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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4 连自己被C尿了都没察觉

 

刑责楼建在西楼小院和北楼小院之间,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建筑十分的精巧。

苏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走了进去。

“华胥大人”

苏言走进指定的房间,对着坐在上首的华胥微微鞠了一躬。

华胥并没有和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吩咐人去了他的裤子,压着他跪倒在雨花石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从外面被打开来。

华胥从座位上起来,刑室里的所有奴才都齐齐起身跪拜。

“奴隶给主人请晚安”

华胥跪下叩首,声音恭敬道。

“起来吧”

祁鸣驭甚至都没分给他一个眼神,直接坐到课主位上。

能得主人陪着受规矩的奴隶也不过寥寥几人,看来传闻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这位苏言大人,真真是受主人宠爱。

华胥膝行到祁鸣驭脚下,规矩得询问了自家主人的意思。得了指令以后,才起身继续。

“今日的刑责主要有三项,今晚的这第一项便是要苏言大人敬受50檀板”

华胥一声令下,几个侍奴便拿起一早就消了毒的小叶紫檀板过来。

责臀的规矩钱旻谣是有和他细细交代过的。塌腰耸臀,把臀部置于身体的最高点。受责时臀部不可以大幅度摇摆,未经主人允许不得出声。

祁鸣驭朝他勾了勾手指,苏言便忍着内心巨大的羞耻,从雨花石上下来,一步一步爬到祁鸣驭指定的地方。

钱旻谣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看向苏言。

经过一周多的相处,他发现这个苏言大人耐操但是完全不耐打。打两下就控制不住地抖起臀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脆皮。待会儿要是受不住打,不知道主上又要如何问责。

按照规矩,第一板是要落在左臀上。行刑的侍奴下手极稳,随着肉浪翻滚,板子在白皙的臀部肌肤上落下一道均匀的红痕,上色及其匀称。

“谢谢主人责罚”

苏言吃痛,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这痛楚还是远超他的想象。

华胥公事公办地开始抽问他内宅的规矩。

一板子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便是不作数,并且还要在臀缝处补上一板子。

苏言本就不怎么喜欢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规矩从他拿到手到现在压根没打开过几次。钱旻谣偶尔劝他看看,他也当作耳旁风听听过。如今倒是吃了大大的苦头。

渐渐的,苏言有点受不住了,开始小幅度晃动身后布满红痕的屁股,嘴上忍不住发出“嘶哈”声,他回答不上问题,便又是两板子落下来,狠狠教训着他那个不听话的屁股。

很快,苏言就被打得哭出声来,他看向上首,看到了主人那张淡漠的脸,泪水糊了他的视线,原本打算求饶,可张着嘴半天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祁鸣驭撇开目光,招手然后钱旻谣到自己身边来。

“这就是你带的奴隶,入内宅一周了吧,怎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如此模糊?”

钱旻谣吓出一声冷汗,赶忙磕头认错:“都是奴才无用,请主上责罚”

祁鸣驭笑笑:“倒也不全是你的错,是这奴才太过惫懒。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十条规矩的好好教导着,知道新学规矩的侍奴什么样吗?”

钱旻谣点点头,立刻回话:“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祁鸣驭挥挥手,钱旻谣这才劫后余生般的退了回去。

新学规矩的侍奴?刚开始学习规矩的新奴,需要在厚重的刑板下一遍一遍重复着规矩。通常一天的规矩学下来,那屁股不是烂了也差不多成了酱缸子。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痛。

“苏言大人,请您注意受罚的姿势”

华胥皱了皱眉,私奴挨打,哪怕再疼也不可以丢了仪态。苏言从开始的微微晃动,到现在差不多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这是一个合格的私奴万万不该出现的。

祁鸣驭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一盏茶,高高在上地看着苏言的耻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他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妖精抓回来狠狠教训狠狠爆操,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毫无尊严的求饶,让他在自已的床上哭着求自己让他解放……

“打了多少了?”

很久以后,祁鸣驭懒洋洋地开口。

“回主人的话,已经33下了”

华胥转身恭声回话。

“是么,我怎么记得才打了十余记”

祁鸣驭挑起一边眉毛,华胥立刻跪了下来:“是,奴隶愚钝,是才打了十下”

不管怎样,主人的话不是他这种做奴隶的可以忤逆的。

这是这一下,又让华胥陷入了迷茫中。这是宠爱还是刁难?

