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
盛繁修因为这句话刺激到头皮发麻,腿间的性器更加胀大,顶端不断地戳着左右两边腿上软肉,还时不时色情地插入腿缝抽插,盛繁修闷哼着直接咬住了他的腺体,肿胀的腺体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房间,秦暨挺动着腰,把他的腿缝当成穴来肏干,睾丸将会阴撞得通红,后穴泥泞一片,淫水很快打湿了交合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哈、哈……痛!”
秦暨直接单手扛起他然后猛地分开双腿,想要射精的性器一举插入了湿润紧致的甬道,盛繁修无力地仰起的头被按在被子里,喉口发出轻微的喘气,肚皮直接被肏起一个弧度,上半身被压在床上的盛繁修被掐着胯高高抬起屁股,破碎的呼吸声很快带了哭腔,过度开垦的后穴还没恢复原状又被鸡巴肏开了,熟红的穴肉紧紧地咬住秦暨的性器,没插多少下秦暨就拔出鸡巴,把精撸了出来,尽数射到了盛繁修弓起的腰和被撞红的翘臀上,还滴进了没有合拢的肉洞里。
秦暨随手把碍事的头发扎起来,然后伸手把还在高潮的盛繁修翻了过来,盛繁修的性器早就在被按着肏的时候被操射了,可怜巴巴地垂着,秦暨看着盛繁修被操得失神张嘴吐舌喘气,然后让盛繁修躺着,抬起来双腿然后对着分开,不断收缩的穴口进去了一些白精,红与白让秦暨又硬了,但是他只是低头,含住了那根性器。
舔弄很快让性器又挺了起来,盛繁修无力地用手去推脑袋但是根本不管用,比起alpha小太多的性器被吞吐深喉,盛繁修哭着痉挛着射了精,眼前一阵阵白光,秦暨吃下了然后取下来他的光脑给他扣上了。
“老婆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盛繁修噙着泪摇头,偏偏媚药效果还在,秦暨明显发现已经被操得骚红的穴口张张合合,所以他抱起来浑身都已经软乎乎的盛繁修,将性器插入了进去。
毫不费力,盛繁修闷哼一声抓住了腿上的手臂,只是小儿把尿的姿势太难为情了,他忍不住红了脸,求秦暨换个姿势。
“好好好,听老婆的。”
秦暨突然站了起来,穴里的肉棒直接擦过生殖腔,肉环紧闭,疼痛让盛繁修夹紧了屁股,秦暨感受着层层包裹的性器,抬脚下床。
失重让盛繁修有些害怕,但是当被抱住走向落地窗的时候他脸色瞬间一白。
“不要……不要呜呜,会被看到的,秦暨!”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未开发的乳尖,秦暨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笑着含住了他的腺体。
“老婆,求我不喊老公?”
“呜呜,老公、老公——”
整根抽出的性器对着瞬间收缩成一指的小穴插了进去,盛繁修呼吸都停止了,翻着眼慢慢带了细细的哭腔,后颈的肉都快被咬烂了死男人还在咬。
“嘶……老婆好凶。”
看着带着眼泪的人低头张嘴,手臂一痛,秦暨直接抱着盛繁修开始了肏干,盛繁修没有力气咬人了,嘴里从脏话变成了呻吟,夜虽深但这里是首都,是日不落,繁华的都市在落地窗好似海市蜃楼,而窗户上盛繁修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白皙的身体被另一具更加强壮的人抱住,双腿对着窗户大张露出来被操硬了的、乱甩的鸡巴,已经火辣辣的后穴时不时吐出一截肉棒然后全部含进去,生殖腔每次都被擦过,逐渐开了一个小口想要鸡巴进入,窗户上的人被肏得带上了媚态,浑身性爱的痕迹,旧的还没消失又添了新的。
淫水混着稀少的精液打成了白沫,盛繁修逐渐得了趣,眼中带着薄雾,要去亲秦暨。
肯定是被传染了。
被吻得难舍难分的盛繁修无力地想,舌尖被刻意挑逗,面前的人乖乖张嘴露出舌头,秦暨含住然后进入口腔舔过舌根,肉壁和敏感的上颚,盛繁修全部体重都压在了那根变态的鸡巴上,媚肉带入带出,淫水滴了一地。
“要射、要射……秦暨,我想射,解开好不好?”
盛繁修红着脸失神地用手去摸身后的脸,白光下浑身粉红的人一举一动都像是狐狸精,秦暨含住他的手指喘着气,“乖,老婆用后面高潮,很舒服是不是?上一次不是很爽吗?”
盛繁修哭着摇头,被顶着上下翻飞的人绞紧了后穴,但是鸡巴被掐住无法射精,盛繁修崩溃地想要取下来,但是无力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的欲望。
“难受,难受……想要射——”
盛繁修瞪大眼睛,被突然放下来的人一瞬间生殖腔被插满了,肉环瞬间包裹住硕大的龟头。
盛繁修单腿被抬起来,露出来紧紧咬着鸡巴的穴,盛繁修只能撑着窗户任由他肏干,舌尖的津液滴在了蜷起的脚趾边,直到秦暨开始标记。
盛繁修滑跪在地上,变形的生殖腔被精液灌满,胀大的龟头卡在肉环不肯出来,几乎要被撑坏的错觉让盛繁修害怕地摸着肚子的突起,然后哭出了声。
“老婆怎么到处流水?”
盛繁修听得恼羞成怒但是没有力气打人,他看着自己疲软的鸡巴说要坏了。
“秦暨!老子、老子没射精……也没高潮……”
“想要射精……老公……”
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着盛繁修,秦暨亲了亲他脖颈后面的咬痕,“一会儿把老婆肏到喷水好不好?”
甬道更紧了,秦暨在他身后低低地笑着,等肉棒标记结束,秦暨也没拉出来,就着这个姿势躺在了白色的地毯上,然后让盛繁修转身。
“我不……”
肯定是换个姿势被干,他宁愿难受着。
秦暨拉着他的手含他的手指,“老婆一点不乖,不过老公还是可以把你肏喷水的,还要肏怀孕。”
盛繁修惊恐地抬手撑住了窗户想要起来,可是肉棒刚滑出去不到一半就被秦暨按了进去。
“呃啊……”
盛繁修手被反拉在身后,秦暨心疼地亲了亲手腕上的痕迹,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分开了老婆的长腿,烂红的血肉瞬间挤出来了些白精,两对长腿对着窗户大张,盛繁修脖颈抬起仰起优美的弧度,肩膀和都耸着,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没有看见窗户上自己小腹上恐怖的性器。
骑乘的姿势将肉棒含得极深,不断涌来吃紧的穴肉让秦暨眯了眯眼睛,然后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握住盛繁修的手腕,每一次起落巨大的龟头都会进入生殖腔,盛繁修发不出声音,无声地哭着,鸡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顶端吐着腺液。
他弯腰,被撞红了的腰胯下面是一直吞吃性器的菊洞,长腿完全无力地分开,秦暨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地挺胯将盛繁修肏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再吃下去。
盛繁修被肏得神志不清,他弯着腰肉洞不知疲倦又贪婪地吃着小臂一样粗壮的鸡巴,青筋环绕的柱身让每一处骚肉得了趣,紧紧地咬着。
“老婆,咬我咬的好紧,好爽。”
“把你肏喷水好不好?”
