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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进城(洗漱间脱衣RT含R)

 

返回车里时,焦钧业都在寻思异能者的事。

也不是没线索。之前张宇握住他的脚踝,速度很快,力道很稳,挣脱不得。

就不像是正常人类该有的水平。

“想什么?”张宇重新发动汽车,开进了w基地。

“异能者……竟然真的存在吗?”焦钧业问道,“又不是玄幻,那些荒诞的能力真的会降临在人类身上吗?”

张宇笑了笑:“相信无神论,人类的命运只有人类能拯救。”

这话……“什么意思?”

很遗憾,张宇没再解答。

w基地此时人满为患。除了主干道一如既往地宽敞外,其他城市的道路边都搭着临时帐篷,住了不少人。人们为了打一桶国家处理后的干净水源,在长街上排起了长队。有人站着有人坐着,还有人直接四人成团一边排队一边打牌。在他们不远处,配备军械的军人们则在四处巡逻,维持治安,同时对人群进行抽样检测。

虽然看得出紧张的氛围,但是比起基地外的末日之景,基地内的氛围积极太多了。而这种积极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政府有力的筛选机制。

至于那些感染了寄生虫的人,在检疫一关就会被机器带走。听说,他们会依据感染程度分别关押。只是粘上虫卵的人会被深度清洗、隔离观望;而已经被寄生的人则被关在一起,提供正常的吃喝,直至一周后死亡火化。其实,对于已经被寄生且未被虫子控制的人类,接受开颅手术治疗是有一定存活概率的。但是被寄生的人太多了,现在的医疗资源根本无法支撑这样的大型手术,政府只能采取一刀切的方式,放弃他们。

“很久没见到人们笑着了。”焦钧业感慨。

“如果每个地方政府都能及时反应,特设基地将不复存在,每个城市都会如这个基地一般安全有序。”张宇说着,按照卡片上的地址导航,开车拐到一座宾馆楼下。

如今的酒楼都被政府紧急征用了,按家庭或性别分配,两三人一间。只不过,能住上酒店的,基本上不是普通人。一般百姓,大多数还是住在街上的帐篷里。好在如今天气不冷,住大街上也并不难过。

“很多国家都乱了,z国还能存有基地,很不错了。”焦钧业道。

“末世,很多时候是人祸。”张宇点了自动泊车,“外面城市那么乱,很大程度是因为还有救的寄生体被政府放弃,在生命的最后一周里疯狂报复社会,真正被虫子控制的寄生体,反而很好对付。但政府根本没有那么多资源对每个还有救的寄生体做手术,资源分配不均,总会有人不满意。”

“所以……那些城市是武装力量不够强大?”焦钧业道。

“嗯。这也是我后面才知道的,在许多小城市,有许多军人牺牲了。那些寄生体还没被虫子控制,得不到治疗就要报复,政府最初认为他们还是人类,军方不该射杀,不少军人行动受限,被寄生体恶意接触,后来也感染了寄生虫,可他们还坚守在岗位上,直至最后一刻。”

张宇下了车,焦钧业也下了车。二人拿上必备衣物,朝电梯去。

两人进了电梯,张宇按下了楼层键:“每一个基地的建设都伴随许多寄生体军人的牺牲。那时防护不足,他们将城市里最初的寄生体控制住,一起关进隔离间,一起死亡,一起火化。每个基地都有牺牲的军人纪念碑。”

“我见到过……远远见到过穿着军装的寄生体。”焦钧业道,“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寄生体,但他不惧怕寄生体的接触,当场擒拿了寄生体押送离开。现在或许已经牺牲了。”

“寄生体太多了,不是每个地区都有足够的军力如此以命换命地镇压。基地成立后,军力只够维持基地内部秩序以及周边必要的基础设施。想要把其他城市清理出来,国家还需要许多志愿者。”张宇说着,电梯正好达到一楼。

所以……张宇这是在解释他志愿者的身份?

焦钧业跟着张宇一同走出电梯。

“你要去其他城市清理寄生体?”焦钧业问道。

张宇正在办理入住,正大光明地把二人关系填写成“情侣”。

焦钧业沉默了。

两人依次扫过脸,很快分配到一间房间。

“走啊。”张宇朝焦钧业道。

“哦。”

再次进入电梯,张宇刷卡按下楼层,而后才道:“那是其他志愿者的任务。”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焦钧业好奇问道。

“过几天吧……过几天就知道答案了。”张宇卖了一个关子。

焦钧业蹙眉:“你的任务在w市?”

张宇点头。

楼层到了。张宇走在前,找到了房间,打开房门——赫然是一间大床房。

焦钧业将包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就见张宇在洗澡间脱衣服。

“宇哥!你为何不调玻璃!”

