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母Q煎之后(一发完)
尹宅内。一个两岁的小孩哭着要找妈妈,看守的保镖实在无奈,给尹川打了个电话。
尹川接到电话后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此时尹小南哭着要找的妈妈正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好热……我好热……”
尹川的衬衫早已被蹭得发皱,到处都是潮湿的,尹川不知道那些湿乎乎的液体是自己的汗还是陶西的汗,亦或是别的什么,似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
尹川打开车窗,想冷静一下。
陶西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很自然地缩进尹川怀里,嘟囔了一句冷。
尹川鬼使神差地摸到陶西腿间,火热的手掌贴上那朵盛开流汁的雌花。
“唔……”陶西在他怀里扭得更欢了。
手掌很快就彻底湿润。
“这不是挺热的吗,哪里冷了?”尹川哑声道。
陶西不再回答他,专心致志地磨着下半身,偶尔颤抖着停下来哭一哭,声音甜美得不像话。
尹川一动不动,活像是一尊雕塑,只有那只手掌不受控制般越来越滚烫,越来越贴近那朵烂熟的雌花。
“啊……嗯……”
车厢里除了甜美的呻吟之外,还有逐渐粘稠的水声。
怎么会有那样多的水,失禁一般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尹川想不明白。
陶西就在那滚烫火热的手掌上,把自己磨到了高潮,那朵肉花开始剧烈地抽搐,进而带动全身一起抽搐起来。
“少爷,”司机的声音干涩又紧张,“到,到了。”
“嗯,”尹川平静道,“你先下去吧。”
尹川等着身边的人气息逐渐平稳,也等着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昂的欲望逐渐熄火,然后才将半昏迷的陶西抱下车。
正骑在保镖脖子上哭得小脸涨红的尹小南看到陶西的那一瞬间立刻破涕为了,“麻麻——”
尹川腾出手摸了摸尹小南红润的小脸蛋,“妈妈累了,已经睡着了。”
尹小南歪了歪脑袋,“叭叭?”
尹川一僵,“我是叔叔。”
尹小南瞪起眼睛执意道,“是叭叭——”
尹川看着又泫然欲泣的尹小南,妥协道,“嗯,叭叭。”
尹小南笑了笑,戳了戳自己的脸蛋,“要亲亲,亲亲才能睡觉。”
尹川在那柔软的脸蛋上轻触了一下,随即叫人把尹小南带去睡觉。
陶西在他怀内又不安分起来,“小南睡了吗……还是好热……”
尹川听得懂这话里潮湿暧昧的暗示,却也懂,这并不是说给他听的。
他抬脚走向他哥以前的卧室,将陶西放在了那张大床上。
他哥自从和家里决裂之后就没回过家,但是房间一直都有人打扫。
尹川站着床边,静静看着面色潮红的陶西,有些烦躁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去买按摩棒。”
对面的人结结巴巴,“少爷,买,买什么型号的?”
“各种型号。”
过了一会儿,手下抱着三个大纸箱子敲门。
尹川打开箱子,又把陶西晃了起来,“挑一个用。”
陶西浑浑沌沌地看着三大箱五颜六色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然后又看了看尹川。
陶西眼中带泪,“老公阳痿了吗?”
尹川咬牙切齿道,“嗯。”
陶西挑了一个最好看的,粉色的,还带着一个蝴蝶结手柄。
他慢慢地送往身下,“这个和老公的最像了。”
尹川一头黑线,看了一眼陶西挑选时嫌弃地扔在一边的仿真紫黑鸡巴,又瞥一眼陶西手中的漂亮玩具勾八。
他就不信他哥的勾八是这种粉了吧唧还带蝴蝶结的。
“哪里像了?”
“都漂亮……嗯……也都有这两个漂亮的蛋……”陶西捏着蝴蝶结的一边示意给他看。
尹川顺着蝴蝶结,看向按摩棒的柱身,又看向那尽头软嫩的穴口。心脏跳动得厉害。
“老公这不是硬了吗?”陶西用下巴尖指了指对面男人鼓胀的胯下。
尹川走向他,握住他腿间那根漂亮的按摩棒,用力往里插了两寸,“怎么这么多骚话?我哥很喜欢听吗?”
