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研究生夫妻找种/马体育生重/金求/子(有女有有剧情
蒋东鹏带乔安去吃了学校旁边的黄焖鸡。
许是消耗大了,乔安愣愣地看着这体育生连续闷了五大碗饭。
吃相很粗犷,也很有男人味。
乔安特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肚子,发现看不起来有什么变化,腹部摸着也只有坚实的腹肌。
蒋东鹏任由少年玩自己的腹肌,然后看到对方几乎没有动过多少的米饭,说:“吃饱了?”
“吃饱了。”
乔安乖巧点头,他胃口本来就不大,没吃几口就填饱了肚子。
后面基本上都是在看蒋东鹏吃东西。
蒋东鹏把自己碗里的饭扒干净,然后接过少年的碗,又问了一句,“真吃饱了?”
“真的。”
蒋东鹏闻言便把少年的饭连带着菜一起吃进了肚子,丝毫不介意那上面有着少年的口水。
吃饱喝足。
两人靠着椅子,蒋东鹏把乔安搂进怀里,任由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下,玩弄那两块坚硬厚实的胸肌和八块条理分明的腹肌。
乔安也是头一次玩其他男人的腹肌。
在家里的时候,两个哥哥和弟弟虽然会在运动训练结束之后让他按摩。
但家人之间的触碰和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终究不同。
不得不说,体育生的身材练的很好,胸腹的毛发摸着也很舒服。
只是他还没有舒服太久,两个浑身汗津津的高大男生便跑了进来。
乔安像做贼一样缩回了手,正经危坐,身边的蒋东鹏看着直发笑。
两男生相仿的身高,看起来都在一米八五左右。
其中一个留着圆寸,长相颇为粗犷,胡子拉碴,穿着篮球衣,一边地裤腿卷着,露出结实的大腿,看着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另一个体育生留着零散碎发,五官帅气,也同样穿着篮球服,皮肤在三人中比较白的。
见到蒋东鹏的身影后,那长相颇为粗犷的男生吼了一声道:“在这。”
“我都说了,找不到人就去网吧或者这饭店,你还不信。”另一名男生爆出粗口,看着俊帅,但脾气貌似也不太好。
“这两人你认识?”乔安问。
“篮球队里的兄弟,这个长相邋遢的是杨恺,那个好看一点的是周正。”
蒋东鹏抓住乔安的手,裹在自己的大手上,抬头望向那两男生,问:“有什么事?”
“操,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去你宿舍也找不到你,不是阿正,今晚儿的活可能都要泡汤。”
杨恺骂骂咧咧地从店里的冰箱里取出一瓶冰啤酒,打开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蒋东鹏听到这话踹了一脚那杨恺,骂道:“阿正都知道我一般就在这黄焖鸡米饭这里,你都这么久了,还没记住。”
“操,谁没事记这个。”杨恺拉开一张椅子,坐到一边,拿起蒋东鹏的筷子便捡着里面的剩菜吃。
“东哥,这位是?”周正注意到了蒋东鹏怀里的俊秀少年,只是不看还好,这一看看得他眼睛有些发直。
“操,长得真好看,东哥你哪里勾搭来的?”
体育生多是些男女不计的种马,杨恺平日里也不修边幅惯了,竟然现在才注意到蒋东鹏搂着这么大一个人。
然而这一看到乔安,却也被勾的胯下的家伙事支棱了起来,撑的短裤鼓鼓囊囊的。
这其实也不能怪杨恺。
乔安的样貌异常俊美,从很小的时候便可以称得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无论男女老少,都很难对他产生敌意,往往升起的只有占有欲望和藏匿欲望。
哪怕现在板着脸,都有一股让人想要贴近的禁欲诱惑之感,说是魅魔都可以。
对比杨恺和周正平日里接触的那些女生女人,绝对称得上降维打击。
想到这样的少年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杨恺的家伙事便开始分泌粘液,伸手便要来搂乔安。
“操,你发什么情?”蒋东鹏踹了一脚杨恺的档,笑骂道:“人家是学霸,好学生。”
“你给我收敛点。”
“操,东哥你这种马也配说这话?”
杨恺抓住蒋东鹏的大脚,“看看这大臭脚,不知道让多少个女人男人舔过。”
“嘿,我记得上学期,班长就是一边舔着你的脚,一边看你操他女朋友吧?”
