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坐脸深喉;69;腿交;喉咙成结;微血腥暴力强制】AA
景清和笑着虎口按住花见裴的胯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了腺体,花见裴瞬间就哭了,比他强数倍的信息素蛮横地洗刷着他的身体,他呜咽着承受。
细腰细细抖着,血液都在颤,景清和满意地看着腺体上的洞口,俯身贴着花见裴同样汗津津的身体,“裴裴,再帮我口好不好?”
“我、我也想要……”
滚烫的鸡巴就在自己面前,猴急地刺戳着,景清和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腺液,有洁癖的他对花见裴已经没脾气了,只是祈祷他的易感期稍微短一点。
“好舒服……好爽啊清和……”
爽了也要哭,花见裴哭着含住景清和的鸡巴深喉,景清和躺着腿被抬起来塞了一个枕头方便他口交,自己则是被鸡巴钉住抽插,他眯着眼睛挺着腰在花见裴嘴里泄了,花见裴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哭着提起来景清和,又是一波情潮,他被推着掉下了床,火热的性器散发着腥膻味儿,景清和喘着气坐在地上的拖鞋上,把斑驳的后颈放在了床沿然后抬起头,花见裴被他引导着跪在床边,景清和托起来他的屁股然后抓住了鸡巴。
“裴裴,想口爆我也行,成结也行。”
花见裴兴奋地鸡巴跳动,景清和笑着含住了他的鸡巴然后仰头,鸡巴尽数插入又插出,景清和只能翻着眼抓住他的大腿抓紧脚趾,他的下巴都被睾丸拍红了,喉道已经完全肏成了花见裴的形状,他无力地攫取着稀薄的空气然后收缩着喉口想让他尽快射精。
“清和……清和……”
翻着白眼的景清和嘴已经破了,张着的嘴露出来圆圆的喉口,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音亲面前垂着的睾丸。
“不是说了吗……想怎么肏怎么肏、呜!”
鸡巴瞬间通到深处然后成结,这一次比上次还久,景清和被肏得痴傻,花见裴第一次射精结束急哄哄地把人捞起来,景清和无力地被他按着跪下膝盖分开,然后花见裴捧着他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开始第二轮射精。
好看的桃花眼红着眼尾,脑内的视线高潮让花见裴连着成结两次,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景清和已经无力闭上喉咙了,只是吞咽着稍微变淡的精液,有些痛苦地覆盖自己的小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没事,都说了没事了……我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澡,身上好脏……”
精液、腺液、汗水糊了一身,但是浴室里面也没被放过,隔离室所有的角落都有他们疯狂的痕迹,直到易感期快结束,景清和把花见裴抱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不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肏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花见裴不从,景清和直接色诱,黑丝女装高跟鞋白丝小裙子都上,恶趣味地看着花见裴哭着标记自己。
花见裴抑制剂鲜少是纯粹抑制剂度过的,景清和也不是,虽然他会帮花见裴过易感,但是他的易感常常抱着花见裴度过最后几天,什么也不做花见裴也反抗不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找oga,只是乖乖地被染了一身味道,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秦暨转入他们组织。
花见裴和景清和配合秦暨血洗组织,景清和割断了前面老大的头。
他们没有离开,景清和也没有带他去手术。
新的老大喜欢alpha,秦暨成了目标,景清和常常为他打掩护,长久以往秦暨自然对他们稍微带一点区别,也就是那时候起,花见裴从来不和他分享视线,也把耳环变成了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正做爱,会哄他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痛苦和欢愉随着信息素的代谢开始积累,体内的信息素常常纯粹地只有他一个人,反复几次花见裴就提出来自己过易感期,而景清和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因为共同买房而心存期待,因为易感期的消失而跌入谷底;因为拥抱和耳语怦然心动,因为对人似乎一律相同而心如止水……
花见裴想要好好放好自己的爱,却常常因为景清和的靠近忍不住拿给他看。
注定失败。
他不会忘记月姻花的离去,玻璃花房的表白成了他最后悔的事情,景清和开始故意疏远他的那天起,花见裴接了第一个单独任务,全身的伤差点丧命,没关系,他谁也没告诉,在黑夜中等着伤口愈合,然后回到组织。
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景清和还是去找花见裴了,告诉他月姻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
可是人不在。
“……九十多天了你才发现狗链掉了吗?”
