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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内身寸了好涨啊

 

南循渊不再看齐旻修,而是把目光转向安酩,“程总让我给你转达,让你现在回去。”

齐旻修打断,“真是好笑,回去加班为什么不是程总亲自说,再说我也是客户,需不需要我亲自打电话给程总问问,是加班重要,还是陪我更重要?”

安酩却突然从齐旻修怀里脱离出来,“齐总,如果您诚心合作,那自然是陪着您更重要。”合作二字他加重了语气。

南循渊拉住了安酩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就在安酩随着他起身的时候被齐旻修握住了另一只手,冷着脸色说:“我这里星南的几家分公司和飓势签的早,两个月之后就断签了,到时候我们可以……”

安酩立刻从南循渊的手里抽离出来,低头在齐旻修侧脸落下一吻,“旻修,胜意是可以提早签合同的,而且这三个月我做主送给你们都没问题的。”

齐旻修像是尝到胜利的味道,勾唇一笑,“那明天?”

安酩当即笑颜如花,“好啊。”

“跟我回去!”南循渊几乎要疯了。

齐旻修直接一把握住安酩的腰压进自己怀里,扬着眉讽刺他,“南总,眼力见总是要有的吧?安酩今天想去我那里。”

今天的成功,一半是安酩自己的运筹帷幄,另一半是南循渊激的,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妙用。

安酩轻笑一声,“南总,我们公司32楼的钥匙在你这里吧?”

南循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回答:“……是。”

“今天晚上我叫跑腿找您拿可以吗?”安酩双眼眨得很快,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南循渊了然,“可以,什么时候?”

“等您到家之后咯。”

“好。”南循渊重重呼出一口气,神色凝重地看了看他们,尤其是齐旻修当着他的面,伸进安酩衣摆里的那只手,他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算把我哄走之后去找他?”齐旻修的手拉扯他的乳尖,粗粝的纹路磨得他粉嫩的乳尖生疼。

“唔……”安酩握住他作乱的手,“怎么会?如果我今晚走了,明天的签单还能有希望吗?”

齐旻修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刚才故意给他错觉为了让他走?驰箴算是你们公司目前最大的客户了吧,你得罪他?”

安酩的脸已经分不清是酡红还是情潮,红润溢着水色,“我只是前端,售后并不在我的部门,更何况,严格来说,他的开拓也不在我这里,使不上绊子。只有你这里,才是时时刻刻维系我生死存亡的关键。”

“说的好听。”

“但是你爱听啊,我多说一点,让你高兴,好不好?”水色弥漫,安酩的双眼脆弱里带着迷离,勾魂摄魄。

齐旻修咬着牙,“真想在这里把你睡了。”

齐旻修从酒吧出来就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安酩还以为要开车带他去酒店,没想到人带着他走过两个地下过道,转到一个玄色铁艺锻造墙壁的地下空间,墙壁上隐约有着书法字纹,清凉的冷空气来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齐总,这是什么秘密空间?”

齐旻修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不算秘密空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安酩勾着他的掌心挠痒痒,“那我算是被偏爱了?”

齐旻修不说话,手掌握得更紧了些,带着他刷了两道门禁,最后一道才有看守的保安,只是对他点点头,就打开最后一扇门让他进去。

安酩心中疑惑,金融公司虽然不能张扬,但也没必要整这出和黑道一样吧。

安酩被带进古香古色,一步一景的中式园林空间里,远处围墙很高,他总觉得这里的景致在哪里见过,他四处观望,终于见到了那标志性的一轮暖色弯月,他问齐旻修:“这里是栀黎公馆新开的分馆吗?”

齐旻修不和他解释,“别问别打听。”

说着就带他走过几处弯绕,终于进到了公馆内部,齐旻修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就把安酩抵墙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斯文的表象落下,他急切得像个瘾君子。

安酩双手随意地搭在瘾君子肩膀上,呼着热气问他,“齐总没想带我来这里吧,是因为急着上我,才就近带我来这的吗?”

“你闭嘴。”齐旻修眉心微蹙,眼神肃穆又急切。

安酩偏不如他所愿,“齐总你太凶了,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狡猾的恶狼撕下虚伪表皮,不屑一笑,“对付你,不需要太温柔吧。”

安酩忽然跳到了他身上,腿根夹着齐旻修劲瘦的腰身,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亲吻,“要是齐总在床上也这么凶就好了,我都要流水了。”

齐旻修的手顺着他松垮的西装裤摸进去,手指顺着饱满丰厚的臀线往里走,他虚伪假面一旦撕下不可复原,“屁眼也会流水?说骚话也别太……”

他好像真的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两片软肉,一条细缝,捻一下流汁,湿的。

男人嗤笑一声,“我好像知道程锦祈说的你的过人之处是什么了?”

