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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席医生和金毛狗狗一点双人lay()

 

“席清你说真的?老婆真的怀孕了,还是生殖腔和子宫同时?”奥古斯特小心翼翼的扶着路星儿坐下。

“没错。”

“那…”

“还不行!”顶着司律悄悄关心的眼神和兰德尔伸长脖子的注视,席清宣布了这三个字。

结果晚上说着还不行并以医生方便照顾孕妇强行申请到陪睡名额的席清医生不老实的褪去了路星儿的衣服,手探向下方扩张起来。

“干嘛呢老公?你想吃独食?”

“这不是怕骚老婆太累了吗?我一个人伺候你就行了。”席清手上不停,两指在穴道里探索。

怀孕了更加敏感的花穴已经有蜜水慢慢流出,让扩张变得容易起来。

“唔…你一向坏心眼是最多的,”路星儿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们确实玩不过你。”

席清一边扩张一边俯下身轻轻亲了一口路星儿,“谁让骚老婆也最宠我了呢?”

手指添到了三根,下面已经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嗯…是吗?我咋不知道?”

为了不压到路星儿的腹部,席清跪坐在床上,将路星儿的双腿抬到了自己腿上,让她整个下半身悬空,只剩肩背能贴在床上,换上了自己的肉棒缓缓从穴口就着淫水插了进去,“必须是!”

他神情严肃,难得的幼稚。

下身被火热的肉刃一点点顶开,饱胀感传来,路星儿舒服的放松了身体,“唔…你说是…那就是吧,呃……顶到了……嗯哈…”

怀了孕后子宫口变浅了,席清的肉棒还剩着一截在外面,就轻易的插到了宫口,他前后摆动着身体,龟头在宫口缓缓撞击,蹭开一个小口,他继续挺腰,将小口磨软顶开,把龟头卡了进去,宫口的褶皱被撑开套在他的龟头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泛至全身,路星儿呻吟着,全盘接纳了他的入侵。

“嗯…用点力……插我…”

“怀着孕呢!别骚!”

但是席清还是掌握着力道加重了抽送,相连处发出水声,路星儿的两片花唇分开,就贴在他肉棒两边,随着他的动作翻开又合拢,快感一波波袭上头皮,子宫里被插的酸软,甚至感觉能顶到胎儿未成形的胎膜。

毕竟怀着孕,席清不敢顶得狠了,便用龟头浅浅在子宫口反复研磨,偶尔整个龟头顶进子宫,让路星儿娇喘连连,她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奶子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由于下半身被搭在席清的腿上,穴里的快感无限放大,她甚至能从被顶得凸起又消下去的小腹上感受到席清的肉棒在他体内驰骋的景象。

席清很想俯身去吻她,因为她的表情真的很诱人,但是又怕变换姿势压到她的腹部,只能伸手按上了贴合在他腹间的、肉棒插着的上方的花蒂,轻轻摩挲按压。

路星儿一瞬间爽得仿佛失了魂,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花蒂被按压揉捏,比肏穴更直接的快感过电一样直冲头皮,她皮肤绽开一层粉红,摇着头不断呻吟。

“啊……别…别按……爽死了……哈啊……”

“不喜欢吗?骚老婆,你里面咬得好紧。”

路星儿难耐的呻吟着,伸手想去抓席清的手臂,没想到席清反而拉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碰花蒂,那一颗凸起的敏感点带来的刺激快又狠,花穴里湿哒哒的喷出一股水,她蜷起腿弯死死的缠在席清的腰上,被玩出了眼泪来!

“好哇!席清!你小子吃独食是吧?!”奥古斯特突然闯了进来,吓得路星儿一哆嗦,穴里夹得更紧了。

“嘶!”席清差点就这样交代在花穴里,没好气的瞥了太子一眼,“我记得太子殿下洁癖挺严重的?请帮我们关好门,谢谢。”

“早没有了!我早被脱敏了!”奥古斯特嚷嚷着,脱下衣服上了床,“重点是这个吗?你不是说还不行吗?!”