酒店嘛,为了点情趣,有时候就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装修,比如全透明的洗澡间。只有使用者调选了“雾化”功能,玻璃才不会透明。

张宇已经脱了鸭舌帽和口罩,此时俊朗的面容有一瞬间空白,但脱衣服的动作并没停下。

“免得你尴尬。”张宇淡淡道。

焦钧业凝噎。

他尴尬什么?他又……不,他早被张宇看光了。

如此说来,张宇想要他们两不相欠?反正各自都看过对方裸体。

不不不,大街边的裸体跟洗澡间的裸体能比吗?显然前者更丢人。

“愣着做什么?过来。”张宇的声音又传来。

焦钧业看过去,只见张宇正在脱那件紧身防护衣。他一手高举背后,似乎想要拉扯什么,却又没摸到,反倒挺胸的弧度格外诱人。那紧身防护衣把他的胸肌裹得很紧,胸前的凸起也若隐若现。

“哦。”焦钧业走进去,先洗了手,才帮张宇脱衣服。

说实话,这动作有点太亲密,但……谁让他被包养了?没有张宇,他一个普通人可住不起酒店。

难住张宇的是紧身衣的拉链。

焦钧业捏住拉链一拉,黑色紧身服爆开,露出里面汗湿如同裹蜜的麦色脊背。

“你闷那么多汗还穿这紧身衣?!”焦钧业震惊了。

“它的防护效果最好。”张宇道。

他肩臂肌肉翻滚,如地龙翻身,三两下将那紧身衣脱了去,结果那紧身衣垂在张宇胯上掉不下去。

“你该不会……裤子也是一体的?”焦钧业问道。

“嗯。”张宇大方承认。

“乖乖……当真给虫子不留一个洞啊。”焦钧业不得不得敬佩。

这种连体防护衣的确效果最好,人们只需要重点关注脸上的防护。但是……这种连体防护衣穿起来也是最不舒服的。

张宇转过身来,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含着些其他的意味,像是漩涡一般深邃。

“你想……亲自动手吗?”

“什么?”

“脱我的……裤子。”

焦钧业挑眉。

这位张宇……那么开放吗?

张宇伸出一臂,将焦钧业按在玻璃上,逐渐靠近。一瞬间,二人皆被荷尔蒙的气息笼罩。

“不好意思?”张宇问道。

这位真的是……受吗?

焦钧业有些费解。他还从没接触过对1壁咚的0。不过对方盛情邀请,他也不会拒绝。

“好,帮你。”焦钧业说着,伸手解张宇的腰带。

金属咔哒声响起,腰带开了。焦钧业一松手,那沉重的腰带就带着裤子一起掉在地面,露出被黑色紧身防护衣紧紧拘束的胯下和双腿。

原来……紧身衣在小兄弟那里留了拉链啊……他还在好奇张宇如何解决文明问题呢。

“宇哥,接下来,也让我帮你脱吧。”焦钧业很上道。他一手揽住张宇的腰,抚摸张宇的肩胛,另一手则顺着张宇的脊背滑下,帮张宇脱紧身衣。

张宇配合着走出散落的衣堆,与焦钧业紧紧挨在了一起。

他那闷了多时的胸膛早就泛了红,可怜的胸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乳头也红肿着,显然闷坏了。

焦钧业眸色一暗,指尖卡入张宇臀缝,却并不向内探寻,而是往外用力,将紧身衣剥了下来。

“宇哥,这这臀肉也太丰满了,紧身衣不好脱啊……”

一直以来表现得格外开放的张宇却不说话。他抱住焦钧业,将脑袋搭在了焦钧业的肩膀上。若不是焦钧业感觉到左胯上硬挺灼热的东西,他还以为张宇没反应呢。

难道……宇哥害羞了?

焦钧业顺着心意,在那浑圆湿热的臀肉上抓了一把。

一巴掌都包不住呢。

“你在做什么……”张宇的声音很克制。

焦钧业一僵。

难道张宇让他脱衣服,并不带有暗示意味?难道他会错意了?那不是很尴尬?!

“我……我……”

这根本没法解释啊。

可张宇硬了啊,真的是自己会错意了吗?