景清和去了那里,他闻到了久违的青梅,尽管疼痛还是顿觉熟悉亲切,可是花见裴不理他。
他以为哄哄就好了,结果哄了快一个星期把人直接哄搬走了。
他们狠狠吵了一架——尽管大多都是花见裴在控诉,他眼里随便的事情成了花见裴崩溃的每一根稻草。
哭出了血的花见裴像崩坏的神像,景清和大脑一片空白,最会说话的他什么花言巧语也说不出来,只能强制地抱着花见裴颤抖地抱着他说自己肯定会好好考虑的,用尽了好话承诺,他才换来了花见裴的留下。
他的裴裴太狠心了,可以离开他两次,景清和想着,可是又想着,裴裴只是要他而已,如果不离开怎么样都可以,他不介意是花见裴,因为花见裴拥抱任何的其他人,那个人都会被自己杀了,他给花见裴戴上了锁链,如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锁链,并强制花见裴拉着。
他的裴裴那么爱他,肯定舍不得自己。
“想要什么?说清楚啊裴裴,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想要的呢?”
月姻花的浓度维持在花见裴身边,浓烈却毫无攻击性,近乎温柔地勾着青梅。
只是腺体标记对于花见裴来说远远不够,体内的躁动嗜血和理智不断拉扯纠缠,他流着泪咬着唇被压在了身下,双手被抓住了手腕举到了头顶。
景清和不急,另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两根鸡巴,只是揉搓着马眼和系带,时不时路过一下柱身,花见裴一直在抖,眼睛完全哭红了,脖颈和手臂的青筋如虬龙般突兀地附在瓷白的身体上,彰示他的不满足。
“清和……不、不要……呜”
嘴唇被堵住,滑腻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尖含住舌头吮吸,水声敲打着花见裴浑浊的理智,吻温柔又迷人,景清和抓住他手腕的力度近乎没有,所有举动都在吸引花见裴主动上钩。
唇舌分离,景清和看在身下的人的痴态轻笑一声,然后起身拉开了抽屉。
alpha需要信息素和接触,但是另一个更强的alpha绝对不是任何一个选择,可他们曾经信息素相融,如今又标记好几次,对方还是景清和,他怎么容许人离开自己范围。
花见裴几乎是立刻就起身红着眼睛把景清和摔到了床上压住,哑着声音说不许跑。
“真会口是心非,谁教你的?”
景清和打开双腿,就被压住的姿势把膝弯放到了花见裴肩上,花见裴下意识去亲他的膝盖然后啃啮。
“好凉……”
alpha后面不适合做爱,自己不会分泌腺液,想要花见裴进去只能自己扩张,指尖进入的时候景清和深呼吸一口气压住了奇怪的感觉,随后将手指全部放了进去。
“操……”
景清和皱着眉,脚趾抓紧,光脑的视觉传输已经断了,花见裴眼前一片漆黑,本能地抓住了景清和的腰身,挺翘通红的火棍在他的大腿刺戳,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乖、再、再等一下裴裴……操,好紧……”
三根手指还是太勉强了,景清和眼前疼得一阵阵发黑,鸡巴都有些发软,生理性的眼泪挤了出来,喘息着放松自己,手指抠挖穴道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清和……我想要,我想肏你,好难受好难受啊清和……”
花见裴流着泪压着他的双腿摸索着吻他,手指本来就进得费劲,现在更是只留了一点指节在里面。
湿润覆盖一层水光的穴口翕张着含着三根手指,花见裴咬着他的腺体,性器在菊洞边逡巡,每一次划过洞口,景清和都要抖,花见裴下意识地刺戳,被扇了一巴掌。
“……你他妈……操,等等行不行,进、进不去。”
花见裴舔着嘴角的血,两个人的血液混合,花见裴兴奋,肉刃就在景清和面前,景清和叹口气,让花见裴躺下然后跪在花见裴身侧,腰身下榻露出来覆盖一层水光的臀部和内里粉嫩的小穴,他拉住花见裴的手放到了自己穴口。
