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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唐高祖 李渊 上

 

……

贞观二年。

登基不过二栽便遭遇旱蝗灾害,才施大赦,翌日天穹迸裂,天际如倒悬的瀑布,观之无人不惊惧骇然,哪怕是曾经的天策上将现如今的大唐圣人李世民也不禁怀疑这是否是自己得国不正引来的大灾祸。

太上皇李渊于太极宫避而不出,门口的侍卫个个黑衣黑甲,宫中一片肃杀之气。

那破开的天闪烁着倒映出一个人的模样,他穿着古怪,短发无须,圆润的福相,远远望去就像神仙的半身立于天穹之上。

绝非人力所及也。

「喂喂喂,听得见嘛。」

天音并不猛烈汹涌,反而轻松惬意,一时间紧张的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圣人毫无惧色紧紧盯着天穹,不论如何审判,他李世民都会受着。

「古往今来,多少气吞山河的丰功伟业,在时间的涤荡下是灰飞烟灭;又有多少坚如磐石的帝王基业,在历史的冲刷下是土崩瓦解——引用一下经典!粉丝们都太热情了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四选一,二凤以微弱优势获胜,根据投票我们今天就盘一盘大唐!」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

这对贞观二年的李世民来说是一场未知的审判,而历代封建王朝,不外如是,看着天穹紧张不已。

秦皇汉武,面色沉重望着天际,那天幕之人短短几句话语就让他们从怪力乱神看到了更重要的东西——历史。

大唐?

那是何物?

丞相李斯见始皇帝沉思进言:“陛下,天幕之上提到了您,既能与您并列,必也是天下共主……前后有序,莫不是未来?”

“未来,朕的大秦会被这些人取代?”始皇帝语气凝重却不见多少怒意,如天幕所言,只要时间够久,大秦的万世基业也不过是灰飞烟灭。

只是心中那对虚无缥缈的长生的渴望,更加火热。

“陛下,这是机会。”李斯果敢进言,语气激动,既非天灾亦非天怒,透露未来便是莫大的机缘!

而大秦刚刚横扫六合一统八荒,未来渺茫,这天幕于此刻的秦皇而言简直拨云见日。

“哼,不错。”始皇帝露出笑容,李斯的分析深得他心,这是大秦的机缘,笑容不过几息便收敛起来,始皇帝大手一挥。

“此乃天机指引,吾大秦之幸事!妖言惑众者,杀!”

秦皇短短几句定性了天幕,他不允许任何事妨碍他的帝王基业,哪怕是上天。

“子房!萧何,来瞅瞅天都裂开了,乃公真是开了眼界,哈哈哈哈。”

“……”萧何惊惧没一秒就被刘邦整无语了,一时间不知是天穹裂开恐怖还是自家皇帝这吊儿郎当的现状更恐怖。

而张良立于刘邦身后望着天幕忧心匆匆,一切都太过未知。

“汉武……汉武?萧何这听着是乃公一脉!好好好,秦皇汉武!一听就是气吞万里的好儿郎!”

而那气吞万里的好儿郎此刻亦人逢喜事精神爽,前线来报,剽姚校尉霍去病领八百骑兵深入大漠,勇冠三军战果惊人,封爵冠军侯,恰逢此刻天穹迸裂。

这贼老天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刘彻毫无惧色直视天穹,他倒要看看这天幕究竟有何意义,而秦皇汉武之称一出,他眯起眼睛,以他征讨匈奴的伟业来看,封个武不为过,汉武汉武——莫不指他?