杨恺嘿嘿笑道:“在那之后,你看哪个学霸还待见过你。”
“那小鸡巴估计爽着呢。”周正望着乔安白皙的俊帅面容,拨了拨短裤上支起的帐篷,“你瞧着,明天开学后,那小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来找东哥干他女朋友。”
“哪用得着开学,昨天就给我发了微信,希望我下周六去他家找他。”
蒋东鹏平日里和兄弟们插科打诨惯了,一起睡过不少女人,说起话来大大咧咧。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少年逐渐变化古怪的眼神。
“欸,这次我也要去,你们不知道,学习委员那骚逼不知道勾引我多少次了。”
杨恺哼唧着,然后又看了一眼乔安的下身。
少年虽然正经危坐,但那大腿根时不时会有生涩的、夹紧的动作。
寻常人或许不会在意,但这些身经百战的体育生却都清楚。
只有被大鸡巴操过,尤其是被操的爽翻的骚逼,两腿才会有那样的习惯。
当下也猜出,这少年大概已经被东哥开了苞。
只是不知道那菊穴有多少滋味,竟然连东哥都一下子不让自己碰。
“狗眼还在盯着哪里看?”蒋东鹏笑骂着想要把杨恺夹在胳膊下,当即被嫌弃地推开。
“洗过澡没,滂臭。”杨恺是直男,会对好看的男生起反应,但是对将东鹏这种种马却是相当不感冒。
“操,我刚刚洗过,哪里有味?”蒋东鹏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当即把乔安夹到自己腋下,塞进那浓密发黑的油亮腋毛里。
乔安没反应过来,便有雄浑的雄性麝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浑身起了一个激灵。
而那股味道却像是某种诡异的催情信息素一般,竟让乔安感觉到身体一阵发热,脸上也升起不正常的潮红。
修长的双腿更是忍不住夹紧,仿佛不夹紧便会有什么东西漏出来一般。
“有味儿吗?”
听到将东鹏雄浑的声音,乔安身体有些发软,但也没好意思说:“没,没有味儿。”
“没有味儿?但我感觉你是不是爽翻了?”
蒋东鹏脸上露出痞坏的笑容,把乔安夹得更紧。
体育生火热的胸膛很温暖,乔安嗅着那环绕自己的雄性气息,看着那环着自己的多毛粗壮的手臂,心里头升起貌似这样也挺好的念头。
只是他的愉悦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操,别搁我眼前打情骂俏了。”杨恺没想到自己开个玩笑竟让眼前两人打情骂俏起来。
心里也生起一股欲火,当即道:“说正事。”
“我叔哪里来了个新活,你接吗?”杨恺点了一瓶啤酒,补充道:“27岁,长得挺好,奶子屁股都很大,据说是研究生学历。”
“只是老公弱精,做了好几次试管都怀不上。”
“现在要个孩子,领养又怕领养不好,只想自己生。”
“对方就通过渠道找到了我叔,只是我叔最近去京都出差了,走不开身。”
“就又在我叔那里点了你。”
“我叔和我说了,事成后,你拿八成,他拿两成。”
“你做不?”说完,杨恺又喝了一口啤酒,也和周正一了份黄焖鸡。
乔安本来以为两人可能商量着正经的活计,此刻一听,心里忍不住暗骂。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借种呢?
这群体育生都这么混不吝的吗?
重点是还真的有夫妻会找体育生借种?
话虽如此,乔安还是望向蒋东鹏。
体育生身材高大厚实,体毛旺盛,但是却恰到好处,能够在体现雄性气息的同时不会让人感觉到难受。
而当望向他胯间那团凸起的事物时,乔安此刻依旧不免口干舌燥。
这种马家伙事操了他两次,的确让他尝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此刻稍微一回忆,腿间竟然也隐隐的泛起湿意,想要和对方再来一次。
鸡巴下的囊袋充满了种精,一次能射一瓶多矿泉水,可以说是天生的种马圣体。
而且听两人的交谈,他们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没少做。
谁知道路上走过的什么女人,肚子里便怀着他们的种。
话虽如此,可自己和他有肌肤之亲了,怎么可以再去做这种事呢。
乔安微微皱起脸。
既然那家伙事操了自己,那就是自己的东西了,再去和其他女人做爱,太不像话。
乔安看了身边的体育生,然而对方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只是伸手搂着他,问杨恺:“什么时候?”
