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强迫
真正意识到江辄止想做什么,江沅这下真的浑身都发凉了。就是因为知道江辄止这人有多狠绝,被道德感束缚的有多重,所以才敢这么再三的放狠话。从前他主动的次数难道还少吗,主动一次就被推开一次,紧接着就是长久的冷漠,他已经从心痛到习惯了。今天也会是一样,江辄止说他后悔了,后悔了又能怎么样,最多把他关起来,只要他说两句刺激的话,等江辄止知道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就会放他走了。
可是现在,江辄止竟然真的对他动手了?脱了他的裤子,压在他身上,还打算更进一步吗?
一条手臂伸过来,完整地覆上他的手背,随即脖子上也是一热,是江辄止贴上来了,正在亲他的脖子。
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立刻生出了一片鸡皮疙瘩,江沅的手立刻捏紧了,他想逃跑,却反而把江辄止的手也捏得更紧,男人的掌心滚烫地贴着他,同样炙热的下体也贴紧了他的屁股,还要蹭到股缝里。
“我不要,你别碰我!”江沅扭过头朝着江辄止喊起来,可刚一回头江辄止就亲上了他,用力地吻住他的嘴,再把舌头伸进去,吮吸他嘴里的津液。
江辄止的体温高的吓人,江沅在他怀里几乎就要被烫得化掉。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感觉到江辄止的热情,他真的正在如饥似渴地渴望着自己,他还想把阴茎插进来,用情欲填充他们之前的隔阂。
江沅只能“呜呜”地叫着,他嘴里是江辄止的舌头,软厚的舌头还在贪婪地往里面深入,再卷着他的舌头一起舔吻。江沅被亲得眼泪直流,顺着脸颊淌下来,淌到俩人紧密相连的唇边,江辄止顿了顿,他这才终于停下了。
终于又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江沅还以为自由了,但下一秒江辄止又重新亲上来,这回亲在了他的脸上,边亲边伸出舌头把他的眼泪舔干净。
“宝宝。”江辄止喟叹着揉他的脸,声音里重新充满了柔情,“爸爸爱你。”
江沅猛地瞪大了眼,又是反手要推开。这些话他已经听萧进说过了,有一个爸爸跟他说就够了。
他还是哭着求他:“你让我回家。”
江辄止的神色一敛,他抚着江沅的手也停住了,变成了一声冷笑。江沅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因为他有萧进了。
沅沅只是在失去他的过程里被短暂的迷惑住了,否则一个恶劣的替代品,难道还能真的取代他的位置吗?
他再也不想心软了,疯狂的的妒意就要把他压垮,他一定也要得到江沅的身体,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让江沅把萧进彻底忘掉。他不相信,他跟儿子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们有那么多的回忆,点点滴滴都是温情,会抵不过萧进这几个月的相处吗?
“跟爸爸在一起,你还要想别的家?”江辄止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重新凶狠地吻上去,他不再犹豫了,手掌尽情地抚上江沅的赤裸的身体。父子相处了这么多年,也只有小时候才没什么忌讳,后来儿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房间,再加上知道他那隐晦的心思,江辄止就对他避讳了起来。可其实他也是渴望的,他从心底深处渴望着儿子的一切,想要握紧他的心,想要抚摸他的身体,俩人的粗喘声会融合在一起。儿子会躺在他身下满脸羞涩地看着他,这种权利只有江辄止才有,都默许了江辄止可以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明明是他的,都该是他的。他为了对萧进的承诺,为了父亲的身份在隐忍,结果却成全了别人!
