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我的,结束了让你咬一口。”
新的任务已经出现:
“【任务一】:实验体b剥取实验体a皮肤,面积不小于3*3;
【任务二】:实验体a采集实验体b精液10l。”
眼前摆着两个托盘,一个放着消毒用品、手术刀、镊子、敷料与绷带,另一个只放着10毫升试管和试管架。
褚玉忽然不确定了,任务越来越得寸进尺,他们真的能坚持到攒齐70积分吗?
……无论如何,任务一也太痛苦了,今天要选任务二。
不对。恐怕以后都得选任务二才行。
头隐隐发痛,褚玉决定暂时放弃思考,先去洗漱。
柳渡不久也起了,或许在褚玉醒来时他就醒了。他的行动路线与褚玉如出一辙,起床,看向屏幕,沉着脸啧了一声,再去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洗完澡出来的柳渡坐到了褚玉对面。
气氛有些微妙,褚玉的手指搅在一起,在心中反复演练了遍,才学着柳渡的语气,紧张道:
“今天选任务二吧。”
柳渡的头发还没干,发丝湿漉漉地搭在颈后和脸侧,耳骨上银色的耳饰若隐若现。
不知道是不是褚玉的错觉,柳渡的耳朵有些红。
可柳渡终归没有应声。
褚玉好不容易攒出的底气又骤然消散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难道柳渡还是想选任务一吗?
他不太能理解。于他而言,逃避疼痛理应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才对,柳渡对他不坏,还愿意让他咬,所以他也愿意帮柳渡逃避疼痛。
又或许……福至心灵,褚玉后知后觉地想起另一种可能。
或许柳渡只是更讨厌任务二,不愿意触碰他而已。
是啊,毕竟他还有一具令人嫌恶的畸形身体。
隔绝了外界的特殊环境令褚玉的警惕心罢工了,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这副身体曾带给他多少非议。
这分明才是最大的可能性吧?
褚玉彻底泄气了,犹如被当头浇下一盆脏水的小流浪狗。
柳渡刚刚下定决心,侧头瞥向身侧,却意外迎上了一双心事重重的潮湿眼睛。
柳渡愕然,一时间连自己原先要说的话都暂时搁置了,只问: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饿得厉害了?”
褚玉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低着头闷闷地挤出一句“没事”。
但柳渡默默地看着他,甜的,苦的,太妃糖一样的柳渡让褚玉更加自惭形秽,只能含糊的颤颤的回应:
“我,我知道自己很恶心。”
柳渡不解,拧起眉:
“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褚玉除了太消瘦、身体素质不够好以外,柳渡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甚至连fork这一点也是,这又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何况褚玉最过分也不过是像小狗一样到处舔舔,有点怪,但远称不上恶心。
柳渡不擅长安慰人,有些别扭:
“……至少我没觉得。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褚玉抬起脸,似乎很是意外,声音嗡里嗡气:
“真的……不觉得吗?那我们选任务二吧?”
柳渡怔愣一瞬,才串联起褚玉的逻辑,瞬间气笑出来:
“你以为我不想选任务二,是因为觉得你恶心?”
褚玉神色局促起来,像个挨训的孩子。
“觉得恶心,我还会允许你咬我?你眼里我是这么不挑的人?”
柳渡的坏脾气又上来了,破天荒地说了许多话:
“无论是放血、撕皮还是以后要如何,大多都能修养恢复,恢复后对我而言就没有任何影响。
但任务二如果继续下去会是什么?要我和你做爱吗?你出去后能把这种事当做没发生过吗?我对突破别人底线没兴趣,也没有强奸你的恶心癖好。”
怎么能叫没有任何影响呢?
褚玉无不沮丧地想。
如果留下太大的瘢痕,柳渡连战斗科学员的定期体检都没法继续通过吧?学院的战斗科是联邦高级军官和指挥官的摇篮,很难跻身,他一定曾为此付出过许多。
这是事关未来事业的大事,怎么会没有影响呢?
就算要做爱……他分化迟滞,至今没有分化,他不是oga,也就不容易怀孕吧?不怀孕就是没有影响的。
褚玉被凶得瑟瑟发抖,可还是固执地回应:
“……能的。”
“什么?”
“能当做没发生过的,我,我没关系。我的底线很低的。没关系。不……不算强奸的。”
柳渡哑然,瞳孔地震,他从没想过居然能获得这么自暴自弃的回答。
像是怕柳渡继续坚持,褚玉有些颤抖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先斩后奏地大方袒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腰腹,十分廉价似地将自己送出,可声音也抖得厉害:
“真的没关系的。求你……能帮帮我吗?”