“就今天,明天,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期。”
“最容易怀孕,如果怀不上,后续可能还要多去几次。”杨恺喝了一大口啤酒。
“你要去做?”乔安开口问。
“不想我操别人?”
蒋东鹏笑了笑,把乔安搂进了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厚实胸膛。
但是从那架势来看,很明显没有拒绝的样子。
乔安感受着体育生火热强壮的身体,心里的独占欲作祟。
然而很快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
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你想操谁,关我什么事啊?”
“没必要和我解释。”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乔安还是颤抖着身体,站起来说:“我有点事,我先走了。”
说完躲过蒋东鹏要来捞他的手臂,跑了。
“恩,还是个纯情小男生?”杨恺调笑似地拍了拍蒋东鹏的胸膛,问:“哪里来的宝贝?”
蒋东鹏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刚毅粗犷的面容略微皱起眉头,但还是说:“刚转学来的,现在和我一个宿舍。”
“转去哪个班级?”
“一班吧,他成绩不错,应该会去尖子班。”
“你操了他?”
“操了啊,”蒋东鹏拿过杨恺手里的啤酒,灌了几口。
“滋味怎么样?”
“你想操?”蒋东鹏锤了锤杨恺的胸膛。
“你给吗?”
“不给。”
“小气,还我。”杨恺骂着,抢回啤酒瓶,然后又问:“怎么样,去吗?”
“去呗。”
蒋东鹏点了支烟。
蒋东鹏家境一般,现在不缺钱也都是靠做的这些活。
没钱寸步难行的滋味他体会过,不想再体会。
只是烟雾缭绕之际,蒋东鹏多少还是回忆起了少年离去时那略显生气的表情。
不过他并不是特别在意。
没有女人女生在被他操过后,离得开他的。
现在生气,回去后再操一顿,操爽了,操尿了,肯定就听话服帖了。
乔安愤愤地回到宿舍,体育生的床上还有着他刚才他翻出来的不少发酸发臭的内裤和t恤。
但乔安现在委屈劲上来了,丝毫没有给他整理的想法。
对方御女无数,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
但乔安知道自己却只是和这么一个人做过。
一想到再和他有过关系之后,那体育生又想去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乔安就越想越亏。
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十个八个精壮猛男,一个一个睡过去。
怎么可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过他终究不是那种人。
心里委屈极了,感觉所托非人,当即就想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忍不住打了家里电话。
“喂,小安?”电话那头传来略显儒雅,但是喘着粗气的声音。
“爸,我不想在这个学校上学了,可以再换一个学校吗?”
乔安强装镇定说。
“和同学关系相处不愉快?”电话那头问。
“也还好,只是……”
听着乔安欲言又止的话,电话那头传来无奈的叹息,说:“还记得当时我们说的吗?”
“我们是这所学校体育部的投资商,你去那里,一方面是为了替学校拿一次省状元的名头,提高后续的招生资源,另一方面则是希望你能帮助提升部分尖子体育生的文化成绩。”
“他们的升学结果,会影响到你哥哥手下一个项目的进度。”
话虽如此,那儒雅男声还是在迟疑了一下后道:“你如果真要走的话,爸爸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你哥哥可能会很难过。”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与乔安继承爸爸的基因不同,他的两个哥哥主要继承了父亲的基因。
虽然体格体力好,但是比较笨,对于那些数学物理什么可以说一窍不通,看上几秒钟就犯困,早就已经被打发去走了体育道路或者当了兵。
这个学校的体育生后续的升学会影响到哥哥后续的项目,那乔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留下来的。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在那里好好学习,多交些朋友。”
“恩。”
乔安的哥哥待他很好,哪怕是为了哥哥,乔安知道自己也只能在这里待至少两年,甚至面对那让他又爱又恨的体育生。
不过听着爸爸不太正常的声音,乔安还是关心问道:“我知道了,爸,不过你是生病了吗,怎么喘息声那么重?”
