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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做(骑乘壁咚含着睡)

 

每个男人都有想当禽兽的时候。只是有的男人脖子上有项圈,有的男人没有。

焦钧业是脖子上有项圈的男人,他的恋爱观不允许他对伴侣粗暴。拳头嘛,是对着敌人的。老婆,是用来宠的。即便另一半让他很生气,他也只会就事论事,绝不在性事上给对方半点不快。

可张宇成为了挑战底线的存在。

有时候,真的很想让张宇吃吃苦头,好让他知道——有的话不该轻易说出口,太引人犯罪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焦钧业艰难地保持着理智,温柔地询问床伴。

张宇用脚背蹭上焦钧业胯下的硬挺。

他说:“我还想要。”

行吧,谁让异能者的身体强悍呢?

“好吧,如你所愿。”焦钧业又低头吻张宇,同时掀开了自己一直围在腰间的浴巾。

他用手抚摸张宇满是白浊的胸膛,就着那些粘液开拓仍然青涩紧致的穴口。

“需要我趴着吗?”张宇的声音有些沙哑。

焦钧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

张宇垂眸,似乎有些窘迫。伴随着后穴开拓的水声,他低声道:“大学时候,室友讲的。”

“室友?”

“他们还会一起看片,约着去酒吧。但是我没有……”张宇似乎急着澄清。

“你喜欢趴着吗?”焦钧业又伸入一指,四根指头将穴口撑得又大又圆,但比起焦钧业自己的庞然大物,还差了点火候。

“嗯……”张宇微微蹙眉,“没试过……不知道。”

“我喜欢拥抱着,因为两个人面对面拥抱,可以做很多事。”焦钧业将张宇拉了起来,“之前你不是选了坐着吗?试试?”

“我……”张宇张开膝盖跪在焦钧业身上,有些无措。

“来,自己掰开屁股……坐下来……寻找它。”焦钧业指导着张宇如何骑乘。

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张宇掰着自己的穴口,一点点坐下去,身子也逐渐随着高度的降低颤抖起来。

“好大……”

“慢慢来。”焦钧业很温柔。

张宇卡在了中途,他双臂撑在焦钧业肩头,两条腿打颤。

“帮帮我……”

“请外援,是有惩罚的。”

“罚什么?”

“来,亲亲。”焦钧业扬起脸。

张宇低下头亲吻,几乎在两唇相碰的瞬间,一只手掌握着张宇的腰,将他按了下去。

“呃啊!”张宇一声惊呼,只觉得要被捅穿了。

痛,很痛。

焦钧业知道第一次对方都会疼,此时并没有动,只是抱着张宇,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就是惩罚。”焦钧业道,“不过这样也好,比你自己磨蹭的疼短一些。”

张宇抱着焦钧业,头搭在焦钧业的肩膀上,粗粗喘气。

“阿宇。”

张宇抬起头,被焦钧业夺去呼吸。

这种时候,总得做点事情转移床伴的注意力,否则,床事变成忍痛,就不会有太旖旎的发展。

张宇的舌头仍旧笨拙得可爱,基本被焦钧业牵着走。待一吻结束,张宇双眼朦胧,似乎还回味无穷。

“好点了吗?”焦钧业问道。

“嗯……”张宇用鼻子哼了一声。

焦钧业挺腰动起来。

粗长的巨刃一下又一下捅进去,起初仍旧是疼,但很快,那根家伙就碾过了前列腺。张宇顿时一哆嗦。

其实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如果说之前的快感纯粹是前列腺高潮,此时……则有身体被填满的满足。

论身体上的快感,前者更纯粹。但意识到他的身体里嵌入了焦钧业的一部分,张宇就感觉到一种心理的满足。

他终于和焦钧业结合了。

“阿宇……”焦钧业一边肏干,一边呼唤。张宇的紧致给他带来很强的快感,每次张宇肠道的收缩都让焦钧业忍不住要交代。

啪啪水声在室内回响,张宇被顶得小腹上隆起一个包,赫然是性器的形状。

这个姿势,太深了。

“啊、哈、嗯、啊……”矫健的男人在伴侣身上低喘,柔和的暖光照亮他低垂的头颅与隆起的肩背,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具有了光影美感,像是一座精美的艺术品。男人的双臂正环抱着伴侣的脖颈,阴影中,只见伴侣正仰着头伸出舌尖舔弄他的乳头。一只有力的臂膀扶着男人精壮的腰肢,男人腰肌紧绷,微微后躬,汗珠顺着背沟滑下,淌入二人交合之处。男人丰满的臀肉被另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把玩揉捏着,阴影中,狰狞的性器正在男人体内鞭挞,一下又一下将那臀肉撞得向两侧分开,而男人自身秀挺的性器则顶在伴侣腰腹上,沾湿一大片。