江辄止红着眼开始抚摸江沅的后背,动作越来越大,手掌毫不怜惜地揉捏他的皮肉。都是被他精心呵护过来的,儿子的皮肤是那么白,软嫩滑腻,能吸住他的手指一样,才摸了两把就能上瘾。所以萧进也是这样的感受吗,这几个月就是这样,无耻的男人背着他在彻底地享用他的儿子。
江辄止的动作都粗鲁了不少,把白嫩的皮肤揉出一片片红,江沅该是又哭了,他的肩膀发着抖,努力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江辄止是不让的,他迫不及待的要亲遍儿子的身体,要把这具诱人的身体重新覆上属于江辄止的味道。他错过了一次,已经足够他悔恨终身了。
亲到那段柔嫩的脖颈,他正发着抖,沁着细汗,江辄止一张嘴猛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正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江沅疼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更抓紧了床单想跑,可紧接着江辄止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屁股上,用力一捏之后又探到他双腿间,开始粗暴地抚摸。
那里是最柔嫩的地方,只一碰就敏感的直发抖,江沅现在嘴唇上疼,脖子上也疼,江辄止的手还要掰开他的腿,细腻的皮肤都能预测到那双手的野心,抚着他的腿根,再摸到股缝里,然后就要把手指插进去。
江沅已经不敢再说回家的话了,他埋着头,江辄止就会凑上来亲他,他紧抓的手上还覆着江辄止的体温,完全被包围的无处可逃。江辄止却还是不满意的,他阴沉的声音还在背后:“宝宝,跟爸爸去留学,以后也不准再见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江沅总算找回了一点声音,他拼命摇头,“爸爸一定在找我,他才不会跟你一样,他不会让我走的。”
只有一息的沉默,然后下身就被紧抓着抬起来,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极了,只有屁股高高翘着,好像一头等待交配的雌兽,露出身体上最私密的部分,只等着对方把性器插进来。
江辄止摘了眼镜一把甩掉,冰冷的金属感从江沅的背上划过,就不知道跌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背后有衣料的簌簌声,皮带的搭扣“啪”的一下打开,这一声简直触在了江沅的神经上,他的手已经自由了,又抓着床单要往前爬,江辄止哼笑了一下,重新握住他的腰再把人拖回来。他兴奋极了,赤裸的儿子明晃晃地诱着他,他扬起手狠狠打了下屁股,并起手指就往那隐秘的穴口里插。
手指侵入的感觉让人想吐,江沅连喊都喊不出来,江辄止的手指很坚定地插进来,还在不断往里面深入。他的动作很急,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自己疼,要他知道究竟是谁在侵占他。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肉穴里贪婪地抚摸,他连在梦里都需要克制的事现在却在真正地实践。儿子的后穴又软又紧,暖呼呼地绞着他的手指不放,儿子是那么嫩,连这里也是这么柔软,萧进那大老粗知道怎么疼儿子吗,他有浪漫的细胞吗!儿子只是寻找了一个适时的替身罢了,现在他已经回来了,他要重新抱紧江沅,更用力地疼爱他,很快江沅就会知道了,他们才是最契合的,没有人能取代得了江辄止的地位。
“宝宝。”江辄止情动地喊他,“叫爸爸。”
江沅犹豫着不敢回答,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快叫!”
穴里的手指又更深入了几分,抚够了里面的嫩肉之后还要张开两指,野心地把一张小穴给撑开。
“爸爸……爸爸。”
“是江辄止。”他忽地狠声道,“听到没有,是江辄止,我才是你爸爸!”
江辄止恨极了,再听到“爸爸”两个字都觉得会有一层阴影。他要把萧进从儿子的心里剔除,今天他一定要重新拿回属于他的爸爸的权利,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的,只能有他一个爸爸。
江沅埋着脸呜咽,一时间只觉得悲哀:“是你不要我的,是你不要我……”
江辄止的手指撤了出去,肉穴里一下空虚了起来,翘着的屁股马上抵上了更硬热的硕物,带着要重新占有他的欲望野心勃勃地往里面侵入。
江沅无措地张着嘴要喊,江辄止就是怕他跑,悍然挺入的同时更干脆地掐住他的腰,他是凶悍的,刚进到穴里就更用力地往前插,一定要顺利地完全进入到儿子的身体里才会甘心。
“疼,爸爸……我疼……”江沅腿抖的都要跪不住,软趴趴地淌了一身的汗,背后的男人在舒叹,他闭着眼凶狠地插到底,从心理上的满足就能先让他折服,“宝宝,感觉到没有,是爸爸在肏你。”
这回是江辄止了,是江辄止在肏他。
连一刻也等不了,江辄止刚一进入就急切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满眼热欲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白嫩的屁股间进进出出,两瓣柔嫩的屁股包裹住粗紫的阴茎,插到根部的时候再撞出一股股的肉波。刚开始还很紧致,可在这么迅猛的攻势下也得了味,再插入的时候还会泛出一点水声,肉穴里又湿又软,绞着阴茎在挽留。江沅的哭声也变了,哼哼唧唧的,一会叫疼,一会叫爸爸,又要让他慢一点,儿子羞得全身都红了,皮肤上泛着嫩熟的粉色,一身的薄汗都那么香甜滑腻,江辄止马上听从欲望地俯下身,从江沅的背脊一直舔到后颈,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再吮吸起他的脖子,牙齿咬着皮肉细细地品尝,真想就这么一口口地吞了他。
江沅真感觉是在被一头野兽压着侵犯,不止要肏干他的穴,还要啃光他的皮肉。这还是他所熟悉的江辄止,却完全的换了一种方式,用在了性爱上。
脖子被咬着,江辄止还在他身体里冲撞,江沅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刚掉下来,马上就被男人软厚的舌头舔去,就连眼泪都要被他侵占了,必须要把流出的泪水都给沾上他的味道。
炙热的呼吸焚着他的皮肤,把他的身体撞得颤颤缩缩,这场强迫的性爱里他感受不到任何欢愉,不过是江辄止在抢夺主权的宣告而已,直到江辄止最后几下冲撞,在强烈的舒叹中倒在了他身上。
江沅眼前还是雾蒙蒙的,他慢慢地吸了吸鼻子,这才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他把口水咽回去,无助地眨着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总算是结束了吗?
