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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再次下药强迫病人轻微足交内S

 

3

清晨的空气夹着湿重的泥土味,夏油杰只身陷入其中,盘腿坐在床位上一本儿童书籍。潮气顺着他的鼻粘膜往肺里钻,扩散到肺叶,风也越过铁栅栏闯进屋内吹起书页一角,反复穿梭,一并把窗边五条悟带来的风铃刮得叮铃哐啷。

夏油杰没看进去这些童趣内容,自然与工艺品创造的响声稀碎,又加上门板太薄,走廊处二人的交谈声毫无分寸感地涌入他的大脑,他几次尝试平静都瞬间破功,怎样都无法平静下来。

当然环境并不是主要原因,他的心中老是有股无名火。

他把这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归咎于自己没有得到安稳睡眠,脑子里疼痛与眩晕双重袭来,体内顿感一阵反胃。夏油杰揪着书页的手指紧了又紧,纸张巴巴皱得难看,再停留几秒就要被捏碎了。他闭上眼深呼吸,呕吐欲望翻滚着涌入喉间,舌尖一抬又将其通通压下。要强迫自己在短时间内转移掉注意力好受一点,门外是最优选择。夏油杰重新睁开眼睛,目光挪移到吵闹声源的方向。

外面还在继续,夏油杰的视线借着石砖墙壁描绘另一侧的人影轮廓,他的目标是五条悟,所以设想从五条悟那颗脑袋开始,起线要高,落笔蜿蜒而下,擦过医生面孔的各个部分,笔画较多地连结成一整张脸,完成后,里边的简约嘴唇动了。

“那就让你们警方去解决找到凶手,关精神病院什么事咯。”

旁边的嘴也动了。

“……没有那么简单,这些杀人犯隶属于名为‘盘星教’的组织,他们在犯罪后都同样的在凶杀案现场留下了写有条件的纸条,而纸条的要求是交出夏油杰,这显然是有目的性的案件。”

“五条医生,到今天为止已经有四起杀人案件发生了,死者都是有名望的富商,上面十分重视且一致认为事态紧急,需要马上处理。”

五条悟噘着嘴皮子摆谱:“哦~哦!你来我这的意思是把他们的头头夏油杰放掉,然后就可以化险为夷?那警员小姐带走他不就好了,我没有意见。”

“钥匙在您那里,医生。”

“有这回事?”五条悟推墨镜的手垂下来滑进白大褂兜里,里面并没有很多东西,他摸索后很快拎出一把小钥匙,摊出掌心在对方面前显现,恍然大悟似的:“居然真的在我这里,警员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别开玩笑了五条医生,事后我们不会再打扰您的。”警员等得有些不耐烦,冲着五条悟伸了手过来想要取走钥匙,但就快要触碰之时,五条悟咳嗽了一声。

“也不是我不愿意配合啦,只是夏油患者进院的原因非——常凶残,谁能确保他出去之后不会做同样的事呢?虽然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孩子。但我认为比起死掉三四个肥头大耳的社会败类,更多无辜的人受牵连会糟糕上一万倍吧?”

“五条医生,你的用词是否也太不妥当了?”

“哈哈~真是抱歉,只是与我的本家比起来,那几位受害者的行事风格确实很失败哦。警员小姐可以放掉他,但万一又有同样的大规模屠杀案件发生,”他低下头,用墨镜后有些锋利的眼神直视过去,“我保证不会是高层的错,那么该由谁负责,想必我们都应该清楚吧。”

那双纤细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去。还在事业起步期的女士可以给高层当牛做马,这是她的分内之事,但要让她承担人命的代价,以及五条本家的压力,这显然不是一个小职员应受的。种种困难堆积如山,她在脑内快速过一遍利弊,认为此刻得罪五条悟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最终她鞠了一躬,说:“我明白了,五条医生,今天打扰了。”

五条悟面无表情目送她离开,转身用那把小钥匙插进关押夏油杰房间的门锁,一扭一转,头先进门,将病房扫视一圈后,与他的病人打个招呼。

“睡得好吗?”

夏油杰不管他,直奔主题:“把我交出去应该对于你来说是减轻负担吧?你不用付多余的责任,而且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作为感谢费,这可比你在这里工作实在多了。”

“你这是在贿赂我,我看起来很差钱吗?”