秦暨一用力,盛繁修就倒在了他的上身,他含住收不进去的舌头舔邸吮吸,将盛繁修舌根亲得酸涩麻木,嘴里的空气和津液全被秦暨吃了,他被肏得脑袋一片浆糊,眼前水气弥漫,身上也是汗水淫液泡着。
秦暨张嘴含住了挺立的嫩乳头,全包住吸舔,然后咬着乳交磨,盛繁修的性器贴在肚皮上乱晃,顶端只能流着水,坚硬的性器被握住,盛繁修弓了一下腰就被重新按了回去。
“乖,老婆高潮给我看,用后面高潮,我肏进生殖腔把精液都给你堵住不出来好不好?”
“把奶子吸大好不好?”
盛繁修呜咽着摇头,但是秦暨只是碰左边的乳头让盛繁修右边的乳头更加难耐。
“宝宝,自己掐奶子,揉大以后好出奶。”
“宝宝,我把戒指拿出来,前后一起高潮好不好?”
被情欲折磨疯了的盛繁修痴傻地点头,秦暨笑了,然后松开了手掐住了他的胯疯狂摆动,噗嗤噗嗤的水声让盛繁修大脑着了魔,细软颤抖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奶子然后搓揉拉扯,香艳的画面让秦暨脖子上青筋暴起,甚至能听到动脉跳动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要……不能标记——”
“不行不行!”
戒指被拿开扔掉,但是瞬间被堵住了精孔,盛繁修崩溃的大哭却被含住了嘴接吻,体内的性器像是火棍一样捅进来抽出来,穴肉早就记住了形状讨好地拥附吃着。
盛繁修眼白翻着,几进窒息,被按住的铃口被粗粝的手指磨着,他腰不受控制地挺动,后穴不断缩紧,然后秦暨突然将龟头塞进了生殖腔,不拔出不插入只是研磨绕圈,变形的生殖腔被生生撑大了,体内内脏仿佛都被肏了上去,但是他的性器也被快速撸动,大手上下照顾着龟头柱身睾丸,盛繁修如同溺水的鱼不断抽搐。
鸡巴钉在他的体内,盛繁修终于被放开了唇,但是他依旧麻木机械地掐着自己奶子等待着马上打过来的情浪。
“啊啊啊——”
盛繁修尖叫着、蜷缩着脚趾射精,精液射在了窗户上,菊洞缩紧死死地吃着鸡巴,但是秦暨没有射精,他忍着射精的欲望再次摸上了鸡巴。
“痛!不要不要秦暨!”
盛繁修哭着要下来,秦暨干脆起来让他跪下抬起屁股,交叠的两个人跪在满是污秽的地毯上,盛繁修塌着腰,放在窗户上的手指节都泛了白,身后的人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次媚肉翻出,下一秒就被全部顶了进去。
盛繁修流着口水摇头,逼仄又潮湿燥热的环境让他神经疯狂跳动,尿口被抠挖,当腰腹升气一股热的时候,盛繁修用手去拍打秦暨。
“不要,不要!疯子呜呜……要尿了要尿了——”
鸡蛋大的龟头卡进了肉环成结,后穴疯狂蠕动喷水昭示着高潮,淡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盛繁修被秦暨紧紧压着,双手向后交叠,盛繁修全身高潮痉挛,秦暨就舔着他的眼泪,舔着他的口水然后含住了舌头去拨弄他的舌根,成结中的性器被嫩肉包裹着,一股股的精液很快撑满了狭小的生殖腔将肚子射大,但是这只是第一轮射精。
抱着失神的盛繁修,秦暨预约了一个小时后的清理机器人,然后离开了混乱的落地窗,他的老婆已经被肏到分不出心看有没有轻轨路过,而他反而每次因为有人路过而肏得极重。
埋在体内的性器终于停止了射精,秦暨嗅着盛繁修身上满满自己的味道变得满意,然后去舔他的后颈,细细颤抖的双腿被秦暨抚摸着,盛繁修跨坐在秦暨身上,秦暨靠着床头柜,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腰,两个人面对着面裸露地抱着。
“爽吗老婆?”
看着逐渐清明的眼睛,秦暨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泡在满是精液淫水的甬道中。
盛繁修闭着眼睛,喉咙已经叫哑了,何止是爽,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被干死了,快感要把他玩死。
昏昏欲睡的盛繁修在鸡巴还没拔出来的时候就睡了过去,秦暨直接抱着人去洗澡,肉帮进进出出就是不拔出来,等清理的家政机器人来的时候,他们正下体相交盖着被子相拥而眠。
机器人收拾好了一切,放了一个新的地毯,并将抑制剂和注意事项放到了床边,贴心地加了几个避孕套润滑液后,机器人也离开了。
盛繁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先是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后穴有被撑开的感觉,后来又觉得肚子也涨涨的——按理说他应该感觉到饿才对。
等身体感知慢慢恢复,盛繁修立马就知道了为什么——某个人的屌他妈的没拿出来!而且射的还在里面!
“……”
“秦暨!我操你大爷!”
酸软的手抬起来给了身下人一巴掌,秦暨迷茫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大早上挥舞爪子的小猫,盛繁修酸痛的手被放在了手心贴着脸蹭,盛繁修反手又是一巴掌。
“……”
“老婆好凶啊。”
秦暨委委屈屈地用头去蹭他,趁机把滑出来的鸡巴塞了回去。
“我他妈……求求你了老公!能不能别干我了,老子真的要死了。”
秦暨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媳妇,然后去啄他的嘴角,抱着他蹭,晃着腰身把鸡巴往里面顶,“可是我不想拔出来,我还是易感期……”
秦暨就看着满身都是自己杰作的盛繁修伸长手去拿床边的抑制剂,伸长手绷起的腰身修长匀称,然后盛繁修抖着手给他注射了两只抑制剂。
秦暨眨眨眼睛,亲了亲他皱着的眉,“我先抱你去浴室。”
等盛繁修看着身下的惨烈景象和那宛如失禁一般的感觉的时候,身后的盛繁修又挨了几巴掌,手臂都被打红了,带着血丝。
但是他的老婆答应给他洗头发。
尽管是自己一声一声求来的。
乐呵呵的秦暨躺在浴缸里,抬起手去抚摸盛繁修的脸,越看越好看,于是张口就是“老婆亲亲”,盛繁修给了他一个中指并把帕子扔到了他的脸上,秦暨自己胡乱地擦着头发然后去贴盛繁修。
本来就全身不遂,一直大狗还来舔,盛繁修脸色不悦地用手去推他的脸,就被含住了手舔。
狗。
盛繁修摸了摸餐盘上的鸡蛋,还是温热的,秦暨抱起他的腰放到了自己腿上,然后去嗅他的后颈,最后又啃又咬将上面的信息素变得更浓,尽管再浓也只会留不到三天消失殆尽,秦暨依旧啃着,像只狗圈着领地。
“老婆……”
……
“老婆……”
……
“老婆——”
“有话说有屁放,喊魂呢?!”
盛繁修还红着的眼尾露着肩膀回头恶狠狠地睨他,秦暨被看得春心荡漾,收紧了腰上的手,“我不喜欢吃鸡蛋……”
“那你别吃,吃它妈妈。”
“老婆帮我吃好不好?”
盛繁修还没张口吐槽他“爱吃不吃不吃滚老子也不爱吃”,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就被撩开了,双腿被扯开放到了臂弯,露出来躺在一边萎掉的鸡巴和嫣红的后穴。
盛繁修瞬间羞耻全身粉红,扬起手就要推开发情的狗。
“你他妈、你他妈打了抑制剂了!”
秦暨看着他因羞耻而不断翕张的小穴只想舔,他舔了舔尖牙去吻他的下巴、唇,“老婆,我是3salpha,还在易感期,抑制剂对我用处不大。”
盛繁修真想把他的腺体扣下来喂狗,但是缩着肩膀躺在他的怀里眼里露出来害怕,“你等我吃完饭再……干好不好?”