“嗯不行……!太深了……这样太深了……”
陶西低头看小腹处被顶起来的凸起,挣扎着往后退。
“这就受不了了?”尹川笑起来,用力压住他的小腹,“我还以为你有多耐肏。”
尹川握着手柄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漂亮的蝴蝶结拍打着充血肿胀的阴户,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唔啊啊——”
陶西大腿紧绷,圆润的脚趾抓着柔软的床单,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淫液从他腿间喷出,水流打在尹川白皙的手上,不痛不痒的冲击力度。
不痛不痒的。
许久没人躺过的床单上出现了一摊水渍。
陶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尹川将手里的粉色按摩棒扔在一边,等他逐渐缓和下来,然后凑到他耳边问道,“够了吗?还痒不痒?想不想要了?”
两个人凑得太近,尹川的衬衣上沾染上潮湿的热汗,变得粘腻。
就连下半身也那么近,陶西高潮后敏感的肉花也蹭到了尹川的西装裤。
漂亮的小肉逼里又颤颤巍巍地喷出一点骚水,那一小块西装裤被淋了个透湿。
尹川仿佛被烫到一样猛地撤开腿。
陶西抓着他的手,吐息更加滚烫,“不够,还要……”
尹川愣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那三大箱按摩棒,拿起先前被陶西嫌弃地扔在一边那一个。
非常仿真。
至少他自己的是这样的。
“不用这一个,丑……”陶西摇着头合上了大开的修长双腿。
尹川掰开他的腿,不由分说地将粗大的按摩棒抵在他腿心处,根本不用润滑剂,只是将按摩棒在那朵肉花上擦了几下就滑腻不堪。
尹川用按摩棒上的假龟头戳了戳陶西的阴蒂,“丑吗?我看这个小骚逼倒是挺喜欢的。”
“不喜欢。”陶西扭过身,想躲开那个丑丑的按摩棒。
“啪——”
尹川在那脆弱不堪的私处狠狠拍了一巴掌。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呆头呆脑地抽搐了两下。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尹川一句“对不起”挂在嘴边呼之欲出。
陶西大声哭了出来打断了他将要出口的那句对不起,“呜呜老公家暴……”
尹川突然红了脸,他尴尬地将手覆盖在自己刚才打的小肉花上,轻轻揉了揉,一直揉到身下的人不再控诉他家暴,揉到哭腔又变成甜腻的呻吟声。
他到底是没能把那个狰狞的仿真假阳具塞进陶西柔嫩漂亮湿润的小穴里,因为陶西这一次被他揉到高潮后就昏了过去。
尹川吩咐下人送来一条新的床单,将陶西身下那个湿了大半的床单换了下来,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干净陶西的下半身,最后又在有些红肿的私处抹了一点消肿的药,一直晾到药膏全部被吸收后才替陶西盖上被子。
陶西睡起来很安静,一动不动。
漂亮的眼角有一道并不明显的泪痕。
尹川心想自己今晚替他擦了太多的水,自然也不再差这一滴泪了。
陶西醒来的时候,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
墙上有几张尹江的照片,不过那是他没见过的尹江,大概十六七岁,一副全天底下属他最屌的模样。
“醒了?”尹川站在门边问他。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尹川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
“我哥的衣服,你先穿上。”
“我自己的衣服呢?”
“你是说,那套……演出服吗?”尹川平静且毫无愧疚,“扔了。”
“尹小南呢?”
“在客厅吃饭,有保姆照顾。”
尹川似乎不想多言,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
陶西简直莫名其妙,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搞到这里来,莫名其妙被扔了演出服,就连尹小南也被带过来,整个过程都没通知过他。
难道,尹家想把孩子据为己有?开什么玩笑,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尹家有权有钱有势,尹小南也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陶西一边穿衣服一边想,吃完饭就带尹小南走,就当来蹭一顿饭了,省两个人的饭钱呢,也算抵了他被扔掉的那一套衣服吧。
尹川也有点莫名其妙,醒来的陶西和昨晚的陶西判若两人,似乎只需要一个夜晚,茧变成蝶,蝉长出翼,落雪铺了满路,花落进泥。只留下似是而非的错觉。
昨晚一直纠缠着他的那个人,已经无影无踪。
那个人在晚上也是那么缠他哥吗?白天醒来之后呢?也冷冷淡淡的?不可能。
那会是什么样的?尹川想象不出来。
陶西穿裤子时顿了一下,他没有昨晚的记忆了,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现在有些干涩灼热感,大概是因为昨晚表演的时候……
昨晚他被下药了,但应该没出什么事,尹江的弟弟昨晚竟然刚好也在现场,大概是觉得他给尹江丢脸了,所以把他暂时带回了尹家。
尹小南坐在高高的餐椅上,晃悠着两条小短腿,笑得眉眼弯弯,他身边一个近乎两米高的“保姆”正笨拙地给尹小南端着四个口味的冰激凌杯。
尹小南居然这么不认生,陶西有些头疼,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育一番。
正想着,尹川冷不防出声,“吃饭。”
陶西讨厌尹川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什么所有物一样,可是现在他毕竟是在尹家,一觉醒来此身是客,真是很操蛋的感受。
“吃完饭之后我带尹小南回去,”陶西想了想,补充道,“不用你们送了。”
尹川顿了顿,“回哪?”
