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猛淦/打桩机/媚药涂抹/感情博弈/电话羞辱
“是吗?我看你兴奋的很,小穴这么紧想夹死老子好自己快活吗?”陈明狠狠咬上那人的颈窝,语气中带着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放松点!沈翎,你瞧瞧你现在这副饥渴的样子,真下贱!”
可谁又比谁高贵呢?
要是曾经,今日这荒唐事他怕是想也不敢想……
念及此,陈明不免自嘲地笑了下。
紧接着沈翎身体骤然腾空,纤瘦白皙的腰肢犹如冬风下的残枝在空中摇晃着,他慌忙向后寻求支点,脸上的春色荡然无存只听惊呼一声,紧张中带着哭腔,“求你抱紧,抱紧我,别这样吓我!”
陈明边一手推开门,边另一只手臂收拢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轻笑道:“小骚货还挺难伺候,这么不惊吓?”
“我要是说,这整层楼都没人呢?哈哈,我刚才都是在吓唬你的……”陈明低沉的声音犹如西方诗史中的淫魔在蛊惑人心,不时在耳边回荡,“我还倒喜欢你之前那副目中无人、肆意张扬的模样,那副狠劲儿真够带劲儿的!”
前列腺被肉柱上的青筋反复研磨,穴肉随着猛烈进出的动作外翻,剧烈的爽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沈翎忽而眼前一白,爽叫出声痛骂道,“你无耻!你下流!肮脏!”
“不要,要插烂了……好疼后面要被顶穿了……哥哥,放了我,我好难受……”沈翎被无尽的欲望反复折磨,手指紧抓床单浪叫不止,“好爽,哥哥再快点,再深点,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陈明将人压在床上,身下的巨物又一次深入,猛然一顶惹得身下人肥臀一阵抽搐颤栗,“这么贪心?小骚穴吃得下?”
“呜呜……不要,不要顶那个地方,好难受,小穴好痒……”沈翎拼命的想要从他身下逃出,紧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可是被药物引导的穴肉却咬紧了粗壮的柱身不肯放,绷紧的腰身极力向上拱起,唇齿间呜咽出声,“放了我,呃啊……是我错了……“
“错哪儿了?”陈明起了玩弄的心思,指尖在胸前两颗小肉粒上拨弄,欣赏着身下被药物作用驱使着异常敏感的酮体,尤其是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更像个钢管舞场上顶尖的舞者扭动着绝妙的腰肢。
每一段的肌肉走向都像极了古希腊俊美少年雕塑上所雕刻出来的,引诱着人打开神秘的潘多拉魔盒。
“我……”沈翎深吸一口气,又被一计深入顶得深喘,“错在来找你……”
“不对!”陈明没料想到是他后悔来找自己,面上明显露出不悦,抬手掐住那人后颈将其深深按进柔软的席梦思间,以一种绝对操纵者的姿态俯视身下人,他冷哼,“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从前拒绝了我,如今落魄了又来求我收留,难道不是你自己犯贱吗?你错就错在当初叫我难堪,事后又落到我的手里,这都是你该受的,别想着从我手底下逃走!”
“你混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呃啊……”激烈的反抗只能引来猛烈的进攻,肉刃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后穴的软肉,媚肉毫无骨气的缠上去亲近,一次又一次地进出使得穴口已经污秽不堪,肠液已经被搅弄得成了白沫,正在性交的二人最亲密的交界处早已泥泞不堪。
陈明重新将眼镜架上,一副金丝眼镜衬得他更显冷酷阴森,更是以审判者的姿态冷漠地嘲弄道,“杀了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沈翎,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一只丧家犬,你已经被沈家狠狠抛弃了,如今的你还想着逞沈二少的威风吗?”
“沈翎,你这种人就该坠地狱!就你这样的货色,给谁玩不是一样?还想着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沈二少吗,呵,你现在只配让人骑!”
