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H)
赴月趴在了他的胸膛处,男人抱着女人轻轻抚摸着她纤细的脊背和细腰。
他想,这一次大概真的成了
他极为了解赴月的性子,除非是她喜欢愿意的不然别人再怎么样,她都不会这样主动。
赴月正在缓气,谁知男人跟吃了药似的,转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让她跪在身下像一只小母狗似的。
而男人则是压在她的背后后入,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进去。
撞着赴月往前爬,这个男人裹着她的腰肢又拉了回来,又狠狠的进去。
这一次的做爱仿佛要用完他全身的力气,整个床都吱吱呀呀的响。
仿佛要把人和床都要撞散架,直到夜晚的来临。
在这一场床事中赴月哭着喊着连求饶都用上了,都没能让男人停一下。
每次她哭着喊着“轻一点”,男人都会说“我下一次就轻一点。”然后下一次只会比上一次更重的动作,她咬着枕头想下一回男人再这样,干脆拿着刀把他阉了得了,果然在床上什么样的男人说话都不能信。
想完这些话,又是一阵炙热的东西在她肚子里释放,突然又想到一些事儿。
做了这么多次,好像一直忘记避孕了。
等两个人做完的时候,趴在床上休息,赴月却立马爬了起来,说道:“快让人给我熬点避孕药。”
陆岐疲惫的睁眼一下子顿住,又把她拉进了被子里,“急什么?咱们都睡半年了,你才想起来避孕吗?半年了都没还有,也不差这一次。”赴月这样一想好像也是,于是安心的又爬进了他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陆岐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对劲。
半年了,做这么多次,居然还没有怀上。那不就是他不行吗?
咬牙切齿的想到,但是转眼又看向怀里睡的安稳的女子,心里那些想法又烟消云散。罢了,怀孕又有什么好的,听说女子生子极为痛苦,相当于走一圈鬼门关。
他想,那这一辈子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