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体育生种马开b配种
一黝黑一白皙两道身躯在床上交缠着。
白皙的身影异常俊美,和乔安有七分的相似,从特殊角度看着,说是一模一样也不为过。
而伏在他身上的黝黑身影则相对粗犷,刚毅板正的脸上,有着一道斜着的刀疤,青色胡渣便不在男人的嘴唇周围,充满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乔守钰紧紧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脸色潮红,眼角泛着泪花,在他身边,还摆放着一个手机。
“轻些,轻些,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乔守钰一声尖叫,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下体被男人粗大阳物撑起的花穴上,喷出一大股淫液。
打湿男人的腹部和胯间的浓密毛发。
男人粗糙的胡渣剐蹭过那俊美青年微微翘起的乳房,大舌头在上面缱绻。
“儿子很好,我已经和老蒋打过招呼,会让他家小子照顾好咱们儿子。”
男人嗓音浑厚低沉。
“少来。”乔守钰哼唧着,不满道:“那蒋小子,跟你一样,也是个管不住鸡巴的。”
“我刚才听着,可不是让安儿受了委屈。”
“颛顼后裔,哪个初时不是这样。”
男人低低发笑道:“跟了你之后,你看我还去和其他人做过吗?”
“你敢。”乔守钰凶巴巴地抱住男人粗壮的脖颈,下体的花穴紧缩,爽得身上的男人发出愉悦和克制不住的低吼。
“狗鸡巴管不住的话,以后我就去找别人操,不给你弄了。”
“娘的,你敢,骚逼,老子射爆你,再给老子生几个大鸡巴儿子。”
“还不够,都给你生几个了?”
乔守钰哼唧了几下,却也只是仅仅搂住男人强壮的脊背,任由男人将那浓稠的种精注入自己的体内。
他们家体质特殊,代代都会有一个双性孩子。
双性孩子性淫,却会继承古老的血脉和智慧,每一个的智商都不会低于180
也是乔家企业和家产的唯一继承人。
而其他的孩子则主要会继承父本基因,乔安的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都是如此。
不仅天生骨架粗大,继承了王战国的体格,下面那家伙事也继承了他的,年纪轻轻便也有了种马模样,如今被送进了军营操练。
虽然乔守钰说是为了完成哥哥公司里的项目,才将乔安送去那所学校。
其实真实原因是乔安已经处在血脉觉醒的边缘。
而那里恰好有几个潜在的上古神人血脉后裔。
这些神人血脉后裔天生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的优势,但会随着年龄的成长逐渐变弱。
如若没有乔家双儿的辅助,那么后面便会泯然众人,难以再现上古神人的强大。
那蒋家小子就是拥有“颛顼”血脉的神人后裔之一。
只是这种选择属于双向,如果那蒋家小子不愿意,或者乔安不愿意,那么被其他神人后裔捷足先登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果么则是那蒋家小子失去觉醒的机会,至于乔安么,也就是换一个对象的事。
不过这一切都还要看缘分,谁也说不好。
王战国喘着粗气,爽得头皮发麻。
不过他依旧紧紧搂进怀里的人,当初差一点点,他可能就会与怀里的人永远失之交臂。
幸运的是,最后站在这人身边的还是他。
……
南安体育高中,宿舍。
乔安蜷缩在体育生的床上。
身边是体育生刚才找出来的带着汗味和臭味的t恤内裤。
如果没有人打理,依那人的邋遢模样,一个月也不一定会洗一次。
不过乔安发现,自己竟然不是特别讨厌这些味道。
很奇怪,他从小到大都很爱干净,还有些小洁癖,但是遇到这体育生,却屡屡破戒。
然而一设想此刻那人会在做的事,乔安便感觉到心里头泛酸。
当即瘪嘴,甩开周边的东西,洗了个澡后。
装起蒋东鹏的几条内裤袜子和t恤,带着行李箱离开了宿舍。
他暂时不想和蒋东鹏待在一个宿舍里,要出去自己住两天。
这样也不至于被这雄性气味给整得睡不着觉。
而就在乔安心绪万千的时候,学校附近不远处的南安小区,东栋401房,此刻发生着异常淫靡的事件。
明亮的客厅,一个略有些肥胖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此刻正在给两个身材健硕的体育生舔着臭脚和鸡巴。
而卧室房间里则时不时能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粗吼。
杨恺听着声音,忍不住笑骂:“这种马,哪次不给女人搞得死去活来。”
然后他低头望着在自己胯间舔着鸡巴的肥胖男人,啐了一口唾沫,黝黑的大脚便踩上男人短小的阴茎上,没踩几下,便踩得那黑色的短小阴茎吐出白液。
“这就射了?小鸡巴真没用啊。”杨恺狞笑,言语里难掩嘲讽,这是雄兽在事关生殖和繁育上掌握最强权力后的支配。
“不过你这骚贱狗也不用担心,东哥日过你老婆之后,你这儿子肯定是有着落了的。”
“运气好指不定好能让你老婆怀一对双胞胎大鸡巴儿子。”
杨恺的话语侮辱性极强,然而那男人却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任由两个体育生玩弄自己的身体,谄媚道:“贱狗鸡巴小,没种,得大鸡巴爸爸来给我老婆配种,配种生大鸡巴儿子。”
“生下来之后,贱狗一定会给大鸡巴爸爸好好养儿子的。”
说着,肥胖男人又贪婪地望向杨恺胯下的阳物,道:“大鸡巴爸爸,可不可以用大鸡巴操贱狗的屁眼,让贱狗也爽一下。”
说着,男人对着杨恺两人撅起了肥硕的臀部。
却只换来杨恺大臭脚的猛踹:“你什么玩意儿也配让老子操你。”
然而这踹的底下的男人似乎来了劲。
仿佛这不是什么凌辱,而是某种奖励。
“啊,大鸡巴爸爸,用臭脚踹死我,踹死贱狗,踹死狗奴才。”
门外,两个体育生调教着男人。
卧室内,蒋东鹏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身上,硕大的阳物不住地在那黑色毛穴中抽插。
女人已经被操的癫狂,身上脸上全部都是汗水,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胸口微微带动那双乳起伏。
双眼泛白,口水四溢,指甲在壮硕男人的背上刮出一道道划痕。
“不行了,大鸡巴老公,快射给母狗,让母狗怀孕。”
“别叫。”
蒋东鹏声音低沉,眉头却紧皱。
随着他一阵公狗腰耸动,腰胯用力地抽插,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射进女人的穴里。
