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骨鞭(楚辞江集给师兄后X吐精)
锦衣男子却一脸兴致昂然,他甚至凑近了过去,死死盯着江集被蜡油烫红的穴口。
不消片刻,那红肿的穴口便被凝固的蜡油糊了一层,再流下的蜡油也落不到了穴口上,江集的惨叫也随着穴口的麻木变得低沉。
仔细听过去,便只剩哀哀地祈求。
“不要……好痛……”
锦衣男子有些兴致缺缺,他伸手去拔插在江集后穴的蜡烛,却发现着蜡烛竟然出乎意料的长,在后穴里竟然还插了长长一节。
蜡烛带出了江集后穴里的肠肉,那骚红的颜色一看便知这口穴被玩了不知多少次。
被带出的肠肉在穴口堆起鼓鼓一团,像一朵糜烂的花。
锦衣男子见此情景只觉心中瘙痒,他合拢手中折扇,那折扇应是一件法宝,竟然变得薄薄一层,像是一把小尺。
“臭婊子,贱逼,骚肠子都被人玩熟了,缩都缩不回去了。”锦衣男子嘴里不断蹦出粗俗的话。“烂货,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扬起手中折扇向那团肠肉扇去。
“啊啊啊!不要啊!”
江集再次惨叫出声。
他后穴虽然被人玩得骚红,可里面的肉却没被如此虐待过。
被带出的肠肉受痛猛得缩回后穴里,可锦衣男子却不罢休,手中折扇不断拍向江集后穴。
凝固的蜡油甚至都在虐打中逐渐脱落。
“啊啊啊放过我!我错了!好痛!”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锦衣男子口中不断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江集缩成一朵小花的后穴。
蜡油已经剥落的只剩零星一点儿,穴口被折扇抽肿,像是嘟起来的小嘴。
“骚婊子!”
锦衣男子见江集的阳物一直疲软缩成一团,用折扇拍了拍,那阳物却依然没有反应。
“不顶用的玩意儿,也罢,你这淫物也没什么用处。”
他像是终于抽够了,不再扬起折扇,而是伸出手指,将穴口处的几片蜡油也剥落。
江集的穴肉如今十分敏感,哪怕锦衣男子动作并不粗暴,也让江集发出了痛呼。
“好疼……好疼……”他像是失去了力气,连声音都变得低弱。
“疼?”锦衣男子嘴角咧出淫邪的弧度。“疼的时候在后面呢!”
他收起手中的金丝折扇,侧身看向了一旁的柜子。
柜子里摆着许多奇巧淫具和白瓷小罐,虽然擦拭的干净,却也能看出使用过的痕迹。
锦衣男子拿起一个小罐,打开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浓香便冲入鼻尖。
“催淫膏?东西倒是不错。”锦衣男子拿着小罐走回江集身边,伸出手指在罐中一扣,一大坨催淫膏便剜了出来。“别说在下不心疼你。”
那大坨催淫膏被涂在江集肿胀的后穴上,锦衣男子伸出中指轻柔地绕着江集的后穴转圈。
被涂满催淫膏的后穴虽然肿胀,却也能看出它随着江集的呼吸蠕动。
锦衣男子的手指像是一条蛇,缓缓钻入后穴。
然而在深入了一个指节以后,他便停住,旋转着手指,将江集的后穴扯出一丝缝隙,随即又塞入食指。
两根手指在江集的后穴抽插,将穴口的催淫膏不断喂给后穴。
嫌江集的姿势不方便动作,锦衣男子折扇一挥,绑在江集手腕和脚踝的红绳便直接断开。
江集的四肢无力落在石桌上,锦衣男子伸手将江集翻过来,让他跪趴在石桌上。
江集支撑不起身体,上身趴在地上,细腰也跟着塌下,两条腿勉强撑着身体。
锦衣男子此时脾气好了很多,就像是片刻前那个施暴虐待的人不是他一般,伸出手托住江集的小腹。
跪爬的姿势让江集的屁股向上,肉穴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锦衣男子再次将两根手指插入江集的后穴里,这次重重地插向深处,也将催淫膏涂到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
江集的后穴再次被撑开。
催淫膏逐渐生效,穴口虽然还痛着,可是江集却感受到肠道深处传出了瘙痒的感觉,着股痒感逐渐蔓延到穴口。
而锦衣男子不断抽插的手指,则缓解了这难耐的瘙痒。
“啊……啊……好痒……里面好痒……”
听到江集的声音,锦衣男子邪魅一笑,随即将无名指也插入了后穴。
“骚婊子,感觉到爽了?”
