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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红浪翻涌

 

“皇兄,朕让你舒服了,你也应该帮帮朕对不对?”

萧挽棠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稍软下去的粗狞肉柱随着一声轻笑,从湿淋淋的穴口拔了出来,热流顺着红肿穴口汩汩流出,将身下褥单洇湿成一片狼藉。

后腰重新靠在了锦被上,青筋虬结的龙根上还沾着白浊粘液,被送到唇边时抖擞跳动,戳了戳他的唇瓣。

“太大了……我不……吃不下……”

他说出口的拒绝很快变成娇嗔,显然是还记得刚受的教训,萧修瑾心情大好,捏开他下颌的力气都收了不少。

“皇兄吃得下。”

“唔……”

淡腥味盈满了萧挽棠的鼻腔,肉冠抵到喉关引起反胃,萧挽棠侧身想吐,蹭到红肿穴口又疼的皱起了眉。

“娇气,”萧修瑾调笑的语气自然,好像自己不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稍稍退了一点,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

捏着下颌的手不让他合上嘴,更遑论此时晕成一团的脑海也升不起咬他的念头,萧挽棠的嘴大张着,手被他的手带着抚过肉柱根部揉着囊袋,涎液从嘴角淌下,滴到印着牙印的锁骨窝里。

口中缓慢进出的粗茎又胀大几分,跳动硬挺愈发灼烫,深顶进喉咙时喉管被烫的一阵抽搐,讨好似的吸着柱身,溢出半哭泣着的娇弱呻吟。

萧修瑾的手转向他头顶,半跪在他面前的腿伸直,拽着一撮柔软乌发挺腰,将他潮红未褪的脸颊按上茂盛毛林。

“呜嗯……呜……”

“放……呃烫……慢点……呜……”

迅疾的抽插令萧挽棠呼吸困难,小嘴不可思议的将龙根整个吞了下去,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看着可怜极了,饶是如此,萧修瑾依旧冷硬着心肠不愿轻易放过他。

喉管被肉冠粗鲁的动作蹭的红肿破皮,求饶声音逐渐嘶哑,他手上的动作乖觉,即使松开了带着他的手,修长手指仍捧着囊袋小心揉捏。

“皇兄好乖……哦……”

这隔靴搔痒一样的轻柔反而更刺激了萧修瑾,他按紧了他的后脑,在他的惊呼声中摆动腰部。

龙根进的更深了,胸腔所剩不多的空气一点点被赶了出去,窒息感让萧挽棠眼前出现大片黑沉,他呜咽着勉强抬起手,去推笼罩着自己的精壮身躯。

他若是清醒,这张脸上的表情此时一定精彩极了,萧修瑾没有理会那只推着他软绵绵的手,抽插的速度继续加快,深顶过喉关进出进百次后,低吼一声射进了他嘴里。

浓稠精液灌满了小嘴,吞不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他胸前一片湿漉晶莹,按着后脑的手乍然松开,他无力的倒在锦被上。

“咳咳……”

他呛的直咳嗽,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吞咽,一脸懵懂的伸出粉嫩舌尖,下意识舔过唇角白浊。

“皇兄又在勾朕了,”萧修瑾撤掉那个湿泞软枕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唔啊……嗯……”

舌尖被有力手指夹住玩弄,稍有后退的苗头手指便扯的更紧,将将缓过来的呼吸很快又变得急促,喷洒在手上的气息也热了起来。

萧修瑾的手掌托着他下巴,另一只手掰开他的穴口,那里正吐出混着白浊的淫液,他抬掌拍了拍他饱满臀肉笑道:“皇兄好骚啊,这里还在出水儿。”

“哈……别……别打……”

雪一样白的臀肉稍微用力便留下红痕,翕动的穴口随之猛地收缩,蚀骨酥麻传遍全身,贴着萧修瑾腿侧垂着的肉茎竟又慢慢硬了起来。

软舌被两指卷起亵玩,后退无望只能任由情欲操纵,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指头。

手指却变本加厉顺着他的舌根往里摸索,把沾在腔壁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送进他的喉关逼他吞咽。

萧修瑾的目光在看到他后腰上刻字时暗色深沉,这里自己的名字将永不褪色,似乎也昭示着,这个人也永远都是自己的了。

“呃……”

臀肉被粗鲁揉捏着,嘴里手指搅弄的动作也不肯停,萧挽棠的眼里被逼出更多眼泪,腹部一股热流涌下,冲刷着酸软不堪的甬道。

“啊……放……放过……我吧……”

