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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的故事(上)

 

舌头扫过唇角将白浊舔舐殆尽,抓着肉棒不撒手的笨蛋,像是个靠着精液为生的色狗。他被穿过腋下的手架了起来,蹙眉的翟宁无声的对徐昊宇发出了警告,事实上无知无畏的狗子自那种出于保护的力道中挣脱开来,他攥住翟宁西装裤的裤脚,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人。

“都……给我吃完了的话,可以回家吗?”

这种变相的邀请让错乱的翟宁甚至怀疑峰是不是一个被调教好的玩物,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伴侣犬的样子。

而这片刻的呆愣,狗子误以为是默许。坚定地环抱住翟宁的腰肢,眼前这个模样俊美的男人有着被西装勾勒的禁欲精瘦的腰肢,虽然比不了主人能带给自己的温暖却也并不让峰感到厌恶,大狗哈出的热气轻易的透过衣料传到肌肤,鼻尖、嘴唇的触感从腰侧滑到了下方。

“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做柳下惠?小色狗已经巴不得你好好款待他了。”徐昊宇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刚刚平复下来的下面又因为峰的举动而蠢蠢欲动,那种意犹未尽的表情大有“你若不要留给我好好玩玩的意思”。

腰带的解开方式显然是峰的盲区,那条蓬松的大尾巴随着主人的情绪而拍打着地面,他哼哼着抓住了翟宁的右手,乞求对方教教自己。

“也别厚此薄彼啊。”围坐的几个年轻人似乎也来了兴趣,推搡着凑近了些许。何慎将额间的碎发往后捋了捋,有些不服气的打断,他那本就扎眼的黄毛加上一番言论,更是叫人难以忽略。“峰峰,哥哥的大香肠要不要吃啊。”

翟宁轻蔑的瞥了一眼起哄的何慎,手指轻松的没入了峰的嘴唇,狗子讨好的抿住那瓷白的手指,尝到一点点果酒的甜味。

“不是还有后面没用吗?看起来是个没经历的,也不怕他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别跟我说这连点润滑剂都搞不定吧?”徐昊宇可不考虑别人的心情,他抓住了那条摇的人心烦意乱的尾巴,顺毛撸到了尾根。

人形宠物的尾巴和耳朵大都禁不起折腾,这样没轻没重的一碰惹得狗子一阵不适的惊呼,讶异的扭过头的狗试图拨开徐昊宇作乱的手,何慎却跟着扣住了那看起开宽厚温热的手掌,。

“呵,还没吃饱吧?大狗狗。”

松垮的裤子被徐昊宇一把扯下,峰肉乎乎的屁股被袒露在男人眼底。本就是岔开的双腿被人粗暴踢开,随着塌陷的腰肢抖出更大的尺度。

身上的毛衣也是被贴过来的何慎掀开了一角,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挺立的乳尖,奶头在男人有技巧的抚弄下变得灼烫,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峰不自觉挺起了胸膛。

“真骚啊,得了甜头还卖乖呢。”何慎嗤笑,对着本就揉的敏感的乳头拧了下去,紧实的胸肉被揉捏着烙下指印,似痛非痛的感觉让本就被前后夹击的峰只来得及吐出一阵短促的气音。

被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型宠发出一阵奶狗一般的低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直目光沉沉看着狗子的翟宁拿过润滑剂,像是想清楚似的叹了口气。

“开苞的事情,让给我吧。”

徐昊宇本来因为峰的反抗有些不悦的在那挺翘的屁股上落下巴掌,抬眼看见某人暴露本性,倒也不敢贪杯。

“好啊,这么结实的身材,玩很久应该也没事吧?”

峰在几个人的口头协议中被安排个明白,他整个人被掀翻,头倒在了徐昊宇的怀里,刻意找了处靠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大狗的毛发,手指轻巧的解开了记录着峰身份信息的铭牌,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蔑视。葱白的手指绞着丝带,对着大狗空荡荡的脖颈露出满意的神情。

翟宁将峰的裤子整个扯下去,峰只知道出门的时候要穿好衣物,却并不能分辨的清楚里衣外衣,索性真空出行的大狗并没有机会遇见其他状况。他赤条条的褪了个干净,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被推到胸前摆成了形。这时性致盎然的男人们才看见狗子分量不轻的肉棒上锁着金属环,像是某种情趣用品。

即便是玩了很多大尺度的b也不敢真的套上那么个东西,他们本就因为峰占据大部分视线心有怨怼,如今看见那么个物件倒有点心惊肉跳,指不定是那位爷金屋藏娇的宝贝呢。

峰骨子里的趋利避害让他颤着声音嘟囔着回家的话,没了尾巴遮挡的屁股可以轻易地探寻隐秘。粉嫩紧致的菊花是完全没被触碰过的处子地,单单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很艰难了,索性润滑的膏体在涂抹的过程中渐渐融化,也算便宜行事。直肠的紧致与温度让人很难不去期待插入进去会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让人食指大动。