五条悟笑得很刺眼,至少他的病人夏油杰这么认为,是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至极的程度,他收回目光不再看,但五条悟却不打算放过他了。

医生走到他的边上去,手指扒拉开他的眼皮往里照灯,充满红血丝的眼球已然证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被晃得不适偏头,脑子被这亮光刺激一道后更晕了,把人一推趴在床边干呕,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咳嗽呛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五条悟看他受折磨的反应,心情颇好,扯了一张纸帮他擦拭干净,又抓着他的头发把脑袋提起来。

夏油杰牵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就是这样对待精神病患者的?在我看来你的医生职业生涯该结束了。或者,你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在跟人搭话之前要先学会尊重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杰,你睡得好吗?”五条悟明明知道情况如何,却还是想要想听见夏油杰亲口说,他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接着盯着夏油杰的嘴唇,耐心等待自己想要的结果。

夏油杰看他这副模样迟疑两秒,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绪隐隐约约被挑起来,内心已经开始思考扭断五条悟那根脖子的可能性:“看不出来吗?很不好。”

“这里的床是没有家里面的舒服,不过你也睡了很长时间,有做什么好玩的梦吗?”

“没有吧。”夏油杰无心闲聊,他只想快点打发掉五条悟,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两人看来都不太会聊天,室内一下子安静不少。

“好吧。一会儿护士小姐会来照顾你,希望杰能够好好配合,我会盯着你的哦。”

夏油杰下意识去寻找监控摄像头,角落是空的,看来他多虑了。

他再看向五条悟,对方已经出去了,没两秒又绕回来裂开房门一条缝,身体站在外面没有进来,只有声音传入:“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按你身边的按钮,我听到就会过来哦。”

谁会想你?夏油杰嗤笑一声,凝视按钮很久,没找到什么花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传呼机。五条悟再没回来,他想应该是真的离开了。

4

沉重的心没有飞很远。

五条悟认为自己是着了魔,接二连三地把注意过多地放在一个杀人犯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目标的确有吸引他的本事。夏油杰就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他的眼睛已经失明,情热如同烈日般纠缠着,不得不摸索生命之源来解渴。五条悟这么想着,将手中的蜂蜜淋在性器上流开,湿黏黏的一些落到地面去,香甜诱人的气息猛地迸发,青年的嗅觉得到指引,仿佛看到了绿洲,只身投入这片赐予生命的湖泊,捧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吮吸蜜汁。

五条悟使用着夏油杰的嘴,借着职权的便处控制着他,观察他,操干着这张看似很会骗人且不爱说话的嘴巴,就像不久前夏油杰用鸡巴操他的穴眼那样,他记得那根可恶的凶器总是会往最深处顶,于是报复夏油杰也想插进去那么深,泄愤似的,同时无时无刻在庆幸自己没有子宫,否则一定会被发情的夏油杰操烂。

蜂蜜顺着股缝流到了后面,夏油杰抬起他的腿根吐出了那根性器,继续往下舔食着蜂蜜。他的舌头灵活,勾着尖把臀眼周围的残余都清理掉,接着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把他的舌头塞进五条悟的后穴里。

那里很敏感,又嫩,五条悟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拦更多的呻吟流露,他的睫毛也在颤抖,跟随着后穴里那条舌头的频率而动,舌头要是进深了,他就抓着夏油杰的头发,用两条长腿夹着夏油杰的头颅,抬离臀肉一些,来抵御这场要命的侵犯。

“不要舔了,舌头好热……”他讲给夏油杰听,言语灌不进去。夏油杰盲目用舌头击打穴眼内的前列腺处,舌根在敏感的穴道里充分探索。在五条悟的目视中,唇舌带来自精神与肉体上的快感交叠,他被强烈进攻着,这种刺激使他爽得就像快死了。

而作为御三家出身,最年轻的继承人,当代最有名望的心理医生,死因竟然是被生涩的技巧舔到高潮。他觉得荒谬又滑稽,却还想拉着夏油杰一起死。

他想跟夏油杰接吻,五条悟的大脑突然涌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知道跟怪刘海小男生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后面五条悟又断定应该会特别烂,因为夏油杰的床技也没有多少花样,只会一味地打桩,他不认为这是药物原因,他跟夏油杰一定经历了不少的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向外喷发。他自己弄过很久,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按理来说,客人高潮之后,夏油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舔干净逼上的液体,并且用毛巾把客人的身体盖好,做完这些很快退出房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疏解自己的欲望。

老板从后面赶来将他拦下,告诉他客人想要继续做,并且答应酬劳是刚才的两倍,希望他能考虑考虑。

夏油杰没多想,他的脑海里重现刚才的景象,心里惦记着那口色泽诱人的逼,点点头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次与刚才有些不同。

