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敞开心扉前的做上 小商旁观小文失神发痴
“小文?小文,起来喝点水。”文瑱听到商昭阳平静温透露出关心的话,他缓缓起身埋商昭阳怀里,看着慵懒迷人。
商昭阳由着他,揉猫一样揉了揉,文瑱也由着她。
“我累。”文瑱缓缓道,“我不想喝糖水。”文瑱声音有些闷。
“对不起,你走的时候没跟你说。”文瑱偏头把脸挡上。
他在自责,商昭阳想。她没有问原因,她抱着文瑱一下一下抚摸文瑱脊背,像前世她妈妈抚摸她一样轻柔亲昵。
“没事,不喝就不喝,但水喝点,愿意的话再吃点点心垫一垫。”商昭阳哄道。
文瑱嗯了一声,他趴了一会,支起身跟商昭阳对视,他有些犹豫迟疑,最终偏离商昭阳眼睛,他说:“你四天后可以过来吗?”
“……可以在这待一天吗?”
文瑱的话有些颤声,商昭阳不明所以,文瑱抓紧她的衣服,看样子紧张了。
商昭阳试探道:“这算什么,我很荣幸。有什么事嘛?”
“……那个时候我会神志不清,比现在还不像当年。”文瑱咬牙说道。
“这些年我扛不下去了,我受不了,我不想找那些男人。”
文瑱努力让自己看着商昭阳的眼睛,商昭阳在文瑱眼中看到难以抑制的痛苦。
“到时候,我把所有都给你看!”
商昭阳抱住文瑱,两人脖颈相贴,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的脉搏。
“文瑱,我商昭阳荣幸至极。”
文瑱听耳边沉稳的声音滑下泪珠,心想这波折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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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临近中秋,商昭阳走在去文瑱寝屋的路上,上一次她抱着文瑱走过。
她路过文国公和文小姐,他们满脸纠结,复杂的观望她。文家将落,最后一个将星文瑱被强行扯下,人丁零落,周国权贵的作用下文瑱做不了世子,明晃晃的打压。文国公死后文瑱很文小姐将再无人看护。
而商昭阳是军队新贵,周国军队年轻人中没一个强过她,即使她是女人是平民,可以说是家世最低的青年将领,但她可以预见的前途大好,就像18岁的文瑱。
可文瑱当年是军队家世最好的青年将领,各种劣势下商昭阳的25岁站的没有25点文瑱高,但谁都未曾想到文瑱折戟于25岁。商昭阳未来会往上走,早晚会追上。文瑱已经跌落。
平民女将,风华正茂,前途光明,与文瑱有旧,即使是她娶文瑱也是文家此时的最优选了。甚至可以说以如今的文瑱来讲完全是高攀了。
商昭阳不管未来老丈和未来侄女,她笑了笑就匆匆就前往文瑱那。她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闻到的是淫靡香气。
商昭阳走到床边掀开帷幔,不着寸缕的白净美人入目。文瑱跪坐着,他花穴正对着商昭阳,把腿分成型,平日衣下隐藏之处暴露的一目了然。
商昭阳感觉脸有点烧,她第二次见到这种放浪春光,严格说是第二次,四天前文瑱不够骚浪。她看出现在眼前人眼神涣散,神志不清的痴态,他一只手摩擦乳珠,可怜的小珠子已经玩红了,在只用手的情况下不知道他揉了多久,手指也搓红了。
这骚货另一只手拿着个玉势,商昭阳不懂玉质,她觉得润透白,应该质量上佳。这玉势约有她四指粗,前头圆润后头像是磨圆的方,这玉白跟文瑱充血泛红的花穴对比明显,文瑱约吗拿玉势磨了好些会,一直没磨进去,闹得清丽的小脸又是痴傻又是急切。
文瑱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也是最有气质的。木头美人美则美矣但没有灵魂,文瑱现在商昭阳只能说他的美超越灵魂或他的灵魂不会因为他被情热控制就离开,他一直这么迷人。