既已提到宋祖,赵匡胤自然兴致盎然,能与唐太宗并列是莫大的荣幸,当然宋太祖本人或许不知道这纯粹为了押韵……

惊惧过后,此刻兴致勃勃带着赵光义赵匡美等人观赏天幕有何高论。

忽必烈望着天穹的汉人面孔,他清楚的知道那是汉语甚至是很特别的汉语,与南边宋人的官话两模两样的,但他听得毫无障碍,这便是天人手段么……

朱元璋牵着马皇后的手一同望着天幕,最初的混乱之后,朱标提出天幕非天灾天怒的观点,安抚了一下众人惶恐的心情,同样凝重看向天宇。

相比之下,永乐朝就稍显混乱。

方孝孺借天裂怒喷新帝此乃天诛,朱棣自然不会惯着他,下了大狱,要诛十族……

各朝各代皆是将目光望向天幕。

……

「唐太宗李世民,上下五千年独一份的六边形战士,文韬武略治国安邦样样满分,若秦皇前无古人,那唐宗便是后无来者!」

天幕几乎是直接开吹,本就值得吹捧的英雄人物,粉丝向视频更是不要钱的猛夸。

本来等待审判的李世民绷紧神经只听到这一阵猛夸也不禁面红耳赤,这天幕公开点名的夸赞反而令人羞耻难以自持。

「他优秀到什么地步呢,这么说吧,别的朝代大家多少对开国皇帝有个概念,唐朝,觉得开国皇帝是李世民的多了去了,甚至有人直接说李世民才是实际上的开国皇帝,李渊就是混个过场。」

「过不过分?太过分了!怎么能说混个过场,好歹也是个开国皇帝,尊重一下行不行,虽然此生最大的成就就是为华夏历史生出了李世民,是不是开国皇帝不重要,生出了李世民才重要,其他人做得到么…!」

狎促到极致的语气,让不是亲身经历的众朝代人不禁发笑,这天幕之人看起来也满不正经的,堂堂开国皇帝竟被说得除了会生儿子一无是处的。

至于本人,李渊在太极宫气得快吐血,抖着手指向天幕,大骂妖物,看向目不斜视冷如石柱的玄甲军,又不能出去,再看一众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的太监宫女,全部轰了出去。

看着空空荡荡的太极宫,李渊不禁悲从中来,他如何……如何沦落至此,他也是开国皇帝,那杀兄弑弟的逆子又凭什么被上天如此垂爱。

已被遣散3000宫女,太上皇这处本就冷冷清清,监视的侍卫都比伺候的下人多,赶走了余下的伺候的人,李渊孤身一人看着门外的天幕,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像两个世界。

头痛之下眼前一黑,差点载倒,甚至无一人前来搀扶,门口的玄甲军像是死人,李渊眼前发黑,哆嗦着走向内殿,他要占着这里!谁也别想把他赶出太极宫!

那二郎有本事就杀了他……

天幕将唐太宗的生平娓娓道来,玄武门之变也不过侃侃而谈,天幕之人的态度似乎对杀兄弑弟逼父退位毫无芥蒂,这对以孝道治国的封建王朝无疑是极大震撼。

「大唐毫无疑问是中华历史最伟大的朝代,四海臣服万国来朝,包容开放强盛繁荣,草原人那是愈发都能歌善舞了。

颉利可汗更是出了名的长安舞王,要知道纵观历史只有马克沁能达到这种成就,唐太宗时期却做到了,与汉武帝倾以国力靠两个ssr暴打匈奴不同,唐太宗是真正做到了四方臣服,共奉为“天可汗”!

大唐一度成为世界中心,是当世最文明最发达的国家,一千四百年后的今天,唐人街依旧是最代表中国的对外输出文化,这就是封建王朝的顶峰,这就是李世民的成就。」

天幕的话信息量极大,对于长安舞王尚不了解,但对颉利可汗他们可太熟了,李世民心中火热大致已猜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这天幕竟然真的在泄露天机!