“回家。”
“你好像没有时间照顾小南吧,”尹川盯着对面似乎随时会炸毛的人,“小南留在这里会得到更好的照顾。”
“什么意思?”陶西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鼻头沾着冰激凌的尹小南,只怕几个冰激凌就让他把底裤也翻给人家看了。
尹小南扬起小脸冲陶西甜甜一笑,“跟着麻麻还是跟着叭叭都可以呀,小南很乖的哟~”
陶西一僵,“是叔叔,小南叫叔叔。”
尹小南低下头不再说话,又开始专心致志地舔冰激凌,草莓味舔一口,蓝莓味舔一口……
尹川有些不自在地喝了口水,“你也可以住在这里的。”
“给你哥守寡啊?算了吧。”
“你把我哥当什么?委屈你了?出去靠发骚赚钱比住在这里要好很多,是吗?”
陶西的脑子里一片懵,尽管想着要回击要回击可是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手开始发抖。
尹小南听不懂爸妈在说什么,但他感觉得出麻麻不对劲,于是从高高的桌椅上蹦下来去拉麻麻的手。
如果尹江此刻也在这里,那他一定会两脚把他弟踹出客厅。不过尹江到死也不可能想到,他那个深造了十多年,教养颇高的弟弟也会羞辱人。
尹川知道自己说得过分,可是他还有一堆更难听的话,明明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去。
“我和你哥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陶西平静下来,慢悠悠地回怼,“该不会是小南叫你一声爸,你真拿自己当爹了吧?”
尹川尴尬地红了脸,他从小接触到的,是考核会用到的理论知识,后来接管家族企业,了解到的是手段谋略。刚才他破天荒冒出口的羞辱,仿佛是被谁附身了一样,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伶牙俐嘴的陶西。
如果是他哥的话……尹川的心沉下去,沉到一个不可测的深谷中。
“对不起,”尹川诚心认错,“刚才是我冒犯了。”
如果是他哥的话,绝对不会道歉吧,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他哥跟谁道过歉。
陶西没再说话,他绕过餐桌,抱起低垂着小脑袋的尹小南,“我们回家。”
陶西弯腰时露出了白皙的腰线,再往下……是微翘圆润的臀。尹川眼色发暗,沉默地看着陶西张开双臂,用柔软的胸怀容纳那个长相酷似他哥的孩子。
两米多高的壮汉保镖咽了咽口水,不自在的瞥了一眼身边那两天修长的腿,从弯腰曲腿,到站直身躯,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似乎就蕴含着惹人遐想的空间,不愧是红a里的头牌,不知道这样的人,肏一晚上得花掉他攒多长时间的工资?要抓着那两条腿肏才得劲儿,最好是把那两条修长的腿抗在肩上,那样肏得更深……看起来他身上的肉倒是不多,要是自己全肏进去,估计那肚子都得鼓起来,插到最深的时候射进去一泡滚烫的精液,射得那人哭着喊老公,不知道该有多爽……
只是那么肖想一下,他全身的血液就都往下腹涌去,不料他抬起眼眸,正对上尹川凶狠的目光,那目光里警告意味十足,还未来得及充血的性器官立刻偃旗息鼓萎靡不振了。
这一切也不过是两秒钟之内的事,陶西毫无所觉,也或者是,他早已对这些意淫的目光免疫了。
尹小南乖巧地趴在陶西的怀里,走的时候露出小脑袋偷偷瞄了一眼尹川,直到出了尹宅,尹小南才小声问道,“麻麻……那个真的不是爸爸吗?”
