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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过来、!

 

浓郁的体香在房间内弥漫,小酒顺着路深倒下,紧紧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几乎在同时,与他一起高潮……

她陷在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对方耸了耸肩,华丽的声线带着点喊破嗓子的沙哑:“你还要抱多久?”

小酒一惊,瞬间弹坐起来,她看见对方嗤了一声,随机当她不存在似的,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的门被打开,随即关上,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没过多久小酒就出来了。

她小心走到床前,拍了拍对方光裸的肩膀,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泡完澡睡会舒服一点。”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浑身的粘腻让他难受至极。接受了她的建议,他撑起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

“小心。”小酒扶住对方略有些摇晃的身体,见他皱着眉头生了恼意。

“走开!”挥手把小酒推开,路深呼了一口气,手撑到墙上,借了把力,随后快速走进浴室。

小酒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柔软地像海绵一样的人,怎么转脸就一副刺猬模样。

简直是……过河拆桥,小酒有些委屈地想。

偏偏对方才艳丽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一点无法生气。

甩甩脑袋,小酒掀起床单、被褥,将沾着浓香体液的被子小心折叠起来,随后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用品,熟练地收拾起来。

方才还凌乱不堪的床已经焕然一新。

路深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被热水蒸得潮红,只是他此刻很清醒,眼睛里已经没有刚刚迷乱的痕迹。

“你、休息吧,我都弄好了,如果、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喊我,我跟值班的同事说好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的。”

因为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实践的经验,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被单上粘连的血迹,小酒心里有点愧疚,也担心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小酒秉着负责的念头,磕磕绊绊说完,站在原地睁着眼看他。

路深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撞见他自慰时,脸上抑制不住的嫌恶模样。

而面前的人,却眼神清澈地透着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劲。

说她傻,她也不傻,有便宜她上赶着就过来了,折腾他的时候没留情一点。

说她不傻,这么好的机会,什么要求不好提,她却还傻乎乎地做着照顾人的便宜事。

不过这种利他型人格,正好让他省心。

他简单“嗯”了一声,越过她躺到床上。

房门轻声打开又轻声关闭,小酒退出了房间。

路深闭眼躺在干净的丝绸被上,发觉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做,也没那么糟糕。

即便是失控,被掌控,也没那么糟糕。

路深应该睡得很舒服,那晚小酒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顶楼的呼叫。

听到上面的人已经离开的消息,小酒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又暗自有些失落。

没过多久,经理单独找她谈话。

“小酒,顶楼的客人很满意你的服务,以后那一层就专门由你负责了。”

小酒朝气一笑:“经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客人失望。”

经理欣慰一笑,抽出一本合同放她面前:“鉴于你表现优异,酒店决定破格在你原来的待遇基础上提升10%的薪资,这是新的劳务合同,你可以拿回去看看,这几天签好给我就行。”

小酒瞪大眼睛,10%就是600块!这完全可以抵她一个月的房租了。

小酒有些犹豫地问:“顶层的那位客人是、是我们的老板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老板也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经理意味深长说完,宽慰她:“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那种地位的人一般也不会跟咱们这样的人为难,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好处不会少。”

那种地位的人……

咱们这样的人……

就这几句话,小酒已经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异。

“他很有名吗?”不甘心似的,小酒再次发问。

“真正厉害的人从来都在暗处,反而是那些迫切想得到他们青睐的人喜欢大张旗鼓。”

回去的路上,小酒愣愣地想着经理说的话,有些失魂落魄。

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

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

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

巨大的包厢里,烟头、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

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

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

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

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

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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