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歼T泬扇泬内摄用舌尖上泬药栓塞堵精
郁枫心情极度糟糕,抬起手重重的打上了还红肿的花穴。
花穴被扇,沈行知闷哼一声。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双腿打得更开,似乎是邀请手的主人打的再重一些。
郁枫眼中猩红,彻底被情欲迷住了。一边叫着骚货,一边举起巴掌对着浪穴打下去。
花穴高高肿起,阴唇也浮上他的手印,他才停下来。
神经质一般用手指抚摸着炽热的穴肉,喃喃自语:“为什么总是要那么多男人玩,你那么饥渴,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他又再次舔上去,品尝一番,察觉到沈行知急促的呼吸,停下动作,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手上多出了一盒消肿的药膏。
他手指蘸取,用指腹一寸一寸的给骚穴上药。
药膏涂上去冰冰凉凉,还带着苦味。沈行知像是贪恋这一寸舒服,又排斥这一瞬凉透的感觉,不老实的扭腰躲避。
郁枫按紧他的身体说:“别动,我正在给你上药,不然明天肿起来就没有办法挨操了。”
他声音温柔,像是安抚调皮的小孩:“要是没办法挨操,你不是要馋哭了。”
他继续上药,沈行知还在剧烈的挣扎。
郁枫皱了皱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这样不舒服嘛,喜欢被舌头舔对不对?”
郁枫一脸纵容,把药膏挤了一大坨,堆在穴口上。放弃了手指涂药,转而用舌头把药膏涂抹开。
不知道是不是舌舔的感觉刺激到了沈行知,沈行知当真不再挣扎,顺从躺平。
郁枫舌尖满满都是药物的苦味,也掺杂着沈行知流出淫水的甜味,以及独属于沈行知小穴的骚味。
越舔越觉得上头,不像是在抹药,反而像是在品尝琼浆玉露。
就连肉棒也被舌尖的味道感染,跳动着要攀上巅峰。
郁枫上过小穴,抬头吻上沈行知的唇,强势的勾住他的舌尖。将自己口中的药味也传染到他的口中。
沈行知像是被苦到了,但却没有逃离,追随着他的舌头交缠。
郁枫拉下裤子拉链,露出跃跃欲试的肉棒,对准沈行知花穴,用手指摸了摸,确认已经做好准备,将自己的大肉棒一捅到底。
沈行知被捅得猛一颤,迷迷糊糊的嗯哼,哪怕没抬眼看,也知道一定大的吓人。
不仅撑开了穴道,更是一下直接捅到了他的宫腔里。
还好宫腔里此时已经没有东西了,不然简直不敢想象,肉棒和道具一起在宫腔里肆虐会是什么感觉。
沈行知的身体开始发骚发浪,明明是在睡梦中,无论穴肉的收缩还是喉间的呻吟一样不少。
郁枫有时怀疑,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假装沉睡配合自己。
但又对自己的药物用量心知肚明,沈行知绝对清醒不了。
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沈行知的本能就是如此的骚浪,只要察觉到男人的味道,察觉到肉棒的靠近,哪怕是在深度睡眠之中,也会张开自己的穴道,发骚发浪。
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郁枫红着眼睛一下比一下插的更深。插到某一点时,沈行知突然猛的一颤,双腿夹紧郁枫的腰肢,动作一气呵成。
能够培养出这样的肌肉记忆,显而易见,这双腿没少往别人腰上架。
郁枫没有嫌弃,也没有生气,至少此刻,这双腿夹着是自己不是吗?这样就足够了。
他双手抬起沈行知雪白的屁股,在手底下揉捏变化了几个形状以后,调整角度,大力的冲撞让沈行知动容的点。
似乎不把沈行知的骚穴操烂捅穿,他就誓不罢休。
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填满了整个房间,空气中漂浮的都是暧昧的味道,让人闻到就觉得面红耳赤。
此时沈行知白皙的屁股上已经因为撞击而红了一片,隐约能够看出囊袋的痕迹。
沈行知似乎还是觉得不够爽,穴道夹的一次比一次紧,有几次,连郁枫都没有忍住,差点就这样缴械投降,将所有囤货尽数上交。
沈行知在梦中越来越饥渴,竟然突破药物的控制,说出了几声梦吟。
“快!快些!”
“射进来!啊”
声音朦胧,郁枫将耳朵凑在他嘴边才勉强听清。
身下人动听的哀求,比什么强烈的春药催情剂都要有效。
郁枫:“这么骚浪,想吃精?好!我都射给你,通通射给你!”
他像是怕郁枫反悔逃跑,双手紧紧钳制住他的腰窝,以最大的力道冲撞,将整个柱头撞进他的宫腔。
肉棒跳动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
显而易见,郁枫应该许久未曾发泄过了,积攒的囤货一朝释放,通通进入了狭小的宫腔。
滚烫的精液将整个腔壁填满,沈行知被烫到,果然想躲。但他的身体被牢牢禁锢,只能被动地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打上娇嫩的腔壁。
他嗯嗯啊啊的浪叫,配上潮红的脸色,格外的勾人。
郁枫当时就被他的骚样子迷的又硬了起来。
“骚货,又发骚。不知道宫腔里存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还装作清纯处子的模样。烂货!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知道你有多骚了吗?”
他越说越红眼,巴掌用力的落在沈行知的屁股上,力道越来越大,啪啪啪在他雪白的臀部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掌痕。
他好一会儿,才从情欲中缓过来,转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子宫栓塞,用大肉棒从穴道顶进去,卡在子宫口。
这东西会宫腔口保留约4~6个小时,等到时间一到就悄然融化,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到时候,精液已经被宫腔吸收,运气好的话。沈行知就能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