他庆幸的时候江辄止却是无比的满足,一种巨大的膨胀感笼罩了他,刚才他就在江沅的身体里射了精,现在是他了,是他重新占有了最爱的儿子,是他拥有了这具美好的肉体。真的做到这一步了,他没有了任何后悔的余地,原来踏出这一步之后反而轻松了,同时还能更加坚定,摒弃了所有的杂念,再没有后顾之忧,他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地爱儿子了。只有在品尝过之后才知道这滋味有多甜美,他怎么可能还会放手。
江辄止再抱紧了身下的儿子,刚经历了一番性爱,怀里的身体软软的好像一捧水,湿润滑腻,能引出他所有的喜爱来。江辄止再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后颈,他稍稍起身,握住江沅的腰把他转了回来,再低头又一次亲上了他的嘴。
江沅还在迷离中,突然间又被亲上了,江辄止的舌头卷到他嘴里,吻出一片缠绵的湿意。他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往下淌,顺着眼角全淌进头发里,又是眼泪又是汗水,再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塌糊涂。
“宝宝。”那是江辄止充满了爱意的告白,“爸爸爱你,一直都很爱你。”
听江辄止说爱根本就是莫大的讽刺,江沅哭着要扭过头去,江辄止也不准,掐住了他的下巴继续亲,必须要亲到江沅无助地吞咽,眼泪又汹涌的时候才肯分开。湿哒的口水声黏腻,把俩人的嘴唇都胶着在一起,分开时会显得那么恋恋不舍,江辄止已经被满腔的情潮涨满了,忍不住又低头琢吻了好几下。
还抱着儿子享受余韵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铃声,这声音把俩人都吓了一跳,江沅的双眼更是一亮,脱口而出的“爸爸”,直接又让江辄止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管来人是谁,这通电话实在很破坏气氛,江辄止本来不想接,可是在看到江沅的神色后又改变了主意。他再亲了口江沅,然后就起身下床,阴茎从儿子的身体里抽出来,江沅马上呜咽了一声,两条腿还发着抖合不上,被肏红的肉穴那么敏感,他匆忙地在床上乱抓,盼着能抓到一件衣服挡一挡他赤裸的身体也好。而后床垫又往下一陷,炙热的气息再铺面而来,是江辄止又回来了。
暧昧的呼吸不加掩饰地拂在他脸上,江沅只想躲,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直接僵住,江辄止已经接通了电话,举着手机在说:“你是怎么当爸爸的,儿子不见了这么长时间才知道来问。”
真的是萧进,江沅瞬间激动起来,手一伸就要去抓手机,等不及地要喊爸爸。
他才张口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江辄止的手掌强硬地按住他的半张脸,把他所有的呼喊都堵死在了喉咙里,而江辄止还举着手机,满脸的得意之色,继续笑着:“当然,宝宝在我这。”
江沅再怎么拼命地喊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抓住江辄止的手撕扯也撼不动他分毫,那只手就像个钢筋铁爪,牢牢地捂住他所有的心声。
江辄止的目光忽地从江沅脸上离开,变成轻蔑无比,语气也相当恶劣,含着威胁的意味:“宝宝,宝宝是你叫的吗!”
他边说,手上还要边用力,继续压制住江沅的呼喊,萧进的声音也从手机那端迸出来,正在激烈地质问:“江辄止,你也有点分寸,你把宝宝带到哪里去了!”