“快脱……”张宇的声音此时低低的,像是受欺负了似的,有点点耳熟。

“哦……那你,可以不抱那么紧吗?”焦钧业道。

张宇的双臂放松了些。

焦钧业本想蹲下来给张宇脱腿上的紧身衣,结果他高估了二人间的缝隙,下蹲的过程中,嘴巴蹭住了张宇的乳头。

有汗水的咸味,但更多的感觉是弹软。

“砰!”张宇的手掌撑在了玻璃上。

“你想吃奶,可以直说。”焦钧业听到了张宇略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如此,焦钧业反而厚起脸皮来,当真将乳头含进嘴中猛吸了一口。

“嗯!——”张宇的双臂紧紧环住了焦钧业的头。

“宇哥,我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了。”焦钧业含糊道。

他一边用舌尖抵磨着嘴里的乳尖,一边用双臂从张宇屁股下面抱住,将张宇整个人抱起来,抱在了一旁的洗漱台上坐着。

别说,还挺沉的,差点闹笑话。

“嘶……轻点……”张宇在焦钧业肩膀上轻轻锤了一下。

焦钧业放过口中肿大的奶嘴,抬起头来,就见张宇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眼尾泛红,像是被……被欺负似的。

诱人再欺负一下下。

焦钧业喉头发紧,低下头:“宇哥,抬腿,给你脱紧身衣。”

待脱光光了,让宇哥见识见识什么是快乐。

张宇两臂撑在身后,腰身后靠,抬起一条大腿,焦钧业扯着防护衣一扯,帮张宇脱下来。明明是个比较费劲的活,缺像是给他脱黑丝袜一样……

咳咳。

张宇体毛浅,腿毛没几根,仅有的一些色泽极淡。他微微屈腿,配合着焦钧业的动作脱紧身防护衣,那般姿势恰是将私处暴露了。

稀稀拉拉的灰草地上,秀气挺拔的一根性器已经抬头了。饱满的龟头上,马眼微张,泌了些晶莹的液体出来。

宇哥这是在兴奋吗?

被束缚已久的足尖总算挣脱了防护服的束缚,张宇也不见忸怩,大方地把腿往旁边一张,又把左腿翘起来,等着焦钧业为他脱。

焦钧业内心突然有些复杂。他似乎忘记问……问张宇有几段性关系了。

“宇哥……很会嘛……”焦钧业一边为人脱紧身衣,一边感慨道。

“是吗?”张宇两腿得了轻松,直接架在了焦钧业的腰上,两只膝盖一弯,就把焦钧业拢到自己身前。

焦钧业一手撑在镜子上,另一手抚摸着张宇下巴:“宇哥……你就直说吧,喜欢什么姿势?”

张宇垂眸,没有说话。

“都喜欢?”焦钧业内心没底。

张宇反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焦钧业回答,“只要两人拥抱着,坐着,站着,躺着,都可以。”

“那就坐着吧……”张宇选了一个。

“嗯……”焦钧业应下,“我们还没清洗……”

“等你。”张宇道。

“我?”焦钧业心中空了一拍。

原来这个张宇喜欢和床伴玩灌肠之类的py?事实上,焦钧业上两任男朋友从没在他面前玩过灌肠py,他们都是自己清洗,量力而行,不希望把自己太狼狈的形象展示给伴侣。

啧啧……宇哥放得相当开啊!该不会之前还玩过字母圈的游戏吧?但是,他盛情相邀,又怎能扫兴呢?

秉持着敬业的床伴精神,焦钧业拍了拍张宇的屁股:“好啊……”

酒店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包括情趣用品。在万物智联的时代,只要电没断,人类遭遇的一切灾难都不会影响数字经济网络的运行。很显然,z国保住了最重要的计算中心,线上支付依旧可行。焦钧业扫码买了一次性灌肠用品,感慨这家公司的老板应该没戏了——它的价格竟然是原价,显然很久没有关注市场进行更新了。

要知道,现在还有条件在宾馆玩这些的,可都不是普通人。跨地区物流遭受了限制,小小宾馆里的情趣用品用一个少一个,这时候,垄断厂商该将产品卖出天价狠狠赚一笔才是。

也是焦钧业素质好,没给人家直接砸烂白嫖。事实上,白嫖的还真是大有人在。倒也不是焦钧业人傻钱多,而是他相信人类还没到最后时刻。待混乱结束,一切清算,互联网经济里万事留痕,该补的都得补。

退一万步讲,生活那么艰难了,做事积点德,留点好福报。

焦钧业先用酒精对灌肠设备消了毒,而后才回到洗漱间。只见张宇裸着身子照镜子,用手把刘海撸了一把。

有点眼熟……像谁来着?又似乎只是有点影子。

不待焦钧业想出所以然,张宇已经转过身,视线落在了焦钧业手里的灌肠装备上。

焦钧业本以为张宇会自己摆好姿势,结果张宇只是站在哪里,看着他:“你来。”

焦钧业走近,张宇也没变动作。莫非……宇哥希望他主动点?