女人尖叫着,又一次爽得潮喷了出来,紧紧抱住身上强壮种马的厚实身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到好一会儿之后,蒋东鹏排空精液,舔了几下女人的乳房和嫩脸之后,才站起身体,从女人那黑乎乎的下体中抽出自己那哪怕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阳物。
卧室安静,只有女人的喘息声略显粗重。
蒋东鹏拨了拨胯下的阳物,汗水打湿了这头年轻种马黝黑强壮的身躯,胸腹的黑毛沿着汗水流淌的方向连成一片。
结实的多毛大腿微微分开,给中间垂着的黑色硕大和种精囊袋留出足够的空间。
灯光照耀之下,能够看到那微微抖动的,黑色玉米棒子般的阳物上暴突着的一根根血管和粘腻的白沫淫水。
这使得这种马阳物在呈现油光发亮美感的同时,也诉说着它的身经百战。
虽然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头种马又一次完成了让女人受孕的壮举,然而当事人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蒋东鹏拨弄着胯下的阳物。
虽然已经在女人逼里射了三次,但他却没感觉到平日射精时的爽利。
这或许和女人年纪和松弛的逼有些关系。
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下种而来,算是干活,不是为了爽,倒也无所谓。
只是操着操着,蒋东鹏难免会想起下午和少年做爱时的愉悦。
那精致小巧的花穴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入过,会不断润吸他的龟头。
会因为自己的骚话颤抖,收缩。
害羞,却又全身心的依赖于他。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蒋东鹏低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正在舔自己脚的女人。
给这女人配种,射精时不能说不爽,但是操着操着,欲望不仅没消下去。
反而愈发地想让他想那个嫩逼。
“还要吗?”
蒋东鹏用大脚勾起女人的下巴,塞进女人的嘴里,搅动里面的嫩舌头。
“要要,不…不…”
女人口齿含糊,浑身一抽一抽地,时不时还会舔上年轻雄兽小腿上那浓密的黑色腿毛。
只是她的下体却在不断流出浓精地黄色的尿液,显然是尿道神经已经被操的不再敏感,失禁了。
这样的事情在不少被蒋东鹏操过的女人身上发生过,当时最危险的一个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蒋东鹏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操,当即也只能把女人抱进怀里,把那哪怕疲软都异常粗大的阳物再次塞了进去,堵住里面的精液不再随着尿液流出。
他是来给人下种的,自然得把售后服务做好。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才在女人不舍的拥抱挽留中,抽出大黑鸡巴,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蒋东鹏给自己打上泡沫,黑色的阳物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只是没一会儿,蒋东鹏又升起了不可遏制的操逼欲望。
胯间的阳物硬得发疼,穿好衣服后都没消下去。
“老大,好了?”杨恺望见蒋东鹏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第一眼却看到了他胯间支起的大帐篷,心里有些惊愕。
他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估摸着这牲口起码射了三、四次,结果到现在都还压不住枪。
什么情况?
杨恺好奇地把伸脑袋探进卧室,看到女人被操的又爽又凄惨的模样,便摇了摇头。
这女人肯定没法再接受操干了。
“谢谢大鸡巴爸爸,谢谢大鸡巴爸爸。”
看到蒋东鹏完事,本来舔着杨恺和周正鸡巴的男人谄媚地要上去扒下蒋东鹏的裤子。
却被蒋东鹏一脚踹开。
“走了,别忘了打钱。”
“好的,大鸡巴爸爸,贱狗不会忘的,明天要再来啊!”
男人赔笑着,然后去里面给妻子收拾。
回去的路上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杨恺望着蒋东鹏腿间,看到那支起的大帐篷,看到那帐篷顶端那圈明显泛黑的水渍。,
又看了看蒋东鹏欲求不满的阳刚俊脸,问:“老大,你这还想操逼?”
“想。”蒋东鹏伸手进裤裆里握了握,马眼在不断地流水,痒得很。
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少年白皙的身躯,娇嫩有质感的双乳,还有那异常动人的小穴。
“那去鹤山会所,我知道那里新来了几个嫩模,奶子都很大?”周正说着,也撸了撸自己的鸡巴。
买家只要求蒋东鹏的种,没有问杨恺和周正,两人又是纯正的直男,不愿意操那绿奴的屁眼。
这大半夜下来,自然也是有心想要发泄一番。
然而蒋东鹏却是破天荒地点了根烟,拒绝说:“你两去吧,我先回去了。”
“你不去?”
杨恺和周正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愕。
这牲口想操逼的时候竟然不跟着他们去会所,反而是回去。
这是要自己去撸?
不可能,不可能。
两人知道蒋东鹏的性子,有逼操,绝对不会去撸,没有逼,也会想办法去找逼操。
“那小骚货?”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晚上吃饭时的那个男生。
很好看,想操。
这是杨恺和周正心里的念头。
他们文化课成绩很差,想不出多好的词去夸赞对方。
但身为喜欢大奶大屁股和骚逼的纯种直男,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想上了那男生。
这就是这些直男种马最为朴素且单纯的赞美。
“昂。”
蒋东鹏眯着眼睛,仰起头,烟雾缭绕,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时不时拨弄一下胯间的硕大阳物,那里已经硬的发疼。
这个时间点,小东西也不知道睡没睡觉。
在蒋东鹏的想法里,哪怕少年已经睡了,那也得扒起来,让他操一顿。
翻进了墙,回到宿舍。
蒋东鹏本以为能在床上看到骚逼的身影,却没想到寝室里空空如也,连带着少年的行李箱都不见了。
若不是那张床上还摆放着不少叠好的衣服和裤子,蒋东鹏以为对方都不会回来了。
“操,这跑了,我这鸡巴怎么解决?”