而已出现贞观之治的时代,太宗陛下眯起眼睛看向天幕,回忆起贞观四年,李靖生擒颉利可汗带回长安,庆功宴上可汗献舞,天幕之人的戏称就是指这件事了。

汉武帝并不清楚“ssr”是什么,但暴打匈奴他是听明白的,至于倾以国力什么的,都把匈奴打成那样了,倾个国怎么了,就让让大汉吧——倒是那大唐,当真如此强盛如此璀璨……

一千七百年后啊……这天幕究竟是何物。

「所以该说不说,李渊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下了李世民,这可算不上侮辱人,你把李世民丢秦朝去给秦始皇当儿子,嬴政做梦都笑醒了!」

始皇帝眼角一跳,瞥了眼赶过来的公子扶苏,又看看天幕上讲的,一时间陷入沉默。

“大父……”扶苏虽敬佩唐太宗的丰功伟绩却对这种说辞不能苟同,可惜他深知自己并不能让父亲满意。

“好好看,好好听。”秦皇捏了捏眉心,只望天幕能改变扶苏一二。

「要不怎么说呢,菜,就多练,不会治国就滚下去让会的来,李世民又不是当了皇帝才显露出才能的,他当秦王时就已天纵奇才,逆风翻盘生擒二王,一路册封到天策上将,封无可封。

偏心都不知道偏点好的,李建成就算了,竟然还偏心李元吉那种暴虐无能的蠢货,放着这么优秀的继承人不宠爱,真是没眼力界的老匹夫。」

天幕对唐朝开国皇帝简直刻薄,哪怕在殿内也能清楚听到这番辛辣点评,太上皇眼前一黑,直直载倒下去,就在李渊以为命就要折在这时,一个人扶住了他,或者说……抱住了他?

那人很是有力,但动作甚是轻浮,毫无礼数,绝不是太监或侍卫。

“真的假的,真是大唐啊,还带天幕实时通报的?怎么看也不正常吧,怎么又上个厕所的功夫就穿了,操……喂喂,碰瓷呢往我身上摔。”

李渊浑身发软靠在那人身上,叫唤太监过来帮衬都没办法,那男人很是粗鲁,随手捏着他的脸抬起,语气轻佻。

“话说,你就是那个没眼力界的老匹夫?”

“……”

这人穿得很怪。

“嘿,我还没搞过皇帝嘞,不对,这老东西已经算不上了,好像是什么太上皇,诶。”

就似那……天幕之人?

“你……你是天幕上的妖、嗬,妖物!”太上皇气急攻心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嗦得活像犯了癫痫,哪还有半点戎马半生的模样。

想当初唐国公也是阵前杀敌的一把好手,自从当了皇帝再也不亲自征战了,打仗的事都交给儿子,交着交着连皇帝都丢了,靠着酒色度日再也没有了曾经开国皇帝的勇武霸气。

“呃……我?”

男人茫然指了指自己,又眯起眼看那老匹夫一副又急又气又惊又怒还颓废无力的模样实在叫他心痒痒的,他舔了舔唇,这老东西挺对他胃口,什么天幕的他才懒得管,这送上门的菜他就不客气了。

“啊对对对,我就是天幕之人!”

做坏事前甩个锅先!

……

「李世民当初能发动玄武门之变,李渊是首要责任人……」

「至于能成功夺位,不外乎满朝文武全是老六,皆向秦王献媚,不是支持秦王的人就是默许秦王的人。」

「李渊那个皇帝更是重量级,这么大个事全程挂机边缘ob……」

“……孽、障,啊……住手,果真邪祟、竟敢这般丧心病狂、啊!唔呃!?”李渊也顾不上天幕如何贬低嘲讽他了,此刻在太极宫内宫深处,没有人知道太上皇在此处正经历些什么,皇宫内外就连最忠诚的侍卫也不禁频频将目光抬向天幕,怕是这会有人刺杀太上皇也无人问津。

李渊手脚无力,瘫坐在床榻之上,华贵的红色长袍被整个掀开,扒开襦裙,扯开外裈,仅剩个亵裤,男人啧啧称奇地欣赏着,那亵裤只遮住腿,从胯间整个镂空露出下体。

本是天潢贵胄哪经历过这些,李渊只觉做了噩梦一般。

太上皇这些年来养得极好,加之年纪大了,身上的肌肉都化成了肥肉,肉乎乎的大腿从宽大的衣袍下滑出,每个隐秘的部位都被强烈地注视着。

男人强硬打开李渊的双腿,当即蹲到太上皇腿间吹了吹那热乎乎的大腿根,全然不顾这老家伙惊惧交加羞愤无助的模样,都吓得呼唤起“二郎”了,希望李世民能救他,那李世民被满朝文武包围守护得严严实实,目不转睛盯着天幕哪有心思管太上皇在干嘛。