陶西顿了一下,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尹小南讲他已经没有爸爸了,尹川长得和尹江确实很像……
“麻麻不要难过,”尹小南伸出小爪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摸了摸陶西的头发,“就算叭叭麻麻要分开……小南也跟着麻麻!”
陶西被一本正经的尹小南逗笑了,“为什么呢?”
“因为麻麻漂酿……麻麻香香软软……麻麻像小兔叽一样可爱!”
“哦~那小兔叽和冰激凌,小南要哪一个?”
尹小南钻进陶西怀里不再出声了,半天后才嘀嘀咕咕道,“麻麻坏……”
陶西抱着他去了一个小兔叽冰激凌店,对售货员说道,“所有口味的冰激凌都要一份。”
尹小南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嘿嘿麻麻坠好啦~”
“小没良心的。”
之后陶西又去商店买了一堆生活用品,经过成人区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挑了一根普通款式的按摩棒。
以前尹江在的时候,那方面的需求很大,所以他也用不到这种东西,家里也没备过,但是以后……大概总能用到吧。
家里玄关处还摆着两人的合照,陶西拿起相框,看着那熟悉的,一成不变的面容,突然就想起了尹川那张脸。
陶西把相框倒扣在柜台上,自言自语,“你弟和你一个德行。”
连道歉都是一样的,毫无诚意。
“最近这两天怎么样?他都在干些什么?”尹川尽量装得没那么在意。
手下如实汇报,“就是正常上班,下了班去接小孩。”
“赵辉他们没有再去找茬吗?”
保镖也摸不准套近乎是不是在找茬的范围内,他只捡好听的说,“少爷放心,有我们在,大嫂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什么大嫂?”尹川不满地抬头,“行了,你出去吧。”
尹川看了看自己的行程,今晚有时间,可以去看陶西。
为什么要去看陶西呢,其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多年前。
那时候他还在学校,大家都会订阅期刊读物,总会有那么几页上有漂亮的模特。那才是他第一次见陶西的时候。
他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去参与那些道德败坏的公子哥们龌龊下流的探讨,其实他才是那个最虚伪可笑的,他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自慰时,喷射在杂志内页上的精液,陶西那时候,跟他一样大,都是未成年。
他的精液,在那么多年前,就已经先于他哥,玷污了陶西。
别人都说他哥不务正业,他却觉得,他哥才是混得最好的人生赢家。
后来他去找他哥,把辛苦搞研发到手的第一笔资金,全交给了他哥,他才不在乎他哥受不受苦。
他哥皮糙肉厚,陶西不一样。
陶西要用最好的,穿最漂亮的。
啊……操蛋。
为什么偏偏是他哥。
陶西的回归让歌舞厅着实又大火了一把,一堆富家公子哥夜夜泡在这里。
当初航校杂志上惊为天人的白月光,如今在舞台上依旧耀眼。
想肏只是挂在嘴边说说,真正的感情,没人懂的,就连他们自己也不会懂。
“我砸了那么多钱,让你陪杯酒都不带笑的啊?”赵辉喝得有点多,无理取闹地非要讨一个笑。
陶西颇无奈地笑了一下。
“陶西……”赵辉跌跌撞撞倒向他,“尹家那两个人有什么好?我告诉你,尹江也就算了,他,他对你好……可是他弟绝不是个什么好人,他下周就要结婚了,门当户对……他顶多是想玩玩你,你不要,不要被骗了……”
陶西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把脑子也喝没了。”
“嗯?”赵辉无辜地抬头,却看到了陶西身后铁青着脸的尹川。
“我以后会少喝,”他收紧揽着陶西的腰的手臂,“我听你的,你嫁给我好不好……”
陶西满头雾水,心想,你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人。男人的酒后之言,他全当听了个屁。
他推开挂在他身上的人,“下场表演就要开始了,你自己去一边玩吧。”
陶西径直走向舞台,没看到身后幽深怨怼的眼神。
赵辉笑着站直身躯,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尹川,“准新郎官不去准备婚礼,怎么有时间来这里花天酒地?”
抢不过你哥我还抢不过你吗?我和你哥在一起打架的时候你走路还走不稳呢。
“我结不结婚,你都别想碰他。”
“管那么宽,这宇宙都他妈是你们尹家的啊?”
“他是我们尹家的。”
“你少他妈自作多情,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这一套,人家现在是自由的。”
“哦~”尹川走近他,“你上次给他下那药,药效很好,一晚上缠着我要了七次,哪买的啊?”
