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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我需要你请标记我”(初次上垒)

 

眼下的局面再差不过了,刚刚分化的oga正身处发情热之中,身边唯一的同伴却是个不断散发信息素的alpha。

至于抑制剂?那是另外的价格。

若没有针剂抑制,也没有alpha与之结合,褚玉不久便会在发情热中把自己烧成傻子。

柳渡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弥漫开,让他勉强又清醒了些。

现在他彻底了然了。这次的任务二何等恶毒,甚至比不上直白地命令他俩上床。

毕竟做爱做完便是结束了,而分化却是事关终生。

太阳穴突突跳着,柳渡不得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盈的雪片落进针叶林中,却融不去柳渡剧烈的焦渴。

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如此近似,他忽然彻底理解了褚玉对他的渴求。

他如今也为基因而疯狂渴求着褚玉。

信息素撩拨着他,让他腺体胀痛,像在惩戒他还不赶紧将这个高匹配度的oga拆吞入腹的犹豫。

……可褚玉本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无限种分化可能性。如今却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在他信息素的熏陶催化下完成分化。无限种可能性齐数被掐断,别无选择地被塑造成了为他柳渡量身定制的oga。

褚玉还必须用这样的第二性别与信息素渡过终生,犹如永久隐秘地刻着他的烙印。

这一切对褚玉多不公平。

褚玉在他掌下被拿捏着,战栗不已。自慰被抓包和突如其来的分化都让褚玉不安至极,可那枚腺体还是不住地挥发出落雪的清凉味道,肆意诱引alpha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再看看他心虚拢紧的大腿,柳渡都能猜到他又湿了。

笨得要死。

柳渡粗喘着,勉强绷紧最后一丝理智:

“褚玉,要积分换抑制剂还是要临时标记,你自己选。”

褚玉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要再浪费积分了,立即红着脸应道:“要标记。”

褚玉说完,很乖顺地配合侧过脑袋,信任地露出柳渡刚刚揉捏过的、还泛着粉的白皙后颈,方便柳渡在上面咬一口。

可哪会这么简单?

柳渡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褚玉被吓了一跳,原本就烧得发懵的头脑更晕了,眼看着柳渡阴云密布的神情,心底一颤,害怕地小声唤着:

“……柳渡?”

柳渡现在闻起来好酸,像是颗饱胀的柠檬。

柳渡欺身压下,双手捧住他滚烫而柔软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你确定吗?现在反悔去换抑制剂还来得及。”

柳渡凑近,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褚玉终于再次隐约闻到了针叶林的苦涩气味,可柠檬的酸味也翻涌着,褚玉被呛得眯了眯眼。

柳渡的脑袋凑得很近,发丝垂下来,蹭得褚玉好痒。他的呼吸相当紊乱,潮热又湿重,眼睛却目不转睛地凝着褚玉,黑而晶亮,像是要将褚玉吞噬殆尽。

褚玉迟钝地后知后觉。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就可以,但问题是现在渴望交合的不仅是他。

还有因他而愈发失态的柳渡。

貌似不应该和刚认识几天的人做爱。褚玉艰难地想。可柳渡对他很好,还允许他舔咬,也不嫌弃他畸形的身体。

性欲又与食欲有什么大的差别呢?柳渡甚至愿意被他捕食,那他也该回报以同等的信任。

他愿意也被柳渡“吃掉”。

于是褚玉勉力抬起头,将脑袋从柳渡掌心挣脱出来,柳渡怔愣片刻,以为褚玉是要选择反悔,便咬着槽牙打算起身。

可褚玉伸手揽住了柳渡的脖颈,脸颊红得滴血,轻轻从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依然是薄荷爆珠的气味。

褚玉抿了抿嘴唇,认真吃掉那点清凉的气味,然后颤抖着逼自己说出害羞的话:

“我确定的,不要走……我,我需要你,请标记我。”

褚玉能感觉到柳渡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一个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落了下来。柳渡捧住他的脸强吻上嘴唇,他不得不扬起头承受柳渡的侵入。

褚玉以为自己可以习惯这一切,他喜欢薄荷爆珠般的味道。可这次的柳渡远比上次情绪激烈,褚玉笨拙地想要迎合,却被暴烈的侵略汲取了全部的空气。

柳渡强硬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褚玉憋得眼尾嫣红,试图推开柳渡,却反倒被箍得更紧。

