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请安
依照礼法后宫妃嫔晨昏定省都是不能免的,不过这代帝后萧镜尘是男子,许多规矩都是能省即省了,每月初一十五按照旧礼拜见正宫,萧镜尘不得不一大早就爬起来,怀里的人儿还没醒,小东西被折腾了一晚如今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两人夹在中间睡了一晚上,伴随着身后人的起身蓦然觉得背后一凉,睡梦中的寒玉打了个哆嗦,直往身前温暖的怀抱里钻。
韩元澈清晨就要上早朝,自然醒的早,怀中人的举动明显取悦到了年轻的帝王,伸手拦住少年的腰肢,抚摸着两人昨晚在这具身子上留下的斑驳印记。
萧镜尘看着韩元澈眼底越发要烧起来的欲火,连忙出声提醒道:“早朝时间快到了,没时间玩了,我待会要回中宫,小玉儿我带回去?”
韩元澈低头看了看怀中睡得正香的少年,微微摇了摇头,“罢了,让小家伙再睡会儿吧。”
萧镜尘倒也没说什么理了理自己的袍服饶有兴致的看着韩元澈小心翼翼的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扒楞下去,塞进被窝里,萧镜尘一边帮韩元澈整理着朝服一边用眼神示意备在龙床边的锁链,那是一对儿小巧精致的脚镣。
韩元澈顺着萧镜尘的目光看去,那脚镣是自己早早准备着得,原是想着这小家伙要是不乖的话就把人绑起来肏,谁想到自己皇叔送来的这小探子出乎意料的乖觉,识时务的很,昨晚竟是忘了用了。
“无需,让小安子进来守着。”
龙床上的人儿似乎睡得并不踏实,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想来是不适应突然凉下来被窝,萧镜尘体贴的给少年又披了层薄被,嘱咐被传唤进来的小安子将炭火烧的更暖和一些,而后两人该上朝的上朝,该回宫的回宫。
……
寒玉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一条材质极好缎带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少年挣扎着想要起身,刚动一下就感觉浑身酸疼,胳膊一软直接摔在了龙床上,守在一旁的小安子听到响动连忙伸手想去扶,却不想惊到了被剥夺视力的少年,陌生的气息让少年下意识的警觉起来,死死抓住自己身上的薄被,不断地往后退去。
小安子看着寒玉就要退到边缘摔下去,连忙出声道:“公子,您再后退就掉下去了!”
听到小安子的话寒玉身子一僵,伸手探了探果不其然摸到身后已经悬空,连忙停下动作,小安子继续说道:“奴才安平,公子喊我小安子就好,陛下命我守在此处,公子如若有什么需要传唤奴才就好。”
少年寻着声音的方向微微作揖道:“寒玉。”
小安子显然没想到少年会这般,身为奴才怎能受得了主子的礼,这要让自己师父看到非得剥了自己的皮,但也是寒玉着举动让小安子心里莫名的温暖。
安平是自小就送进宫里的,自记事起就已经是净过身的了,自小生长在这深宫之中的小安子只知晓要听命行事,被灌输的都是些宫规准则,哪里受过这般的礼遇,看着被蒙上双眼的少年,安平也知道这少年是摄政王送进宫的探子,但陛下却吩咐好生伺候着,皇家可真是奇怪,探子难道不应该被关进暗牢么?哪有抱上龙床的。
……
寒玉原本是想要下床洗漱的,往常这个点早已醒来做早课了,现如今自己目不能视也不知现下几时,被褥下是赤条条的身子,意识到自己未着片缕少年实在不敢从被窝里出来,原是想问安平要一身衣裳,却不想安平却道:“公子,陛下临走前嘱咐过,说不让奴才给您拿衣裳……。”
少年只当韩元澈怕自己出去乱逛,便道:“亵衣也不可吗?”
安平为难了片刻道:“陛下只留了一件……一件……纱衣……。”
寒玉微微歪了歪头,纱衣就纱衣呗,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啊,于是唤安平帮自己取来,拿到手里才知为何方才安平那般扭捏,轻薄的纱衣拿在手里如若片羽几乎没有重量,想必哪怕是秦楼楚馆的倌儿也不敢这般胆大。
少年手里拿着那件就算穿估计也跟没穿没啥区别,说不定还不如没穿的纱衣,正在纠结之时,寝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寒玉循着声音瞧着门口望去,被蒙住的眼睛看不到来人,但安平不瞎啊看到来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叩见贵妃娘娘、淑妃娘娘、贤妃娘娘。”
跟在萧镜尘身后的三人显然也瞧见了瑟缩在龙床上,双手抓着薄纱不知所措的少年,赫连枫不由得挑眉嘲讽道:“哟,这大白天的怎么就有小妖精爬龙床了呢?”