席清动作不停,阴茎一次次捅进子宫,“对啊,你们不行,我行。”

屋里充斥着红酒和玫瑰的信息素,把奥古斯特刺激得不行,他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加入其中,两股顶级alpha的信息素熏得路星儿极度燥热,全身泛起红晕,穴口一张一合,一股股蜜水流出,又被肉棒堵在穴里,她昏昏沉沉的喘息着,叫得奥古斯特的欲望高高挺起。

他懒得再和席清算账,扶起路星儿的身体,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玩起她的奶子来。

姿势的变化让体内的肉棒从路星儿宫内的敏感点上狠狠戳过,“唔……慢点…笨狗子……”

奥古斯特扣着她的脸吻了上去,将她娇嗔的话语堵回口中。

一吻毕,路星儿神色迷离,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美得像坠落凡间被染上情欲的天使。

“老婆,狗狗也想肏你了。”

说干就干,他和席清配合着让路星儿双腿分开跪坐在他俩中间,开拓起路星儿的穴口来。席清的肉棒还插在花穴里,被他手指直接摸到,aa相斥让他恶心得不行,和席清互翻了一个白眼,索性转去开拓路星儿的后穴。

之前也是有过被两个人一起弄的经验,后穴已有一些肠液分泌出来,奥古斯特随便弄一弄便开拓了两指,他又三指齐插,就着肠液润滑很快便畅通无阻。

他心急的换上肉棒,一点点钉进了路星儿的身体里。

“啊……慢一点……好胀……呜呜……两根大肉棒……”路星儿双腿酸软,撑不住身体往下坠,又被两个肉棒顶着,被它们越肏越深,淫水将下体浸润得亮晶晶一片,怀了双胎的身体即使只有两个月,小腹却鼓得像是怀了三四个月一般大,贴着席清的腹肌摩擦。

“悠着点,两个腔室同时怀孕本来负担就重。”席清皱了皱眉,似乎在判断这些动作对母体的伤害性。

路星儿却夹了夹穴,伸手捧着小腹,催促起来,“动一动……嗯哈……没关系……操我……粗暴一点没有关系……”

身后的金毛大狗听话的挺动起腰肢,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将路星儿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乳珠被他玩得充血高挺。被满足的快感让路星儿仰头完全靠在了奥古斯特身上,享受着。

“啧,你啊你,总是很骚。”席清无可奈何的叹气,掐过路星儿的下巴,终于吻上了她的唇,也开始在花穴里肏干起来。两个人的肉棒隔着中间薄薄一层肉壁在路星儿体内撞击,穴内嫩肉不断被分开又合拢,层层褶皱被撑开蹭过,干得她高潮迭起,有淫水肠液伴随着肉棒的抽出从穴口被干出来,糊在穴口和连接处撞出“啪啪”的声响。

双倍的快感迅速累积,“嗯啊……好舒服……肏得好深……顶到孩子了……唔啊……”零星破碎的话语从被吻着的唇齿间泄出,给房间内又添了几丝淫靡的气氛。

下身的肉棒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替着你进我出,明明在不同的穴里插着,却肏出一种你追我赶的焦灼感,路星儿被他俩的暗暗较劲折磨得不行,双腿无力,直往下坠,奥古斯特不舍得放开玩弄着的奶子,只好释放出自己的精神触手,卷住她的大腿抱在了空中,让她好受一点,席清见状,也放出自己的触手,就着他揉捏得挺起来的奶头往奶孔里戳。

巨大的刺激袭来,路星儿含泪扶住席清的双臂,任由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肉棒一次次的顶进子宫,顶到后穴的骚点,她脑袋逐渐一片空白,不断颤抖着,迎来了猛烈的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肠液喷洒在龟头上,席清和奥古斯特对视了一眼,趁着她高潮,体内穴肉还在不停痉挛吸夹,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水液从三人连接处被打得飞溅在床上,两根肉棒一次次戳到最深处,最后一起顶着骚点射了进去。

“呼!老婆!”奥古斯特低头咬着她后颈的腺体,和席清一起一抖一抖往里灌着精液,热乎乎的白精又多又烫,打在路星儿身体里,让她小腹更加鼓胀,奶孔也被彻底戳开,触手还在孜孜不倦的往里戳弄,让她两只奶子颤抖个不停。

花穴里是席清抵着生殖腔口在喷射,后颈的腺体却被奥古斯特咬着,这种感觉让oga反应极大,像是有两个强大的信息素在她身体里争夺主权,最后谁都不愿相让,于是两个强大的alpha同时标记了她,让她产生了双重背德的快感。

“呃啊……要死……好厉害……狗狗和老公……好厉害……呜呜……要死了……”她胡乱的摇着头,眼泪撒了一脸,汗湿的黑长卷发一缕缕的晃荡,拂过奥古斯特的胸腹,让他酥酥痒痒的。

席清也粗喘着气,射完了精液的肉棒依旧埋在温热的穴里,他又追着路星儿张开的嘴唇深吻起来,舌尖不停探入她口中搅弄。

路星儿失神的任他们为所欲为,身体抽搐着,还没有从巨大的刺激里缓和,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瘫在他俩身上。

“喂,席清,换换?”奥古斯特作势要拔出肉棒和席清换位置。

“换什么换?”席清还没开口,一个声音响起,兰德尔双手抱臂,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他身边是面无表情但眼神里写满谴责的司律。

抱臂的姿势将兰德尔饱满的胸肌挤压得更大,黑色的紧身背心几乎兜不住,他慵懒的开口,“该咱俩了吧?”