苏言苦苦熬着,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又落下泪来:“奴隶谢谢……谢谢主人责罚……”

臀缝处打的红肿透亮,肿痕横亘再两片臀瓣之间,说不出的诱人。

打到后面,痛楚已经麻木,膀胱处的尿意又疯狂袭来。

随着最后一板子落下,苏言再也憋不住,尿液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苏言脸色一白,又是收缩括约肌又是夹腿,弄的满身狼狈才堪堪止住。

回憋的滋味及其难受,可此刻他也顾不上许多了,一头磕在了地上。

“主上恕罪,奴才该死!”

钱旻谣赶忙磕头。

祁鸣驭冷笑:“从明天开始,每日排泄次数缩短为一次”

“至于你,回去领50鞭子,好好想想怎么做这个带教”

钱旻谣赶忙应下:“是,奴才谢谢主上责罚!”

祁鸣驭让侍奴都下去,拽着苏言往浴室里拖。

苏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进已经放了水的浴缸里,随后祁鸣驭脱了衣服进来,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大宝贝插进苏言的后穴里。

粗壮的阴茎摩擦过那些还发着烫的肿痕,带来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苏言的头被破按在浴缸里,差点呼吸不上来,就在他绝望之际,祁鸣驭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一提,脑袋浮出水面,连带着自己的阴茎插的更深。

苏言短暂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一次被塞进水里,身后的小嘴随着他的挣扎扩张着,企图容下主人的尺寸。

祁鸣驭被夹的舒爽,开始上上下下地抽插着,每当他要更加深入,就会把苏言按你水里提起来,双手搂着他的小腹往里狠狠一插。

苏言被顶的七荤八素,脸上爬满欲望的潮红,连自己被操尿了都没有察觉。

“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尿在我的浴缸里”

祁鸣驭冷笑,甩手抽在了苏言已经被抽的不能见人的屁股上。

“奴隶奴隶知错。”

苏言嘴里不断认错,痛苦地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可祁鸣驭却偏不如他的愿,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整个身子都以一种极其舒展的姿势打开,探手握着那根被贞操锁牢牢束缚起来的阴茎,狠狠操干。

苏言感受到自己那脆弱的器官此刻正被人当玩具一般握在手心里,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让阴茎脱离那人的手,甚至还讨好地往前凑。而就在下一秒,剧痛便从下体传入四肢百骸。苏言的头还在水面下,无法张嘴呼通,他呜呜地惨叫着,期望那人能够起一丝怜惜之心。

眼见着苏言就要窒息,祁鸣驭拽住他的头发再次让他的头离开水面。苏言只来得及呼吸一大口气,又再一次被埋入水中。

反反复复几次,苏言的精神防线几近崩溃。

祁鸣驭从浴缸里出来,到淋浴器下再次冲干净身体,又拿了一条加厚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苏言如梦大赦,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摔下浴缸,跪趴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好不狼狈。

“苏言大人。”

祁鸣驭离开浴室,钱旻谣才从外面进来,给他裹上浴巾。

“主上让您收拾好了去西楼小院,您”

苏言这幅样子,钱旻谣真的怕他家主上把他给玩死了。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心上人,又要弄成这幅样子,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愧能凑到一起去。

苏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地上起来。

今日在西楼小院侍寝的是玄武家族的庶少爷崎安。

苏言过去的时候,崎安已经被赐了臀责,跪在祁鸣驭身下给他按摩。

苏言本不是今日当值,贸然过来却把人家小孩儿吓了一大跳。

“主人”苏言跪下叩首,然后又朝崎安鞠了一躬:“崎安大人。”

崎安抬起眼看他,似乎是不太敢直视他的样子,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外飘乎。

“苏言大人。”

直到祁鸣驭拍拍他的脸,崎安才上前跟他打了招呼。钱旻谣说这个崎安在玄武家时就极其不受待见,他的母亲是玄武家长的第n房小妾,出身低微,因而他的性子极度自卑敏感。哪怕他现在已经成了祁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私奴大人,依旧改不掉骨子里的自卑。

“昨天问你的问题想好怎么回话了么?”