“好好好,但是你先把这个吃了。”
盛繁修傻傻地去接他手里拿的鸡蛋,但是当秦暨按住他的手要往身下塞的时候,盛繁修咻地头皮发麻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个死变态!”
骂人的人带着哭腔,秦暨抓住他的手按着他的腰和他面对面,盛繁修红着眼睛跪在他的腿上,身子细细地颤抖,可怜却又极大地勾起了秦暨的欲望。
“不要……”
盛繁修哭着埋进他的肩窝,秦暨眨眨眼睛,顺着脊背安慰他,嘴里却是半点没有退让,“肏失禁和吃下,选一个。”
盛繁修露出来一小截下巴,带着哭腔,“全部吃吗?”
桌子上四个鸡蛋,秦暨摇摇头,“两个好不好宝宝?吃进去然后……生下来。”
“变态。”
盛繁修直起来腰背,秦暨笑着分开双腿把盛繁修的浴袍拉开,他舔着乳尖看着盛繁修眼角的泪觉得碍眼,于是按下他的后颈去舔他的眼角将眼泪吃下,“宝宝,自己扩张。”
盛繁修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痉挛了一下然后又哭着说不要。
秦暨赶紧嘴上哄着人,一下把三根手指塞了进去。
“老婆,放松放松,你咬得我好紧。”
盛繁修白着脸放松着腰胯,嫣红的穴肉排斥着手指,含着手指的肉洞对着落地窗,窗外繁华光景不如面前的盛繁修吸引人。
细密的汗布满了鼻尖,盛繁修破碎的喘息从喉口泄露,一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了秦暨的锁骨上,刚好盛住,红着眼尾的人因为手指的抽插轻哼,不自觉蹙着的眉更紧了,他看着那根不断耸动的手臂出神,穴里迟钝地分泌出来了淫水,将干涩拥堵的穴道变得湿润滑腻。
盛繁修被秦暨拥着前后晃动,手指进出的声音开始变大,盛繁修哼着抓着秦暨的手也放松了些,抬头对视的两人低垂着眼接吻。
秦暨主动张开口腔唇齿,引着盛繁修将小舌伸进他的口腔,舌尖试探地接触上颚,秦暨微微眯了眼睛,将三指增加到了四指,盛繁修腰身僵硬,连吻都被按了暂停。
秦暨主动晃动身体让手指进的更深,汩汩的水从菊洞流到了地上,盛繁修退开舌急急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又低头舌尖相触开始接吻。
甜腻的吻结束后盛繁修魇足地趴在他的肩上,被伺候舒服的身体连肉棒也被人握着。
可是手指拿了出去看到桌上少了的鸡蛋盛繁修还是害怕,秦暨背上多了些抓痕,但是还没秦暨鸡巴大的鸡蛋很快就进去了两个。
“宝宝,站起来好不好?”
盛繁修软着身子被抱着站立,脚触及地毯的时候腰臀抖了抖,鸡蛋更深了,擦过了前列腺,不断收缩的肉穴让盛繁修抓住秦暨的手臂。
“撑、好撑……更里面了呜呜……拿不出来了一会儿……”
“不会的老婆。”
秦暨牵着他走向床铺,盛繁修夹着腿慢慢挪过去,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松垮的浴衣被秦暨脱下。
“乖,老婆跪下。”
盛繁修看着他,咬着唇跪下了,露出来的后颈满是无效的标记和落着星星点点吻痕的后背。
手被放在性器上,盛繁修挺着腰背跪着,蜜桃一般的臀下肉洞紧缩,鸡蛋被蠕动的穴肉带着刺戳敏感点,盛繁修哭着看着挺立的肉棒,问他可不可以把鸡蛋拿出来。
“宝宝,乖乖含着。”
“上面也吃。”
盛繁修真的想一口给他甩了,可是秦暨笑得实在危险,盛繁修也打不过他,只能动着无力的手。
“会疼……”
“疼的话拿出来。”
当鸡巴被全部塞进喉咙的时候,盛繁修真的这辈子再也不相信秦暨在床上说的一句话!
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滴,喉咙被顶出鸡巴模样,盛繁修觉得自己要死了,当秦暨拔出来的瞬间便咳得昏天黑地,秦暨兴奋地鸡巴直跳,紧致的喉口含着他的鸡巴,软舌不自觉地顶着滑着,他压着嗓音,哄着盛繁修再张嘴。
“会死的……”
“不会的老婆,不会的。”
鸡巴在他的嘴边滑动企图破开软肉,盛繁修换了个姿势,微微分开双腿扯开了些肉洞,他抬头将喉口和口腔绷成一条直线,呕吐感和窒息感再次将他淹没,他无助的手和秦暨十指交叉,秦暨红着眼喘着气肏他的嘴。
肉棒就抵着喉口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腺液和口水滴落在了盛繁修的胸前,将他粉嫩的乳头变得水亮,汗水打湿了头发顺着后颈滑到了脊背,一路的痒意让他颤抖。
喉咙很快适应了alpha的性器,秦暨开始按着他的后颈开始冲刺,鼻尖和额头撞在小腹上,卵蛋啪啪地撞着他的下巴,当一大股精液灌进来的时候,盛繁修全身颤抖,挺立的鸡巴竟然自己射了精,他张着嘴失神地听着秦暨的话把精吃了下去。
秦暨抹着他的嘴角,眼里是淤积的黑,“宝宝,鸡蛋怎么全部生出来了?”
