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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红烛帐暖 蒙眼缅铃捆绑滴蜡

 

在京城的人看来昭勇将军商女士个性十足,偶尔会突然不按常理让人出乎意料,就比如她婚礼。

高门权贵婚嫁一般排面不小,像她这样简陋的着实少见,邀请的人也太少,看着就像不重视一样。但是关系近的还有上级该请的也请了。

商昭阳直说过就是走个流程,表示我们结婚了,没必要太隆重。

有些人想可能商昭阳没有那么在乎文瑱,结果婚礼上两人穿的婚服版型一致,男不男女不女,是传统婚服改良。陪客是也是夫妻一起陪,商昭阳丝毫面色如常的带文瑱一块上桌。

参加婚礼的人感到尴尬,但看着商昭阳和文国公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新娘怎么不入洞房,弄得有些食不知味。商昭阳可不管这些,一副很正常的样子,文国公自然也是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提。

婚礼宴席招待得也算宾至如归,跟文家相熟的看出来那些侍从都是文家的,不知将来是留商昭阳这还是文国公借的。

小商小文:当然是借哒。

商昭阳另一个有个性的地方在她带文瑱跟宾客敬酒时堂而皇之的不喝酒,理直气壮的说怕酒喝多了手不稳当,以茶代酒,她的婚礼大家情意到就行。

有人不死心,商昭阳的直系领导中州总兵唐将军道:“商将军是真不能喝酒?令夫人也不喝?”语气隐隐藏着威胁。

商昭阳直视唐将军道:“也不是没喝过,我准备杀楚霆威时偷了一坛酒,毕竟酒壮人胆嘛。可惜酒入口太苦着实喝不下去,强逼自己喝下一口感觉人都晕了不如不喝。”

“将军,您叫我妻子文瑱便好,他跟我一样不喝酒,我不喜欢他喝。”

两人对视着,文家一位姻亲出来打圆场,唐将军顺着下坡了,心想这商昭阳有些太狂妄了。众宾客人心各异至婚宴结束,商昭阳亲昵的叫文国公爹,随后一副甩手掌柜模样将招待客人回去推给文国公,跟文瑱一派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样子。

平心而论商文小情侣对宾客们笑得都挺真诚的,但是他们莫名感觉这俩人巴不得他们早走。

他们的感觉是对的,洞房时商昭阳就跟文瑱说总算结束了,拖拖拖,赖什么赖哦。

在床上是都属于他们的小空间,大红色床单棉被绣金线,华丽端庄,商昭阳顺其枕旁的盖头,龙凤呈祥的。

商昭阳深吸一口气对面前文瑱道:“我们一起盖上,然后数三,二,一。把盖头掀了,一起掀,好不好。”

“好。”文瑱低笑,眼波流转,一身嫁衣穿的端庄明艳。饱和度高的衣服也配他,商昭阳想,他穿什么都好看,我娶了他。

盖头盖上两人呼吸交缠,先抱上彼此耳鬓厮磨,不急着掀,就这么抱了会。

商昭阳牵着文瑱手一前一后抓住盖头,最后也没一块说,气息交融下商昭阳道:“一……”

“二……”商昭阳微弱的光线下看着盖头,她看不到文瑱眼睛,她们现在耳鬓相贴,文瑱现在眼神一定是勾人的。

最后商昭阳说的三,一起默契的掀下盖头,眼睛接受的光线多了起来。

突然一起笑了,抱在一块躺床上滚。脸对着脸,相互抓挠对方整的衣衫凌乱。闹够了商昭阳扶文瑱起身,“把寒玉取出来,过会动情了再取难受。”

商昭阳先自己把嫁衣脱了,文瑱也自己脱,只剩下一件中衣在身。两人把嫁衣叠好后放一边面对面跪坐,对视了一会又一起笑了。

“我们现在总笑。”

“笑一笑身体好。”

“就像哭一哭对身体好?”

“应该没错,我记得流泪是有帮助的。”商昭阳记得她做过这个理解,应该没错。

文瑱又窝商昭阳肩颈腻歪片刻跟商昭阳撒娇道:“玉你给我塞得,你给我取。”文瑱37了,但身体样貌是20,他曾经才是周国不出世的天才,只是被楚霆威截断了,所幸底子还在,他十多年过去样子还是这般年轻漂亮,也招人觊觎。他未来还会这么漂亮,因为经脉不能使用的那股庞大灵力如今只能有这种作用了。

如今面对商昭阳,文瑱会有意的勾引调情,他很享受跟商昭阳一起的情爱与培养感情,商昭阳不排斥这个,她高兴看到文瑱也开心。他们现在的情感交流既有成年人开放又有初恋的青涩。