萧修瑾装了这么多年的光风霁月都装的毫无破绽,可是面对着他,面对着这个心思玲珑意气风发的皇兄时,他内心所有阴暗都会一起苏醒。

想让他永远这么乖顺的趴在自己怀里,想把他弄哭弄脏,想控制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萧修瑾手下用力,白腻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紧贴着腿侧的肉茎可怜颤动,又被更深的欲潮淹没。

“六……六弟……”他的舌头被亵玩着,说话含糊不清:“难受……进来……”

“转过来,看着朕说。”

萧修瑾抽出腿,松开了撑着他下巴的手,他无力的趴在床上,良久才重新支起手肘转过脸,哭红了的葡萄眼里写满了无措。

唯一能救他的人已经抬腿骑坐在他身上,硬挺龙根戳着敏感穴口,勾出更多的泛滥春潮。

“哈……求求六弟呜……肏进来……”

尾音被贯穿到底的龙根碾断,他扭动着把腰肢放塌迎合他进入,两条腿被握着脚踝向上推,直到臀部被抬了起来。

“皇兄自己求朕肏的,待会儿别哭的太厉害。”

萧修瑾搂着他发抖的腰在那两个字上亲了亲,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天边东方微白晨光熹微,但没有任何光亮能透过绛红床幔,燃了一夜的红烛堆满烛泪。

激烈的“啪啪”声稍顿,细碎呜咽无端端挠人心尖,一只烙着吻痕的手从床幔里伸出绷直,带着被做到受不住的颤抖,像艳丽蝴蝶被撕下的翅膀。

却很快又被拽了回去,消失在翻涌红浪中。

薛福进来时连床幔都被换了新的,香炉里烧得正旺的龙涎香掩盖不住一室的淫靡膻腥,陛下只披了一件外袍赤着脚坐在桌边喝茶,胸膛上还留着几道刺目抓痕。

“叫陈安城带人撤吧,留几个暗卫保护皇兄,”萧修瑾看出薛福的欲言又止,挑了挑眉问道:“又是太后?”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避着床上人的意思,薛福思索片刻也未压低声音:“回陛下,太后请您忙完政事,去慈宁宫一趟。”

“朕知道了,”萧修瑾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退下。

撩开床幔,床上男子面色苍白气息奄奄,还维持着他给他擦完身放回床上的姿势侧身躺着,睁着眼睛怒视着他。

可惜下唇还留有他昨夜咬出的伤口,看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保护?”萧挽棠开口的嗓音嘶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皇兄听话,自然是保护,”快到午时了,实在不能再耽搁下去,萧修瑾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温柔道:“朕叫行羽泡了参茶,皇兄喝了再睡。”

“滚……”

“皇兄好好休息,朕忙完了便来看你,”萧修瑾得到餍足,自然不在意他的态度,给他掖了掖被角,笑意不变的放下床幔。

然后动作利落的穿上朝服,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

萧挽棠累极也倦极了,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看着绛红缀明珠的床顶,眸子里是一片空茫。

“王爷!”

陛下虽时常来王府找陛下饮酒,但派禁军围府是从没有过的事,行羽同样是一夜无眠揣测良多。

直到闻见卧房里浓郁味道时他才明白一切,茶盖磕过盏身发出清脆的声音,行羽跌跌撞撞跪在床边,把茶盏递进床幔。

他的哭声听的萧挽棠头疼,拧眉斥道:“还没死,嚎的什么丧?”

半盏参茶下肚,萧挽棠重新蓄了点力气,他把茶盏还给行羽,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不那么疲惫嘶哑:

“你亲自去安排,把曦王府的老人都遣散了,钱银按十倍给,王府亲兵若有不愿回乡的,让他们去找赵莼……咳咳……找季叔叔,你拿本王的私印,给他们写荐帖。”

“我这就去,对外就说王妃进府,王爷担心老奴刁难……”

“不,不必说,”萧挽棠知道一时间遣散这么多人外界定然议论纷纷,但挨过昨夜的屈辱后他想通了,他原本也不是会被人言裹挟的性子,何必在意旁人说什么。

让江清月蹚了浑水他已是万分后悔,曦王府的事怎么能全推到一个无辜女子的头上,萧修瑾只是不让他走,江清月总有机会离开的。

她若担了不容老人的刻薄名声,日后要她如何立足?

“王爷,亲兵里有不少兄弟正值青春适合从军的,赵副将暂管北营,直接找他不是更方便?”