不待赵辉再说什么,尹川就走到前排的一个空位坐下了。
陶西一眼就看到他,前些天,那个位置都是空的,他听人议论过——不知道哪个阳痿东西,花大价钱占那么好的座,人却不来。
陶西从歌舞厅出去之后尹川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你跟着我干什么?”
尹川不说话,无声看着他。
陶西想起小时候看的一个故事,被狼尾随的人不停地往身后丢肉骨头,为自己逃跑争取时间。
简直头疼。
他没有肉骨头,这头狼也不像会啃骨头的样子。
“我要回家了,难不成你要跟着我去我家?”
“我又不是没去过。”尹川无所谓道。
陶西想起来了,确实去过,还给了他好多钱……好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尹小南见到你,又要叫你爸爸了。”
“我跟我哥,像吗?”
“不像。”
尹川并不希望听到陶西说像,可是听到他说不像竟也高兴不起来。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别再天天——”
“只是联姻而已,”尹川打断他,继续补充道,“没有感情的,以后也不会有。”
“随你便吧。”
“你介意吗?”
陶西皱眉,“我为什么要介意?”
“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不结。”
“……”
“我哥能做到的,我也能。”
“你喝多了。”
陶西堵在门口,并不打算放他进屋。
尹小南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走过来,“麻麻你又生叭叭的气了?”
“回去睡觉。”陶西实在头疼。
“叭叭要好好哄麻麻,”尹小南不满地看向门外的尹川,“不然麻麻会偷偷掉小珍珠。”
尹川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门内,脸皮比门厚,“让我进去,小南会担心。”
“他才不会。”
陶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松了手,夜色太浓了,他看不清对面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就像尹江回来了。
看到爸爸进了门,尹小南乖乖走回自己的小房间睡觉去了。
“要喝点什么吗?”陶西打开储物柜,里边都是尹江喜欢喝的啤酒。
尹川看出自己没有太多选择,但还是不愿说出那些他哥自幼就喜欢的东西。
“都可以。”
“喝完就回去,我也要睡觉,不能一直陪着你。”
尹川将啤酒一饮而尽,他不打算回去,他就是想赖在这里,原来这里远比家更让人安心,尹川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哥宁愿与家里决裂也要娶陶西了。
“陪陪我吧。”
尹川说得没头没尾。
陶西脱了外套,“冰箱里的随便喝,我去睡觉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抬脚向卧室走去。
尹川快走两步,从身后抱住他,胸膛紧紧压在陶西的后背,“嫂嫂……”
男人的吐息缠绵滚烫,陶西听得心里一颤,那不像是在叫嫂子,倒像是叫老婆,但又比叫老婆多了几分禁忌感。
“下周我就要结婚了。”
“嗯。”
“哥不在,你要来。”
“嗯。”跟喝醉酒的人没什么好讲的,陶西权衡利弊,只好先答应了。
“我还没跟人做过,嫂嫂教教我好不好?”
……
陶西咬咬牙,“我有很多小黄片,你要是想学,我现在就都发给你。”
尹川摸到陶西的腿间,轻而易举地拉下裤链,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很修长,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温热,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捏了捏陶西饱满的阴唇。
“嫂嫂这里好湿喔……”
陶西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嫂嫂其实很想哥吧?”尹川咬着他的圆润的耳垂,如同幼崽进食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
“没关系的,嫂嫂可以把我当成哥来用,反正我和哥长得很像,不是吗?”
陶西夹紧双腿,想扯开尹川在他私密处作恶的手,然而手掌刚搭上尹川健壮的小臂,他就像被烫到一般抖了一下。
“嫂嫂夹那么紧干什么?”尹川轻笑,“我的手都被嫂嫂夹痛了。”
陶西大脑断线,“那,那你把手拿出来。”
“嫂嫂先把腿张开。”
陶西真的分开双腿,等着尹川把手拿开。
“好、好了。”
谁知尹川不但没抽出手,反而用手指拨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沿着微胀的阴蒂滑进了阴道口。
“唔……”
陶西闷哼出声,腰软得倚在尹川身上。
尹川趁势用另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将陶西往自己的腰腹上带。
隔着裤子陶西都能感受到尹川胯间鼓起的巨物,十分滚烫地顶在他屁股上。
“嫂嫂,要不要?”