江辄止的手随着这句话松了松,手掌上不用蛮力了,改而用手指拢着江沅的脸颊抚摸,手指上的薄茧很快就把江沅的嫩脸刮得红红的。被他这样抚摸着,江沅只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亲密,嘴巴自由了却又不敢说话,牙齿碰着牙齿在瑟瑟发抖。
江辄止这回是发自真心地笑了,他很满意江沅现在的反应,更温柔地抚摸起他的脸,拇指按在江沅的唇上摩挲,把红腻软嫩的唇揉到一片鲜红,捧着珍宝跟萧进炫耀:“我跟我的宝宝亲密,还要跟你报备!”
江沅一把抓住江辄止的手,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江辄止更早一步地把他重新按了下去,两指蛮横地塞到他嘴里,在温热的口腔里色情地搅动。
这回听不到萧进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了,江沅已经被嘴里的搅动夺去了所有心神,只能注意到一点他暴躁的语气,而江辄止嘴上还不停:“有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在你出来之前宝宝就跟我求过爱了,只是当时为着跟你的关系我才拒绝了宝宝。但是我现在我想清楚了,我爱宝宝,我要跟他在一起。”
江沅惊愕地瞪大眼,更张大了嘴想喊,他想说这不是真的,这不过是江辄止在跟他赌气。爸爸不要信,爸爸赶紧来找他!
他这样不过是方便了江辄止更深入地亵玩他,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搅得口水黏黏糊糊地往外淌,他喉咙一滚要把口水咽回去,也不过是把江辄止的手指吞得更深。江辄止实在得意极了,对萧进的怒吼更是毫不在意:“我跟宝宝是情投意合,你反对又有什么用。我如今就是看在你生了他的份上通知你一声,你同不同意对我来说根本关系不大。”
江沅急得直张嘴,也不过是把舌头露得更多,像是把自己主动供奉给男人玩弄。江辄止肆意抚着他的柔嫩,嘴上对萧进也更恶劣:“你一个从来没尽过父亲责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别忘了,这些年都是谁在照顾宝宝,我跟宝宝互相爱慕,有什么不对。”
说完了,他的眼神他的语气都变得更加阴狠:“我才应该警告你,你以为宝宝为什么愿意亲近你?你不过就是我的替代品,是宝宝爱而不得才只能后退做的一个选择,现在我回来了,宝宝当然要回到我身边。”
他的阴狠又变成了嘲讽:“你拿什么跟我比,比用心?比相处的时间?还是比谁在宝宝的心里的份量更重!”
“别做梦了,宝宝现在不想见你。”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狎昵,摆明了就是要萧进自己去联想,“宝宝的嘴巴没空说话。”
“我可没乱说,要不是你打扰我们,我跟宝宝现在都分不开。”
明显就是在回击江沅刚才刺激他的话,他的小心眼在这通电话里表露无疑。江沅真想使劲地对着嘴里的手指咬下去,这样就能让江辄止痛呼出声,就能打断他这些伤人的话。可他的牙齿刚要合上,乍然对上江辄止的眼神,刚刚还阴沉如冰,现在又柔情款款,只是为了江沅而改变,这一下就灼热了他的眼,又怎么能真的咬上他。
可他不该对萧进说这些话,他逼迫了自己,还要再刺激萧进,江辄止怎么会变得这么卑鄙,一连串的崩坏,把他以前的坚持都给吞没了。
江沅的心里纷纷乱乱,最后只听到江辄止说了一句“你有本事就自己来找”,之后就挂了电话,继续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那作恶的手指终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了,江沅捂住喉咙大声咳嗽,咳得泪流满面,再哭着反驳他:“爸爸不会相信的,他不会!”