于是焦钧业直接上手,他揽着张宇转了身,又压着他,上半身贴在洗漱台上。

“嗯……”张宇似乎有些疑惑,却没反抗。

焦钧业一边往袋子里注温水,一边摸向张宇的臀缝,指腹在那穴口轻按着。

张宇背肌紧绷一瞬又放松,他偏过头,用后脑勺冲着焦钧业,而后两手伸到身后,自己掰开了臀瓣。

草。

真的很犯规。

焦钧业没见过这样……这样……的闷骚0。

“宇哥迫不及待了?”焦钧业低笑一声,手指探入洞中。

很紧。

不太对劲啊……怎么那么紧。

张宇的呼吸略重,他臀部肌肉紧提,很快又强制放松。

“张宇……你是,呼吁大家保持理性、不要动乱、相信国家的推文。母亲的最后一条朋友圈则是半个月前的一篇小作文,有感而发的人生感悟。

焦钧业在朋友圈编辑了半天,最终发出一条:“安好。”

浴室门开了,张宇穿着浴衣走了出来。焦钧业忙关了手机,拉上窗帘。

“洗好了?”

“嗯。”张宇上了床。

“宇哥稍等。”

对于已经应下的承诺,焦钧业不会含糊。说好了做床伴,他就会尽力给张宇最好的体验。

焦钧业走得太急,错过了张宇格外复杂的目光。

浴室里响起水声,张宇打开手机,朋友圈里最新的动态是“初2047级4班焦钧业”。张宇又打开微博,点开特别关注,“千钧一发”最后一条动态在一个月前,图片是s市的天空,文字只有一句话——“幸福死亡,真的是幸福吗?”

一条信息弹出,提示框里全是乱码。张宇点进去,只见那是一个独特的软件,要求张宇进行面部识别并语音验证。张宇做完一切验证,才看到信息内容。

杨:小张,最后一天了。

张宇忙回复:人已寻到,感谢队长宽容。

杨:恭喜。到w市了吗?

张:已到,预约三日后面见彭博士。

杨:收到。

接着,会话关闭,所有记录都清空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张宇忙将手机静音熄屏,放在床头,躺在床上。他似乎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又赶紧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焦钧业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洗漱间了。他调整了灯光,在室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的暖光小灯,顿时整个空间昏暗不少。

“宇哥,久等了。”

焦钧业来到床边。

“不久。”张宇道。

若是刚接触,焦钧业可能会觉得这是张宇高冷。可前不久张宇才对他说了很多关于基地与寄生体军人的事,那时候的张宇一点也不惜字如金。再往前点,张宇对陌生人十分“热情”,生气的时候,开车撞寄生体,眼都不眨一下。如此之人,怎么可能高冷?焦钧业猜想,故作开放的宇哥此时有些窘迫和紧张。

宇哥可真矛盾得可爱。

“张宇,在做爱之前,可以和你聊聊天吗?”焦钧业坐在张宇身边,打算先缓和一下氛围。

“聊天?”张宇一愣,“你想聊什么?”

“你是第一次哎。是什么让你突然作出决定,要路边的裸男成为你的床伴?你怎么突然如此草率地打算献出第一次了?”焦钧业是真的好奇。

张宇垂眸。

不是草率……是长久的寻找,终于找到了。

“我还没体会过性爱,不行吗?”张宇淡淡道,“明天和意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不如趁状态还不错的时候,体会体会刺激。”

“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焦钧业点点头,“生命有限,来不及遇到ulate,那就先尝尝性爱的滋味。”

“你……前两段,为什么分手?”张宇反问。

“最开始很合拍,但越到后面,越发现三观不合,就散了。”焦钧业道,“但现在这个环境,不确定因素太多,估计没有几对情侣会考虑三观和长久相处了,大多享受当下。”

“我还没体会过恋爱的感觉。”张宇道,“什么滋味?”

“每天都很开心吧,但之后就是烦躁,感觉被限制了自由,再之后就很疲惫。”焦钧业道。

张宇沉默了一瞬,才道:“既然你都是我床伴了,顺便带我体验一次恋爱的感觉吧?”

焦钧业挑眉:“你确定?”

张宇撑着身子,跨坐在了焦钧业的腿上。他微微偏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透露出明亮的光:“我怕苦,所以只体会甜的那部分。”

焦钧业一愣,张宇已经俯下身,抱住了焦钧业:“这也是包养的一部分。”

气氛到位。

焦钧业的双手探进张宇的浴袍,抚摸着光裸的身躯。他仰起头,主动亲吻了张宇的唇。

张宇明显僵硬了一瞬。

于是焦钧业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怀抱也越发用力,像是将张宇融入体内一般。

张宇颤抖起来,他闭上眼,双臂搭在焦钧业的肩膀上,轻轻转着头与焦钧业拥吻。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吻。

