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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0 “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

 

“侍寝的规矩都教过了?”

祁鸣驭懒懒地半靠在沙发上,随口问了一句。

“是,主上,已经都教过了”

钱旻谣叫苏言在那发着愣,心下一急,便上前一步恭敬地回了主上的话。

祁鸣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问你了?”

钱旻谣心中一惊,赶紧跪下来,惶恐请罪:“奴才该死!请主上责罚!”

“掌嘴”

祁鸣驭不咸不淡地说了两个字,钱旻谣赶紧磕了一个头,跪到一旁不停扇着嘴巴。

祁鸣驭不再看他,而是对着苏言勾了勾手指:“跪这么远做什么,过来”

苏言害怕,但还是乖乖地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仰起头。

“先来伺候伺候小主人”

祁鸣驭大张着腿坐在沙发上,西装裤下蛰伏的大家伙此刻正蠢蠢欲动,顶的那一片鼓鼓囊囊的。

苏言红了脸,低下头凑过去,用唇齿请出小主人。

在内裤褪下来的时候,祁鸣驭的阴茎“啪”的一声打在了苏言的脸上,甚至还兴奋的弹跳了两下。

苏言伸出舌头,在巨物的马眼处轻轻打圈湿润,鼓着腮帮子,一点一点把小主人含进去。

祁鸣驭是洗了澡过来的,苏言的脸顶在那片浓密的毛发下还能闻到主人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不愧是妓院出来的骚奴”

祁鸣驭嗤笑一声,苏言不知道他是在嘲讽还是赞美,只更加卖力地舔弄着。

感受着阴茎在自己的嘴里越来越大,苏言费尽全力才把那根粗长的东西牢牢包进嘴里,费力地用舌头使劲伺候着。

祁鸣驭被伺候的舒爽,靠在沙发上打量起这个他久到快忘了面容的人。

苏言闭上眼睛,尽量抛除心中的杂念。当初是自己背叛了他,如今自然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于他而言,眼前这个人只是高高在上的祁家家主,早已不是独属于他的阿驭……

苏言不咸不淡的态度也不知怎的就惹了祁鸣驭不快,他一把扯过苏言柔软的头发,把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下,在他的喉管里把自己的家伙强硬地塞了进去,也不管苏言能不能承受的住。

苏言本就瘦削,全身上下都没二两肉,从鼓着的腮帮子到喉部隐隐能看到鸡巴抽插的动作以及被顶起来的形状。

异物的猛然进入激起了苏言本能地恶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着深喉的姿势进行生理干呕。而这恰到好处的蠕动对祁鸣驭来说更像是一场绝妙的按摩,差点就想一柱擎天,直接捅破底下人的喉咙。

渐渐的,苏言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凭着本能找到一丝缝隙呼吸。就在他以为马上要窒息的时候,祁鸣驭顶了两下,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有些疲软地重新倒在沙发上。

一场激烈的口交过后,调教室里的气氛也开始有些升温。

祁鸣驭歇了一会儿,让两个沉溺在互尿痛苦的两个私奴跪到跟前来。

随弦一向是娇气的,这被灌爆了再排泄,再被灌爆再排泄直把他折磨的欲仙欲死,巴掌大的小脸全被泪痕爬满。

祁鸣驭用足尖掂了掂他的水球便知道小家伙这一周不好捱。

“求主人疼奴隶”

随弦憋地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尿出来,他又不是什么意志力特别强悍的人……可是在主人面前,他一点也不敢造次。

奴隶的本职就是作为主人的泄欲工具,自然是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主人想看他痛苦地在极限边缘忍尿,他就得乖乖受着,连一丝排尿的想法都是罪恶的。

“你过来”

祁鸣驭指了指正在互相掌嘴的一个人形犬,训犬师拿着狗绳的一段勒了一下人形犬的脖子,人形犬便停了手,肿着一张脸蛋,乖乖地跟着训犬师跪到主人身侧。

随弦像是明白了什么,惊恐地看向主人。

祁鸣驭视若无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随弦摇摇头,整个人往后爬,然后被除凛毫不犹豫地拖了回来。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

随弦爬到祁鸣驭脚下不停磕头,主人的恶趣味他实在招架不住。

祁鸣驭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他。

随弦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主人的命令,视死如归地爬到人形犬旁边。

苏言看不下去了,哐哐磕了两个头,哀求道:“主人,求您开恩!”

这一下,整个调教室都变得寂静无声,连钱旻谣都停下了掌嘴,似乎不相信苏言会那么愚蠢。一时间目光纷纷落在苏言身上。

“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

祁鸣驭轻蔑地斜睨着他,又往后瞥了一眼钱旻谣。

钱旻谣站起身,不顾红肿流血的脸颊,把苏言带到一边,左右开弓地招呼他的嘴巴。

随弦爬到人形犬身下趴着,大开穴口,等着那个狗鸡巴插入自己的后面。

训犬师低下身,在小狗的马眼处插入尿道棒,又在他的阴茎上带了一个一次性的硅胶套和束缚环,确保不会弄脏随弦大人的身子后,拍了拍小狗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人形犬得到命令,把自己的阴茎塞进随弦的洞里,开始缓慢地动起来。随弦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到自己体内,然后那个东西越涨越大,越插越深,直击他的g点。

随弦跟着他的节奏动,腿越张越大,身体也抬的越来越高,就像一只趴在地上被操爽的公狗一样。

人形犬的穴里足足塞了四个迷你跳蛋,一根粗长的按摩棒插进他的下体,怎么说呢,这副场面就像是按摩棒在操人形犬,人形犬又压着随弦操,可没有任何一方能够解放。操的那一方一个劲的干高潮,精液全部被堵死,被操的那一方甚至连高潮都不敢,一双手掰着大腿两侧,死死忍着高潮的欲望,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打湿了他身前的地板。

人形犬因为迟迟满足不了欲望,把阴茎又往下插了几厘米,直接顶到了随弦的膀胱处,他的整个小腹已经能够看出人形犬的鸡巴形状。

“不…不要顶……要尿……尿尿了,呜呜呜呜呜!”

随弦绝望地哭喊着。他好想尿,也好想高潮。可是他不行,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只能死死忍住!

祁鸣驭坐在沙发上,看着底下香艳的表演,被苏言激起来的暴虐感瞬间烟消云散。

“主人!主人!您疼疼奴隶,射……啊……要射了,求求您让奴隶射出来,求求您……啊!”

随弦费力地抬起头看向祁鸣驭,他真的一点也忍不住了。可他不敢想自己就这样尿了,射了,他的下场会是也么样。

“哪里想射?”

祁鸣驭不紧不慢道。

“奴隶的鸡巴!”

随弦一边应付体内猛烈的快感一边回话。

“你不想尿吗?”

祁鸣驭明知故问。

“也……也想尿,哈啊………”

随弦痛苦地呻吟着,把希望全寄托于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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