“钧业……钧业……”张宇在焦钧业耳畔颤抖地呼唤,饱含情思。焦钧业听得心神激荡,用牙齿轻咬张宇的乳尖,胯下也撞得更加用力。

这算是很激烈的性爱了。过往两任受不了相拥而坐的姿势,此时多半在焦钧业怀里哭泣,而张宇仍有余力用后穴夹他。

焦钧业的温柔在张宇身上无用,张宇用实际行动表明,他需要更多。

焦钧业只好再粗暴点。

“双腿缠着我。”焦钧业声音很哑。

张宇乖乖听话,用双腿圈紧了焦钧业,下一刻,焦钧业就抱着他下床,走到了床尾的昏暗区,将张宇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呃!”骤然失去了支撑,体内的性器顶撞到更深的地步,张宇惊诧间,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整个胸腔都发出闷响。

焦钧业架起张宇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侵略性的目光扫过男人迷蒙的双眼,下一刻低头叼住男人红肿的唇继续亲吻,与此同时下身打桩一般捅进温热紧致的穴里。

这样的站位方便焦钧业调整角度,保证每一次的冲撞都正中靶心。

张宇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全身剧烈震颤起来,双手也抓在焦钧业背上挠。他被吻得头脑发昏,呼吸破碎,像是抽咽哭泣。与此同时,那只高扬在空中的腿不断地抽搐,脚尖蹦直又蜷缩,无助极了。次次瞄准的撞击带给张宇不同于指交的快感,那完全是炮轰一样,要被捣烂了……

男人单撑的足尖忍不住踮起,想借此抬高身子,脱离被撞击的范围,却被老辣猎手发现。猎手握紧了猎物的腰,将他牢牢贯穿,一下又一下,汁水四溢。

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有的在空中拉丝,有的顺着男人的腿根蜿蜒,最终在地面上汇聚一滩薄液,在微光下有些晶莹。

渐渐地,张宇撑不住了,他单足支撑的腿微微弯曲,身子往下滑,却在中途被狰狞之物顶着穴心抬了上去。他全身发麻,在呜咽中震颤着,挺直的性器瞬间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面又是一些稀稀拉拉的水。那些水似乎是被挤出来的,撞一下流一点,持续了流了一分钟,啥也分泌不出了。

焦钧业深吻着张宇,在他穴内泄精。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精液又多又浓,没一会就顺着二人交合处漏出来。

焦钧业离开了张宇的唇,张宇像是溺水之人猛烈喘息,嘴里却说不出话。

再强的异能者,也能被肏得失声。

“宝贝。”焦钧业轻轻吻了张宇的额头,就着二人结合的姿势,再次抱起张宇往洗漱间去。

酒店只有淋浴,清洗体内的白浊有些麻烦。

“钧业……”张宇的声音此时软糯糯的,带着沙哑道哭腔。

“在呢,宝贝。”焦钧业很尽职尽责地营造甜蜜恋爱的氛围。

“我……我爱你。”张宇说得很小声。

焦钧业没有错过这句话,动作一顿。

张宇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宝贝来宝贝去的称呼是做爱时的逢场作戏。忽而郑重说爱,不像是……不像是在扮演。是因为没有体会过爱情,所以想体验一次告白吗?

焦钧业的停顿只是一瞬,他温柔一笑,回道:“宝贝,我也喜欢你。”

平心而论,他的确喜欢这幅肉体。但爱和喜欢是不同的,即便是逢场作戏,他也轻易难提“爱”。

“来,站稳了。”焦钧业放下张宇,让他扶着玻璃站好,自己出去寻了一双洗澡时防滑的拖鞋。这种拖鞋通常膈脚板,站久了疼得慌。

他穿好拖鞋进浴室,便见张宇并紧双腿靠在玻璃上,似乎有些局促,但大体恢复了冷静。

“结束了?”张宇的声音仍旧沙哑。

“你都射不出什么了,该结束了,不然对身体不好。”焦钧业一边解释,一边试水温。

张宇沉默了一会,道:“我还想。”

焦钧业一愣。

“接下来三天,每时每刻,都想……”张宇道。

“何必急这三天?”焦钧业有些不解。

“因为三天后我就要去做任务了,没法继续带你。”张宇道。

“那……任务结束后可以继续?”