眼瞅着操不到逼,蒋东鹏胯间的阳物硬的越发生疼。
火大的同时忍不住拿出手机,找到少年的微信,拨打微信电话,却没有接通。
“日了。”
蒋东鹏脱掉裤子鞋袜,49码的大脚性感而有魅力,粗大的喉结因为情动和欲望不断颤抖。
蒋东鹏撸动胯间粗黑的硕大阳物,拿出手机一边拍一边当场给微信里经常联系的几个少妇女生拍了过去。
一张张粗黑大屌,充满雄性诱惑力的照片,强壮体育生撸动大屌,喷粘液的短视频,诸多让骚逼看了淫水直流的图片视频被发了出去,连带着的还有极度渴望配种的雄兽粗犷浑厚,异常情动的语音。
“有空,想操逼了。”
“骚逼,来我宿舍,有空?”
“还跟你那小鸡巴老公睡?他能满足你?”
“你大鸡巴爸爸要给你撒种,还不来?”
颇为无奈的是,这凌晨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
任由蒋东鹏摆出各种诱人的雄性姿势,他都没有唤来一个回应。
“日了。”
蒋东鹏喘着粗气,毛躁地搓着短短的寸发,大手上全部都是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散发着雄性生物发情的腥臭。
发情狼狗红着眼睛,撸动着鸡巴,看到少年摆在床上的衣物。
忍不住拿起那衣物,埋在脸上一阵嗅闻,只是那橙子味一般的诡异香味,却让他本就难以压抑的欲火更是大涨。
“操,操。”
蒋东鹏雄厚的身躯此刻已经流满了汗水,两条结实的多毛大腿跪在到少年的衣物上,把鸡巴上的前列腺液一件件地抹上去。
只是这样还不够,蒋东鹏半蹲起身,泛着酸臭味的黝黑大脚蹬在少年整理洁净的床面,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扶着阳物,强壮性感的身躯颤抖之际,竟然从胯下射出如同激流的黄臭尿液。
直把少年留下来的衣服和床上,都留下自己的味道之后。
蒋东鹏才拨通杨恺和周正的电话。
两人此刻正在会所的床上,两个身材丰满的女人被两个直男体育生压在胯下,操的淫水四流。
铃声响起的时候,正值两人冲刺的关键时刻。
所以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接。
只是电话铃反复不断地响起,终究打搅了兴致,杨恺便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说:“爬过去,给我拿电话。”
于是女人下体吞吐着精壮体育生的阳物,一边爬到柜台边,给拿起手机。
杨恺从女人手里接过电话,看到是蒋东鹏,便一边扶着女人的大屁股,一边操一边接通电话,说:“喂,东哥?”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欲求不满,略显粗鲁的询问:“在哪里?”
“鹤山会所,你不是不来吗?”
杨恺把女人放到一边,抽出湿漉漉的粗大阳物,他的尺寸也不小,虽然和蒋东鹏比还有些差距,但也有个20多厘米。
也是一头种马。
“现在来,给我找三个,奶子大、屁股大,要耐操的。”
蒋东鹏粗气很重,说完就挂了电话。
“操,这牲口。”杨恺笑骂了一句,然后赤着身体去找人。
蒋东鹏来了之后,便脱了衣服,搂着一个女人,不断地用胡渣和舌头舔弄对方的乳房和胸脯。
舔了好一会儿后,才抱着一个女人的腰,将胯下粗黑硕大的家伙事给捅进了女人黑乎乎的下体里。
“哎,弟弟,轻点,疼,啊啊。”
身下的女人在经历最初的不适应后,很快便得到了这天赋异禀的种马阳物所带来的滋味。
哎哎叫个不停的同时,更是淫水四流。
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
蒋东鹏刚毅的脸庞很冷,也不顾女人的死活,任由胯下的女人哭喊着破了嗓子,抵着往女人穴芯子里射了不少精液。
只是这并没能缓解他的性欲,反而像是填了一把火一般,变得愈发繁盛。
“操。”
蒋东鹏从一个个女人身上轮过来,种精也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还在不少女人的穴里撒出腥臭的尿液。
情欲烧的蒋东鹏精神都有点模糊,却唯独脑海中少年的模样却愈发的清晰。
乔安两天没有回寝室,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和床已经被某头发情的公兽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然而在宾馆住着的滋味却也不是那么好。
乔安两夜多梦,每次都会梦到一个黝黑强壮的身影把他在床上、浴室,山洞里用各种淫乱的姿势弄得死去活来。
半夜惊醒的时候,连内裤和床单都是湿的。
若不是带了体育生那带着雄浑气味的内裤和t恤,他的表现可能会更加不堪。
乔安疲惫的同时,也忍不住怀疑,他是否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骚货体质,离了男人便像是离水的鱼,活不下去了。
只是一想到那牲口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爱,给多少女人下过种,乔安心里气又不打一处来。
可悲的是,乔安发现自己和他大概率只是一夜情般的炮友关系。
对方想做什么,愿意做什么,会做什么,他都没有立场和权力去阻止或者决定。
这样一头时不时发情的种马,把他拴在自己身上,才更像是天方夜谭。
话虽如此,但早晨醒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被窝和一脸淫靡的下身。
乔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人会把其他人搂在怀里,喊着骚宝贝睡觉吗?