沈翎忍耐住药效勉强恢复些神智,他从来都是有仇当场报的主儿,有气从不憋着嘲讽道,“那你呢?在我身上……找优越感……吗?呃啊……你那自尊心别太脆弱,你可真可怜啊啊啊……”
陈明沉默不语,仿佛被戳中了心事,只是埋头狠淦,完全不顾身下人叫声嘶哑到何等地步。
环境突然陷入到一种诡异气氛中,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些抑制不住的喘叫,两人在这场极端的性事中争夺着主导权。
忽然一记电话铃声传来,陈明瞥眼一瞧自己手机上的来电备注,是“林漠”。
他思索一番,随手接通电话开了免提,又伸手将手机放在沈翎耳旁。
“陈明,他在你那里吗?”
熟悉的声线在电话那端传来,沈翎立刻明白浑身紧绷,他知道陈明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陈明明知故问,还故意装作很疲惫茫然的感觉,不耐烦地喘息着,“谁?”
林漠严肃道:“沈翎。我警告你,如果他在你那里,最好把他这两天尽快交到我手里,不然……你知道的,我也不想为难陈老爷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林漠,你这空穴来风的消息就用来警告威胁我了?”陈明很是镇定,也十分受用身下人这副隐忍的小模样,忍不住又快速地顶了几下,深深喘息,“我这两天才把那个小明星泡到手,我这正在兴头上呢,你这么晚打搅了我的美事,又该怎么算?”
林漠忽然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打趣道,“哦,我这电话是不巧打扰到陈老板的美事了?”
“废话,”陈明命根子被那极致的穴肉缠得生疼倒吸一口凉气,没好气地骂道,“有别的事没有,没有就赶紧滚!”
陈明自然没有要放过沈翎的好心肠,他借着这机会故意羞辱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从前还装清高装什么装,我看你这小穴馋的很,生来就是个浪荡贱货,就该被淦熟干烂!”说罢还朝肥臀上落下清脆的几巴掌。
林漠没有听人床叫的雅兴,留下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这么晚了我也就不打搅陈老板的美事了。但若是沈翎在你那里,我可就没法保证陈老板会不会惹上什么糟糕事了。”
陈明冷笑:“你凭自己本事打拼出一番事业认祖归宗,我承认你手段厉害得很,可这莫须有的屎盆子随意扣在人头上,林公子这样做是不是有失风范了点?互相给对方留点脸面吧。”
“是吗?”林漠虚与委蛇轻叹一声,直接亮明底牌,“陈老板,好言相劝你不听,好,那就请你亲自来看看窗外面都有什么。”
陈明心下一惊,林漠那个变态总不会直接杀过来了吧。他将床上被汗水浸透昏昏沉沉的沈翎捞起抱在怀里,脚步迟疑地慢慢朝落地窗旁挪去。
他扯开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窗外,整个夜总会被数十辆豪车围堵了个水泄不通,车灯尽数开启照的尤如白昼,光线聚焦在一处,他俯视定睛看清了那人,林漠!
“陈老板不打算下来招呼下吗?毕竟我也是来照顾你生意的啊,总要有点地主之谊的表示吧。”电话那头的林漠朝他招了招手阴恻恻地笑道,“三分钟内带人下来,给你留点颜面。”
“滚!”陈明朝手机气愤地吼道,把手机摔碎在地全然不顾他方才说了什么,直接将沈翎压在落地窗前狠狠地操弄,像是在发泄所有的不甘。
“啊啊啊啊,不要,操得太狠了……疼呃啊啊啊,快死了好难受……”沈翎奋力想要推开暴怒中的陈明,身下硕大的肉棒毫无章法地插入抽出,顶弄得他胆汁上涌,昏过去的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陈明突然就变得这样暴戾了,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身上只顾深耕的人,“放开我呜呜呜,哥哥轻点,小穴被磨得好疼快要被插烂了……”
陈明心里知道自己全然不是自底层用尽手段一步步爬上来的林漠的对手,可是让他将沈翎拱手相送他做不到,但是三分钟后即使他不下去那个变态也会带人闯上来。暴怒夹杂着欲望已经将他的理智尽数蚕食殆尽,“叫啊,大点声叫,最好让那个疯子听到我在狠狠地操你,操得你爽到不行,操到你骚穴止不住地喷水!”