“谁知道会遭遇什么呢?”张宇道,“我就想这三天,放纵。”

焦钧业沉默了。

张宇要去非常危险的任务吗?……不能不去吗?

可他有什么资格拦张宇?张宇是异能者,还自愿做志愿者,人家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那是不是更……应该成全他?

“可是……继续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受不住,三天后做任务,会更危险。”焦钧业说道。

如果张宇注意休息,说不定三天后反应力更好,能避过一些危险。

“两天半……最后半天睡一觉就好了。”张宇的眼睛看上去带着几分祈求。

“可……我也要睡觉啊……”焦钧业道。

张宇顿了顿,红了耳朵:“我可以……含着睡。”

焦钧业:…………

“你会生病的,听话。”

“就一次。”

焦钧业挑眉:“我能知道原因吗?为何你执着于这样的……姿势?”

“我……我以前听他们这样做过,我也想试试……”

“什么都试只会害了你。”焦钧业苦口婆心。

“我只关注当下……”张宇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这是他仅有的机会。

“好吧……我答应你。”焦钧业只得答应,“不过还是得洗下澡,我给你清理一下里面。”

“不用。”张宇忙回绝,双腿似乎并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癖好?!男的又不会怀孕,存在里面做什么?!

“你明天会不舒服。”焦钧业提醒。

“不用……一会……你还要进来,作为润滑。”张宇道。

焦钧业: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最后,焦钧业只简单地冲了冲两人身上,就又抱着张宇去床上了。

二人简单喝了点水,吃了点压缩饼干,而后张宇便主动在床上张开腿。焦钧业心思复杂地俯下身,用半勃的性器跟张宇的性器摩擦,待那里完全露出狰狞面目,才掰着张宇穴口一插到底。

“嗯……”张宇发出一声闷哼,并拢腿夹紧了焦钧业的腰。

“你昨夜开了一晚上的车,快睡觉吧。”焦钧业摸了摸张宇的脑袋。

张宇漂亮的眼睛此时微微眯起,显然也困了。他的视线落在焦钧业胸口,焦钧业从善如流地张开怀抱,于是张宇就一点点蹭过去,将脸埋入焦钧业怀里,闭眼。

焦钧业关了灯,抱着怀里的人,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心里的违和感越发凸显。

张宇睡熟了,在焦钧业怀里不经意地抽了一下。焦钧业小心翼翼用指尖摸来手机,在黑暗中解锁,打开了微信,在搜索一栏输入了“张宇”二字。

界面弹出“晖中初2047级4班张宇”,头像是个漫画小人,点进去朋友圈,“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而最近三天什么都没有。再看他与这个张宇的聊天记录……很好,这个新手机上没有自己和他的聊天记录。

记忆里,他和张宇最后的联系就在十年前,中考毕业的时候。那时候,他即将离开县,无法再罩着那个小竹竿了。

罢了,他在想什么呢?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何况这个张宇和那个小竹竿差别太大了。他未免太自恋了,他们只是初中同学而已,他还拒绝了别人小时候的告白,别人怎么可能还热脸贴冷屁股?与其自恋到幻想别人长大后还心心念念着自己,不如幻想一下一觉醒来辐射病消失呢?

焦钧业猛地关闭手机,丢在一边,抱着张宇一同梦会周公。

梦里,光怪陆离,似乎回到了十三年前。

校园霸凌总是屡禁不止,科技发达让霸凌变得更加隐秘。

那是初中学校停车棚后的男厕,一般是提供给学校里的职工用的,设施十分老旧。后来,职工也不愿意去那里上厕所,那里变成垃圾汇总处。

“叫啊!怎么不叫啊!”

“娘兮兮的,一个男的长那么阴柔,不就是欠草吗!”

“哇!他皮肤好白!”

“把他裤子脱了,看看是不是男人!”

“还真是?不过这玩意也太秀气了吧?哈哈哈哈……”

“摸一下!摸一下!!”

突然传来响动声。

“靠!你敢踢老子!你喝粪水吧!”

“脱光打鞭子!”

“我有手机充电的数据线!”

“你带了?!那今天还派上用场了,看我怎么打他!按好了!”

只听得一阵风声和脆响,却没听到呼喊声。

“叫啊,你装什么装,叫啊?!”

“老大,你把他的奶子都抽红了。”

“还有更漂亮的,看着啊!”

又是几声凛冽的破风之音和鞭打皮肉的声响。

“肿了!他奶子肿了!”

