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dirty talk/被C到在地上爬
每个出口都有很多人在把守着,估计也是乔诺安排的,我进来的时候异常顺利,出去却难如登天。
要想把所有守卫杀掉后再逃跑,会浪费很多时间,于是我选择了爬上围墙逃走,刚准备爬,突然一个健壮的手臂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不好。我刚想反抗,就被乔诺卸掉了所有武器,他把我拽进了一个房间,反锁上门,把我甩在地上。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脸上带着强烈的戾气,吓的我只能无助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
他巨大的身躯笼罩着我,压迫感极强。
“阿玹,你现在真是出息了啊。”乔诺咬牙切齿的说,“你太不乖了。”他笑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有阴翳与愤怒。
乔诺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了我,我用手使劲的扒开他的手,抓出了好些道深深的血痕,他也仿佛没感觉到一般,死死抓住我的脖子不放手,一边掐着我一边吻着,直到我真的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了手。
乔诺开始粗暴的撕开我的衣服,我握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但是根本阻挡不住,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衣服撕了个差不多。
然后他直接进入了我,巨大的阴茎瞬间充满窄紧的子宫,我惨叫一声,疼的流出了眼泪,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身体本来就敏感生疏,乔诺直接没有前戏扩张就直接插进来,让我的下身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我流着泪呜咽着,疼的把指甲都紧紧嵌进了乔诺的肉里,乔诺对我的乳房又啃又咬,使劲吸咬着我的乳头,像是想要吸出奶水一般,乔诺尖锐的牙齿狠狠咬着我的乳头在嘴里玩弄着,我推着他的肩膀,求饶道:“乔诺别咬了,求求你了”他却置若罔闻。
他像是野兽一般,全然不顾我的求饶,掐着我的腰抽插着,我感觉我的小穴要被插坏掉了,乔诺滚烫炽热的巨大性器在我的穴道里凶残的搅动着,我疼到失声,就连舌头也被他拽出来狠狠吮吸啃咬着,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由于我老是用手推着乔诺结实的胸膛来抵抗他对我的进攻,他似乎更加愤怒了,直接握住我的手腕。
“咔嚓”一声,我似乎都能听见手腕脱臼的声音,随后手腕巨疼无比,竟然被乔诺活生生扭伤了。我疼的直吸冷气,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可怜极了。
我知道乔诺还是收着劲了,默默庆幸他没有把我的手腕直接捏碎。
“阿玹,乖一点,不然左手我也给扭伤了哦。”乔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可怕的内容。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点头,再也不敢反抗乔诺,怕他真的直接把我两个手都扭伤。
他的两只手托着我的屁股,我只感觉我的屁股要被他掐青了,我只能主动搂住乔诺的脖子,讨好般舔了舔乔诺的喉结,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为什么总是想要逃离我!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听话,阿玹!”乔诺红着眼吼道,狠狠咬着我的肩膀。
“对呜对不起”我被操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勉强说出几个字。
他像是不满意一般,掐着我的脖子,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自由?!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我感受到有一滴液体滴落在了我的脸上,乔诺哭了,眼睛红着,眼里满是偏执和疯狂,我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只能用大腿蹭了蹭他的腰。
“你只能是我的,子玹,子玹”他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粗暴的操弄着我,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我被刺激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不知道被乔诺操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晕过去了。
“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跑掉了,无论用什么办法。”昏倒前,我依稀听见乔诺这样说。
我昏昏沉沉的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我又回到了那里,我后悔又绝望,我浑身都被铁链锁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脚腕巨疼无比,疼得我直皱眉。我的两个脚踝都裹着厚厚的纱布,我惊恐的瞪大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了,阿玹。”乔诺朝我走来,脸上带着微笑,坐到床边怜爱的看着我。
“你在看这个啊?哦,没事儿,只是把你的脚筋挑断了而已,以后走路可能会有点疼,不过这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你就没法逃跑了,阿玹,你说对吗?”
我惊恐的推开乔诺,向床边跑去,双脚沾到地走了几步,就疼的跌坐在地上,“疯了”我哭着喃喃自语道,乔诺真的疯了。
乔诺怜惜的摸了摸我的脸,又补充道:“没关系的,阿玹,我才刚挑断你的脚筋,现在只能保证你在卧室和卫生间活动是没有问题的,等过段时间恢复一下,会好很多,到时候我扶你到院子里散步,好吗?”
