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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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裙子是好看的,大概是丝绸类的材料,轻薄流光,版型着重强调腰臀曲线,在大腿的位置又短得直白。
只是这个人穿得不太美妙。
柔软的布料不伦不类地包裹着一具线条因硬朗的身体,胸口用作装饰的黑色蕾丝下一片无趣的坦途,激不起人探索的欲求。
那张一看就是男人的脸又浓妆艳抹,黑色的粗长眼线轻佻地上扬,嘴唇又是丰满的大红。
让人看不清真实模样。
不过比起他惊悚的扮相,我更在意别的事情。
我回过神,语气生硬地质问他:“你笑什么?”
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尖细绵软,混着鼻音,像是劣质糖果一样甜腻。
“我很会做这个的。”
他说着,声音拖得很长,说着,伸手就要来拿我手上的草。
不知怎么想的,我竟然躲了一下,他下意识伸长了手,身子前倾,没站稳,栽在我怀里。
我吓了一跳。
这人倒下来就倒下来,他不带起的。
像是在我怀里找找着舒服位置一样的,就顺势攀着我的胸口,胳膊搭在我肩上,不仔细看,就像是我们正亲热地搂抱在一起似的。
他眯起眼看我,问,“你也是来找逼操的?”
单薄的吊带裙并不能挡住他身体的温热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我们挨着的地方不讲道理地升温发热。
而这天气又是如此炎热,因此我更加心烦意乱。
他那张脸太过惊悚,我于是转移视线,目光不知怎么地就落到他的屁股上。
他趴在我腿上,两腿分开弯曲,臀部的裙子布料就顺理成章地上移,裙摆的褶皱自然地引我的视线聚焦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我没有看女孩大腿的习惯,感觉太掉价,和张东东一样,但是偶尔和朋友们闲聊,话题总是难以避免地转弯到女孩身上。
大腿,丝袜,绝对领域,那些在暧昧的笑容和放浪的玩笑中被反复烹调的词汇如今终于被端盘呈现在我面前。
我以前没有想过不过是一截骨头包着肉、肉外再缠一层黑丝——就单单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竟然能如此惹人眩晕。
可能是因为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总是带有些下流的暗示意味,就像是通往花园的幽径,比花园深处景色更有一种含蓄的风情。
这人的腿又肉又白,少毛发,皮肉被薄薄的丝袜紧紧裹住,感觉下一秒就要爆出来似的。
那种喷薄而出的肉欲感让我觉得危险。
“你才来找……?女人,”我抿了一下唇,结巴了一下,替换了他过于直白的用词,然后试图把他从我身上推开,压着声音道,“我是陪我朋友来的。”
我现在身上像是被爬了虱子一样地不自在,只盼望着张东东早点完事我们好早些回去。
回去是吃东西还是玩游戏都可以,反正别再继续留在这里就行。
我忍不住催促他:“你快起来。”
他却像粘在我身上了一样,伸出手摸我的胸口,我这时才发现,他竟然是涂了指甲油的。
黑色的,像是早上我妈煮的黑豆粥一样的黑。
“你不找女人,可以找我啊,”他笑起来,“你蛮帅的,我可以不收钱的哦。”
他的声音就像刚开始一样,甜腻腻的,像是那种便宜的水果糖浆,粘稠地挂在我耳朵上,让我难受得想要跳进水里。
其中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了,我粗鲁地推攘他,并且语气不善地凶他:
“有病?”
他脾气真是好,一点都不生气,甚至眯起眼睛笑。
这个笑容耐人寻味,不像是男人会做出的表情,但是我熟识的女孩中,也没有人会这样地对我笑。
苏雅雅笑起来时候是很可爱的,可爱又明亮,像是被摊在太阳下晾晒的一面床单,清新自然地散发着水果的香气。
她不会这样笑、这样笑得轻浮又狡黠,像是捉住了猎物的蛇。
而这种让人不适的笑容在某一瞬间又变了,变得有些诱人。
那张可以说是倒胃口的脸因为这个笑容突然变得有几分耐看。
这个怪物突然地凑过来,几乎是俯趴在我肚皮上——
“小帅哥,我也有洞给你放鸡巴呐……?”
他突然嗲着嗓子说话,眨着眼睛望向我,浓厚的眼妆下流淌出让人心惊的情欲。
他的手摸住了我的大腿。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像是有一面锣突然被敲了一下。
一种预感成真,我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在这种氛围下,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而我自然地不能接受。
有一部分的我脱离了我的身体,悬浮半空,漠视着我照着自己的预想演习。
我当然是情绪激烈地反抗,推开他,大骂:“有病。”
但是我没有起身,我的脚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地板上一样。
有的东西顺其自然地在我的默许之下发生了。
但这是不应该的——很多事情都不应该,比如说,我完全可以丢下张东东自己走掉,但我却留了下来……?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心里在抗拒着某些东西的同时也期待着某些事的发生?