布满青筋的肉棒像是因暴怒的缘故而又涨大了一圈,巨龙深深凿进肉穴深处,沈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一次更比一次深的撞击,双眼翻白小穴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小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
陈明顶端的欲望也在一点点的累积,被热浪浇灌后终于到了临界值,他又猛烈的撞击了数十下,大量的精液自阴茎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小穴,满得近乎溢出来的精液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缓缓淌了出来。
陈明食髓知味地深深喘息着,恰在此时,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撞开。
林漠稍稍整理了下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指于空中打着旋,语气分外轻松,“陈老板百闻不如一见,甚是义气啊,看来还是因为没见识过我的手段啊。”
林漠绕到两人之间,食指轻轻蘸上自后穴流出来的些许白浊,继而在沈翎紧致的小腹上不动声色地写下一个林字,病娇地笑道,“阿翎哥哥,逃什么呢,还是被我逮住了哦~”
陈明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愤道:“他不愿意跟你走,你没有权利带他离开!”
“哦?陈老板怕不是太幼稚了些,他可不一定非要是沈翎,”林漠也不恼反而笑得愈加放肆癫狂,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
他轻呵一声微眯着眼睛盯向哥哥那美妙的酮体,指尖上前肆意揉捏玩弄着可怜红肿的乳头,继而冷漠道,“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在系统中除名世间再无沈翎这个人。”
“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陈明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狠辣。
床上的人无心听两人的争辩,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胸前恰有力道的揉捏伴随着残余的药效引得身体爽感一次次疯狂叠加,他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离了水濒死的鱼,“啊!啊哈额啊……不要……”
“只是碰碰就叫得这样骚,哥哥,你好敏感啊。”林漠故意狠狠拧了下,眼神阴鸷地笑道,“可我不想让外人听见啊,所以最好闭嘴,不然我想不妨把它割下来……”
无人知道这些年林漠是怎么过来的,滋生了多么阴暗的变态心理,生于光明却长于阴暗的人在获得无上权利后又会怎么肆意摧残曾经夺走他一切关爱温暖的家伙。
这乍听上去仿佛是场正义的审判,没有什么不对的。
“把人带走。”林漠冷眸一扫沉声威胁陈明,“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自不量力的,对吗?”
陈明攥紧拳头自知自己不是林漠的对手,执意纠缠其中只会惹得自己一身骚,他却不甘心,“你究竟要对他做什么……”
“不便奉告,我想是没有义务来告诉陈老板您这样一个外人吧,”林漠拉长音调慵懒地闲敲着指尖,“嗯~,毕竟我和哥哥才是亲人,我带他回家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对极了!”
“至于我对哥哥做什么,哪怕再恶劣呢,你也无权干涉。”林漠无暇再与他这个无趣的人耗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你个混蛋!”电光火石间,陈明在最后一刻挥着拳头冲上去,用尽力气一拳打在那人脸上,紧接着被保镖按住他只得朝人狠狠啐上一口,“呸,林漠你真是个恶魔!你早该死了,早该下地狱了,你个祸害还回来做什么!”
林漠冷笑着揩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不好意思让陈老板失望了。”
他眸色一转心中已有了主意,“陈老板脾气这样暴躁可不好,不如我送你去个地方好好修身养性,学学到底该怎么才能平心静气地跟人说话。”
保镖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几人不费力气将人捆绑起来,再一脚将人踢倒在地。
陈明瞬间慌了神,他从未想过林漠会不顾脸面来对付他,“你敢!陈家也不是一个你能惹得起的,你若敢……”
“嘘~,你好聒噪啊,去,把他的嘴塞上,”林漠瞥眼示意保镖,皮笑肉不笑地戳着他额头,“陈明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点,还有,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年纪轻轻记性就不好了,我刚才不跟你说过?”
蛊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只要我想,你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陈明只觉瞬间天地崩裂,原有的骄傲被彻底碾碎在脚底,他异常恐惧颤声道,“你不能……”
“那咱们……拭目以待?”
林漠无感于他的厉声恐吓,瞧不上似地离远了些只轻笑一声,“我们沈家的事,陈老板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
说罢,林漠转身走到床边,怜悯地望向床上刚经历过高潮此刻茫然无措的沈翎,幽幽带着酸意道,“哥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甘愿舍身他人了?”
