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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宁知节每次挺身都能感觉到身下少年身体的颤抖,稚嫩的雌穴被成年男人丑陋粗黑的性器强行撑开,穴口周围的嫩肉有些发白,艰难地吞吃着又粗又硬的肉棒。

宁稚音闭上眼睛,哭得眼皮都在泛红。宁知节捏住宁稚音肿大充血的阴蒂,轻轻揉了揉。

“想插进宝宝的子宫里试一下。”宁知节问,“可以吗?”

宁稚音咬着嘴唇不回答,光是内壁上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快感就让他忍得很艰难,宁知节又揪着他的阴蒂,他一时之间能忍住不叫,却无法抑制身体上的反应。

抽插间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一波波酥麻的快感盖过开苞的疼痛。窄小的肉壁变得温顺,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又流出不少水来方便进出,阴唇也被撑得发红。

宁知节见宁稚音的穴越来越湿软,也开始往更深处顶。深入时故意用力刮蹭先前找到的敏感点,一路顶到深处紧闭的柔嫩宫口。

这个年纪的孩子身子都没有完全长开,宁稚音被顶到子宫口时敏感得重重一抖,随即察觉到宁知节还想往里顶的意图,近乎绝望的呜咽出声。

宁知节手上揉着宁稚音的阴蒂,哄道:“就一下。保证不会疼的。”

宁稚音没有回答他,宁知节开始加快速度顶弄,每次都插到最深,宫口一颤一颤地被慢慢顶开。

宁知节将宁稚音抱起,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地坐到底。

宁稚音的腿软得使不上力,瘫软在宁知节的怀里,男人粗长的肉棒插到他身体最深处,子宫也被毫不留情地顶开。

宁知节扶着宁稚音细瘦的腰肢,带着他上下套弄,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起,整只红肿肉逼都在失控般地喷水。

宁稚音心底有种恐惧,他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宁知节干死在这张床上。他想逃,小腿却只能发抖,完全站不起来,手也只能扶着宁知节满是肌肉的胸膛乱抓。

“我讨厌你。”他哽咽着说。

“小音昨晚着凉了,现在烧还没退,我给他请假。”宁知节轻轻关上宁稚音卧室的门,对许见山说。

许家的司机已经帮许见山收拾好其它要带的书,车停在外面等着。

许见山说:“知节哥,我想看看小音。”

“他发着烧,睡得不沉。”宁知节看一眼腕表,语气冷淡:“你上学快迟到了。我记得你们早读是七点半开始吧?”

许见山察觉到宁知节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格外冷淡,但他昨天才偷偷舔了别人弟弟的逼,这时也有些心虚,只当是兄长对幼弟本能的保护欲作祟,即使心里不舍也暂时忍了。“那我先上学去了,知节哥再见。”

送走许见山,宁知节回到宁稚音的卧室,摸了摸宁稚音发烫的额头。

他几乎能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所有细节,少年幼嫩白腻的皮肤被他亲自印上青红吻痕与指印,他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过度亢奋的神经让他抓着宁稚音一直折腾到深夜。

宁稚音一开始还能踢打他挣扎反抗,后面就只剩下软弱的哀求,大概宁知节沉浸在欲望中的凶狠样子将他吓得不轻。

最后宁知节停下时,宁稚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与疲惫昏睡过去。宁知节抱着他洗完澡,早上醒来时却发现宁稚音在发烧,现在家庭医生还在卧室里守着。

宁知节走进卧室里,医生告诉他宁稚音过一会应该就会退烧,但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再做太激烈的运动。

医生这时已经离开,来自宁知节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宁稚音条件反射的发抖。

宁稚音这样抗拒,宁知节这时候也很难生出火气来,尽量平静地对宁稚音说:“宝宝,以后不要和许见山走那么近,他不怀好心。”

这时候由宁知节来说这种话显得分外没有说服力,宁稚音并不理他。

“我的确冲动了,是我不好。”宁知节坐到宁稚音床头,慢慢抚摸着宁稚音滚烫泛红的侧脸,像将一只颤抖的蝴蝶温柔地困在手心。“宝宝以后不要再和那种人接触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

许久后宁稚音才开口,语音虚弱冷淡。

“我不要再住这间房间了。”

宁知节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宁稚音就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一点柔黑的发梢在外面。