“啊……痒……好痒……”
锦衣男子手上动作加快,“哪里痒?”
“里面……”
“里面是哪里?”
“啊……里面……屁股里面……屁股里面王……”
江集不知哪里又生出了力气,竟摇了摇屁股。
“错了,是屁眼里面,是你的骚屁眼里面的肠子在痒。”锦衣男子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何时将小指也插了进去。
“屁眼好痒……啊……屁眼里面……啊啊啊……”
四根手指做锥子状,用力的捅进江集的后穴,一直卡到虎口,锦衣男子用手指刮挠江集的肠道,再拔出手指,随即再次重重捅进去。
“啊!疼!啊啊啊好痒!屁眼里面好痒!”
“骚逼,贱屁眼爽吗?”
“啊啊!贱屁眼爽!里面不爽,好痒啊!骚逼好痒……”
他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弯腰凑近了江集,几乎称得上温声细语道:“贱屁眼里面痒,我帮你挠挠好不好?”
“要!要挠挠贱屁眼!啊啊……好痒……”
江集屁股高高翘起,穴口被手指插的外翻,浑身微颤,脸上泛着红色,甚至舌头都出了嘴。
锦衣男子很满意江集的回答。
他抽出全部手指,伸手拿过白瓷小罐,酱里面的催淫膏涂到手上,甚至一直涂到手腕。
他伸手在江集不断摇晃的屁股上摸了摸,随即五根手指做锥子状,重重得捅进了江集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集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脖子想要扬起,可腰却被他按住,根本无法挣扎。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
尽管穴口传来剧痛,可或许是因为催淫膏的作用,他的后穴竟没有撕裂。
锦衣男子手掌插进江集后穴之后没有立刻动作,反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江集的肠道。
随着江集的痛叫逐渐被呻吟代替,他才将手指握拳,缓缓挪动拳头。
“骚屁眼被拳头操了,爽不爽?”
“啊……啊……被拳头操了……”
“骚屁眼还痒不痒?”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拳头抽到穴口,又缓缓推倒肠道深处。
“不痒……屁眼被塞满了,肠子好爽……”
他听着江集的淫叫,感叹这催淫膏的作用,拳头也不断加快,也更加深入。
“骚屁眼被拳头操开花了,你是不是骚逼?”
“啊……我是骚逼……被拳头操了……”
“你是不是贱逼,是不是骚婊子?”
“我是贱逼……啊,屁眼好爽……我是婊子……贱逼被操开花了!”
江集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被拳头操得乱叫。
锦衣男子的呼吸也不断加重。他拳头不断深入,几乎要整个小臂都塞了进去。而另一只手托着江集的小腹,他甚至能感觉江集的小腹因为自己的动作儿鼓起。
他的拳头用力操着江集的后穴,眼眶泛红,狠狠地开口:“你这个母狗!骚逼!贱货!被人干烂屁眼的臭婊子!”
“啊啊!我是母狗!啊!屁眼好爽啊啊啊!”
再连动了几十下之后,锦衣男子将手臂猛然抽出。
被拳头操了许久的后穴已经没法立刻合上,甚至留着两指宽的洞,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骚动的肠肉。
江集彻底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两条腿耷拉到石桌下。
锦衣男子感觉到身体里气血翻涌,他如今也顾不得对凡人肉体的嫌弃,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阳物。
他扶着丑陋粗壮得阳物对准江集的后穴,龟头顶到那仍未合拢的洞口,用拳交江集后穴的那只手撸了撸硬挺的阳物,一股股液体便直冲入江集的后穴。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救救我!”