祁鸣驭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这张让他爱不释手的面庞。

“你的回答”

“奴隶昨晚没有服侍好主人”

祁鸣驭笑了笑,再次甩了一巴掌过去:“给了你一天时间,就想出这么一个答案么”

苏言被打得歪倒在一边,捂着脸跪回来:“奴才昨夜错了侍寝的规矩”

祁鸣驭摇摇头:“第二次了,再答不出,我可真就阉了你。”

崎安的脸色惨白起来,主人怎的突然间变得如此可怕阉了难道这个苏言以后要成为阉奴吗

苏言大着胆子抬头看着祁鸣驭的眼睛,这双眼睛依旧好看的紧,只是他不再是那个会搂着他,温柔唤他“言言”的阿驭。现在的他只是高高在上,掌握着他生死的主人。

“主人想要责罚奴隶,不要任何理由,只要主人不开心了,奴隶就该罚。”

苏言轻声,一字一顿地把他的答案说了出来。

祁鸣驭笑出声,抚摸着崎安的脑袋,意有所指道:“崎安大人听明白了?”

崎安赶紧一头磕了下去:“奴隶明白了,奴隶知错。”

“你委屈吗?”

祁鸣驭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又盛满了冰冷。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隶不敢委屈。”

“你呢?”

“奴隶万万不敢委屈。”

崎安本身的胆子就比较小,此刻更是不敢生出一丝违逆的心思来。

“是么?”

祁鸣驭捻着他的发丝。

“奴隶不敢欺瞒主人!”

“那每日的掌嘴就先停了吧。”

祁鸣驭轻飘飘一句话下来,崎安心中一喜,赶紧磕头:“奴隶谢谢主人。”

从西楼小院出来,崎安两条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苏言大人”

钱旻谣被祁鸣驭留了下来,苏言一个人走在路上,一时间竟然出了神,崎安在后边叫了他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苏言大人,您有室友了吗?”

“嗯?”

苏言觉得这话突兀的很,冷不丁冒出来,毫无逻辑。

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觉得这个苏言似乎也没有传闻里说的那样受宠。崎安入内宅已经接近一年了,却从未见过如此主人如此可怕的一面。苏言的身份又是一个妓子,主人宠着他大概也是贪图那份新鲜感罢了。

旁的他不在乎,重要的是这个主宅终于有了一个比他身份还要低的人,一种从未有过的优越感从心底腾升而起。

“我初次承宠,恐怕要到下一周才能搬入私奴楼。”

“如果苏言大人不嫌弃,大可搬来于我同住。”

“这件事恐怕要等华胥大人的安排出来,我们哪有做决定的资格”

苏言被他突然的邀请吓了一跳,赶忙推脱。

“苏言大人,您是不是看不上我?”

崎安瞬间敏感起来。记得刚入主宅的时候,随弦是他们这批私奴里最得宠的一个,家世又极其显赫。秉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崎安狠狠巴结了一番,却被随弦狠狠羞辱。从那时起,他在主宅的颜面尽失,其余几个私奴因为忌惮随弦身后的朱雀家族,有意无意地和他疏远。从此在这个内宅里,除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且严厉到不近人情的带教,就只有他一个人。

“崎安大人,您多想了。”

苏言停下来。崎安看着他,眼里竟不知何时有了泪花。这一下,苏言直接给整不会了。

“我只是主人的奴隶,在内宅,我的所有都由主人决定着。与谁共用一个宿舍不是我说了算,当然也不是你说了算。崎安大人还请慎言。”

“让你委身做一个带教,委屈么?”

祁鸣驭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钱旻谣小心翼翼地挨着坐了,却没敢完全放松下来。

“奴才不敢委屈”

钱旻谣低下头,自己这条命就是主上给的,无论主上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那就是委屈了”,祁鸣驭轻笑,“在苏言身边一周多了,怎么样?”