宁稚音身体偏弱,这一病就在家待了好几天。

高二下学期,私立学校已经快开始一轮复习。宁稚音在家里养病时也在补进度,但宁知节不想让他生着病还关心这些,反正无论宁稚音成绩怎样他都能养得起弟弟一辈子。

当然他确实也对宁稚音这么说过,想劝宁稚音别在这时候看书。宁稚音现在精神状态本就如惊弓之鸟一般,误以为他要将自己关在家里,情绪激动之下把粥洒了宁知节一身。

要是学校里指着宁稚音冲明年高考状元的校领导和班主任听了,说不定还要夸一句宁稚音泼得好。

宁知节去换上一身新衣服,守着宁稚音把新端上来的粥喝完。

在许久之前宁稚音发现哥哥趁自己熟睡时舔自己的身体甚至亵玩自己腿间的雌穴时,许多年的亲情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纸,现在已经被宁知节捅得全毁了。

他差不多把今天的进度补完就坐在床上发呆。他已经不住在原来的房间,除了一些书之外其它东西几乎都锁在旧卧室里。

裴景鹤的消息框依旧空空如也,但许见山每天都在给他发消息。问他现在好一点没有,拍当天的笔记和作业,还让人把宁稚音的书拿回来。许见山给宁稚音打过几次电话,但宁稚音实在不想与人说话,推说嗓子不舒服挂掉了。

他来到这世界多少年,就与宁知节相伴了多少年。父母去世后,也是宁知节一直照顾他,将他娇养到这么大。

宁稚音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与宁知节上床,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考上离家里远一点的大学,宁知节长期见不到他,也就不会再对着他想这种事情。

而且许见山以为宁稚音喜欢自己,这件事确实有点麻烦。宁稚音只把许见山当哥哥,一直装作不知道许见山的心思,但许见山不知为什么以为宁稚音也喜欢自己,甚至做出了和宁知节差不多的事情。

——但许见山比宁知节好一些,至少许见山没有疯到像宁知节那样直接按着他干到凌晨……

宁稚音侧脸贴在屈起的膝盖上,乌黑长发散落在单薄雪白的肩头。他五官生得鲜明秀美,即使是冷淡神色也带着少年人的稚气,宽松t恤款的睡衣遮不住的雪白长腿上尽是未消的情欲痕迹。宁知节见到宁稚音不再翻书,伸手要帮他将架在床上的小书桌与书收拾好。

察觉到宁知节的过度靠近,宁稚音身上难以抑制地发抖。

宁知节安静地把东西收到宁稚音能看见的地方,又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打开。

宁稚音将自己缩得更紧,像一只努力把自己藏起来的幼猫。

“明天宝宝就可以去学校,但这个药还要擦两天。”宁知节想摸摸宁稚音的背,宁稚音随手抓起身边的什么东西就要往宁知节身上扔。

“不要碰我!”

这药是擦在宁稚音被又挨抽又挨操的雌穴里的,那天晚上宁稚音不仅阴道里面的嫩肉被插肿,外面的两瓣阴唇也被蹂躏得发红发烫,阴蒂肿得探出肉缝一截,早晚各一次涂了药后才好转不少。

每次擦药宁知节都擦得极为认真,但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敏感,往往是才把药膏涂满两片肥厚阴唇,宁稚音就已哭着流出不少水来。等再涂阴蒂和阴道时,宁稚音已经浑身酥麻到使不上力,软倒在床上。

宁知节为拉开宁稚音的腿付出了脸上好几道指甲印的代价。宁稚音之前下面肿痛到几乎不能碰一点东西,宁知节就不让他再穿底裤,只套一条宽松上衣。

宁知节看到宁稚音腿间两片阴唇几乎要完全消肿,粉白的皮肤上只余一点淡红,便扒开宁稚音的阴唇看里面微湿的穴缝与只冒出一点点小尖的阴蒂,一小截手指挤进宁稚音的紧嫩阴道浅浅抽插几下。

“外面差不多长好了,里面和阴蒂还有些肿。”宁知节说,“别乱动!要涂药了。”

宁稚音说:“——我可以自己来。”

宁知节突然说:“可以。”

他在宁稚音的注视下将药盒递到宁稚音面前,“宝宝涂吧,我帮你拿着盒子。”

宁稚音知道现在他无论如何是赶不走宁知节,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挤。

“等一下。”宁知节又说,“不要先涂里面,先涂阴蒂。”

宁稚音不理他。

“宝宝手指细,插进逼里面涂的时候流水肯定没有自己摸阴蒂多……”