葡萄藤下的江集猛然坐起。
因为动作得急,他脑袋天旋地转,连眼前也是一片杂乱。
疼痛和屈辱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让江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风摇摆的葡萄藤,吹在脸上的和煦微风,都告诉江集,他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绝望的石室。
还没有收拾好脸上痛苦情绪的江集抬眼便看到了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江落庭院的,他抱着剑靠在葡萄藤上,正微微侧头看向做噩梦的江集。
江集慌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准备从躺椅上站起来,却没想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楚辞用剑鞘拦在江集的腰间,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便将江集扶稳。
“谢师父。”江集只怔愣了几秒,飞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向楚辞行礼。
楚辞收回剑,抱臂在江集面前站定。
江集想让楚辞坐下,但是院子里除了一张躺椅,没有放其他的椅子。
正当江集纠结的时候,楚辞却先动了。
他走到了躺椅旁边的石桌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江集放在桌子上的典籍上。
“师父……”
江集眼皮一跳,他没有想到楚辞会突然来,借阅的典籍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楚辞似乎看得很认真,江集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江集有些忐忑不安,他想上前收起自己的书,却又不敢惊扰楚辞。
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这是……”楚辞飞快看完一页内容,合上典籍,便看到了典籍封面的字。“《双修杂录》?这是双修功法?”
江集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还是诚实地开口:“是,师父。”
楚辞不再开口,一时间两人之间寂静无言,只能听到风声簌簌。
“你是‘极阴之体’,能修炼的功法有限。”楚辞转身看向身后的江集,开口道。“师兄以前都教了你什么功法?”
教了什么功法。
插着尾巴摇屁股算吗?揪着奶子学狗叫算吗?
江集说不出口,便只好低头抿唇不言。
楚辞见他没开口也不恼,忽然向他走近一步,握住了江集的手腕。
江集被吓了一跳,忙缩手。
“别动。”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便忍住想要逃开的情绪,乖巧的任他处置。
“你修为有精进。”楚辞又道。“上次见你还是筑基初期,不过几天,已是中期了。”
其实以楚辞的修为,不需要握住江集的手腕,也能够感知江集的境界。
可是一看到江集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便没忍住伸出了手。
“师父教导有方。”江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教导有方?
楚辞可不记得自己教了什么。
他想起必行自己的目的,面色微沉,开口道:“你能感知到我的修为吗?”
江集忍不住瞄了楚辞一眼,思索楚辞是不是在开玩笑。
楚辞腰间一缕绿色缎带,一眼便知晓他如今乃是元婴。
如果靠感知,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两个大境界,江集只能感知楚辞修为深不可测,却不能知晓具体境界。
“弟子愚钝。”
楚辞忍不住在江集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我三日前已化神。”
化神?
江集瞪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未名峰的确电闪雷鸣,他还以为是变天,没想到是楚辞境界。
“恭喜师父突破化神境。”江集单膝落地,目光却又忍不住撇过楚辞腰间。
楚辞察觉到了江集的目光,伸手扯下了腰间缎带,丢到了石桌上。
“你可知我上次突破是多少年前?”楚辞问。
江集自然不知。
楚辞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江集的回答,自顾开口:“二十年前。我从元婴中期到后期用了二十年,而从后期至大圆满,乃至如今化神,不过寥寥几月。”
江集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似乎明白了楚辞今日为何到此。
“我回顾此生修行,这廖廖几月,若有特别之处,便是与你,有过情事。”
说到此处,楚辞的目光落到了江集的发顶。
“你如今修为也有所精进,‘极阴之体’,当真……神奇。”
江集一直知道楚辞是个聪明人,他能想到此处,江集一早便能想到。
何况,温酒死前不可能不同楚辞交代过。
“炉鼎修炼虽进步神速,却多有弊端。或是境界不稳,或是修为不纯,然而‘极阴之体’修为纯净,没有半分弊端,也难怪世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些,楚辞便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着江集说话。
江集闭了闭眼睛,放下了另一条支起的腿,双膝跪地,仰头看向面前丰神俊朗的楚辞。
他脖颈纤细,嘴唇抿得发红,眼眸水光潋滟。
“弟子如今,是师父的人。”他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我会听话的。”
江集摸不准楚辞的想法,可是他必须想办法留在楚辞的身边。
他想起靳理对自己说得事。
江集膝行到楚辞脚边,伸手拉住了楚辞的下摆,仰着头看向楚辞。
“师父,我愿意做师父的炉鼎,愿意助师父修行。”他卑微地开口,像是乞求不被抛弃的流浪狗。“别把我送给别人。”