“恩咳,呵,有些不舒服,感冒,我要先休息了。”
乔安被挂了电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此同时,乔家豪宅,卧室,一张大床上。
一黝黑一白皙两道身躯在床上交缠着。
白皙的身影异常俊美,和乔安有七分的相似,从特殊角度看着,说是一模一样也不为过。
而伏在他身上的黝黑身影则相对粗犷,刚毅板正的脸上,有着一道斜着的刀疤,青色胡渣便不在男人的嘴唇周围,充满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乔守钰紧紧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脸色潮红,眼角泛着泪花,在他身边,还摆放着一个手机。
“轻些,轻些,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乔守钰一声尖叫,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下体被男人粗大阳物撑起的花穴上,喷出一大股淫液。
打湿男人的腹部和胯间的浓密毛发。
男人粗糙的胡渣剐蹭过那俊美青年微微翘起的乳房,大舌头在上面缱绻。
“儿子很好,我已经和老蒋打过招呼,会让他家小子照顾好咱们儿子。”
男人嗓音浑厚低沉。
“少来。”乔守钰哼唧着,不满道:“那蒋小子,跟你一样,也是个管不住鸡巴的。”
“我刚才听着,可不是让安儿受了委屈。”
“颛顼后裔,哪个初时不是这样。”
男人低低发笑道:“跟了你之后,你看我还去和其他人做过吗?”
“你敢。”乔守钰凶巴巴地抱住男人粗壮的脖颈,下体的花穴紧缩,爽得身上的男人发出愉悦和克制不住的低吼。
“狗鸡巴管不住的话,以后我就去找别人操,不给你弄了。”
“娘的,你敢,骚逼,老子射爆你,再给老子生几个大鸡巴儿子。”
“还不够,都给你生几个了?”
乔守钰哼唧了几下,却也只是仅仅搂住男人强壮的脊背,任由男人将那浓稠的种精注入自己的体内。
他们家体质特殊,代代都会有一个双性孩子。
双性孩子性淫,却会继承古老的血脉和智慧,每一个的智商都不会低于180
也是乔家企业和家产的唯一继承人。
而其他的孩子则主要会继承父本基因,乔安的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都是如此。
不仅天生骨架粗大,继承了王战国的体格,下面那家伙事也继承了他的,年纪轻轻便也有了种马模样,如今被送进了军营操练。
虽然乔守钰说是为了完成哥哥公司里的项目,才将乔安送去那所学校。
其实真实原因是乔安已经处在血脉觉醒的边缘。
而那里恰好有几个潜在的上古神人血脉后裔。
这些神人血脉后裔天生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的优势,但会随着年龄的成长逐渐变弱。
如若没有乔家双儿的辅助,那么后面便会泯然众人,难以再现上古神人的强大。
那蒋家小子就是拥有“颛顼”血脉的神人后裔之一。
只是这种选择属于双向,如果那蒋家小子不愿意,或者乔安不愿意,那么被其他神人后裔捷足先登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果么则是那蒋家小子失去觉醒的机会,至于乔安么,也就是换一个对象的事。
不过这一切都还要看缘分,谁也说不好。
王战国喘着粗气,爽得头皮发麻。
不过他依旧紧紧搂进怀里的人,当初差一点点,他可能就会与怀里的人永远失之交臂。
幸运的是,最后站在这人身边的还是他。
……
南安体育高中,宿舍。
乔安蜷缩在体育生的床上。
身边是体育生刚才找出来的带着汗味和臭味的t恤内裤。
如果没有人打理,依那人的邋遢模样,一个月也不一定会洗一次。
不过乔安发现,自己竟然不是特别讨厌这些味道。
很奇怪,他从小到大都很爱干净,还有些小洁癖,但是遇到这体育生,却屡屡破戒。
然而一设想此刻那人会在做的事,乔安便感觉到心里头泛酸。
当即瘪嘴,甩开周边的东西,洗了个澡后。
装起蒋东鹏的几条内裤袜子和t恤,带着行李箱离开了宿舍。
他暂时不想和蒋东鹏待在一个宿舍里,要出去自己住两天。
这样也不至于被这雄性气味给整得睡不着觉。
而就在乔安心绪万千的时候,学校附近不远处的南安小区,东栋401房,此刻发生着异常淫靡的事件。
明亮的客厅,一个略有些肥胖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此刻正在给两个身材健硕的体育生舔着臭脚和鸡巴。
而卧室房间里则时不时能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粗吼。
杨恺听着声音,忍不住笑骂:“这种马,哪次不给女人搞得死去活来。”
然后他低头望着在自己胯间舔着鸡巴的肥胖男人,啐了一口唾沫,黝黑的大脚便踩上男人短小的阴茎上,没踩几下,便踩得那黑色的短小阴茎吐出白液。
“这就射了?小鸡巴真没用啊。”杨恺狞笑,言语里难掩嘲讽,这是雄兽在事关生殖和繁育上掌握最强权力后的支配。
“不过你这骚贱狗也不用担心,东哥日过你老婆之后,你这儿子肯定是有着落了的。”
“运气好指不定好能让你老婆怀一对双胞胎大鸡巴儿子。”
杨恺的话语侮辱性极强,然而那男人却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任由两个体育生玩弄自己的身体,谄媚道:“贱狗鸡巴小,没种,得大鸡巴爸爸来给我老婆配种,配种生大鸡巴儿子。”