“先用嘴帮你好不好?帮我扩张。”
“我、我不会……”
三根手指裹挟着微凉的润滑液塞入了肉穴,“清和、我……我要疯了……”
易感期的火几乎把他焚尽,柔软紧致的穴口是景清和的蜜穴,可是面前偏偏又是景清和,本能和理智谁也不让谁,景清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黑发别在耳后,然后低头亲吻龟头柱身,舌尖顺着囊袋舔到了铃口,随后张嘴全部含住用舌尖打转,景清和抓住了抓紧床单的手放在了自己后脑勺。
“裴裴,想怎么插怎么插,我耐肏——”
景清和瞪大眼睛急忙收回自己的牙齿,滚烫的阴茎瞬间捅到了喉口开始抽插,景清和一只手揉捏着他沉甸甸的睾丸,一只手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四根手指用润滑液涂抹滑腻,穴口被花见裴手指故意撑大,景清和只能张大嘴任由花见裴抽插。
“我想进去……”
花见裴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抓起来润滑液直接注入进小穴,猴急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含住了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乳尖。
景清和揉着自己的下巴呼吸着滚烫的空气,微凉的润滑液满满地挤进了甬道,让他不自觉地收腹夹紧,但是分开腿又从穴口流出,奇异又催情。
“我来、你不准动……”
景清和扶着他的性器,滚烫的龟头让穴口瑟缩着不肯打开,他跪着的腿都在发抖,胸口被舌尖舔过,被含着吮吸,没有快感却刺激着他的大脑。
“清和……我想进去、想肏进去……”
景清和抱着他的头满脸大汗,自暴自弃地咬牙下坐,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进入了紧致水润的甬道。
痛,被撕裂的痛,景清和全身僵硬,腰背拱着大口喘息,花见裴不满足,觉得太紧了,夹得他难受。
“等一下、等一下!慢点呃——”
花见裴抓住他的臀瓣拉开然后挺腰将性器进得更深,甬道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吻啜每一寸进来的柱身,景清和呼吸都是轻缓的,眼前发白发黑却还不断地放松着自己。
花见裴只觉得兴奋,就着每一次的深度按住景清和的胯往下,“不、不……不行,疼、疼啊……”
花见裴红着眼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只觉得含住鸡巴的小嘴不停地往更深处邀请他,房间内的青梅味信息素翻倍,压着景清和打开身体。
可怜的菊洞被鸡巴完全撑开,小臂一般大的性器也因为疼痛疲软可怜地垂下,景清和翻着白眼张着嘴被花见裴抓住接吻,性器开始抽动,景清和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浮萍一般被肏着摆动。
“清和、好紧、好舒服……我在里面……”
花见裴痴痴地笑着,炽热的吻遍布脖颈面部,景清和细细地喘息,性器就被人握住,“还有一半清和、我想进去……”
肉色的性器被按压着领口摩擦,刺激让阴茎再次挺立,景清和按着他的肩膀抖着腿挺立着背,“想进去就进去……啊、”
从未到访的深度让景清和惊恐地瞪大眼睛,花见裴兴奋地直接射精了,微凉的精液刺激着肠壁,阴茎上的手的速度和动作越来越过分,景清和细细地哭着,在花见裴手里泄了。
刚刚射精的阴茎埋在体内又硬了,景清和身心俱疲地被花见裴抱着接吻,“太撑了……太撑了……”
“我想进去……生殖腔,清和……”
景清和抖着身体,“进不去,哪儿来生殖腔给你成结?”