鼻尖都是沐浴露的味道,嘴里全是牙膏的清香,焦钧业舌尖探入,温柔而绅士,先是舔叩张宇的齿龈,待张宇张开嘴,便坚定地进入,勾动张宇的舌头。

张宇很笨拙,舌头像是不会动一样。焦钧业喉咙里溢出笑声,张宇顿时在焦钧业背上敲了一下。

焦钧业连忙抚摸着张宇的背,用舌尖带动张宇的舌头动起来。

这个过程有点难,体位较高的张宇唾液流了一大摊,都被焦钧业接来吞了。好不容易张宇才找到了点控制舌头的感觉,两个人舌尖相抵,在口腔里画起圈,起初只是慢慢的,后面加快,而后又变慢,画起“8”字路线。张宇不出意外又不会了,舌头笨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焦钧业体谅张宇,不再带他画圈了,而是来了一个窒息吻,张宇很快就浑身发软,瘫在焦钧业怀里,双手紧紧抓着焦钧业的肩背,划出道道红印。

焦钧业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张宇,张宇顿时气喘吁吁,漂亮的双眼蒙上了晶莹的水雾,像是要哭了。

“怎么样?小宝贝?”焦钧业颠了颠腿,坐在他腿上的张宇也颤了颤。

“你欺负人。”张宇没忘记焦钧业那声低笑。

“是小宝贝太可爱。”焦钧业再次低笑起来。他真的没想到过,宇哥的舌头那么笨拙。

张宇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啊!明明什么也不会,却敢在洗漱间让自己给他脱衣服。

真是一只色厉内荏的黑猫儿。

张宇脸颊带红,他轻哼一声,忽而将焦钧业压在床上躺着,低头吸吮焦钧业的喉结。

“啊!”焦钧业没有准备,被骤然传来的氧意激得笑出声。张宇像一条遇见鱼儿的馋猫,充分发挥异能者的优势,压着焦钧业动弹不得,低头不住地吮吸着焦钧业的脖颈,锁骨,胸膛……

“宝贝……宇哥……啊……张宇……”

焦钧业冷不防的乳头被张宇咬了。张宇学习能力很快,就洗漱间那会焦钧业吸吮舔弄了他的乳头,他此时此刻已经能像模像样地回敬了。

焦钧业身材虽不如张宇般健壮,但胸肌腹肌也样样不差,只不过线条轮廓更柔和一些,肌肉更匀称点罢了。此时,那白净的肌肤全是张宇留下的吻痕。

张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气焦钧业谈了两任对象。他没有资格要求焦钧业守身如玉,毕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可张宇心里就是吃醋,像是憋了火,又没处发泄,难受得紧。这下好了,焦钧业成了他的床伴,他要在焦钧业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焦钧业只以为张宇好面子,要在吻痕上扳回一局,对张宇的亲吻也很宽容,大大方方地任他吸。就是胯下起了反应,按耐冲动可不是简单的事。

终于,张宇满足地抬起头来。

“满意了?”焦钧业慵懒问道,抬眼只见张宇把自己的嘴巴都亲肿了,又是一顿好笑。

“笑什么?”张宇还不知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诱人。

“在笑……宇哥要对我负责。”焦钧业揶揄,“我这完全出不了门啊……”

整个胸都是红印子,想来脖子上只多不少。

“你不用出门。”张宇道。

“那我们就没法获取物资了。”

“我去啊。”张宇说得很自然。

“我怕你走不动?”

张宇总算明白焦钧业在暗示什么。他一默:“应该不至于。”他可是异能者。

“试试……”焦钧业翻身,就将没防备的张宇压在了身下。

浴袍很易脱,腰带一抽,全散了。

张宇双眼一眯,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变化了。气场吗?

俯视他的焦钧业看上去有些陌生。

“宇哥,洗漱间里那么会,怎么真到床上,反而不会了?”焦钧业一边问,一边抬起张宇一条腿。

张宇忙移开视线,侧过头用双臂捞住自己两腿膝弯。这是一个……很被动羞耻的动作。

秀净的柱身高立着,因为腹部上蜷的姿势,尖端抵在张宇绷紧的腹肌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抬起的臀部将初经扩张的穴口送到焦钧业面前,焦钧业一手托着张宇的臀,另一只手向那穴口探入一指。

“放松点,宝贝……”焦钧业低头亲吻了不住瑟缩的囊袋。

“呼……”张宇还是紧张,他的胸肌剧烈起伏,通过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

这种自控是有用的。张宇的肠道在之前调情中分泌了肠液,滑溜溜的,括约肌一放松,焦钧业很快伸入第二根手指。

温热湿滑的触感,焦钧业耐心地在肠道里寻找前列腺。

在这期间,张宇并未感受到快感,身子十分僵硬。待焦钧业的手指触碰到那小栗,他忽而抖了一下。

“很奇怪……”张宇蹙眉。

“嗯……起初是这样的。”焦钧业轻轻按动,打着圈摩擦,很快张宇就忍不住晃屁股。

“不乖。”焦钧业另一只手直接在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张宇顿时不敢动,僵在原地喘着粗气。

“好涨……想尿……”张宇声音已经软下去。

“宝贝……忍一忍。”焦钧业一边说着,一边上技巧,三轻一重,三圈一点,再不断变化节奏……

“哈……嗯……”张宇有些知味了,饱满的龟头马眼翕张,漏出一大摊腺液。

“舒服吗?”