射精的瞬间,盛繁修后穴不断张合,鸡蛋被直接排了出来,后穴也达到了高潮。
盛繁修摇头无力地哭着,后穴已经嫣红软烂,秦暨摸着摸着就把手指放了进去。
“乖,坐上来。”
秦暨躺在床上,性器高高挺立,盛繁修艰难地抬臀,鸡巴没进去反而擦着臀缝出去了。
“好累,我好累……秦暨,不要了……”
“老婆,我教了你床上求人该喊什么。”
“……”
盛繁修咬着唇,双手被秦暨抬起牵住,“老公……”
带着鼻音哭腔的喊声像是撒娇,秦暨直起上半身,和他贴在一起,汗津津的,“老公……”
秦暨脾气都软了,去亲他的眼和唇,“最后一次好不好?老婆吃下去就好,老公来动。”
“乖,用手扶着。”
秦暨脖子上青筋暴起,忍受着一杆入洞掐着人的腰让他自己放。
盛繁修屏着呼吸慢慢地将鸡巴吃下去,刚进去一个龟头眼里就含了雾气,呜咽着不肯再进去。
汗水顺着小腹滑落到深处,秦暨摸着他的背,和他接吻,分开他的臀缝让性器更进去。
秦暨往自己身下塞了一个枕头,好让性器变得更深,龟头冲开了软肉抵达了紧闭的生殖腔,盛繁修闷哼一声,内脏都被肏得往上,他急急地喘了几口气,然后伸出双手挂在了秦暨脖子上。
秦暨双腿卡在了盛繁修腿间抽肏,开始的时候慢慢的,盛繁修被密密麻麻的吻亲的舒服,沙哑地哼着,窄而热的甬道被轻柔地开垦着,秦暨看着他舒服的样子,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然后慢慢加快了动作。
湿红的胯一下一下地往盛繁修身上撞,盛繁修的呻吟慢慢变了调,带着哭腔后仰着头。
骚水被插得带了出来打在穴口变成白沫,剩下的被重新肏进去咕叽咕叽地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快速挺动的腰把盛繁修肏得不断收紧双腿往上耸,但是肩膀却被强硬地按着,像是雨中浮萍,密密匝匝的雨点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口被肏得窒息,穴也被肏得窒息。
阴茎全部埋进了温暖的甬道,每一次的带入带出都夹着盛繁修夹不住的淫水,交合处不堪入目,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血肉,盛繁修被肏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翻着的眼失神又迷茫,张着的唇伸出的舌已经被采撷红肿,密切潮湿的吻让盛繁修头昏脑胀,明明想要逃出淫靡的境地,却被拉着下沉,直到周遭的空气变得燥热潮湿粘人。
两眼衔着泪,很快就被秦暨舔走留下水亮的红色眼尾,盛繁修全身都被肏红了,体内的凶器兴致正在头上。
不断顶撞开一个小口的生殖腔像是被唤醒的淫兽,开始啜吸着巨大滚烫的龟头,细碎的哭泣泄了出来,秦暨抬头发现他又被自己肏射了,白色的精液在两个人的小腹上挂着,很快顺着汗液滑落,身下刚换不久的床单很快湿褥一片,秦暨还在快速挺动着腰。
盛繁修瞪大眼睛,迷雾的森林被破开,一行清泪留下,秦暨喘着气去吻他,滚烫的舌头去勾他的唇,去啜他的脖颈,小腹隆起了他的形状,盛繁修痛苦地呼吸,生殖腔再次被撞开,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面前的alpha真的很喜欢撞进畸形的生殖腔射精。
秦暨带着他晃腰,性器浅浅地出来进去,盛繁修渐渐收了哭声秦暨就继续用力。
从下而上的操弄让盛繁修忍住呕吐感却不断流着酸水,秦暨要接吻,要亲吻,要扣着盛繁修的后颈主动亲他,盛繁修两条腿无力地敞开,后穴早就被肏成了圆洞,触手一样的鸡巴若隐若现,只是自顾自地撑开他的生殖腔在里面搅动。
沉默的性爱疯狂又霸道,性器开始胀大然后卡在生殖腔射精。
盛繁修失神地被抱着哄,持续潮喷的身体敏感又脆弱,秦暨就拉起来他的手吻着手心吻着手指,轻咬着指尖,鼻尖、眼尾、脸颊、耳垂、锁骨、肩膀……温柔眷恋的吻落在了失神的盛繁修身上,云朵一样轻柔温暖,但是他又被箍着拥抱。
“秦暨……”
“嗯?”
“……不做了。”
秦暨连忙低头哄人,卷走眼泪,说着不做了不做了,然后开始第二轮射精。
标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盛繁修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化身死人被秦暨抱着去浴室。
交叠的两个人泡在水里,花瓣衬得盛繁修更白了,身上的红痕也像玫瑰花,盛繁修无力地趴在秦暨身上,清晰一番让他仅剩的力气也见鬼去了。
秦暨抵着盛繁修的头顶,手把玩着盛繁修的手,盛繁修的手指比他小一圈,指甲有些长,难怪每次挠他多疼,一会儿给他剪指甲。
秦暨啃着他的脖子,手环保着他的腰,哼着要盛繁修亲他。
盛繁修推开毛绒绒的脑袋,推一次人过来一次,盛繁修没有力气和他闹,敷衍地啃他的嘴,秦暨眯着眼睛丝毫不觉得疼痛,只觉得生气的老婆可爱。
浴袍把人卷叭卷叭,秦暨抱着昏昏欲睡的盛繁修上了床,生涩地拍着他哄他入睡。
湿润的吻落在了额头,秦暨轻声说着晚安。
秦暨醒来的时候是被戒指震醒的,他睁开早已清明的眼,身体却是把熟睡的盛繁修抱得更紧了。
“哈喽,还活着吗?”
“……嗯。”
一个字,但是景清和偏偏从里面察觉到了一丝餍足和……炫耀?
“你,”景清和看了旁边的人一眼,然后低声放低了声音,“我怎么感觉你旁边有人呢?”
“太累了,在打呼。”
景清和捂着嘴低声说“握草”,然后他就听到了三秒钟的绵长而安稳的呼吸——看得出来睡的很香。
“你你你你……这是第几个?”
“第一个。”
“还活着?”
“当然。”
景清和为这位男子点了一个赞,然后又轻声问他易感期结束了吗。
“你五天没联系我们,我们就猜到那勾巴把你的易感期勾出来了……你第一次没了?”
明显的幸灾乐祸和好奇,秦暨抱着香香的老婆“嗯”了一声,然后睁眼抬起手张开五指,看着手上的光脑想象老婆给他戴上戒指的画面。
“清和,我要结婚了。”
…………
景清和面色复杂,“哥,你该不会被骗了吧,最近诈骗还是挺猖狂的……”
景清和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一份合同。
盛繁修……
他们对视一眼,花见裴立刻就去查资料了,结果被上了锁。
“你速度还真是快。”
“请不要用这种句子来嫉妒我——记得当我伴郎。”
“……不是,你刚成年就结婚?”
“嗯,不能让他被拐跑。”
“你都标记了怎么跑?”
“他是个beta。”
秦暨有点委屈,手伸进被子去玩弄盛繁修的手指。
“……他看起来很喜欢我的存款,我才借此留住了他。”
景清和扶额,确实看出来了,合同全是财产分割,秦暨在感情上永远这么单纯,他没有再提这件事情,而是告诉他尽量去其他星球,老大每天发疯,就因为这么久了没找到秦暨。
“行,那你们什么时候出来?”
“不知道耶,裴裴?”
花见裴没有管他的称呼,“等过十天的会议上,我们会提出离职。”
他们的离职要比秦暨简单许多,但是作为朋友,他们离职太奇怪了,难免会有人多想,短时间内他们并没有自由,因此还不能见面,连联系都只能通过好不容易寻来的机会。
“好,那我去见他父母。”
景清和彻底无语了,“随你……现在最好别跟他们说真的职业,太危险了。”
“我知道的。”
“那……挂了?”
“见裴在你身边吗?”
景清和疑惑地“嗯”着,然后想把耳环取下来,花见裴却是直接伸手把景清和抱到了自己腿上,两个人的脚纠缠在一起,景清和红了红耳朵,花见裴说话热气都吐在他耳边,银色的耳钉下,耳垂鲜艳欲滴。
“……知道了,交给我吧。”
身边的人动了动,事情也交代完了,秦暨挂了电话然后在盛繁修肩颈蹭了蹭。
“啪”
还带着起床气的盛繁修眼睛都没睁开就是一巴掌,全身仿佛重组错误一样,扇人还让他手疼。
“我要上厕所……”
盛繁修烦躁地看着天花板,连坐起来他都觉得是个壮举。
秦暨立马起床把他抱起来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抱着腰,无力的腿就吊着轻晃。
“……秦暨,我草你大爷……”
盛繁修带着哭腔看着自己的小修修,“你他妈……”
“宝宝我帮你把着…”
厕所里面磨蹭了半个多小时,盛繁修才尿了出来,秦暨怎么哄都没用,被子盖住自己不理人了。
秦暨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他早上还想温存温存呢。
“老婆,吃早饭了。”
秦暨一边扎小辫子一边坐到了床边,他一坐下,面团就滑到了另一个床边,他就趴在床上,手精准地摸到了人,“老婆,吃饭。”
“吃了饭你就要吃我。”
“不吃饭也可以吃,但是怕把你肏晕。”
被子被盛繁修蹬开,凶巴巴地扑了过来,秦暨顺势躺下然后护着他的腰,心脏的颤抖碰撞到一起,“宝宝,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你父母啊?”