“可以的,alpha也有,我能进去。”
性器开始浅浅抽插,每一寸穴肉都被揉压变形,景清和身子一直在抖,身下的疼痛完全盖过爽感,整个被潮湿的青梅覆盖,像是接受一场连绵不绝的梅雨。
滚烫的火棍撞击着穴口,完全撑开的洞口连褶皱都被抚平变得透明,火棍在穴道里面搅弄,像是寻找着什么,身上的呼吸炽热急促,性器被把玩,频率都恶趣味地和身后相同。
“清和、你叫得好好听……”
景清和瞬间闭嘴将呻吟吞下,花见裴不乐意地去亲他的眉眼和唇,满眼情潮和欲望,胯下的凶器缓慢抽出狠狠撞击,两个人的腹和胯都撞红了,汗水混着温热的润滑液打湿了了相连的下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粘腻浓稠的水声。
“想听、想听清和……”
景清和被他蹭着,耳边嗡嗡作响,眼前蒙了一层水汽,声音倾泻而出就在花见裴的耳边。
“呃啊、”
景清和猛地抱住了花见裴,“是这里吗?”
花见裴重新刺戳了那个点,手里的性器兴奋地颤抖,景清和只能红着耳朵点头说是,电流通过尾椎直达大脑,让他近乎麻痹的后穴有了快感。
粗大的性器就压着他的前列腺捅进去,景清和哭着要起来却被抱着手臂和腰肏干,嫣红的乳尖落了牙印,性器被挤在腹部摩擦,全身紧绷的神经被花见裴肆无忌惮地拨弹,耳边是花见裴的低喃和低吟。
窄窄的肉洞淌着化开的润滑液变得湿润滑腻,就着插着的姿势景清和被转了半圈,头皮发麻眼睛瞪大的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掐住脖颈按压在了床上。
他侧着身子单只脚跪在床上,脚被抓起来露出来交合的下体,肉色的性器肿胀充血从水淋淋的穴口拔出又捅进,花见裴眨眨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想看、清和、我想看你。”
“你、呃哈……先、先拨出来……”
花见裴喘着气放下了腿,景清和以为他要松开自己,抖着手往前爬将性器拔出来一些,可是花见裴却是虎口掐住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将性器尽数插了进去。
“混蛋……你不拔出来老子怎么拿光脑?”
景清和红着眼睛回头瞪他,花见裴却是抱住他的腰身小儿把尿一般抱了起来。
“等、等一下!我自己去拿你别这样抱我……”
景清和挣扎着要起来,花见裴却是委委屈屈地拱他他的后颈舔他的腺体,“你说好了的都听我的……”
“你他妈……”
“我不这样抱你去……”
“妈的花见裴——”
双手触地,景清和身体完全红了,一半恼的一半怒的,他腰被掐着双膝弯着却不能跪地只能脚尖点地,汗水滴了在地板上,“清和,就这样去,我不想拔出来……”
“等你易感期结束了……老子——啊、别、别撞……”
身后的肉鞭一下一下打在臀上,后穴早就合不拢了被肏成一个圆洞,但是却能紧紧地含住花见裴的性器,肉刃滑出来一点花见裴就抬脚完全插进去,几步路的距离景清和人都要疯了,双腿打着颤地爬行,津液滴了一地,直到抖着手打开了两个人的光脑。
“不爬了不爬了……抱我回去。”
“清和在哭吗?”
“呜……”
花见裴让他双手扶着椅背,然后双腿跪在椅子上,瓷白的身体早就红透了,穴口潮湿得一塌糊涂,即使含着他的性器也在翕张蠕动。
“好好看……”
易感期再折磨,花见裴也近乎痴迷地停下来动作,然后把性器拔了出来,嫣红的血肉蠕动,化成水的润滑液堵不住地汩汩流出来,花见裴看着穴口,又扶着性器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清和、清和……好好看,好舒服……”
景清和骨头都酥了,配合他摇着腰臀,臀肉被肏得变形,膝盖早就被磨红了,还要回头和花见裴接吻。
模糊的意识迟钝地想着,这样的日子他还得过一星期,从未吃过鸡巴的后穴含一个性器,会不会不用润滑也能直接插进去。
脖颈的疼痛拉扯回来思绪,景清和牙齿也在发痒,于是侧首咬住了花见裴的小臂。
鲜血顺着背沟流到了交合处刺激着花见裴,透夜四溅,景清和被捂着嘴狂肏,身体绷成一张银弓,每一次都是深顶,景清和翻着白眼痉挛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性器也被粗暴地搓揉撸动着,随后花见裴将性器完全拔出,然后直直地擦着前列腺捅进了结肠口成结。
景清和全身颤抖着被花见裴抱到了床上,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背上,手指蜷缩都费劲的景清和还得安慰终于清醒过来的花见裴。
“别、别哭了……换个姿势,我好累……”
成结的鸡巴碾着他的结肠转圈,景清和急促地挺了几下腰,性器也开始勃起,他拉住花见裴的手疲倦地放在唇上亲吻,“别碰……现在不碰……好累……”
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性器,花见裴看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带着哭腔问疼不疼。
景清和无奈地笑着,被他环抱着抚摸平息,“不疼……很舒服——裴裴,舒服吗?”