宁知节话未说完,便挨了宁稚音几乎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药会流出来。”宁知节脸偏到一边,说完了这句话。

宁稚音的指尖细腻柔软,但在沾着药涂到自己阴蒂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身上一抖。

他动作有些匆忙,充血的阴蒂被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酥麻刺激的快感让宁稚音的手有些不稳。指甲边缘不小心刮过刚涂上药的嫩肉,宁稚音的腰背紧绷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宁知节几乎一下就想起来那天晚上宁稚音双腿被迫夹着自己腰的样子,身上血流都有些发热。

透明的汁水已经从微红的肉缝入口处流出,床单上湿了一小片。

宁稚音再要给自己阴道涂药时,指尖挤进去便是难耐的酸胀,他迟迟难以将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羞耻得眼眶发红,细白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刺,像是故意要当着人的面自慰。

宁知节突然把药盒从宁稚音眼前移开,按住宁稚音的一边腿根直接将手指插进人阴道涂药。

他的手指比宁稚音的粗大得多,又硬又糙,沾了药膏涂进去也蹭得还有些肿的嫩肉麻痒刺痛。

宁知节尽量仔细地帮宁稚音涂药,湿滑温热的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不小心蹭到宁稚音敏感点时,那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会情不自禁地夹住他的手。

宁稚音厌恶宁知节这样触碰自己,但身体却比从前未经情事时更难以抗拒快感。

宁知节不算什么正常人,血缘关系对他来说并不能成为上床的阻碍,宁稚音回忆起来时甚至发觉自己叫他哥哥时宁知节变得更加兴奋。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指奸弟弟的逼,弟弟有些抗拒他,但被手指插进身体里搅弄时里面的软肉痉挛着绞紧,阴道深处的体液淋在手指上。

——弟弟总会有一天接受我爱他的。

宁知节抽出手指,上面都是晶亮的液体,手背沾了一点淡白色的浊液。

“都流出来了。”他说。

宁稚音在床上发抖,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双眼,泪水从脸颊一直流到苍白的侧颈。

宁知节将他从湿黏的床单上抱起,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裴景鹤到教室时,空了几天的同桌又坐上人了。

宁稚音穿着长袖衬衫校服,整理桌上的书,隔壁文科班的许见山站在一边。

请假的几天宁稚音似乎病得确实不轻,现在脸色也并不好,线条明晰柔美的侧脸看上去格外苍白可怜。

宁稚音请病假前说喜欢裴景鹤时,裴景鹤情不自禁地吻了他。

但他将这归结于一时见色起意,平时他最讨厌这种娇气柔弱的人,所以他自认为冷静下来后,甩开怀里的宁稚音就走了。

许见山一手接过宁稚音怀里的书,一手拎着宁稚音的书包和水杯,将这些东西都放到另一个离这边很远的座位上。

高中生教材很多,但宁稚音要在班里现找一个人帮忙拿也是一句话的事,只可能是许见山知道宁稚音要换座位,就跟着上来舔了。

“为什么要换座位?”裴景鹤问宁稚音。

宁稚音当做没听见,收拾了一下桌上笔袋之类的小物,也要离开座位。

新换来的同学已经搬着东西走到裴景鹤座位旁边了,但裴景鹤没有一点要上手帮忙的意思,弄得他有点尴尬。

宁稚音直接换了座位,这下裴景鹤再想看,也只能偏着脑袋转过去看,不能再拿余光偷窥了。

宁稚音原本申请了走读,不在学校上晚自习,这时却不太愿意回家。

但他要是不回去,宁知节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随便收拾了几本书,离开座位准备回家,书包上的带子却将课桌里的几本书带着拉出来,掉到地上。

宁稚音正要去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替他将书捡起,递到他面前。

裴景鹤面无表情地拿着书,宁稚音伸手去接,扯了几下裴景鹤也不松手。

“谢谢,书给我吧,我该回去了。”宁稚音仰着头看裴景鹤。

裴景鹤肤色偏白,但比起宁稚音还是深了一个色号。

他练拳击至少有七八年,这时还穿着夏季款的短袖校服衬衫,裸露的手臂上浮着几条不明显的青筋,比宁稚音的胳膊粗一圈。

“你换回来吧。”裴景鹤沉默一下,手上松了力道,对宁稚音说:“这边看黑板不是很方便。”

