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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我哥

 

在高铁上,我哥说他那天遇到我爸在楼下打牌,觉得不太对,因为我爸和我哥承诺过,他不会再赌。

所以他退了票,在家门口等着。

他说幸好他留下了了,不然我死了,他也不会活。

我在座位下拉他的手,在他耳边说谢谢哥。

我的命从此就是我哥的了,我说。

他给我办了转学,让我在那边上高中,他租了一套公寓,说再过一久带我买新房子。

我亲他的嘴,说我老婆真棒。

他笑两声,把我塞进二手车送我去学校。

新学校很好,再也没有人扯着我的过去对我指指点点,他们欢迎我,把我当正常人看待。

我很久没有感受过来自别人平常的目光,我一开始会躲闪,但是久了我也开始试着和他们相处。

我每天都回家,住在我哥租的小公寓。

公寓一室一厅,但是已经够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同学问我为什么不办住校,要每天早起半小时赶路,我回他我哥会舍不得我。

同学说我们感情很好,我想了想,是的,我每天都搂着我哥睡觉。

我和我哥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可能只是我单方面认为,他创业的公司很忙,每天晚上应酬到很晚回家,他才大四,我说哥,你不用这么累。

他搂着我的头,说要给我过好日子。

我信了,我哥以前让我等等他,我等了1年多,他现在让我相信他,我当然会相信。

我哥真没骗我,高一寒假刚到,他就带我买了一套房,三室一厅,135平。

我捏着房产证,摸着李沐禾的名字呆呆坐在客厅。

我哥被逗笑,揉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傻了。

我很认真,问他的钱违不违法,我实在不知道我哥做了什么让他能在大学就买下一套房。

他笑的更深,叼着烟把我搂在他怀里,他说原本想买在家那边,但是出了我爸的事后,他就改主意了。

他说今天还有一件事,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他把烟熄了,“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宝贝。”

12年前我4岁,李沐禾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新家,12年后我16岁,李沐禾抱着我给我了一个家。

我不过生日,因为我生日那天我妈死了。

李沐禾也不过,他说弟弟什么时候过生日他再过。

但是他叫我宝贝。

明明他才是我的宝贝。

算了,我宝贝给我买了房子,就让他叫一叫也行。

我觉得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把我和我哥粘连在一起,让我们能够越过亲情,把对方当成最重要的人。

但是它也扯着一些关系,要把我哥和我爸牢牢捆绑在一起。

我爸打电话给我哥,问要过年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哥站在新家的落地窗前,我正跪着给他口。

他听到来电后,抓起我的头发抬头看他,我知道,他在问我的意见。

我哥把我带来这里后,我就没和我爸联系过,他打我骂我的日子历历在目,我忘不掉。

我哥挂了电话,认真问我要不要回家。

我沉默了很久,想起来前桌和我说过的话。

“血浓于水,毕竟是一家人。”

毕竟是一家人。

我心软了,跟着我哥回了家。

我哥现在经常穿西装,但他总带着流氓的气质,我觉得。

事实上他只对我流氓,因为他经常亲我。

我和我哥踏入家门,我爸见到我哥容光焕发,他好像看出我哥混出了点名堂,晚饭后就有意无意让我哥给他点钱。

他好像记不得打我们和骂我们的时候了,但是我还记得。

他也不记得我哥还是个学生,除了学校实习还要顾自己工作。

我坐在我爸的对面,捏着拳头看他。

我哥拉过我的手,说没有关系。

林阿姨有些沉默,她收拾完碗筷,一个人在厨房洗锅。

她挽起的袖口里,我看到了乌青的痕迹。

我走过去,问她我爸是不是打她。

像是被戳破了难掩的心事,林阿姨匆忙回避,让我好好上学,家里不用我担心。

她没正面否认,就是承认了我的问题。

晚上我和我哥睡在床上,他搂着我,我和他说爸打了林阿姨。

我哥叹息一声,说他看出来了。

我问他怎么办。

“小年,你说呢,怎么办,让林阿姨和爸离婚吗,还是报警说爸家暴。”

他好像有点累,我亲亲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哥,我们好像管不了那么多的。”

他拍拍我的背,“睡吧。”

我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还是找了林阿姨,和她说如果我爸还打她,她可以选择离婚或者报警。

林阿姨很恐慌,似乎在想我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我了解,她依附我爸,在婚姻里早已经没有自我思想,我爸打她,她第一反应是忍一下就好,没想过彻底和我爸一刀两断。

我哥说,每一个踏进婚姻的女人,都会在麻木的生活里失去最初的自己。

我觉得他说的对。

我没有再劝林阿姨,我只想管好我和我哥,没有多余的心思在管其他的。

我们俩在家住到了过年,其中我哥瞒着我转了好几次钱给我爸,被我发现后,我们两在大年三十的早上吵架。

“小年,再怎么说他也是爸,有时候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被赌徒追债然后打死。”

我觉得我哥太心软,我明明说我他只可以对我心软。

所以我很生气,我掐他的脖子,看他的眼睛,“那他打你的时候呢,打我的时候呢,你当他是爸,他有把我们当儿子吗?”