晃动着腰臀的峰极为不适应后庭传来的刺入感,前面那个被锁死的肉棒也被怀揣恶意的何慎把玩撸动,对于情事近乎白纸的峰完全不知道那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为什么可以在别人手中膨胀起来,狗子的两个卵蛋被揉的很舒服,兴奋起来的半身却完全没办法吧快感送到顶点,只能僵持着卡在让人欲哭无泪的地方。

绷紧的臀肉被揉捏变形,娴熟的扩张伴随着尾根的安抚,让这个从未被进入的地方实实在在的吃进去三根手指,这样不错的成绩却并不能称得上乐观,真的要把翟宁的那根巨物塞进去,还不知要消磨多久时间。

峰的尾巴保持着微弱的晃动,作为伴侣犬的天性让他很难对人类有太过强大的敌意,被照顾着吃掉一顿莫名其妙的“晚饭”,现在又被上下其手的撸了个彻底,犬科的基因只能让他一边不敢面对接下来可能的危机,一边又眷恋被陪伴抚摸的感觉。

紧窄的穴口勉勉强强的吃进去性器的一节,太过紧致的内部让翟宁有些失去耐心,架在峰腿上的手因为用力压出凹陷,下身在试探的深入后转变成强硬的插入。

“哈啊……疼,好奇怪哦。”

峰应激的夹紧了屁股,双腿也缠在了翟宁的腰肢,像是饥渴难耐一般回应着疾风骤雨似的冲撞。比起峰被侵占填满的慌张,完全深入的翟宁更像是永不满足的老餮,他食髓知味的抽插往复,在试探着峰反应的过程中找到让大狗爽快的点。

最开始箍在前段的紧涩感逐渐消弭,内部的了趣的屁股主动溢出水来,紧绷的肉穴比那张嘴更能吃,在几次大开大合的抽送中带出不少淫水。大狗被刺激的绷紧了脚趾,带着哭腔的哀叫,像是埋怨翟宁的折腾,又像是对着玩弄身体的男人们撒娇。

他痛呼的表情被徐昊宇尽收眼底。情欲浮现在峰一贯是无忧无虑的脸上,纯真直白的笑颜也可以因为这种体验被扭转成另一幅艳丽至极的样子。精虫上脑的人没过脑子的含住了狗子的嘴唇,头一次甩开平日的鬼毛劲,黏黏糊糊的喂口水。

入侵的舌扫荡着,舔弄敏感脆弱的口腔内壁,那双深邃的凤目因为沉醉而眯起,狭长的线条透不出一丝光芒,他对视着峰湿漉漉的下垂眼,情动的勾着对方吻的更加淫乱。

天生的微笑唇让他看起来时时刻刻像个没有烦恼的小太阳,被徐昊宇搞得惨兮兮的经历虽然不至于抛在脑后,但也是像个小天使似的没放在心上。

峰从来没有过嘴巴相贴的奇妙感受,他喜欢用舔舐,轻咬表达喜欢,却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做过。徐浩宇的吻技是在“千人斩”的名号下修炼的,他调教上一直有一手,给予峰轻度的窒息感和纠缠追逐的乐趣,又出其不意的撤离,诱使一知半解的大狗主动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嘴唇。犬科表达喜爱的方式直白又涩情,哈气中急不可耐的舔舐对方紧闭的唇缝,疑惑对方为何不再与自己“玩闹”,错误的把那淫靡的行径当成是喜爱的表达。

峰逐渐急促的喘息和扒住徐浩宇衣物的迫切被围观的男人们尽收眼底,荤腥都没尝到的何慎把玩着红酒杯,有些不爽的将杯中的液体倾倒而下。

“我也想好好喂喂峰峰,这酒窖里藏了多时的玩应,就当是借花献佛了。”

“一滴也别浪费啊。”

何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自己的“杰作”,暗红色的液体打湿了峰的发丝,在发尾出化作滴滴答答的水珠,随着人型宠物微微昂首的动作,流动的液体在脸颊上留下信马由缰的辙痕。

大狗胡乱的摸着脸,敏锐的嗅觉让他嗅到空气中一点甜滋滋的香气,他很快在掌心尝到一点回甘的滋味。舔舐着酒水的舌头从手掌的纹路溜到指节,含着手指的峰脸上浮现饮酒后的薄红,吮吸的幼态在这个偶尔透出憨气的脸上交织出荼蘼的颜色。

很快这种顾吃的小家子气,被顶出一阵奶狗似的唔咽。“呜……”