宁稚音将书塞回课桌,对裴景鹤说:“不想换,我先走了。”

他拎起包准备离开,这时候许见山已经在教室外面等他。

裴景鹤突然伸手,抓住宁稚音一边手腕,举到两人面前。

微微下滑的衬衫袖口没能掩盖住白皙手腕上的一块青痕,那很像是一小截手指的形状。

“有人打你吗?”裴景鹤依旧是顶着一张冷脸,语气却不像表情那样平静。

宁稚音没有回答他,想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但裴景鹤的手劲又岂是他能挣脱的,更何况这人还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申请走读的学生基本都已经回家,留下来上晚自习的也已经在食堂打饭,教室里只有宁稚音和裴景鹤二人。

许见山走进教室,只听到宁稚音对裴景鹤说,“……你当时甩开我,我摔倒撞伤留下的的,没有人打我。”

他的脸色慢慢沉下来,走到宁稚音身边。

裴景鹤像是才反应过来,宛如握着一块什么烫手山芋一般迅速松开手。

“你打他了?”许见山挡在宁稚音身前,冷冷地瞪着裴景鹤。

宁稚音揪住许见山的衣角,小声说:“……他没有打我,许见山。”

裴景鹤眼睁睁看着宁稚音说完这句话后,眼眶慢慢变得通红,泪水在清澈乌黑的眼里打转。

平时宁稚音的双眼便宛如秋水一般,常常是盈盈含情的,这下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楚楚可怜得令人心碎。即使许见山与他一同长大,这下也看得气血上头,转头质问裴景鹤:“你究竟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推他。”

宁稚音抓住许见山的胳膊,央求般道:“你别问了,裴景鹤真的没有打我,我们走吧。”

裴景鹤说:“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他的,我只是没有想到……”

许见山抡起另一只没被宁稚音抱住的胳膊要往裴景鹤脸上砸,宁稚音哭着抱住许见山说:“因为我亲他了!他不愿意,才甩开我的。是我的错,你不要打他……”

宁知节与教导主任说了几句话,便走到办公室内。

宁稚音毫发无伤站在一边安静垂泪,哭得鼻尖都有些发红,顶着一脸伤的许见山拿着纸巾帮他擦眼泪,同样脸上带伤的裴景鹤抱着胳膊站在旁边,死死盯着许见山和宁稚音。

许见山见宁知节走进办公室,下意识地叫了声宁大哥。

宁知节对许见山略一点头,对宁稚音伸出手温柔道:“走吧,小音,我接你回去。”

宁稚音脸色发白,听话地走到宁知节身边,让他牵着自己。

宁知节对许见山道:“许叔叔刚刚和我说,他很快就到了。……不管发生什么,打架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你说是不是?”

许见山笑着说:“这次是我冲动,与裴同学起了一点争执,以后不会了。”

宁知节漫不经心道:“是这样,那我带小音先回去了。”

他看也不看裴景鹤,牵着宁稚音离开办公室。

宁知节带着宁稚音坐上后座,司机升上前后排之间的隔板。

“他们为什么打架?”宁知节一只手放在宁稚音腰上,温和地问。

宁稚音往远离宁知节的方向挪了挪。

“我不清楚,突然就打起来了。”宁稚音小声说。

他鼻尖还带着红晕,雪白柔软的一团坐在个高腿长的宁知节身边,就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兔子。

宁知节说:“那让哥哥猜猜?——许见山喜欢宝宝,宝宝似乎对裴景鹤有点好感……”

宁稚音不说话,手指微微一抖。

“那就是有了。”宁知节微笑着说:“自然界雄性为了争夺配偶,总免不了动武。”

他将脸色发白的宁稚音捞到自己腿上坐着,原本兄弟间的亲昵举动在那一次之后便变了味道。宁稚音惊慌地挣扎,却几下就被宁知节脱掉长裤。

宁稚音几乎没有什么体毛,肥软白腻的阴唇与颜色浅淡的阴茎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宁稚音哭得更加厉害。

宁知节这时已经硬得有些发痛,按住宁稚音的肩膀,西装裤微凉的布料压着两瓣嫩肉狠狠摩擦,只几下宁稚音流出的淫水便将宁知节的裤子打湿一片,阴蒂也颤颤巍巍地从淡粉肉缝间探出一个殷红的小头。

原本紧闭的淡粉小缝被两根粗糙修长的手指挤进去搅弄,指间全是粘腻清晰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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