“不会什么。”江辄止却显得很有信心,“我刚才说的他也没反对,宝宝,看来有些事你也不知道,但是萧进清楚,他早就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了。”
江沅愣了愣,可江辄止根本不给他时间思考,那只手重新抚上他的脸,又把他板了回来重重地亲。才刚被好好玩弄了一番的舌头又被缠住,亲到迷乱的时候连两条腿也被抬了起来,炙热的硬物又抵上来,带着浓重的欲望再次贯穿他。
江辄止亲过他的嘴唇,再亲上他的脸,把他被眼泪浸湿的脸密密地亲个遍,喘息着说:“宝宝,爸爸不是没给他机会,你看看他,明知道儿子被带走了也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急得跳脚,除了打个电话就没别的本事了。他没人脉,没能力,他怎么保护你。”
他抚着江沅的脸,压在他身上急切地耸动:“爸爸会让你看清楚的,到底谁才值得你爱。”
又进到江沅的身体里,江辄止急不可耐地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现在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扑在江沅身上食髓知味。江沅流再多眼泪都被他舔去,皮肤上被他吮出一块块的红痕,除了被肏得口水直流外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明明跟江辄止在一起这么久了,却好像根本就不了解他,江辄止是这么重欲的人吗?还有他刚才跟萧进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卑鄙,直往萧进的心口刺。他竟忘了他们是怎么称兄道弟了,不过转头就这样挑衅。他现在的种种行为简直就像条被惹怒的疯狗,谁靠近都要被恶意地咬上一口。
江沅到最后整个人都被叠起来狠狠侵犯,他的两条腿被江辄止举着压在两边,只露着股间肉穴被一遍遍贯穿。他几次睁着被眼泪浸花的眼,看到的都是因欲望而扭曲的江辄止的脸,是被汗水湿透了,完全被肉欲支配,陌生到都快认不出这张脸了。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连几句不要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抽泣,江辄止又凑上来亲他,含住他的嘴唇蛮横地吞吮。江沅的唇上滚烫,都已经被他咬红了一块。他们的身体相连着,用最亲密的姿态拥在一起,这么看真像是以前的江沅得偿所愿了。他还真希望这是在以前,在他一心痴爱着江辄止的时候,他一定会很高兴看到男人会为了他这样疯狂,他也一定会再用同样的爱意紧紧环抱住江辄止,一遍遍地诉说自己的爱。什么伦理道德,只要能跟江辄止相爱,那些都不足为道。被江辄止压在身下的时候,江沅只能这样反复地想,唯此才能得到一点安慰。
房间里早就暗下去了,在一片黑沉沉里只余下肉体的交缠声和喘息声,每一下都要腻进人的皮肉,浸到心口上。江沅全身都是一层油亮的热汗,眼神迷茫的没有焦点,张着腿,肉穴里动一下都是羞耻的水声,就像夜里的魅妖似的,越发的让江辄止恨不能腻死在他身上。他只往江沅身上一摸,就摸到一手湿滑,就连股缝里都是汗。江辄止握着满掌的汗水往江沅的脖子上抹,湿的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江辄止对着那段白嫩的脖子啃咬,野心勃勃的要全部印上自己的痕迹。即便在夜里也能肯定现在儿子的身上一定全部都是他的爱痕,等他白天走出去,只要窥得他脖子上的一二马上就能联想到他是经历了怎样的情欲,会以为他有个占有欲很强的女友,但谁也不敢猜,能弄出这些痕迹的是他的爸爸。
江辄止越满足,同时心里有个地方就会陷得越深,深成空洞的一个坑,再用怨恨来填满,为什么他不是第一个!这么甜美的儿子却已经被萧进占有过了,那个男人在江沅心里也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他再也不是儿子的唯一了。落到今天这个局面都是他的责任,他深恨萧进,再痛恨自己,事到如今,他还要不得不用萧进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爱,他也要跟萧进一样,他要坚定的站在江沅的身边,用毫不动摇的爱来感动他。他会让江沅再看一次,看得清楚明白,萧进能做到的他也一样可以,他还能比萧进做的更多更好。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要沅沅把萧进忘掉,重新把他变成第一位。
江辄止靠上去贴着江沅的脸颊摩挲,在他抽泣的时候又连着亲了亲,躺下来把他揽到自己怀里,贴着他的额头轻声:“在爸爸怀里睡。”