正巧此时讲到对决东突厥,天幕画面一转露出详细地图,标注着小旗子讲解实时战况,登时有人惊呼出声。

“舆图!是舆图啊陛下!竟这般清晰准确!”山川地域,河流小道无不详尽,地势错落有序,打过仗的无不惊叹骇然。

“速速画下来!!”

看来二郎是无暇顾及太上皇了。

“太上皇都知天命的年纪了这里还圆润着呢,”男人脸贴着那软绵的腿根调笑,李渊憋红了脸哆嗦着用力推搡看着不愿配合,笑嘻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捏着他的命根子顿时语气凶狠起来,“老东西,腿再岔开一点!你也不想当个太皇太监吧!”

李渊羞愤得快落下泪来,哪怕恨不得将此贼夷三族,当下也不得不乖乖岔开腿任由此獠淫弄。

就是那李二也不敢如此欺辱他这个父亲,比之在隋朝杨广当权时还要屈辱百倍!

眼睁睁看着那比二郎还小上许多的年轻小子满是好奇地在他腿间放肆,把玩了片刻竟张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李渊倒抽了一口气,心惊胆战生怕这妖物伤了他这处不敢有动作,可渐渐的他有了反应——那妖物唇舌火热,口间湿润巧舌孟浪,几息间便舔得他无法自持,肉棒在那男人嘴里立起。

这奇装异服的短发男人丝毫不知廉耻,嘬着李渊的阳物上下活动着,吸得啧啧作响,男人双手托着卵囊轻轻按摩,舌尖勾着龟头吸吮上下舔弄,李渊羞愤至极地用长袖遮住脸又捂住嘴,将那控制不住的淫邪呻吟按回喉咙,打理精致的胡须都被扯乱了。

“怎可这般、啊……嗯,唔。”

不论李渊如何抗拒,阳物都在男人嘴里迅速膨胀,哆嗦着要泄了,只差那临门一脚之时,男人坏笑着吐出了黏糊糊湿哒哒的肉棒,淫水还勾在男人嘴唇上,李渊都不敢多看上一眼。

“嘁,皇帝又或是太上皇的滋味也没什么不同嘛,一股子骚味精都溢到我嘴里了,老贱货,我救了你又让你爽了,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报答我?”

“你!你这妖物不知羞耻,何物等流!二郎必定斩你、啊啊!”才在那男人松口的瞬间不免一阵失落,又听到男人这般直白淫辱的话语,李渊脸上红得欲滴血。

“就你这偏心的模样,还指望李二来救你,想得挺美。”

男人嗤笑着嘲讽,一把扯过李渊右边大腿抱起,那华贵红袍压在身下煞是好看,慢悠悠抽开腰带,将兴奋到勃起的肉棒掏出,李渊的骂声登时憋在了嗓子眼,他惊恐到发不出声哆嗦着看着年轻男人掏出的淫根,差点就这么吓得背过气去!

就见那肉茎色泽乌紫发黑油光铮亮,又长又粗青筋暴起上翘着像把弯刀,哪里似人的阳具,说是种马也不为过。

果……果真是邪祟,吾命休矣!

李渊颤抖着在床上后退,可腿被拽住他又能逃哪里去,这内殿空无一人,众人精力又全在天幕之上,这会儿纵使他唤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他。

看着吓得满眼流泪瑟瑟发抖的老人家男人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兜里掏出润滑油,动作轻柔了许多,安抚着李渊的阳物让他放松。

“你不要害怕嘛,我向来只劫色从不伤人性命。”

那粗若儿臂的肉茎抵在腿上毫无说服力。

男人熟练地挖出一团乳白色的软膏,涂抹在李渊股间,手指逗弄着菊门缓慢开拓起来,气氛一时沉寂,李渊也由着男人用手指狎玩,总比用上那根牲口阳物更好接受吧?

