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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C边吃饭

 

裴然不常做饭,家里的厨具很多塑料薄膜都没拆,冰箱里常年备着碳酸饮料,酒水一类的,吃的是没有的。

时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修长的指尖勾起拉环,微仰起脖子。

很快,一罐可乐见了底,他随手一抛,易拉罐在空气中路径成一个抛物线状,准确地掉进厨房的垃圾桶里。

呸的一声响。

夜里两点多,点外卖也点不到,时妄在裴然家里翻了许久,才在厨房里找到一袋大米,他用剪子剪开袋子,捧起一把米,庆幸地松了口气。

大米没生虫子,还能吃。

时妄淘干净米,把米放到电饭煲里,按下煮粥的按键。

厨房里昏暗橘黄的灯,照在他英俊的脸上,时妄半靠在冰箱边,手臂搭在额头上。

衣角被人不轻不重地拽了一下,时妄转过头,裴然攥住他衣角,亮盈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时妄揽上他的腰,手扶上他的后脑勺,垂下头,亲亲他嘴角,“怎么了?”

裴然摇摇头,依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盯着时妄的眼睛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跑到父母面前求饶的神情。

时妄手摸进他衣服里,捏了几把他身上的软肉,手又向下移,覆在他圆滚的腚上。

裴然只穿了一件上衣,下面光溜溜的,时妄揉搓了几下他的腚,轻拍了拍,“回去睡觉,别闹了。”

“我不……”

裴然抱住时妄,脑袋贴在他胸前,有些委屈。

裴然的屋子没有地暖,他又光着脚,时妄怕他受寒,把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一步步朝床走。

他指头插进裴然两股缝里,黏腻的淫水润湿他的手指,他慢慢插进去,没进太深,正要拔出去,后穴却吮着他的指头不肯放。

时妄气笑,打了他腚一巴掌,戏谑道,“后穴吸的那么紧,就这么想要?”

裴然耳朵红的要滴血,羞愧地搂紧时妄的脖子,埋在他颈窝,不搭理他。

“我没喂饱你吗?才多久,又饿了。”

时妄抱着他坐到床边,按住他肩膀,把他朝外推,齿牙咬上裴然红肿的乳尖,舌尖打着转,“想要,自己来。”

“额……疼……”

时妄猛吸一口,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裆部,隔着布料,裴然也能感受到那是何等伟岸之物,一想到这东西填满后穴,捅进甬道,捅到宫腔口,裴然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时妄脱掉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裴然顺势一挺腰,把另一半乳头送到他嘴里。

“啊……”

跨间的那根滚烫的硬物,在掌心涨大,裴然再也忍不住了,颤着手,解开时妄的裤带,他把时妄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前戏都不做,迫不及待地拿着鸡巴塞到自己后穴。

后穴被填满,裴然还是不满足,他双手搭在时妄的肩头,上下起伏,鸡巴撞进他甬道,分泌的肠液把鸡巴染的水光四溢。

“好爽,好爽,好爽,操死我,操死我,时妄。把我操烂好不好?”

裴然此刻什么礼义廉耻都不要了,他在男人身上承欢,寻找最原始的性欲。

裴然清秀的阴茎吐出一股股白浊,打在时妄的小腹,时妄两指蘸上白浊,涂到裴然的脸上,胸前,最后,两指伸进裴然的嘴里,抵住他上颚,“好不好吃?”