我北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紧接着,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他迅速地环住我的腰。
嬉笑着说:“你长这么帅,收你半价送个套咯。”
然后先是伸手到我裤兜里摸了摸,从袋里的几张零票里抽出一张五十的。
接着那只手又不安分起来。
他两只手水蛇一样地缠着我的腰。
冰凉的手指摸到我裤头,轻易地就钻进去了。
被扯开内裤的时候我神游天外,觉得今天天气实在是不错。
那双冰凉的手捧着我的性器,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他手心突突地跳动。
我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滑到他肩膀上。我无意识地捏了他肩膀上的软肉一下,他身子一歪,有些勾人地叫了一声。
他低声叫了一声,又鼓励式地开口,“小帅哥,可以哦。”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没有动。
甚至是希望他这样做。
我的喉结动了动,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他。那张布满拙劣彩妆的脸实在倒胃口。
于是我捏着他的下巴,说,“把脸洗了。”
他眨眨眼,回答我的时候拉长音,还是说:“可以哦。”
我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冲了半天的水,那妆却像是长在脸上一样怎么都卸不掉。我没了耐心,关了水。
他嗔怪地看我一眼,隔着裤子摸了我。
几缕湿发粘在他脸上,更倒胃口。
但是这一通忙活让他出了汗,裙子于是黏在他皮肤上,勾勒出他叫和女人不同但也在男人中少见的身体曲线来。
彩色的群布就那么乖顺地贴着他的皮肉,像是他的法地胡乱亲他。
后来没忍住,笑了一声,低声说,“狗一样。”
“你别生气。”我低声说。
“我没有生气。”
他扯了纸巾给我擦嘴。
“你骗人。”我拉住他的袖子,控诉他,“你明明就有生气。”
“没生气,”他拇指按在我嘴唇上,问,“你有亲他吗?”
我瞪大眼,用了两只手一起比划:“拜托,你看他那副尊容,我能下得去嘴吗?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
他笑了一下,“那你喜欢我?”
“废话,”我翻一个白眼,“你是我哥诶。”
你是我哥,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
我久违地又和我哥睡在了一张床上。其实也不算多久,但是我总觉得久违。
大概是因为这次我不想把他踹下去了。
鱼一样的四肢纠缠着他,紧得像是分不开,因此更显得对比鲜明,衬得他微微有些麦色的肌肤有一种别样的质感。
也有可能是汗水的原因,总而言之非常动人,十分养眼。
只是有些遗憾,厕所是侧对着床的,因此我并不能看到岑北山的背面。
不然的话,我还蛮想通过看着他的背来想象我此刻就在他后方——握着他强而有力的腰肢,舔弄他凸起的背脊,然后掰开他被汗水浸润得发亮的臀,挺起腰,狠狠把我的鸡巴插入他的屁眼儿之中。
那感觉一定会更爽。
我真的有点荒唐,我不仅开始对和男人做爱这件事感兴趣了,还对我亲哥哥产生了幻想。
但是也许这就是人类可耻的思春期,陈旧的弗洛伊德主义,人是被一种愚蠢的性本能驱使——
好吧我只是在胡说八道。我试图寻找一些腐朽的说辞来美化我的欲望。
虽然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所谓欲望这两个字需要被美化。
这世界上多的是和家人相亲相爱和和美美的正常人,与之相反的、会对血亲竖旗的我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但没关系,怪物还被关在我十五岁的身体里,关得好好的,在那颗年轻的心脏里突突跳动。
我不会把它放出来,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我开始更加专心地享用现在我胯下这一具活似欲望化性的肉体。
苏凡真是很软,性格软,身子也软。
那一处软烂泛红的孔洞也是极软的,让我忍不住把我的指甲有些残忍地掐进去,扣弄着,然后试图把它往外拉扯。
我并不是想要一个更大的门户让我长驱直入,实际上我甚至觉得苏凡有点松,他屁股软得像是泡过水,进入没有任何困难。
而且路途短暂,无名指微弯,在大概鱼的吸盘一样吮着,整张嘴像小套子一样地套在我的阴茎上。
我看着表,数着时间。
其实实验楼这边的男厕所本来就很少有人来,就算下课了也不会有人来的。
就算有人来了也不会发现在最里间的我和苏凡。
就算被发现,也应该是如痴如醉吃鸡巴的苏凡更应该过感到恐慌才对。