江沅早软成了一瘫,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爱,现在靠着江辄止还又觉得心安,在最疲累的时候更恍惚回到了以前,他正渴望江辄止的怀抱,哪怕一点点温暖也能抱住不放,还以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了,终于江辄止不再躲着他了。
全身都在酸疼,也许连江沅的身体都能分辨出不同,这跟躺在萧进的身边时又是另一种感觉,他在今晚陷在了关于过去的梦里,梦里他对江辄止求而不得,他所有出口的爱意都如泥牛入海,得到的只有凶狠的拒绝。他又哭又喊地跟在江辄止的身后,一叠声地喊着爸爸,却怎么也跟不上江辄止的脚步。
江沅猛然间惊醒了,带着一身的虚汗睁开眼,胸口却还在痛,是把梦里的遗憾带到了现实。他抬手想揉眼睛,然后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他全身都被紧缚在一个坚硬的胸怀里,两条手臂圈着他的肩和腰,不要说伸手揉一揉眼睛,就是想翻个身都难。
江沅回过神,他先被眼前的光刺得眨了两下眼,慢慢地转了下脑袋,就看到近在眼前的江辄止的脸。昨天是怎么被折腾的记忆全部回笼,江沅的喉头梗塞,已经开始心慌了。那跟疯子一样的江辄止是真实存在过的,昨天那样算什么,一场毫无尊严的强奸吗?可是江辄止一直在说爱他,连续的说了那么多次,他一点都不想听了。
他又觉得难过,身体上的疼痛也因为他的醒来变得更加明显,江沅疼得呻吟了一声,这一下江辄止也醒了,他刚睁开眼就看到江沅随之想往后退,又皱起眉,手臂一弯把人拉回来。他贴上去亲了亲江沅的额头,嘴唇触到柔软,表情再变得温和:“宝宝。”
江沅想说话,一张口都把自己吓到了。他的喉咙干哑,发出点声音都觉得疼。这下什么想骂江辄止的话都只能先中止了,只能委屈着:“渴。”
江辄止掀了被子下床,转身的时候江沅看了他的后背一眼就羞得闭上了眼。男人的肩膀上交错的布满了红痕,一条条的全是江沅在情热时抓出来的。根本不敢回忆昨天的疯狂,到底做了多久,又换了几个姿势,江沅最后是哭着坐在江辄止的怀里求饶,他的手便是抓在江辄止的肩膀上,被顶弄得上下起伏,一声声的只能叫爸爸,江辄止还赤红着眼警醒他,要记住了是江辄止,只有江辄止这个爸爸,不姓萧!
江沅无措极了,他怎么可能忘记萧进,这会爸爸肯定都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他一夜未归,尤其江辄止还说了那些话,爸爸会猜出来的。就算从这里离开了,他要怎么当作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回到萧进身边去?爸爸会怎么看他?昨天他甚至连跟爸爸解释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就悲从中来,江沅埋住头,一瞬间也不觉得渴了,可一双手伸了过来,捧起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自暴自弃。
冰冷的杯沿碰上他的下唇,江沅下意识地开始吮吸,清凉的水进入口腔的感觉让他舒服了许多,他微微张开嘴吮吸,红润的嘴唇沾上水,在一早上就跟沾上了露珠似的,清润透明,尝起来就会像蜂蜜,含住他的唇瓣就可以尽情吞吮了。
江沅吓得“呜”了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被亲住了嘴,前一秒还在喝水,下一秒就变成了江辄止霸道的亲吻。跟昨天一样,含住他的嘴唇反复厮磨,然后咬住他的唇瓣品尝。江沅现在恢复了点力气了,急红了眼去推他,伸出的手又被江辄止抓住,十指交缠地握在一起,拉高到他头顶,高大的身体又覆在了他的上方。
男人的身体在压上他的时候就变得滚烫,又要来了,江沅唯一能做的反抗竟只有摇头,他要摆脱江辄止在他嘴里乱舔的舌头,好像这样就有说不的权利。可江辄止也跟着吻上来,沉重又赤裸的身躯压着他,还在用膝盖分开他的腿。江沅狠狠一怔,因为江辄止的阴茎又硬了,正直挺挺地抵在他腿根,等不及的又要插进来。
“我不要,你滚,滚开!”
含糊的“滚”字也让江辄止听清楚了,他这才愿意离开腻人的唇瓣,不悦地皱起眉:“宝宝说什么,让爸爸滚?”
“我要回家。”江沅脱口而出这句话,可一想到昨天因为这句话而开始的事又心虚,只能赶紧又找了个理由,“我还要去学校,这几天都有课。”
“宝宝都要去留学了,就不用留恋这里。”江辄止的话语轻松,又含着不容置疑的专断,“爸爸会跟你一起去,等宝宝见识过更新奇的生活,就不会再想念这里了。”
不是不想念这里,真正不要他想念的只有萧进。再听一次江沅还是气到浑身发抖:“爸爸一定会找过来的。”
江辄止淡淡地笑:“宝宝哪里来的信心,你好好想想,他凭什么找到这里,他有人脉吗,他有什么途径?只有一条路,他可以报警,那等警察闯进来,所有人都会发现我们的关系,那样更好,免费帮我们宣扬了。”
江辄止边说边在江沅的唇角亲了亲:“以后传出去,传到宝宝的学校里,大家都知道宝宝请假的这些天是跟爸爸来度蜜月了。”
萧进也会想到这一层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那他要怎么找过来?