直到柳渡尝到唇缝间咸涩的眼泪,才堪堪松口,两人唇间牵起暧昧的银丝,褚玉实在被憋得头晕目眩、脸颊绯红,委屈得直流眼泪,显得旖旎而狼狈。

“……抱歉。”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红红的眼尾,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可动作却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他一路向下吻着,如同野兽般亲吻啃咬着褚玉的脖颈,引起褚玉一阵吃痛的颤声闷哼。

柳渡在眼前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红痕,然后咬扯掉褚玉领口的扣子。

褚玉的衬衫被褪开,半遮半掩着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躯体再度展露在柳渡眼前。

褚玉羞得厉害,撇开脑袋不敢直视,可柳渡却伸出手,用手掌虎口托住褚玉微微发育的奶包。好软。滚烫的唇瓣轻轻印上褚玉柔软的胸口,触感温热柔嫩。

……早就想这么干了。

从褚玉当着他的面揉胸自慰开始,他便开始好奇,这里还能让褚玉发出多少哼哼唧唧的可爱声音?

但褚玉的脸色爆红,似乎羞得不愿再发出一点点声音,食指指节死死咬在唇间。

柳渡不急,刚刚缠绵的亲吻已经让他好了许多,褚玉的信息素也如本人般半融成水,让他得以喘息,有精力去探寻他想探寻的一切。

他覆着薄茧的手掌轻易地拢住那对羊脂般白皙的小乳包,柔软的乳包在他掌心中依顺地被揉弄成各种形状,用力握住便会可怜地从他指缝中软软溢出。

褚玉有意识到自己在随着揉捏而颤抖吗?柳渡不清楚,但那张漂亮的脸因为他而变得眼神迷离的样子很有趣。掌下的身体足够敏感,褚玉内陷的乳头在他囫囵的揉捏中颤颤立起,瑟瑟颤抖的乳尖泛着干净的粉,柳渡俯首含上其中一粒。

“不,不要……唔……!”

褚玉终于慌乱地叫出声,伸手推拒柳渡,可柳渡的口腔潮湿炙热,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舐过娇嫩的乳晕,最后抵在乳尖上钻磨,逼得褚玉喘息着挣扎起来:

“唔嗯……别,别磨……”

可柳渡还不肯罢休,揉捏着另一只乳房的手指也揉搓上战栗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抠掐捻动,催动褚玉发出更多羞涩的声音。

褚玉被欺负得眼泪涟涟,边挣扎边呜咽着央求:

“好痛,呜……不要弄了……求你……”

痛么?痛也不会反抗,乳尖甚至挺得更翘了,像是邀请他采撷一般。

好笨。

柳渡恶趣味地用牙齿叼住挺立的乳尖,施力在齿间切磨,褚玉立刻在交织的痛感与快感中哭泣着尖叫出声,激烈地挣扎,连腰腹都轻微抽搐起来。

褚玉被玩弄得快喘不上气,柳渡才松口,被折磨了太久的可怜乳尖泛着水色,红肿无比,连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羞耻地挺翘着。

褚玉哭得愈发委屈,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粉色。柳渡掐弄着褚玉的腰腹,肆意点火,嘴里却故意道:

“好了,不欺负你。那你想怎样?直入正题?”

褚玉的脸烧得更红了,柳渡怀疑他在被发情热烧傻之前,会先因为害羞烧晕自己。

柳渡只是想戏弄他,看他说不出话的慌乱表情,却不想褚玉赧然地抿了抿唇,然后羞耻且认真地闷闷“嗯”了一声。

柳渡愕然,深吸口气,竭力克制自己直接捅进去将他弄哭的欲望。

褚玉看着柳渡脸色一变,以为又惹他生气了,连忙把嘴巴闭得更紧了,连眼泪都收了起来。果不其然,柳渡咬着牙挤出一个“好”,然后生硬地一把扯下褚玉的裤子。

褚玉的内裤早在磨桌角时就湿透了。

好脏。褚玉羞得捂住脸,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柳渡顶开双腿,不许他逃避,褚玉只得慌张地结结巴巴:

“好脏的,我,我……我自己脱……”

