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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雪梅(中

 

别院。

屋外下起了鹅毛大雪,他们在院落内放肆接吻,他们难舍难分,互相厮磨,难耐撕扯双方的衣服。相铃死死禁锢住春袭的身躯,不让他在怀中扭动。

春袭也乖乖的让相铃为所欲为。

前几天许澹找替身夜会许言的事情被捅破,相府皆是动荡,相父直接被气的头脑发晕在床上休息了几天,才缓过神来收拾这些烂摊子。首当其冲的便是带了一大群管教嬷嬷狠狠地将许澹教训了一通。

至于月柳,相父本来想直接打死,好保全相府名声,但是碍于相铃许诺,不得不捏着鼻子将月柳抬为良妾,但是相父对跟许澹七分相似的月柳没有什么好感,妾室之礼直接没办将人一把囚禁在西厢房。

等一切料理好了相父有心找相铃,但是又怕刺激到她,正在相父为难间,春袭站了出来,相父念他老实本分,又伺候许澹许久,特此恩准春袭前去照顾,但是具体怎么照顾,相父和春袭两人可谓之心照不宣。

于是趁着夜色相父叫轿撵让春袭匆匆奔往别院,相铃在别院兀自消沉,她眉眼森森,眼眸阴翳,一言不发的擦着手中的剑刃,迎着落雪,别有一番滋味。

春袭在旁边小心伺候,相铃一动不动,寒风刺骨,他们又是在院落大厅,春袭担心相铃着凉,去拿了一件灰毛大氅给相铃披上。

不知怎么他们四目相对,春袭被相铃眸中的灰暗击中,心脏抽痛,相铃湿热的气息喷洒再春袭娇嫩的脸蛋上。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随后相铃将剑扔掉一把将春袭抱紧怀中,大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然后低头吻了上去。春袭身形一颤,随后放松抱着相铃覆上来的身躯一起沉沦在这靡靡夜色中。

“哈啊女君呜呜呜,女君舔的奴好舒服,嗯啊哈”

春袭衣衫大开,雪白的身体裸露在寒风中,娇小的鸽乳被寒气激的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他双腿屈起大开,灰暗的下人衣衫半遮半掩的掩盖滑嫩的躯体。

相铃埋在春袭双腿间,伸出舌头重重地一口舔在粉嫩的小屄上,春袭身体颤抖发出一声媚叫,之后相铃被直捣黄龙,将舌头伸进粉艳艳的肉逼里,舌头舔的仔细,它路过羊肠小径先是在里面旋转一周,随会嘴巴将稚嫩的阴唇吸纳口中,虎牙轻轻撕咬。

春袭被玩的不住尖叫,处男身的他立马高潮,喷出的水很多,一部分溅到了相铃的鼻尖一部分被相铃吞入腹中,“啊啊啊啊啊啊女君,嗯嗯啊啊”

春袭那经历过这种刺激,仅有的经验也就是自慰,就连实战也只是在梦中,这一次实战委实让他兴奋过头,他叫着大腿颤抖,舍不得挺腰让女君的舌头离开。

相铃双手紧紧扒开春袭的大腿根,让他不会因为刺激下意识的合拢。自从许澹戳破她的单相思后,她便不在压抑自己的欲望,早在新婚那天无意间过春袭的小批后就念念不忘,但一直被她压在心底最深处。

她如饥似渴的舔吮着,不仅阴道是她的主战场,就连小屄的阴道口也是重点照顾对象。她一边忘情的舔舐,一边高挺的鼻尖坏心眼的戳次春袭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那吃得消这般厮磨,尖锐的快感诚实地反馈给主人的全身,春袭哭着叫着,细腰克制不住地颤抖,相铃没有管他,继续攻占小屄。

小屄太狭窄了,要好好疏通下,才能更好地容纳自己的巨物。想到这,相铃舔的更加用力,她现在已经完全无视男人的淫叫,毕竟现在在她心里男都是贱婊子,只有狠狠的干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真心,这个东西是假的留不住。只有狠狠地肏干他们,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相铃眼双眸幽暗,不知不觉间,心态已然发生巨变。

在春袭又一次高潮过后,相铃动手将亵裤解下,掏出蓄势勃发的肉棍。肉棍被释放出来还冒着丝丝热气,被寒风一激更加昂首挺胸。相铃抬眼,双眸紧紧锁定早就淫态百出的春袭。

她淡淡开口,“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春袭缓了缓高潮带来的刺激,双手颤颤巍巍地撑着地面,笑着回答,“女君,嗯奴不后悔哈,奴生来就是女君的人,哈啊求您进来彻底占有贱奴吧”