安酩咬着齐旻修的耳朵,染红了他的耳尖,“齐总或许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

“是吗?更深一些的是什么。”说着手指往细缝里探索,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勾着他粗粝的骨节。

“节奏。”

“什么?”齐旻修还在低头看他,忽然被他一个挺身直接压到了床上,反客为主的他轻盈笑笑,脱了最外层的衬衫,里面是一层带着细闪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内衣,安酩将里面的胸贴撕下,一对鸽乳,两点殷红,在细闪光泽里带着邪性地荡漾光彩。

齐旻修捉着腰起身便想舔,被安酩一把压下,他的皮带被解开,拉下内裤之后巨大肉棒弹跳而出,安酩满意地打量着尺寸,又忽然一股脑坐下。

没有任何前戏,肉穴直接含住了龟头,慢慢落下,媚肉层层碾压之下,爽得齐旻修几乎当场要射。

“你说的节奏?就是这个?”齐旻修额角挂着薄汗,眼神却还是带着瞧不上眼的蛊惑色。

“当然不是,齐总,轮到你闭嘴了。”安酩笑得邪性。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处时还是十分舒服的节奏,从深深浅浅,到越做越快,齐旻修拥着他的腰,殷红两点在他眼中弹跳飞舞,看得他口舌干燥。

慢慢地吸引力就都被那口穴吸引,安酩越骑越快,夹得极其紧,就在齐旻修感叹自己似乎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时候,安酩忽然降低频次,越骑越慢。

“呼……哈……”男人的低喘很好听,带着求而不得的深刻意味,他的长睫覆盖,双眼微阖,看不清神色,“你做什么?”

“控制射精,延长快感,折磨却也伴随痛快,齐总,好好感受。”安酩的狐狸眼魅色更浓,闪着胸前两点又开始挺动,双臀压下,紧紧贴着囊袋挤压,狂风暴雨一般回馈着肉棒的刺激。

男人从顶峰至谷底来回升落了几个来回,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起身抱他压下狂肏的时候,安酩忽然勒着他的脖子绞紧媚肉往下一坐,浓精瞬间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迸发冲刷,两人感受着从血液里冲出的狂热与快感,紧紧相拥共赴高潮。

安酩射出的精液就挂在齐旻修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领带和衬衫上,潮喷把西装裤弄得淫湿不已,他瘫软在齐旻修怀里,却感觉到穴内的肉柱正以奇异的速度飞快变得硬挺,灼热。

齐旻修坐起身来,拥着他的腰让安酩紧贴自己,肉柱插着他并不离开,手指捻着安酩的乳尖来回按压,“安总监,确实厉害。”

安酩神色迷醉,感受着穴里的肉柱完全复苏,“彼此。”

齐旻修一个挺身,插得更紧,他呵着热气问安酩:“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他的眼眸垂下,盯着安酩乳尖的眼神有些痴妄。

安酩扶着他宽大的掌心握住自己的鸽乳,“私宴那天,您当时在卫生间门外偷听南循渊吃我这里的时候,您也想吃吗?”

齐旻修笑得邪性,“不仅想吃,还想干呢,像这样。”

说完将安酩拖起卡在柔软的床头靠背上,单手抱腰,隔着透明内衣舔舔舐他的乳尖,舌头来回拨弄乳孔,粉色的乳粒被舔得湿淋淋的。

他露出齿尖,轻轻咬住乳粒来回蹂躏,两只乳都被他啃食得又挺又立,透着红色,被舔舐的透明内衣薄薄一层,完全贴着乳粒的形状,像是给乳孔也包上了安全套。

更情色了。

齐旻修托其他直接抱着肏,看着丰润饱满的屁股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阴唇被自己的巨茎分得极开,酥红软烂,湿漉漉流着水接纳他,淫汁被撞得四溅,两人交合处的耻毛湿得不像话。

齐旻修把他放下,一边揉压他的阴蒂一边肏人,安酩几乎爽到头皮发麻,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死死控住。

“哈啊……”他浑身是湿的,眼神脆弱又迷离,恍惚之间像失了魂魄。

一股潮水喷涌而出,没入耻骨,安酩忍不住地颤抖痉挛,红透了的双腿颤栗不止。

齐旻修狂热的吻落下,拥着他在安酩体内射精,龟头处喷出的精液在媚肉里四处乱撞,安酩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的种水,晃荡荡的。

“还能继续吗?”齐旻修一边亲吻一边看他,眼底笑意不减。

安酩拥着他的脖子,“可别小瞧我了。”

半软的器具蹭着他红软的肉穴,里面还是夹得很紧,肉柱轻易被夹硬,被夹烫,不争气得很。

齐旻修一进一出慢慢磨逼,安酩也乐得让他伺候,舒服地感受着舒缓而巨大的填充。

忽然铃声响起,齐旻修拨动了一下旁侧的手机。

一样的铃声,安酩还以为齐旻修接的是他自己的电话。

直到南循渊的声音响起。

“安酩,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肉逼夹得更紧,齐旻修好笑似地看他,一个挺动,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嗯……”安酩没忍住。

“……你真的和齐旻修睡了?”那边的声音咬牙切齿。

“额啊……”安酩的声音变了调。

南循渊甚至知道齐旻修在做什么,阴茎插入一深一浅的时候,安酩容易被起落的快感折磨得绞紧女穴,叫床的声音也会变调,像撒娇,这时候阴茎被吸附得更紧,像被滚烫的肉套子包裹。

他曾经深刻感受过这样的快感,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享有。

南循渊压着怒意,“你在哪里?哪个酒店?”

“南总,我们良宵一夜,你就别来打扰。”齐旻修声音昂扬,眼神里也是胜利的嚣张。

安酩看他像求偶胜利的孔雀。

电话那头适时传来嘶吼声,“你们他妈的在哪里……”

齐旻修直接关机了。

俯身深深吻住安酩,咬住他的唇舌,一边啃咬一边肏穴,插得又重又深。

吻毕安酩笑他:“您就会给我惹麻烦。”

齐旻修挺胯不停,那肉穴始终勾引他,吸得他爽到飞升,也不知是不是色欲上头,他低头咬着安酩耳尖。

“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吗?你跟了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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