精液的味道很腥,裴然被迫吃下自己的精液,他大张着嘴,口水不住地流下,“信息素,信息素,时妄……唔……你咬咬那里。”

裴然漂亮的脖颈,使劲地向时妄嘴边凑,他太想要时妄的信息素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时妄的信息素。

时妄偏开头,故意装作看不见他凑过来的脖颈,他用舌尖磨磨犬牙,两手放在他跨上,把他提起来,又重重落下,鸡巴猛然撞到最深,顶到宫腔口,裴然爽的脚趾头都绷紧。

“快点,时妄,你快点。”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啊……好爽啊,太爽了,鸡巴操的好爽。”

“呜呜呜……爽死了,操死我吧,操射我,把我肚子操大,我要给你生孩子。”

“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把你操烂。”

时妄发狠地操他,鸡巴次次撞到宫腔口,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裴然体内的精液,堵都堵不住,白色的精液从后穴流出来,两人的结合处湿的一塌糊涂。

时妄的鸡巴把裴然的肚皮顶起一个凸起,精液被推的更深。

“好胀啊。”

裴然摸了摸鼓囊囊的肚子,“好多啊,会不会怀宝宝啊。”

“会,以后我天天操你,你天天给我怀宝宝好不好?你怀孕了,我还要操你,边操你边喝你的奶。”

裴然脑子迟钝的啊了一声,“可我是男的啊,不会有奶的。”

时妄咬上他腺体,注入大量的柏木香信息素。

“嗯……疼。”

裴然抱怨地锤了他后背一拳。

时妄松开嘴,裴然的腺体出了血,他舔舔牙齿上的血,“会有的,你怀孕了,我操你就会有的,还会潮喷,到时候,奶给我喝,我给你舔。”

“不行,奶是给宝宝吃的,你是大人了,不能喝。”

时妄一个深顶,裴然疼叫出声,他恶狠狠地逼迫他,“奶给不给我喝?”

“嗯?”

有一个深顶,裴然破了音,“给,都给你。”

“再,再快点……我要吃你的精液。”

发情期的oga全然没了理智,裴然脑海只剩下性交这一件事,他只想让自己的apha,满足自己的欲望,一起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粥熬好后,时妄去盛粥,却没想到累的睡着的oga突然醒了过去,狗屁膏药似的贴在自己身上,撅着屁股,用自己淫水泛滥的后穴去吃apha刚软下不久的硬棒。

时妄无法,单手抱起他,放到台子上,裴然细长白皙的腿夹在他腰腹,努力地吃下时妄的鸡巴。

时妄舀起一勺子粥,举到嘴边吹了吹,动作慢条斯理地喂到裴然张开的嘴里。裴然爽的嘴大张,白粥流到他脸颊,进多吃的少。

时妄舔去他嘴角流出的粥,舀一勺子到嘴里不咽,手钳住裴然的下颌,把粥渡过去。

“唔……”

时妄吻的很有技巧,舌尖挑起裴然的舌尖,扫过他的口腔壁,一点点让他吃下去白粥。

粥喂完后,他托着裴然的腚,重新把他压回床上,让裴然的后背贴在床头,提起他的两条腿夹在臂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

这个姿势入的深,也猛,裴然的小腹一阵痉挛,刚吞下去的白粥在胃里翻江倒海,裴然想要吐。

但他又舍不得时妄的鸡巴离开体内,强忍不适,“嗯……鸡巴好大,好烫,我好喜欢。”

话落,裴然明显感觉鸡巴又变大了。

他望着头顶的吊灯,冒出一个念头。

不会要死床上了吧。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到天亮,以裴然晕倒结束。

“啪。”

陷在情欲里几日,裴然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时妄一巴掌。

他肩上的被子滑下,露出满是红痕的香肩,漆黑的瞳孔,盛满怒意。

“你在酒里下了药?”