哪怕处在不应期,春袭还是立马对相铃表忠心。笑话!怎么可能拒绝,这是他盼了好多年才盼来的,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放过。

相铃沉沉看了许久,不发一言,只是沉默地将肉棍挺进小屄,“嘶哈”

太太大了

春袭内心惊呼,虽然早有预感,但是真的吃到跟想象中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相铃充耳不闻,双眸低垂,就这么瞧着小屄吞没肉棍,感受着不同于菊穴的柔软,这个是丝绸质地的柔软,刚一进去龟头层层爽感就这么涌上脑子,随着深入,柱身也被吞没,处子小屄的紧致碾压感令相铃憋不住地喘息一声。

鸡巴刚进入一半,打头阵的鸡巴就受到了阻碍,相铃感受了下,是象征处子的瓣膜。春袭也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啜泣着,小声催促着,“女君,呜呜,进来吧,让奴彻底属于你吧,”

许是于心不忍,相铃低低开口,“你且放心,要了你便会将你抬为良妾。”

春袭泪眼朦胧,他轻轻哀泣,“奴不要做良妾,奴只愿一辈子都在女君身边伺候着。”

相铃眼睑颤了颤,随后俯身轻吻了身下脸色惨白的男人,“如你所愿。”

随后腰腹用力,一个挺身透破处子膜,两人皆为惊喘。

等春袭适应后,相铃便逐渐加快,一下一下,都深深凿进春袭敏感的阴道内。

他们在漫天大雪下做爱,点点红梅绽放在莹白的雪中,亦如同春袭的处子血娇羞却艳丽地开在相铃毛氅之内。

月柳神色恹恹,大雪封住了西苑亦封住了相铃那颗不在执着动情的心。

"嗯哈啊哈女君,好大,呜呜呜,奴受不住了啊啊啊恩恩泄了哈啊"

春袭在小榻上淫乱尖叫,雪白的胴体在昏暗的别院厢房中开出一朵淫糜的艳花。相铃埋头苦干,粗壮的肉棍直进直出,捅的极深。春袭子宫口较浅,相铃粗壮的龟头总是订单敏感脆弱的子宫口。

每次顶撞,春袭就像濒死的鱼,弹跳起,嘴巴张大发出嗬嗬的声音,过于剧烈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修剪圆润的指甲无力抓住相铃健壮的胳膊,妄图阻止相铃这癫狂的肏干。

相铃爽的额角青筋直跳,她深深喘息,背后靠近倒三角的黑痣如同恶魔之眼,不断拧动舒展,似是窥探屋内所发生的的一切。射精的感觉到了,但是相铃不想射精,射完精就会有不应期,不应期一到她就没有兴趣在继续肏干。

于是她停下缓缓,将肉屌抽出大半,屋内未有精碳亦未点烛焚香,所以肉屌抽出带着滚烫热气,白色烟雾在下体缓慢溢出缠绕,他们肏干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肉屌抽出一般,春袭涨红的逼肉‘哗’一声,淌出些许浓白精液,腥臊骚气也一股脑的向上翻涌。

直面受到冲击的就是相铃,她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这浓郁的腥味骚气根本就逃不过,她心中郁结猛地深深吸一口这淫秽之气,只觉头晕脑胀,鸡巴又涨硬几分,甚至夸张到另外半根鸡巴在春袭甬道内弹跳了几下。

“哈啊唔哈哼嗯,鸡巴又在跳好舒服好喜欢”

相铃听到这句淫话,挑眉居高临下俯视这个骚浪的男人,男人一脸迷醉,淫荡的双腿打开,身下小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射精有点萎靡耷拉在一侧,女人性意味十足的眼神,又从下扫视到了上面,男人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在景国并不常见但不能说没有。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便是青楼妓馆,逃不了淫乱的深渊。

因为双性人天生淫贱饥渴,世人暴虐,只知享乐,便草草让双性人失去成为人的身份。相铃漫不经心掉转眼神,春袭的奶子很小,但是又比寻常男人大,一对小小白嫩的鸽乳上面遍布凌虐红痕。娇嫩的奶头满是深紫色的牙印。相铃玩心大起,她伸出手轻佻玩亵嫩白的奶子。

