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粉桃颤抖挿茓流汁
男人把手里的衣服递交给助理之后,只身一人进了房间,穿过富丽的中世纪古典风格客厅,他听见卧室里的水声已然遮掩不住。
味道腥甜,空气都是湿热的。
南循渊居高临下望着床上双腿交叠的裸体,粉色的关节微曲,美好修长的腿心里藏着一截白尾,裸身的少年拿着白尾软塞在湿红的两瓣阴唇里进进出出。
像一颗多汁美味的粉桃。
“呼……”床上的人脊背逐渐弯成优美的弧度,蝴蝶骨淡淡浮现,像是要缓缓振翅一般,颤抖之下,柔软粉臀上汇聚的淫汁越来越多,水声也越发清脆,噗嗤嗤溅到臀瓣上,又随着饱满的弧度流进沟壑了。
“嗬啊……”插穴自慰的人手速越来越快,房间热度飞升,空气也逐渐稀薄,他即将到达顶点,就差一点了,只差一点。
“噗呲”一声,南循渊没收了作案工具,软塞一头模拟着龟头的形状,其上黏连的淫丝一层层坠落。
他看着自慰的人像是瞬间从悬崖跌下,一脚踏空,毕竟他离高潮只差一秒。
于是这人偏头斜睨他,带着愠色,明眸皓齿,上扬的狐狸眼水色剔透,不羁的微卷狼尾,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安酩不满地仰着头,擦了额角的薄汗,“南总,做什么?”
南循渊没有说话,俯身自顾自抱起他,浑身都是湿软的,他咽了咽口水。
将人翻转过来,在胯部垫了个枕头,安酩的臀高高拱起,供人采撷。
末了,南循渊才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什么,传来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玩点不一样的。”他的声音慢慢地,听不出情绪。
安酩的阴唇再次被塞入什么,是冰凉光滑的金属,其顶端什么东西抵着他的腿心。
“啪”,打火机被按下的声音。
安酩猛然回头,“你疯了?”
肛塞上面是一朵白莲状的低温蜡烛,蜡烛燃烧,火苗明明灭灭,乳白色烛油从莲花花瓣里溢出,慢慢沿着蜜桃中间的沟壑流淌。
像精液。
“嘶”,低温蜡烛不会烫伤皮肤,但刚滴落下来时的温度还是烫得粉臀颤抖不止,肉瓣上下轻摇,南循渊就在粉臀颤抖的两下里,彻底硬了。
“你真是变态。”安酩闭了双眸。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多谢夸奖。”
白莲蜡烛形状优雅,粉臀饱满湿润,臀缝里的烛油顺着脊背流动,是蜿蜒曲折的精液长河。
蜡烛原本就为情趣而生,很快烛油趟尽,床上的人眼底漾着红,忍耐地咬着手臂,南循渊把肛塞取下,一股潮水喷出,淋湿了凝固的烛油,他拿过来仔细端详,是安酩臀缝的形状,有深有浅。
男人暗了双眸,呼吸灼热。
他一把按下优美的曲线,取出滚烫的凶器,翻身上床径直捅入。
“啊。”安酩脖颈扬起,红唇微启,双眼湿润,小金丝雀别有韵味,认真看人的时候狐狸眼是上扬的,会勾人。
噗呲噗呲。
巨大囊袋和粉臀相撞,淫汁四起,飞溅滴落。肉柱突破一层层褶皱,直直插入最深处,其上喷张的茎脉一圈圈地搔刮敏感点,进进出出,越是碾磨相撞,快感就越是集中。
男人亲了亲他的后颈,埋首下去,一边提枪猛插一边吻他侧脸的软肉,“无论什么时候进去都很紧,是自己养了穴吗?夹得我好爽。”
安酩神色迷醉,此刻甚至有些听不清男人的话。
啪啪水声回荡。
男人抚摸这他微卷的的软发,眼神里带着自己都不察觉的独占欲,“好乖,真美味。”
他忽然将人整个抱起来,压在墙上,安酩修长浑圆的大腿勾住男人的腰腹肌肉,动作的转换让男人得以进得更深。
男人低头看着,酥红软烂的美穴扑哧扑哧喷水,这是一种邀请。
不管,继续插入肏穿他就对了,谁让他的身子干起来那么舒服,简直令人上瘾。
“唔,好酸……哈……慢点……慢点插……”
男人轻笑着俯身沿着他的耳廓咬他的耳朵,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吮吸耳垂的时候,安酩几乎痉挛,肉穴也夹得更紧。