终于那玉势插进花穴狭窄的口中,文瑱这小表子饥渴的吞吃,商昭阳旁观没一会文瑱就把玉势塞得就差后头更粗大更方的那一截,文瑱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他还磨蹭这玉势,爽起一阵阵喘息,犹不知足的想把玉势全吃了。
商昭阳看着着实惊讶,她是有心理准备的,文瑱当了那么多年周国权贵的公用表子她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军队听过某些恶心的货色用恶心的语气谈论文瑱,还有说睡过文瑱,大谈所谓的平州统帅,北部边地二将军不过如此。
商昭阳记得她遇过好几次了,那些高门出身的畜牲语气轻慢,又是瞧不起又是流露出渴望与宏疾宏户,还以为自己很能,但其实废物一个。
越是年纪大些宏疾宏户越多,年纪小的则没遇到风华正茂的文瑱不懂这文家公子不止长得好,还是周国百年一见的天才。
孽缘,楚国老狗楚霆威是楚国百年一见的天才。但一山更比一山高,楚霆威老了,她商昭阳杀了他。
她商昭阳连楚霆威都成功杀了更别说一帮高门废物,她知道一个收拾一个,久而久之军队没人敢聊高门娈宠文瑱,跟无人敢当着商昭阳轻慢文瑱。她商昭阳时不时谈青年将领文瑱,她偶尔会说以后会比文瑱还要优秀,毫不避讳。这件事军队老东西们是默许的。
她看着面前的文瑱意识到那帮畜牲废物有些话没在瞎说,文瑱现在确实像一个渴望鸡吧插的骚货表子。
商昭阳看面前痴傻浪叫发骚求肏的文瑱只觉得单纯砍了楚霆威头太便宜他了,她怎么不先剁了那老狗胯下二两肉再砍?可惜当时她修炼时间不够年岁太小,就算楚霆威那老狗老了她斗的也够呛,还得一路拼杀从楚国都城杀回周国自己地盘。虽然她只是一介孤女,但她对周国军队有归属,尤其是平州女军。
不料当时平州女兵的直属将领陶杏儿死了,好在平州女军还在,她们接收了她,帮她领下军功,开始她在异世军队的上升期。
不过眼前重要的是面前状似痴傻的文瑱。商昭阳觉得头疼。
“啊……”文瑱发出一声惊叫,随后是酥麻麻的淫叫,那口穴真把那玉势全吃了,把文瑱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顶出一块凸起,又欲又色。
商昭阳爬上床注意到文瑱抚弄乳珠的左腕有字,强硬的把文瑱手捉来,文瑱感觉胸口空虚把乳珠伸过去,体内的玉势许是戳到他敏感点他又蜷起身子,但还是觉得空虚眼巴巴看着商昭阳。
商昭阳仔细看文瑱腕上的字,笔锋凌厉,看得出当年的底子,可惜欠了力道,看着还行,但跟当年比差点远了。这非文瑱所愿,无可奈何。经脉堵了,武功封了,身体软弱了,没办法。
嗯?还有点犹豫停顿的感觉。
“昭阳随便玩我
粗暴一些”
商昭阳看了眼文瑱,文瑱已经含着玉势趴过来想找鸡吧,被穴里的玉势挤的发颤,身子那么软了还涣散着眼神要过来,穴在流水,乳头在床上失神的摩擦,听不进任何事,完全被欲望控制。
“唔……啊。”看来还是会痛苦的,但扛不住欲火难过要她过来。他不想找男人,找我,还写字要我粗暴,怕是必须得有粗暴床事才行。
可她有不是那帮随时被勾得发情欺负人的畜牲,她现在被影响的脸热心动,但她更头疼。
商昭阳心想我的道德底线比想象的高,但之后我底线放低了应该能玩文瑱玩的爽,可现在这样要我玩粗暴的有点太为难人了。四天前亲昵可以,现在尺度过大了。
商昭阳只能暗骂文瑱现在太浪了,商昭阳你真是不中用啊。
商昭阳头疼苦恼,文瑱难耐的往她身上扑,商昭阳由着他,这骚货拿她衣服磨穴擦乳呢,着实香艳。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商昭阳咬牙去想自己平时压制的恶劣想法,她感觉自己现在又硬又萎,心理上的,她生理可没有男性生稙器。如果她是男人,道德底线还会比现在底很多,至少不会感觉萎。
