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就是个疯子
喜欢？
什么叫喜欢？你感受不到的喜欢也是喜欢吗？
你的手指紧紧拽着老三胸前的衣服，声音小而倔强：“你骗我。”
老三笑了，“我骗你什么了？”
你坚定地摇摇头，“你不喜欢我。”
老三抱着你，轻声哄道：“没骗你。”
你仍然摇摇头。
“我想回家。”
老三：“我陪你，或者你让大哥陪你回去。”
你崩溃地问：“我就不能自己回去吗？我是……我是你们的犯人吗？”
似乎你的情绪太激烈了，老三皱着眉头捏了捏你的耳朵。
“怎么了这是？你当然不是犯人，你是我们的oga，我们的老婆。你现在老想着离开我们，我们怎么敢放你自己回家？要不是大哥不允许，老四那个猴急的恨不得把你绑在腰带上到哪儿都看着，你以为还能让你自己待那么久不理我们？”
你沉默了很久，忽然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听起来，我的待遇还不如犯人。”
你咬紧了唇肉，又没出息地眼含泪光。老三见状抬了抬大腿，让你滑落进他怀里更深处的地方。
轻而细密的吻落在你的下半张脸。
“他们之前到底把你怎么了？嗯？就这么生气？不会吧，难道是……操太狠惹乖乖不高兴了？”
你的手指因为他露骨的用词稍微蜷缩了一下，心下漫上无边的羞耻。
“我……我不是……”
你口中吐出的字眼在老三细密的啄吻中逐渐模糊不清。
他没听清，但也心猿意马地没怎么在乎，随口问：“哼哼唧唧的说什么呢？怪好听的。”
你手指颤抖，终于说出了口：“我，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老三的动作停滞了，他不解地看向你。
“什么？做什么？”
你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你觉得在将自己放在冰冷的台子上解剖自己。
“我，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那……那你们换一个好不好？我又……不漂亮，也不聪明，没什么特别的。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你们找谁不可以呢？我——”
你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因为老三忽然掐住了你的下巴。
他眯了眯眼，缓缓道：“宝贝，我好像明白老四为什么那么想把你时刻带在身边看管了。”
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凑近你，胳膊勒得你直发疼。
你刚才的勇气消散了，呆呆地盯着他。
“换一个？那么想让老公们换一个？老婆也是随便换的？怎么这么不乖啊？肚子里不是还有小宝宝呢吗？还想去哪儿？”
你的眼中掉下大颗泪珠。
“……没有的。”
你没有小宝宝的。
老三的手抚上你的腹部，低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忽然，他抬头亲了亲你的下巴。
“原来有老婆孩子是这种感觉，难怪大家都想要，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就是……孩子不是我的，有那么一点不爽。”
他张口咬上了你的脖子。
“以后给我生一个宝宝好不好？嗯？要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
他的手指缓缓划过你的五官，“要眼睛一样，鼻子一样，小嘴巴——嗯，张开——这里也要一样。生气的时候瞪人一样，撒娇的时候这副哼哼唧唧的样子也得一样。”
他愉悦地笑了，吻到了你的脸上，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你的鼻尖。
你没有撒娇，你从来都没有。你哭的时候是真的难过害怕，你生气的时候也是真的愤怒。
但你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太弱小了，以至于你的情绪在他们眼里，都像是小宠物不重要的小打小闹。
你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老三揽住你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颈侧。
“真软……谁说乖乖不漂亮了？嗯？抬头我看看。”
他抬起你的下巴，本来只想装个样子看一看。结果他看着你湿漉漉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喘着粗气亲了上来。
“乖乖怎么那么好看？简直就按老公心意长的。来，给老公亲亲。”
他咬上了你的唇，第一下就试图撬开你的齿关，信息素在口腔交接处弥漫开来。
你握紧了拳头，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刚一张口就被老三粗厚的舌头强势地顶了进来。
“嗯……乖宝宝……嗯……”
他一探进你的嘴巴里，整个人后背都舒服地抖了抖。你能感觉到他骤然收紧的手臂，以及满足的叹息。
“乖乖给别的老公亲过多少次了？这么软这么甜，他们是不是每次都舍不得出来？嗯？”
他说着说着，却莫名其妙自己把自己说生气了，环在你腰间的大手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乖乖以前谈过恋爱没？有没有别的alpha追过你？亲过吗？拉过手吗？你对他笑过吗？嗯……操！我他妈就该早八百年把你养家里！”