祁鸣驭亲自往钱旻谣的茶盏里斟上茶。

钱旻谣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人倒是乖顺,只是主上,我不明白您为什么”

“阿谣”

祁鸣驭抬眼看他,钱旻谣自知问了不该问的话,立即放下茶盏跪了下去。

“苏言不是祁家的人。”

祁鸣驭小幅度地转动着茶杯,思绪有些飘远:“你知道祁家出生在祁家的双生子会有什么下场吗?”

钱旻谣有些茫然,同时又有些不可置信。

“《易经》中有说奇数为阳,偶数为阴。双生子在祁家就是不祥的征兆。我出生就是一个弱胎,我的母亲不忍我被扼杀于襁褓之中,她把我藏起来在一个雨夜让她身边的下人把我偷送到了她的母家云家。当时的云家还是由云老家主统治着,云老家主生性阴毒狠辣,后来执掌全家以后越来越荒淫无度。我母亲只是云家附属家族中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存在。外祖父为了稳固家族地位,亲手将我送进了云家内宅做侍奴。我在他的打点下,寻了一个事情不多的岗位。”

祁鸣驭把茶杯放回桌上,接着道:“云老家主已经年迈,所以当时的云宅为了继承之事闹的腥风血雨。我因在一次奉茶的时候触怒了当时的云家少主,他下令要将我处死。我本以为再无生还的可能,可就在这时苏言出现了。那时的苏言还是云家手下摄政家族的小少爷,那时候苏家的显赫程度让云家少主也不得不忌惮几分。他保下我,不久后把我带回了苏家。”

钱旻谣虽然吃惊,但面上不显:“这么说,苏言还是有恩于您的”

“在苏家的那十余年,我前20年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苏家小少爷明媚似阳光,如春日暖阳一般拂过心头。不久后,他说他爱我,希望我能够一辈子留在苏家。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心里有他,自然无有不依。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新家主上位。因为老家主的荒诞执政,云家早就内外虚空。云少主本来就没什么才干,云家迅速垮台,连着苏家也一同没落。苏家破裂以后,苏言便不知所踪。之后因为我的亲生兄长意外去世,外祖父便趁机把我送回了祁家顶替兄长的位置。我费尽全力爬上少主的位置,花了很多心思去寻他,人未寻见,倒是找到了他将我带回苏家的缘由。”

“什么缘由?”

钱旻谣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主上对苏言如此暴虐是因为恨意吗

“他虽不知晓我是祁家的少爷,可他知道我外祖父与祁家一直都有秘密往来。那时候的祁家可是除皇家以外实力最为鼎盛的家族,苏家想拿捏我威胁外祖父联络祁家为他们做事。我这才知道,我不过是苏言的一颗棋子,那十余年的时光顷刻间成了笑话。苏家落败,他为了躲避灭门的祸事四处流窜,之后卖身进皇家妓院为奴。”

钱旻谣感觉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的主上和苏言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抓马的过去。难怪当时主上看到那苏言难得情绪激动,回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非要他去皇家妓院把他带回来。

“那主上您恨他吗?”

祁鸣驭勾起嘴角:“恨?”

“站在他的立场上,为家族谋取利益是一个家族人义不容辞的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至于玩弄我的感情么如今他入祁家为奴,来日方长”

钱旻谣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我让你做他的带教,自然是信得过你的能力。只有你做了他的带教,他才能在这个主宅囫囵个儿地活下来。”

祁鸣驭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浅浅浮在表层,丝毫未达眼底。

“奴才明白主上的心思。奴才的命是主上捡回来的,您的心之所向就是奴才意之所往。”

祁鸣驭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奴才告退”

门重新落锁,祁鸣驭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靠在沙发上。

他原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恨透苏言,可他想错了。当苏言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他最脆弱屈辱的一面,他的心就如同被万千蚂蚁共同啃噬般痛苦。

这些日,他午夜梦回,分不清梦中的那个人是唤他阿驭的言言,还是卑微乞求他的私奴苏言。

不过不管如何,从今往后他苏言生是祁鸣驭的人,死亦是祁鸣驭的鬼。他不会再让苏言离开他,永远都不会。

“主上,您今晚还要去刑责楼陪苏言大人吗?听说今天晚上可是三角”

“檀礼!”