于是他决定加大火力,单手握着他的腰撑起安酩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找到安酩高高翘起的肉芽,一边吮吸他一模就痒的耳垂,一边撸动抚慰硬的发烫的肉芽,下面还插着自己的巨茎进进出出,他看着安酩开始颤抖,穴肉不断绞紧……
“好酸,好涨,戳太深了……别……”安酩被插得双眸流泪,下垂的狐狸眼仍是充满媚意,楚楚动人。
好看,好肏,名器。
南循渊见过他床上各种表情,每一个样子都会让人更想侵犯,肏透,肏熟。
他将人放下来,让安酩正面抵着落地窗,肉刃从后面深深插入,双手禁锢他,将他困于方寸之间。
这个姿势,承受方抵抗越多,插入者就进得越深,越抵抗越刺激。
以往安酩被肏到几乎痉挛脱力,跪也跪不住的时候,南循渊最喜欢玩这个。
“嗯啊……呵啊……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安酩拱起臀抗拒,身后人插得更顺畅,一击贯入,他感觉有什么要被完全冲破,魂魄都被打碎了。
他失禁了。
前端尿液喷射在透亮的玻璃上,后面南循渊直接内射,把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含在宫胞里堵着。
“真舒服啊,想把你藏起来,天天挨我肏。”男人的呼吸深重,瞳色暗得深不见底。
浊白精液从安酩腿心滑落。
南循渊在床上粗暴,事后方面却是个贴心的绅士,抱着湿湿软软的他,洗漱,清洗,擦净,行云流水。
一支烟点燃,男人低垂着眸,眼含深意,低沉疏朗的声音从烟雾里晕开,“我会和胜意达成合作,你可以放心。”
安酩露出微笑,惹人醉的双眸如水,“嗯,多谢。”
南循渊眉眼冷毅,似乎在斟酌,“但是这桩合作,不好让你来当明面上的促成着,你们公司那边,你应得的提点,我会折现给你。”
安酩漫不经心眨了眨眼,似乎在听着什么和自己无关的事,只是问他:“合同什么时候签?”
南循渊在云雾里抬头,“明天上午。”
“行。”早一点签他就早一点安心,毕竟这次和南循渊的交涉拉得太久了,他还有其他市场需要开拓,不能只盯着他一个。
南循渊忽然走近过来,近到安酩可以看见他胸肌上自己留下的吻痕,浅浅淡淡的。
男人揉了揉他松软的发顶,像在把玩,“你以后别待在胜意了,过来给我做事。”
安酩的手指描着胸肌上的吻痕慢慢下滑,似笑非笑看着他,“是想让我给你做事,还是想让我给你做?”
“以你在胜意加起来所有年薪分红的三倍,我安排你在合适岗位工作,其他我一概不插手。”
这是让他走后门又给他尊重的意思。
条件十分动人,但安酩没有丝毫心动,唇角勾起弧度,“啊,可是我是胜意的股东诶,南总这里也会让我做股东吗?”
南循渊轻笑,“我说的三倍里,包含你每年所得的分红,况且,你这占股百分之一的股东也算是股东?”
安酩眸光流转,眼神里含着笑,“那你就给我驰箴百分之一的股份好了,这样我就来您公司给您打工。”
驰箴证券是星国最大的综合性证券公司,股票承销市场份额达到百分之五十二,而且还是星国交易所首批债券做市商,如今更是实力超群,棋盘铺得极其深广。
比之刚刚崛起五年之久的金融信息终端胜意,那都不算小巫见大巫,毕竟完全不属于同一层级。
南循渊果然冷了脸色,“你不值得,要看清你自己,我给你个机会重新给自己估一个数字。”
安酩心中腹诽,还让他给自己估个数字,给他南循渊估阳寿还差不多。
但是签单还早,明天上午才算是最终瓜熟蒂落,旗开得胜。他也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需要哄着,他们需要自尊,需要被人信仰。
安酩只是笑笑,“我可估不准呢,我这个人就是太贪心了。”
“那你就好好想想。”南循渊在窗台边掐灭了烟,解开浴袍翻身上床,精壮结实的身体贴着安酩的脊背,他声音低哑,“太晚了,别回去了。”
安酩不再管他,沉沉睡去。
早晨起来身侧已然不见人,回公司的时候就已经收到内网消息,驰箴和胜意签约了。
不错,总算办成一件大事,安酩觉得神清气爽。
中午,程锦祈给他发信息,晚上泊荷公馆有个私宴,算是庆祝驰箴胜意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