乔安越是想,越是欲火难耐,忍不住伸手探向腿中心的花穴和小巧的阴茎。
拿来藏着体育生雄浑气息的内裤和汗衫,感受着那雄臭从鼻腔涌入肺腔,再到脑海深处。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边摆弄抽插花穴,一边拨弄阳物,在那麻痒感和尿意逐渐涌来的奇特感受里。
乔安把腿张得老大,声音带着哭腔:“东,东子,东哥操我”
他想着男人的粗大家伙事物在自己的体内抽插,想那多毛健壮的大腿夹紧他的臀部耸动,最后在愉悦的低吼中,箍住他,在他的挣扎中,朝着花穴深处射入源源不断的种精。
然后把他搂入多毛厚实的胸膛,享受欢爱后的愉悦和宁静。
“啊啊啊,要喷了,要喷了。”
随着乔安双手一阵抠挖,想象似乎成了现实,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和春水从乔安的下体喷射而出,洒在床上。
乔安浑身汗淋淋地躺在床上,身体不断地发着抖,就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一动也不能动。
好一会儿之后,乔安才沉默地从床上爬起,去浴室洗漱,收拾了一下,拿起行李退房。
今天是9月1号,开学第一天,迟到有些不太像话。
只是乔安很快发现,蒋东鹏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哪怕自己弄泻了一次,回去的路上,体育生浑厚低沉的嗓音,结实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胸膛依旧时不时地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几乎让他没法集中注意力。
以至于在他过马路的时候,差点没被一辆行驶而过的汽车给撞到。
若不是一条粗壮结实的手臂及时环住了他的腰,他或许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望着前方来来往往的车流,乔安脊背冒出冷汗,心有余悸的同时,也升起感激。
“以后走路要专心,注意看路。”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带动胸腔震动,带给乔安一种与众不同的安全感,他稍微侧身,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
那是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高大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
穿着迷彩服,胸膛宽厚,腰间系着腰带,黑色的军靴里踩着一双50码左右的大脚。
脸型轮廓刚毅严肃,眉间有一道疤。
嘴唇上下方的胡子青厚,十分有男人味的同时看着又很凶。
不过乔安并没有害怕,一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说是长在他的审美上。
二来则是因为对方救了他,害怕自己的救命恩人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谢谢,没有你,我可能就被车撞了。”乔安的感激十分真诚,明亮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像是有光。
听着怀里少年清灵通透的嗓音,悦耳异常,男人沉沉一笑,“没事,为人民服务。”
老实说,这样的邂逅对于杨刚来说也十分少见,他刚要松手,却闻到了男生身上传来的如同橙子般的香味。
体味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这味道很吸引他,男人忍不住在男生的头顶吸了一口。
淡淡的橙子香是少年人最为纯净的美好,却又让人异常的动情。
男人嗅着,粗大的喉结微微涌动,心头忽然间升起一团欲火,连带着胯下阳物也支棱了起来。
而在杨刚浑身的荷尔蒙随着怀里少年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而变化时,乔安也在思考该如何感谢这个人。
给钱太过庸俗,不谈对方是军人,这行为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
又有多少钱能买来生命的珍贵。
乔安在心里思考了诸多,思来想去,请这人吃饭可能是最好的做法。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乔安便感觉到腰腹处有什么坚硬与柔软兼具的东西在顶着他。
紧接而来的便是男人宽厚胸膛上,带着些许汗味的雄浑气息。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乔安想到了蒋东鹏,那头种马。
然而两者终究是不同的。
如果说蒋东鹏像是草原上的骏马,浑身上下散发出情欲和配种的荷尔蒙,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丛林里的狼,深沉的目光下,是野性与凶性齐聚。
不会吧,这人也发情了?
乔安懵逼的同时也有些茫然,最近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或者他周边的人,貌似不是在发情就是在发情的路上。
只是随着腰间那家伙事越发的坚硬,乔安这才注意到两人现在的姿势其实相当暧昧。
穿着迷彩服饰的男人搂着一个男生在路边,实在有些不像话。
他想要挣脱,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男人胯下的帐篷便顶进了他的腿间。
这家伙不会要对他做些什么吧?
乔安慌乱地要命,用尽全力推了一把男人。
但他发现男人搂他的力道很大,他根本推不开。
怀中少年的挣扎自然引起了杨刚的注意,他眉头微皱,但最后还是放开了禁锢少年的手。
乔安从男人怀抱里挣脱,新鲜的空气中和了男人的体味,让他冷静了下来。
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确认周围没有太多人注意他们,乔安这才尴尬地笑笑道:“刚才的事情,多谢哥了。”
“不过我还要去上学,等这周末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
“没事。”男人沉沉一笑,仿佛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嗓音浑厚低沉,说:“去吧,下次在马路边的时候可不要这么不小心了。”
“嗯嗯,谢谢哥。”
乔安看了一下车流,匆匆地离去。
却丝毫没有询问或者留下联系方式的打算。
在少年的身影远去后,杨刚伸出黝黑大手,骨节分明的粗粝手指间,几滴粘液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
这粘液兼具腥味和香橙味,带着淡淡的催情气息。
是他刚才从少年的腿间摸到的。
杨刚把手伸到鼻尖嗅了嗅,沉沉地笑出声,胸腔震动发出的声音雄浑而有魅力。
“是个骚货。”