柳渡默许了,褚玉羞耻得身子都泛起粉红,难为情地在柳渡的视奸下将内裤褪去,露出自己湿漉漉的畸形下体,肿胀的小批湿漉漉地与内裤牵出一道淫水构成的银丝,羞得他欲死。

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在柳渡的挑逗下早已又挺立起来,花穴更是靠磨桌角就磨得水淋淋一片,大阴唇像个湿乎乎的馒头,堪堪含着肿胀充血的小阴唇,再里面更是一片狼藉,看起来一定淫乱极了。

柳渡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褚玉无所适从,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丝毫不敢接触柳渡打量的目光,彻底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只嗫嚅着:

“……很恶心,不要看。”

柳渡没有再刻意戏弄他,俯身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针叶林的味道尽量轻柔地包裹住瑟缩的oga,安抚着oga颤抖的身体:

“你只是发情了而已。”

褚玉摇摇头,支吾的声音有些哽咽,怕是又哭了,柳渡暗暗叹口气,再次亲上他的嘴唇。

柳渡隐约能感觉到褚玉喜欢接吻,大概他的唇舌对褚玉来说尝起来额外不同。

而柳渡不介意饲喂他。

褚玉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眼睛果不其然又哭湿了,睫毛颤颤地仰头去蹭他的嘴唇,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兽。

柳渡趁着他的情绪平静了些,得空伸手去抚他湿漉漉的下体。

用两指拨开双性人微微拢起的大阴唇,整个未经人事的花穴都向他绽开。他按住顶端那颗被磨得仍在微微抽搐的阴蒂,覆着薄茧的指尖缓慢到残忍地揉捏按碾。

褚玉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听起来好不可怜,柳渡能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肉紧绷而轻颤。又有爱液从被磨得红肿的小阴唇中渗出,将整个阴唇都濡湿得更加彻底,柳渡能想象到那朵小小的肉花在灯光下透出暧昧晶亮的样子。

柔软肿胀的阴蒂被柳渡揉得发硬,柳渡揉搓着施加力道,一掐,褚玉的花穴便战栗着吐出一股阴精,彻底弄湿了柳渡的掌心。

“唔啊……”

褚玉支吾着承受了疼痛,又习惯性地去咬自己的手堵住呻吟,柳渡另一只手却捉住了他的手腕:“叫出来。”

褚玉慌张地摇摇头,柳渡便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在怀里。褚玉的阴茎搁着裤子蹭着柳渡的,烫得他颤抖一阵,下颌则落在柳渡肩窝里,低头就能舔到柳渡的锁骨:

“那就咬我。你手都咬出血了,没发现吗?”

褚玉有些迟钝地看向双手,才发现自己咬得极重,血点斑斑。他尝不出味道,也就没及时发觉血液渗出时的锈味。

褚玉还脸颊红透地呆怔着,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出咕啾的闷闷水声,下体立即传来一阵饱实的快感,催得他含糊地叫了出来:

“啊……嗯……”

柳渡将一截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内。

褚玉的阴道极窄,仅仅戳进去一个指节便觉得阻塞,炙热的软肉密匝匝裹住了手指,无论是推入还是抽出都极其困难。

太色了。

但这么温水煮青蛙不是办法,柳渡忍得已经极其辛苦,于是安慰似地又亲了褚玉一下,随后施力将食指推了许多进去。

“呜……啊……!”

褚玉短促地哭叫一声,胡乱在他肩窝里蹭着。

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一张略显柔韧的薄膜,柳渡轻轻曲起指节一刮,褚玉便软了腰身,战栗求饶。

柳渡深吸口气。

人该为自己做出的一切决定负责。事到如今也分明没有反悔的可能,可柳渡在意识到触及处女膜的一瞬心跳空了一拍,硬得快炸了,还是强撑着给了褚玉最后一次机会:

“褚玉,你想清楚,要和我做吗?你现在还来得及反悔。”

在他肩上乱蹭的oga哼唧着,不敢看他,褚玉的味觉和嗅觉失灵,似乎是一种代偿,触觉便比常人灵敏,只是一根指头就把他的声音都摸软摸化了,软软透着情欲:

“……嗯,要做的,要和你做。”

柳渡彻底不忍了,强硬地塞进第二第三根,很勉强地在紧窄的甬道里撑开些许空间,略深处的软肉显然很不适应被侵入,黏湿柔韧地收紧,死死缠住手指,却又被四处按揉的手指摸得直出水,柔软多汁的触感让柳渡呼吸一窒,抽出时都还在咕啾咕啾地响着水声。

“柳渡……额嗯……”

褚玉随着动作缠绵地唤他的名字,柳渡听得心痒,低低喘息,直到那口小穴能纳入四根手指,他才声音沙哑地叫褚玉:

“帮我解下腰带,可以吗?”