盛繁修立刻安静了,张牙舞爪都收了起来,他往旁边一滚,看着天花板,“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你的父母?”
“我没有父母。”
盛繁修微楞,但是秦暨早已经习惯了,“我两岁的时候就被拐走了,记不得了。”
“你……可以去匹配啊。”
走失儿童已经变少很多了,更多的是人口买卖,毕竟数据共享的今天,只要呆在这个世界,就会留下生物痕迹,轻而易举可以查到祖宗八代。
“查了,他们前几年过世了。”
盛繁修张张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我爸妈还在旅行呢,他们上个星期跟我说去黑洞周围打卡去了,等打完卡后会去另一个星球,下个星期我问一下吧。”
盛繁修看着自己的消息界面,除去广告骚扰就是父母发来的链接和分享的旅程。
两个人侧身相拥一会儿,秦暨就拿着餐盘过来了,上面是些面食和切开的鸡蛋,桌上还有新鲜的水果。
休眠的机器人醒来,然后变成桌子,上面浮现出今日的天气——不用预报因为全是人类调控,新闻不感兴趣,盛繁修看花边新闻和八卦津津有味,然后回头看到了打扮得非常人模狗样的秦暨。
裸体看多了,穿着衣服还没几次,黑色的大衣完美衬托出男人的宽肩窄腰和大长腿,头发就垂在胸前,冲淡了一些冷冽。
“老婆,老公好看吗?”
盛繁修想说难看,但是却是很帅,还是个alpha,他只是愤愤地吃饭,秦暨笑着把洗好的水果放到了桌上,然后也没有遮掩,开始处理光脑疯了的信息。
足足卡了三秒,几千条的信息全部加载出来了。
房间很安静,吃了饭的盛繁修打开了消息,发现多是同组人和实习生的消息,老板的消息只有一条——
“请享受自己的假期”。
除去国家层面重要公司和机构,其他所有老板都是ai,精密的算法和学习了足够多人类样本的他们完美地胜任了这份工作,无论是“病假”还是“我不想上班”都能成为请假的理由,法定节假日、生日、结婚、葬礼、易感期发情期、怀孕……
只要你认为是大事,就可以直接通过光脑直接请假,除去这个,beta每个月额外拥有三天假期,每年的年假要长一个月,这就导致了步入社会的人基本没什么工作压力,努努力的话还能再找一个工作,但是联盟和ai研究机构并不赞成这么做,因为压力太大了,分配给主业的精力并不够,不利于发展和精进。
补助和救助很多,公益机构也无处不在,如果有买房和买车的压力国家也允许进行十年内的工资预支和补贴。
他们星球的幸福指数一向很高,尤其是三年前ai全部掌控市场后。
盛繁修就是打两份工的人,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他总是闲不下来,所以目前还有一份兼职。
兼职时间很自由,他想干就干。
回了同事的问题,实习生也回复了,盛繁修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暨,“不出门吗?”
“等一下再出,老婆不要背着我偷偷跑哦,”秦暨笑着,笑意却不达深处,“我会把你抓回来然后关起来天天干,别说不能尿——”
“啪!”
秦暨的话被一巴掌完完全全地打没了,机器人按照盛繁修的指令拿来了新的水果,打完就侧躺的人,像极了始乱终弃,秦暨扁着嘴,委屈地要盛繁修亲。
又相拥在一起,秦暨看着他的后颈又觉得牙痒痒,然后咬了上去。
盛繁修手一软,光脑掉落,直到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重新浓了起来,秦暨才满意的笑了笑。
“……狗。”
“老婆的狗。”
愉快的语气让盛繁修无语,他转身和秦暨面对着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视频,声音不大,两个人都能听见,秦暨听不懂但是觉得莫名的很奇怪的温暖。
“老婆,我走了。”
秦暨看着又眯了眯眼睛的盛繁修,轻声耳语,盛繁修终于闭上了眼睛,“嗯……等你回来。”
心脏的存在因为充满甜蜜而显现,秦暨恨不得把人打包带走,可是又不能把他牵扯进来,因此只是克制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是手指。
他偷偷测量了数据,等打完架他就要去定制戒指。
浓烈的血液带着属于alpha的信息素,体液是含有最纯粹alpha信息素的载体,长发随风猎猎吹在身后,秦暨眼尾压着,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看着面前的肥头大耳。
时代在进步,人们变得懒惰不想运动,但是又出现了健身房,面前的人呼吸一次脸上的肥肉就颤抖一次,满脸油光,秦暨根本不想碰他,嫌会脏了自己煅的匕首。
他垂眸,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在黑衣之上披上了一层白纱,眼睫落下浓密的阴影,他转着手里的录音笔,耳骨缠绕着银蛇模样的的饰品,其上的摄像头正在拍摄这个画面,实时传给以前的“老大”。
“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言而无信,刀尖上舔血,刀刃上独行,老大,这是你教我的,”秦暨抬起头,月光沐浴在他的脸上,垂下的手血珠串流成线成洼。
“求求……求求……嗬啊、放、放过……呃……”
椅子终于承受不住肥猪的重量分崩离析,肥肉颤了三下才终于停止,他伸出手却被秦暨抬脚狠狠踩在脚下碾磨。
男人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秦暨却是抬起手,把经过数次改良变得趁手轻巧的蝴蝶刀在空中挽了一下,黑色的长发被固定在后脑,刀面反射出银色的光,比月色冷,仿佛会嗜血。
地面的血液突然开始沸腾波动,空气中的信息素更浓了,男人话都说不出,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血开始朝自己汇聚而来。
不、不要!!!!
不要……不要……
鲜红色的血珠被alpha驱使爬上了支撑肉球的脖颈,然后瞬间勒紧。
白色的脑浆瞬间爆出,仅仅是一些血,秦暨就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人不留下任何痕迹。
秦暨放松地靠在窗边,然后低头伸出红舌,将血液全部吃下,不过一会儿功夫,伤口就愈合了。
这是属于3salpha的恐怖。
摄像头那边的人自然看到了这副画面,没有一个人不头皮发麻,就连岳阗就忍不住握紧了手,木屑味的信息素瞬间让在场所有人跪下。
他喘着粗气,看到画面变黑便知道摄像头已经被毁了,他先前还庆幸有这个东西存在,结果现在就给了他下马威。
“给我查……这个男人名下所有酒店给我查,住了五天以上的oga的消息资料全部给我!”
秦暨抬脚走到了玄关,然后稍稍垫脚让前脚掌在名贵的地毯上摩擦。
【监控都改了】
消息是景清和发来的,秦暨简单回了个表情,那边就发来了语音。
他们的约定,发表情意味着周围很安全。
电话拨打了过来,秦暨把光脑戴在耳骨上,手里在查询附近有金店的酒店。
黄金永远不会贬值,盛繁修肯定很喜欢。
“……等一会儿弟妹出来的时候我会再次侵入系统修改监控。”
“谢谢。”
“没事儿,不过你订房的时候多买几只抑制剂,裴裴他易感期快来了。”
“啊,”秦暨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不是跟你表白了吗?你不帮他?”
“……是表白了……”景清和面前是一面墙的监控,他侧身看到了戴着光脑的花见裴,他不明白为什么花见裴不肯去做手术换两颗眼球,明明就一个小时的手术,还很安全。
“那你们还住在一起?”