柳渡真的要疯了。
这是什么进展,褚玉的表情像要哭出来了,所以为什么还要这样?
柳渡竭力试图调动自己的理智,难道这家伙吊桥效应爱上自己了?不对,这么想太自恋了——但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这家伙也终于在这房间里憋疯了?
“你先把裤子穿……”
柳渡有些呼吸困难,可他一说话,褚玉更坚持了,将最后的贴身衣物都硬生生褪到腿弯,膝盖在指尖的剐蹭下泛起粉色,私密部位完全暴露无遗。
褚玉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眼泪要掉不掉的,可嘴里还在颤抖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
“我真的不脏的。”
“……我知道。”
柳渡默了默,才咬咬牙应道,
“知道了,别说了,别作践自己。”
他好像又把柳渡惹生气了。
褚玉想着,胆怯地点点头,乖顺闭上嘴,一手抱着撩起的上衣下摆,一手抹去眼里打转的眼泪。
柳渡走到他腿间,盯了他一会儿,单膝跪下。
熟得过透的苹果气息,有些发酵的酒精味道。褚玉吸吸鼻子,胡乱想着。难道柳渡也害羞了吗?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白嫩的皮肤。
好吧……也没什么,帮别人自慰而已。
何况褚玉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沐浴露的小苍兰气味。下体也干净得堪称粉嫩,软趴趴的伏在腿间。
很奇怪,居然没什么令柳渡反感的地方。
在柳渡上手的一瞬间,褚玉炸毛似的抖了一下,显然很不适应别人的触碰,柳渡也无奈:
“……你能不能想点兴奋的事?”
褚玉的眼睛眨巴几下,似乎很努力地想过,然后蔫蔫地说“对不起”。
他实在厌恶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身体产生的欲望也厌弃,取悦自己的经历实在屈指可数,偶尔晨勃时也是胡乱用冷水冲下去。
怎么兴奋起来?他没太想过。
柳渡明显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手稍微施力捏上褚玉的大腿内侧,兀自埋下头去,亲了一下。
“柳、柳渡……?”
褚玉吓了一跳,似乎没想过柳渡还会这么做。他可拢上腿也不是,推开柳渡也不是,只能双手无处安放地攥住衣摆,白嫩柔软的腿肉都细细地抖着。
柳渡很明显在用褚玉舔舐自己的方式回报褚玉。褚玉不由自主的想逃,可柳渡掐得更用力了些,血色尚未恢复的双唇印在微微发烫的腿根处。凉的。褚玉颤抖一下。柳渡又探出犬齿轻轻咬住他,舌尖舔舐上柔软的腿肉。热的。褚玉又颤抖一下。
褚玉支吾地喘息,鼻尖萦绕着酸涩的苹果味,没熟透的味道,他求饶的声音被柳渡的舔吻搅碎:
“这样……好……好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以后少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
柳渡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握上褚玉的阴茎,刚刚软趴趴的性器已经半软不硬地支棱了许多,柳渡似乎对此还是不够满意,手指施力,轻轻从根部掐了一下,惩罚似地令褚玉剧烈战栗起来:
“褚玉,你对我的食欲就不能转化一点给性欲么?你自己也努力点。”
褚玉断断续续地抽着气,青苹果的气息侵占满整个胸腔。他有些迷糊的大脑勉强运作着,柳渡跪在他腿间这件事就足够给他带来冲击力了,他还能怎么努力呢?