“生下来之后,贱狗一定会给大鸡巴爸爸好好养儿子的。”
说着,肥胖男人又贪婪地望向杨恺胯下的阳物,道:“大鸡巴爸爸,可不可以用大鸡巴操贱狗的屁眼,让贱狗也爽一下。”
说着,男人对着杨恺两人撅起了肥硕的臀部。
却只换来杨恺大臭脚的猛踹:“你什么玩意儿也配让老子操你。”
然而这踹的底下的男人似乎来了劲。
仿佛这不是什么凌辱,而是某种奖励。
“啊,大鸡巴爸爸,用臭脚踹死我,踹死贱狗,踹死狗奴才。”
门外,两个体育生调教着男人。
卧室内,蒋东鹏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身上,硕大的阳物不住地在那黑色毛穴中抽插。
女人已经被操的癫狂,身上脸上全部都是汗水,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胸口微微带动那双乳起伏。
双眼泛白,口水四溢,指甲在壮硕男人的背上刮出一道道划痕。
“不行了,大鸡巴老公,快射给母狗,让母狗怀孕。”
“别叫。”
蒋东鹏声音低沉,眉头却紧皱。
随着他一阵公狗腰耸动,腰胯用力地抽插,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射进女人的穴里。
女人尖叫着,又一次爽得潮喷了出来,紧紧抱住身上强壮种马的厚实身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到好一会儿之后,蒋东鹏排空精液,舔了几下女人的乳房和嫩脸之后,才站起身体,从女人那黑乎乎的下体中抽出自己那哪怕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阳物。
卧室安静,只有女人的喘息声略显粗重。
蒋东鹏拨了拨胯下的阳物,汗水打湿了这头年轻种马黝黑强壮的身躯,胸腹的黑毛沿着汗水流淌的方向连成一片。
结实的多毛大腿微微分开,给中间垂着的黑色硕大和种精囊袋留出足够的空间。
灯光照耀之下,能够看到那微微抖动的,黑色玉米棒子般的阳物上暴突着的一根根血管和粘腻的白沫淫水。
这使得这种马阳物在呈现油光发亮美感的同时,也诉说着它的身经百战。
虽然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头种马又一次完成了让女人受孕的壮举,然而当事人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蒋东鹏拨弄着胯下的阳物。
虽然已经在女人逼里射了三次,但他却没感觉到平日射精时的爽利。
这或许和女人年纪和松弛的逼有些关系。
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下种而来,算是干活,不是为了爽,倒也无所谓。
只是操着操着,蒋东鹏难免会想起下午和少年做爱时的愉悦。
那精致小巧的花穴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入过,会不断润吸他的龟头。
会因为自己的骚话颤抖,收缩。
害羞,却又全身心的依赖于他。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蒋东鹏低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正在舔自己脚的女人。
给这女人配种,射精时不能说不爽,但是操着操着,欲望不仅没消下去。
反而愈发地想让他想那个嫩逼。
“还要吗?”
蒋东鹏用大脚勾起女人的下巴,塞进女人的嘴里,搅动里面的嫩舌头。
“要要,不…不…”
女人口齿含糊,浑身一抽一抽地,时不时还会舔上年轻雄兽小腿上那浓密的黑色腿毛。
只是她的下体却在不断流出浓精地黄色的尿液,显然是尿道神经已经被操的不再敏感,失禁了。
这样的事情在不少被蒋东鹏操过的女人身上发生过,当时最危险的一个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蒋东鹏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操,当即也只能把女人抱进怀里,把那哪怕疲软都异常粗大的阳物再次塞了进去,堵住里面的精液不再随着尿液流出。
他是来给人下种的,自然得把售后服务做好。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才在女人不舍的拥抱挽留中,抽出大黑鸡巴,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蒋东鹏给自己打上泡沫,黑色的阳物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只是没一会儿,蒋东鹏又升起了不可遏制的操逼欲望。
胯间的阳物硬得发疼,穿好衣服后都没消下去。
“老大,好了?”杨恺望见蒋东鹏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第一眼却看到了他胯间支起的大帐篷,心里有些惊愕。
他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估摸着这牲口起码射了三、四次,结果到现在都还压不住枪。
什么情况?