尹川用指腹轻轻拍打泥泞的肉逼,十分有节奏地,说一个字便拍打一下。
“要,不,要,我?”
猝不及防的一场雨就结束了一整个季节,谁都没有说再见就被迫接受了现实。
如果他还有一个夜晚的时间呢?
要不要?
陶西的呼吸越来越焦灼,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尹川的腰带,“嗯……要……”
尹川呼吸一滞,抱起陶西进了卧室,他一进卧室就看到床边那根崭新的还没拆封的按摩棒。
他不动声色地将按摩棒扔到一边,然后开始拖陶西的衣服。
薄薄的内裤早就被雌穴里喷出的淫水打湿,尹川低头看着不断翕张的小肉穴,不由自主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唔唔……”
陶西挺起腰,脚趾蜷缩,抓着身下的传单,呻吟声里带了哭腔。
“嫂嫂很喜欢被舔骚穴吗?”
“不要叫我嫂嫂……”
尹川眼神幽暗,声音低沉,“那叫什么?老婆吗?”
“嗯,可以……”陶西羞耻地点了点头。
火热的舌头沿着穴缝舔到阴蒂,卷走不断分泌的骚水。
“老婆的骚水好多,为什么这么多?”
“不知道,我不知道……”陶西腿根颤抖,说的话丝毫不经过大脑,“你说过喜欢水多的……”
尹川愣了一下,心脏像是被钝器猛击,然而胯下却更加滚烫硬胀。
粗糙的舌苔猛地舔过颤抖收缩的阴蒂,“对,喜欢,很喜欢。”
“喔……”陶西眼里雾蒙蒙的,“里边好痒……想要大肉棒插进来……”
尹川在充血发热的阴唇上吹了口气,“插进哪里?”
“插进小骚穴里……”陶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雌穴。
尹川拉开裤链,滚烫的阴茎弹跳出来,他握着青筋迸发的柱身,拍打在湿软的肉逼上,硕大的龟头沿着逼缝来回摩擦。
“好烫……”陶西猛地一抖,手也松开了,饱满的阴唇将龟头包裹住,像是贪吃的河蚌用柔软的肉身吞下狰狞的石块。
“老婆的逼好软,”尹川扶着自己的阴茎,沿着穴口缓缓插进去,“再放松一点,好不好?”
“太胀了……”陶西抬起腰,往后退了一些。
尹川紧握着他的腰,猛地往自己胯下按,“啪”地一声,连根没入,就连两颗卵蛋也紧贴在陶西发红的穴口处。
“不是老婆想要的吗?”尹川轻抚着两人的交合处,“不能反悔啊。”
陶西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地肏了多久,到最后他甚至神志不清地想,这要是个按摩棒都得停电了吧……尽管如此,他的手还是紧紧攀着尹川的后背,在那宽厚结实的后背上挠出一道道抓痕。他抓得越用力,尹川就肏得越狠,龟头研磨着他的花心,一直顶到了宫口,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柱身摩擦着雌穴内壁,带出来越来越多的淫液。
人死不能复生。尹川想道,要是他哥又活过来,看到现在这个场景会怎么样,会不会给他一枪让他下地狱?可是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替他哥照顾陶西。他哥活过来也怪不到他头上。
这件事思来想去只能怪他哥死得早,留下那么一个需要被疼爱被浇灌的好老婆。
他哥也不能忍心让陶西给他守寡天天用按摩棒吧?既然这样,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了他……
尹川低头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两片蚌肉被他肏得外翻,几乎含不住他射进去的浓精,阴蒂也被他肏肿了,微微隆起一个小头,露在小肉屄的外面。
再之后,尹川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满脑子只剩下爽,只剩下肏逼。
第二天陶西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腿心的私处更是肿得不行,他甚至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了和尹江新婚的那个夜晚。
他看了看睡在他旁边的男人,一时觉得有些荒唐,可是昨晚他自己好像也很主动……陶西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及时止损,他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尹川突然揽住了他。
“老婆……”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尹川的声音有些沙哑,黏糊又腻歪,还带着一些未成年似的奶音。
陶西回头看向那张年轻的脸,哪里还有自己老公的影子?分明就是个不谙人事的少年,陶西心里一滞,负疚感爆棚,只觉得是自己精虫上脑诱拐了尹江的弟弟……他飞速复盘着昨晚的经过,越想越不确定是尹川先伸的手还是他先张开的腿……
尹川半天没得到回应,有些受伤似的,焦急地摸索了一阵,将手摸进了陶西腿间,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肿胀的小穴内抠了起来。
“唔……”陶西被他抠得措手不及,想夹腿又完全使不上力气。
“老婆还是好多的水喔,”尹川眼都还没睁开,鸡巴已经立了起来,“好困,又好想要老婆,老婆自己来骑鸡巴好不好?”