喜欢看海棠文的顺直性冷淡是有一定理论知识和恶劣性癖的,这也是四天前商昭阳乍一看挺会但现在哑火的原因。
商昭阳知道她跟文瑱睡可以说吃的太好了,她有个可笑的想法。
要不下次让文瑱给她写个流程她照着做。
商昭阳不禁捂脸,自己都气笑了,但总算轻松一些了。
她抱着趴到她身上的文瑱深呼吸一口气,现在文瑱体香透着暖,当年战场时则是带着凉意,离得没现在这么近,显得隐隐约约飘忽不定。
“唉……”商昭阳叹了口气,抚摸着投怀送抱的文瑱。
文瑱并不知道身下人的心情,他身体向商昭阳胯下磨,商昭阳没有那二两肉,这让文瑱身体记忆产生偏差,小骚货流水呻吟,含了玉势还不满足,想被鸡吧肏。
“你啊,真磨人。”商昭阳轻声道,她翻身把文瑱压在身下,把手伸到文瑱腿心,又软又嫩手感舒服。
她发现文瑱在后穴里也塞了,不知道是什么,她试探伸进三指,抠挖后穴内壁,压在她身下的文瑱舒爽的低声喘息,商昭阳感觉有压力。
手指抓到那角先生,说不清质地,商昭阳胡乱顶弄,她心里没数,看文瑱闭眼发痴的情态应当是喜欢。
没一会商昭阳赶紧取出那角先生看有多大,深怕把文瑱顶坏了,她没有实践经历心里没谱。
取得太用力了后穴一时没合上可怜兮兮的流水,文瑱不识商昭阳好心,扭动身体不满。商昭阳看了眼角先生先把它撂一边,含住文瑱胸口乳珠,牙齿抵住乳头用舌顶弄,犹豫一瞬四指插进还没适应离开角先生的后穴。
“哈啊,嗯……”文瑱眼睛仍然涣散,没有一丝清明。商昭阳知道自己手指没有角先生长,她用手四处扣弄一会用灵力凝了层气甲在指上,四指气甲乱走文瑱很是受用,手指抓上商昭阳后背衣物,时不时攥紧,浪叫不停。
商昭阳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拿出手,留了一团灵力在后穴里转。离开她含咬的乳珠用手搓磨,她深呼吸颤栗发抖,她不累,似是恍惚。
万幸她还没冒冷汗发虚,她其实很清醒,只是觉得不真切,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放下了。
文瑱的喘息还在,他整个人还是那么漂亮。商昭阳觉得便是红颜枯骨文瑱白骨一具他也是最标致的。商昭阳笑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她想自己应该心乱如麻,却好像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平静才是对的,商昭阳心想。我考上平师大很平静,我公务员上岸很平静……
都一样,商昭阳心道。
商昭阳伸进文瑱花穴,把里头玉势取出,取得粗暴极了,把文瑱痛到了,但还是难耐于空虚。
他想把玉势拿回来,商昭阳可不准,她按住文瑱注视自己未婚妻那口花穴,在他扭动的越来越用力时抽在文瑱花穴上,突然的抽打文瑱有些呆滞,没等文瑱反应又抽上去带出一手逼水,商昭阳控制着力道频率,每次都控制的比上一下重又不把人打伤,小逼充血流水,打的文瑱浪叫连连。
“唉……”商昭阳叹道,心道骚货,真辣。我吃的真好。
商昭阳觉得差不多了便把玉势拿回来,文瑱小逼缝肿得更显狭窄,她研磨文瑱阴蒂又将另一只手捂住文瑱嘴唇,堵住叫她心乱的淫叫,从文瑱眼睛看得出来他爽飞了。
文瑱高潮了,商昭阳感觉她把一声长叫堵住了,过会才放开捂嘴的手。
商昭阳感觉自己现在也挺快乐了。
但文瑱此时欲火仍然未褪,商昭阳把手指伸如文瑱口中,被文瑱像吞鸡吧一样吞吐,舌头细细舔弄,自觉打算深喉。
商昭阳可没有把手腕伸进去的准备,就这么让未婚妻侍奉手指就好。她把玉势从红肿的逼穴口中伸进去一截,阻力怕是比文瑱自己插的时候大,她用玉势抽插顶弄,没一会用没有温度的死物又把自己未婚妻玩喷了。
要是清醒的文瑱怕是早就羞得埋商昭阳肩颈不敢把脸露出来,发骚的清纯世家公子,可现在的文瑱就是个发骚的表子。