“……舒服,不想拔出来……”
第一次的射精持续了两分钟就结束了,“不想拔出来就不拔出来……全是你的……”
景清和把两个人的手放在微隆起的小腹上,感受到了穴肉中性器的跳动于是轻笑着。
“清和……我好爱你……”
景清和睁开眼睛和那双灰色的含泪的眼睛对视,他撑着床去吻他的眼睛,“给我一些时间……我也会来爱你。”
花见裴娇羞地抱着他蹭,但是景清和笑容却是一瞬间僵住,然后弓腰抱住肚子迎接猝不及防的第二轮射精。
霓虹的灯光从未拉床帘的窗户投射进来,景清和全身被禁锢着,脑袋还处于刚醒来的混沌,但几秒之后就清醒了,下半身酸痛过了几个小时已经好多了,后颈也没有了伤疤。
其实alpha还是挺适合做爱的,景清和胡思乱想着,闻着和体内一样的青梅信息素,就是某个人的屌还没拔出去。
凌乱的床单还来不及换,光脑再次电量用尽闪烁着红光,景清和把光脑设置成尾戒的模样,随后抓着床单慢慢抽离,半勃的性器堵着化成水的润滑液和一股股的精液,景清和无法控制地抱着肚子感受着被肏成性器模样的甬道恢复如初。
“呃……”
夹不住的菊洞被粗暴地塞进被撕裂的内裤,堵不住的水很快打湿了布料变大卡在穴口,景清和红着脸抖着腿去了浴室。
排泄一般糟糕的感觉,景清和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却排不尽射进深处的精液。
“混蛋……”
红着眼尾的人一只脚踩在浴缸上,一只手抠挖着后穴,可偏偏太里面了,不仅没有抠出来反而因为蹭过前列腺而勃起。
“清和……清和……”
光着身子的花见裴哭着寻着声音进来了浴室,“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要是每次都这样,老子一定会不理你。”
“……可是我又好难受啊……”
滚烫的躯体经过两天的发泄虽然好了一些,但是依旧在易感期。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进入软烂温暖的肠道,抱着他的腰让他坐下,勃起的驴屌就在他的面前,什么心思一眼就戳破了。
景清和轻笑着握住他的性器搓揉撸动,“裴裴,喜欢我搓揉龟头还是撸你的鸡巴?”
花见裴听不得景清和的荤话,红着耳垂嗫嚅着不说话,“喜欢深喉吗裴裴?”