老板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料子透不见光,除非有人带领,否则根本看不清路。夏油杰想到刚才那位客人也用这种布料遮住了眼睛,他摸了摸布料,微微感觉有些热。那位客人眼睛上的,应该与他的是同一根。

老板将他重新带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他站在原地,直到那位客人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放到一个柔软的部位上,再拉着他慢慢往里走。

夏油杰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两只手一并揉捏着软嫩奶肉,同时脚步也跟着对方前进,只要他稍微慢一些,掌心就会脱离那具诱人的身体。

客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他的双手被对方绑在身后。夏油杰茫然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摩擦他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舌尖探索一番才知道客人把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夏油杰深深吮吸,里面却没有奶水供他解渴,他尽力包裹更多的奶肉进入温热的口腔,可这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完。

他叼着奶头,客人却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不用阴茎插入是对方要求的。如果被迫进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违规。

“不要……”弄了。夏油杰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阴茎已经被对方抓在手里,在宽大的掌心中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充血的阴茎比一般人要粗大,或许会吓到这位客人。

但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还怕离开,反而坐上了夏油杰的腿,也直到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这位客人的身材有些过于高大了。

奶头从夏油杰的嘴巴里溜出来,他要再抬头才能重新把它吃进嘴里,更磨人得则是下身,这位客人用女穴在他的阴茎上摩擦,阴蒂和阴唇纷纷舔过根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丰满的肥屁股像是在吞吃鸡巴似的上下蹭动,太爽了,二人的低喘声在彼此的脖颈处缠绕。

夏油杰的下身湿淋淋,全被骚逼里流的淫水浇透了。他的汗液顷刻将衣服打湿,肌肉涨涨的把黑色背心撑满。好热,交合处也黏黏的,柔软的肉缝张开外唇与阴茎放肆贴合,律动快一些就会吃进去。

他的那根该死的阴茎让客人爱得要命,两人不停地相互用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越来越快,淫水充当润滑,刺激这头巨兽将他们推向深渊。

“呃啊、高潮了。”客人把身体紧紧贴向他,嘴里淫乱大叫,同时穴里涌出大量蜜汁,淫靡气息瞬间又浓厚几分,在房间内荡开。

夏油杰也被这股汁水冲得射精,他的精孔误打误撞抵在穴口,白色精液猛冲,霎时灌了不少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到顶峰的快感如此鲜明,他爽得大脑迟钝,双腿发麻,只有阴茎还在肉缝里缓慢抽动。

许久他听见客人说:“真过分,说过不要用阴茎了。”

“抱歉,我控制不了,也没想到也会射进去。”夏油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他不想影响接下来他们之间的交易。

“你知道这根鸡巴射了多少精液在我的穴里?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过里面,你不仅用了舌头,手指,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客人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很有可能会怀孕。”

夏油杰担心再听下去又要勃起,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怀孕了,我愿意负责。”

这话落下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回应,久到夏油杰以为对方离开了,那客人又发出声音:“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做,当然,我也会给你比今天还要高的报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能服务我,不能找别人。”

“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同意,明天再来这里。”

夏油杰还在品味话语中的含义,直到听见门声一开一合,他才从刚刚那场春梦中醒来。

老板进来,解开布带轻轻放在他的手心,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的报酬在门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夏油杰收拾好,走出门把柜子上的钱袋拿在手里颠了颠,如他朋友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来钱快的路子,而且照今天的经历来看,他十分幸运地遇上了一位身材优异且出手阔绰的长期顾客。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继母皱着眉毛,双手抱臂,继姊妹则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等待他被母亲责罚。

“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赚的钱呢?”

夏油杰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递给继母,女人一把抢过,打开袋子大致数了数里面的钱币,见数量比平时多,脸色这才稍微平缓一点。

“去把家务活做了。还有晚饭,不要忘记了,我们回来就要享用。”继母如此吩咐道,接着把手放在她两个女儿的肩膀上往外走。

夏油杰知道她们拿到钱要出去挥霍了,但他并没有阻拦,要知道跟她们待在一个房间免不了烦人的交流。

他按照继母交代把今天的家务活做了,再把几人的晚饭做好,这才享受自己的独处时间。忙碌了半天身上汗津津的,夏油杰吃完自己那份回了房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澡。

他躺在床上难免回味今天的经历,太美妙又太梦幻了,那具身体的滋味,如果可以,夏油杰还想再尝一尝。

第二天,夏油杰如约而至。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来,这一次老板没再啰嗦,赶紧领着他往房间走。

他们经过了昨天的房间,夏油杰发现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于是问了句:“不在这里吗?”