小时候我爸喝完酒,我哥照顾他,但是他扯过我哥,用腰带在我哥身上抽。

后来我哥长大了,学习成绩好,又高,他打不过我哥,改用语言来侮辱我们两。

后来他开始打我,我有我哥做软肋,所以他肆无忌惮。

我没对我哥使劲,我舍不得。林阿姨去买菜了,我爸在楼下打牌,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

但我觉得我哥很不乖,我把他摔在床上,往他身上压去。

他和我接吻,平时我们的吻都很温柔缠绵,很少会有这么暴力。

我用舌头把我哥的口腔舔了个遍,不让他换气,等到要窒息了我才放开他。

他大口吸着气,说我是不是要把他亲死。

我哥嘴总是很贱。

我经常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他,他总回我等我长大,所以他只允许我给他口。

我把他的衣服扯开,吻上他裸露的肌肤。

他被我亲的失了神,我觉得这是好时机,就一把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早就硬了,他躺在床上,仍然有领导者的权势,只是此刻他衣衫不整,裸露的阴茎力挺着,像古代午夜里勾魂的妓女。

我哥现在特好看,我掏出他新买给我的手机,朝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把他抱起来坐在我腿上,另一只手去一旁拿润滑油。

他勾我的脖子,问我什么时候买的。

我说我一直备着,就等着哪天你不听话我就操你。

他笑了,主动捞出我裤裆里的欲望,我挤一把润滑油在手上伸到他屁股给他做扩张,他一只手挽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握我的jj。

我觉得他现在很淫荡,我把手指伸进他的穴口,他低哼了一声,我咬他的嘴,问他知不知道我在干嘛。

他脸色已经有些潮红,他说江年你长大了,敢操你哥了。

我作恶般在他穴里搅动,听着我哥不断的闷哼。

我觉得他太装了,都快要被我操了,还是装的好像是他在操我一样。

我看不惯他这么装。

我把他放在床上,把穴里带出的淫水抹在他脸上,他眯眼看我,说小兔崽子真是长大了。

我笑了一下,把鸡吧怼在他嘴里。

他很少给我口,我经常要哄他很久,他才肯做,但是他今天惹我生气,如果不口我就操废他。

我哥的嘴很舒服,他湿滑的舌头围着我的几把舔舐,我怼他的嗓子眼,舒服得快射出来。

我捏着他的脸,让他对着我手机的摄像头,我给他拍下了高潮的涣散瞳孔。

前戏差不多,我握紧他的腰,把鸡吧朝他穴里抽查,我才进去一半,我哥就泪眼婆娑,说好疼,慢点。

我学着他亲他的睫毛,吻他的眼角。

我说,“宝贝,不疼。”

他不知道,他这幅样子只会让我性欲大增,进去的家伙又大一圈,我哥咬着下唇,我亲他,让他叫出来。

他不叫,我就开始插他,他疼得满眼是泪,还是没叫出来,我猜是我没给他爽够。

我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让我能进的更深,我俯下身,去亲他的身体,含他的奶头。

我哥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我无比上瘾。

“啊……”我顶到一块软肉,我哥终于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他笑着,看我奋力干他的样子。

“小年,给哥爽久点。”他的气息洒在我鼻尖。

我哥嘴不仅贱,还喜欢玩火,然后我狠狠干他,看他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勾我脖子去亲他。

我哥的穴里很热,我们交合在一起,从此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他的后穴在被我操,我这样想着,阴茎又大了一圈,我哥很会吸,我捏他的脖子,让他轻点,我有点疼。

他笑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不行就换哥操你。”

我听不得这话,我觉得我哥天生就是要给我操的,然后更用力干他,每一次我都顶在他敏感处的软肉。

他眼神逐渐涣散,我心的气消了一点,我扯他的头发,让他不准再打钱给爸,不然我操死他。

他说好,哄着我继续干他。

房间里弥漫着腥味,交合处发出淫乱的水声。

“李沐禾,爽吗?”我压在他身上,手里揉捏他的胸。

“叫哥我告诉你。”

那我知道了,我哥还是不够爽。

我把他抱起来放在我们两的书桌,他光滑的背对着窗,他的双腿挂在我胯间,全身支撑点都在我身上,他坐在书桌,看着床上流出的淫水和逐渐湿润的书桌,亲我的嘴。

“哥养你,你长大把哥操了。”

我还在继续顶撞,他的声音已经很不稳了,但他还要装作很稳,我把鸡吧拔出来,看我哥的穴口有规律的伸缩。

我说,李沐禾,你再这样我自己解决。

我哥搂过我亲我,我又把鸡吧插进去,他爽得叫出来,我哥在我怀里,彻底成为我的人。

我射在了他的穴里,他有点抗拒,但是我压住他,把浓精都射在他敏感的软肉处,他浑身战栗,把他的射在我们两个小腹。

我看着浑身通红的哥,觉得他现在就是我的玫瑰,我亲他,叫他宝贝老婆。

他扯我头发,说叫哥。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宝贝老婆哥。”

我重新把我的玫瑰放在床上,拿手机给他看我给他拍的照片,我以为他会害羞,结果他笑笑,“没把哥的帅气拍出来。”

他浑身乏力,但是嘴还是很贱。

趁林阿姨还没回来,我从洗澡间打来热水,仔细给我哥擦身体。

他把脚踩在我肩膀,我顺势给他擦鸡吧。

“老婆长大了,会照顾老公了。”

他捏住他的脚,忍无可忍又干了他一次。

我看他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穴里淌出我的精液,我决定先让着我哥。

我又给他拍了照,我觉得我哥太好看了,做爱的时候像玫瑰,现在像春日盛开的白玉兰。

我亲亲我哥,在林阿姨和我爸回来前把他恢复了原样,幸好是冬天,不然我爸肯定看见我哥肩膀和脖子的吻痕。

我的宝贝老婆,只有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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