“……嗯,唉,很难说啊,他突然跟我表白又不跟我说什么,再说了我们都是a,我的信息素还比他强,陪他是过易感期还是想把人弄死?我……好歹也这么多年了。就、就过呗。”
“没名没分啊?这么可怜。”
“你踏马——”景清和压低声音,“我能说什么?不喜欢?然后呢?我们都脱离组织,又因为这点事儿分开?我才不要。”
“……清和,我没想到渣男竟然是你,你以后不要和我家修修玩儿。”
“……谁要和他玩儿?不是,什么跟什么——”
“在和秦暨打电话?受伤了吗?”
他的受伤是指无法自身愈合的伤口。
“没、没有,”蹲在桌子下面的景清和瞬间起来,不太自在地将光脑放到了花见裴耳边。
“今晚我们也离开吧,明天就能到黑樱星,到时候我们汇合。”
都不是组织的人了,他们刚开始居然想辞职?干脆直接跑。
花见裴点点头,将脸微微移开,景清和就把光脑收了回来,挂断了电话。
自从表白后他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微妙,尽管他们依旧会有以前的举动,但是掺杂了爱的眼神动作都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黑樱星的樱花很好看,到时候你陪我去看好不好?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旅行了。”
景清和尽可能地收束着情绪,花见裴神态自若地点点头,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组织的待遇一直很好,宿舍是大床房,三个人躺下都不挤,他和花见裴躺了二十五年。
景清和是被父母卖出来的孩子,花见裴也是。
景清和是因为私生子,花见裴是因为有眼疾没有钱。
他们在孤儿院相遇,五岁的景清和已经待了一年了,看着院长牵着这个小孩儿来的第一天,他就拍着胸脯说自己以后罩着他。
第二年,孤儿院被血洗,人类和机器人的残骸消失在火海之中,所有的三到五岁孩童活着。
景清和是个意外,因为手起刀落的瞬间,花见裴眼盲却准确地挡住了刀子救下了景清和。
组织很看重他们,破格让两个人一起训练。
那个时候的老大还不是岳阗,他坐在高台看着分化的两个alpha眯了眯眼睛。
花见裴血泪染红了白布,景清和担忧又心疼,尽力地收着自己的气息,可是他晚分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周遭杂乱的信息素让花见裴几进崩溃,但是他死死地忍着,半个身子埋在景清和身上汲取他冷冽的花香味信息素。
所有信息素都让他无比痛苦,除了景清和的,因为喜欢,所以破开血肉也要融合。
花见裴至今还记得,老大眼里复杂的神情,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觉得无趣。
“花见裴,你真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分化后的他们依旧在一起行动,花见裴有眼疾,他就成了他们的眼睛,因为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他们从未失败。
可是就在秦暨想要退出组织寻找十几年前的某个人的时候,花见裴向他表白了。
那个时候是春季,景清和在和花见裴在共同买的家里面种花。
景清和喜欢花,告诉花见裴他的信息素是月姻花的味道,冷冷的,却是夏季开放。
后来花见裴就向他表白了,在玻璃花房内,在草长莺飞的春天。
春和景明,满心欢喜。
景清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着,逗他,当然喜欢他了,那么省心听话。
可是意识到是真的时候,景清和近乎惊恐地推开了花见裴,他清楚地看到了仰起的嘴角僵硬。
后来他们分开了一个多月,直到接到一个任务,花见裴差点死,因为景清和的疏忽。
花见裴整整一百三十天没有找他说话,景清和怎么也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双人的任务花见裴都会受伤惨烈一声不吭。
他主动低头,把人带回家然后请假,就碰上了秦暨想要离开。
他问花见裴想不想离开,想不想和他一起离开,花见裴说他想。
景清和没有再问,而是和他选好了星球甚至选好了买房的地址。
是清和喜欢的星球,也是喜欢的地段,房型也是他喜欢的。
饭桌上,景清和和花见裴自若地聊天,虽然眼盲,但是花见裴其他感官很敏感,所以日常完全没有影响。
景清和裸着擦着头发出来,然后穿上了浴袍,抬眼看到了收了光脑的花见裴,“去洗吧,我水放好了,注意安全。”
花见裴点点头,把戒指放在了桌面上。
以前不是戒指的,现在却因为秦暨一个恋爱脑教唆变成了戒指。
花见裴还是耳环。
他盘腿坐在床上收拾行李,秦暨已经到了黑樱星了,发来的照片也都是小情侣打卡照,他也看到了他,一个beta,笑起来挺好看的,秦暨是看不到的,没有一张照片拍到了正脸。
“抑制剂我拖秦暨买好了,你现在怎么样?”
景清和拉过来花见裴,直接扯开了浴袍看到了腿间的性器,粉嫩粗大,景清和挑挑眉,让他转身,手搭上了他的后腰——每个人的腺体位置都有区别,他的在耳后,花见裴的在后腰,腰窝的位置。
红肿得仿佛被蚊子咬了,景清和按了按就看到了花见裴咬牙隐忍的样子。
同样是alpha,这个动作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
“……还好,可以控制。”
景清和点点头,从床上拿起来止咬器给他戴上,冷白和黑对比鲜明。
“咔哒”一声,止咬器上了锁,而花见裴始终乖顺。
“我先给你注射一支,明天你也得带着止咬器和抑制剂,如果觉得难受无法控制就要和我说知道吗?”
花见裴点点头,拉好了浴袍然后露出来手臂。
嫣红的胎记在洁白的受伤仿若花瓣,景清和手一顿,在那里注射了。
“谢谢。”
“……没事儿,睡觉吧。”
景清和躺在床上,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被子也是分开的,花见裴低着头用精神力控制着光脑预约好了医院和酒店,然后买了一个东西,本来打算睡了,他还是忍不住搜了一下黑樱星最近有些什么,然后睡着了。
戴着止咬器的alpha过分美丽,机器人检测了他的信息素浓度,然后给他打了抑制剂贴上了阻断贴,随后带着景清和和他上了隔离的房间。
“这里是电话,我就在外面,随时联系我。”
花见裴点头,乖巧地被锁住,医生机器人说话甜美,因为花见裴的配合还给了他好多糖,景清和拿走了几颗含在了嘴里出了房间。
“……你当然不无聊了,天天度蜜月似的,知道了,我们已经到了,人挺多。”
正值放假,不少学生混杂其中,花见裴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人,起码景清和面前的学生就大胆地拍照。
啧。
舌尖划过臼齿和上颚,花见裴压着眉眼,满脸不耐烦,手上力度却没有增加,直到离开人群他才送开手。
秦暨安排的车接他们到了酒店,景清和伸了个懒腰打开了窗帘看到了波光粼粼浮光跃金的海面,放松了一些。
“今晚就去外面好不好?今晚似乎有花火大会,听说是求婚用的,还挺会。”
“……我不太舒服,你和他们去吧。”
“嗷,”景清和反应过来,微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额头,“是有些烫,我已经跟前台申请了,只要按铃他们会带医生过来,你就先待着吧。”
花见裴点头,把白纱取了下来,然后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景清和看着他睡着才离开了房间,而他刚出了酒店,床上的人就醒过来了。
“……你踏马……神经病……”
盛繁修和景清和见面,本来以为是可爱型的,没想到长得这么怪——一双桃花眼多含情,让每句话都带着轻佻。
“你求婚,求婚……你求婚直接跪我面前不就好了吗?你踏马花了多少钱?”
秦暨如实说,然后盛繁修就不理他了。
景清和觉得好笑,秦暨跟他们在一起已经算是很放松了,没想到和他在一起会这样。
恋爱脑。
yue
“见裴现在怎么样?”