却无人应答,空气中只剩时缓时急的喘息声。
林漠俯身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浑身赤裸的那人身上,临了指尖揩去眼角残余的那滴泪水,“好了,哥哥,我带你回家。”
沈翎无意间瞥见林漠的样貌,无可逃脱地将头执拗地转向远离他的一侧。
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却只有当事人的他才知道林漠的手段会有多狠毒。
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隐藏他内心变态病娇的面具罢了。
——
离开了夜总会,林漠将人抱到自家卡宴的后座,却不让人坐着或躺在座椅上好好休息,而是故意让人跪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上做爱过后的痕迹勉强被衣服盖住,可光洁的臀肉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皮质手套下的指尖狠狠扣剜着后穴残存的精液,难堪的姿势和入侵的冰冷异物不时引得身下人一阵哼唧,“好凉……啊……呃啊别……后面都肿了,轻点好疼……”
“忍着点,别叫得那么骚。”林漠按捺下喷薄的欲望,嫌弃地清理着那具与他人交脔过后肮脏的酮体,言语中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哥哥,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直觉告诉我,你本就该是个婊子,为达目的情愿献身的贱货……”
“不,我不是……呃啊……好爽,还想要……”,他此刻是多么想要极力为自己争辩着,可悲的是他难以抑制自己被药物驱使下的无尽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媚肉是多么的放荡不堪,区区两根手指完全释放不了他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林漠酸味十足地无情挖苦着:“忍着,脏,你太脏了,我可不想上一个被人玩熟了的烂货!”无意间想到那个陈明怒火中烧,随即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但这吃苦的却是沈翎了,又一轮潮涌般的欲望侵袭而来,他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出声,却还是免不了一两声地呜咽犹如小兽般可怜。
“哥哥,其实你不知道的,我们小时候就见过的,我什么都记得,所以我不恨你抢了我的沈二少的身份,”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感叹一声,“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毕竟你替我挡了一灾,是因为母亲要杀了我,我才故意设计走丢的。”
“!”沈翎迷离的瞳孔瞬时放大,头脑也顿时清醒过来,他从没设想过这一切都是在某个人计划之中的,更何况是当事人之一的林漠。
而且那时,他不过五岁而已……
“怎么,哥哥,很吃惊?”林漠轻轻抚上身下人的脸颊,忽而捏住对方的下巴,“哥哥,你还是太善良了点,现在后悔把我带回家吗?”
沈翎吃痛,眼角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于脸上留下一道道尤为可怜的泪痕,卷而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打湿糊在眼睛前,白皙的皮肤透着别样的红晕更显我见犹怜。
“额啊,哥哥,我更硬了怎么办,别勾引我。”林漠俯身凑近了,彼此间灼热的鼻息相互暧昧交缠。
忽而,只见林漠他快准狠地咬上人洁净的脖颈,动作谈不上一丝温柔。
沈翎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呼出声,“啊,你疯了!”
林漠却仿佛闻所未闻,直至唇齿间弥散出浓重的血腥味,刺眼的鲜红染就白而纤瘦的脖颈欲显妖冶邪魅,犹如孤寂地绽放在八百里黄泉的彼岸花。
他受不了林漠今夜的疯狂,加之体内先前被陈明注射的催情药发作。
情难自抑,他清澈如小鹿般的眸子此时沁满了泪水,他隐忍着呜咽,哭的更凶了。
“呜啊啊……林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不,不要,求你……好疼……额啊……”
林漠冷漠地撑开人的后穴,取出早先预备下的大号跳蛋,丝毫不顾身下人极力地反抗,强横地试图塞进紧致温热的小穴里。
“呜啊……我要死了,不,不要额啊……”沈翎他两只手都被擒住,拼命挣扎却也挣脱不开,泪水连同着无法自抑的津涎混在一起淌下,染尽了“施虐者”最后一丝理智模样。
“你还能承受的住更多,哥哥,乖,听话,”尽管语气极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仁慈一星半点,娇嫩的臀眼更是承受着它难以承受之痛,“抖着这样厉害,哥哥是怕了?”