“嗯嗯。”商昭阳答道,文瑱伸手下拉仅剩的中衣,商昭阳帮着扯开,她积着茧子的手滑上文瑱白嫩的肌肤。他们这几天做的多,文瑱习惯了商昭阳触碰,磨了磨腿心道:“昭阳,快些。我……你再摸不取我要有动情了。”

文瑱轻笑,怀抱着文瑱手往文瑱腿间滑,她点点文瑱花穴道:“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握腿。”

文瑱乖乖照做,穴上厚实的指尖磨动扩张,一股灵气顶开狭窄的逼缝,两根手指缓缓挤入。商昭阳没有太折腾文瑱,接着灵力开路用三指将寒玉取出,文瑱一股一股的流水。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文瑱也不由害羞,整个人显得放浪清纯,矛盾,好吃。难堪因为睡这么多天早就扔了。

“这次蒙上眼睛呗。”商昭阳扯来一条红绸轻点文瑱眉眼,语罢看到眼前人滑过惊讶的眼神。

文瑱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挑眉道:“手要绑上吗?”这骚货很清楚自己漂亮,又在勾引商昭阳。他只有青丝披散遮身,裸露的皮肤在仿烛光的光线下温润如玉。

妖孽啊,商昭阳心想。

商昭阳勾住文瑱下巴,“自己把眼睛绑上。”

“……手,我来绑。”

文瑱眼波潋滟,接过自己妻子手上红绸干脆绑上,胸前两点一览无遗,他绕了两圈那两点就被手指轻轻亵玩,待他绑好一枚乳珠被含上,他顺从的挺胸,眼前因遮着的红绸一片黑红,身体触感更加明显。

文瑱乳尖还被咬着,就感到一双手抓握他手臂不停揉捏,他乳尖那张嘴离开了,耳边商昭阳笑道:“你手感真好。”

文瑱勾唇轻声道:“玩的开心。”他手臂上游走的那双手勾着他手腕,灵力束缚上他。

文瑱感觉自己被扑倒了,可是绑在身后的手没有被压到。

“灵力被你玩的登峰造极啊。”文瑱感叹道,他身下被灵力托着,还稳当。

文瑱听到商昭阳亲昵道:“你也要开心。灵力用法挺多的,能让你爽到真是意外之喜了。”

商昭阳说罢文瑱听到一道破空声,他腿被分开,商昭阳亵玩他腿心花穴。寒玉拿走了他感觉瘙痒空虚,商昭阳适时说马上就填满这小馋嘴。

一串缅铃子贴到粉嫩的穴上,文瑱想的是刚从没见着缅铃啊。他后来问商昭阳,商昭阳告诉他当然没看见,因为那串缅铃不在床上,她用灵力带过来的,那道破空声就是。

“唔,昭阳,快一点。”文瑱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情景,他想快点被填满,声音又故意的软和。

“嗯……啊!”文瑱一颤,那缅铃第一颗不算大,那小逼吃的还算容易,第二颗直接大了两圈把逼口都撑开一点,偏商昭阳这两颗推的很快。

商昭阳先推了两颗进去就放着了,剩下的珠子挂在穴外显得淫靡浪荡,里头的两颗已经跳动,震得文瑱出水身上浮粉。

商昭阳搓弄文瑱乳珠,用力搓红了。她飞来一根蜡烛用灵力擦上火停在文瑱乳珠旁,文瑱感觉到热源有些不安的瑟缩,商昭阳看着蜡油融化准备滴在文瑱洁白温润的皮肤上。

文瑱听到商昭阳在轻笑,眼中只有红绸双手被缚,穴里缅铃在跳还有时近时远的热源。

“蜡烛吗?”文瑱问。

“猜对了。”商昭阳眼见那蜡油要掉突然把手按在文瑱身上,蜡油落在她手背。

“没事,确实是低温蜡不伤人。”商昭阳抬手看手背的蜡油确定没有问题变放心了。

“小文,你想我滴在哪?”

文瑱侧起身滑落一片长发对商昭阳笑道:“除了脸哪都想。”他笑容明艳,遮住的眼睛必定含媚。

商昭阳于是又推了两颗缅铃进去,闹得文瑱瘫软身子。她将蜡烛浮在一旁撕下手背的那片蜡油,有灵力切成小小的四瓣花贴在文瑱额间与眼上红绸相衬。

一滴蜡油落在文瑱锁骨上,他敏感的缩了缩,商昭阳问:“这个温度可以接受吗?”