恍若无人般整理了一下胯间支起的帐篷,杨刚向着远处走去。
说来也奇怪,在经历这么一件事后,乔安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不会再完全集中到蒋东鹏身上了,因此十分顺利地回到了学校。
乔安先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姓程,是个40来岁的女人,古板严肃。
对于乔安的背景颇为了解,知道他极好的成绩,也知道他来这所学校的目的。
与乔安简单的聊天之中也难掩心中的开心愉悦。
毕竟班里有一个省状元级别的天才学生,这对于她来说也是妥妥的教学成绩,能让履历添上几分光彩。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班主任便带着乔安去了教室。
讲台上,班主任领着乔安说:“这位新同学叫乔安。”
“以后会在我们班级上课。”
“他在金陵一中的时候,基本每次考试都能考到全校第一的成绩,数学理综英语基本都是满分。”
“大家平日里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他。”
“尤其是基础比较薄弱的同学,不要不好意思。”
而此刻,班级里诸多同学也望着班主任身边的俊美男生,不是发愣就是在窃窃私语。
乔安还是习惯性地穿了一身白色的短袖和八分裤,白色板鞋刷的很干净。
然而就是这很简单的服饰,配上他白皙的皮肤和俊美的容颜,整个人恍若从神话里走出来的神人少年,在阳光下像是泛着某种光彩。
即使脸上的表情略显冷淡,但依旧有一种让人想要贴上去的亲近之感。
“哎呀,这新生好帅啊。”
“是啊是啊,感觉像是那些电视上的明星。”
“而且听老师的意思,还是个学霸。”
有几个漂亮女生忍不住对着乔安交头接耳。
这自然引发了不少男生吃味。
“谁知道是真学霸还是假学霸呢。”
“看着不像啊,哪有这么帅的学霸,你看看班长,看看几个课代表,油头垢面的,那才是学霸吧。”
“肤浅,这看着就像小白脸。”
有个脸上长者不少痘痘,身材略微肥胖的男生不屑地撇了撇嘴,“东哥那样有男人味的才是真的帅哥。”
“东哥是有男人味,但是真要说起来,还是乔安帅。”
一个女生脸上难掩羞红,说:“而且你看他身上的衣服、裤子和鞋子。”
“怎么了,看着挺普通的啊。”
“那是费达罗斯的品牌服饰,这一身下来可能要十万。”
“操,不会吧?这看着就像是普通的t恤和裤子啊,那家伙还不会是个富二代?”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如果是真的,那他家里应该真的很有钱。”女生回复。
坐在教室最后排的几个体育生对于这种事本来不怎么感兴趣。
只是当杨恺抬头看到那模样熟悉的俊美少年,当即惊愕地道:“怎么是他?”
“你认识?长得怪好看的。”
一个没见过乔安,私底下被叫做黑熊的体育生望着乔安,挠了挠头。
“好像是东哥姘头?”周正也想起来两天前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怼了怼杨恺的肩膀,说:“昨天东哥是不是还找他来着,只是没找到?”
“恩,本来说是住在他宿舍的,但是这两天都没回去。”
“他和东哥一个宿舍,那东哥把他上了没?”黑熊知道蒋东鹏是个什么样的牲口。
好看的男生女生女人,就没有他不想操的。
眼前男生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他现在也就看了几秒,鸡巴也硬了起来。
要说蒋东鹏对他没心思,他是不相信的。
“好像上了,不过我也只是听东哥说的。”
杨恺望着讲台上眼眸微微下垂的男生,心跳陡然加速。
那天晚上在饭店里视线不好,再加上身边坐着个蒋东鹏。
几人的注意力多少有些分散,没能好好打量过眼前男生。
此刻一看,那一身纯白的俊美男生仿佛带着某种神性,就仿佛天使,耀眼的想让人玷污。
杨恺扯了扯穿着的运动短裤,调整了一下鸡巴的体位,喉头微动,刻意压低声音道:“你昨天在训练不知道。”
“我告诉你,东哥在鹤山会所操逼操了两天。”
“好几个女人,都给操的尿失禁,进医院了。”
“这么猛?”黑熊震惊,心里也佩服这头少见的种马。
“可不是,那些个骚逼最后都怕了他了。”杨恺骂骂咧咧道:“如果不是我叔提前回来,把他赶跑,那些骚货这几天估计都别想做生意了。”
“妈的,这牲口,我记得刚刚英语老师把他叫走了吧,又去操逼了?”
黑熊想起来刚才那才生小孩没多久、靓条盘顺的英语老师,指名道姓把蒋东鹏带走。
说是那体育生英语成绩太差,需要额外补习。
但体育生们都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那英语老师是新老师,刚来学校三年,老公是个有钱的富商。
只是两人结婚多年都没孩子。
后来才知道这富商虽然宠溺那女人。
但奈何生了一条细黑的小鸡巴,别说让女人怀孕,实际上连女人的处女膜都破不了。
去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英语老师勾搭上他们的体育教练,一起和刚刚初中升上来的蒋东鹏给她的处女膜操破,打了种。
这才能在前些日子,生下一个健壮的男婴。
“可不是,这两天东哥和吃了春药一样,欲求不满的很。”
杨恺望着第一列最后一排的两个空位,其中一个位置上摆满了不少习题和课本。
只是那些习题课本上面空白一片,几乎没有写字。
只有抽屉里那画有不少性感女郎的杂志上,有着一团团看着就不正常的黄色精斑。
现在,桌子的主人不在教室。
但几个体育生都知道,那种马现在大概在这学校的哪个角落里,将那骚的要命的英语老师操的死去活来。
讲台上,班主任比对着乔安的身高和底下的位置,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望向了第一列最后一排。
这不看没注意,一看就发现那刺头体育生不在教室,顿时皱起眉头,说:“蒋东鹏呢?”
“他去英语老师办公室了。”
杨恺举起粗壮的手臂说。
英语老师喜欢把人叫到办公室去训斥是班级里的人都知晓的事。
而那几个体育生成绩不好,也是被英语老师叫的最多次数的人。
对于不少任课老师来说,这些体育生只要不在他们的课上搞出麻烦便万事大吉。
因此有时候便会看到,这些体育生可能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都不在教室。
乔安本来也没注意,此刻听到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声音,向着底下望去。
便看到第二列最后一排,两个身材高大的体育生对着自己露出暧昧的笑容。
这两个家伙,乔安眉头微皱。
他自然记得前天晚上,那叫做杨恺的男生给蒋东鹏介绍借种的生意。
此刻一听对方提起蒋东鹏在英语老师的办公室里。
顿时回忆起了他来办理入学手续时,在器材室看到的那副场景。
身材高大的健硕体育生,伏在女人的身上,挤着女人胸口的奶,奶浆和骚水四溢。
最后又在低吼中,将种精射入女人的下身。
当即心头有些泛酸,脑海中又不由想起了他和那体育生短暂的两场旖旎。
他宽厚的身躯,强壮的臂膀,给自己开苞时的痛和抽插时的爽。
体育生有些野蛮,好色又多情,但他对于每一个在他身下的人,似乎都有着非同寻常的耐性。
乔安心里头思绪万千,班主任倒压根不知道这一层,她道:“蒋东鹏是你室友吧?”