乔诺把我抱回床上,我想要推开他,却忘记了我的右手手腕已经被扭伤了,疼的要死。我彻底绝望了,我知道,这次是再也逃不掉了。
而乔诺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了,我时常怀疑他为什么永远精力这么旺盛,动不动就操我,每次时间还很久,仿佛不知疲惫一般,我只能主动抱住他的脖子,把乳头往他嘴里送,企图讨好他少让自己受点罪。
乔诺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他含住我的乳头吮吸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我的另一个乳房,我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还有略带乞求的泣音:“乔诺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
“叫我什么?”乔诺不满的咬了我的乳头一口,尖锐的牙齿碾过柔软小巧的乳头,我浑身一颤,连忙改口:“老公老公轻一点”
听见这话乔诺的动作才轻柔了一点,他拽住拴着我的链子,项圈立刻变得勒人,我只能朝乔诺拽的方向倒去,乔诺顺势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跪趴在床上,他换了个姿势,肉棒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
乔诺顶的太用力了,我的腿立马软了,浑身无力,他便用手钳制住我的腰,我只能被迫承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我疼的几度要昏过去,但每当我快要没有意识到时间,乔诺就会狠狠咬我的脖颈,咬出血来,鲜血顺着我的白皙脊背滑下,留下醒目的血痕。
这已经完全是性虐了,我意识涣散的想着。以前乔诺做爱的时候虽然也会有点喜欢强制,但是只是很轻程度的,我还可以接受。但是自从这次我被抓回来之后,他简直像疯了一样,下手也重了很多,像是想要把我干死在床上一样。
他恶劣的顶了顶我的子宫口,我浑身像是有电流经过般酥麻,随后接踵而来的便是小腹的疼痛,乔诺看出我的敏感点,故意用阴茎深深顶入,磨蹭着我的子宫口,我咛嘤着哭泣,想往前挪一挪,效果却微乎其微,看起来就像是我朝着乔诺扭着屁股求他操一样。
我只能呜呜的哭着,实在是太疼了,乔诺的肉棒顶的我的小腹凸出一个形状,腰都被掐红了,我抓住床单垂下头,随即就被乔诺拽着链子被迫抬起头。
“现在知道哭了,逃跑的时候这么厉害,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嗯?”乔诺把我的头扭过来,俊美凌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我,恶劣的用阴茎狠狠顶顶我的最深处,疼的我眼泪直掉,我只能拼命摇头,哭泣的说道:“没有没有我再也不逃了,老公”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亲了亲我,阴郁又偏执的看着我说:“阿玹,我大可以把你养成一个只会吃鸡巴的小母狗,但你要知道,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想,我舍不得,所以你要乖乖听话,明白吗?”
我丝毫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只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就不禁胆寒,只能可怜的看着他,拼命保证:“我明白明白。”然后主动去亲吻他的嘴唇。
乔诺对此很是受用,他按住我的头,与我唇齿相交,吸吮啃咬着我的嘴唇与舌头,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才放开我。
乔诺把我捞起来,自己翻身坐着,让我骑在他的身上,手里拽着链子,往下拉了拉。
“自己动,阿玹。”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
我又哪里敢拒绝,看着他巨大坚硬的肉棒,心里虽然犯怵,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乔诺的阴茎瞬间充满我的甬道,还好刚刚已经被操过,小穴勉强还能承受,但是我缓慢的坐下去后,乔诺皱了皱眉头,大手突然掐住我的腰。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想要做什么,就被他狠狠的往下压,巨大的阴茎瞬间贯穿了我,我疼的一下子流出了眼泪,“啊!”我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到了乔诺的胸肌上,浑身颤抖,弓起腰,试图减轻阴茎在我体内的存在感,结果却只是适得其反。
“阿玹啊,你又偷懒,坐都不坐到底,还慢慢吞吞的,再有下次就要惩罚你了。”乔诺抚摸着我的脊背,说道。
我确实没有坐到底部,一旦我的小穴全部吃进去乔诺的肉棒,小腹肯定疼的要死,我怀着侥幸的心理以为乔诺没发现,真是太天真了。
现在我都整个小穴紧紧吸着乔诺阴茎的根部,动一下子都疼,我环住乔诺,迟迟没有动。
乔诺挑了下眉,刚想说什么,吓的我赶紧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疼的我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真棒。”乔诺把我额前湿了的发丝别在我的耳后,亲吻着我。
我白皙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而上下晃动,色情极了,一下子就被乔诺的大手抓住,被揉捏把玩着,乔诺还故意揪着我的乳头看我的反应。我不敢反抗,只能咛嘤着求饶。
像是觉得我的动作太慢似的,乔诺一下子翻身把我压在底下,开始抽插,丝毫喘息的余地都不给我留,过了很久,乔诺终于射了,他故意射到了我的身上,脸上,之后再让我全部吃干净。
就当我以为能够喘口气的时候,乔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个夹子,我以为是乳夹,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乔诺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轻轻笑了一声,“不是乳夹。”他对我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毕竟乳夹实在是太不舒服了,我最不喜欢了。
乔诺扒开我的小穴,把夹子夹到我的阴蒂上,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浑身一激灵,夹紧了腿,疼的直皱眉。
“好好疼,老公,拿掉好不好?”我乞求道。
“不好。”乔诺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我。
夹子夹着阴蒂,酥麻疼痛的感觉让我整个人变得奇怪,只要动一下,夹在阴蒂上的夹子连带着整个阴蒂都会被带动,带来格外的快感与痛感。
乔诺看着我别扭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沉的笑,他的大手掐住我的两条双腿,猛地分开,直接把阴茎又顶入我的肉穴。
阴茎刺激着小穴内部,而外面的夹子随着动作又刺激着阴蒂,双重刺激让我整个人都不收控制的痉挛,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使我早已失去了理智,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娇吟着,就连舌头也不受控制的伸了出来。
“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啊,阿玹。”乔诺像是很满意一般,一边顶一边说道。
我意识涣散,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嘴巴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迷迷糊糊舔了舔乔诺的喉结。
乔诺身子一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个天生的狐狸精真会勾引人啊,要是把你放出去,那还了得我决不允许。”
随后乔诺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滚烫巨大的硬物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想要恳求乔诺停下,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娇吟着承受着乔诺的攻势。
期间,我不受控制的挣扎着,脚踝碰到床,疼得我眼泪直流,被挑断的脚筋已经发麻。
我只感觉我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再也飞不出金色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