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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放置lay蛋)

 

宋世安被亲懵了,以前那几个也没他这么癫……不对他就上高二的时候觉得好玩随便找了一个前段时间好像还想强奸他所以那个也癫……去他妈的。他想起那个喝多了还能精虫上脑的傻逼就头大,裴文言黑沉沉的影子压在身上,头顶简约的吊灯像个光球在视野里晃动着时隐时现,这晃的他有点眼晕。

宋世安抬手想挡着点直穿进眼底的灯光,这点小动作却被这麻烦玩意误判成抗议,于是从喘息里能品出对方几声细小的哼唧,指缝里挤进颤抖的手指,顺着骨节死死扣紧了,栓牢了,力道大的他翻着手腕被硬摁在身侧,他以前总觉得这双手只在写题目时才有几分坚决,这时像笼链扼住飞鸟,走不脱,扭不开,和裴文言本人一样沉默冷犟。

刚才几下的亲吻在挣扎里显得潦草,可亲了这么多次裴文言早熟门熟路,宋世安不张嘴也没辙,张嘴就被勾着舌头往深了带,逮着一点机会舌尖牙龈连着上颚和颊腔软肉都被来回搜刮了一遍,亏他他妈的没白吸几个月的鸟,宋世安缺氧得呼哧带喘眼前直发花,撇着脸被摁在底下连骂人都不敢,嘤嘤嗯嗯只剩鼻音带着出气儿。

裴文言的唇形平直而薄,因为一颗不甚明显的唇珠才带上点曲线,和他的吻比起来在触感上轻微的不值一提,可每次唇峰沾了亮津津的水液时蹭过嘴角都能品出微妙的存在感。宋世安被他亲的半张脸都生烧,歪头避开时裴文言鼻尖上的眼泪擦蹭过他抿紧的唇瓣,宋世安下意识张嘴舔了下,只尝到一丝咸味后又是湿软舌尖勾吻过来,这次没来得及躲,气得他主动贴上去朝着下唇就是一口。

宋世安好像只投水的鸟,在少年沼泽般的怀抱里徒劳地伸展开去,又换来更紧密的贴合,两个人和什么似水柔情温香软玉也搭不上边,不知不觉间硬邦邦的膝盖骨卡上腿根的软肉,位置不太美妙,拱得宋世安随着一口口的换气连腰都打摆子。仰头喘气时裴文言也不起身,埋头在他颈窝上啃了一口,力道不小,筋脉卡在犬牙间充满生命力地搏动,宋世安一口气疼的险些没喘上来,张嘴一声溺水般短促的气音,裴文言没吱声,双手悄悄环上他近乎反弓的腰——这动作有点儿硌人,但是宋世安真的挣扎不开了。

其实仰头呼吸不全是为了这个姿势喘气方便,这件不知道哪里来的外套上全是烟味和另一个人的汗渍,宋世安连打完篮球都见不得人直接回教室,刚才裴文言连房间里排风扇没打开,宋世安被熏得头晕眼花,颤着声把他稀里糊涂的脑袋里唯一能想起来的句子讲出来:

“把你的外套扔了……好臭……”

裴文言看起来很想砸吧嘴。

。他妈的这张破嘴迟早给他撕烂。

入了秋天黑得也不算太快,但很迅速,就这么拉扯间路灯从树影里取代了自然的日光,投射下更为刻意的影子,影印店里的百叶窗拉在最顶,内外亮度相似时内部的装潢和人形模模糊糊印在玻璃上,裴文言这会从他身上退下来急急忙忙脱外套的身影在他脚下怪异地耸动着,又摇晃在玻璃上的广告贴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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