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的?
“他说你喜欢我。”奴隶一步一步向a靠近,近到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近到a不得不再次抬眼和他对视,他的声音很小却掷地有声,“真的吗?”
“安排一下今天的调教——”
a的话被奴隶的吻堵在喉咙里,身为一个奴隶这么冒犯自己的主人属实不应该,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有惩罚,那就惩罚好了。
一个缠绵的吻总能挑起两个人的性欲,水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此起彼伏,两具肉体交缠一起,汗水和情液混合散发着满室的暧昧气味。
几股浓白随着动作的剧烈涌入深处,奴隶伏在a的肩上休息,疲惫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a抚着奴隶贴在额上的碎发,将落入他脸侧的汗滴拭去,等身上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说:“任务完成了吗?”
奴隶身体一僵,眼中的意乱情迷瞬间变得清明,他推开a的怀抱,又换上那副勾人模样,“谢谢。”
买主到家是晚上十点,检查奴隶身体发现里面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痕迹,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跪在脚下的奴隶。
“您惩罚骚狗吧。”比起肉体惩罚,奴隶更怕的是无止境的沉默。
买主掸掉雪茄上的烟灰,将还燃着的雪茄按在奴隶肩头,一股烤肉味道四散开来,奴隶吃疼地叫出声,又被买主一脚踩住头按在地板上,“他是怎么操你的。”
奴隶那张精致如洋娃娃的脸被挤得有些变形,他不敢乱动,更不敢惹怒眼前的人。况且他是故意没洗掉a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会有这种下场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被踩紧的脸说话有些艰难,钟表哒哒转了半圈,他才把白天和a做爱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意外的,压在他脸上的重量在他补齐最后一个字时尽数转移,在买主的示意下他再度跪到对方脚下。
买主突然笑出声,分不清那是自嘲还是调侃的笑,“二十个巴掌,一边脸十下。记住,我要听到声的。”
听出声。意思是要打得响,最好能让住隔壁房的a听得清楚明白。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和数数声,买主踩着皮鞋到地下室拎了台炮机回来,把它的频率调到最大,回身看向已经扇完巴掌,脸上全是指印的奴隶,“我今晚不想碰你,你过去用它把自己操到失禁。”
奴隶点点头,跪爬到炮机前面,分开腿掰开自己的逼,将上面那根东西完全埋进体内,然后按下开关,强烈的震动与快速抽插立马让他整个人沉溺其中。
“我还有事。”买主满意地欣赏他被炮机操到失神的表情,指了指高处的监控,“你最好听话点。”
逼穴里的刺激让奴隶顾不得回答买主的话,只能目送买主的背影离开。
门被敲响,a眉头一跳,捏紧的拳头骤然松开,他强压下心中怒火去开门。
来人是买主,如果这是局狼人杀游戏,那a应该拿的是预言家的牌。
买主一脸从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开口:“我们需要重新谈谈调教的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