“舒服……嗯……”

焦钧业加快了节奏,也稍微加大了力道。

“哈啊……”张宇高扬起头颅,贲张的胸肌紧鼓着,大张的双腿跟着下腹不断颤抖。

他涨得想尿,却又拼命忍耐,在这涨意和隐忍的拉扯间,快感油然而生。

“宝贝,你的小嘴巴咬得好紧,我的指头都要不灵活了……”焦钧业低声道。

事实上,焦钧业的手指动得可勤奋了。

张宇拼命忍着尿意,盆底肌发力,直肠紧咬着手指,可焦钧业的捉弄就是不停歇,似乎变本加厉了。

“啊……要不行了……唔……”

“坚持,宝贝,你会很快乐的。”

“嗯……不……”张宇已经出汗了,麦色的躯体在黯淡的光源下十分诱人,每一块鼓动的肌肉都引人犯罪。

焦钧业的手指开始猛烈叩击那处敏感点。

张宇顿时浑身一弹,痉挛般抽搐,气息破碎,说不出话。

焦钧业没想到张宇那么能忍。前两任男友此时早已受不住泄了,而张宇还紧绷着颤抖,显然还能再进一步。

或许这就是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区别。

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那里的快乐,隐忍得越久,快感越绵长,崩溃时的刺激越大。真不知张宇受不住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焦钧业的手指越敲越快,一会揉,一会搓,一会摁,诸多搭配。

“啊啊啊……”张宇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发着气音,鼓胀的胸肌被膝盖顶着凹陷一块,红肿的乳头随着胸腔的扩张收缩而颤抖。细密的汗水随着乳沟滑落,汇聚到腹肌上方,顺着鲨鱼线的纹路淌下,被浴衣吸收。秀净的柱身胀了好大一圈,整片凸起的腹肌都被淫水浇得湿漉漉,在柔和暗光下透着光泽。

焦钧业看得眼神一暗,想立刻破开这副身躯。理智又拉回他的感性,至少让张宇体会一次纯粹的前列腺按摩。

秉着这般的想法,焦钧业矜矜业业地用手指刺激着张宇的前列腺,言语诱导着张宇探索自己的极限。

“啊啊啊……不……唔……”

“坚持,宝贝,你可以的。”

“嗯……呃啊……哈、啊……哈……尿……要尿……”

“憋住。”

“唔嗯!!哈啊……”

张宇难耐地扭动上半身,却怎么也逃不过焦钧业肆虐的手指。那种憋不住的涨意和忍耐的命令化成温柔的痛苦束缚他,让他挣脱不得。他浑身紧绷,颈部和额角的青筋直蹦,油亮的胸肌因快感而上蜷高挺,似乎冒着热气。忽而,他喉结一滚,呻吟声消散,只见一大摊滚烫白浊刹那喷射在鼓胀的胸肌上,他闭着眼,高昂着头颅似乎要窒息一般沉溺在这快感中。

终于射了。

焦钧业的手指头累得不行,但是旁观了一场视觉盛宴,十分满足。几乎在张宇射精的同时,他也射了。只是……一切都包裹在浴巾之中。

“感觉如何?”焦钧业问道。

张宇疲惫地睁开眼,漂亮的眼睛此时尽是媚意。他红肿的嘴唇微张,哑声说出两个字:“干我。”

每个男人都有想当禽兽的时候。只是有的男人脖子上有项圈,有的男人没有。

焦钧业是脖子上有项圈的男人,他的恋爱观不允许他对伴侣粗暴。拳头嘛,是对着敌人的。老婆,是用来宠的。即便另一半让他很生气,他也只会就事论事,绝不在性事上给对方半点不快。

可张宇成为了挑战底线的存在。

有时候,真的很想让张宇吃吃苦头,好让他知道——有的话不该轻易说出口,太引人犯罪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焦钧业艰难地保持着理智,温柔地询问床伴。

张宇用脚背蹭上焦钧业胯下的硬挺。

他说:“我还想要。”

行吧,谁让异能者的身体强悍呢?