褚玉被手指玩弄得气喘吁吁,红着脸点点头,学院的制服他平时也会穿,但这还是第一次为别人去解腰带扣。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动作如此生疏,好不容易才解开,又被柳渡胯下那团吓了一跳。

为什么能……这么大?

柳渡又哄他帮忙脱下内裤,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褚玉埋着头,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颤颤地向下扯裤腰,那根比自己大出一倍的家伙立刻蹭着他的手背弹了出来,和他自己的那根紧贴在一起。

褚玉红润迷离的脸色瞬间吓得白了不少,登时后悔了,扭着腰要逃:

“这个……不行的……绝对不行……”

褚玉这副模样让柳渡更硬了。

柳渡吐出一口浊气,近乎诱哄道:

“就试一试,相信我,可以吗?”

褚玉惊恐地看向柳渡,眼泪扑簌簌地掉,他是想过要信任柳渡的,毕竟柳渡甚至信任地允许他咬脖颈,可是,可是这个……

褚玉哽咽着试图讨价还价:“那、那只试一试。”

柳渡从善如流:“好。那你要不先摸一摸它?没有那么可怕的。”

褚玉抽吸着鼻子,乖顺而别扭地去摸,柳渡那孽根长而粗壮,筋脉血管偾张,滚烫无比,泛着深红的颜色,显然隐忍得很辛苦了。

白皙软热的手握在他深红泛紫的阴茎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柳渡呼吸深重,掐着褚玉腰身的手都不由得收紧,那根家伙也涨得更厉害了些。

而褚玉欲哭无泪,摸完分明感觉更不行了。

可都已经答应了试一试,甚至来不及反悔,只能咬着嘴唇去搂柳渡的脖颈寻求安慰。

箭在弦上,柳渡伸手打开了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从中抽出一枚保险套。

第一次从这个房间醒来,四处探索时发现这玩意还觉得奇怪,心想到底谁会在陌生环境下还惦记这种事,从没料到自己会有急色到这个地步的时候。

他用犬齿撕开,飞快套了上去,终于将粗硬的肉棍抵在褚玉湿漉漉的腿心。

满溢的滑腻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柳渡施力,巨大的龟头便咕啾滑入花穴中,将扩张过些许的阴道口撑得极圆。

褚玉吃痛,惊呼出声,躯体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声音都被捅得颤颤:

“呜……不要了,不要试了……”

柔韧滚烫的穴肉含吸着柳渡的顶端,里外简直冰火两重天,柳渡粗喘,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么美妙的触感。

捅在腿心的那根热棍不仅没有像说好的那样试一试就出来,反而缓慢地向褚玉体内碾着,痛感猛烈地传向四肢百骸,褚玉脚趾蜷起,痛得战栗不已:

“啊啊…有点……痛……柳渡,求你……呃!”

连疼痛的呼求都被捅碎,褚玉又疼又委屈,艰难地喘息,柳渡却暂停住了向褚玉体内征伐的动作,垂首亲了亲褚玉的嘴角,像是某种事前安抚,然后忽然向内一顶——

“啊……!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呃啊……!”

褚玉语无伦次地尖叫出声,拼命讨饶,拧着腰臀向外挣扎,却被柳渡握住腰按了回去,死死禁锢在他的阴茎上。

殷红的血顺着柱身从小穴中流了出来,被褚玉泛滥的汁水稀释成黏腻的淡红色。

处女膜被彻底捅穿,他为褚玉开苞了。

这个认知强烈满足了柳渡莫名的占有欲,柳渡低低喘息着,哄似地去亲吻褚玉,褚玉哭得很凶,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说什么也不愿再让他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亲,边哭边忿忿地伸手去挡他的脸。

柳渡的唇只能贴到褚玉的手掌,于是边幽深地凝着褚玉的眼睛,把他盯得发抖,边伸出舌尖,故意地舔舐他的掌心。

褚玉泪流得更凶了,可柳渡能感觉到,他的花穴中分明又绞出一股蜜水,湿热地浇在他的阴茎上。

“对不起,我会让你重新舒服起来的,好吗?”

