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护食”
三十七
在享受我的假期闲余之时也有关心一下顾时安，不过他真的很忙，打个视频电话的功夫竟是已经睡着了。
昏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一些刚冒出来的青茬隐隐若现，我轻轻敲了敲屏幕，“晚安啦。”
距离上一次见到颜康年已经是五天前了。再次见到他我可以确认这并不是巧合，因为他出现在刘总的办公室，并且把我叫了过去。
刘总一看见我就笑，夸张到站起来迎接我，“atthew你总算来了，快来和我们说说话。”
我自然是看见了颜康年，心下觉得不好，怪不得刚刚右眼皮一直跳，我还没有问孔青颜那个谎话还要不要继续编的。
“刘总，颜总。”
“哎呀，早说你们认识嘛，咱们两家之间本来就有很多合作，要经常见面的哈哈。”
刘总是个非常外向的中年男人，活泼开朗外加喜欢给人安排对象。现在他说什么我都只会点头，不敢和颜康年对视。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刘总是个爱抽烟的，自然是没意见，颜康年盯着我的眼睛，我点点头。
“刘总，”这回是颜康年开了口，“能让我和这个小伙子单独聊聊吗？”
“哎呦……闲聊可以，可别把我们公司的得力干将挖走就行。那你们聊，我去个卫生间。”
刘总出去的时候竟然对着我挤眉弄眼，恐怕我和李杰瑞分手的事还是被他给知道了，难为他最近一直憋着没有问我，当是王玉峰的功劳。
颜康年终于抽完一根烟，接着又点了一根，“为什么要撒谎？”
“什么撒谎？颜总您渴了吗，我给您倒杯水吧！”
“真觉得我查不出来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把戏？”
颜康年身上那种压迫感是打工人非常抗拒的，此刻我只庆幸和孔青颜并不是什么好到睡一床被子的好朋友，不然这个时候背叛他我会受到道德谴责的。
我还是给颜康年倒了一杯水，不过水杯要离他有些距离，不能让他把这杯水当做攻击我的武器。
“临时的救兵。陈知欢，年龄27岁，毕业于江城大学，学的是工业设计，学习成绩还算不错，毕业之后进了这行也算是一帆风顺，家中亲友……”
颜康年止住了，但是他却在无声中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
“顾时安认识吧，他现在和你是什么关系？”
听到顾时安的名字，我突然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站起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你下了什么血本吗？”颜康年也站了起来，眼神向下，带着威胁的语气，“那就告诉我你和孔青颜什么关系。”
他妈的，惯会拿捏我的心思。
我想知道，但是现在就这样败下阵来又很丢脸。
“他下了什么血本？”
“我要亲耳听到你解释你和孔青颜的关系，不然我不可能告诉你。”
“朋友关系。”
“什么朋友，男朋友、女朋友、普通朋友，还是炮友？”
“普通朋友！”
颜康年在我这里的大佬光环碎裂一地，他既然能把我查的连底裤都不剩，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和孔青颜怎么回事，还非要亲耳听，臭毛病。
“所以我的呢？”
这下颜康年身上的戾气都消散了，他喝了我给他倒的水，又点了一支烟。
“他跟我签了两年的合同，给我打工。”
“不是普通的合同，比如他这次突如其来的出差，其实是替我去工作了。”
我皱着眉头，显然不能理解。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他轻轻咳了咳，像是想要快点将这句话糊弄过去，从而能够掩饰一些什么。
“李家的小子，呵，不是很安分，不扯上你的话顾时安也没打算理会他，后来他来求我来把他按下去。这确实不难，但总要收些得罪人的辛苦费。我也不算为难他，不过就是让他帮我出出差，薪资很高的。剩下的就算是他的家事，我不便细说。”
“这些算不上什么，累一些罢了，年轻人，能熬就熬。”颜康年起身来拍我的肩膀，像是领导催眠下属一样，让我跟着他的思路走。
“不过我在查你的时候发现一件有趣的事，你和顾时安竟然是同一所高中的，这事儿是巧合吗？”
我被这话镇住，先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后疯狂回想，最后确认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十八
顾时安回国的时候我仍旧在处理工作，正陪着英国的客户去体验湘菜，并不知道他提前回来了，也没能去接机。
等我一身烟酒味回家的时候发现灯亮着，顾时安坐在沙发上看向我，又站起来，张开了双臂等我的拥抱。
因为有些醉了，我几乎是摔在顾时安怀里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酒意更浓了，看他脸的轮廓都有些不清晰。我抬起来的手被他攥住，他咬着我的下唇，又挤开我的牙关，顾时安的味道唤醒我的记忆，我和他十指相扣，被他压在沙发上吻做一团。
外套被他脱了扔在地毯上，衬衫解了三颗扣子后被咬住锁骨，他又吻回来去吸我喉结，我呜呜着觉得难受又痛快，想去扒他的短袖却不得章法，手软了被他锁在头顶。