行羽等了许久不见王爷说话,他以为王爷睡了正轻手轻脚欲走,却听见床帐里传来王爷的声音:

“他不会放我回军营了。”

行羽挠了挠头,没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慈宁宫富丽堂皇,春日里的玉兰开的正好,萧修瑾却没那个心情观赏。

太后娘娘年近四十了,不管再怎么保养,那张脸依旧被岁月镌刻上浅浅纹路,尤其端着茶盏眯起眼扫过来时,眼角皱纹被虚假笑脸堆的更为深沉。

萧修瑾请完安便一撩衣摆坐下了,没等太后开口责问,他率先说道:“穆贵太妃去了这么些年,母后还是不许宫里养海棠花。”

父皇盛宠穆贵妃,御花园曾经四季都是他所喜爱的海棠,就连给三皇兄赐字,都要取挽棠二字。

“哀家是不喜欢那个女子,只要有她在,先皇的眼里便再容不下他人,”太后重重搁下茶盏,顺了顺气道:

“但曦王待你是不错的,先皇病危时,渊王伙同那个贱妇陷害哀家行巫蛊之术,是曦王领着亲兵进宫面圣,力劝先皇查明真相。”

“你刚登基皇位不稳,胡人兴兵犯我北境,当时兵部是宣王的旧部,多少武将当朝避战刁难于你,是曦王主动请缨,这才保全了你的面子,解了北境燃眉之急。”

“母后说的是,这么好的皇兄,朕自然不能放过,”萧修瑾舔了舔唇,回味起昨夜他的唇瓣印在此处的美好触感。

“你做出这等罔顾伦常的混账事,竟一点都不知悔改!”

装着点心的金碟玉盏被拂落地面,太后一拍桌子怒道:“扬州是你父皇赐给他的封地,让他回扬州去,你不要再见他了。”

“母后是在训诫儿子,还是在代天子发号施令?”萧修瑾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盏,新到的雨前龙井入口清香,最能平心静气。

他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后宫不得干政乃是历朝历代定下的铁律,可若是“训诫儿子”,太后心知肚明:这个儿子虽是亲子,但两人之间的亲情实在寡淡。

“朝堂暂时还离不开曦王,你这般折辱他,日后若起战事,他如何愿意领兵出征?”太后终于是退了一步:“慎儿,你的皇位得来不易啊。”

“朕忙得很,母后下回还是别兜圈子了,”萧修瑾嗤笑一声,用茶盖拂开茶水上的浮叶。

她不懂得她的儿子,萧修瑾却了解他的母后:明明是利益至上之人,却很擅长粉饰太平这一套。

皇兄当年救她的恩情她未必放在心上,她在意的,是他……不,是她辛苦扶持的皇帝,能不能坐稳皇位,以及她能不能坐稳太后之位。

耳濡目染下,萧修瑾从小就学会了她的冷情冷心,也早就看透了人心虚伪。

萧修瑾突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生在皇家,没有独善其身这条路。”

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唯有他做到了真诚通透,他懂得世间大多数污浊算计,却仍旧守着心中坚持不肯动摇。

他凭什么干干净净?

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他就想他想的紧了,萧修瑾最后饮了口茶放下茶盏,看着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妇人扭曲的脸笑了笑道:“他一手带出来的副将、赵家的小公子赵莼,算是个领兵之才,再不济,朕还可以御驾亲征。”

“母后消息这么灵通,想必表兄渎职贪污一事,舅舅早已和母后说过了,”萧修瑾站起身来越过地上碎片,行了拜礼道:“朕会秉公处理,请母后放心。

“母后年纪大了,需要好生保养身子,慈宁宫的奴才不懂事,朕会叫薛福换一批机灵的过来伺候。”

“孽子!”

萧修瑾对她的怒言置若罔闻:“朕朝务繁忙,先回御书房了。”

萧挽棠不想睡在卧房那张床上,叫行羽扶着他来瑶光居西侧院听雨小筑的独榻睡的,他平时爱在此处赏雨,三面的门扇雨季里都是敞开的。

故而傍晚时分大雨倾盆,他也被雷声忽然惊醒了。

榻上小几摆着的镂空香炉里,安神香还未燃尽,连成线的雨珠砸落地面噼啪作响,萧挽棠怔愣着枯坐一会儿,想起廊下的海棠花。

他拎起原本盖在身上的狐皮大氅穿上,将领口的光珠穿过盘扣系好,这才忍着腿心蛰人酸痛下榻。

萧挽棠原先没有这么仔细,或者说原先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保养,可每每做完这种事,他都像死过一回一样。

也开始仔细御寒,少沾凉气了。

萧挽棠在立柜上没找到火折子,索性不点灯了,外头天幕沉沉欲黑未黑的,总有微弱亮光。

他顺着光摸索着墙壁往门扇前走,一出廊下却看到一个颀长背影。

“朕叫人把海棠收进屋了,”萧修瑾原本立在廊下看雨幕,听见他出来,回过身扶住了他问道:“皇兄是被雷声吵醒的吗?可睡够了?”