柳渡轻轻咬了咬褚玉颤抖的指尖。

十指连心,褚玉惊惶地收回酥麻的手指。

柳渡话里哄着,可分明没有一点从他身体里出来的意思。褚玉忿忿,红着脸把头埋进他肩头,没力气似地啃了一下,连牙印都没留住,像是小猫挠痒一般,身下却是又喷水了。

嘴也硬不起来,芯里更是软得出水,也太好欺负了些。

褚玉挣扎得轻了些,柳渡如愿顺利地向内凿去,褚玉到底不是女性,阴道发育得浅窄,他插入三分之二后,便抵上一个额外柔韧滚烫的小口,几乎无法再进入了。

柳渡适时停住,给褚玉时间适应。

被顶到极致的褚玉痛得连大腿都抽搐着,哭得快要脱水,痛感远比快感多得多,不明白为什么oga会天生渴求这种遭遇,柳渡的阴茎形状在他小腹上突起着,感觉肚子都快撑破了。

他这辈子都不要做了,他宁愿直接饿死在房间里,也不要再遭受这种从下半身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感了!

“呜……!”

褚玉正抽抽搭搭地哭着,忽然遏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发现柳渡虽然不再动他那孽根,却又埋头揉起眼前鼓胀的奶包,原本十分白嫩的乳包上还留着刚刚柳渡留下的指印,乳尖也还没能内陷回去,便又被柳渡叼住嘬吮起来。

“不要……不要咬……嗯……”

柳渡比褚玉高出许多,这样俯首咬住,小小的乳房都被他向上扯得变形,柳渡实在被扯疼,只能勉力挺直了身体,手捧着乳包让柳渡咬,勉强减轻些疼痛。

可他一坐直,摆弄腰臀,身下花穴吞吃阴茎的角度就变了变,不知是戳到了哪里,一阵电流似的刺激从腿心攀上脊柱,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窄小的肉穴忽然莫名绞动着喷出汁水,柳渡有所感知,吐出被他咬得颤颤的乳尖,抬眼去看褚玉的脸,后者被忽如其来的快感弄得小口小口喘着气,殷红的舌尖藏在贝齿间若隐若现,还呆呆维持着捧着乳包的动作,面上全是迷茫与局促。

褚玉不安,下意识夹了夹腿,柳渡贴了贴他张合的唇瓣,诱哄道:

“我可以动一动吗?”

褚玉又羞得把脸埋进肩窝,脸颊滚烫。太奇怪了,现在明明也还是很痛,可他忽然也想要柳渡动一动了。

褚玉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含糊羞耻的“嗯”。

柳渡得令,托起他圆润软嫩的臀瓣,向外抽动滚烫的阴茎,褚玉内里柔软的媚肉实在细致娇嫩,牢牢纠缠着捅入的肉刃,像是在热情挽留一般。

柳渡能感觉到肩上湿热的触感,褚玉又在舔咬他了。他知道褚玉不安,想通过口舌寻求安抚,便没有彻底抽出来。

柳渡只是小幅度地顶弄,让褚玉适应他抽动的动作。可褚玉实在敏感,只是轻微的抽插,花穴便又咕啾咕啾地发出汁水与软肉被一并碾弄的水声,褚玉的身体随抽动而颤颤耸动着,嘴唇蹭着他的肩膀也发颤,唇齿间泻出高低婉转的音调。

“唔……柳渡……”

褚玉哼哼唧唧不断,还不成调地一下下叫他名字,柳渡莫名心满意足,又将阴茎碾了进去,“嗯”了一声应了。

褚玉似乎没想到柳渡会应声,身体又颤悠一下,难为情地嗫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有点……舒服……”

柳渡呼吸都停滞住了,牙齿缓慢地磨了磨,巴不得把这家伙直接活吞了,却不得不继续耐下性子哄:

“那你抬头看看我,好不好?”