江沅用力地蜷起手脚,在江辄止身下更显得可怜兮兮,他都不知道这里是哪?是江辄止租的,还是重新购置的房产?他果然不了解这个养父,他有多少财产,他还有什么藏人的地方,自己竟完全不知。
是这可怜的样子又勾起了江辄止的怜惜,他搂紧人,用温热的胸膛贴着他,那么的深情不移:“宝宝,再给爸爸一个机会,这段时间就跟爸爸在一起,你重新看看,爸爸哪里会比他差。你忘了我们是怎么相依为命的,我们有这么多的过去,就比不上萧进这几个月的假模假样?”
他咬牙再次亲上江沅,说给他听,又给自己安慰:“宝宝只是暂时被他迷惑了,你重新看看爸爸,爸爸这次真的能把心掏给你。”
江沅被他密不透风地亲着,他很恐惧,这次却是因为自己。江辄止的执着让他开始怀疑自身,他忍不住想要是一直被困在这里呢,一直面对江辄止的柔情呢?他曾经那么爱他,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在一直见不到萧进的情况下,他真的能做到一丝都不动摇吗?
江辄止真的就这样把他留了下来,在陌生的大房子里,终于又只有他们父子俩人,亲密的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这完全就是江沅曾经的期望,在只有他跟爸爸的房子里,他们会永远这样亲密下去。
可现在江沅望着紧闭的房门,在一阵阵的冲动下只想立刻破门而出,他要去找萧进,然后把自己的委屈说给他听。爸爸一定会理解他的,爸爸会抱着他安慰,爸爸以后也会继续爱他,就像萧进反复承诺的那样,永远都会深切地爱着儿子。
江沅忍不住都想哭,只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江辄止一直都在,他出现的目的就是要把萧进赶走,让儿子的心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有江辄止陪着,江沅有空才可以好好参观一下这幢房子。具体地点在哪里他还是完全不知道,最多只能站在阳台上往下俯瞰。楼下有外墙,圈了一圈的绿植,还有一颗大树挡在隔壁,被绿意包围的仿佛看不到边。太清幽了,都不知道四周还有没有其他住户,要是站在阳台呼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引来其他人。
身后还有个江辄止环着他的腰,两条坚硬的手臂牢牢锁住他的所有遐思。江辄止很温柔地亲着他的脸:“都是爸爸不好,让宝宝跟着他走,只能住在那种地方。现在跟着爸爸,又能过回从前的生活了。”
江沅听他这样说就觉得不适,好像他多嫌贫爱富,还带着一起贬低了萧进。也不管江辄止会怎么折腾他,生气的马上反驳:“爸爸从来没有委屈过我,他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他是没有你这么有钱,可他从来也没有让我吃过苦。”
他这样急切拥护萧进的态度又让江辄止阴沉了脸,两条手臂搂得更紧,反问他:“难道爸爸以前不是这样对你的?”
江沅又不开口了,不能承认也不能反对,江辄止对他的好当然无从质疑,但就是不想拎出来跟萧进对比,那是完全不同的心态。想到萧进他就难受,爸爸指不定在怎么疯狂地找他。可就像江辄止说的,他没有人脉,没有关系,萧进要怎么知道他被关在了这么个地方。
江沅的身体忍不住地发颤,耳边却一热,是江辄止又贴上来亲他,用着无比温柔的语气:“宝宝想起来了吗,以前我们的条件还没有那么宽裕,爸爸也是倾尽全力都要给你最好的。宝宝也很懂事,有什么好东西还想着要留给爸爸一份。”他慢慢地摩挲起江沅的头发,用往事重新打动儿子的心,“只有爸爸跟宝宝才是相依为命的关系。”
江沅抖得更厉害了,他实在受不了江辄止这样。那是一种最触不可及的梦已经摆在他面前了,他却没有了触摸的心情。
“你别碰我!”江沅一转身挣开了他,江辄止也是猝不及防,然后就对上江沅的一脸怒容,“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儿子,什么都是由你来决定。”
“宝宝,爸爸跟你道歉。”
“你想对我好的时候就好,你不要我了就把我送出去,现在只是你单方面后悔了,又把我关起来,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我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