他好似一夜之间消瘦不少,苍白脸上找不出半点血色,拥住下巴的狐毛明净皎皎,点漆双目上的睫羽簇簇抖动,轻易泄露了他的紧张。

萧修瑾莫名想起了话本里回不去天庭的谪凡仙人。

萧挽棠挣了几下,揽在肩上的手纹丝不动,他微微叹了口气,敛眉垂眸藏住眼底情绪。

“听雨小筑的雨景很美,皇兄陪朕坐坐吧。”

没等陛下吩咐,薛福已极有眼色的叫人搬了坐榻放在门扇前,焚香倒茶后又很快退了下去。

萧挽棠回忆起上次一起处赏雨时的情景,只觉恍若隔世。

那时他们还算得上是兄友弟恭,萧修瑾私下里从不拿君臣之别拘束他,就是在此处,萧修瑾半开玩笑的说朝事已经足够烦扰,还常有大臣上奏,要他充实后宫延绵皇嗣。

“他们还常以我不娶王妃编排我有断袖之癖呢,何必把这些酸话放在心上?”萧挽棠当时拍着他的肩与他玩笑道:“不如陛下养个男宠吧?这样他们就没工夫操心陛下的后宫了。”

他明明是随便出了个馊主意开玩笑,萧修瑾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不如皇兄替朕找找?若能寻到皇兄一样的便好了。”

“哈哈,那对不住,臣虽非完美无缺,但世无其二。”

萧挽棠捂着脸懊悔不已,他的暗示这么明显,自己当时是怎么大大咧咧笑出来的啊?

侍从没在书房找到软枕,萧修瑾为了不让他硌着后心,索性把他抱在怀里坐,此时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捂着脸,瞧着有些稚态可爱。

“朕带了御厨给皇兄做些穆贵太妃的家乡菜,快好了,”水汽潮湿,萧修瑾把他的大氅拢好,屈指轻轻弹了弹他额头,笑道:“皇兄睡了许久,不饿吗?”

“萧慎,我真的很奇怪,”萧挽棠松开捂住脸的手,面上全是冷意:“你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胁迫我、折辱我,为何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从前的语气和我说话呢?”

萧修瑾捏着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指节凸出的骨头,语气是不变的温柔:“那皇兄想明白了吗?”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

“记不清了。”

萧修瑾其实把与他相关的一切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可以现写一本曦王起居录。

但何时对他动心……萧修瑾真的回忆不起来了,是十一岁猎场骑射百步穿杨吗?亦或是更早呢?

情不知所起,萧修瑾不想去追溯了,反正这么些年来,他对他都是这样:心里烧着腾腾欲火和恶劣的破坏欲,面上仍能端出最温柔体贴的笑脸。

对于萧修瑾来说,夙愿得偿带来的身心餍足自然能更好的维持面上温柔,也能对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过了。

萧修瑾不是现在才温言厉行,他一直是这样的人!萧挽棠想明白这点后瞪圆了眼,语气是满是惊诧:“你疯了?”

“朕疯了很久了,每回皇兄对着朕笑的时候,朕都在想皇兄在床上哭的模样,而皇兄对别人笑时,朕又会嫉妒的发狂,实话告诉皇兄,朕想做的远远不止于此。”

“朕想把皇兄锁在床上锁一辈子,想给皇兄灌很多的药,朕不想看到皇兄眼里的恨,所以皇兄也不需要清醒,每日只用乖乖等在床上,掰开腿让朕进去……”

“下流!”萧挽棠气得火冒三丈,抬手扇向了他的左脸。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萧修瑾被他扇的侧过脸去,他握着掌心手指用指背拭去唇角血丝,见他脸颊腾起红霞似是羞赧,觉得挨这一巴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再说他心里憋着气,这一巴掌早晚要落下来的。

“这就下流了?”萧修瑾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勾了勾唇角扯到微肿脸颊:“朕知道皇兄面皮薄,更过分的话还没说呢。”

那相拥坐在雨幕前的背影瞧着像对璧人,薛福请了安恭声问道:“陛下,晚膳做好了,是现在上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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