他最后一句话是低吼着说出来的，愤愤地吸吮了你的唇一口，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
你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跟你……没关系。”
老三最开始还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你闭了闭眼，拳头握得死紧，忽然大声道：“跟你、没关系！”
你甚至还因为太紧张而稍微语调有些飘忽。
老三动作停了下来，眸子锁定你。
“没……关系？为什么没关系？你说说，怎么就没关系了？”
你能感觉到眼泪溢出得更快了，甚至嗓子都有些哽咽。你勉强压抑住，一字一句道：“我不要你，我要回家。”
老三瞳孔闪烁了一下，轻声问道：“乖乖不要谁？再说一遍？嗯？”
你仓皇推开他，带着哭腔道：“我不要你！我谁也不要！”
你刚要跳下他的怀抱，一只大手就拦住了你的去路。
你回头，一下子就对上了老三黑沉沉的眸子。你知道你刚才激怒了他，所以此时看见他的眼神下意识心惊肉跳。
极度慌张之下，你害怕地尖叫：“走开！”
“啪”地一声脆响，你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混乱之中打了面前的alpha一巴掌。
你用的力气不小，但他甚至都没有偏过头去，只是顶着一个巴掌印就那么盯着你看。
你……做了什么？你打了他？你喘息着，愣了两秒，忽然将手背到身后。
老三盯着你，缓缓伸手碰了碰脸侧发红的掌印。
“打我？”
他咬了咬腮，眸子黑沉沉的。就在你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他忽然歪了歪头，淡淡开口道：“乖乖，力气小了，再用点劲儿？嗯？”
他竟然抓着你的手，想要让你再打他一次。你想要抽出却怎么也拗不过他的力气。你又害怕又无助，索性顺着他的力道真的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力道落在他的脸上，他却反而死死盯着你，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个混不吝的笑。
“没力气啊乖乖。”
你身体微微颤抖，胸脯剧烈起伏。鼻腔泛酸，你又扬起巴掌扇了他一下。他动都没有动，而是闷哼了一声，喉结上下滑动。
“爽。”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巴掌印，呼吸急促，瞳孔中闪烁着兴奋，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他抓住了你，将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低语道：“手心疼不疼？嗯？老公给你吹吹好不好？”
你害怕他这个样子，觉得他就是个疯子！你死命捶打他的肩膀，可却一点用也没有。他再次咬住了你的唇，手掌从你的腰际滑到了大腿上。
“怎么哪儿哪儿都胖乎乎的？是不是老公的胖宝宝？啊……摸着舒服死了。”
带着旖旎和侵略意味的吻一枚枚落在脸侧，你几乎要哭得背过气去，无助地坐在他的怀里，被迫抱着他宽阔的后背用手背擦眼泪。
就在这时，你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带着怒意非常强势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那股味道并不是针对你的，所以你只是轻微不适。
下一刻，伏在你胸前的老三就被人揪着后脖领拽了起来。你被吓得连哭都忘了，赶紧到一边躲好，震惊地看着老四满面怒容地在老三脸上揍了一拳。
老三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正好打中。他扶着花房的柱子缓了一下，然后忽然暴起回揍了老四一拳。
他们莫名其妙……打了起来。
说实话，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互打架看起来真的很容易眼花，要不是他们衣服不一样你绝对分不出谁是谁。
你抽着鼻子看了半晌，不敢上前也没机会离开——他们俩把花房的门口堵得死死的。
你只能听见他们俩愤怒的声音。
“操你大爷的！你他妈在干嘛？那是我的oga！”
老三站在原地，手背捂着嘴角，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四道：“我大爷也是你大爷！你有病吧？她也是我的oga！”
老四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打了上来，泄露出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郁。
老三一闻他那个味道，动作忽然一顿，结果被他正好打中。
他背靠在花房玻璃墙上，手捂在下半张脸上，但呼吸还是越来越粗重。他瞪着老四皱眉低声骂了一句。
“……你他妈发疯也得连累我是吧？”
老四打红了眼一样冲上去还要揍。
你躲在一边完全看不懂他们为什么打在了一起，只是小心翼翼地挪了一盆好大的兰花在身前。你就蹲在兰花后，扒拉着高高的花盆边警惕地观察着他们俩的动作。