商昭阳见状拿出文瑱口中的手碾了碾文瑱柔软漂亮的唇捂住,用玉势一记深顶把小表子顶的弓起身子。
这么放了一会文瑱就夹起腿逼磨玉势,放开捂嘴的手就流出酥麻呻吟。商昭阳想了想拔开玉势用手扣穴,小逼看着不欢迎外来者但进去了还是用湿润的内壁好生伺候。
商昭阳灵力外放聚在文瑱双乳上,乳头被无形的气按压拉扯,手上也不忘凝出不伤人的甲片勾刮柔软的内壁,在外的大拇指则在碾弄阴蒂,那阴蒂早就被打肿了又被玉势碾磨,看着着实可怜,但商昭阳知道文瑱现在就想被这么搞。
甚至她绝对是太温柔了,应该是达不到粗暴这个要求。
商昭阳不知道她跟文瑱做了多久,文瑱身体总算累的受不了了,可是他一定插玉势和角先生入睡,商昭阳过了好些会才反应过来。
商昭阳无奈的哄道:“小文,不能这样,这样不好。”
可惜文瑱此时只是累了,不是神志回来了,他就要插着再睡。最后商昭阳放了两团气在文瑱花穴和后穴,文瑱总算原因睡了。
半夜,商昭阳起来把气收回来,她闭眼还没入睡就发现文瑱有扭着身子想把手插到穴中,商昭阳彻底放弃。老老实实给文瑱再凝了两团气进去,又跟文瑱做了一回把他玩到潮吹才结束。
商昭阳生理上不累,她熬几个通宵都不累还不会有事,现在体能远超前世。是心理不可避免的疲惫,商昭阳抱着文瑱希望明天起来时文瑱能恢复正常。
“昔日北地二将军文瑱现在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表子。他发情的时候我跟我父亲,叔叔,爷爷四个人一起都能玩他,他在床上的滋味……嘿嘿”语气特别猥琐恶心。
“他呢,一直要吃鸡吧,我们不给他还不愿意。那骚浪样……还特别清纯勾人。”还有能感觉到的厷疾厷户与骄傲。若文瑱没有出事哪是这种货色能触及的,文瑱是高台玉树,高贵聪明漂亮,跟他睡的废物们只能欺负跌落的他。
这是商昭阳在军队听到的,但是她收拾那些货色时没顾着他们话的真实性,以为废物的渴望与小人得志她已经感觉要吐了,没脑子想他们的污言秽语,她一律划为自以为是的夸大。虽然确实也做了关于文瑱的心理准备。
如今商昭阳才意识到原来说的是指文瑱今天这种情况。
原来如此,商昭阳心想。那帮货色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有病,不愧是畜牲。
商昭阳现在更多是开心总算能安心睡了。
第二天早上是商昭阳先起的,她把自己收拾整洁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准备好文瑱清理的热水什么的。
万幸文瑱醒后是清醒的,虽然眼中含春,仍然会感觉空虚难耐。但他见到商昭阳时努力克制对床事的渴望。
文瑱被商昭阳轻车熟路的抱走,她抱未婚妻去洗澡,浴桶里水温对文瑱适宜,这美人不自觉把自己埋水里不敢跟商昭阳对视。
商昭阳觉得好笑把文瑱捞出来,笑道:“现在我们坦诚相待吧。”
不料文瑱听这话突然紧张,商昭阳担心的握住他肩膀道:“你不要有压力,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们未来很长。”
文瑱盯着水面道:“你把右手第一个柜子里第三格里面那块玉拿来。”
商昭阳不明所以去取,看到是四天前,不,五天前花穴里的那块寒玉。她回到文瑱旁犹豫到:“这有些太寒了。”
文瑱对她笑笑接过把玩,确定干净后咬牙把它塞入花穴中,把商昭阳吓一跳,他示意商昭阳别管但商昭阳怎么可能答应,她控住文瑱双手拿走寒玉要文瑱给她原因。
文瑱无奈的跟她手心相贴道:“你知道灵力外放分享记忆吧。”
商昭阳意识到什么,嗯了一声,她试探性的将灵力潜进文瑱体内,阻力很重。
文瑱握住商昭阳抓着寒玉的手温和道:“有寒玉的话外人灵力会好进一些。”
商昭阳只能任文瑱拿走又抓着文瑱问:“只能这样吗?”