“抽抽他那儿,说不定还能帮他长长点!”

“呃啊!!!”

“会抽坏吧?”

“打屁股!”

“给我把他翻过来!”

“嗯啊!——唔!!——”

“他屁股好嫩。”

“抽红了真好看!”

“似乎有些肿了!更好看了!”

那天是体育课,自由活动后焦钧业跟同学打羽毛球去了,结果中途起风了,那风一吹,羽毛球被吹到了好远的地方。焦钧业去捡球,在停车棚附近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喂,子豪。不打球了。”焦钧业把羽毛球捡回去,连着拍子一起给了同伴,“帮我还一下,我上个厕所。”

同伴应下,焦钧业就往停车棚后的厕所去了。

他打开门,便看见两个男孩子按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跪趴着,另一个男孩正拿着数据线抽裸体男孩的屁股,那屁股已经被抽得高肿泛紫,渗出血迹。

“你他妈——”那个抽数据线的男孩破口大骂,下一瞬被焦钧业一拳头砸了脑袋。

另两个男孩子上来帮架,结果焦钧业太高,身强力壮,还学过点招式,他们都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打得屁滚尿流。

“你等着!”那三个男孩子说着就跑了。

焦钧业走上前,只见那个受欺负的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头发被人扯过,两边脸都高肿着,嘴巴上有些黄色的水。

是同班的张宇,经常不上课的张宇。

焦钧业只记得开学报到时,张宇看上去清秀文静,像个瓷娃娃。没想到……后来不怎么见着他。原来是遭遇校园暴力了,现在还这么狼狈。

“为什么不打回去?”焦钧业帮张宇捡起衣服,递给他。

张宇豆大的泪水掉下来,哭得很安静。

“哎……”也不好意思让别人不哭,毕竟……的确是很痛苦的事情。

焦钧业一时在身上找不着纸,他脱了自己的外套,又脱了自己的t恤衫,而后套着外套,将自己的t恤拿到水龙头处打湿,用作毛巾一样帮张宇擦嘴擦脸。

“先穿上衣服,好不好?”焦钧业安慰道。

张宇哭着穿上裤子和校服,焦钧业这才发现那些男孩子在张宇的t恤后面前面都写上了“婊子”,十分显眼,还在张宇裤子屁股的地方涂了好大一个洞。

无奈,焦钧业又把自己刚穿上的外套脱下,递给张宇穿上。

小时候的焦钧业,已经隐隐有肌肉的轮廓了,看在张宇眼中,格外有安全感。

“你的家人呢?”

张宇摇摇头,不说话。

“我们请假吧,我送你回家。”焦钧业道。

张宇不说话。

焦钧业伸出手牵住张宇,带着他一步步离开男厕。

“焦钧业,你怎么不穿衣服?!”焦钧业先是找到王子豪借外套,王子豪很慷慨地借给了焦钧业,而后焦钧业便带着张宇寻班主任请假。

班主任自然看出张宇遭受了暴力,可那三个男孩子身后都有背景,她一个普通老师惹不起,只能力所能及地帮助张宇,当即准了张宇和焦钧业的假。

焦钧业带着张宇出校门,让张宇带路回家,谁料走到一个小胡同的时候,有人骑着电瓶车堵在二人身前。

“白哥说,你在校内欺负他们?”

焦钧业挡在了张宇身前。

“想打就打。”十三岁的男孩丝毫不怕十六岁的街混混。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焦钧业虽然有功夫技巧,长得也高,但毕竟只有一个人。他把对方打得不轻,对方也将他打得不轻。

张宇后来扶着焦钧业回到自己家,看着焦钧业满身是血,又哭了。

“别哭啊……又没死人。”

“哎,祖宗,你说句话啊?!”

张宇这才声若蚊蝇:“对不起……”

“没事……你父母呢?”

张宇摇摇头:“我一直和……奶奶住一起。”

焦钧业一愣。

“那你奶奶呢?”

“在……在街上收垃圾。”

“环卫工?”

张宇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有没有酒精?”