“好吧,如你所愿。”焦钧业又低头吻张宇,同时掀开了自己一直围在腰间的浴巾。

他用手抚摸张宇满是白浊的胸膛,就着那些粘液开拓仍然青涩紧致的穴口。

“需要我趴着吗?”张宇的声音有些沙哑。

焦钧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

张宇垂眸,似乎有些窘迫。伴随着后穴开拓的水声,他低声道:“大学时候,室友讲的。”

“室友?”

“他们还会一起看片,约着去酒吧。但是我没有……”张宇似乎急着澄清。

“你喜欢趴着吗?”焦钧业又伸入一指,四根指头将穴口撑得又大又圆,但比起焦钧业自己的庞然大物,还差了点火候。

“嗯……”张宇微微蹙眉,“没试过……不知道。”

“我喜欢拥抱着,因为两个人面对面拥抱,可以做很多事。”焦钧业将张宇拉了起来,“之前你不是选了坐着吗?试试?”

“我……”张宇张开膝盖跪在焦钧业身上,有些无措。

“来,自己掰开屁股……坐下来……寻找它。”焦钧业指导着张宇如何骑乘。

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张宇掰着自己的穴口,一点点坐下去,身子也逐渐随着高度的降低颤抖起来。

“好大……”

“慢慢来。”焦钧业很温柔。

张宇卡在了中途,他双臂撑在焦钧业肩头,两条腿打颤。

“帮帮我……”

“请外援,是有惩罚的。”

“罚什么?”

“来,亲亲。”焦钧业扬起脸。

张宇低下头亲吻,几乎在两唇相碰的瞬间,一只手掌握着张宇的腰,将他按了下去。

“呃啊!”张宇一声惊呼,只觉得要被捅穿了。

痛,很痛。

焦钧业知道第一次对方都会疼,此时并没有动,只是抱着张宇,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就是惩罚。”焦钧业道,“不过这样也好,比你自己磨蹭的疼短一些。”

张宇抱着焦钧业,头搭在焦钧业的肩膀上,粗粗喘气。

“阿宇。”

张宇抬起头,被焦钧业夺去呼吸。

这种时候,总得做点事情转移床伴的注意力,否则,床事变成忍痛,就不会有太旖旎的发展。

张宇的舌头仍旧笨拙得可爱,基本被焦钧业牵着走。待一吻结束,张宇双眼朦胧,似乎还回味无穷。

“好点了吗?”焦钧业问道。

“嗯……”张宇用鼻子哼了一声。

焦钧业挺腰动起来。

粗长的巨刃一下又一下捅进去,起初仍旧是疼,但很快,那根家伙就碾过了前列腺。张宇顿时一哆嗦。

其实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如果说之前的快感纯粹是前列腺高潮,此时……则有身体被填满的满足。

论身体上的快感,前者更纯粹。但意识到他的身体里嵌入了焦钧业的一部分,张宇就感觉到一种心理的满足。

他终于和焦钧业结合了。

“阿宇……”焦钧业一边肏干,一边呼唤。张宇的紧致给他带来很强的快感,每次张宇肠道的收缩都让焦钧业忍不住要交代。

啪啪水声在室内回响,张宇被顶得小腹上隆起一个包,赫然是性器的形状。

这个姿势,太深了。

“啊、哈、嗯、啊……”矫健的男人在伴侣身上低喘,柔和的暖光照亮他低垂的头颅与隆起的肩背,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具有了光影美感,像是一座精美的艺术品。男人的双臂正环抱着伴侣的脖颈,阴影中,只见伴侣正仰着头伸出舌尖舔弄他的乳头。一只有力的臂膀扶着男人精壮的腰肢,男人腰肌紧绷,微微后躬,汗珠顺着背沟滑下,淌入二人交合之处。男人丰满的臀肉被另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把玩揉捏着,阴影中,狰狞的性器正在男人体内鞭挞,一下又一下将那臀肉撞得向两侧分开,而男人自身秀挺的性器则顶在伴侣腰腹上,沾湿一大片。

“钧业……钧业……”张宇在焦钧业耳畔颤抖地呼唤,饱含情思。焦钧业听得心神激荡,用牙齿轻咬张宇的乳尖,胯下也撞得更加用力。

这算是很激烈的性爱了。过往两任受不了相拥而坐的姿势,此时多半在焦钧业怀里哭泣,而张宇仍有余力用后穴夹他。

焦钧业的温柔在张宇身上无用,张宇用实际行动表明,他需要更多。

焦钧业只好再粗暴点。

“双腿缠着我。”焦钧业声音很哑。

张宇乖乖听话,用双腿圈紧了焦钧业,下一刻,焦钧业就抱着他下床,走到了床尾的昏暗区,将张宇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呃!”骤然失去了支撑,体内的性器顶撞到更深的地步,张宇惊诧间,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整个胸腔都发出闷响。