他的膝盖顶在我勃起的欲望上，较高的体温贴着我的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流引向我，他只穿着短裤，比起我他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顾时安分开我的双腿，忍不住似的用膝盖顶弄我的下体，蹭到了敏感的位置，他却没有察觉到，那濡湿的内裤贴着我，我难忍情欲扭动了身体，快感更盛，我的双腿攀上了他的腰。
“欢欢宝宝，好想你。”
他又顶弄一下，我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因为爽快而挺起了腰，微微抬起来头来想要和他接吻。
他却故意不来亲我，用手隔着布料揉我勃起的阴茎，“想我吗？嗯？”
“想你，想你……”我拍他的胳膊，催促着快一点，醉意和委屈让我的眼角湿润，微微泛红的眼睛最是勾人。
“顾时安……亲亲我。”
我被他抱起来，面对面坐着接吻，我的抵着他的，两根碰在一起像是要忍不住爆发。
我想起来上一次被他哄睡着了没有给他解决，一只手往下探去摸索他的性器。
真正摸到的时候才会觉得害怕，我的手被他抓住，往下按去，他包着我的手握住那根粗壮又滚烫的东西。
想要逃跑就会被吸住舌头，他钳制我的手上下撸动，点点渗出来的清液将我们两个人的手弄得潮湿，他手心的汗我手心的汗混乱不堪。
他来咬我的脖颈，在我的下巴上舔吻，顾时安低喘时让我兴奋，下体那处女穴像是发了大水一样把我的西裤都浸湿了。
我的也被照顾到，从来没有体验过两根握在一起的触感，我的偏秀气，被他的一对比矮了一截，清液浊液混在一起，顾时安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牙印。
酒几乎醒了大半，又在这个时候害羞，顾时安抱着我不肯撒手，而他的大腿太热了，顶在我的双腿之间，总觉得我要用那处把他的大腿湿透了。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们抱着，互相抵在颈窝处度过这段温存时光。
“想给你个惊喜，想让你一回家就能看见屋里亮堂堂的，有人在等你。”
我一时无言，顾时安是了解我的，他懂我的寂寞，他来温暖我了。
“工作顺利吗？”我转移话题，以免自己会矫情到要哭出来。
“还好……不算很顺利，但是能够解决。”
顾时安摸着我的后脑勺，顺着我的头发，像是安慰撒娇的小孩一样。
“我见过颜康年了。”
顾时安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又开口，“是吗？是不是挺帅的……咳……”
“还知道你签了合同。”
“哈哈……大家都签合同，欢欢也签合同不是吗哈哈。”
我直起身子来，“顾时安，别想蒙混过关，我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时安不敢看我的眼睛，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搂着我的背胡乱摸索。
“欢欢，能不能等一等，再等一段时间就行的，可以吗？”
“不可以。”
他没想到我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啊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我挑起他的下巴，“告诉我实话，不然我就要把你赶出去，把门锁密码换掉。”
我靠近顾时安的脸，靠他极近，几乎要亲上他的嘴唇，又故意离开，“我去洗个澡，给你考虑的时间，是打算告诉我还是打算穿着短裤被我赶出家门，你考虑清楚哦。”
我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装着柔弱的样子站起身来，却不肯让他来扶。
我能感受到他在看着我的背影，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之前把衬衫脱下，扔在了地上。
三十九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被顾时安吓了一跳，他正坐在卫生间的墙边。等我打开门的时候带着委屈的表情看着我，委屈又可怜，偏偏我最吃这一套。
“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蹲下身子，和他对视。确保他能闻到我身上刚刚用过的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相同。
顾时安看着我，把我肩膀上的毛巾搭在我的头发上，帮我把头发上的水接住，轻轻揉了几下帮我擦头发。
“等你出来。”
我握住他给我擦干头发的手，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之后又把它拿开，“我可以自己擦头发的，”我凑近他的脸，看他微微皱着的眉头，“我家可是不留陌生人过夜的。”
我站起来要走，打算去吹头发，身子一轻，被他从身后抱起来，我整个人悬空，惊呼着：“顾时安！发什么疯！”
他把我放到洗手台上，冰凉的陶瓷贴在温热的皮肤上，我忍不住要躲，被他压制住。