天幕说的对,凡是都要对比,也不是李建成不行是那李世民太妖孽,亦或是眼前这般,虽然不情不愿,但总比那孽根强上来的容易接受。

李渊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沉重炙热的呼吸,他感觉空气变得火热粘稠难以呼吸,身下又涨又难受,可又有些许舒爽,男人的手指像是有妖术,摸过的每一寸都饥渴难耐,被开拓的谷道更是变得软绵湿润……

妖术、一定是妖术……噢噢、竟,竟是这般令吾骨软筋酥……吾必杀这辱我者、啊混账东西,怎能这般飘然、啊。

寂静的内殿只剩下淫靡的水声,捣弄得咕叽咕叽响,直到太上皇忍不住发出低沉又急促的叫喊,泄了身子。

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太上皇哪敢看,扯着长袍掩面不敢面对,股间喷溅着淫水与融化的润滑液,一片热雾氤氲。

李渊小心瞥了眼年轻男人,看他舔着手上的淫液满脸戏谑,羞得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可惜实在是身体硬朗,硬是没晕过去。

“爽了?骚水都喷一床,你这老骚货装什么,这把年纪了还能给李二生好些个弟弟妹妹,喜欢得要死吧。”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李渊不敢回忆方才的感受,愈发语无伦次。

男人握着把子挺到那满是淫水的臀缝里擦了擦,也听腻了这老东西重复来重复去的话语,龟头顶着翕动的菊穴直直挺了进去,李渊立刻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只剩下抽气声。

“妈的还真软、哈你这老贱货屁眼这么松,不会是被操过吧?我还想尝尝给天潢贵胄开苞是什么滋味呢,原来是个二手货。”

李渊涨红了脸,泪水止不住地流,嘶哑的声音唤着侍卫唤着二郎。

男人自是在羞辱太上皇,哪能真有人敢操太上皇,就算有这胆气也没这兴趣啊!

他乐得这屁眼松软绵密,勉勉强强容纳下他,弹性尚可,虽然一副快死了的模样,但他才插进去一半,不打算强来,就这么浅浅抽插起来。

粗大可怖的肉棒大半挺进太上皇紧窄的菊穴,男人爽得用力捏着李渊同样软绵的大腿,有肉的老男人就是好,浅插片刻见李渊没什么痛苦之色动作粗野起来,他扯开那层层叠叠的衣服,扑向李渊的胸口,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吸吮太上皇的右乳。

“李世民吸过哪边?呵,我两边都尝尝就是了,哦……好肥的奶,唐朝以丰腴为美诚不欺我。”

李渊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是半点反抗心思都没了,只求这妖物快快结束放他一条性命。他是听闻过男风之事可从未见识过或体会过,只觉得腹内火热,年轻男人那话威猛雄壮干得他语不成调,他感受着男人越操越猛越干越深,直到卵囊重重击打在屁股上,李渊已经神游天外被操得恍惚。

“啊……饶、饶我罢……天人、天人……啊,吾,吾错矣,放过我呜……二郎、二郎救救为父、救……啊、啊。”

这是恶鬼、地阴索命的恶鬼!

说是痛苦却又享受,李渊只是重复着求饶,却在高潮时紧紧抱着吮乳的好儿郎,那整齐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哪还有刚才的气势,又是哭着求饶又是哀嚎着潮吹,竟是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丑态毕露。

“吾、吾又要泄了,饶了罢!饶我罢……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的时候可爱多了嘛,李世民吸得爽还是我吸得爽?”