焦钧业架起张宇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侵略性的目光扫过男人迷蒙的双眼,下一刻低头叼住男人红肿的唇继续亲吻,与此同时下身打桩一般捅进温热紧致的穴里。

这样的站位方便焦钧业调整角度,保证每一次的冲撞都正中靶心。

张宇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全身剧烈震颤起来,双手也抓在焦钧业背上挠。他被吻得头脑发昏,呼吸破碎,像是抽咽哭泣。与此同时,那只高扬在空中的腿不断地抽搐,脚尖蹦直又蜷缩,无助极了。次次瞄准的撞击带给张宇不同于指交的快感,那完全是炮轰一样,要被捣烂了……

男人单撑的足尖忍不住踮起,想借此抬高身子,脱离被撞击的范围,却被老辣猎手发现。猎手握紧了猎物的腰,将他牢牢贯穿,一下又一下,汁水四溢。

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有的在空中拉丝,有的顺着男人的腿根蜿蜒,最终在地面上汇聚一滩薄液,在微光下有些晶莹。

渐渐地,张宇撑不住了,他单足支撑的腿微微弯曲,身子往下滑,却在中途被狰狞之物顶着穴心抬了上去。他全身发麻,在呜咽中震颤着,挺直的性器瞬间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面又是一些稀稀拉拉的水。那些水似乎是被挤出来的,撞一下流一点,持续了流了一分钟,啥也分泌不出了。

焦钧业深吻着张宇,在他穴内泄精。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精液又多又浓,没一会就顺着二人交合处漏出来。

焦钧业离开了张宇的唇,张宇像是溺水之人猛烈喘息,嘴里却说不出话。

再强的异能者,也能被肏得失声。

“宝贝。”焦钧业轻轻吻了张宇的额头,就着二人结合的姿势,再次抱起张宇往洗漱间去。

酒店只有淋浴,清洗体内的白浊有些麻烦。

“钧业……”张宇的声音此时软糯糯的,带着沙哑道哭腔。

“在呢,宝贝。”焦钧业很尽职尽责地营造甜蜜恋爱的氛围。

“我……我爱你。”张宇说得很小声。

焦钧业没有错过这句话,动作一顿。

张宇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宝贝来宝贝去的称呼是做爱时的逢场作戏。忽而郑重说爱,不像是……不像是在扮演。是因为没有体会过爱情,所以想体验一次告白吗?

焦钧业的停顿只是一瞬,他温柔一笑,回道:“宝贝,我也喜欢你。”

平心而论,他的确喜欢这幅肉体。但爱和喜欢是不同的,即便是逢场作戏,他也轻易难提“爱”。

“来,站稳了。”焦钧业放下张宇,让他扶着玻璃站好,自己出去寻了一双洗澡时防滑的拖鞋。这种拖鞋通常膈脚板,站久了疼得慌。

他穿好拖鞋进浴室,便见张宇并紧双腿靠在玻璃上,似乎有些局促,但大体恢复了冷静。

“结束了?”张宇的声音仍旧沙哑。

“你都射不出什么了,该结束了,不然对身体不好。”焦钧业一边解释,一边试水温。

张宇沉默了一会,道:“我还想。”

焦钧业一愣。

“接下来三天,每时每刻,都想……”张宇道。

“何必急这三天?”焦钧业有些不解。

“因为三天后我就要去做任务了,没法继续带你。”张宇道。

“那……任务结束后可以继续?”

“谁知道会遭遇什么呢?”张宇道,“我就想这三天,放纵。”

焦钧业沉默了。

张宇要去非常危险的任务吗?……不能不去吗?

可他有什么资格拦张宇?张宇是异能者,还自愿做志愿者,人家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那是不是更……应该成全他?

“可是……继续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受不住,三天后做任务,会更危险。”焦钧业说道。

如果张宇注意休息,说不定三天后反应力更好,能避过一些危险。

“两天半……最后半天睡一觉就好了。”张宇的眼睛看上去带着几分祈求。

“可……我也要睡觉啊……”焦钧业道。

张宇顿了顿,红了耳朵:“我可以……含着睡。”

焦钧业:…………

“你会生病的,听话。”

“就一次。”

焦钧业挑眉:“我能知道原因吗?为何你执着于这样的……姿势?”

“我……我以前听他们这样做过,我也想试试……”

“什么都试只会害了你。”焦钧业苦口婆心。

“我只关注当下……”张宇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这是他仅有的机会。

“好吧……我答应你。”焦钧业只得答应,“不过还是得洗下澡,我给你清理一下里面。”

“不用。”张宇忙回绝,双腿似乎并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癖好?!男的又不会怀孕,存在里面做什么?!

“你明天会不舒服。”焦钧业提醒。

“不用……一会……你还要进来,作为润滑。”张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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