“嗯,其实寒玉挺好的,就是上次动情了才难受。”
商昭阳垂下眼,文瑱把相贴的手扣住,商昭阳也扣下来。两人十指相扣。
文瑱扩了扩穴,穴肿着,他碰到时停了一瞬便继续往里塞还是没压住颤抖轻叫。商昭阳赶紧查看,文瑱脸上泛红,不知道是压不住春情还是羞得。
“帮我塞进去……”文瑱紧紧抓着商昭阳的手,商昭阳最后答应,她手伸进水脱下一只袖子伸入水中,两人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在文瑱话后谁也不说话,手就那么紧握着。
商昭阳用灵力轻柔的扩开穴口,片刻后那寒玉进去了,文瑱感觉欲望空虚总算压住,无所谓他再次情动难受,他可以保持清醒端正了。
文瑱夹住双腿看面前涟漪水波突然道:“其实上次……我没有塞那么深。”
“它是被挤进去的。”
“你相信我吗?”
文瑱看向商昭阳,他眼睛清澈真诚,还有他面对未婚妻的羞怯。他没有对别人这样过,他对一个人出自真心的喜欢。商昭阳值得人喜欢,商昭阳自己知道,她对文瑱也是认为对方值得真心喜欢。
“我相信,你好漂亮呀。”商昭阳的回应直白真诚,让文瑱心定,很多人他漂亮,美,但他只对商昭阳的夸赞能感到高兴。
文瑱把压在心头的事了了知道要进入真题了,也是必须跟未婚妻坦白的事情。
文瑱闭上眼睛深呼吸,他探出浴桶跟商昭阳道:“你知道从额间传记忆只需要一个人用灵力对吧?”
商昭阳知道,这种额间传话这种亲密行为一般是只有伴侣会这样,从手上传则需要两人用灵力,一般会传记忆也都已手上传为主,虽然需两人都有,但这个不费什么灵力,就算修为很低也行。这个世界只要不是悟性实在太低用那流传甚广十文一本的功法都能修出灵力。
额间看似限制小实际需要一方控制灵力的水平很高,毕竟用手只要灵力交融便可,额间则要控制灵力在脑中转一圈,所以用的不多,千年前修真时代多见于道侣调情。
文瑱刚才还有个问题就是经脉阻力太大,没有寒玉压制很难让灵力游走。商昭阳在知道要用灵力时便心里有数了,所以才答应文瑱放入寒玉。
两人对视一会,商昭阳感觉水凉了便用灵力加热回适宜温度,两人最后对着笑了,在紧张的情绪中额头相贴。
商昭阳感觉到恐惧与悲伤,是文瑱的情绪,可能是当时的,也可能有现在的情绪掺在里面。
“小文,我给你准备了大礼为你的二十六岁生辰。”商昭阳知道这是楚霆威那老狗的声音。
“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你真漂亮,聪明。”
“唔啊!啊……”有人在哭,他很难受,是文瑱记忆中自己的哭声伴着楚霆威那老狗。
“纵情,千年前修真界凌云阁给不听话的炉鼎用的秘药。”
“不……你不要这样……我不吃!”还有抽打声,商昭阳想。
面对当时文瑱的不愿楚霆威不为所动,仍然诱哄着文瑱,或者说他强硬的塞给文瑱吃下那个修真界秘药。
“瑛瑛,乖一点,否则有你受的。你已经不乖很久了,你是个战俘!你是我的俘虏!你在这只是我的表子!”
哭声好像停止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后是良久的沉默,最后是更让人难受的抽泣声。商昭阳意识到那个秘药已经灌给文瑱咽下了。
恐惧与无助,这是当时异国他乡的文瑱,举目无亲没有人能救他。
慢慢的抽泣带上喘息,楚霆威的冷声道:“你以后每天都会痒的想被鸡吧肏,你会渴望,身体一直想要。就像你被狗肏的那天一样。越压制越积压。”
“瑛瑛,喜欢这个生辰礼物吗?”
商昭阳感觉窒息与荒谬,她感觉自己是这么想的也有文瑱情绪的影响。
他们分开了,文瑱脸上还有几分恐惧,显然过了这么多年回忆还是很难受,商昭阳抱住他道:“没事儿,没事儿,他死了,他遭报应了,小文。”他们拥抱着,抱到水凉的时候。
文瑱面色还是勉强,他道:“还有一次服用秘药,至此我每天都受情欲影响,后来寻到寒玉才能压制一些。”
“可是压制是会反弹的,可以说每八天一次累计,第八天是不能靠意志力度过的,否则太伤身了,我爹无论如何也不用我硬抗了。”
文瑱闭眼,还在浓浓的痛苦中。商昭阳默默加热水温,一下一下的抚摸文瑱。
文瑱低哑着声音道还有一次,商昭阳感觉不行,但文瑱坚持。两人又一次额头相贴,商昭阳感觉自己被浓浓的悲伤痛苦包裹。
入耳的是发疯般的吼叫,商昭阳听出来是周国皇帝,卫烨。
“你这个表子!天天发骚!”