“酒精?有……”张宇连忙去寻,脚步轻飘飘的。好一会才带来棉签和酒精。

“我给你擦擦?”张宇道。

“呃……好吧。”焦钧业脱下外套,张宇看到擦出的伤口面太恐怖,顿时又掉眼泪花了。

“哎,你要再哭别给我弄了!”焦钧业不由蹙眉。

张宇忙止住泪水,抽抽噎噎地给焦钧业涂抹酒精。

“嗯……嘶……”焦钧业看着张宇的手法,很快阻止了他,“算了,我出去自己整。”

张宇又哭了。

“你别哭。我只是,出去到诊所,更方便。”焦钧业解释。

张宇泪汪汪地看着焦钧业:“我……我害怕……”

“别怕。下次遇到他们,直接上拳头。”焦钧业说,“我教你打架,别傻兮兮的被欺负不知还手。”

张宇垂下头。

“好了,你身上也有伤,我先给你上药吧。”焦钧业接过张宇手中的酒精和棉签,让张宇脱衣服。张宇磨磨蹭蹭半天,才露出了胸口。

白嫩的胸膛被抽了好多鞭痕,渗血淤青。

焦钧业点了酒精刚涂上去,张宇就往后退。

“疼,我给你吹吹,你别躲。”焦钧业上前,张宇后退,一直退到……一直退到墙角。

“呼!”焦钧业在张宇胸口一边轻轻吹,一边涂酒精。

“钧业……我……我喜欢你……”

焦钧业猛地睁开眼,只见张宇窝在自己怀里正亲吻着自己胸口。

“做噩梦了?”张宇抬起头。

昏暗中,焦钧业觉得张宇的眼睛形状有点像……但只是一点点。

小张宇软软糯糯的,这个张宇又帅又飒,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

“没……就是,梦到了,一个故人。”

“故人?”张宇问道。

“嗯……”焦钧业垂眸,“宇哥,你有c市联系人吗?我……我想查查我父母,是否进入了基地。”

张宇点点头,微微起身,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好。叔叔阿姨叫什么名字?”

“焦皓晨,焦点访谈的焦,皓月的皓,晨露的晨。陆殊妤,陆地的陆,殊荣的殊,女旁给予的予。”焦钧业说道。

张宇打字很快:“我已经去问了,他们正在查询。应该下午会有结果。”

焦钧业点点头。

张宇将手机放到一边,又趴到了焦钧业身上,全程交合的地方就没松开过。

“怎么了,宝贝?”焦钧业进入状态。

“我们……再来一次吧。”张宇的鼻尖触碰着焦钧业的鼻尖,他在焦钧业的唇边落下轻吻,低哑道。

焦钧业的手抚摸上张宇的臀,捏了捏:“好啊,这一次,宝贝想尝试怎样的姿势?”

张宇耳朵一红:“你定。”

“我?”焦钧业挑眉,“那你一会别求饶。”

张宇沉默,伸出舌尖舔弄焦钧业的乳头。焦钧业把着张宇的腰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腿就开始干。

“哈啊……”张宇狠狠喘了一气,双臂环在焦钧业的脖子上,双眼迷蒙。

那里含着肉棒数小时,此时操弄起来格外轻松,完全是一副肏开的状态。焦钧业胯部挺动,次次正中靶心,动作又狠又准。

水声渐响,张宇的身体跟着颤起来。黑暗似乎给了他勇气,让他竟敢在焦钧业耳边吹风:“再快点……干死我……”

焦钧业真的很想化作禽兽。他猛地提着张宇在身下翻了身,胯下翻转紧咬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张宇……点火是要负责任的。”

张宇正被刚才那销魂一转夺去心神,粗粗喘着气,听了焦钧业的警告也不害怕,反而趴着道:“干我……干不死就是你不行……”

“啪!”焦钧业直接往张宇屁股上招呼,“你可得记住你这句话。”

说啥都不能说男人不行,他会跟你较真的。

焦钧业提起张宇的臀,张宇自觉分开腿跪着,腰部凹出诱人的弧度,全靠胸肌和双臂垫着身子。

这样的姿势,也能方便调整角度。

焦钧业提着张宇的腰一插到底,狰狞性器精准撞在穴内已经肿起的前列腺上碾过去,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把那块肉铲掉似的。

“啊啊啊……”男人浑身痉挛起来。他肩背的肌肉刹时紧绷,背沟深陷,以焦钧业的角度看,那倒三角更加立体了。

之前内射的精液被剧烈的性交带出一部分溢出穴口,此时顺着臀缝滑下去,从尾椎骨向下蔓延,最终凝固在张宇腰间。焦钧业在黑暗中看得分明,双眼幽深,调侃道:“宇哥,你怎么这么骚啊……”

张宇侧着脑袋,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被褥,呼吸急切而混乱:“啊啊……嗯……只对你……啊!”

“只对我?为何只对我?”像是摸到了什么捷径,焦钧业一边挺身,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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