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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你妈啊!”项驰被肏的红了眼,刚说出一句脏话就被狠狠地打了龟头,疼的直接弯起腰来,鸡巴也萎靡的搭在腹前。那双总是充满桀骜意气的眼睛充满鲜红的血丝,额角的青筋暴起,双腿却被男人禁锢,只能被迫张开双腿,张开股,任凭男人次次顶到花心。
勾出鲜红的穴肉,再被推回去。
“嗯?骚货,是不是你要进我家门的?”钟景添抬手替人揉了揉龟头,使那根黑屌重振雄风。他感到泛滥水逼力竭般的抽搐,于是笑着道:“是不是你屁眼痒想要挨操的?刚刚门口不插你你都不爽。现在吃到鸡巴了,又要树贞洁。”
“啊我操你妈逼。”项驰抬手臂想要遮住脸,却被钟景添给移开,于是被迫被男人看到泛红的麦色脸颊。他的唇角留有含不住的诞液,顺着下巴颈窝留在白色床单上,那双眼睛还有磨不散的傲,但也多了些情感,比如不服与不甘。
“少说脏话。”钟景添轻轻拍了拍男人俊朗的脸颊,用指腹抹去流出来的口水,弯腰想要亲吻男人微张的唇。肠道里的鸡巴也嵌入更深,使项驰不受控制的想要推开男人,想要后退。
他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些零插得深一些就鬼哭狼嚎的,现在明白了,这种深入太可怕了。好像要捅到他的肚子,他的胃腹。
项驰低喘着扭头,用手撑着男人胸口:“出去……出去一点……太他妈深啊。”
俊朗的脸颊逃避般的错开,钟景添眼神暗了暗,停止为项驰擦口水的行为,然后又起身,开始为项驰着想似的缓了缓动作。
“骚货要不要试试内射?”
他看到项驰失措的摇头,但是对上那双眼,又觉得男人就是在大声叫嚣,要他射进来。于是钟景添抬手抹了把鼻尖的汗水,抿唇开始最后的冲刺。那个凸出的骚肉被大力顶撞,被揉弄,被碾开,它的主人也忍不住颤抖,低叫。
那是一个延绵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