“文瑱,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情欲,你就是骚货,表子!天天张开腿给人肏的东西。”
“还想摆脱,你不配好好活着。这第二枚纵情你好好受着……以后你再压制就是个发骚卖痴只知道找鸡吧的淫物!”
建宁十六年末,阳历十二月八京城高门权贵俱是难以心静,京城百姓也多是惊疑好奇,那个昭勇将军当真迎娶文国公府上的公子,那个军队,政治生涯早就结束的玉美人。
文瑱这一嫁也算是给文家续命了,谁也没想到文瑱会嫁人,嫁一个没法用权势压制的女人,还俨然一副再也不找男人的样子。
商昭阳早就把婚礼所需准备上了,而且没有请多少人,只请来文家的姻亲和几个上级,同僚都没邀请。
这场婚礼低调极了,原本商昭阳想跟文瑱一块骑马的,考虑到文瑱身体就放弃了,老老实实的她在前面骑文瑱做轿子里后面抬。不少没有接到请帖的人默默关注这场婚礼。
有些老东西觉得文瑱是皇帝笼络的礼物,也有出于某种原因决定放手了。商昭阳是跟文瑱一样的主战派,但接触下来其实很保守,平时会表现的合群有时会表现的太有个性。她是皇帝党栽培的,虽然是文瑱那批人发掘的,可先帝死了,文瑱也折戟了。
他们觉得商昭阳和皇帝的关系非常微妙,没错的话他们还没见过面。商昭阳是青年将领中最优秀的,而且虽是主战派但现在表现的对战争不是很急切,尤其是现在这个短暂和平期中,商昭阳立了大功,却不像旁的主战派一样想乘胜追击,显得折中不合群,她也没有活着的亲戚在世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简在帝心。
商昭阳不管这些,她现在要紧的是把自己妻子娶了。她婚服玄色为主,夹杂大红色布料,庄重而不沉闷,文瑱的婚服类似,她没有事先告诉文瑱,全是她选的,文瑱觉得可以便用了,婚礼显得匆忙。
我知道她是用心的,文瑱心道。
两人聘礼嫁妆都不多,文瑱知道商昭阳一个孤女爬到现在不容易,而文家现在到底还没死,只是因为权势减少愈发衰败,但钱几世积累还是多的,是不及鼎盛时期。而商昭阳的到来补足缺少的权势,也是给文家续命的原因。
商昭阳也狠,她跟文瑱说嫁妆不用多,在将军府待两天就可以回文府住了,那里文瑱更习惯,她呢,跟着文瑱去蹭吃蹭喝希望文国公不嫌弃。文瑱跟她亲昵温存道才不会嫌弃,我可不许他嫌弃。
这些天商昭阳感觉感情升温很快,因为日久生情了,有字面意思上,也有物理意思上。商昭阳感觉自己真是底线放低了,她现在可以很自然的对文瑱玩粗暴了。
“唉……”商昭阳回看了眼身后的轿子想到周国皇帝卫烨,她名义上属于帝党中流砥柱。她在思考要怎么办,从恶劣程度上讲这个货色与老狗楚霆威持平。
商昭阳知道文瑱真是那畜牲导致文瑱沦落至如此境地时还没从文瑱的悲伤中离开,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太渺小了而无力,不久,她告诉自己是文瑱的悲伤太浓烈庞大而已。卫烨说到底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手起刀落仍然会死,就像楚霆威,曾经多风光啊。
从额间传来的情绪褪下便好了。商昭阳心道,她抱着文瑱,感觉到文瑱在流泪,她只能再抱紧些怀中人。
商昭阳觉得需要先把文瑱养好,再去把楚国那帮畜牲弄死接着就是让周国畜牲去死了,包括卫烨。
黑掺红,这个颜色组合商昭阳和文瑱都想到当年文瑱拼杀战场时的衣服。我对文瑱是怎么感情上升的?