景清和收好牙齿将滚烫粗大的鸡巴含进一个龟头随后拿起来花见裴的手放到了后脑勺,他微眯着眼睛双手抓住花见裴的大腿开始深喉。
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还要适应这根鸡巴,腥臊的气味充斥在鼻息间刺激着景清和,紧致的喉道完全容纳进非人的长度,景清和含着泪从上而下看着低头咬唇的花见裴,性器完全进入被他舌舔含吸,他手指上移,抓住了花见裴的薄胯,然后按下了充了一会儿电的光脑。
“清和……”
眼前的人坐在浴缸边,和浴缸一样瓷白的身体染上了绯红,被肏得变形的嘴含着他的性器收缩着喉口一下一下地深喉,花见裴忍不住弯腰双手抓住了他的脑袋开始挺腰。
含不住的津液滴落在浴缸边,景清和仰着头嘴都被肏麻了花见裴还没有射。
“清和……清和、我、我想射了……想成结……”
被遗忘许久的窒息感突然涌入大脑,景清和挣扎着要离开拒绝,可是花见裴却是抓着他的黑发不容置疑地快速操着,然后隆起的喉咙让景清和翻着白眼抓住了花见裴的大腿。
不断吞咽的精液和花见裴的喘息是浴室仅剩的声音,等大脑清醒一些,花见裴就慌乱地揉着他的后颈说对不起。
性器还不能拔出来,景清和混沌的脑袋下意识地支配双手替花见裴拭泪。
“裴裴……要被你肏死了……”
被肏开的嫣红喉咙发出沙哑的嗓音,景清和揉了揉自己下巴,抓住他后退的腿,一边听他说对不起一边舔干净他的性器。
“对不起听腻了,说些爱我——帮我把精液弄出来。”
景清和抖着腿挂在花见裴身上,花见裴赶紧拖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然后埋在他的胸口说喜欢。
景清和预定的机器人已经到了,正在门外处理狼藉,温热的热水混着手指,被含得温热的液体终于全部弄了出来,花见裴带着茧子的手摩擦着他平坦的小腹蹭着他的后颈关掉了花洒。
“想标记就——”咬。
景清和仰头,还没说完就被掐着腰标记。
血液顺着光滑的脊背染红了水珠逐渐变淡流下,景清和细细喘着气撑着墙,他被禁锢在墙角,浓郁的信息素挑拨着他的神经,试探着他的底线。
血液津液交融,景清和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臀肉被揉捏,穴口被轻轻按压,干涩的穴口微微张开,他们对视却无法交换眼神。
“想进去?”
花见裴摇头,景清和挑眉,“你觉得现在的你有可信度吗?”
花见裴委屈地咬着他的唇,嗫嚅着自己想舔。
“裴裴,想舔什么?”
面前的人脸更红了,比眼尾还要嫣红,低垂着头说要舔,不说舔什么。
“这个时候又害羞了?抱着我怎么舔?”
发软的脚放在了地上,花见裴直接跪下,光脑将面前景清和的模样全部投射在了他的脑中,留下的吻痕全部消失了,伤口也全部愈合了,就连信息素,也逐渐归于平静。
花见裴掩饰着失落亲吻他的性器,将顶端走液全部吃下反而用口水把他的性器舔得发水光。
景清和低头看着他,抬起一只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露出来粉嫩的后穴,喉咙发紧,“舔还是口?”
花见裴看不到眼前是什么,但是看着姿势可以猜测,兴奋的性器挺立,他分开双腿跪得更下,冷白的皮肤里面磨红了。
他抓住景清和的大腿亲吻,颤着说要舔。
“舔哪里?说了给你舔。”
景清和焉坏地欺负还有理智的花见裴,手指挡住了下体,花见裴红着耳朵亲他的手背,说他欺负他。
“裴裴,现在怎么看都是你欺负我吧,说出来就给你舔。”
“舔……清和的……屁股……”
越说声音越小,景清和笑着移开手,含着水光的眼睛低头看着看他看痴了的花见裴,弓腰亲吻他的头顶然后微微向前半步露出来闭合的小穴。
“舔舒服了奖励你。”
吻从大腿移到了会阴,景清和忍不住抓紧了脚趾,花见裴微微仰头嘬吻他的会阴,潮色很快染红那处,短暂充电的光脑很快罢工,花见裴眼前一片漆黑干脆闭上了眼睛,然后伸出舌尖探到了这两日日日温存的地方。
穴口因为承受过数次的撕裂愈合微微变形,花见裴舌尖上下划过,随后张嘴全部含住。
