她解释,而是打开另一个房间门,“进去吧。”
敞开的大门像是张开大嘴吞噬的野兽。
“我想离开……”许姝忍不住后退一步,手腕却被他紧紧拉住,被迫进入了房间。
“等我证明了一件事后你就可以离开。”陆濯池慢条斯理地解下手表。
“证明什么——啊——”他猛地将许姝抵在了墙壁上,衣裙在他手上皆变成了脆弱的碎片。
许姝变得不着寸缕,圆润双乳和纤细的腰暴露在空气中,诱人的曲线在灯光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洁白柔软的酮体展露在眼前,陆濯眼眸中闪过莫名的光芒,眼里的情绪更深。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姝身体抖得厉害,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问,微颤的眼睫和往后缩的肩膀暴露了她的害怕。
“干你。”陆濯池不带感情地吐出两个字,紧接着抬起她的一条腿,冒着热气的某物直直抵在她的腿心。
许姝大惊失色,挣扎着身体“你放开我,放开——”
惊慌的喊声并没让陆濯池停下动作,他单腿插入她两腿之间,阻止双腿并拢,大手掐住她的不断摆动的腰肢,偌大的龟头就往她微陷的穴口顶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许姝怎么躲也躲不开,委屈的泪水溢满眼眶。
陆濯池没有回答,而是用力挤入半个龟头,刚才湿润的小穴已经重新变得干涩,强硬的挤入像是生生将穴口撕裂一样。
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好疼……好疼啊……”
陆濯池顿住,将肉棒拔了出来,棒身碾着肉缝磨蹭,他捏住许姝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润,陆濯池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带着侵略蛮横的吻,就像他人一样,不将任何道理。
唇舌交缠,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从双乳到臀部,到达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肉棒紧挨着私处磨蹭,每一下都磨过她敏感的花蒂。
欲望被重新点燃,干涩的花穴深处一股暖流缓缓涌出。
没一会儿许姝的花穴便又湿又滑,陆濯池没有再等直挺粗硬的肉棒长驱直入,破开穴口一路往里送,整根没入。
性器紧密地贴合,滑润紧致的肉穴严丝合缝地吞入,内壁颤抖着包裹住骇人的肉棒。
“啊——”处女之地被粗暴撑开,许姝承受不住,仰头脖颈青筋绷起,尖叫一声后形同失声,张大了嘴连喘息都发不出来。
陆濯池却被紧致甬道取悦,按住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下身缓缓往里挺进,由浅至深地开始抽送。
他每一下都插得极深,交合处淌出的淫水源源不断,快感沿着尾椎盘旋而上,迅速麻痹四肢,许姝控住不住生理上的冲动呻吟出声,被迫喊哑了嗓子。
在陆濯池的凶猛撞击中,许姝小腹堆迭起汹涌快感,身子被操得越来越酸,虚夹在他腰腹两边的腿软得直打哆嗦,快感如潮涌般拍打而来,她已经放弃抵抗,沉溺在与他的性爱中。
“不要了……”
许姝花穴里又涨又满,陆濯池胯部与她的阴部紧贴,像是巴不得把下面的囊袋也一起肏进去。
她无助地仰着头喘息,嘴里呜咽声断断续续,“要坏掉了……”
陆濯池亲在她的脖颈上,抓住她的臀瓣一下一下捣得更深,龟头凿到嫩穴里某一处,她的小穴紧缩了一下,大腿内侧微微颤抖。
大汩淫水被操成色情白沫,陆濯池插得深,顶得猛,胯骨强势地撞在她雪白圆翘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拍合声,啪啪作响。细密的快感从花穴蔓延到脊椎,许姝脚背绷直,胸脯剧烈起伏。
陆濯池握住她的一只乳,粗粝的指腹摩擦她的乳尖,将奶头刺激得肿立起来,又反复揉搓按压。乳尖又麻又疼,偏偏痛感和酥麻感交替袭来,让她不自觉花穴绞得更紧。
湿热的嫩穴层层缠绕包裹着茎身,甬道湿滑,淫水不断。
陆濯池又咬上她的唇,双手按着她腰侧皮肤,下腹撞得更为凶狠。
许姝腰腹猛烈抽颤痉挛时,穴口淫水肆意喷溅,绞得陆濯池性器亢奋,数十次冲刺后囊袋紧缩,滚烫粘稠的浓精浇射进花穴的深处。
精液太多太满,从穴口溢了出来,粘稠的红色和白色液体交织杂糅在穴口处,淫靡至极。
许姝不知道他们做了几次,到后来她已经累了,被做晕了过去。
黑暗中,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好真实好真实的梦。
在梦里许姝看见了沈云清,她和朋友来到了魅色,喝了被下药的酒水无意间来到醉酒的原砚辞房间,被当做林沅干柴烈火春风一度。
第二天慌乱离开的沈云清遇见了花花大少魏晗,衣衫不整加上满身性爱过的痕迹被他误认为魅色的公主,精虫上脑要霸王硬上弓,最后被沈云清砸破头逃脱。
却不料回到家清理痕迹的沈云清被宋怀雎撞见,直接怒火中烧兽性大发对人家强取豪夺。
许姝无语了,她是做了什么孽,梦见这些个东西啊。
可噩梦还没结束,头被打破的魏晗心生报复,将沈家的公司打压破产,沈二叔为了道歉,竟然主动将沈云清送到魏晗的床上。
得逞的魏晗竟然又将她转送给了原砚辞。
梦里的许姝忍不住攥起了拳头。
沈云清被原砚辞当做替身金丝雀养了起来。可每次涉及到林沅,原砚辞都阴晴不定,弄的沈云清遍体鳞伤。
后来,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逃离原砚辞却又被宋怀雎带回去囚禁起来,心理精神一度崩溃。
“真是一群神经病。”这是许姝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魅色的房间了,这里她从来没来过,但是竟然觉得很眼熟,就像是——昨晚梦里见过的宋怀雎的家。
房子是复式设计,空间很大,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气。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果然看见了楼下宋怀雎的身影。
许姝一口气堵在了心口,难道梦里是真实的。
她想要验证一下,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走廊的另一边,梦里这是一间书房。屏住呼吸将门打开,果然是书房,和梦里的布局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