硕大似鹅蛋般跳蛋,在丝毫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撑裂开狭窄的甬道。
“啊!”沈翎惊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灵魂在反复被鞭打,身体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了,股缝间痛彻全身几乎已经麻木。
跳蛋在进入的瞬间启动,硕大异物的入侵只让他觉得撑涨难堪,药效在一点点侵蚀着他最后的理智,他时而忍不住溢出一两句娇嘤又急忙咬住唇,强忍着体内的欲望,“啊呼……额啊……不要,我不行……”
“哥哥,这样可不行哦,”林漠纤长而劲瘦的指尖搅弄着娇嫩后穴的风云,脸上却云淡风轻的淫魔低笑道,“叫出来,我想听,想听极了。”
驾驶位还有司机在场,沈翎哪里不明白他的恶趣味。
他分外执拗地即使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句来,“施虐者”却不想就此罢休放过他。
指尖由从前的搅弄变成了扣戳捏揪,加之埋头苦干的跳蛋加持,惹得本就沾染情欲的身子更为敏感。
好巧不巧地,跳蛋被缠上来的媚肉卷进更深处,直直抵在甬道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高频率的律动使得他溃不成军,津液泗流不成样子。
“住手,不,求你,求你停下,我不行了……我快要爽死了……爸爸,不,啊啊求你……”沈翎胡言乱语着,他已然被情欲折磨得分不清眼前虚实了。
“骚货!”林漠低骂着,手指又暗自戳了数十下,忽然一股热浪袭来,掌心糊上一片透亮的淫液,只听身下人高潮过后粗喘不止,他这才忍下心中的怒火。
又故意羞辱,“只是颗跳蛋而已,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流了一地的水,哥哥你可真是敏感啊。好像事情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许多。”
他威胁道,“来,把我手上你的淫液都舔干净,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车,让全市所有人都看看曾经的沈二少沦落成任人骑的贱货!”
“不。”沈翎闻见那股略带些许甜腻骚味的淫液实在恶心,空无一物的胃里顿时翻涌起来,他突然跪在一旁干呕,由于体位的改变,后穴里的跳蛋好似顶弄着胃底,使得干呕得更甚。
“停下!不要,不要用跳蛋了……我好难受,好痒,拿你的东西来……”沈翎自知逃不过于是自甘堕落地求饶,妄图求那恶人心软,免了他去做舔淫液这等恶心事。
“我听不懂怎么办,哥哥,拿什么来做什么事?你说得更明白些。”林漠听出了这这话的弦外之音,赶在他心情好就此饶过,毕竟来日方长早晚逃不了。
沈翎咬紧了唇,乖乖跪趴回原来的位置,自取其辱地牵引着那人的右手放进自己的股缝,在臀眼里浅浅地戳插着像是在自渎讨宠。
勾人的眸子望着他,又深情道,“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的脏穴……这样可以把跳蛋拿出来了吗?”
林漠勾唇一笑,“我很喜欢哥哥的主动。”他十分受用于这等伏低做小的模样,左手轻轻拂过对方潮热的面庞,他循循善诱道,“来,哥哥自己来坐我腿上。”
沈翎听话遵从乖乖坐到那人的腿上,丰腴的臀肉下不时流淌出淫液染湿了笔挺的西装裤。
他不忍直视身下的糜烂模样,臀尖不时颤栗着,体内的欲望更凶,来得更为猛烈。
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已经被那颗可恶的跳蛋折磨得要疯了!
无情的机器听不到他的心声,仍在埋头苦干那处敏感点!
欲望一层叠加一层逐渐积累,他就要发狂了!
林漠却表现得丝毫不急,娓娓道,“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沈翎明白他的意思,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于是他愤恨地指尖去勾裤链。
一波波刺激让他根本拿不稳,光是拉开裤链的动作就用了近乎三分钟,直到最后还是林漠牵引着他的手拉开了。
正当他以为那折磨终于到头了,跳蛋也该被取出来了,却突然被粗壮的肉柱自下而上贯穿。
连同跳蛋也被挤进了甬道的最深处,强烈的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刺激,瞬间让他眼神空洞无神,望着璀璨的星空顶虚无地出神。
甚至于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摧残殆尽的情趣娃娃……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小漠晚上回来了?”沈岐语气有些惊讶。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阿岐啊,你谈了一天生意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岐点头,随后便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