景清和泄出一声闷哼,自己握住了性器慢慢撸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粗红的性器按压着马眼。
潮湿温热的舌尖探入穴道,花见裴拖着他的臀让他坐在脸上,景清和的肩胛被墙壁磨红,双腿都放到了肩膀上,全身重量被花见裴稳稳拖着。
宽阔的浴室一角变得潮湿逼仄,化不开的信息素混杂着另外的香味往景清和脑袋里面涌,舌尖越近越深,穴口越张越大,不同于性器的坚硬,滑腻滚烫的软舌刮过敏感的肉壁,粗重的呼吸刺激着景清和收缩穴口。
穴口慢慢变软化成水,无力的右腿被抓住放下,景清和任由他动作,直到脚心触及到滚烫的肉棒。
冰冷的瓷砖变得温热,映衬着绯红的肩胛,景清和喘着气抓着他的头发撸着自己的性器,抬起的左腿发麻发软肌肉紧绷,右脚踩在花见裴的大腿上,踩着肿胀的性器摩擦,后穴被长舌裹挟着津液抽插,疯狂收缩的穴肉让两个人都泛着情潮,脚心都被肏红了,发着抖被握着脚踝摩擦。
“裴裴……我、我要射了……”
掐住他腰的手一用力,景清和完全坐在了他的脸上,侧着脸变换角度抽插的红舌刺激着景清和,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红舌退出还没缩紧的后穴被肉穴完全捅了进去,未到达的深度被迫撑开,花见裴按着他撑着墙壁塌腰开始抽插,轻而易举抵达了结肠口。
“哈、啊……嗯——”
微凉的精液射在了墙壁上和结肠口,花见裴顺着无力的景清和跪在了地上。
滚烫的血液滴在了白精上,景清和还在射精后的快感中就被注入了霸道的信息素,皱着眉推花见裴。
“奖励……清和,舒服吗?”
花见裴不肯退出来,抓住他的双腿打开站了起来,软掉的阴茎因为姿势滑出来一些。
景清和手放在小腹上眯着眼睛点头,手往后摸着他的后脑勺轻拍,花见裴头顶像是真地长出了一朵花,笑着和景清和接吻。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几瓶润滑液和一个项圈模样的牵引绳放在床上,旁边还有一个肛塞。
“给你奖励,跪下。”
花见裴抿着嘴,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性器然后手指将涌出的精液塞回去,“流出来了……”
“那就堵住。”
景清和拿起来手边的肛塞放到了花见裴的手里,轻声耳语,“没有含你鸡巴的日子就含这个好不好?把精液都堵在里面拔出来合不拢就可以吃你的鸡巴——”
花见裴慌乱地吻他堵住他,景清和笑着接受,退出来的软舌牵连着银丝,“裴裴,我才说几句啊?”
“不、不说了……”
“好好好——塞进来啊。”
金属的肛塞冰冷,景清和皱着眉适应他的大小然后坐在了床边拿起来项圈。
“铃铛?”
花见裴乖乖跪在床边,直挺的腰冷白优雅,粉嫩的乳头也挺翘着,肿胀的鸡巴充血也好看,青筋缠绕地吐着腺液,被他掐红的腰看起来淫乱色情。
景清和不说话,解开了项圈然后给他戴上。
瓷白的手指滑过脖颈,“清和……你喜欢这样吗?”
景清和挑眉,“一般般,但是我觉得很适合你。”
黑色的皮革环落在了冷白纤细的脖颈上,睁着眼睛的花见裴微微张嘴,灰色的眼眸眼尾还带着泪和红,皮带扣刚好扣在喉结上,很紧但是不至于窒息,银色的链条另一端在景清和手上。
景清和兴奋地拿起来床边的白纱放在了眼上,“裴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景清和很兴奋,声音发紧,花见裴也感受到了,浓郁的两味信息素眷恋地缠绕在一起,花见裴觉得景清和的开心兴奋也算是奖励,于是依言摆出来姿势。
淫乱色情却又纯洁,景清和鸡巴勃起乱颤,眼前的刺激汇聚成电流通过尾椎传入大脑。
“裴裴……你太漂亮了……”
手指痴迷地抚摸着他的下巴,随后伸进两根手指压着他的舌头玩弄着舌尖,含不住的津液流下,白纱滑下,露出来灰色浑浊的眼眸,而里面倒影着异常兴奋的景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