他们扭打在一起，出手招数和习惯都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人和自己的影子打在了一起一样，甚至连愤怒时的表情以及溢出的信息素都一模一样。
信……
等等！信息素？
你打了个哆嗦，因为小小的花房中alpha的信息素正像发了疯一样不断膨胀，浓郁到已经影响到了你。由于上次发情期留下的后遗症，所以你在感受到这样浓度的信息素后，后颈的腺体先是重重地跳了一下，然后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怎么、怎么回事？
你不得不松开了花盆，双手向后捂着自己逐渐红肿发烫的腺体，想要这样按下它的悸动，可是……完全没有用。
你彻底失力地坐在了地上。两道一模一样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地像一张密密的大网，包裹住了你的全身。
你低头呼吸困难一样急促地喘息着。等你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老三和老四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手，一齐扭过头来看着你，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你死死按住自己的腺体，有一种被猎食的野兽盯住的惊悚感。
你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忽然猛地站起来想要向花房门口冲过去。可是老四的身手比你快得多。
他见到你试图逃离的动作几乎像是被戳中死穴的豹子，一步冲上来就把正在奔向门口的你拦腰抱了起来，让你双脚离地落在他怀里。
你惊叫着，鼻端却因为这个亲密的姿势将他的信息素闻得更深。
你浑身一软，因为……你闻到了alpha易感期躁动求偶的味道。
易感期……你昏昏沉沉之际，忽然灵光一现，想通了这几天隔着门缝，老四那种暗沉沉的目光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抓着老四的衣服，将平整的布料揪出一点褶皱。你能感觉到自己微微刺痛的腺体正在缓缓溢出一点可怜兮兮的信息素。
花房里出现了青草味。
这味道非常淡而且非常弱，但求偶期的alpha鼻子比狗还灵，尤其是对自己oga的味道，隔着八百米也能准确捕捉到自己oga求欢的信息素，并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满足。
老四的瞳孔几乎一瞬间就兴奋了起来。他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你的颈侧，来回地磨蹭、嗅闻，似乎正在通过你的信息素来感知你的状态。
“呼——乖，别动……”
你推不开他。你像是中毒了一样浑身无力，这种感觉让你非常害怕。面前的alpha吐息像是火山口灼热的岩浆一般，他嗅闻的动作也让你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胁。
你知道，这是alpha的本能，他们会调试自己的信息素，通过嗅闻不断确认oga信息素的味道以判断此时oga有没有开始发情。一旦他们确认oga的状态已经足够交欢，就会毫不犹豫地开始进行标记。
可能是你的信息素水平不稳定又非常弱，所以老四一直在一边不断确认你的味道，一边调整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你挑逗你，始终都没有开始动作。
你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咬住了喉咙，缺氧地大口呼吸着。
你好害怕。你没有任何一个瞬间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你就是一颗政府给他们送来的止痛药。他们是贵族、是高官，他们需要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ga随时满足他们、安抚他们，所以你才会出现这里。哪怕他们本来有内定相配的、同样是贵族的oga，你也只需要一个更高数字的匹配度就可以被强制送到这里。
他们好像格外需要你——
当然，只有在发情的时候。
你抓住了老四肩膀上的衣服，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无声地哭。
老四还埋在你的脖子边。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摸了摸你的眼窝，替你擦拭掉了泪珠。
你茫然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垂眸凑近你的老三。
他身上的信息素跟老四一模一样，以至于你根本分不清他们是谁在易感期，又或许……他们都在？
你被老四悬空抱在怀里，只能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来。而老三竟然就这样就着这个姿势凑过来亲了你一下。
“又哭？哭什么？”
老四听见了他的话，嗅闻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对他吼道：“滚！”
老三觑着他：“你个没脑子的二货，老子易感期被你影响了，现在让我滚？刚才用信息素压我的时候想什么呢？”
老四立刻道：“你他妈易感期爱去哪儿去哪儿！你才回来几天？自己愿意走那么长时间，那现在就乖乖往后排队。”