“啊?”乔安回过神来,点点头说:“是。”
“他体育很好,但是文化科成绩很烂。”
“这样下去,别说考好的大学了,专科都不一定上的了。”
“不过如果文化科成绩能提高一点,说不定可以考上985大学的体育计划。”
“你要不就坐在他旁边,看看能不能给他辅导一下,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乔安本来是想拒绝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乔安在蒋东鹏都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他的同桌。
乔安坐到最后一排,看着体育生和宿舍差不多脏乱的桌位。
几乎很符合他对对方的刻板印象。
“昨天东哥说你可能去一班,没想到来了我们班,这是缘分呐。”
熟悉的嗓音带着笑意传来,乔安转头,看到杨恺正对着他挤眉弄眼,有些讨好的意味。
乔安平日里虽然清冷,但也不是个喜欢给人脸色看的人。
只是一想到这人给蒋东鹏介绍那种生意,心里便有些火。
于是径直拿出书包里的微积分,没有搭理那两个不断试图和他说话的体育生。
“操,不理我。”杨恺挠了挠脑袋。
“哈哈哈,你前天把东哥从他身边弄走,他理你才怪。”
坐在一边的周正拨了拨支起的裤裆,没忍住嘲笑杨恺。
“你们两个,不要交头接耳。”一个戴着眼镜,长相略显古板的男生警告后面的体育生。
“嘿,这小子。”杨恺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心里有了主意。
“喂。”杨恺拉了拉周正的手臂,然后又找出一张便签,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团成一团,交给周正。
周正接过,将那纸团丢到那长相古板呆滞的班长课桌上。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桌子上的纸团,班长转头,瞥见两个体育生对他挤眉弄眼。
顿时眉头一紧,他向来不是特别喜欢这些破坏课堂纪律的体育生。
但这几个体育生体育成绩相当不错,未来有可能上985的体育计划。
他也不想过多得罪。
更何况……
班长望着手中的纸团,本想直接丢掉,但迟疑了两秒后,却又打了开来。
里面的一句话让他又是羞耻,又有一种秘密被发现的慌张惊愕。
那里赫然写着几个字。
“你周末约了东哥去操你女朋友?这次也带上我们几个呗?”
落款是杨恺和周正。
他转头想骂,却看到那体育生竟然对着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沉睡在茂密阴毛中的黝黑阳物。
那阳物粗黑有型,头部微微上弯,能够轻而易举给女人操出高潮,哪怕软绵绵的也比他的完全勃起的时要大得多,更不要说此刻硬得发光,几乎是他的五倍以上。
操了这群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
班长心里暗骂,但内心深处古怪的性癖却又让他忍不住想,这样的鸡巴勃起时插在他女友的穴里时,会让她多爽呢?
大概率是自己永远也无法使女朋友到达的绝顶的高潮。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班长伸手抚平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将注意力集中到课本上。
只是有些事说说容易做做难。
他现在听不进老师讲的话,也做不进习题。
脑海中不断地浮现上个学期的那档子事。
学生会办公室,他一边趴在那高大种马的身下,给他舔着睾丸臭脚,又看他不断操自己女朋友时的场景。
随着那粗黑大棒子在女友无毛嫩逼里进进出出,他的小鸡巴连续射了几次,最后又亲口给那种马舔掉了女友留在他鸡巴上的淫水和尿液。
画面很刺激,羞辱更是剧烈。
班长突然间身体一哆嗦,裤裆一热,竟然意淫地爽射了精。
等到杨恺课间撒尿回来,望着桌上多出的一团便签纸。
才心照不宣地露出痞坏的笑容,他打开纸条。
上面写着板正的两个字,“可以。”
“嘿。”杨恺想了想学委那雪白的身体,脸上露出淫笑。
有时候要怎么说呢,这世界还得多亏有那些小鸡巴绿奴,他们才能那么爽。
另一边的乔安不知道这回事。
知道了肯定又得给杨恺贴上一个不是好东西的标签。
他此刻正慢悠悠地刷着那本略显厚重的微积分。
这是斯坦福大学的标准教材,全英文版,但是乔安却没有障碍地着,时不时会在一边做笔记。
上课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听老师讲题,但是听一会儿之后就会做自己的事。
只是这期间,乔安发现自己的同桌,也就是蒋东鹏。
一直都没回来,而老师们也几乎不管他。
在做什么?