“我没有发疯，我不想离开，我也不想让你改掉密码。”顾时安的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说完之后又叹一口气，原来是察觉到我被冰到，托着我的腿把我抱在怀里。
“抱歉，我只是……”
我捧着顾时安的脸，“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了解你，希望能够和你站在一起，更不希望你瞒着我还要为我做一些我并不知道的牺牲。”
别被我的表象迷惑，说的话温柔体贴，但是顾时安再拒绝我我就要把他扔出去了。
”我可以先帮你把头发吹干吗？”
好吧，再等他一会。
顾时安取了吹风机出来，用了我喜欢的冷风，一点一点帮我吹，他的表情认真，像是在处理什么要紧的工作。
我和他一个高中，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种长相完全就是我的菜啊。转念一想，父母离开的时候我刚刚上了高中对于周围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注意不到其他人可能也算是正常吧，我的心情变得低落，心口处痛痛的。
等我被他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需要喝一点酒吗？”
顾时安摇了摇头，伸手理我额前的碎发，“我们酒量都不好，”我们对视着想笑，“我想我需要一个拥抱。”
我们拥抱着，我能听到顾时安激动的心跳。
“如果……如果我的出身不是那么光彩，你会嫌弃我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反而会为你骄傲，出身不是你能决定的，称为什么样的人才是，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很和我的心意。”
顾时安搂在我腰上的胳膊收紧，像是强压下去什么，呼吸都变得急促。他来捕捉我的嘴唇，和我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好吧，这个故事可能会有些长。”
故事要从三十年前开始。
顾时安的妈妈认识了一个去莲城出差的男人，他高大帅气，健谈又有礼貌，像是一位绅士。热烈又浪漫的恋爱开始了，自由遇上自由，他们有说不完的话，有接不完的吻，甚至缠绵又禁忌的性。
只是这段轰轰烈烈的爱情维持了六个月就被撕碎了伪装的纱，原来那个从天而降的完美男人在故乡有自己的未婚妻。
顾时安的妈妈选择和他分手，是非常坚决非常厌恶的分手。
可还是有了意外，顾时安就是那个意外。未婚先孕对于一个那个年代的姑娘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顾时安的外公外婆和他们的女儿断了联系。
坚强的母亲选择留下自己的孩子，带着他离开了莲城，开始了新的生活。
顾英女士后来找到了新的男朋友，也结了婚，这个继父对顾时安也很好。
顾时安来江城是因为继父的工作变动，他们一家人都搬了过来。他一直没有纠结过亲生父亲是谁，或者住在哪里。他觉得没必要去找，顾英女士并不忌讳在他的面前提起他曾经有个不太好的父亲，以此教育他如果敢欺骗别人的感情会打断他的腿。
遇到亲生父亲是个意外，李胜国被一辆逆行的摩托车撞到在地，放学回家路过的顾时安救了他一命。
姓李……
我有所察觉，拨弄他头发的手停了下来，他与我对视，点了点头，“没错，是那个李胜国。辰正的董事是我的父亲，李杰瑞算是我的……我的弟弟。”
四十
我不知道我要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做出什么样的应对，或许我该为他妈妈的经历惋惜，又或者该为我们之间的相遇感叹是命运的玩笑。
我不知道，所以我选择亲一亲他的脸，揉一揉他有些扎我脸的头发。
“看来你要被你的妈妈打断腿了。”
“为什么？”
“你想要抢走弟弟的男朋友，太坏了。”
顾时安捏我的耳垂，他扇动的睫毛实在是让人沉迷，我无法陈述，却觉得看到了晴朗。
“该被打断腿的人是他，你们刘总想要介绍的人是我才对，那几个月突然被调去国外，你猜猜是谁搞的鬼。”
“李杰瑞？为什么。”
“或许我的故事要继续说一段才能为你解答了。”
李胜国见过顾时安之后就起了疑心，看过他们照片的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他偷偷做了亲子鉴定，背着顾英找到顾时安的学校，相认，但其实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不过后来李杰瑞发现了自己并不是李胜国的亲生儿子，原来外边还有一个真的“太子”。
他大闹了一场，把顾时安调查了一个底朝天，还要和他成为好朋友，知道他在联云工作之后还让其他人给顾时安下绊子。
仍旧觉得不解气之后把目标对准了我，不惜牺牲色相也要让顾时安难受。
说到这顾时安还笑了，“我当时已经知道李杰瑞是谁了，还以为他是来打消我回李家的念头的，我没在意。”他又来贴着我的额头，“后来他要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慌了，尤其是你还同意了。”
他捏着我的腰，揉着我的软肉像是要一口给我吃了。
“你慌了为什么不主动来追求我呢？说不准我会答应你。”
