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被吃乃别哭我会给你钱
“恭喜,我刚进厅就感觉二位氛围不一般了,果然是我想的这样,你们很是般配。”
“你也可以抽点时间谈恋爱的,到时候别说我这个老板总是拘着你们。”程锦祈笑笑。
安酩有些累了,让他谈生意还好,没必要的虚与委蛇会让他觉得乏味,正好想睡觉有人递过来枕头,齐旻修礼貌地对他伸出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安总监跳一支舞?”
安酩看着夜色华光里的谦谦君子,不由舒心起来,亮着双眸将手轻轻搭上,齐旻修的手也自然地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舞池。
南循渊在暖色灯光里看着安酩腰上的手,齿尖咬得生疼。
齐旻修礼貌得体,一支舞也处处绅士照顾,安酩见过太多这样的假面君子,装得越像,他越想剖开来看看是什么内核,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小爱好,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合作拿下来,跳舞的闲聊里,安酩也会似有似无提到公司,提到胜意。
一曲舞毕,安酩不想再回程锦祈那边,于是转头猫进了卫生间里,正要把隔间门关上的时候,把手处一阵力扭开,一道身影忽然闪进,将他砰一声抵在门板上压着。
安酩闻到了南循渊的苦木香水味。
他的衬衣被掀起,南循渊把着他的腰狂躁地撕了乳贴便开始吮吸乳头,力气非常大,安酩聚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双性人的小乳尖是粉色的,微微隆起像少女的胸,穿衣不显,脱衣尽是风情,南循渊吸得水声不断,啧啧作响,舌尖来回拨弄这敏感红樱。
粉乳水润,南循渊吃着一边,另一边的乳尖被手指亵玩,指腹不断来回摩挲,身下人抗拒又颤栗……
安酩被他吃得呼吸紊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但当南循渊要解的裤子时,他死死掐住南循渊的手威胁,“你再动我就喊救命了,被程锦祈看到的话,于我也不过是丢一份工作,你呢?你不想要程天那边的助力了吗?”
南循渊避而不答,气息灼热,死死盯着安酩狞笑道,“齐旻修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不少,对付起情人自有一套,别把自己整个搭进去了都捞不回本。”
安酩轻笑一声,“那是,谁能有南总洁身自好呢?想必有了伴侣之后就再也不会和我这样的莺莺燕燕纠缠了。”
“别来讽刺我!”南循渊深吸几个来回,呼吸与他交融,安酩精致的脸庞落入他眼底,他顿了顿,又问:“我昨天让你想的事,你想了吗?”
“什么事?……你是说,让我给你干活顺便给你做地下情人的事?”安酩笑容好似纯澈。
南循渊不想和他多争口舌,僵硬又勉强地点点头。
安酩的嘴唇靠近他的耳廓,只说了两个字,“做梦。”
南循渊怒极反笑,“你现在勾引齐旻修,为了和他签单?”
“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里的合同是签了,我答应你的七百万提点折现还没转呢。”他眼里甚至闪烁着胜利的曙光,仿佛已经把安酩吃透了。
安酩嗤笑一声,“呵,谁在意?”
南循渊却有些怔愣,微微蹙眉探究地看着他道,“你不在意?那你想要什么?”
安酩顿住,都怪自己嘴太快,南循渊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颗棋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和盘托出。
于是他换了路数,带着愠色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你说我想要什么?”
南循渊自认安酩当初勾引他无非是为了签单,如今却可以毫不犹豫说自己不在意提点,那么答案十分明了。
“你喜欢我。”南循渊说得笃定。
安酩简直想笑,嘴唇颤抖着,嘴角扬起又被压抑,看起来就像是欲雨泪先流的模样,看得南循渊心脏酸涩。
他捧着安酩的脸抚摸,“别哭,钱我会给你……”还想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除此之外什么也承诺不了,低头便要吻上去。
安酩偏了头,眼神里有他装作的失落绝望,“南总,我没兴趣做去落地签,这周我出个差过去可以吗?”
“好。”程锦祈说出口又顿了会,思索着安酩说的要带公章出差的事,始终是不放心,才又笑着说:“这事我还是让我特助去办吧,当然提点还是在你这里,也省得你跑一趟了。”
安酩知道程锦祈这是在防他,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多谢老板体贴。”
“嗯,你去忙吧。”
这三年,安酩在胜意的付出与获得的收入是完全不对等的,全海州市金融中心的人都知道安酩为胜意开疆拓土,创新赛道,争夺市场。
但是胜意老板却极不惜才,几乎创始团队所有人都有的股份,安酩是最后一个拥有也是拥有的最少的。
百分之一。
尽管如此,程锦祈绝不会给他更多了。
安酩自嘲一笑,如果他是程锦祈,那他可能比他做得更过分。
毕竟,谁会信竞品公司总裁的儿子呢?他回味起程锦祈刚知道自己是飓势诸祠起的儿子时候,那仿若被背叛的眼神,惊诧又绝望。
“毁掉飓势是我这半生最渴望的事,我又怎么会回去做诸祠起的狗呢?”
安酩原话是这么说的,程锦祈自然不信,直到他从飓势手底下咬下一块肥肉,胜意在星北市场才算是立住了。
程锦祈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