乔安忍不住想。
心里却又不住地回想第一次见到蒋东鹏那天的场景。
年轻雄兽伏在女人的身上,叼着乳房,挥洒汗水…
又想起对方抱着自己给自己开苞,玩弄着他不同寻常的双乳,如同撒尿一般在自己的体内射下精水。
小孩把尿的姿势帮自己排精……
不行,不能想了。
乔安快速摇了摇头,这不想不要紧,想了之后,身体又是变软,腿间潮意泛来。
如果继续想下去,他的裤子都不知道会湿成什么样。
总不能真穿个尿不湿或者卫生巾度日。
那太不像话了。
乔安虽然是双性人,但清楚自己只是喜欢男人,有女人的穴。
但从其他各个角度来看,都无法看出与女人的相同点。
直到午休的时候,乔安都没看到蒋东鹏回来。
掩下心底的失落,乔安拒绝了包括杨恺在内的几个男生女生的吃饭邀请。
一个人在食堂简单吃了些后,便又在学校里闲逛,消食。
逛着逛着,那略显陈旧的器材室出现在乔安的眼前。
乔安心里一动,忍不住探头去望。
里头却空空荡荡的,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
心里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放松。
然而他很快便发现自己高兴地太早了。
当他走回教学楼,在行政楼溜达的时候。
却在四楼最深处的一间办公室里听到了熟悉的低吼。
男人粗重嗓音带着欲望和情动,女人的呻吟异常的剧烈,还夹杂着细微的求饶声。
勾的乔安头皮发麻,腿间的阴茎和花穴都不约而同的流出水来。
他本来想直接走,却又忍不住偷偷过去。
见鬼了,他这么喜欢偷窥别人做爱的吗?
不过乔安很快发现,办公室的门被反锁着。
不仅如此,窗户上的窗帘也是拉着的。
他看不到里面的画面,只能隔着门或者墙壁听里面的声音。
体育生的声音乔安不会辩认错,确认里头正在不间断挥洒汗水的人是蒋东鹏。
当下心里委屈的同时,生出些许恨恨的心。
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进裤子,对着那麻痒难耐的花穴阴唇抠挖。
不过很快,乔安便听到了另一道略显粗哑的男声,是他没有听过的声音。
同样浑厚有男人味。
“操,你小子好了没,该我了。”
“马上,嘶,呃。”
随着一阵剧烈地拍打声,女人尖叫声中,男人发出射精时的愉悦低吼。
而在乔安看不到的办公室里。
魁梧健硕的身影抓着女人略有些丰满的腰,一只黝黑大脚撑着地面,另一条粗壮结实的多毛大腿则踩在凳子上。
雄健的腰胯摆动,浓密黑毛的囊袋拍击着白花花的肥臀,在那粗黑玉米棒子似的阳物连续抽插数百下。
男人粗壮手臂禁锢女人的腰,不让她逃离,硕大龟头抵着花心深处不间断地射出浓稠种精。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体育生蒋东鹏。
射完精液好一会儿之后,等到女人的身体停止颤抖,蒋东鹏才慢悠悠地从女人腿间抽出鸡巴。
硕大的阳物沾染着白液和淫水,表面遍布如同山峦缠绕般的青茎。
此刻垂在两条结实粗壮的腿间,泛着油黑发亮的光,异常性感健美。
而在蒋东鹏抽离鸡巴之后。
另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便捞过女人,他脸上留着络腮胡,国字脸,体毛也不轻,身上肌肉分明,基本看不到一丝赘肉。
细看之下,能看到他腰间和胸膛之上有着不少的疤痕,仿佛经历过异常惊险的战斗。
男人搂着女人先是舌头缠绕舌头的湿吻,然后大手在女人的腿间摸了一把,摸出一大把粘稠的精液和尿液。
伸到鼻尖嗅了嗅,骂道:“吃了什么,这么臭?”
“女人的骚水。”蒋东鹏雄健的身体微微颤抖,不在意道。
“操。”
男人扶着自己胯间的粗黑棒子,对着女人黑乎乎的阴户连续拍打了几下。
直拍的女人大喊不要,春水淫淫,身体颤抖。
才拱动黝黑健臀,用那粗大阳物挤开阴唇,捅进阴道。
感受穴里的润吸,男人一阵爽的同时也是一阵笑骂。
“日了,穴都被操松了。”
蒋东鹏闻言,强壮的身体蹲下,阳物垂到地上,拍打在地上的水渍,发出轻微的声响。
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却伸到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处,拨弄了一下那被操的外翻的黑色阴唇。
粗着嗓子,说:“真不耐操。”
“是大鸡巴老公太厉害了。”女人被操的神经错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听到这话,伏在她身后的男人两只多毛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一边挤着奶,一边问:“他是大鸡巴老公,那我是什么?”
“大鸡巴爸爸还是大鸡巴公爹?恩?”
说话间,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半蹲,却也抱着女人的屁股开始抽插。
“大鸡巴公爹,大鸡巴公爹。”女人说着,颤巍巍地转身,妖艳的脸上满是情动。
男人眼眸一暗,亲吻了上去,粗大的舌头缠着女人的舌头,发出淫靡的啧啧之声。
男人也姓蒋,叫蒋建国,今年三十六岁,是个退伍兵。
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成为这所中学的体育老师,现在也是带体育生们训练的教练。
虽然平日里一丝不苟,为人严肃。
但不少人都知道,这家伙也是个种马,据说和不少女生和女老师都有一腿。
也是他在初中时找到了蒋东鹏,因材施教。
让他成功以体育生的路子,考入了这所体育高中。
再细说的话,这家伙平日里对蒋东鹏的照顾并不少,时不时地便会带他去开荤吃饭。
蒋东鹏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有时候也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就是自己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亲爹。
但对方不提起,他也不会问。
毕竟这么多年,有爹没爹,他都一个人过来了。
更何况,还有不少骚货找他做爹呢。
“你有个新室友是吧?”
蒋建国一边操着女人,一边问。
“恩,两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说到这个,蒋东鹏脸上不由浮现一抹戾气和情动。
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两天里,他配种的欲望愈发强烈。
而且每次操女人们逼的时候,浮现在他脑海里的都是少年那白皙柔软的身躯,微翘的双乳和娇嫩的花穴。
每射一回,就想射的更多,恨不得什么都不做,压着身下的女人,舔她们的乳头,让她们骚浪直叫。
一个个给弄大肚子。
“是不是叫乔安?”