褚玉很乖,按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子,仰头局促地看他,那张露出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迷离神色,唇瓣上泛着水色,似乎在诱人采撷。

柳渡腾出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弯起眼:“奖励我一下。”

褚玉面色窘迫,可还是抬起身子,闭着眼睛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柳渡却借势捧住他的脸,深吻下去,身下却没停止动作。

趁着褚玉腰臀抬起,柳渡顺势将他那根粗长的东西彻底抽出,在拔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张红肿的小嘴还没合拢,柳渡又猛烈地彻底贯穿捅入。

褚玉立即剧烈地战栗起来,想要呻吟却被柳渡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啊……不……唔……”

上下两张嘴都被柳渡侵入着,被使用到了极致,褚玉抖抖瑟瑟,被迫承受着暴烈的操弄与甜蜜的吻的同时纠缠。

柳渡想干脆将怀里这个打颤的笨蛋吃掉。

褚玉哪里都软,舌头也软,小批也软,性子更软,被弄成什么样都不会有效拒绝,事到如今甚至被钉在了自己“食物”的阴茎上,身为捕食者却被自己的猎物操得发颤流泪。

柳渡操到最深处,再彻底抽出,又重新顶到最深,被操得殷红的媚肉已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却依然痴痴地纠缠着肉棒,绞出滑腻的霪水浇在柱身,试图借此安抚操弄自己的暴动阴茎。

褚玉被操得在柳渡怀中颠来覆去,犹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伏的小船,唯一的锚点却是柳渡的阴茎与唇舌,褚玉被猛烈的快感冲刷得无助至极,抽噎着讨吻,可还来不及享受食物的味道,就又被柳渡凶猛地亲到头晕。

过了许久,柳渡才彻底松开他的嘴巴,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唇,看起来不知道到底谁才是fork。褚玉看得一抖,可身下还在被凶狠的肉刃操着,只能哽咽地无助呻吟。

褚玉的嘴唇被啃得红肿,水光盈润,面色迷离,暧昧不清,白皙的身体也都被操得泛起旖旎的粉色,处处都透着狼狈又害羞的样子,可身下的交合处也被他泌出的汁水淹成一片,蜜穴也还是努力吞吐着滚烫的男根,又纯情又色。

柳渡垂眸看着他,然后吻了一下他滴血的耳尖,没忍住道:

“你很漂亮。”

褚玉瞳孔一缩,眼仁地震,前所未有地爆发出激烈的反应,拼命扭动身体,眼泪扑簌簌地落,拼命地摇头:

“呜……不,我不……没有……嗯啊!”

柳渡能感到褚玉的穴肉剧烈地绞动起来,将柳渡夹得发痛,大股的淫液从花心涌出,疯狂冲刷着含在其中的滚烫肉刃,连带褚玉前面那蹭着柳渡小腹的肉茎也一抖一抖,泌出前液,最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柳渡小腹上。

褚玉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可看着柳渡被弄脏的小腹,还是羞得捂住了脸,眼泪把手都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

柳渡捏了捏褚玉的臀瓣:“没事。”

嘴上哄着,柳渡的动作却完全无视褚玉的不应期,又一次粗暴地碾入最深处,硬生生将不应的褚玉操出一声哭得变调的尖声呻吟。

柳渡更在意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褚玉面对夸奖的反应很可爱,显然很不适应被赞美。

以后可以试着在操他的时候多夸一夸,看还能让他产生多少有趣的反应。

……可是,真的会有下次吗?这一次已经足够逾距了。

这份清醒认知让柳渡莫名不爽起来,褚玉的阴道浅,柳渡操到最深也依然有三分之一无法被纳入,可这次柳渡将凶猛的肉刃彻底抽出,然后无视褚玉的深浅,狠恶地全部操了进去。

“啊……好痛,不……不要再进了……啊啊……!”

褚玉痛得狠了,蚀骨的恐惧漫上心头,尖叫着扭腰想要摆脱,却被柳渡攥着腰际死死地凿入。

柳渡喘息着感受褚玉炙热软湿的阴道,纵使痛成这样,肿胀的穴肉依然抽搐着吸吮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抽气。他进得太满,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那异常柔韧滚烫的小口。

他清楚,这是褚玉的子宫。

oga沉浸在发情期中,平时紧闭的宫口会罕见地张开小缝,诱引alpha插入其中,用精液镌刻oga伴随终身、证明其归属的永久标记。

他的龟头太大了些,显得那道开合的小口太过吝啬。褚玉的子宫被隔着宫口捅得变形,粗壮的肉刃隔着褚玉可怜的肚皮突起,他实在疼得厉害,终于一口死死咬在了柳渡肩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唤醒了褚玉的味觉,金属味道与咸鲜味在口腔中炸开,褚玉瞳孔地震,身体细细密密地抖,被味觉带来的焦渴与兴奋震撼到晕眩,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软下去的肉茎居然也颤颤立了起来,花穴更在疼痛中疯狂泌出不值钱的淫水。

