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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小竹马

 

1金融专业的高材生,背后又靠着时氏集团这座大山,后面那个条件,足够令人对他心生畏惧。

实际上,时妄看起来是很温和的一个人,不了解他的人,常常会把他当做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深入接触后,这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比他父亲要疯多了,也狠多了。

时妄是对着笑了笑,如沐春风,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又不会过于亲近,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他似乎只是意外出现在这里,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做出偷听他人电话的不雅行为。

他不说话,徐周南也知道他问的是谁,他感到彻底的寒意,脑子发昏,“时哥……他已经回去了。”

时妄柔和好听的声音说,“我知道。”

“我知道”三个字结束,时妄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离开了。

徐周南掌心黏腻,全是汗,他大赦般乞讨,“兄弟,这下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啊。”

接着,他咬牙暗骂一句,“特么的,两个疯子谈恋爱,把我卷进去干什么?!”

真艹了。

驶入郊区,霓虹灯五彩的光被一层黑暗阻绝,郊区和城内,泾渭分明的两个不同世界。

裴然付了钱,走进小区,回到家中,他彻底撑不住,顺着墙滑跪到地上。

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四肢莫名有一种燥意,燃的他五脏六腑要干了。

他撕掉脖颈上的阻隔贴,浓郁醉人的梅子酒味充满这个房间。

他掌心滚烫,意识快烧没了,手心向下,他解开裤带,五指插进内裤里,扶上肿胀的鸡巴,快速撸动。

铃口一点点渗出白色浑浊的液体,他腰弓成虾米,头贴在白色的瓷砖上,试图用瓷砖的凉意缓解体内的热意。

“怎么……怎么还不射?”

他沙哑的声音带上哭腔,肿胀的鸡巴没得到一点释放,反而越来越难受了。

“嗯……”

沾上粘液的手,向后探去,他两指插进湿润的穴里,来回抽插。

oga的后穴仿佛天生就是为情事而生的,温热的直肠分泌出肠液,把那里面打的又湿又滑,咬着他的两根手指不肯放。

两根手指进去,裴然还是觉得不满足,穴里巨大的空虚感,迫使他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填满。

“呃呃呃……怎么还不射?”

裴然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模仿着性交的行为,不停地抽插,他另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阴茎,眉眼是不正常的红,带着情欲的媚态,嘴角的唾液顺着他下巴流到瓷砖上。

许久,裴然终于达到高潮,精液射了他满手。

敲门声响起,裴然哑着声问,“谁?”

门外没有声音,裴然混沌的思维多了几分清明,他提起裤子,来不及擦去手上的精液,稀里糊涂地开了门。

他眼前一黑,还没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一个巨大的黑影压来,随即,一只手掐上他下巴,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挑逗他的下颚。

“额……你……是谁?”

裴然浑身发烫,被迫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没开,他看不清楚眼前人是谁,结巴地质问道。

“发情期到了?”

谁料,这人恶劣地笑了一声,戏谑地打量他这副情欲缠身的样子。

裴然身体一僵,这声音,哪怕他死了进到黄泉也不会忘记。

“时妄,你怎么来了?”

嘴里的手指挑起他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按了一下,裴然一个吃疼,眼角冒出一滴泪来。

身上的卫衣被他掀起,时妄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着他身上的软肉,一路向上,五指夹住他挺立充血的乳尖,玩弄着。

“嗯……松开。”

乳尖胀的要死,又被人这样狎玩,裴然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朝前挺腰,方便他玩似的。

对于他这个小动作,时妄显然感受到了,他重重地捏了捏乳尖,掌心迅速向下,摸上他两个白花花圆滚的腚肉,掐了一把,手指插进了他汁水丰富的蜜穴。

“这么多淫水,真骚啊。”

这双手早就熟悉过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时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指尖惩罚似地按住。

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裴然咬住他在嘴里做饭的手指,腰身瘫软下去,“住手。”