“我……我当时害怕，感觉自己像是不敢见阳光的老鼠，你那么好看，愿意和他约会……”
“那你怎么敢强吻我？！”
我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和他面对面，要和他清算一下了。
“他和我说你真好，还说亲你的时候你总害羞，我忍不了了，我想要把你抢走，想要把他扔去太平洋里算了。”
“然后呢？”
“可是你说你在和他交往，你还打我，”顾时安捞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就扇在这里，好疼啊。”
我把手抽出来，“别拿这一套来迷惑我。”
“所以你和颜康年签了合同，他对李杰瑞做了什么？”
“你心疼他？”
“顾时安！”
“好吧……不过就是联云去抢些辰正的生意罢了，再让颜康年去告诉李胜国李杰瑞最近真的很不安分，让他赶紧进公司锻炼去了。”
顾时安隐瞒的那些看来是永远都不会说了，他又来抱我，“不要听他们颜家人胡说，没有什么‘血本’，不过就是让李杰瑞别来烦你了，也不想你难过。”
我没有说话，浅浅皱着眉头。
“你生气了吗？”
“如果李杰瑞没有横插一脚的话，你会怎么靠近我？”
刚才真的应该倒一些酒喝的。
顾时安坐直了，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联云今年和你们公司有合作，我会因为工作原因暂时和你成为工作伙伴。从简单的聚餐之后我会问你之前在的学校，在你想要保持距离之前说出我看你很眼熟的暧昧话语。
假期的时候再邀请你一起去逛逛母校，然后说我看过你的竞赛作品，让你发现原来我不只和你同一所高中，甚至还是同一所大学。
我会给你介绍我的家人，告诉你一些隐秘故事，在你可怜我的时候让你抱抱我。
我还会在网络聊天上和你讨论最讨厌去哪里出差，最喜欢哪里的美食，给你分享遇到的奇葩客户。
我约你看电影，看美术展再看博物馆，一起去露营，在野外看星星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的眼睛让你害羞。
我会在送你回家的时候吻你，你微醺时脸红红的，或许你会在第二天装作若无其事，那之后我会放肆自己的行为，让你觉得退无可退。
我会一点一点走进你的心里。”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又觉得嗓子被堵住一样难受，我抓着他的手，捏紧他的衣服。
“就是有些可惜，这些勾引招数还没有拿出手就被打乱了。”
顾时安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知道他有假装的成分却仍旧心软。
我凑过去亲一亲他的脸，“如果给你一个一键通关的特权，你还会觉得可惜吗？”
“欢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那点半真半假的委屈变成了真的，他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我的也是。
“我也喜欢你。”
他吸了吸鼻子，眼神里一半温存一半情欲，“你明天可以请假吗？我想要我的奖励……”
我犹豫一秒，小小声说：“可以。”
“但是！如果你一会有说半个奇怪的字，我……”我那挣扎的话还未说完，顾时安哼哼着咬我的脖子，把我的衣服撩了一半，顺着我的腰揉到了胸口。
四十一
“一点奇怪的话都不能说吗？我有很多奇怪的话想要说。”
顾时安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湿痕，还要贴着我的乳头吹气，紧紧有过的几次经历也是顾时安带来的，现在它可怕的硬了。顾时安显然也发现了，这处引起了他的兴趣，张嘴咬住。
温热的口腔，不肯放松的牙齿，他的舌头挑弄着我，再用两只手来捏着我的乳肉往中间聚拢，明明薄薄的一层软皮像是真的充满了柔软。
“你这里会不会出奶呢？欢欢宝宝。”
“顾……顾时安……不要，”
顾时安被我抓着头发，却让他更加兴奋一样，他的腿又顶开我想要合拢的双腿，在我的隐秘之处磨蹭调情。
“我偷偷买了套，放在你的床头柜底下藏着，你发现了没有？”
我此时正被他的大腿折磨着不知所措，根本没有精力回答他的问题。那处明明并未开发过，怎么自己通了门路一样湿湿滑滑，像是要把我新换的内裤洗一遍。
“有没有发现？”
他来解我的裤子，其实是睡裤，哪有可解之处。他在我性器顶起来的位置上胡乱揉了一把，我哼哼着想要逃跑，这简直太刺激了。
我害怕又紧张，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都泛红。
可是顾时安不会放过我，他亲着我的肚皮，舔着我的肋骨，“欢欢，欢欢……你身上香香的，我好早之前就想这样对你了，我想操你……”
那些矜持什么的似乎飘走不见了，在两个人发疯的氛围里我被他裹挟着往欲海里沉沦。
“时安……唔……”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抬了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那些光亮少一点照过来就少一些惧怕。
我的裤子早就已经解无可解，顾时安索性直接扒了下来，看到我穿着白色的内裤，他伸手下来摸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