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否定。

裴然的发情期在半个月后,事先他也服用过抑制剂,不可能提前的。除非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时妄没有辩解,他拉开裴然的床头柜,翻了许久,在最低层找到裴然家的户口本,承认道,“是我做的。”

好,好的很。在酒里在下药。

裴然看着他侧脸,真想一拳打下去,但又想到卡里那几毛钱,生生忍住了。

真草了,一拳下去,他还真赔不起。

裴然扼住要动手的欲望,重新躺回去,用被子蒙上脸,留给时妄一个背影,毫不留情地开始赶客,“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时妄掀开裴然的户口本,到最后一页,拇指轻轻摩挲户口本上印着的“裴然”两个字,眼底晦暗不明。

他把户口本塞到口袋里,手探进被子,摸上了裴然纤细的腰肢,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压在被子上,俯下身,张嘴咬上裴然的耳垂,轻笑一声,“和我出去一趟。”

裴然一个哆嗦,微微动身,想要挣开时妄掐在腰上的手,谁料,时妄手上用力,把人一揽,揽到怀里。

时妄和风细雨地逼迫他,“不是和你商量,是在告知。”

他话一落,裴然脾气上来,正要反唇相讥,空气里浓郁的柏木香令他心悸,失了全身力气。

“你……”

眼尾泛红,密密麻麻的热意从腹中涌向全身,裴然渐渐迷了神智,他泪眼婆娑地偏过头看向时妄,神色哀求,“不要……不要用信息素……时妄,不要,我不想。”

时妄含住他殷红的唇,慢慢地吃了会儿,舌尖闯进裴然的舌腔,挑起他的舌尖,相互纠缠。

“唔……”

生理上的窒息令裴然流下了眼泪,时妄舌尖退出来,带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他舔去裴然脸颊上的泪,手插进他股缝,股缝间全是水,沾了他一手。

“呃唔……时妄……”

指尖破开那个洞口,直直地进去,湿热的肠壁贪婪地夹住它,分泌出肠液,生怕它走了似的。

“别……”

裴然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扭动腰肢,把时妄的手指吞的更深。

“这么舍不得我?”

时妄调笑似地问他,草率地用手指抽插几次,拔出手指。他把手指塞进裴然的嘴里,解开裤带,鸡巴弹出内裤打在裴然圆滚的腚上,不做任何前戏,一插到底。

“水流这么多,骚不骚啊?嗯。”

下面进着,上面他手指模仿性交的行为,用指尖插入又拔出。

裴然根本说不出话来,嘴大张着,涎液控制不住地流出。

“然然,听话,好吗?”

时妄语气温柔,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许是不过瘾,他鸡巴调整了个角度,斜撞向裴然的敏感点。

“呜呜呜……时……妄……慢点……”

“然然,叫老公。”

他抽出手指,掐住裴然的下巴,与他接吻,“染染,叫老公。”

一个深吻结束,时妄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

体内的性器将他的肚皮顶起一个弧度,裴然崩溃地大哭,“慢点……啊……慢点……”

“然然,叫老公。”

察觉到时妄要射了,裴然害怕的紧,应了他,“老公,老公,你出去射,你出去射。”

诡计得逞,时妄抱他抱得更紧了,他粗大的鸡巴直接撞到裴然的宫腔口,痴迷道,“老公的精液,都给然然好不好?然然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裴然身体痉挛,双手推他,“你滚,你滚,你滚!”

时妄禁锢着他,射在他体内,他摸上裴然鼓起的肚子,“然然,给我生个孩子吧。”

裴然没力气了,躺在他怀里,喘着气,思考一会儿,不解气地咬上他的胳膊,“你就是个混蛋。”

“是,我是个混蛋。”

时妄留在裴然的性器浅浅地抽动着,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抱着裴然去浴室洗了澡,给他换了身衣服,二话不说,拉着裴然下了楼。

裴然坐在副驾驶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妄给他寄安全带,“去哪里?”

时妄亲亲他嘴角,揉揉他头,踩下油门,拐出小区才说,“民政局。”

裴然显然没想到时妄会做这种事,他惊慌地要开车门,车门传来落锁的声音。

门没打开,裴然没了招,他眼中慌乱未散,“你到底要做什么?”

时妄单手握着方向盘,打开了转向灯,“你说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裴然心中的重石落了地,他泄气地躺会座椅上,闭上眼,手压在眼上,鼻尖酸涩,“何必呢?做这些还不够恶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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