另一个男人低声训斥了一声,被唤作檀礼的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主上,今晚明宥大人预备在主楼求见您。”

男人把文件放在桌上,公事公办地回了公务。

“知道了。”

祁鸣驭看了一眼男人,又把目光移到檀礼身上:“蝮生,你不打算管管你的小媳妇儿吗?”

蝮生跪下来,檀礼便一起跟着跪了。

“檀礼口无遮拦是奴才管教不当,请主上责罚。奴才回去定会好好教训檀礼!”

祁鸣驭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把檀礼护在身后,轻笑一声:“得了,你舍得么。”

蝮生低下头,不敢给出肯定的答案。

“行了,在这掌嘴10下就下去吧。”

“是,谢谢主上责罚。”

蝮生暗中拧了檀礼一把,檀礼吃痛,闷哼一声随着蝮生一起叩拜下去。

“晚上蝮生陪我一同去,今晚恐怕要有好戏看了。”

“是,主上。”

蝮生低头应下,然后转身对着檀礼。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抬起脸,却不想对上了蝮生冰冷的眼睛,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挨完了10下掌嘴。

檀礼委屈的要命,捂着脸就跑出去了。蝮生刚想拉住他,可这小家伙皮肤滑嫩的跟泥鳅似的,不仅没抓住,还就这样一溜烟跑没影了。

“主上恕罪”

祁鸣驭不甚在意:“今天打了他,晚上回去好好哄哄”

蝮生隐隐叹了口气:“是,奴才知道”

另一边

放完尿的苏言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钱旻谣给了他喂了一支营养液,照例灌了肠,然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苏言大人,今晚您的下体可能会受伤,奴才要给您做一些保护措施,还请您去了衣物。”

苏言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苏言的下体早在第一天就用激光做了永久脱毛。精致的阴茎乖巧地垂下来,两颗讨喜的睾丸安静地待在两侧。此刻,它们正因为主人的不安和恐惧小幅度地打着颤,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下体钱旻谣却像没看见似的,全程冷漠地办着事。

苏言被架起来,整个臀部悬空,被的两条腿用固定器定成形,钱旻谣拿了一卷贴合人体肤质的特质胶带,在苏言的下体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胶带的宽度大概有15厘米,缠了几圈以后,,整个下体都被捆的密不透风。

苏言显然被吓到了,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了,声音颤抖地不能听:“钱旻谣我你”

钱旻谣把他放下来,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苏言大人,为了主上,您可以经受住这些的,对吗?”

苏言的脑海中浮现出祁鸣驭温柔的笑容,心中的恐惧瞬间驱散了一大半:“嗯。”

主楼

会议室

祁鸣驭打开监听器,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钱旻谣不愧是他认证的pua大师。

一旁的明宥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吗?“主上?”

祁鸣驭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把嘴角放下来:“嗯?怎么?”

明宥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主上,这些是属下截下来的有用信息。大部分文字都用了加密语言。”

祁鸣驭接过来,随意看了两眼,轻蔑一笑:“真是难为朱雀了,还特意去学那个最难学的云家偏门语言。”

“属下还得到了这个。”

明宥从内衬口袋里拿出一包油纸包着的药粉:“属下去打听这药粉的来源,每到关键时刻就被人切断了证据,不过属下能够确定是,这些还不是他们最后的成品。”

蝮生拿过那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装,用指尖悄悄蘸了一点仔细捻了捻:“这些药粉里加了苦艾草,曼陀罗,卡瓦根等致幻植物,还有大麻,罂粟等的使人上瘾的药物,除此之外,还有亡藤,毒芹,断肠草等剧毒物质。只是每样的量都微乎其微,偶尔掺在饮食里并不会有什么明显症状,但是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明宥瞪大了眼:“他们竟如此大胆,这可是诛全族的大罪!”

“蝮生收好,这东西恐怕能有大用处。”

祁鸣驭目光沉沉,一下一下轻敲着桌子。

”是,主上。”

蝮生微微鞠了一躬,把油纸小心翼翼地包回去放进口袋里。

“把朱雀家盯好了,或许日后的朱雀家长位置能由你来做。”

祁鸣驭站起身,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会议室。

明宥跪下来,朝着祁鸣驭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磕头。

“主上,您现在是要去刑责楼吗?”