相铃有很重的奶癖,他特别喜欢男人的奶子,之前听闻江南有富商最喜狭玩双性人的奶子,说双性人的奶子又大又软,像个白嫩馒头。但是春袭奶子并不如富商所说的一样。

又想起,双性人前后都有屄,前后都能怀孕,要是春袭同时怀孕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会跟书上说的一样成为世间最下贱的母狗吗?还是会自毁走向灭亡。

相铃眸光深邃,从前的天真气息,此刻散的无影无踪,捏住奶子的手愈发用力,但她却不愿在乎他人感受。春袭察觉到痛楚,迷蒙的双眼渐渐清醒,他双眼朦胧,却勇敢对上相铃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的双眸,双手无力地搭在女人紧抓奶子的手,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君,春袭不怕,春袭是自愿的春袭可以做世上最淫乱的妓子服侍跟随您,女君,春袭此生便是那你的人”

相铃没作声,只是捏着奶子的手力气逐渐变小。她轻轻嗤笑一声,罢了,就当养个会叫的小玩意儿吧。

相铃声音暗哑,“还受的住吗?”

“唔女君,奴受得住”

相铃并不应答,她轻轻嗤笑一声,将鸡巴重新没入男湿漉漉的小屄中,她想,就当是养个贴心的兔丝绒吧,寂寞的时候还能排解。

相铃鸡巴被淫水包裹的舒舒服服,那种感觉是月柳许澹都不曾给予的,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身,鸡巴在春袭体内也轻轻扭转搔刮内壁。

“哼啊”

相铃难耐地喘息将春袭的腿环在腰上,方便自己进的更深,更畅快。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男人肥臀,雪白的肉浪层层叠叠,顺带着吞吃鸡巴的小屄也紧紧箍着,带给女人更深层次的快感。

“哈啊”

相铃得到乐趣,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上去,肉浪层峦叠嶂,快感密密匝匝,另双方各自在快感巅峰无限徘徊,无限共享。

他们紧密纠缠,紧密热吻。屋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屋内情欲上升,人心情欲不断滋长。

月柳被囚禁在相府已有几日,他漫不经心地描着眉,回想起这几日听到的传闻,冷冷一笑,“春袭这贱人,这几日怕是吃的不亦乐乎,骚屄估计都被子蝉干烂了吧。”

“他倒是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一石二鸟把我和许澹算计的在相府翻不了身。”

说道许澹,月柳想起近几日许澹被教习嬷嬷嗟磨的事情不由得心情舒畅。他懒懒散散地放下青黛螺,起身坐在窗边,看着雪花纷纷落下,内心却不禁感慨,‘权贵之家的偏僻别院落雪时的风景也比寻常百姓家有雅致。’

相铃起身,将大氅轻轻盖上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穿着里衣,去了厅堂,重新擦起了锋利的宝剑,凛冽的剑意不断映衬着女人繁芜的内心。

相铃在别院一连待了数日,回到相府是的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甚至夸张到龟头已经进入一小半,这让他直接到达干性高潮,淫浪的屄穴直接收缩潮湿地淫水就这么直接兜头浇到女人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干破了哈啊啊啊啊,嗯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相铃被小穴箍的头皮发麻,已经被欲望侵占理智的女人此刻哪会听他的,相铃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浪荡的婊子,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捏着男人的细腰,力道之大,连女人自己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腰部发力,手臂隆起夸张的肌肉,上下配合带动身上刚高潮过瘫软的男人,一下下猛砸男人更遑论本就是身娇体软的叶祈,他现在爽痛齐天,漂亮的眉头紧蹙,艳红地双唇机械性地张开,喉咙间不断吐出沉重喘息。

“唔哈嗬嗬”

相铃察觉到了猎物的痛苦,女人意识模糊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等叶祈缓过来,叶祈昂着头半晌才恢复神智,将体内那濒临死亡的快感纾解掉。

叶祈心中有气,自他登上王位许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他抄起手对着相铃的脸就是一巴掌,相铃头被打偏,叶祈心中暗自得意,他沙哑开口,因为刚才过激地快感而声线细微颤抖,“放肆,谁允许你按住本王,你唔哈,呜呜呜,嗯哈哈啊不要了,啊,太,太爽哈啊”