执意抱着腰的秦暨分出了注意力给电灯泡一些。
“啊……我发了消息,但是没回我……”景清和不自觉地皱眉,按压着跳动的右眼皮,“我打个电话吧,顺便让医生进去。”
“对不起花先生,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景清和登记的名字叫花开。
后来赶来的秦暨只看到了冷着脸浑身低气压去监控室的景清和。
花见裴在景清和离开的后脚就出了房门。
针对谁的,做给谁看的不言而喻。
“打个电话……”
“光脑没带走。”
秦暨皱眉,盛繁修识相地没有说话。
“那……”
“为什么要离开?”
秦暨张开的的口闭合,景清和红着眼尾,“明明都说了的,陪我来这里定居……我、我会查所有监控的,你们先回去吧,不是要忙吗?”
瞬间的失态被收回,景清和笑着回了房间,戒指就放在桌子上,花见裴什么都没有带走,连自己送他的手链都刻意取下来了。
为什么……
景清和麻木地调查着所有的监控,心脏一点一点沉入水底。
昨晚他们还在讨论以后的房子到底是安静一点还是繁华一点,要买大一点的房子带花房,也要养动物,还要大一些,可以放下花见裴喜欢的钢琴……
他在规划未来,他在规划离开。
理由似乎知道,景清和只是红着眼睛不愿意相信。
花见裴最后的目的地是医院,而黑樱星最出名的不是近十年的花季,而是从来有名的腺体手术。
景清和一个人杀了过去,手上还戴着花见裴的光脑。
或许是他的面部表情太过于凶狠,护士拦住了他,还没开口提醒反而被景清和抓住,问如果做腺体手术的话,等待区在哪里。
机器人伸出手指将地址和平面图传到了他的光脑,花见裴立刻转头坐上了电梯去四楼,越慌越乱景清和就越冷静,眉眼压得极低的人握着拳控制着情绪和信息素,电梯打开的一瞬间他就闪身出了电梯。
等待区装满了一个个隔离舱,因为发情期或者易感期是最适合做手术的时候,因此每一个隔离舱前面都有一个悬浮机器人在进行实时扫描,当信息素浓度达到一定浓度,就可以将隔离舱进行封闭从而手术,期间任何时候alpha和oga可以反悔,包括手术前一秒,但是手术完成便终身无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粗气看到了花见裴,他停留在隔离舱前抬头注视着近乎安详地悬浮在隔离舱里面的男人,然后颤抖着抬手提交了交流申请,机器人通过传输器将信息传输给了花见裴,隔离舱中的人动了动,然后抿嘴。
景清和再清楚这个表情不过了,纠结、犹豫……
还有转机
【出来。】
花见裴只是通过机器人传达了两个字,后面紧接而来的盛繁修猛吸一口气然后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隔离舱,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像层层迷宫,还全都长得一样。
“不、不是……怎么找啊?”
盛繁修张嘴找回了自己声音,皱着眉心急如焚,秦暨拉住他的手,“……只能一个个找,信息素全部被隔离了闻不到——跟我来。”
等盛繁修找到两个人的时候,花见裴松松垮垮地带着白纱头发凌乱地被景清和拉走了,四个人擦肩而过。
盛繁修掐着腰喘气,“白来一趟?”
秦暨摸摸鼻子,“应该……?不过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继续我们的。”
盛繁修嫌弃地推开了他,耳朵不可避免地红了,“还在外面呢,腻腻歪歪恶不恶心?”
“哪里恶心了,你是我未婚妻。”
秦暨把体重都压在盛繁修身上,盛繁修只能斜着走,路上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凌迟他,“站好——烟花什么的就退了吧,你还有心情求婚?”
“有啊。”
盛繁修极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机器人按了所有的电梯,并在离开的时候每人获得了一个类似传单的小广告。
“他们回去了?”
“对,已经到了——我们继续吧,说不定宝宝可以再喝一个喜酒。”
盛繁修一愣,“你怎么确定……”,盛繁修说完嗷了一下,“因为他把他带回去吗?”
“嗯哼。”
秦暨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肯定晃成螺旋桨,盛繁修没有理他,而是被秦暨带着去黑洞打卡了——他的父母知道他要结婚的时候,已经眼疾手快地续订了酒店并且多订了一间大床房。
“解释,为什么要去做腺体手术,为什么要把光脑留下,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把房子买了无偿赠与我?”
“我他妈还以为你进医院治眼睛呢,结果呢?去取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怒气,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好看的眉眼始终压着怒火,就连信息素也是压抑着的——毕竟在易感期的花见裴一点就炸。
花见裴抿着嘴弓着腰手掌撑着膝盖细细颤抖着,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注射了加强针,易感期的信息素紊乱和激素分泌异常都被暂时压抑住了,但是同时如果时间到了的话,失控会翻倍。
“不关……你的事……”
“哈,”景清和脸完全冷下来了,就盯着床上低着头的人阴恻恻地笑着,“你再说一遍,花见裴你什么意思?!”
“不关你的事,我要、摘除腺体跟你……没关系、光脑……也是我的,我、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跟你没关系——”
尖锐的椅子刺啦地面的声音几乎穿透耳膜,目的性明确的信息素瞬间压制住花见裴迫使他抬起头,浓郁的花香包裹着花见裴。
景清和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从下至上地看着他,手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向自己。
“跟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套房?为什么他妈给老子发的遗产分配合同有老子的名字!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想种的花种的树今天他妈的就已经种下了!没关系,花见裴,你对没关系的人这么好心呢?怎么不见你给秦暨留什么?”
花见裴侧过头,信息素只带有压迫性不带有攻击性,他不说话,唇被咬得泛白。
景清和哼笑一声,两根手指压着下唇伸了进去夹住了翘起的舌头,花见裴下意识地想要咬人,等意识到是景清和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咬合的牙齿,头抬得更高,张开的嘴能看到被玩弄的红舌,津液和眼泪汇聚顺着脖颈锁骨流下。
“说话啊,花见裴,老子没教你要张嘴回答别人问题吗?”
景清和是个话痨,是被院长认定的,花见裴来的时候,景清和在缠着院长讲故事,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几乎从未被拒绝过,喝了三杯水后,七十多岁的院长牵着景清和来看花见裴。
破破烂烂的小人儿带着干干净净的白纱,景清和对着他说“会罩着你一辈子”之类的话,他对所有孩子说过。
“你有点……吵……”
换上了干净衣服的花见裴抱着膝盖发表了自己第一个看法,也是来这里进一个星期说的第一句话——在连续五天听了一本书的花见裴觉得脑袋疼,声音嘶哑难听,但是景清和欣喜若狂,告诉了所有人他不是小哑巴只是一个小瞎子,常常教他不要点头要说“嗯”,要说“谢谢”“对不起”“再见”和“我爱你”,还跟他说,等他以后被领养了或者长大了,就带他做手术。
还跟他说只要一起睡觉就会给他一个晚安吻。
可是他的诺言是一次性的,顺着那天的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和黑暗中。
“……教过……”
“我不想回答。”
景清和稍微用力,花见裴就躺在了床上,他把膝盖顶着他的下体,抽出来花见裴皮带里面的软鞭缠住了他的手按在了头顶,“不想回答,还是害怕回答出来让自己动摇?不过我用脚想也知道原因,因为你喜欢我……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摘除腺体,既不想看到我也不想闻到我信息素?还买了票离开黑樱星这辈子就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是吗?你想这样吗?你舍得我吗?”
花见裴彻底不说话了,只是啜泣着哭。
景清和弯腰,几乎和他脸贴着脸,“……因为我一直没有回应你,所以你打算离开了吗?”
哭声放大,抓住了景清和的心脏,信息素浓度减少,但是花见裴没有推开他。
“……我们,当朋友不是挺好的吗?不也是同居,不也是一直在一起?”