文瑱想的是轿前骑马的姑娘现在沉稳有力,当年则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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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前景康五年平北血灾后文瑱帮陶杏儿将军探视还活着的被掳掠幸存者,商昭阳也在里头,她身体伤的不重,躺了两天便好了大半可以行动了。她这次处于清醒中见到文瑱,那时文瑱像鞘中剑,遮住了锋利剑刃仍惹人注目,肤白一身黑。
陶杏儿将军当时算是文瑱的上级,陶杏儿将军非常优秀,王将军有意让她走的比掌管平州女军更远一点。可惜日后两人的折戟了,文瑱被俘,陶杏儿战死沙场。两人救下的孤女冲破军队女性屏障,陶杏儿原本是最有希望的,她就差一步,可惜天意弄人。
文瑱真正注意到商昭阳是他一次探视中,离平北血灾才过去三天,幸存百姓暂留军队,他到达时是在饭点,入耳是呜呜哭声,忍耐下的抽泣声。
文瑱来时一屋子人哭没停,抽泣没停,齐刷刷的看向他,年纪小的不太记事的更多是周围在哭也跟着哭的小家伙们渐渐停下了,好奇的看着文瑱。妇女和大姑娘们努力压制心中悲苦,等待文瑱告知来意。
文瑱注意到有个小姑娘看着他依旧泪流不止抽泣着,没有皱起脸呜呜哭还不忘边抽泣边啃窝窝头。她是文瑱在死人堆里找到的最后一个活人,也是少有的一个村子唯一幸存者,商家村除了她全死了。
“现在楚国军队已经打退了,过两天我们会送你们去春桃村,你们若是同一个村出来的多相互扶持,在春桃村修整后可以决定留下还是回去。”
“军队会给你们一份财产,从被抢掠的财物里头。”
文瑱说罢便离开了,他没走远发现一小姑娘抽泣着追来,窝窝头还抓在手上。
“您知道商家村吗?在小川河旁,临着张家庄和九里屯。……活人多吗?”
文瑱听这姑娘焦急而怀有希意的声音,还有他感到窒息的悲伤,好在户外冲淡一些,刚在房间里难过悲痛把他包裹住了。
文瑱感到不忍心说,他把声音放柔,蹲下平视眼前的小姑娘,“我们仍在寻找中。也许还有人活着。”
商昭阳呜咽出声,她意识到恐怕只剩她活着了,“谢谢,我知道了。”
商昭阳话说的断断续续,几个字被哭声截断了,她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根本压不住。
文瑱对此无可奈何,他把今天换新的一块手帕给商昭阳,还没用过的素帕,收到一句同样被哽咽截断的谢谢。
文瑱弯腰牵着商昭阳送她回去吃饭,虽然窝窝头就被她抓在手上。
那时文瑱还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她是商家村人,应是姓商。商昭阳则了解到这位小将名叫文瑱。
两人缘分不止于此,两天后文瑱又遇到商昭阳,她已经明确得知商家村就她活着了,她仍然在抽泣,哽咽,但是她可以哭的同时手上干活,也是个很礼貌大方的小姑娘,很得女兵们眼缘。
“你叫什么名字?”文瑱问商昭阳。
商昭阳有些迟疑,“商……小花。”
文瑱想说很可爱的名字,却见商昭阳捂住自己脸,闷闷哭着。文瑱递给她一块新的素帕准备离开。
“商昭阳。我叫商昭阳。”
文瑱有些惊讶,商昭阳擦拭泪痕哽咽道。
文瑱没有问她为什么给两个不一样的名字,只道:“朝阳?很不错的名字,自己取得吗?”
文瑱心道是寓意新生吗?商昭阳似是猜到他在想什么。
“日召昭,青春受谢,白日昭只。”
“商昭阳。”
两人对视,文瑱莫名感到自己看不透这个六岁女童。日后文瑱听说大家都称呼这个小姑娘叫商昭阳了,他们也把这个名字当成他取得了,没人回想到这是商昭阳自己取得。
对商昭阳来讲这个名字确实不是她取得,这是她爸妈翻字典找的,她妈照着五行八字挑的。商畅菡,商资颖,商元雅是她的名字备选,她爸妈选定了商昭阳。
商家村亡了,谁叫我商小花,我是商昭阳……商昭阳泪流不止。
文瑱问道:“明天就要送你们去春桃村了,明天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商昭阳还是那么难过,文瑱听她哽咽的说吃饭。
“我想吃大米饭,就是水稻……我已经吃六年小黄米了。”商昭阳前世是大江入海口平洋市人,她从小吃的是大米饭,她对小黄米的评价是在大米里掺多了真是难以入口,可能是因为电饭煲当正常米饭煮的原因导致小黄米糟糕的组织纪律性完全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