杨恺好奇地把伸脑袋探进卧室,看到女人被操的又爽又凄惨的模样,便摇了摇头。
这女人肯定没法再接受操干了。
“谢谢大鸡巴爸爸,谢谢大鸡巴爸爸。”
看到蒋东鹏完事,本来舔着杨恺和周正鸡巴的男人谄媚地要上去扒下蒋东鹏的裤子。
却被蒋东鹏一脚踹开。
“走了,别忘了打钱。”
“好的,大鸡巴爸爸,贱狗不会忘的,明天要再来啊!”
男人赔笑着,然后去里面给妻子收拾。
回去的路上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杨恺望着蒋东鹏腿间,看到那支起的大帐篷,看到那帐篷顶端那圈明显泛黑的水渍。,
又看了看蒋东鹏欲求不满的阳刚俊脸,问:“老大,你这还想操逼?”
“想。”蒋东鹏伸手进裤裆里握了握,马眼在不断地流水,痒得很。
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少年白皙的身躯,娇嫩有质感的双乳,还有那异常动人的小穴。
“那去鹤山会所,我知道那里新来了几个嫩模,奶子都很大?”周正说着,也撸了撸自己的鸡巴。
买家只要求蒋东鹏的种,没有问杨恺和周正,两人又是纯正的直男,不愿意操那绿奴的屁眼。
这大半夜下来,自然也是有心想要发泄一番。
然而蒋东鹏却是破天荒地点了根烟,拒绝说:“你两去吧,我先回去了。”
“你不去?”
杨恺和周正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愕。
这牲口想操逼的时候竟然不跟着他们去会所,反而是回去。
这是要自己去撸?
不可能,不可能。
两人知道蒋东鹏的性子,有逼操,绝对不会去撸,没有逼,也会想办法去找逼操。
“那小骚货?”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晚上吃饭时的那个男生。
很好看,想操。
这是杨恺和周正心里的念头。
他们文化课成绩很差,想不出多好的词去夸赞对方。
但身为喜欢大奶大屁股和骚逼的纯种直男,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想上了那男生。
这就是这些直男种马最为朴素且单纯的赞美。
“昂。”
蒋东鹏眯着眼睛,仰起头,烟雾缭绕,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时不时拨弄一下胯间的硕大阳物,那里已经硬的发疼。
这个时间点,小东西也不知道睡没睡觉。
在蒋东鹏的想法里,哪怕少年已经睡了,那也得扒起来,让他操一顿。
翻进了墙,回到宿舍。
蒋东鹏本以为能在床上看到骚逼的身影,却没想到寝室里空空如也,连带着少年的行李箱都不见了。
若不是那张床上还摆放着不少叠好的衣服和裤子,蒋东鹏以为对方都不会回来了。
“操,这跑了,我这鸡巴怎么解决?”
眼瞅着操不到逼,蒋东鹏胯间的阳物硬的越发生疼。
火大的同时忍不住拿出手机,找到少年的微信,拨打微信电话,却没有接通。
“日了。”
蒋东鹏脱掉裤子鞋袜,49码的大脚性感而有魅力,粗大的喉结因为情动和欲望不断颤抖。
蒋东鹏撸动胯间粗黑的硕大阳物,拿出手机一边拍一边当场给微信里经常联系的几个少妇女生拍了过去。
一张张粗黑大屌,充满雄性诱惑力的照片,强壮体育生撸动大屌,喷粘液的短视频,诸多让骚逼看了淫水直流的图片视频被发了出去,连带着的还有极度渴望配种的雄兽粗犷浑厚,异常情动的语音。
“有空,想操逼了。”
“骚逼,来我宿舍,有空?”
“还跟你那小鸡巴老公睡?他能满足你?”
“你大鸡巴爸爸要给你撒种,还不来?”