“客人还在沐浴,说你来了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他们走到最深处,老板为他开了门,里面水汽丰沛,热腾腾的雾气争先恐后往外钻。夏油杰进去之后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偌大一个汤池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三。

“你也下来。”

夏油杰脱下衣服整齐地摆在水池边,接着很快入了水,朝着角落里的客人走去。今天对方带了面具,依旧看不清完整的面容。

夏油杰知道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实面容,但他还是为不能知道面具下的风采感到遗憾。

他游到对方身边,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夏油杰毫不避讳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对方那些性感部位上巡视,接着是手。他贴得很近,轻声跟客人说:“我帮你洗。”

他为对方揉搓背部,手指用力揉出痕迹,一道道红痕落在皮肤上,夏油杰浇了水珠上去,又再沿着脊骨吻了吻,后者被照拂得躯体颤抖,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人想逃,却避无可避。

夏油杰环抱客人的身体,握着对方的手指一并在柔软的胸部上触碰,把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慢慢捏起来,再用拇指和食指搓捻。像昨天一样,这副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客人也加重了呼吸。

要照顾的不止在这,夏油杰握着他的手向下,把女穴左右分开,探几根手指进去,甬道顷刻紧紧包裹这些入侵者,搅住不肯放开。夏油杰盯着水面,这里映照他们二人的影像,透进去却能看到更为香艳的一幕,他越插越深,客人的逼也饥渴吸着手指,却无法满足,有些忍不住了。

他对夏油杰说:“试试插进来吧。”

末了又补充道:“用后面。”

夏油杰不懂他突然松懈原则的原因,只看着他趴在水池边,用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闷道:“我来之前有清理过,应该能用。”

他掰不开,夏油杰则好心帮他将两瓣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那口淫乱的后穴,舌尖却从逼口往里舔,挑逗他的阴蒂,再然后才是被客人清洗后的臀眼。

这里很干净,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甜味,夏油杰用手指也很快插进去搅弄一番,里头肉壁软软的,窄小,很难撑开。“你是怎么做的?”

“用细管子注水清洗,再用按摩棒插进去,那根东西很小,但用来扩张足够了。”

夏油杰把鸡巴抵在他的臀眼上,怀疑道:“你确定吗?”

对方用臀眼蹭了蹭龟头,把口水咽下去说:“非常确定,现在进来吧。”

夏油杰猜想这里并不适合用来做爱,但架不住客人的需求,他只得把鸡巴送进后面这个软软的穴眼里。前端太大,要吃进去很难,夏油杰几次怀疑小屁股要被操裂开,可它都坚持吸着鸡巴,哪怕夹得夏油杰都疼。

夏油杰不好再退出来,只能揉着客人的女穴,抚摸阴蒂,尽量给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往里插,直到湿答答的后穴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他才感觉一阵轻松。

“原来是这种感觉,肚子里好满……”夏油杰看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担忧鸡巴会操穿他的肚子。

但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夏油杰不知道的是,直到这根巨物真正地捅到肠道深处,客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着这比他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插进来就快让他喘不过气了,可尽管如此,对方也没有说个不字。

他适应一会儿后让夏油杰抱着他的腰开始操,但却没说怎么操,如同雌兽一般把性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夏油杰这个生涩的蛮力青年真到了紧要关头只会横冲直撞,那根鸡巴由缓慢的抽送逐渐变得越插越快,毫无经验地一味猛干。他抓揉着客人的臀部,没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纯粹的力道。

“啊、啊、你是,打桩机吗?我我要去了”客人断断续续呻吟着,却被鸡巴肏得站不住身,那根性器凶猛地往肠道上钉,把每一寸肉壁都粗暴地操开,再捉到他的敏感狠狠撞击。

那样太激烈了,夏油杰也觉得这具身体快要被撞得散架,但他根本没办法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湿软水润的穴眼。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软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精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穴眼里,他扶着两掰肥臀抓揉,白软软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道更加卖力吮吸。“操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道那根鸡巴究竟肏到了哪里。汗液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具下的整张脸,他的奶子被夏油杰抚摸,阴蒂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到潮吹。

明明是操着屁股,那张小逼却自顾自地流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精液趴在池边,射过一泡精水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时还配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穴眼被肏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浓精,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撸了两下,接着起身去拿来毛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做得太狠,被操弄的后穴红肿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蒂也被捏得肥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奶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器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做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身体上,一股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戴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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