楚辞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江集见楚辞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忐忑难安,他害怕楚辞会厌恶他,更害怕楚辞会将他送到别处。
他不能离开楚辞。
江集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将手缓缓伸向楚辞下身,眼中更是带着悲戚和自我奉献的神色。
他能想象到自己在楚辞眼中是什么一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可是他只能赌。
赌楚辞心怀天下,愿意为了压制新魔尊而选择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办法。
他的脸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硬挺的阳物却火热滚烫。
江集收起牙齿,放软舌面,将他火热硬挺的阳物纳入口中。
楚辞早已辟谷,因此下身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江集许久未做,有所生疏,却注意到每当他舌尖扫过尖端,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便微微用力。
他将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捧着粗壮的阳物,舌尖打着圈吮吸着紫红色得龟头。
后脑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对方下身,他便顺从的张口,将舌头放软,嘴唇也拢成一个洞,任由阳物快速摩擦着他的嘴唇。
江集努力放松着喉咙,感觉到阳物逐渐塞入自己喉咙,撑得他纤细的脖子都鼓起。
他忍不住干呕,收紧的喉咙却为楚辞带去更刺激的快感。
江集以为楚辞会射到他嘴里,却没有想到楚辞会猛然抽出他口中的阳物,抵在他的脸颊上。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江集听到楚辞如此开口,慌张地摇头:“里面……里面没人插到那么深的。”
他仰着头,双手摸着脖颈,无助卑微地看向楚辞。
“里面还是干净的。”
“师父……”
“师父可以插进来……”
“师父……师父也可以……射进来……”
江集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臂被扯得生疼,他害怕楚辞会动手,便紧张的闭上眼睛,被迫接受着可能会落在身上的暴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楚辞半坐在藤椅上,将江集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手捏住江集的下巴,拇指摩擦着江集的下唇。
“把嘴张开。”楚辞道。
江集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不安的泪滴,却顺从的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江集压下躁动不安地情绪,舌尖像是受惊一样,缓慢颤抖地探出口腔。
捏着江集下巴的楚辞却眉头拧起,奇怪的看向江集的舌尖。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江集的舌尖有块阴影,像是疤痕。
楚辞伸出手指轻点江集的舌尖,却见那段舌尖受惊的小蛇一样缩回了口中。
“这里怎么会受伤?”
楚辞捻了捻指尖的湿润,又用拇指按住江集的嘴角,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是……不是受伤。”江集下意识咬住了楚辞的手指,又慌张的开口。
这点力道和小猫咬人差不多,除了让楚辞心痒,没有半点伤害。
“继续说。”
江集抬手握住楚辞的手腕,用柔软的舌尖轻舔楚辞的指尖,刻意用那块阴影磨蹭着他的指腹。
楚辞的手常年握剑,相比江集柔软滑腻的舌尖,他的手指算得上粗糙。
“是舌钉。”
“舌钉?”近百年来沉迷于修行的楚剑仙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江集点头,解释道:“就是用钉子穿过舌头。”
楚辞一僵。
江集假装没有注意到楚辞的异样,继续开口道:“可以用宝石或者珍珠装饰,不仅好看,舔起来的时候……也会更舒爽。”
除了装饰,舌钉带给他的更多是侮辱。
极细的链子穿过舌头,他只能如同狗一样伸着舌头,又因为嘴里塞着的粗大阳物,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
浑浊腥臭的液体灌入口腔,一些从嘴里,一些从鼻腔里溢出。他满脸污秽的液体,却让凌辱他的人更加兴奋。
强迫自己回神,江集似乎承受不住一样闭上眼睛,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禁言。”楚辞打断江集的话。
江集不再言语,只是怯懦一般闭着眼睛,既不敢起身离开,也不敢推搡楚辞。
能够把自己的徒弟囚禁为自己的炉鼎和禁脔,温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楚辞都不觉得奇怪。
楚辞不再继续玩弄江集的舌尖,单手解开江集的腰带,手便探入江集的衣衫内,缓缓地抚摸。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上次更是匆匆逃开。
这具身体干净的样子、盛开的样子他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触摸。
感受到身体被温柔抚摸过得地方逐渐热起来,江集却有些难挨得扭动身体,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潮红。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淫贱的变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挡什么?”