“二、二郎不曾吸过……不曾吸过,是天人吸得爽。”

右乳被咬肿了,乳晕上亦留下了一圈牙印,淫邪又香艳,李渊哭嚎着求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天潢贵胄。

男人动作缓和下来好歹让李渊缓了口气,他是真的要高潮到呼吸不畅晕过去了,几炷香的功夫李渊已经全身汗透,像是水里捞上来的,软绵绵岔着腿任由年轻男人插弄,阳物喷了两次,这会又被男人强撸着硬起来,实在苦不堪言。

“老屁股,我要射了,夹紧你的松逼!”

李渊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哆嗦着抬起屁股迎合,他感觉下体都麻木了,被当成泄欲的器皿,这个「天幕之人」真真正正不在乎他的身份,不在乎皇帝,不在乎这个世界。

只是从天上下来品尝贡品。

“听话了?”

“听、听话……听话。”

此情此景实在美妙,男人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捧住李渊软绵浑圆的屁股狠狠操了几十下,那交合处溢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男人边射边插挺进深处将精液全部洒在太上皇肚子里,半晌才缓缓拔出,阳具弹出,一根淫水连成的线还沾着那龟头,抖动着洒落在李渊白软的腿根上。

太上皇瘫在床上连收拢腿的力气都没有,屁眼源源不断喷着精水,就这样任由床榻搞得一团糟,房间幽暗,男人又拿出手机照亮,光亮如太阳闪耀,李渊惊恐捂住脸,恐惧涌上心头,兴许……兴许真是天上之人才有这般本事……

灯光照得那被操得湿淋淋的屁股白花花一片亮得闪耀。

“……”

“……唔,嗯,啾……嗯。”

男人把湿淋淋的鸡巴怼到太上皇脸边,李渊抿了抿唇,沉默几息,张嘴舔舐起来,温顺无比。

凌乱的长发挂在脸旁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苍髯皓首,更是显得无助可怜,男人勾着他那黑白相间的发丝心猿意马。

不禁吹了声口哨举起手机录下视频。

天幕那头倒是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讲完英雄讲民生,在介绍大唐盛况时提到粮食产量巅峰甚至能与1978年工业化后的新中国相提并论,盛唐不愧是盛唐,又介绍了一系列现代粮食科普。

听得人是一愣一愣的,这时历朝历代的人杰才真正感慨起不愧是天上之物,那亩产闻所未闻,杂交水稻更是堪称骇人听闻。

“亩产千斤的良种?”

“玉米、红薯,土豆又是何物?”

“何方寻得此物?”

“工业化又是什么意思?”

“天宫建筑都如此高耸入云?那男男女女都好生奇怪。”

可惜天幕不会回应任何凡人,它只是挂在天边,遥不可及。

众人只能哀叹天上之物不可寻。

而与其他时空不同,偷渡客打着天幕的名头装神弄鬼却也真的能把现代的东西送来古代,只是单纯的支援大唐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他也没有这般兴致。

说来也巧,若是没有这天幕他就这么误入大唐皇宫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哪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操着太上皇。

就是这老头实在不耐操,他才兴起,这劳什子太上皇已经半死不活,鉴于他的六十高龄,男人决定暂且放过他别真搞死在床上。这里不是正寝只是一处偏殿,推开窗户就是个小院,露出的天边正好能看到天幕,男人坐在窗户口看着天幕一块吃瓜。

「英雄史观跟民生水平大家已经有个概念了,但大唐更重要的是作为中华历史承上启下的存在,从秦皇开始的大一统,到强汉出世塑汉魂,撑起民族脊梁,众所周知东汉末年发生了什么,三家归晋铸造最乱之世,五胡乱华,分裂长达百年,没有隋唐的大一统民族的文化与认同将再度分裂难以归一。

再看盛唐之后。

宋,说不好听点,根本不是大一统,赵匡胤是宋朝唯一有种的皇帝可惜死得早,元更不用说了,首先游牧民族执政,其次国祚不到百年,也就大明崛起又挽了挽尊,开创了永乐盛世,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更不必说了,懂得都懂。」

“……”

“我大唐没了!?”