“我……我……呜……要不行了……”

褚玉颤抖得厉害,似乎要迎来高潮。可柳渡却执意捣弄着褚玉湿热又肉感的宫口,一下下生猛地抽插撞击。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一并席卷而来,在柳渡终于生生撞开宫口、将龟头捅进子宫中的瞬间,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媚肉剧烈而炽热地痉挛,将柳渡一并夹射出来。

身体彻底脱力,褚玉眼前一阵空白,肢体抽搐着溺死在强烈的高潮中,而柳渡抽出肉刃,俯下头颅,冲着褚玉脖颈后的腺体咬了下去。

针叶林的信息素瞬间浓郁无比,浓郁得褚玉都无法忽略,一阵寒流漫上褚玉的四肢百骸,又全数归拢回颈后。

褚玉颤抖着,彻底晕了过去。

无机质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3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柳渡摘掉被他射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泛起几不可查的淡红:

“……算了,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努力一下试试。”

高热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感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挺喜欢柳渡的。

长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点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欢cake?就像换做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蛋糕产生厌恶感一样。

食欲甚至更忠贞于爱欲,有人可以终身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食欲,已经拥有这种深入基因的“喜爱”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欢一点吗?

被一个fork热切地喜欢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爱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高,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深爱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欢柳渡一点呢?就因为他们做爱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道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种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情,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色。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热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唇。

不过……在发情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出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汁水。

柳渡的心情大概还不错。

褚玉决定不要扫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垂下的眼睫,佯装茫然地看着柳渡,什么也不想,甚至尽量不去想凑上去咬一口的事。

……只是,发情期到底要持续多久呢?

褚玉不自觉地拢紧双腿,他身上穿着浴袍,显然是柳渡帮他清理过了,他不想那么快又弄脏。

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了,第一次便被喂得太饱,让他产生一种餍足的疲乏,暂时安抚住了情欲。可他还是觉得皮肉之下有焦渴的欲望在流动,似乎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褚玉装傻到底,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柳渡又啧了一声:

“算了,现在感觉还好吗,吃饭去吗?”

褚玉点点头,有柳渡在身边,他二十四小时都在忍耐饥饿。

他往床边挪动,可腰眼实在酸得厉害,柳渡向他伸手,褚玉便顺从地握上去,想借力站起来。结果没想到腿软得离奇,最后只能捂着红透的脸被柳渡抱到了餐桌边。

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渴望更明显了。

褚玉竭力不去想自己的生理欲望,将注意力挪到餐食上。可对一个没有味觉的人来说,食物对他的吸引力实在不大。他麻木地随便了吃点什么,半天才后知后觉:

“今天的菜……是你点的?”

柳渡嗯了一声:“怎么?”

褚玉摇了摇头。

只是有点荤素失衡罢了。

柳渡却若有所思,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肉。”

“……谢谢。”褚玉没想到柳渡居然也在餐桌上观察过他,一时间说话有些含糊。

褚玉低头看了眼餐盘,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也正无知无觉地切动一块牛肉。

可他其实没那么喜欢吃肉。只是在被关进这里后,天天面对着一个鲜活的cake,他不免开始渴望血肉的口感。

咬破筋膜,切断肌理和神经,咀嚼软骨与脂肪,吸吮骨髓。刀叉羹匙都是他学习如何处理动物尸体的工具。

每一场无味的进食,都是对他未来犯下的罪行的又一次模拟。

他渴望的cake还每日都坐在他对面。

他的作案目标,他未竟的被害人,他血腥灵感的浴血缪斯。

……如果后面的任务顺利,他们还需要四天就可以离开了。

明明刚刚还被对面的alpha操得昏厥,可现在褚玉却有些拔批无情,为倒计时庆幸。

好在他们的相处时间不多了。

过去的几天对他与他的胃囊太过煎熬,柳渡突如其来的宣言也让他想逃,他想立即逃回自己庸庸碌碌的无味生活中去,重新做回平庸的、不被谁记起也不被谁需要的普通人。

褚玉垂下眼,眼下泛着脆弱的青白,表情有些泛苦。

好饿好饿。再呆下去,他说不定终会在某刻真的咬下去。

世界上哪有fork能获得幸福的童话呢?

他配获得的最佳结局,就是重新回到原本的轨道,继续忍耐着嗅觉失灵,隐瞒着自己fork的身份,平淡地渡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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