蒋建国抱起女人,像是把尿姿势一般操着,声音粗重,但还不忘和蒋东鹏说话。
“你认识?”蒋东鹏记得他没和这人说过是谁,对方竟然知道那人的名字。
“不认识,但是认识他爹,叫我找个人好好照顾他。”蒋建国黝黑健臀拱动,操干的越发用力。
眸子深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找我?”蒋东鹏痞笑着,蹲在一边,强壮的胸膛起伏。
这人还不知道他已经给他开了苞吧。
“难不成找其他人?”
蒋建国呵呵笑道:“他家可有钱了,伺候好了,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不是问题。”
“这么好的事,你自己怎么不上?”蒋东鹏单手撸着湿漉漉的粗大鸡巴,又硬了。
站起身来,取过一边的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粗大的喉结涌动,异常性感。
“我都和他爹一个年纪,当然不行了。”
“你和我讲这套有用?”在蒋建国身边熏陶了这么几年,蒋东鹏能不知道这牲口是什么德行。
“一班那个班长的肚子不是你搞大的?”蒋东鹏用脚踹了几下蒋建国黝黑紧致的屁股,从这个角度,能十分清晰看到男人臀缝里茂密的黑毛。
“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
蒋建国说的模棱两可,但是语气种却有一丝外人察觉不了的黯然。
不过他很快甩掉那丝遗憾,粗腰拱动,插抽女人的力道和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没一会儿,就又把女人草的死去活来,哎哎直叫。
女人的妖娆妩媚转移了蒋建国的注意力。
看到身下女人骚浪的模样,蒋建国心里邪火烧的身体愈发火热,粗口辱骂道:
“骚逼,你家小鸡巴男人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天天找我们?”
一边说着,男人大脚蹬着地面,直把女人操的痛哭流涕,哎哎求饶。
“小鸡巴男人不行,得大鸡巴老公给我吸奶,下种,哎呦,饶了我,饶了我,不行,又要丢了。”
随着女人尖叫,大股春水从女人黑乎乎的穴口喷出,打湿男人腿上浓密的毛发。
蒋东鹏听着女人的淫叫有些心烦意乱,胯间硬的生疼。
走到女人身前,让她舔弄自己的粗黑阳物,寻摸着等会再操一次逼。
只是女人还没舔几口,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夹杂着橙子香味涌入了蒋东鹏的鼻尖。
这几乎瞬间勾起了那潜藏在记忆力的愉悦和极致爽感。
想到了那俊美又勾人的身影,那嫩的要死的骚逼,抱着他痛哭流涕,潮水喷涌。
想象着那人躲在器材室外,看自己操骚逼,爽得下身发大水,想要男人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随着门外那轻微的声响和喘息,蒋东鹏哪还能不知道。
那人又在门外偷听他做爱。
“骚逼。”
蒋东鹏忽然间骂出粗口,吓得舔弄她的女人一个激灵,忍不住夹紧了阴道,也夹得身后男人一个哆嗦,差点没射出来。
“操你小子干什么爆粗口,没给老子吓射。”
蒋建国抬起冒着汗酸味的大脚踹了一下蒋东鹏。
蒋东鹏望向蒋建国,这退伍兵出身的体育教练此刻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多毛的手臂紧紧搂住女人的腰,硕大的囊袋拍击着女人的臀部。
俨然一头发情的雄兽。
可惜蒋东鹏对于同为这样粗犷的雄性身体没什么兴趣。
只是声音低沉道:“别操了,外面有人在偷听。”
“什么?”
听到这话,蒋建国没什么反应,但是挂在他身上的女人却睁大了眼睛,仿佛清醒了过来一般。
当即拍打着体育教练的手臂,说:“快,停下,别弄了。”
“少来,得等老子尿完这一泡。”蒋建国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操女人的次数都不少,自然不会被这事吓到。
但女人不一样,她面子薄,一想到现在这事传出去,她都不知道怎么做人。
不过她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比得过蒋建国这牲口,挣扎着却像是在增添情趣一样。
蒋建国大力啃咬女人的脖子和脸颊,粗口道:“当着你那小鸡巴老公的面都操过了。”
“慌什么,慌个屁,天塌下来有老子顶着。”
“不,不行。”女人被操得浑浑噩噩,不能自已。
不过蒋建国也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猛烈摆动公狗腰,粗吼道:“接好了,老子的种液,全都给你。”
“啊啊啊,尿了。”
虽然男人说了不用怕。
但女人还是被蒋东鹏的话吓得不轻,此刻遭遇到这异常的快感,当即控制不住下体,大股黄色的尿液喷到地上。
蒋建国紧紧抱住女人,两条大毛腿扎着马步,插在女人身体里的阳物一阵阵地搏动。
等到抽出来的时候,一大片白液和黄色的尿液被带出来,滴的满地都是。
“操,真爽。”
缓缓地舒一口气,蒋建国强壮厚实的身躯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女人本来想要穿衣服走。
却被蒋建国一把拉入怀里,“谁说你可以走了?”
说着男人伸出粗大的舌头亲吻女人的面孔,双手对着那白花花的臀部和乳房爱不释手。
“别玩了,都有人听到了,你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女人推搡着男人,爽过之后陷入了贤者时间,现在冷静地可怕,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别动,老子起码还要再来两次。”
蒋建国敢这么做自然不会怕这事,说:“老老实实挨操,等你上课的时候会放你走。”
说着他一把把女人按到自己的胯间,让女人的嘴巴替他舔干净阳物上的尿液和精液。
女人玩不过男人,也只能乖乖听话。
而蒋建国转头,刚要问蒋东鹏要不要再来一发
却发现这头不下于自己的牲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开门就要往外走。
“这就走了,不是说还没爽吗?”
蒋建国把玩着女人柔顺的头发,嗓音低沉,像只慵懒的狮子。
“有点事,你自己玩。”
蒋东鹏含糊着,打开锁,走了出去。
“哎,别忘了锁门,操,臭小子门也不关不锁。”蒋建国骂骂咧咧,赤着雄壮的身体站起身来,关上办公室的门锁好。
很快,办公室内又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情动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