“二十五年了,花见裴……你舍得吗?”
他摇头。
“说话!”
“……舍不得。”
“那为什么要离开。”
信息素变得淡薄轻柔,花见裴注视着他——景清和是这样觉得的,“你不喜欢我……”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会谈恋爱……我们注定要分开……我不想……”
“不是,我这么多年不也没谈恋爱吗……”
“你易感期都是找oga度过的……”
景清和分开双腿坐在花见裴大腿上,他叹口气,“花见裴……不是表了白就在一起的,至少、至少你得给我缓冲时间不是吗?我好歹是个直……”
景清和话还没说完,花见裴突然抬脚一踹,景清和瞪大眼睛往侧面一翻,花见裴就起身冲向了门口。
“嘭——”
“啊!”
景清和抓到跑到门口的花见裴,一用力就把他重新扔回了床上,花见裴刚起身就被更浓烈的信息素覆盖。
“你发什么疯呢!你踏马想干嘛!还想回去吗?给老子呆在这儿!”
“她妈的……腺体摘了你踏马就是占比不到万分之一的普通人!你这辈子就等着坐吃山空吗?你要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不会后悔吗!”
花见裴脸白着,血色的泪顺着哭红的脸颊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景清和刚起来的火气瞬间浇灭不剩一点。
“快、快别哭了……”
他没看到纸,想也没想的要用自己的白衬衫给他擦,可是双手被绑着的花见裴伸脚踩住了他的小腹,景清和愣在原地。
“花见裴……”
“你不喜欢我……”
“我们、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
“不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夫妻、情侣都可以分开,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你、和你分开……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吃山空,你为什么要管我……”
“你说你要考虑考虑,可以我一百零三天前跟你表了白,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开玩笑,可是你还是没有回复我……我问你就搪塞我……你不理我,我生病、我不吃饭,我受伤你都不管我……从春天到夏天,月姻花开了你还是不理我……”
“我不会喜欢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不会,我只喜欢你,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说了喜欢,是你不要我的真心……我不想给你了……”
景清和猛地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一拉,花见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哭着推不开,自己的信息素也因为药剂失效开始释放。
燥郁的青梅味信息素和花香碰撞在一起,景清和看着他脸上的冷汗和跳动的太阳穴无动于衷,他比他高一个等级,更何况他还在易感期,根本打不过自己。
他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撩起来他的衬衫——不过这件衬衫是他的,他们体型相似,衣服混在一起也只有景清和能分清,他懒,从来不分,叠衣服的花见裴自然全部弄到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
花见裴双手无法用力,阻隔贴被他撕了下来,露出来后腰上的腺体,阻隔贴留下了反正的淡粉色痕迹,信息素几乎把房间塞满,景清和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强势霸道地进入另一个alpha体内几乎是灾难,花见裴本能地想到离开却被抓住了肩膀和腰。
“裴裴……我要是和你是情侣,你是不是就离开了……”
花见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腰上一痛——景清和咬破了他的腺体!
月姻花的信息素一丝一缕地钻进了腺体,“……不、不可以……景清和,景清和!”
易感期的信息素极具有排他性,痛苦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可是他在被景清和标记,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欢愉瞬间把花见裴拉入了名为景清和的深海,永远窒息沉溺。
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a对a也是一样,但是效果远远不如a对o,起码依赖关系完全建立不起来,相反,两个人都因为信息素而互相痛苦。
“……裴裴,我陪你过易感期,不走好不好?”
花见裴看不到景清和的神情,只是他的声音轻柔,青梅味的信息素从始至终都是温和的,和变得温和的花香纠缠在一起,他全身都出了汗大口喘息着,标记流下的血看起来比哭流下的血顺眼多了。
“不、不要……”
“不和你度过……”
“是吗?可是抑制剂对你没用了,你想找个oga?”景清和眯着眼睛,手指在背肌和脊背滑走,花见裴绷紧身体摇头,“我、我一个人……”
“一个人?怕是又想去摘腺体吧?”
景清和眼眸幽深黢黑,嘴里的血液满是青梅味,和心脏一样酸涩,他垂眸看着面前被自己压着的花见裴。
“……不摘好不好,花见裴,和我在一起,教我怎么喜欢你,教我怎么爱你,房子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陪我去买宠物好不好?”
“我答应你当你男朋友,求婚我也答应……花见裴,我舍不得你……这比杀了我还残忍……”
花见裴扭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能感受到,微凉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
“……景清和……”
“别、别哭。”
景清和解力,花见裴立刻把手上的绳子咬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
一片水润。
“不、不哭,景清和,你、你别哭……”
干燥的手掌轻柔地替他拭泪,可是越擦越多。
“不走。”
“……好。”
“不准摘腺体。”
“……”
“好。”
“娶我。”
花见裴手一顿,“清和……”
“不愿意吗?”
景清和把他推下,花见裴握住他的小臂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景清和坐在他的身上又问了一遍,“不愿意吗?”
花见裴侧过头,“……没有理由。”
“我知道,差个喜欢,那不重要。”
“重要!”
“那你教我,先婚后爱不少见吧,你教我,等我喜欢上你不迟。”
“……清和。”
“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花见裴,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秦暨如今有了未婚妻,我从小把你当亲人当挚友,你跟我表白我是恶心吗?我踏马是害怕,我拒绝你怎么办,我没有亲人朋友了,我答应你怎么办,我不喜欢你对你不好伤害你怎么办!花见裴……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花见裴慌乱地想要去擦眼泪可是手被扼住,“清和,你先松手……”
景清和是松开手了,但是花见裴还没闭上的唇被含住并且伸进来一根软舌,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心脏都在颤。
“景、景清和……?”
模糊的话语被淹没在咸湿的亲吻中,花见裴慌乱地抓住景清和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月姻花的香味包裹着他试探而不攻击,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浓、浮躁,花见裴的舌被卷入景清和的口腔缠绕滑滚,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花见裴的耳膜,思绪变得浑浊模糊,加强抑制剂已经所剩无几了,燎原的火把他全身吞噬,而景清和和他相拥把他带入欲海。
火在燃烧,水在沸腾。
“嗯……”
月姻花的信息素柔和地勾着撩拨着青梅枝,花见裴手抵着景清和的肩膀,用仅剩的理智控制着事态的发展,但是他们的吻依旧咸湿苦涩。
“清和……不哭了……”
花见裴摸索着他的脸,用拇指轻轻擦去,然后拇指就被咬住,景清和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仗着花见裴看不见,眼里的光飘忽不定,声音委委屈屈,身体却是配合信息素强制地压着花见裴。
天生的领导者身居高位,景清和嫌脱自己衬衫麻烦,两手一撕就把破布扔在了地上,花见裴自然听见了声音,但是景清和的信息素变得霸道,撩拨挑衅却又死死压制着他,花见裴嘴被封住,景清和把自己脱光光了之后立马伸手去脱花见裴的衣服。
不、不要……
头痛欲裂的花见裴太阳穴突突跳着,口腔都被咬出血,随后立马伸进来两根手指不让他自残。
衣服被一点点脱下,舌头被玩弄,花见裴被信息素压在床上平躺着,凌乱的黑发和白色的床单对比鲜明。
几下把鸡蛋壳剥了下来,露出来冷白的肌肤。
他们体型相似,但是景清和主要负责脑力和善后,加上他不喜欢锻炼,更多的是依仗信息素战斗,景清和脱衣显肉,胸肌比他发达,腹肌比他明显,要不是平日喜欢赖着他弯着腰扣着肩,他都不知道他身材这么好。
景清和看着花见裴的眼睛,把手拿了出来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