前面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挺立起来。

“住什么手,难道你不想我上你。”

手指快速地抽插数回,汁水飞溅,很快,裴然的内裤湿了。

“别……不这样,啊啊……时妄。”

时妄撤去他插在裴然嘴里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握上他秀气的阴茎,指尖划过他马眼。

“不要,受不住了。”

时妄不理睬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上他乳尖,来回舔舐。

前后都被玩弄,乳尖还被咬住,裴然哭泣出声,“呜呜呜……”

快要射的时候,时妄用拇指堵住他前面的穴口,牙齿在他胸上,留下一圈圈牙印。

“啊啊啊啊——快放手,要我射,要我射出去。”

裴然快疯了,要射的欲望折磨的他快疯了。

耳垂被人咬住,时妄厮磨一阵,恶狠狠道,“要射可以,趴下来让我狠狠操一顿。”

“我让你操,我让你操,快让我射出来。”

裴然大嚎出声,眼泪汪汪地朝下流。

“好啊。”

时妄松开手,白浊射了他一身。

射完后,裴然仿佛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冷下脸色,抬手摔了时妄一巴掌,“你该死。”

时妄被打的偏开脸,他用犬齿顶了顶上颚,凶狠道,“我是该死,求着让我上的人,是不是更该死。”

裴然冷哼一声,在时妄的注视下,脱下卫衣,舔的发光的乳头上面亮盈盈的,全是唾液。

胸口红色的吻痕,增添了几分色欲。

“接着脱。”

“不用你说。”

内裤褪去,裴然赤裸地站在时妄面前,他两手环上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半挂到他身上,命令道,“去床上。”

离门不久就是一张床,时妄不急,打开房间里的灯,白炽灯下,他眼底吃人的目光,几乎要看穿裴然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

裴然不自在地移开眼,“关上灯。”

“哼,看着我要你看着我操你。”

“随便你。”

金属的扣纽咔嚓一声响,裴然冷不丁地有些紧张。

粗大的龟头弹出内裤,时妄掰开他的腚,操了进去,抽插起来。

太长时间没做过的后穴,尽管事先扩张过,还是紧的要命,猝不及防被鸡巴插进去,裴然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一个庞然巨物填满后穴,撕裂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成两半。

他伏在时妄的颈窝,咬住他的皮肉,难耐地呻吟出声,“慢点,太疼了。”

时妄抱着他走到床边,每走一步,鸡巴就要顶他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深。

从门边到床头,一共走了六步,裴然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肚皮凸起一个形状。

肚子快要被顶穿了吧。

裴然躺在床上,无神地望着他头顶的灯。

时妄掰开他的腿,从上到下插进去,进的更深。

插了数百次,他撩开汗湿的发,将裴然的腿对折成大形。

低下头,舌头缠上裴然外露的舌头。

津液在二人口中互相交换,舌尖激烈地扫荡裴然口腔里的每一寸。

“唔……”

时妄掐上裴然的腰,干的凶狠。

鸡巴插进身体的快感和疼痛,裴然不知哪个更好。

他挺立的鸡巴淅淅沥沥的射出稀薄的精液,高频率地抽插下,达到了顶峰。

裴然明显感受到体内的鸡巴越来越大,内射的恐惧令他尖叫起来,他推开时妄,试图阻止,“你出去射,出去射!”

时妄一手抓他他乱动的手按到头顶,发狠地干他,“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精液都喂给你。你这个骚货,只配吃男人的精液。我要把你操怀孕,边操边喝你的奶。”

“啊啊啊啊……你出去。”

时妄掐他腰的手,下了狠劲,掐出青紫,他插的更深,插进了宫腔里,囊袋打在裴然白皙的大腿上,红了一片。

终于,肿胀的鸡巴射进宫腔,滚烫的精液射满裴然的肚子。

射完精后,时妄没有立刻抽出去,来来回回地抽插十几次,裴然的穴肉渗出白色的精液,他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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