方才群臣跪拜盛赞天赐圣人开贞观之治,大唐之幸,这还没兴奋半个时辰就得知咱们大唐没了,后边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不知道那个旮旯窜出来的王朝。

兴奋过后就是大唐没了的事实,宋,大唐之后是宋朝,然后是元接着是明朝,并且在天幕之人嘴里颇为赞赏,反观宋朝,竟说只有那赵匡胤一人有种!

这让赵匡胤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扭头看向赵德芳、赵光义,赵匡美几人,一一审视,就算他妈排着队去前线送死,他老赵家不至于除自己之外一个有种的没有!

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宋太祖心情很不美妙,看哪个都不顺眼都想打一顿先。

本来跟着吃瓜的北宋宗室个个不敢吱声,恨自己非要来凑热闹,看着武德充沛的皇帝,众人感觉天幕再多披露一些有关大宋的天机,太祖皇帝就要挨个清算了。

就算不用上兵器,太祖的铁拳也没几个人遭得住啊!

这讲那大唐怎么还误伤他们宋朝呢!

「哎呀讲深了,再深就不符合娱乐视频了,再唠点趣闻,新唐书记载李世民夺位成功后对着李渊跪地“吮上乳而哭”,意思就是吸着老爹的奶嚎啕大哭,就很那个……」

这突如其来的爆料让所有聚精会神聆听天音的人陷入沉默。

“……”

李世民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对天幕的描述三分疑惑七分茫然,再看那群大臣皆是眼观鼻鼻观心,油然一股羞耻感升腾而起、他不是!他没有!!

这新唐书是哪个泼皮瞎编的!!

「旧唐书确无此记载,是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里的自由发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个人兴趣,不过关于吸男人奶这事吧,是中国古代“产翁”和“乳翁”习俗的遗留,也就是女人生子以后,男人要象征性地当产妇卧床,后来渐渐演变成给象征性地给孩子哺乳,一种父权的加强,不过成人之后应该是不会有这种行为……幼时指不定真的吸过哦!」

「值得一提的是唐朝喊父亲可不是喊老爹,喊耶耶或者阿耶,听起来是不是很萌!」

“这么可爱啊,阿耶,你真的给李世民喂过奶么?他吸得用不用力,把您吸爽了么?”

“……”李渊才缓过气来又差点背过气去,下身又麻又胀,黏糊糊的煞是恶心,他能感受到那浊水在不停溢出,麻木红肿的屁眼收缩带来的刺痛与不耻的快感令太上皇近乎绝望,拿起一块丝绸手帕擦拭,手帕都浸透了,他身下的淫水还在流淌。

“莫、莫要胡言……天上人……”

那声阿耶简直叫得他心颤,难以言喻的背德感,这天幕之人胡言乱语简直礼崩乐坏倒反天罡!

男人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在太上皇惊恐无助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到床榻前,那天幕之人凑近了李渊耳畔:“你没了两个儿子,我来当你儿子也没什么不好啊,阿耶……我只要耶耶的屁股就够了,跟要你皇位的李二比起来,是不是乖得很嘞!”

李渊只感觉喉咙被堵住,这恶鬼荒唐至极,可他如此不可战胜,李渊仿佛回到了玄武门,二郎逼宫的感受再次袭上心头,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不清楚这天上人姓甚名谁,他一无所知却被此人欺辱至此。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那张看不清模样的笑脸,那个年轻的小子,就在他面前,不是做梦,身上还残留着他手指触摸的痕迹。

是这般欺人太甚。

可那是天人,吾又如何反抗,吾该如何……

李渊一言不发,扯着衣服挡着身子,实在受不住更多摧残了。

男人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他的大腿根,手指勾到淫液,抹到李渊唇上,迫他舔舐。

待他舔完,男人露出笑脸。

“我们去见一下二郎罢,阿耶?”