楚辞却拉下了江集的手,将他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
“师父……对不起……”江集不敢阻挡楚辞的动作,两只手只敢抓着自己的衣襟。“对不起……”
他像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重复的道歉。
挂着泪的长睫,泛红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江集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楚辞挪不开眼睛。
他伸手压住江集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察觉到楚辞动作里含义的江集却如同炸毛的猫一样,一只手撑住了楚辞坚硬的胸膛,一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不可以!”
扶着江集后颈的手捏紧他的后颈,楚辞眸色不善地注视着江集抗拒的脸。
“拿开手。”
江集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抗拒过。
“不可以,师父,不可以……”
压下心底泛起的烦躁,楚辞稳住声音开口:“为什么?”
江集飞快眨了眨眼睛,蓄在长睫的泪珠落到衣襟上。
“不干净。”
他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是用来讨好的雏妓,是交换功法的货物。
江集只感觉到后颈一痛,两只手便被反制在了腰后,紧接着便是被撞痛的嘴唇和牙齿。
嘴唇被分开,牙齿不敢合上,只能任凭陌生的津液钻入口中。
舌尖被缠住,那块阴影也被反复的玩弄。
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像被圈养的小宠,只能柔顺的露出柔软的肚皮。
相连了太久,两人分开时甚至扯出一条银丝。
江集抿紧了嘴唇,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着。
楚辞依然没有松开手,探入江集衣襟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
江集的皮肤细腻柔软,被粗糙的指腹划过,泛起一片痒意。
像是把玩着剑柄一般,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中的软肉。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手中柔软的皮肤变成了一道鼓起的疤痕。
江集赤裸的后背他看过很多次,包括他后颈那颗小小的痣。
然而他几乎没有见过江集前面的样子。
询问的话还没开口,江集鲜少有人光顾的小院里竟然想起了脚步声。
江集修为不高,对方特意掩饰的境界个脚步声他并没有听到。但是他依然从楚辞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了有人来。
徒弟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师父腿上,师父手还在徒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这幅“师徒和睦”的场景可算不上是正常。
不过江集倒是不担心。
果然,楚辞微微捏了捏江集腰间的软肉,再一伸手,一道结界便将两人笼罩。
楚辞如今化神期,他的结界并不是旁人能随意觉察的。
来人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挂着五光十色的配饰,手里握着一把金丝折扇。
“修瑞?”楚辞像是没有羞耻心般冷静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
还没等江集回答,这位名叫修瑞的锦衣男子先开了口。
“咦?这小婊子怎么不在?”
“咦?这小婊子哪去了?”
被称作修瑞的锦衣男子不像是其他修道者一般素净低调,反而打扮张扬。不仅穿着一身华服,身上更是装扮着各色配饰,宝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样华丽的堆砌放在别人身上是灾难,但他貌若好女,傲气矜贵,这些琳琅满目的配饰倒也相得益彰。
他在江集的小院中踱着步,慢慢扇着手机的扇子。
修瑞并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因此楚辞听得很清楚。
小婊子?
这三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楚辞很清楚。
修瑞的父亲是门派中的长老,母亲是名门望族里的大小姐。他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送到门派里,也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但是除此之外,他本身教养很好,即便出身不错,倒也不曾仗势欺人。
而且不说伶仃的江集,便是温酒生前也和修瑞无甚来往,他又怎么会找到江集?
更何况会说出这句话?