“回淑妃娘娘的话,这位是陛下亲封的玉妃……。”
“我跟你说话了吗?”赫连枫常年混迹沙场不怒自威的气场直接将安平吓得连忙跪下请罪,赫连没有理会跪在龙榻下的小安子,上前两步就要去拽寒玉身上的被子,察觉到来人的意图少年死死抓住被褥,但奈何少年的力气又怎能比得上武将出身的赫连枫,拉扯间被子已经被男人拽下去大半,几乎就要遮不住身子。
安平不知什么时候被萧镜尘挥退,走之前有些担忧的看着小公子同一向脾气暴躁的淑妃拉扯,奈何身份低微只得行了礼后退了出去,寒玉听到寝殿的门被带上,下一刻自己身上的被子被完全扯下。
遍布着欢爱痕迹的身子就这般暴露在众人视野中,赫连枫欣赏着少年惊慌无措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昨晚玩得挺激烈啊。”
赫连枫抓着少年的手将人儿从床上拎起来,受惊的少年不住地挣扎,被蒙住的双眼无法视物,但男人身上暴虐的气息让少年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萧镜尘按住赫连枫的肩膀,将被拎起来的少年接下来搂在怀中,“好孩子别怕,我在。”
寒玉如同捉住了黑暗中的救命稻草,拼命地往萧镜尘怀里钻,男人顺手拿过之前少年抓在手里的纱衣给少年披上,轻薄的布料触及皮肤时少年下意识的抗拒,却听闻男人低声威胁道:“不喜欢这个?宝贝儿是喜欢光着?”
最终那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纱衣还是被穿在了少年身上,被蒙住双眼的少年并不知道这件大红色的薄纱披在自己身上不仅没能起到半点遮蔽作用,纱衣衬的雪白的皮肤,皮肤上印着点点红痕,萧镜尘将少年抱在怀中安慰,无法视物的少年感知着不熟悉的环境,只能不断地将自己靠近唯一一个熟悉的人身边,寻求着一丝安全感。
“你吓到他了,赫连。”
唐慕辰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赫连枫却不以为意:“就一个玩意儿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多精贵呢?”
姜少辞适时地咳嗽了一声,这才让少年发现屋子里还有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玉儿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寒玉的模样就跟被惹急眼的兔子似的,似乎随时可能蹦起来给男人一脚,最终还是按耐下来道:“需要我做什么?”
“做爱。”
听闻韩元澈的话被捆在椅子上的韩司珏瞳孔微缩,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知道了这小兔崽子的用意,寒玉听闻男人的话倒也没犹豫,抬手解开束缚在腰间的丝带,任由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赤着身子爬上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跟我哦。”
寒玉微微皱了皱眉,韩元澈将人抱起慢慢走向被捆住的韩司珏,无视对方警告的目光将少年放到了对方身上,“把他的精液榨出来,我就让你见义父。”
麻绳硌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双腿跨坐在韩司珏身上,他这身子早就被多少人享用过了,也不差这个,这般想着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性器,被调教了这么久的少年早已知晓了床事间如何能使对方快乐,为了方便少年动作,早在之前韩司珏身上的蟒袍就被剥了下去,寒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的阳物自亵裤中掏了出来,热硬的巨物被少年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着,无法言喻的韩司珏纠结的看着怀中无法视物的小玉儿,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后悔不应当送小玉儿进宫的,看得出来这两个月小家伙没少受苦。
寒玉抚弄着手中的巨物,看样子男人应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只需要快点做完,希望狗皇帝能够履行诺言让自己见上义父一面,这般想着伸手搭在了男人得肩头轻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再乱动,但身体却时不时颤抖着,被蒙住双眼的寒玉并不能看到自家义父被气得肝颤的模样,奈何被堵上了嘴浑身上下也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狠狠地瞪着自己那怨种大侄子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男人的欲望,哪怕韩司珏再如何抵抗也只能任由自己在养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寒玉觉得差不多了手指探入自己的前穴儿,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就想坐下去,却被韩元澈拦了下来,男人一手捉住小玉儿柔软的手一手摁着少年的腰跨,让少年的手指狠狠的肏进了自己的穴儿。
“我之前没教过你么?前戏要做到位,手指要插到底。”寒玉的手被男人捉着一下一下撞入甬道深处。
“唔啊……嗯啊……嗯——”
韩元澈松开少年的手,看着少年手指上沾染的汁液满意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行了,坐上去吧。”
寒玉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巨物,慢慢的扭动着腰跨将男人的阳物吃进穴儿中,伴随着粗长的阳物一点点破开穴壁闯入更深处,少年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得甜腻了起来,韩司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紧致软嫩的腔道包裹着,不断地吮吸挤压着剧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三十岁老处男此时此刻正埋在自己最宠爱的养子穴儿内,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欲望,但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沉浸在温香暖玉中,甚至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肢配合着少年的起伏更用力的肏弄着身上的人儿。
少年搂住男人的脖颈,借着力不断地抬起身子而后再狠狠落下,汁液将男人的阳物沾湿,就着润滑很快少年就撞开了自己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埋入子宫的刹那少年吹潮了,潮水击打在男人的阳物上,从未体会过这种情事的男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