陶西一边爽得翻白眼一边满头雾水,这人怎么老婆长老婆短的,谁是他老婆啊……昨天晚上明明说好了……只做一次的……可是真的好爽啊……
“唔嗯……不要、不要再抠那里了……要到了……啊啊……”陶西的上身紧紧绷着,就连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老婆一边说不要,一边把小骚穴往我手里递。”
“没有嗯……呜呜……”陶西羞耻地往回缩逼,却被尹川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刚好把他送上了高潮,小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喷湿了尹川的手掌。
“老婆的叫床声真好听,起床气都让老婆叫没了,以后天天叫给我听好不好?”尹川说完之后,将湿漉漉的手心,捂在了口鼻上。
陶西脸一红,一时没忍住,抬脚将睡眼惺忪的男人踹下了床。
尹川砸在地板上,“咚”地一声震天响,两个人都有些懵。
尹小南抱着小熊来敲门,“叭叭麻麻在干嘛?不许打架哦~不许欺负麻麻!”
“收拾好书包,妈妈送你去幼儿园。”陶西对着门板回应道。
尹川爬起来拉住准备下床的陶西,一个翻身跨坐在陶西身上,“我去送,你……你好好休息。”
尹川在路上给尹小南买了儿童套餐,套餐有两个兔子形状的小冰淇淋,尹小南乐得直咧嘴。
“叭叭最好~”
尹川心里一乐,脱口问道,“你妈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呀?”
尹小南不假思索道,“乖乖的,听话的,叭叭最近就有很乖喔,麻麻很喜欢。”
“小南怎么知道妈妈喜欢?”
“就四稀饭~”
本来婚期已定的尹家二少爷却悔婚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两方家主脸色都不好看,林家还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态,竟提前破产,连旗下的公司也被尹川收购了,至此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这座星球最热闹的歌舞厅易了主,员工人心惶惶不知新老板什么脾性,结果最后得知新老板就是之前经常来看表演的沉默富家公子哥,这才放下心来。
老板别的什么都没干预,只是把头牌的演出价格翻了几万倍,以前座无虚席的观众坐,现在倒是只剩老板一个人了。
赵辉看着那高得离谱的票价恨得咬牙切齿,就算他能为了陶西一掷千金,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当冤大头给尹川那混蛋送钱。
陶西在心底掰扯着手指算来算去,照这样的挣钱速度,他也不用出来工作了,要不明天就拿着钱辞职?
台下永远只有一个观众,尹川坐着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看他一眼。
幽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得陶西一个激灵,动作错了,他故作镇静,想着反正那个男人也看不出来,他甚至开始跳他最开始学舞蹈的时候,学的那种最简单最容易的舞蹈。
尹川抬起头来,盯着陶西的一举一动,他想起很多年前,还在给航校杂志做平面模特的那个陶西。
他懵懂的少年时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对着那个一脸笑容的陶西手淫。这件事情,在他的认知水平里,出格到他后来强制性地忘记了。
男人每次的视线都让他心慌意乱,陶西更加坚定了要辞职的决心,毕竟捞钱捞多了总觉得有风险。
可是男人不看他,又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失落。反正他每天的工作都很轻松又能捞到很多,就这样干下去也不是不行……
两年后。
陶西终于提交了辞职申请,他想要领着尹小南去别的星球玩一玩逛一逛,这些年,虽然也没有很辛苦,但终归还是有些疲倦了,自从幼时家道中落,他就没有再出去见见别的景象了。
然而尹小南早就已经跟尹川亲如父子,尹小南将消息提前透露给了尹川,问尹川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
空荡荡的舞台,灯光暧昧。
最后一次给他跳,陶西突然想到,第一次在这个舞台上见到尹川的时候,男人径直向他走过来,脸色那么臭,那么黑,咬牙切齿来兴师问罪似的。
他一开口,眼泪滚滚流下,男人就哑口无言了,不由分说地抱起他,心跳砸在他耳廓。
尹川走到他面前,“不想跳了还是不想跳给我看了?”