老三气的指了指自己，“我？我排队？”
老四：“对，就他妈你，排队去！”
他抱着你一脚踹开花房的门就往大厅里走，身后老三骂骂咧咧地跟上来。
你艰难地喘着气，眼看着老四就要把你带回他自己的房间了，忍不住抬手想要阻止他。但你的手刚伸到他面前，他就低头顺势在你手心啄吻了一口。
“宝宝别急，马上就到了。”
他的步伐几乎快得像是在跑，但抱着你的手臂依然稳得不像话。你听见他踹开房门的声音，可怜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你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天旋地转地压在了床上，急切而灼热的吻扑面而来。
你过去的人生里没有见过易感期的alpha，只是在生理学的书上学过。你知道易感期他们会攻击性暴涨，求偶欲望增强。但书上寥寥几个字完全无法描绘出现实的样子。
你觉得你要死了。
你抱着老四的后背，整个身体都完全悬空，只能靠双腿夹住他的腰才能不掉下去。
他跪在床上，双手握着你的屁股就这么一下一下抱操，腰胯用力得将肌肉形状绷得十分明显，胳膊上覆盖着薄薄的汗。
因为这个悬空的姿势，所以他插入得格外深，让你觉得你快要窒息了。
“乖乖，小屁股怎么这么软？嗯……抬头，往前挺，把奶子送到老公嘴里，好不好？”
你抱着他的头颅几乎是失神地盯着前方。
一只手抚摸在了你的头顶。
你抬头，看到了跟老四一模一样的脸。你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是老三。
他的手掌按在你的头上，拇指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一样缓缓摸了摸你的鬓角。
“好可怜啊……乖宝宝又哭了。挨操不舒服吗？怎么舒服了也哭啊？”
他笑了，看上去野性难驯。
你只能看到他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眼睛。他脱掉衣服，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毫不在意形象地踹掉裤管，只穿着一条内裤也跪在了床上。
你被老四顶得一动一动的，老三只能跪着摸上你的脸。
“唔……都让人操到眼神儿发直了。啧，怎么这么乖？”
你听了他的话，努力保持清醒地摇摇头，张口却只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哽咽。
老三笑了，犬齿尖尖的。
“别急，这个傻逼完了，还有我呢，我等了好久了。嘶……乖乖，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们俩长得很像？”
他忽然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像是很为你担忧一样。
“那就不好办了啊，乖乖笨笨的，现在我们俩还都脱了衣服操你，你说……”
他盯着你，“乖乖到时候还能分清，操你的人是谁吗？”
你的双脚甚至都没办法碰到地面。
你被掐着腰顶起来，面前环抱着着老三的脖子，身后却被老四顶得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
你十分没有安全感地双脚试探着想要踩到地板，却被一巴掌打在了后臀上。
“还扭？嗯？”
老四忽然掐着你的腰受了刺激一样用力撞了几下胯骨，柔软的内壁就敏感地收缩，将侵入者牢牢绞紧。
老四“嘶”了一声，愉悦地笑道：“乖乖别吸这么紧，把老公夹射了小嫩逼就没的吃了。”
你摇头，小声道：“太高了……”
老四一边动一边俯下身，故意在你耳边问：“什么？”
你又说了一遍：“太、太高了，碰不到地……”
老四闻言却低低地笑了。
他满意地直起身看着你被串在鸡巴上的样子，语气造作道：“着不了地啊？嗯？”
他每说一个字就会猛地顶胯操一下。
“着不了地怕什么？老公顶着你呢，一下都不会空，掉不下去。”
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加快了速度，屋子里响起清脆而密集的拍打声。
你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下意识手指用力扣住了老三光裸的后背，留下点点痕迹。
这微微的刺痛却仿佛只是毛毛雨，除了能让老三觉得更刺激更有情趣以外什么作用都没起。
他固定住你的上半身，低头一下一下从额头亲到你的下巴。
“不听话的小猫，乱抓乱挠的。军部的浴室是公共的，到时候我衣服一脱后背全是你抓出来的痕迹，我怎么跟人说？”
他在吓唬人，他在家里洗澡根本不会用军部的浴室。你想要反驳，但张口就被他看准机会含住了舌头。
半晌，他才放开你，叹息了声道：“到时候我就告诉所有兄弟们说这是我老婆挨操的时候受不住抓出来的，好不好？嗯？乖乖，让他们都知道我有个这么不禁操还娇气的老婆，好不好？”
你刚才还很笃定他在吓唬你，但是听完他如此肯定的一番话之后，你开始动摇了。你不太能确定他是在吓唬你还是真的想这么做。
你立刻乖乖地放开了抠他后背的手，转而交叠着抱住了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
“不行……”
你拼命摇头，动作大到发丝都因此挂在了汗津津的脸上。
你压抑着喉咙中的呻吟声，想要稳住自己却不可避免地被顶得乱动。你只能慌张地抱着老三的脖子诚挚地看着他试图转变他的主意，眼睛里含着一点水光。
