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应】初春
景元今天特别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年关将至,自己可以休息痛痛快快的玩几天,更是因为昨天晚上应星亲口说了可以和他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叫景元过俩日晚上来家里。
景元自认年岁不算小了,就算放在长生种里自己也是成年好久了的年纪,可偏偏应星就天天把他当做小孩。和应星搞对象那么久了,平时就牵牵手,连亲亲都得自己撒娇好久应星才会亲自己一下。景元一想到应星亲口说可以更进一步,脸上的笑根本收不住,手里的剑都挥得更有力了。镜流经过的时候看到自家徒弟脸上挂个傻笑挥剑都模样,都怀疑是不是最近训练量太大把孩子累傻了,私底下和白珩商量要不要去找丹枫来看看。
转眼就到了和应星说好的日子。景元在家里把自己洗香香,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特意买了束花来找应星。应星本想着顺其自然的发生,结果一开门看着景元那么正式的模样,脸上一红。俩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红着大脸互相看着对方,最后还是应星发现路过的住户正好奇的伸头看着这边这才把景元拉进去。
进屋之后,应星说自己先去洗澡就赶紧跑进浴室,一看镜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红的跟谛听差不多,连忙扑了俩把冷水在脸上。另一边的景元也没好到哪里,一想到待会儿要和应星哥要做的事,脸也是在冒热气。这样下去别说正式开始了,怕是还没等到应星洗完澡自己估计脑子就烧糊涂了。
等到应星清理干净回来看到的就是不知道从哪翻出酒来喝的景元。应星看着喝了酒整个人都软下来的小孩,心里也软软的。
“小子,喝了酒?不怕待会儿睡过去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应星捧着景元的脸放肆揉着,看着五官都被自己挤扭曲的人,感觉自己好像正在挼着一只巨大白猫猫。
“应星哥……唔没有喝很度……”景元拼命从应星手里挤出一句话,结果换来的是应星手里愈发放肆的动作和毫不掩饰的笑。景元被应星笑得有些羞,攒了一股劲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把应星压到了一旁的床上,然后趁着应星还没反应过来故作凶狠的朝应星的嘴亲了上去,接着又往应星脸上“啵啵啵”的嘬了好几口。
俩个人又在床上闹了一番,直到应星笑着送了口说自己以后不笑景元了,景元这才放过应星。
景元撑着手看着躺在自己身下还在努力憋笑的应星,觉着他哥真是好看的要命,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应星的嘴角,小声问着之前说的真的可以吗?应星知道景元说的是什么,红着脸点了点头。
“唔……啊…嘶,轻点…”
俩个人黏黏糊糊的又亲在了一起,只不过由于俩人亲吻的经验都源于彼此且实践机会较少,一不小心景元就把应星的嘴唇磕肿了。景元小声的倒了歉,含住肿起来的那片嘴唇细细舔舐。应星见景元态度良好,这才张开口放对方的舌头进去。
景元嘴上动作不停,手里也没闲着。从应星浴袍衣摆下伸进去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俩个人拥吻着,没一会儿身上的衣物就在动作中尽数脱下。景元一边安抚着应星,一边把手伸进后面的小穴扩张着。
应星之前已经自己做过扩张和准备了,但景元认为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