陶西不打算惹自己老板生气,毕竟最后这一个月的工资还没结给他呢。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尹川抬手掀开陶西胸前的轻薄纱衣,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他喉间一阵干渴,低下头舔了舔。
“还没和你在这里做过呢,”尹川一把撕开陶西的底裤,那些布料都太脆弱,经不起这么大力的撕扯,“想去哪?”
“唔……”陶西趴在地板上,上身被撞得一耸一耸,在他最爱的舞台上,被肏得汁水淋漓。
“小南都和我说了,你要带他走,”尹川次次插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顶着花心狠命研磨,“是我不如按摩棒好用吗?”
“唔唔……啊……”陶西的屁股被撞出一阵阵臀浪,“嗯……按摩棒更方便……可以、可以随身携带……”
尹川一愣,半晌木木地开口,“我也可以,你带着我一起。”
“嗯……退出来一点……呜呜好胀……”
“这样吗?”尹川将自己的鸡巴往外抽了一寸,又忍不住往里插了两寸,犹豫着问道,“是、是退这些吗?这样可以吗?”
陶西被顶得翻白眼,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两步,尹川扯着他的脚腕往后拽。
“不是这样吗?那老婆教我。”
尹江在奈何桥上转了几圈,孟婆说喝了汤就什么都忘了,他一口热汤含在嗓子眼里,转头就全吐了。开什么玩笑,什么都忘掉?把陶西也忘掉?
但这汤还是功效强大,渗进舌苔的细胞,渗进喉管的细胞,渗进组织液血液……
他还是记得要回去找老婆,趁着押他入轮回那几个小鬼放松警惕,他沿着来路一直往回走。妈的,这副身体怎么就被他使用成了这副鬼样子?他低头看了一眼三途河面,残肢上蜿蜒而下的血液染红了河水,飘飘荡荡漾开。尹江立刻就移开了眼睛,不愿再看早已腐坏的血肉。前面就是黄泉路,再过一道鬼门关……
陶西最爱干净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竟然真的步履琅跄地走回了家门口,然而那道门,他怎么都打不开,他的手穿过门锁,留不下任何痕迹。
尹江徒然地蹲下身,蜷缩成一团,安安静静地等着陶西。
一直到夜色渐浓,陶西才牵着尹小南回家,经过门口的时候,他似乎顿了那么一下,接着他经过玄关时,拿起了柜台上的相册,嘟囔了一句什么,尹江没有听清,他直觉到老婆似乎是受了欺负。
他抬起满是污脏血迹的手,很想像从前很多次的那样,把陶西揽在怀里,然而他还是放下了手,无措地站在陶西身后,看着陶西把尹小南哄睡着,又飘飘悠悠地跟着陶西进了卧室。
小南和陶西,都看不到他……
尹江呆呆愣愣的,三魂七魄早已弄丢了大半,但还是记得自己是回来找老婆的,可是,找到了老婆要干嘛呢?
陶西拿出逛商场时买的按摩棒,看了半天还是随手丢在了一边,他分开双腿,任由腿间的小雌花暴露在空气中,过了片刻,他终于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像是在邀请着谁来进入一样。
以前他总喜欢让陶西自己将那口小骚穴拨开,主动让他进去的……
“唔……”甜美的呻吟飘荡在空气中,尹江默默站在一边看着,他想起那些在三途河中飘荡开的鲜红血液,染红了自己干渴的眼睛,转瞬之间又变得污黑一片。
他往前走了两步,几乎听到从自己身上滴落的血迹在地板上蜿蜒。
陶西突然打了个哆嗦,冷汗从后背流出,他闭上眼睛,竟看到一个鬼影。他又睁大眼睛,不敢再闭上。
老婆好像在害怕……老婆为什么要啪他呢?尹江不愿想明白。
陶西用手指按压着自己的阴蒂,又撑开阴道口,快速地抽插起来,小肉逼里的骚水越插越多,像条流淌的河。
走错路了。一开始就走错路了。这里才是他应该过的三途河。
尹江终于伸出手,脏污的手掌按在陶西白嫩的大腿根,将那两条腿分得更开。
陶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几乎开始倒气,腿根也一直在颤抖,可是他的手根本停不下来,越插越快,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钻向他体内的更深处。
“嗬啊……呜……”
他无法自控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在抽搐,小雌穴里喷溅出了大一股淫液,不知道浇灌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