……

……

蝉鸣声极大,竟盖过了百官喧闹的声音。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该走出太极宫、不,玄甲军会拦住他……他怎么走出的太极宫,他在何处、在何处。

嗡…嗡——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闪过,他想开口唤李世民,长久的耳鸣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出声了否。

二郎……二郎在笑,笑得很是失态,他看到那个男人了。

太上皇打了个哆嗦,眼中模糊的景象逐渐聚焦,他听清了,他听清了二郎在说什么,他说……

他要封那恶鬼为大唐圣师。

李渊清醒了。

不可!万万不可,二郎怎会如此识人不清!

李渊看着远处兴奋的众人,牙齿都在打颤,朗朗白昼他却只感觉眼前发黑,肿胀麻木的菊穴翕动着夹不住精水,从腿根滑到亵裤里……

“太上皇怎会在此。”

李世民冷漠的态度一下堵住李渊揭露真相的嘴,他又能说什么,说这天幕之人根本就是个恶鬼,掀开襦裙说这天上人是淫辱了他的孽障?

“啊哈哈哈这不是天幕差点把他老人家气死么,我赶紧下来补救一下,就是这回事了,太宗陛下,大唐不需要天幕亦会强盛璀璨,万国来朝,”男人看向太上皇原本装腔作势的笑脸立刻变得凶狠,李渊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我愿助二郎一臂之力,让这盛世提前到来。”

“圣师大善!那良种之事……”

“包在我身上,我先为太上皇的身体调理一番。”

不、不,不要!二郎……

李渊求助地看向李世民,年轻的皇帝看向李渊愣住,他从未想过能从李渊脸上看到这般神情,那坏脾气的老头此刻无助地望着他,恳求他,他们冷战许久,他已经太久没在父亲脸上看到如此有温度的神情。

迟疑了几秒,李渊被天幕之人拉走了。

“……”只是错觉罢。

倒是要赶紧准备应对圣师承诺的各种天上之物他可没有时间再与太上皇冷战争斗。

未走远,男人那手自然而然落在李渊的后腰上拍了拍:“老贱货,怎么,想跟李二告状?”

“你猜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还是你这老屁股真能当众扒开袍子让李二看看我肏肿的逼?说起来这会正淌水呢吧。”

李渊当真是要晕过去了,恶鬼!这根本就是恶鬼,李渊此刻再也拿不住身份,他只想儿子救他,就是跪下求李世民也好!二郎、二郎救救他……

“太上皇因天幕犯疾了,带回去治疗。”跟着男人的是玄甲军,这天上人对大唐而言太重要了,而士兵受李世民调遣听从圣师指令,像一堵堵墙拦着李渊,强制把他带回太极宫。

本身李世民也不愿李渊出太极宫,既不让出太极宫——就老老实实待在里头别出来了。

“那是妖物!那是妖物!!”

李渊大呼,本应空空荡荡的太极殿里此刻挤满了一言不发的士兵,玄甲军一双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太上皇,黑压压的士兵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根本不管太上皇如何发疯。

不久,男人出现了,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玄甲军,领头的侍卫郑重地接过,虽不认识这些东西,但光是那清晰的舆图就知是天上神物,当即小心翼翼护着立刻前往皇帝处。

圣师会为大唐带来水稻良种,高产作物,盐铁新法,天灾记录,唐代地图,不一而足……那时群臣百官、士兵守卫,就连皇帝都像在梦中,欢呼天佑大唐!

对男人来说,他不过是提供个引子,而大唐有数不尽的人才去实现它们,更有奋斗在一线的皇帝推进这一切。

那么事情办完了接下来……

男人看向已经衣冠不整的太上皇,他受累搞双穿搬运,可不就是为了能安稳操这个老屁股,他李渊这屁股可真值钱啊,值那一千七百年的先进生产力……

不好好收回本可不行,他可不是来慈善的!

“耶耶,二郎说把你交给我哦。”

“……啊、啊?”

“好了该治疗了,你是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还是要玄甲军帮你掀?”

“……”

“对了,以后在太极殿就不用穿外裤了,那个中空的亵裤倒是可以留着……他妈的唐朝这裤子也太色了这不是哪也没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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