要死!刚回过神看到这一幕的路星儿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嘿,兄弟,听说了吗?凯旋之前全体抚慰军要在操练场上举办一场抚慰活动!”

“哥们儿,你确定是全体?那个平时最难申请到的帝国玫瑰也来?”

“千真万确!”

另一个大兵也加入了讨论,“本来以她的s级别是不用来的,但是是她主动申请加入的,说既然是全体抚慰军,那她也有责任和义务,更何况帝国全面胜利,这是给战士们的奖励,她义不容辞什么的…”

“听说她很骚的,经常四五个alpha一起抚慰,下面都被肏肿肏烂了去找席主任拿药。谁知道这是不是她给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就算是这样,我的级别和军功点也很难申请到她的抚慰…所以管她是不是找理由发骚呢!”

“就是,这次一定要肏个够本!”

很快就到了活动日,战士们一早便在操练场上聚集,而法越扯越难受,她难耐的扭了扭腰,听到了纯情打野粗重的呼吸,她似是醉得狠了,忘记了男女有别,忘记了面前的男人是谁,只想快点有人帮她解开这个勒得她难受的玩意儿,一手撩开衣服,一手抓起“哥哥”灼热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

“哥哥,勒得好疼,帮我解开好不好?”

薄薄的束胸带下就是女孩绵软的胸乳,温热的触感不断从手心传来,邹凌野瞪大了双眼,这个赛场上一往无前,出手果决,被誉为“野王”的食肉型打野此时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酒直接醒了大半,慌乱的想缩回手。

“哥哥,”路星儿死死抓住他的手,撒着娇,“帮我呀!”

侧面有一排固定的卡扣,邹凌野知道,只要解开它,女孩纯洁的身体就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所以在女孩的意识里,她的亲哥哥是可以对她做这种事的吗?

他的手搭上了卡扣,将不平静的眼神隐藏在睫毛投射下的阴影里,“星儿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凌野哥哥啊!”

原来还知道他是邹凌野,他解开了一颗卡扣。

“星儿经常让你哥哥帮你做这些事吗?”

“哥哥对我最好了,还会帮我洗澡洗头发。”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

两颗。

“你和哥哥关系很好?”

“嗯嗯,我们一起长大的,哥哥最好了,他还支持我打电竞……呜,想哥哥了。”

三颗。

束胸带失去了固定,松松垮垮的挂在没了束缚舒展开的胸乳上,他看着舒服得眯起眼睛的路星儿,语气愈发温柔,带着蛊惑,“星儿以后和凌野哥哥在一起好吗?”

路星儿歪歪头,凌野哥哥也是哥哥,可以在一起的吧?“好呀,哥哥。”

邹凌野一圈一圈将束胸带从她身上取下来,白嫩的胸部失去遮挡,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被带子勒出的红印让这对小白兔多了一点凌虐的美感,樱花般粉嫩的乳粒颤颤巍巍的从乳晕里舒张开,被从他鼻尖喷洒出的热气蒸得半硬,乖乖巧巧的挺在奶尖上……

邹凌野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虎口掐住奶肉,让温软的奶子垂在他手心,他这才直观的感受到这对奶子的硕大。

“唔……”路星儿松开了撩着衣服的手,短袖衫自然垂下,遮住了这对小白兔,遮住了他作乱的手,女孩像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迷蒙的看着眼前的打野,将整个胸乳毫无保留的交到他手中,任他肆意玩弄。

邹凌野将奶子包在自己手心揉捏,又大又嫩,软乎乎的奶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他用两指捏起乳尖,搓了搓,成功让乳尖变得坚硬起来,衣服遮住了视线,也让手里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

“唔,凌野哥哥你在干嘛?”

邹凌野如梦初醒。

他慌乱的从衣服里抽出手,路星儿的上半身没了支撑趴进他怀里,白软的奶肉贴着他的胸膛,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像是在敲鼓,“咚,咚,咚,”每一下都敲响在他耳边。

“我……我该回去了。”他扶着路星儿的腰肢,想让她站起来放自己离开,但是路星儿却一下扑倒了他,他的腰背砸在地毯上,不疼,就是被女孩折磨得难受。

女孩完全趴在了他身上,岔开的腿间私密处完全贴合在他已经起了反应的硬物上,压得他太阳穴狂跳,巨大的酥麻感窜上脑门,要知道,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偏偏女孩似乎被顶得很不舒服,压着那里磨了磨,嘟囔着有东西戳到她了。

要死!他受不了的翻身将路星儿压到身下,额头上灼热的汗液滴到地毯上,“星儿!”他粗喘着气,喉结滚动,好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无奈的将拳头砸进地毯里,“上床睡觉吧,星儿,你醉了。”

*搞什么他,我都这么演了他还把持得住?!