可是楚辞此时却没有办法细想这其中的关系,因为他怀中的江集,抖得不同寻常。
江集的脸上带着恐惧的神色,双目紧闭,嘴唇也用力抿在一起。他双手抓住前襟,头用力抵住楚辞肩膀。
这个时候应该是温柔的安慰,轻柔的抚摸,可是楚辞却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集的臀。
楚辞两只手分别放在江集的臀上,手指一用力,裂帛声传来,江集的裤子便被撕出一个口子。
江集没有想到楚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兴致对自己下手,羞耻和恐惧充斥在他的胸口。
还未等他说出反抗的话,微张的薄唇便被楚辞吃到了嘴里。
楚辞似乎对他舌尖的疤痕极有兴趣,反复舔舐吮吸那块痕迹。
那裤子上的裂口不大,楚辞便伸出手指像两边一扯,江集桃子一样的臀肉便从裂口漏出来。
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江集的臀肉。
他见过这颗桃子很多次,哪怕只是用手指触摸,他也能够想象出这颗桃子的晶莹圆润、芳香四溢。
玩够了桃肉,他终于是忍不住掰开桃肉,手指摸到了桃核上。
“不要……”江集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唇上染着殷红的血色,卑微乞求地看向楚辞。
然而修瑞却像是听到了江集小猫哼唧一样的两个字,收起折扇侧身倾听。
江集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害怕修瑞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以楚辞化神境的修为所设置的结界,自然能够无声无息。
可是江集不知道楚辞是不是故意漏出破绽,为了让他更加难堪羞耻。
几乎没做什么扩张,江集便感觉到后穴塞入了一根粗大火热的硬物。
他觉得自己和被撕裂的裤子无二区别。
如果眼泪能做润滑,江集觉得自己或许不会这么疼痛。
万幸,血也可以润滑。
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引起修瑞的注意,更害怕会被楚辞厌烦。
江集发现楚辞喜欢亲他,他便连嘴唇也不敢咬,只好狠狠咬住手心的软肉,把痛呼和喘息一同堵在嘴里。
修瑞没有在这里找到江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在江集的小院里踱着步欣赏起来。
毕竟已不是娇嫩的处子,便是如此痛苦和折磨,江集还是从楚辞粗暴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些许的欢愉。
江集的后穴渐渐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让楚辞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他两只手握住江集的臀肉,将江集狠狠地按到自己的阳根上,火热的阳物在江集的身体里乱撞。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胀痛,江集被楚辞的动作甩的上下摇晃,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要被戳烂了。
他就像是一个套子,套在男人身上承受着欲望。
楚辞没有什么床第之间的技巧,全凭本心行事。
在连续操弄了江集一段时间后,楚辞伸手握住江集的腰,将他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而这个姿势,让他在江集的身体中进入的更深。
他感觉到自己操弄的地方柔软乖顺,顺从的贴着自己的阳根,微微用力便能顶到更深的地方。
并不是操得越深越爽,可是这种穿透了怀中人的感觉令人着迷。
尤其是他怀中抱着玩弄的人和自己是一个性别,同时还是他的徒弟。
占有徒弟身体的禁忌感没有让他萎靡,反而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楚辞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舒爽的发出声音。
他没有注意到江集弓起的后背,交合处殷红的血丝,以及迟迟没有发出声音的嘴。
看着江集光洁雪白的后背,楚辞想起温酒用鞭子抽打他的时候。
江集的后背错落着肿胀的鞭痕,却情色的让他挪不开眼。
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抬起手,抽向了江集的屁股。
江集浑身一激灵,后穴更是猝不及防的收紧。
楚辞像是得了趣,一只手捏着江集的侧腰,一只手抽打着江集的屁股。
虽然被抽打的力道不大,江集的屁股上却还是泛起红晕,更显得可口多汁。
听着身后响亮的巴掌声,江集很怕两个人会被修瑞发现端倪。
而原本在小院中闲逛的修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江集却还是没有放下手。
他害怕楚辞看到他手心的血不喜,更害怕楚辞听到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他必须要接受、习惯楚辞粗暴的性事,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楚辞故意对他的折磨和羞辱。
为了让他时刻清楚自己只是他泄欲的玩意儿。
他需要做的,是听话随时随地对他张开腿。
在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只觉得后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和弹性之后,江集才感觉到有液体涌入了后穴。
楚辞再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江集自虐一般从中得到了稀薄的快感,尽管他的阳物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得藏在裤子中。
在江集后穴里射完的楚辞也没有放开江集,阳物依然插在江集后穴,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江集被撕碎的上衣在地上团成一团,裤子也被扯出一个大洞。他后穴含着楚辞的精水和半硬的阳具,有些呆愣地靠在楚的怀里。
“舒服吗?”
江集听到楚辞地询问,身体战栗地抖动了一下。
小腹微微胀痛,撕裂的穴口和肿起来的屁股都有些麻木,手心的咬伤握成拳便看不见了。
他侧头,脸上挤出讨好温驯的笑。
“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