“我,我……呜……”
柳渡骨节分明的手在上下套弄着他的下体,古怪的热流向下身冲去,褚玉快被弄哭出来了,他忽然感觉很渴,嘴巴很空虚,但下身又好胀,硬得不能更硬了,似乎所有饱足感都被柳渡用手抽空,只能低低地央求那个掌控着他的一切的那人:
“柳渡……柳渡……”
可柳渡甚至不看他,只是在撸到顶端时用力地扣掐住马眼,惹得褚玉像橡胶小玩具一样发出可爱的哼哼唧唧声:
“好好说话。”
褚玉的眼尾殷红,说话都抽噎着:
“我,我渴……好奇怪……”
笨蛋就算了,还娇气。柳渡啧了一下,没说出声,手下的动作又重了些。褚玉的皮肤也娇气,掐得重了点就泛红,咬下去的地方更是会清晰的留下了牙印。
柳渡终于站起,将坐在座椅上的褚玉一手端了起来,放在餐桌上。柳渡的大腿挤进褚玉双腿间,把褚玉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前,他修长的手指依然轻轻攥在褚玉开始泌前液的阴茎上,桌上玻璃杯中的水面随着动作摇晃着:
“自己拿水喝。”
褚玉的眼睛又缓慢地眨了几下,柳渡揉捏下体的动作一重,褚玉被揉得脑袋都转不过来了,大脑一片浆糊,红着眼尾鼻尖,抽抽搭搭的支吾着,居然向前一倾,轻轻啄了一下柳渡的嘴唇。
不是苹果味软糖,也不是裹着糖浆的糖苹果,是最原本的、新鲜苹果清甜脆涩融为一体的味道。
很解渴的味道。
喜欢。
可柳渡的动作却顿住了,面色居然阴郁下来:
“褚玉,你……”
下身的快感被骤然掐断,发烫的前端更讨好似地泌出前液来,褚玉下意识地向柳渡掌心蹭了蹭,柳渡掌心有薄薄的茧,他有点喜欢上被触摸式略微粗糙疼痛的感觉了。褚玉的体温似乎更热了,简直快要把他烤干,他想要更多的,更多的解渴的味道。
看着褚玉迷迷糊糊往他身上贴,柳渡的不爽又漫上心头。
太荒谬了,他以为初吻至少应该给心意相通的人,可这能算什么?褚玉对他有一点除了“食物”以外的眷恋吗?还是说,算性骚扰?可他手里还握着这家伙的阴茎!
这个房间的规则挤压分割着道德观念,而他们的结交就基于这样病态的规则,他们之间又能有什么正常的关系可言?
可已经被他揉成一滩水的褚玉哪知道他的心思,下身硬得好难受,失去快感来源的褚玉只能无师自通地自我疏解——
柳渡眼睁睁看着褚玉挺直了腰,手伸进被自己揉得皱皱巴巴的衬衫,抚上了微微鼓胀的奶包。
他瑟缩着捏动自己平平的乳首,把自己摸得腰窝直颤,乳尖也被刺激得挺立而起,挺翘着磨在粗糙的衬衫上,褚玉被磨得发痛,抽咽着哭了出来。
柳渡喉咙发干,他强逼着自己不要说出太下流的话,可是真的……
太色情了。
现在置于情欲之中的不仅是褚玉了,柳渡被他招惹得硬得发疼,褚玉抖得厉害,柳渡趁势发狠,用力一掐,褚玉便尖声哭着挺腰泄了出来。
精液沾了满手,柳渡抿着唇,将褚玉的东西弄进试管中。
青苹果的气味随着柳渡退开而散去了,褚玉哽咽地喘着气,软得坐不住,偏偏被柳渡端到了餐桌上坐着,只能颤着身子挪下桌,几乎是软倒回椅子上。
可柳渡晃了晃手里的试管:
刻度卡在55l。
褚玉的嘴唇都颤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全然看不出先前推销自己身体的积极模样,瑟缩着想逃避:
“我,我真的没有了……”
他从未这样泄出过欲望,对他来说这一切已经太超过了,怎么可能再弄出45l呢?
可柳渡没说话,褚玉被溺在欲望中,迟钝地后知后觉,他什么时候又让柳渡生气了吗?为什么……表情这么阴沉?
柳渡将那试管放下,露出另一只手。他握着任务一的道具之一,一卷弹力绷带。
“柳渡?”
褚玉迷茫地叫他,声音中带着尚未散去的余韵。
柳渡一言不发地拽过褚玉的两只手腕,垂眸用绷带缠了两圈,牢牢系紧,他的声音低哑而平缓,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自己玩够了吗?放心,我会让你完成任务的。”
似乎感觉到柳渡的不悦,褚玉配合得很乖顺,直到双手被完全反绑束缚住,也依然顶着潮湿的眼睛,信任地叫他名字,问他“怎么了”“为什么”?
因为想让你只能感受我给予你的欢愉。
柳渡知道不该在褚玉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多余欲望,他们并非恋人,甚至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可能性,只是被任务逼压着像动物一样释放生理需求,但是……这家伙都不征得同意地拿走了他的初吻,那被他惩罚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手腕与小臂被束住,做什么动作都很勉强,褚玉委委屈屈地低声央求:
“这样有点不舒服……”
可柳渡没有应声,他再次俯下身,很恶劣地揉了一下褚玉已然软下来的性器前端。
可怜的龟头早已经被揉搓扣掐得渗出血色了。准确来说,褚玉的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柳渡肆虐的痕迹。掐出的青紫指痕、零星的牙印,若有若无的水痕,显然被弄得十分可怜。
可褚玉就像只极能忍痛的兔子,甚至在痛感中无师自通地食髓知味,被覆着薄茧的手过分用力地揉搓一下,他吃痛的性器居然又颤颤立了起来。
连褚玉自己都被吓住了,明明他真的已经射不出——
“柳渡?不,不要,呜呃……!”