*主人,他还是没和女生牵过手的纯情小男生呢喵~

……失策。

*我看他是想和我谈纯纯的恋爱。

不行,我得再加把火。

“唔,好,凌野哥哥和我一起睡觉。”路星儿张开双臂,让邹凌野将她抱上了床,被褥也是嫩嫩的鹅黄色,和她的睡衣相得益彰,衬得她肤色愈发白嫩细腻。她拉住了邹凌野的手腕,“凌野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喝醉了的女孩似乎格外大胆,一记直球打得邹凌野猝不及防。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借着酒劲儿,他牵起路星儿的手,目光炯炯,“是,星儿,我…我喜欢你!”

“越是关注你,越是喜欢你。”邹凌野俯身凑上她的唇,却在两唇相贴之前停了下来,“可以吗?”

路星儿闭上了眼,“嗯,”极小的声音从她唇缝中溢出,于是邹凌野终于可以吻上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从没有和女孩子接过吻的他木讷的保持着贴合的姿势,却没有下一步。

路星儿心里叹了口气,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张嘴回应起来。这个吻是火辣辣的,还带着小龙虾的刺激香辣味,舌尖探入邹凌野口中,与麦香味的啤酒共舞,津液不断在他们唇齿间分泌。

邹凌野一点就透,逐渐拿回主动权,骨节明显修长的惯常拿鼠标的右手扣住女孩的后脑,愈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塞入女孩柔嫩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纠缠翻搅,水声滋滋,湿热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直到女孩呼吸变得急促,邹凌野终于抬起头,退出了她的口腔,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唇瓣,透明的银丝断在她的嘴角,被他舔走。

他的眼里充满情欲,从刚刚就一直高涨的硬物变得更加粗大,他鼻尖贴着路星儿的鼻尖,心里的欲火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了,好想将粗硬的某物塞进某个地方。

酒气上头,他完全不想再忍耐了,已经伸手探入路星儿的衣摆,却还是停下哑声问道,“可以做吗?星儿?”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路星儿浑身细胞都舒服得舒展开了,双眼微眯,浓密的睫毛打下遮住了她迷离的眼神,美丽的脸上潮红遍布,还在微微喘息,听到暴躁打野临门一脚还要问一声顿觉可爱,那么她不介意多让他吃一点甜头。

她没有说话,只是摸上了覆在她腰间的大手,带着它划过自己平滑的小腹,划到胸上,让大手包住温软的乳房,默许了接下来的事情。

邹凌野只觉得入手的皮肤细腻软滑,轻轻捏了捏奶肉,便听到了女孩甜软的呻吟,他刀刻般锋利的眉眼低垂,带着罕见的柔和,他一点点将珊瑚绒睡衣扣子解开,扶起女孩的脊背将它完全脱掉,暖黄的床单映衬着女孩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奶肉上两点樱红的凸起,看起来可口极了。

他埋头含住了一边的奶肉,将那点樱红全纳入口中,吸咬舔弄,让它完全硬挺起来,另一只手包裹着另一边奶肉搓揉,挤压出形状,奶尖从他指缝中泄出,在空气中挺翘发抖。

他一点点向下舔去,口水在路星儿胸乳小腹肚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前路被睡衣裤子拦住,他坐起身,抬起路星儿的腰肢,帮她脱掉了,包括棉质的纯白内裤。

“只有我脱吗?凌野哥哥一件都不脱吗?”路星儿噘起嘴,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邹凌野却还好好的穿着成套的黑色冲锋衣。

“我马上脱!”邹凌野全然是情窦初开的做派,喜欢的女孩一句话就让他火急火燎的马上执行,他两三下扒掉身上的衣裤,晃着早就翘得高高的性器挤到路星儿腿间。

看不出常年打电竞的少年身材还挺好,薄薄的胸肌和腹肌排列整齐,线条优美,恰到好处,人鱼线清晰明显没入下腹,胯间支棱着的性器也是非常可观,看来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又有罪受了。

邹凌野还不知道女孩已经意淫了他好几眼,他羞涩又严肃的分开女孩的双腿,望向她腿间的私密处。女孩非常白,那处显得尤为粉粉嫩嫩,干干净净的没有毛发,能一眼看到微微闭合的花阜,很显然还没有被人造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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