所以我是不需要担心的,我只是看着时间,一边感受着苏凡卖力的口交,一边看着时间。
这块手表是岑北山刚上大学的时候用奖学金给我买的。
那时候我没有手表,也不会骑自行车,经常错过末班公车却还不知道,在车站傻傻地等,等到天黑。
岑北山的地含住我的舌头。
真希望此刻突然有小行星撞击地球,全世界被按下暂停键,将一切定格在灭亡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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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着接吻是有些生疏的,两条舌头都下意识地往上舔,于是互不相让地抵着,像是争斗的蛇,湿滑地纠缠。
我快要喘不过气,我哥的舌头却依旧能精准舔过我敏感的上颚让我忍不住发出带鼻音的闷哼。
他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然后离开了我唇舌的纠缠。
他结束得干净利落,张着嘴喘气的我倒像是不知满足的那个。
“你去死啊。”
我说,却因为舌头发麻吐字不清,含混得像是在撒娇。
“别急,”岑北山笑了一下,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又迅速地舒展开眉头,似乎只是习惯性地臭脸,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晃,像是逗弄小狗一样,说,“现在就咒我死真是太早了。”
完事后岑北山去洗澡,我坐在床上不断地喝水。
苏凡翘着腿在我旁边刷手机。
我上颚还残留着那股奇怪的触感——岑北山用实际行动教会我如果不戴套我会有怎样的后果。
操,苏凡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苏凡撑着脸看我一脸严肃地喝水。苏凡的体质真是天赋异禀,刚刚还像是快被融化的黄油一样在地上瘫软得不成形状,现在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立挺挺的人了。
我用余瞥了他一眼,然后往边上移了点位置。
苏凡嗤笑了一声:“不是吧,拔屌无情啊姓岑的。”
姓岑这个指向不够明确。
“你说哪一个?”
我一边问一边扒拉开自己的嘴角,触碰好像裂开的地方,然后感觉到了一丝丝让人尴尬的痛楚。
苏凡凑过来,床头的香氛也盖不住他身上那股微妙的、汗液和精液混合的异味。那股味道像是渗入他的皮肤、一旦体温上升就又从毛孔逃窜出来麻痹人的神经。
“你闻上去像一只马桶,”我语带讽刺地说,“比较干净的那一种。”
“是吗,”苏凡歪着头,肩头的薄被滑落至腰间露出青紫一片的腰腹和泛红的胸口,他不怕冷一样地伸出手揽着我的脖子,笑嘻嘻地反问,“你们家里用的什么味道的洁厕灵呢?闻起来和我一样吗?”
苏凡很擅长用这种很蠢的对话来调情。
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和岑北山对我做了什么、准确地说是我和岑北山对他做了什么导致我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的话,换在平时,我很吃这套。
但是刚刚的场景对我冲击过大,我一时半会很难对苏凡升起性欲。
所以我只是回忆了一下我家洁厕灵的味道之后告诉他:“大概是百合花香。”
这种蠢话如果最后不能以情欲结尾的话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苏凡大概也有些累了,因此他也不在意自己的暗示被忽略,只是趴在我背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说:“苏雅雅跑来给你哥说你去李家了,她有些担心你会出什么事,但是自己不方便过去,希望你哥去看看,
岑北山就去了,那时候我本来就跟他在一起,所以我也就跟着去接应。他和那老头认识,具体谈的什么事我不清楚,但反正就只是个借口吧,就是拖延时间。我接到你之后,他也就告辞了。我们没有约好在这里见面。”
苏凡表述能力有些问题、说话颠三倒四的,但也能理解个大概。
我觉得稀奇,苏凡竟然这么好心,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盘托出,他这个样子给我一种我问什么他都会回答我的错觉。
“你吃错药了?”
“呵呵,”苏凡闭着眼笑,答非所问道,“你刚刚真有些可怜。”
“只是有些可怜?”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发酸的嘴角,不禁有些好奇苏凡的价值观了。
当着炮友的面被亲哥哥的鸡巴插了嘴还被迫玩了双龙,这他妈的叫有些可怜?