但你的方法并没有奏效。老三没有被你感化，而是垂眸盯着你，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狠狠地低骂了声“操”。
他忽然抱着你的上半身硬生生把你从老四鸡巴上抱了下来，臂弯箍住你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该轮到我了。”
他托着你的大腿外侧，让你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
老四低吼道：“老子还没射！”
你只听见了老三在扶着性器插入前的最后一句话：“谁让你慢，活该。”
轻微的“噗嗤”一声，本来就水迹淋淋的小穴重新被一根从未早放过的性器劈开。
“我操……好软……”
老三低头将脑袋埋在你的颈侧，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一下一下地动起来。
“第一下就想射了，怎么乖乖里边儿那么舒服？”
你其实双腿根本没力气，夹也夹不住，全靠老三抱着你的臀和腰，才没有让你掉下去。
你颤抖着嗓音在老三耳边反复道：“慢一点轻一点……”
老三听了就挨个答应着。
“嗯，嗯，好，老公知道了，要慢一点对不对？这是慢吗？啊？”
他卯足了劲儿狠狠操了一下，你嗓子里的声音停滞了。
“是不是？是不是乖乖要的慢？”
他一点一点抽出来，然后再次狠狠全根没入。
“说话啊宝宝，怎么只知道吐着小舌头呢？嗯？是想要老公亲吗？可是你不说，老公不知道这么慢够不够呢。”
你摇头，“不、不是……”
老三语气像是很失望，“不是啊？”
他终于低低地笑了出来，胸腔震动着，恢复了激烈的抽插频率。
“不是的话，那老公就不懂怎么叫慢怎么叫轻了，只能……怎么能让乖乖爽到骚水流满大腿怎么操了，还不好？”
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间屋子。
你无措地环顾四周，但回头就看见了盯着你的后背自慰的老四。
你只是不带任何含义地瞥了他一眼，他却不知道理解成了什么，忽然双眼两簇火苗一样凑过来，从背后抵住你的后背，在你肩头一点一点舔舐着你的皮肤，尚未射精的龟头在你后腰到臀部的位置胡乱蹭着。
你被夹在了中间，一动不能动。
到最后，老三的话一语成谶。
你真的昏了头了，换了几次之后，你已经完全分不清眼前的alpha到底是谁了。他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身材一模一样，信息素一模一样，就连笑着问你“现在操乖乖的人是谁”憋坏的样子也一模一样。
你分不清，每次都只能胡乱回答一个答案。
但奇怪的是，无论你说什么，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完全不反驳你。
“猜对了，乖乖好聪明，是最聪明的宝宝。”
你甚至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赋异禀，每一次都能猜对的时候，插在你体内的那个人就会揽着你的腰冲刺。
“得奖励聪明宝宝吃棒棒糖，对不对？”
你呆呆地抓着不知是谁的胳膊，左右环顾着想要求助，却只是小声呜咽着茫然地不知道要找谁求助，只有身下飞速抽插的性器始终保持着生机勃勃的活力。
你太累了，甚至有点脱水。
那两个alpha不得已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就那么挺着易感期完全软不下来的性器去给你倒水，而另一个就把你抱在腿上恋恋不舍地亲你的脸颊。
你无力地推着他，“要喝水……”
一个水杯递到你的唇边。
“好，喂乖乖喝水。来，张嘴，啊——”
你其实想要自己端过来喝，但是抱着你的这个人显然不想，只顾用杯壁抵着你的唇。
你只要张开口，就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喝了几口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小声吞咽的声音。
抱着你的人笑了，“怎么好几口也没喝多少？乖乖还真是小猫啊？”
你喝够了水，下意识抿干净了杯壁上残留的水液，松开了嘴巴。
“哦，好乖啊，还知道自己把被子舔干净呢。”
旁边翘着鸡巴一直看着你的人终于忍不住凑过来，一把抢过杯子，盯着你道：“我也要喂乖乖，张嘴，好不好？”
你不想喝了，拒绝地摇摇头。
那人从善如流地把被子扔在一旁桌子上，急切道：“不想喝啊？可是乖乖不想喝……我想喝。”
他低头凑过来吸你的口水。
“好喝……好甜。口水都喂给老公喝，好不好？”
你简直被包围住了。
你四周都是灼热光裸的身体，热气腾腾地贴着你，抓着你的手往自己身下按。
你只觉得自己像是三明治中间被挤压得扁扁的培根，怎么也逃不掉。
直到天色全黑，你也没能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你也不知道是双胞胎中的谁，反正他们俩一前一后贴着你，一个抓着你的手在自己手心里玩，一个颇有兴致地撩着你的一缕头发编辫子玩。
玩你头发的那个，本来技术就不怎么样地编到一半，还忍不住撩开头发在你脖子上亲两口才肯继续编。
你抓着自己的头发，提出了请求：“我想、想回我自己的房间。”
你都已经退而求其次不提“回家”了，但此话一出，双胞胎还是在你肩头咬了一口。
“乖乖，你哪儿都不能去。”
另一个放下你的头发，摸了摸你的脸。
“乖，渴了饿了就说，老公喂你吃东西。想去厕所老公抱你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