颇为无奈的是,这凌晨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
任由蒋东鹏摆出各种诱人的雄性姿势,他都没有唤来一个回应。
“日了。”
蒋东鹏喘着粗气,毛躁地搓着短短的寸发,大手上全部都是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散发着雄性生物发情的腥臭。
发情狼狗红着眼睛,撸动着鸡巴,看到少年摆在床上的衣物。
忍不住拿起那衣物,埋在脸上一阵嗅闻,只是那橙子味一般的诡异香味,却让他本就难以压抑的欲火更是大涨。
“操,操。”
蒋东鹏雄厚的身躯此刻已经流满了汗水,两条结实的多毛大腿跪在到少年的衣物上,把鸡巴上的前列腺液一件件地抹上去。
只是这样还不够,蒋东鹏半蹲起身,泛着酸臭味的黝黑大脚蹬在少年整理洁净的床面,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扶着阳物,强壮性感的身躯颤抖之际,竟然从胯下射出如同激流的黄臭尿液。
直把少年留下来的衣服和床上,都留下自己的味道之后。
蒋东鹏才拨通杨恺和周正的电话。
两人此刻正在会所的床上,两个身材丰满的女人被两个直男体育生压在胯下,操的淫水四流。
铃声响起的时候,正值两人冲刺的关键时刻。
所以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接。
只是电话铃反复不断地响起,终究打搅了兴致,杨恺便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说:“爬过去,给我拿电话。”
于是女人下体吞吐着精壮体育生的阳物,一边爬到柜台边,给拿起手机。
杨恺从女人手里接过电话,看到是蒋东鹏,便一边扶着女人的大屁股,一边操一边接通电话,说:“喂,东哥?”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欲求不满,略显粗鲁的询问:“在哪里?”
“鹤山会所,你不是不来吗?”
杨恺把女人放到一边,抽出湿漉漉的粗大阳物,他的尺寸也不小,虽然和蒋东鹏比还有些差距,但也有个20多厘米。
也是一头种马。
“现在来,给我找三个,奶子大、屁股大,要耐操的。”
蒋东鹏粗气很重,说完就挂了电话。
“操,这牲口。”杨恺笑骂了一句,然后赤着身体去找人。
蒋东鹏来了之后,便脱了衣服,搂着一个女人,不断地用胡渣和舌头舔弄对方的乳房和胸脯。
舔了好一会儿后,才抱着一个女人的腰,将胯下粗黑硕大的家伙事给捅进了女人黑乎乎的下体里。
“哎,弟弟,轻点,疼,啊啊。”
身下的女人在经历最初的不适应后,很快便得到了这天赋异禀的种马阳物所带来的滋味。
哎哎叫个不停的同时,更是淫水四流。
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
蒋东鹏刚毅的脸庞很冷,也不顾女人的死活,任由胯下的女人哭喊着破了嗓子,抵着往女人穴芯子里射了不少精液。
只是这并没能缓解他的性欲,反而像是填了一把火一般,变得愈发繁盛。
“操。”
蒋东鹏从一个个女人身上轮过来,种精也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还在不少女人的穴里撒出腥臭的尿液。
情欲烧的蒋东鹏精神都有点模糊,却唯独脑海中少年的模样却愈发的清晰。
乔安两天没有回寝室,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和床已经被某头发情的公兽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然而在宾馆住着的滋味却也不是那么好。
乔安两夜多梦,每次都会梦到一个黝黑强壮的身影把他在床上、浴室,山洞里用各种淫乱的姿势弄得死去活来。
半夜惊醒的时候,连内裤和床单都是湿的。
若不是带了体育生那带着雄浑气味的内裤和t恤,他的表现可能会更加不堪。
乔安疲惫的同时,也忍不住怀疑,他是否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骚货体质,离了男人便像是离水的鱼,活不下去了。
只是一想到那牲口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爱,给多少女人下过种,乔安心里气又不打一处来。
可悲的是,乔安发现自己和他大概率只是一夜情般的炮友关系。
对方想做什么,愿意做什么,会做什么,他都没有立场和权力去阻止或者决定。
这样一头时不时发情的种马,把他拴在自己身上,才更像是天方夜谭。
话虽如此,但早晨醒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被窝和一脸淫靡的下身。
乔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人会把其他人搂在怀里,喊着骚宝贝睡觉吗?
乔安越是想,越是欲火难耐,忍不住伸手探向腿中心的花穴和小巧的阴茎。
拿来藏着体育生雄浑气息的内裤和汗衫,感受着那雄臭从鼻腔涌入肺腔,再到脑海深处。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边摆弄抽插花穴,一边拨弄阳物,在那麻痒感和尿意逐渐涌来的奇特感受里。
乔安把腿张得老大,声音带着哭腔:“东,东子,东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