翟宁的那活在峰的腺体碾压而过,峰咿呀的叫唤变了味道,反应不及的峰阖上唇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挤出一些意义不明,又撩人心弦的闷声。

峰只觉得一切变得让他难以理解。这群看起来十分漂亮的人类做着“wenwen”不会做的事情,他们会咬住自己的耳垂,把耳朵含的热乎乎的,会拉着自己吃口水,还有人摸着尾巴插到自己的屁股里面。

有一种很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就好像“wenwen”给自己洗热水澡一样。下面胀鼓鼓的,肚子里也好像装进去奇奇怪怪的东西。潮浪一般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从后方传来,属于人类的体温与呼吸,痒痒的落在后颈。

他们应该很喜欢我吧?大狗吸了吸鼻子宽慰自己,虽然这种欺负人的方式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很快就可以回家啦。

按耐不住的男人们伸出了手,那些色气的抚摸在大狗的默许下变得更为淫乱,徐浩宇的手穿过峰湿漉漉的发丝,颇为童趣的作弄着那个抖动的耳朵,他喜欢大狗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眼中啜着泪花的模样,这样人有一种掌控的踏实感。

他另一只摸到毛衣里面的手,近乎残忍的蹂躏着浅褐色的乳粒。揉捏胸膛的力道促使热度攀升,夹住乳尖的手指拉扯、拨弄。酥麻的电流让被快感攻陷的大狗控制不住的泄出一阵哈气声,被翟宁钳制住的后腰挣扎的摇晃,收缩的菊穴差点没让男人当场卸货。

“啊……哈啊…呜。”

大狗口中溢出勾人的呻吟,蜜色的肌肤渗出诱人的深红,被水光覆盖的蜜色招蜂引蝶的吸引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拧腰摆臀的大狗进退维谷,透不过气的被男人们簇拥,埋在身体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捣入抽出,像是要教训不听话自顾自夹紧的行径。

踢蹬的腿渐渐没了力气,被人轻易的钳制,男人附身舔吻着敏感的趾缝,唇舌眷顾着绷紧的脚背。

“呜啊……太奇怪了。”峰眨着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景象,翟宁深入浅出的肏弄缓解掉前面无法满足的吃力,但是骤然被舔弄的脚趾,让他无所适从的颤抖。

可惜并没有人回答他,翟宁令人发疯的持久终于到达顶点,一股股精液冲刷着痉挛的内壁,饱胀感像是真的喂食一般让大狗的小腹隆起微妙的弧度。

“不……不吃了。”面对着完全没有停下来意思的男人们,峰有些恐惧,他浓重的喘息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奔走,努力挣扎着脱离男人拥抱的高壮身体又被压着倒下。

他抽泣着推开凑到嘴边的男根,软软的鼻音含含糊糊的辩白:“峰吃……吃饱了。”

可是拉着他的手掌摩擦自己的性器的人没有说话,将二两肉塞进峰嘴巴的人没有说话,交接着把鸡巴塞进峰涓涓留出精液后穴的人没有说话。

他们像是洗完牌重新做庄一般,再度开始了投喂大狗。

被硬生生按在身下的狗子胡乱的扭动,脸上、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他几乎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被摸清敏感带的峰还要忍受脚掌的骚刮,颤巍巍的尾音已经表述不了什么有用的对话了。

他不得释放的前面已经涨红发紫,最开始能感受到舒服的揉捏越发叫他难以忍受,可是几度用屁股达到干性高潮,热度快要烧坏了他的脑袋。

“呜……呜嗯……”他有些神志不清的低唤着,被当做煎饼烙来烙去的认知让他无可奈何,鼻子除了腥臊的精液味道再无其他。

狎弄的手指几度让峰在高潮中崩溃失声,他哆哆嗦嗦的抓住不受控制的半身,在众目睽睽下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没养好的狗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啧啧啧,这就尿了。”何慎拍了拍峰呆滞僵硬的脸,笑嘻嘻的指着被打湿了毛毯。

“慢慢教,总会学明白。”徐浩宇餮足的舔了舔嘴唇,能用的地方都叫他尝鲜的玩了个遍,人多不好试试那对奶子,他心里打起小算盘。

“呵。”翟宁目光闪烁的盯着被吓坏的狗子,还没来得及宣示主权,门口几个没喝多少酒的躁动起来。

“翟少,有人找啊。”

“哪位?”他不以为意的偏过头看向门口,

“他说他叫温暮辞。”

“呦,狗主人来了啊。还不快请上来。”徐浩宇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就要把人请进屋来。

“峰,可没有主人。”翟宁目光冷冷的定在被丢在地上的名牌,摸了摸被肏的有些失神的狗子不屑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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