蝮生跟上自家主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你回去哄檀礼,不用跟着我了“

祁鸣驭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心思,大方地放人走了。

“奴才谢谢主上!”

蝮生松了口气,立刻单膝跪下道谢。

内宅

刑责楼

华胥依旧端坐上首,池渊双手捧着计时器恭敬地跪立在一旁。

再看,惩诫室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尺寸中等的铁质三角木马,苏言双脚离地,按照受罚的标准姿势双腿大开坐在木马上,两节冰凉白皙的脚腕被锁上五公斤的铁球,双手被上方的绳索捆住并向上拉起。由于是刑具,三角木马的棱角被磨得很尖,即使下体捆了胶带,生殖器上仍旧硌得十分痛。苏言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这幼嫩的部位上,他觉得身体似乎要被这凸起如尖刀似的铁片撕裂,让他痛不欲生,

惩罚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咬着牙苦苦熬着,如今也不过堪堪过去半个小时。

苏言的头被破吊起,脸几乎与天花板形成平行关系。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坐在木马上,无助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向两边,快速掉落在铁质木马上。

在苏言小声的抽泣中,时间到了一个小时。

华胥看了一眼钱旻谣,用他淡漠的声音道:“可以加温了”

“是,华胥大人”

钱旻谣鞠了一躬,开始在木马尾部的显示屏上操作。

加热方式采用递进式,整个过程为20分钟。温度以10分钟增加10摄氏度,从20摄氏度慢慢增高到最高温度70摄氏度。当温度达到70摄氏度后,便会恒定地保持两个小时。

苏言听到钱旻谣说的这些,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苏言几乎不敢想象,在这脆弱的器官上,加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上面,那得多痛啊!!

钱旻谣时时播报着他加热倒计时和温度变化情况,随着一分一秒过去,那种温度已经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了,但是现在不过60摄氏度,而他需要承受的最高温度得上升到70摄氏度,这下体的温度已经达到67c,下体的温度还在继续上升,他明显感觉到那处传来的热量,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到最后两分钟,只能用烫来形容了。苏言开始歇斯底里地叫喊,无奈似乎没有人理她。

不,有人理他。钱旻谣拿板子抽了他的大腿内侧,厉声道:“苏言大人,受规矩的时候是不允许喊叫的。按照规矩,您需要再原有的基础上加罚10分钟”

苏言的头被吊着看不到他,只能呜呜哭。

终于,温度达到了70c。苏言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不过两摄氏度的温差,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他的下体简直快被烤熟了!

接下来的2小时里,他就要在这70c的高温下炙烤着那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虽然缠着几层胶带,造成的伤害也少了些,但这高温也并不好受。刚开始他还能忍着炙烤保持理智。

渐渐的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双腿乱蹬,无奈三角木马是悬空的,而且越乱蹬,生殖器与木马面摩擦而造成的痛感就越强烈,这就是木马惩戒的残忍之处,它跪让受罚者在保证无人生安全的情况下受到最大的痛苦。

钱旻谣在华胥的授意下给苏言搬了几面巨大的落地镜,依次摆放在他的四个方位。苏言的头也被放下来,他下意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侧面看去仿佛骑在马上;后面看去,由于身体往前倾,屁股稍微向后翘起,这是由于自己的双手被捆住吊着并向前方牵拉,目的是为了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生殖器上,增加痛苦;而从前面看去,原本打理好了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再看那被黑色胶带捆住的下体,此刻正压在三角木马上,绷得很紧,有点鼓鼓的样子。看到自己的现状,尤其是那裸露的全身和压在木马上的下体,苏言羞愧得低下头。

难忍的两小时过去了。

苏言默默数着数,再数过600秒,他就可以下来了。

十分钟后,钱旻谣把他从木马上放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上特制的药膏。

华胥在一本资料夹上记好苏言的惩戒表现和受罚时间,地点。然后起身跟苏言打了个招呼,便和池渊离开了。

钱旻谣等着药效吸收,苏言哭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钱旻谣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住他一步步离开刑责楼。

“苏言大人,每个私奴大人都会经历这些的。您再忍忍,熬过这三日,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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