“嗯。可以的。”文瑱弓起身往商昭阳贴近些,商昭阳只道不用紧张,放松,话音刚落又一滴蜡落下,落在文瑱腰窝。

雪肤红梅,可漂亮。

商昭阳感觉缺了些什么,将缅铃一颗颗推进穴里,文瑱感觉直直顶到宫口叫他不禁喘息呜咽,弯腰想制止,可惜手被绑着腿也不让合,一直到一串缅铃塞完了才给他动腿。

那小逼被迫把比缝大的多的缅铃吃完了,瘦白的肚子都能看到凸起,看着好不可怜。

“我想到缺什么了,这次你喘的不多,有些不习惯了。现在才对。”

“唔……你喜欢我喘吗?啊!”商昭阳在文瑱小逼上抽了一下,“谈不上喜欢,就是习惯了。接下来我粗暴点,你也爽。”

顶在宫口的缅铃被一顿一顿抽出,文瑱瘫软着潮吹了,花穴止不住瑟缩,看着有些红肿可怜。商昭阳拿起放置的蜡烛,一滴蜡油落在花穴上,那蜡油对敏感的花穴还是烫了,文瑱止不住惊呼,蒙着眼睛被妻子玩弄。

蜡油烫穴后商昭阳盯上那两颗红肿的乳珠,她轻柔的抚摸两枚红点,在滴蜡油前。

这次洞房花烛还是挺不错的,商昭阳成功的把文瑱玩爽了,他潮吹了三次,后面不停喘。

商昭阳觉得不是文瑱装给她看的,她确实把自己妻子玩哭了。

商昭阳很高兴结束了一次快乐的床事。中间有个小插曲,她给文瑱取下红绸把手上束缚解了,文瑱休息时她在撕蜡油。

商昭阳记得文瑱一副餍足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进入一段沉思。商昭阳在思考要不要把文瑱额间那片也取走时文瑱张开双臂要抱她,看着清纯漂亮。

商昭阳选择把蜡油扔了两人抱一块腻歪,两人滚着滚着文瑱撑起身看身下的商朝阳,神态严肃郑重。

商昭阳对视着文瑱她有些疑惑,“怎么了?”

文瑱道:“昭阳,你希望我……插入你吗?”文瑱脸上划过了一点羞涩以及难以启齿。

商昭阳对此有些惊讶,随后笑出声抱住文瑱两人体位翻转,她看得出来文瑱是单纯的考虑她生理需求不是处于他想上。

商昭阳亲亲文瑱眼睛,把文瑱额间的四瓣蜡油抹掉,也文瑱正式的说:“不希望。我原来从来没有跟人上床的想法,不想上别人,也不想被人上。跟你上床是我人生的例外。不要有压力,我对欲望很一般性。对你可以放开。”

“嗯……额……你没发现我跟你上床对你男性生稙器从来没兴趣吗?”

两人面对面呼吸交缠,文瑱用额头蹭商昭阳闷闷道:“对不起,我没有发现。”

“没关系,你是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大美人。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两人准备睡时商昭阳突然沉闷道:“我们婚礼在你看来可能会有些简陋,你会感到遗憾吗?嗯……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因为我自己不是很想去搞婚礼。”

“我很高兴我们的婚礼是这样的,我不喜欢那种看的盛大但其实特别折腾人的婚礼,我看我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还想要像他们那样。当我二哥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想着能简单就简单了”文瑱搂住商昭阳肩安慰道。

商昭阳也抱住文瑱,他们额头相贴,文瑱意识到到商昭阳想给他看一段记忆。

脑海中是商昭阳的声音,我想到这首歌,名字叫梦中的婚礼。

商昭阳记得她对这首曲子印象深刻,可是没有记名字,有次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搜梦中的婚礼就找到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演奏,她循环听了很多遍已经记住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完整的回想梦中的婚礼。那种怦然心动。

文瑱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乐器这种歌,他没有问商昭阳是从哪听到的,他能察觉到商昭阳的孤独,不是单纯的因为平北血灾。他也体会过举目无亲。

文瑱没有打断,就这么通过商昭阳听另一个世界的曲子,也是静静的陪商昭阳听。

一曲终了商昭阳似是落泪了,她声音没有方才平稳,她说:“还有一首,叫水边的阿狄丽娜。哈,真可惜我没有记住完整的梁祝,太可惜了。”

她的回应是文瑱吻住她唇,珍重的亲吻。商昭阳感觉她泪流得更多了。

她给文瑱听水边的阿狄丽娜,她异世孤魂行走于这世间,她现在给自己妻子分享自己心动的歌曲。

景康八年,文瑱二十一岁驻守边地,他对京中风波有所耳闻,但文国公没有让他参与其中直到尘埃落定。

景康年皇帝卫煜子嗣不丰仅有一子为太子卫祺年十八尚未及冠。先皇孙贵妃之子十一王爷卫烨三十一岁尚未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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