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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节说:“宝宝,别说了。”
“……而且我也挺喜欢他的,他对我很温柔——昨天不是还想让我多说几句话吗?怎么我说两句实话你就不爱听了?那我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宁稚音说着挣开宁知节的手就钻进被子里躺好,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拒绝的姿态。
宁知节沉默了许久,没等到宁稚音再开口,自己坐到床边。
“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强迫你让你带着那些东西去学校,也没有不想听你说话。”
“小音?睡着了吗?”
宁稚音睁开眼,漆黑的眼珠毫无温度地盯着他。
“许见山知道我跟除了他以外的人做过,只不过不知道是你。他知道之后也没有对我怎么样,虽然他也想让我和别人断了,但是……”
宁知节终于无法忍受,抓住宁稚音的下巴亲吻。
宁稚音依旧没有回应他,他亲了一会,颓然地松开,上半身覆在宁稚音身上。
“别再提别人了,好不好?”
宁知节与宁稚音的脸贴得很近,宁稚音能清楚地看见宁知节眼底的憔悴与痛苦,但是这时候他提不起一点心疼的意味来。
他心疼宁知节,不如多心疼一下自己。
而且宁知节真的很重,压得他难受。
好在宁知节只压了一会,很快就直起上半身,自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搂住宁稚音的腰,将人圈到怀里。
他一搂上那截滑腻柔软的少年腰身就有些收不住,晚饭时他就憋着,这时人都到怀里了,手很自然地就往宁稚音睡裙底下摸去。
宁稚音浑身紧绷,但他依旧不准备和宁知节多说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指揪紧床单。
宁知节紧紧盯着宁稚音的脸,看着他睫毛不停颤动,雪白的两边脸颊上逐渐泛起潮红,继续隔着内裤一层薄薄布料揉弄宁稚音的雌穴。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搓弄按揉,手掌用力蹭过微张的穴缝,很快宁知节又换了一种手法,手指抵着宁稚音阴蒂的位置快速按压许多下,宁稚音腿心处的布料没一会就几乎湿透。
宁知节摸到宁稚音的小腹在微微发抖,将他的内裤扯掉,睡裙撩到胸前。
宁稚音的乳房似乎长大了一点,雪白软肉的起伏变得更加明显,乳尖两点有些红肿。
他轻轻亲了一下宁稚音胸前的柔软。
沐浴露的香味很淡,和宁稚音身上的香味混在一起,简直让人全身的血都要往下腹冲。
宁稚音还是不给他任何回应,闭着眼仰躺在床上,抓着床单的手指指节绷得有些发白。
宁知节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摸上宁稚音湿软发红的雌穴,肉乎乎的软嫩阴唇有些合不拢,宁知节将这两瓣软肉撑得更开,见穴口娇艳嫩红,带着不少晶莹水迹,就知道宁稚音和许见山是真的做过了。
如果只像他那样用手指揉阴蒂,不会让宁稚音合不上逼。
宁知节很轻易地就将两根手指挤进穴里,发出清晰的水声。
湿滑柔软的穴肉颤抖着夹紧宁知节的手指,他插得又快又重,屈起指节在宁稚音的敏感点上摩擦碾压。
宁稚音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腿根打着抖,红肿湿软的穴委可怜兮兮地喷出一点水,打湿宁知节的手掌和手腕。
“要不要哥哥继续做?”宁知节轻声问,“你说话,哥哥才知道怎么做。”
宁稚音的脸上泛着情色的绯红,宁知节很了解他的身体,一点小高潮只能挑起他的欲望,让他更加渴望更激烈的动作与真正的插入。
宁知节见他不回答,粗糙指腹在敏感的肉穴里轻轻摩擦,几次蹭过敏感点的边缘。“小音的逼里面好热,好湿……”
他语气突然一沉,“我真恨不得弄死许见山。”
穴里那种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宁知节的手指每轻轻抽动一下,宁稚音就不自觉地浑身发抖,阴道里的嫩肉死死夹着那两根手指,越来越多的滑腻液体顺着宁知节的手腕流出落到床单上,柔软昂贵的浅色布料被打湿了一大片。
“夹得好紧。”宁知节说着,突然用大拇指蹭了一下宁稚音高高肿起的阴蒂。
宁稚音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几乎想要把腰挺起来,让人多搓几下这块敏感淫荡的嫩肉才好。
这时候宁知节突然把手指全部抽出,连手指都没有吃到的嫩穴徒劳地一阵阵痉挛,淫液与手指间拉出几缕银丝。
几滴生理性的眼泪从宁稚音眼角流下,阴道空虚瘙痒的感觉还未褪去,又有什么东西突然挤进了他紧闭的后穴。
宁知节的手指上还带着宁稚音雌穴里流出的淫水,这下没用润滑液都进得很顺。但他只是在宁稚音后穴里微凸的腺体上狠狠按了几下,又不顾穴里嫩肉的挽留抽出手指。
宁稚音的前端只渗出一两滴白液,又被生生地掐断快感,欲望被挑起到极致又故意不给满足,委屈得将头埋到枕头里哭。
明明是宁知节先做错事的,最后难受的还是他,他绝对不会再和宁知节说话了。
他闭着眼,哭得肩膀一直在颤抖,没听到宁知节的叹气。
成年男人发烫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脸颊,帮他擦干眼泪,又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慌乱之间宁稚音下意识地抽了宁知节一巴掌,打到的似乎是脸,不过宁知节没有说什么,直接抱着宁稚音让他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一口气坐到底。
宁稚音这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潮喷到几乎失禁的感觉让他好几分钟都没缓过来,饱满丰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
宁知节已经开始扶着宁稚音的腰,带着他上下套弄自己粗硬的东西。他见到宁稚音睁开眼,眼下全是一串串要往下掉的泪珠,心疼地想要亲亲宁稚音,结果一把脸贴过去宁稚音哭着给了他一巴掌。
“不生气了好不好,啊。”宁知节苦笑一下,说:“你揍哥哥那么多回了,稍微教训一下你就哭成这样。”
宁稚音更加生气了,宁知节这个变态说得好像他精虫上脑都是自己的错一样,挣扎着就要往下跑,宁知节健壮的小臂上被他挠出好几条快要见血的指甲印。
宁知节见宁稚音好像比先前还要生气,稍微回过一点味来,改口道:“是我不好,挨揍是应该的。别哭了宝宝,再哭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