这简直是悲惨。
不过我也能接受。
这事儿放谁身上都是有些可怜的,不过岑北山做事总是这样过火,虽然我也觉得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烧干,但是还好,能接受。
我比较意外的是,苏凡作为从犯,竟然也会有那么一丝良心不安。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一小会会的时间里,苏凡确实是对我有问必答的。
我很满意。
“你们没有约好在这里见面?那现在是怎么的?巧合碰上的。”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可能也不算,总之,他不想回家的时候就来这里,你可以把这里看作办公室、更衣室或者就只是一个……”苏凡睁开眼,懒洋洋地抬起手查看自己掉色的指甲。
在刚刚激烈的性爱里,他抓挠地板,硬生生扳断了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指甲。现在那一块掉色又破碎的指甲看上去尤其碍眼。
苏凡却怡然自得地欣赏,最后才慢悠悠道,“就只是一个能让他一个人呆着的地方。”
“你知道得真清楚。”
“因为我要随时准备为他上门服务呀。”
苏凡眨眨眼,又开始用那种甜腻腻的嗓音说话。
他是想气死我的,但是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生气岑北山强横地射我嘴里,也会生气苏凡屁股洞太挤不够两根阴茎样全部没入;我生气岑北山过于硬核的口交教导也会气身下苏凡灵活口腔收缩下我射得太快。
但是我不会气苏凡屁颠颠千里送炮给我哥操。
除非他说我哥操他不用给钱。
“我当然不收他的钱。”
苏凡翻了个白眼说。
操,这回我是真的生气了。
岑北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跪压在苏凡胸口两手扼着他的脖子预备把他掐死。
“发什么神经。”
一条还带着水汽的浴巾劈头盖脸落下来盖住我的脸也挡住了我视线里苏凡那张因为窒息而吐着舌头流口水的脸。
我哥大概是以为我刚刚没爽够现在正准备和苏凡再来一场窒息游戏。
但其实我真气得想掐死苏凡。
“凭什么不收他钱?”
不收钱叫什么卖啊,我气不过又踹了苏凡的屁股一脚,他身子一翻,那白腻肥厚的两团臀肉轻微地颤,有点搞笑的性感。
苏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依旧不忘翻我一个白眼。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岑越,你完了。”
“我怎么完了?”
苏凡只是笑并不回话,我觉得他莫名其妙。
岑北山擦干了头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继续打游戏。
我凑过去,他一把推开我的脸,目不斜视道:“脏死了。”
我于是跑去洗澡洗头。
我洗澡的时候也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我很担心苏凡又不知廉耻地再免费赠送一炮给我哥。
所以我火急火燎地跑出浴室的时候,头发还是半湿的。
还好还好,岑北山还是在玩游戏,只是浴袍的领子有点开过头了。
苏凡抱着手在浴室门口等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没有说什么,却好像看穿了我。
“看你大爷看。”
我伸手捂住他的脸,把他推进了浴室,然后轻车熟路地挤到我哥怀里去。
他嫌弃我头发滴水,拿了不知道谁的外套来给我擦头发,擦得不能再干之后他叫我坐着,然后拿了吹风给我吹头发。
我盘腿坐在床沿,他跪在我身后,大腿贴着我的背。
我靠在他身上,后颈潮热,头顶是徐徐的温热的风。
岑北山刚在玩的游戏存了档,我继续他的进度。
这个游戏里的那个愚蠢的主角,头上顶着的id是「yue」。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岑北山似乎是以为烫到了我,拿开了吹风机,轻声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
我说。然后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享受他的干发服务。
我想短期之内,我应该不会再去找苏凡做爱了。
就算找了,应该也不会给钱,当然,也不会接吻、无套以及制造我们可能在恋爱这样的流言。
我会暂时牢记岑北山的管教,在他下次惹我不高兴之前。
回到家,我和苏雅雅报了平安,并且再一次警告他,李国良真的挺变态的。
“你得离他远一点,”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枕头上,一边数着一些彩色的装饰用的玻璃珠一边说,“在非必要的情况下。”
那边传来苏雅雅的笑声和她漫不经心的保证:“我知道了,岑越。”
她说:“不要多操心,操心会变成小老头子。”
挂了电话,我把数好的的玻璃珠放进床底下的铁皮盒里。
忘记是哪一年吃月饼剩下的包装,外壳是一种复古的宝蓝色,因为时间久远,蓝色掉漆,露出金色的底,我把它放在床底,然后找来很多漂亮的小玩意儿把它装满。
最近是玻璃球,五彩斑斓的、透着光的玻璃弹珠。
我找到许多颜色不同大小各异的玻璃弹珠,把它们装进盒子里。盒子里的弹珠不断增加,就像是我身边人的秘密的数量一样。
盒子有装不下的一天,秘密也有被揭开的一天,但是没关系,我哥会有办法。