褚玉惊慌地尖叫出声,连忙想要推拒柳渡,但双手被束缚着,根本没法动作。
柳渡握着褚玉性器,抬眸盯了褚玉一瞬,然后垂眸含住了褚玉的阴茎。
炙热而柔软的触感彻底包裹住褚玉的下身,比痛感更无法忽略的是被唇舌舔噬时的酥麻痒意,柳渡缓慢地吞吐着他,粗糙的舌尖刻意地舔舐过褚玉敏感的龟头,一边还用手指揉捏着睾丸,把褚玉激得颤抖不止,失声呻吟:
“不,不要了……柳渡,唔嗯……”
褚玉对自慰的理解非常局限,现在的一切遭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柳渡的唇舌轻而易举地唤起他从未想过的摧枯拉朽的欲望,近乎残酷地揉捏吞吐着他,逼着向外榨出精水。
可还是柳渡俯首在他腿间这件事最让他头晕目眩。褚玉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看着柳渡的发顶,柳渡耳骨上亮晶晶的银饰随吞吐的动作而摇晃,这幅场面让他心跳加速、心慌意乱。
为什么?很脏的。他畸形的下体不该和柳渡那张好看的脸摆在一起。不能这样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快感与不安都慢慢涨潮,淹没他的口鼻,褚玉被弄得喘息不定,眼尾发红,低低抽噎起来:
“柳渡,求你了,不用这样……”
可下身遭受的动作却瞬间变得更重了,揉捏他睾丸的动作骤然施力,甚至顺着褚玉战栗的频率用力地吸吮起来,快感与痛感一齐席卷,激得褚玉腰腹肌肉瞬间绷紧抽搐。
“不行了……求你,松口……啊啊啊!”褚玉嘴唇颤抖地尖声叫着,胡乱叫出央求的话和柳渡的名字,手指都不自觉蜷起,一股热流窜入下腹,几乎是被硬生生榨出般从阴茎喷涌而出。
“啊啊,对、对不起……!”
褚玉的声音湿软而崩溃,已经近乎脱力,声音细微,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涌出。
他没能控制住,全都射在了柳渡嘴里。
天啊,他都干了什么啊?
柳渡没有抬眼看他,一言不发,拿起那根被冷落在一旁的试管,奶白的液体从舌尖被吐出。
无感情的通报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2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可两人间的气氛依然诡异,没有任何松懈的征兆。褚玉依然被束缚着,而柳渡终于抬起眼皮,定定地看向他。
褚玉悚然,颤颤的呼吸都停滞一瞬。
柳渡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晦涩,赤裸地袒露着想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渴望,似乎他才是那个渴求中眼前人血肉的fork。柳渡扯起褚玉的头发,逼迫褚玉仰头,弯腰吻了上去。
“给你的回礼,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柳渡声音低哑。
相交的呼吸。相贴的唇瓣。褚玉刚刚被弄出来两回,整个人都瘫软而无力,双手被缚,毫无抵抗的可能。柳渡的舌尖探入,褚玉甚至无法展示自己的惊讶与惶恐,只得顺从地仰着头接纳了柳渡对他口腔的侵占。
他尝不出自己的味道。
但在柳渡侵入的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味觉体验在味蕾上爆发。
薄荷、柠檬,如同浓缩爆珠糖一般在舌尖瞬间爆开,剧烈的清凉感骤然绽放在舌尖,安抚住他今天饱受折腾的精神。
褚玉不由自主地追逐这份宁静的安抚。他战栗着挺直腰,迎合上柳渡的唇舌,笨拙地去纠缠正四处侵略的柳渡的舌尖。
舌尖是韧而炙热的。
鬼使神差的,褚玉喘息着,咬了下去。
醉人的酒香、血液的鲜味与金属气息一并传开,吃痛的柳渡退了出来,却又不愿就此罢休,于是回报似地,用力咬破了褚玉的下唇。
又一阵血腥气漫开,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唇上都泛着一抹红,唇齿间弥漫着着彼此血液混合的血腥气。
要疯了。
他们之间到底算得上什么?
褚玉眼睁睁看着柳渡面露焦躁,抽身离开。卫生间的门被哐当甩上,传来花洒放水的声音。
被束在原地,褚玉只能等,等柳渡疏解完自己的欲望,回来放开他的束缚。
太尴尬了。褚玉的脸红得滴血。他又搞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