相铃彻底被惹怒,她何时被删过耳光,这一刻她再也不会心软体贴男人,果然书中圣贤说的没错,唯男子小人难养也。

相铃模糊地想着,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异常猛烈,叶祈被女人突然发难的猝不及防,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就这么直挺挺肏干下去,他敏感的宫口,瞬间淫水决堤,他无力地双手攀住女人绷起青筋的脖颈将自己彻彻底底挂在女人身上,赤裸白皙的双腿跪在女人双头两侧,因为地上的污秽沾满了小腿,雪白的腿背与漆黑的污泥混做一团,更加给叶祈增添了一抹刚刚幻化人形的淫妖,迫不及待地缠上人间单纯的女郎。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啊啊啊啊啊嗯哈鸡巴又肏到子宫了,呜呜呜呜,骚子宫被肏破了嗯啊嗯嗯哈哈哈”

叶祈双颊通红发烫,整个人因为相铃疾风暴雨地肏干浑身瘫软,他被动地承受女人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粉白的鸡巴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他和相铃的连接处,秽乱不堪,相铃几乎一泡精水都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叶祈他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双方的连接处,相铃浓密地阴毛坚硬地戳次着男人脆弱的屄口和会阴处,这带给男人更深层次地快感,是一种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到的快感。

久久躁动的内心,因为相铃没有射精更加烦躁动荡,他一边努力收缩着骚屄,一边大声淫叫,他不顾是世俗不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天底下没有是他叶祈做爱,来的重要。

被女人操逼,是他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尽管他后宫豢养的女人繁多,但他也钟爱是不是溜出王宫,装作烟花淫妓,跟看的上眼的女人打个野炮,这会让叶祈身心舒爽。

这也就是为什么相铃无意中招,他却不害怕甚至淫心大动,褪去外袍幕天席地就这么跟相铃交媾起来,这种体验令叶祈既刺激也有种微妙救世主的快感。在这个女人唯尊男人只能作为附庸地存在,叶祈这点恶劣的爱好就是被全天下女人墨客所攻讦的一大原因。

但是西昌的女王就只有他一个孩子,哪怕叶祈在放浪形骸西昌朝臣也不得不给叶祈遮掩,让他的荒唐行迹不要太过流传。

相铃身中春药,她瘫坐在地上,身上还跨坐着浑身发软不断浪叫的男人,女人只觉得头脑昏沉,因为双眼被布条蒙住,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失去视觉感官,周遭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比如远处人潮流动熙攘的叫卖声,比如她身上惊世骇俗的男人心跳的异常快,男人全身上下发烫的要紧,在比如,就是她的鸡巴被一个吸裹的十分舒服,壮硕的鸡巴被男人高温异常的肠道包裹住,龟头上面的包皮也被男人紧窄的子宫口褪去,彻彻底底露出龟头的真面目。

相铃持续顶腰,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鸡巴面前肏到了凸起,而这个凸起就是身上男人要命的弱点,每肏一次,男人就浑身抽搐,嘴巴大张涎水直流,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像被卡住脖颈的天鹅,但是相应的骚屄里面的淫水也多了起来,这让相铃肏干的顺滑异常,高温紧致的肠肉对相铃的鸡巴极尽讨好。

娇软的肠肉如同上千张小嘴紧密吸吮着她的鸡巴,艳红色的肠肉自上往下包裹,层层绵绵地不断积压舔吮相铃的鸡巴,相铃被绞紧地头皮发麻,她喘着粗气,操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以一次深。

鸡巴快要射精了,在男人体内的骚穴中涨地更大,“呜啊不要再大了求你,子宫都被肏破了唔啊啊啊啊啊”

男人不住求饶呻吟,但是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女人哪里管得上他,此刻相铃急需释放自己第一波情潮,女人操的越来越深,顶的也越来越重,叶祈也仰天尖叫,尖叫声中满含被快感击溃地癫狂。

“啊啊啊啊小屄好痛,唔啊啊啊啊太爽了哈啊哈啊,慢点呜啊,慢点肏啊啊啊啊啊啊,哼啊精液好烫,唔啊啊啊啊,混账,嗯啊,射的好满呜呜呜呜,小屄吃不下去啦”

叶祈侬丽的脸庞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扭曲癫狂,他头颅左右摇摆,本就松散的鬓发直接散落,青丝如瀑,垂落在线条弧度优美的光滑脊背上,女人因为射精,才肏干了数百下后,宽大手掌抬起一只,放置男人曲线流畅,皮肤光滑的脊背上,突然手上用力,将男人死死摁向自己的怀中。

“唔,射了,都射给你,骚婊子”

相铃因为射精的快感而低声暴喝,女人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耳际,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淫蛇,灵活地顺着耳郭游进男人躁动地内心,酥麻的痒意直接令男人酸了半边身子。

嗯哈,这个女人好会操逼,好会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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